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丛书 东亚奇迹的反思 斯蒂格利茨 ! !"# $%" #&#’()*" !美" !编 沙希德$尤素福 王玉清!朱文晖!等译 黄卫平!校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北京$ !!图书在版编目! !"#"数据 东亚奇迹的反思 !"美# 斯蒂格利茨等编$ 王玉清等译*%北京& 中国人民大学出 版社’ +,-( . - "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丛书# ! / 012 343 55.,5 ,-62.5 73 !("东( #("斯($王( %("经济发展5研究5东亚 &("8-.( - ,7 中国版本图书馆 9: 数据核字 " / +,-+#第.,62-;号 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丛书 东亚奇迹的反思 )美*约瑟夫+)+斯蒂格利茨!沙希德+尤素福!编 王玉清!朱文晖!等译 黄卫平!校 !"#$% ( &’( )*+,&- #( 出版发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社!!址!北京中关村大街. -号!!!!!!!邮政编码! -,,,4, 电!!话!,-, 6+;--+7+" 总编室#! ,-, 6+;--.24" 质管部# ,-, 4+;,-366" 邮购部#! ,-, 6+;-7-74" 门市部# ,-, 6+;-;-2;" 发行公司#! ,-, 6+;-;+3;" 盗版举报# 网!!址!<" "=&!!>>>( @ ?A=(?BC(?D <" "=&!!>>>( " "@E D"(?BC"人大教研网# 经!!销!新华书店 印!!刷!北京东君印刷有限公司 规!!格!-6,C CF +.;C C! -6开本! 版!!次! +,-.年-月第-版 印!!张!+3 插页 - 印 次 !! ! +,-.年-月第-次印刷 字!!数!73;,,, 定 价 !! ! 6( 4 ,,元 版权所有!侵权必究!!印装差错!负责调换! Rethinking the East Asian Miracle Edited by Joseph Stiglitz and Shahid Yusuf Copyright © 2001 by The International Bank for Reconstruction and Development/The World Bank Simplified Chinese edition © 2013 by China Renmin University Press. This edition is published for the World Bank. This work was originally published by The World Bank in English as Rethinking the East Asian Miracle in 2001. This Chinese translation was arranged by the China Renmin University Press. The China Renmin University Press is responsible for the quality of the translation. In case of any discrepancies, the original language will govern. The findings, interpretations, and conclusions expressed in this work do not necessarily reflect the views of The World Bank, its Board of Executive Directors, or the governments they represent. The World Bank does not guarantee the accuracy of the data included in this work. The boundaries, colors, denominations, and other information shown on any map in this work do not imply any judgment on the part of The World Bank concerning the legal status of any territory or the endorsement or acceptance of such boundaries. 《东亚奇迹的反思》由世界建设与发展银行/世界银行出版。 本书原版由世界银行于 2001 年以英文出版，书名为《东亚奇迹的反思》。 中文翻译由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安排，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对译文的质量负责。中文版 与英文版在内容上如有任何差异，以英文版为准。 本书所阐述的任何研究成果、诠释和结论未必反映世界银行、其执行董事会或其所代表 的政府的观点。 世界银行不保证本书所包含的数据准确无误。本书所附地图的疆界、颜色、名称及其他 信息，并不表示世界银行对任何疆土的法律地位的判断，也不意味着对这些疆界的认可 或接受。 前 言 本书的写作目的’是重新回顾 +, 世纪 2, 年代本地区的经历’ 并作为 世界银行-22.年出版的 ,东亚奇迹- " )IJ "K# JIDL# @I? %E# 一书必要的扩 充与校订.在此后的几个月里’ 急速恶化的危机表明’ 不仅有必要做新的 研究’而且有必要对关于东亚模式主要特征及其在各国具体特征的各种不 同观点进行综合考虑. 于是’我们决定接触一批杰出的/ 长期从事东亚研究的学者来承担该 研究工作’要求他们描绘该地区发展的主要线索’ 并对最近的研究和此次 危机所提出的问题进行全盘考虑 . 当作者们会面并讨论各自研究的手稿时’ 东亚和整个世界经济似乎都 面临着萧瑟的前景. 奇迹成为走钢丝’ 几乎无人相信本地区会步入快速 复苏. 我们出版本书的进展很慢’ 但幸运的是’ 这让我们占了事后评论之 利%%%在此过程中’多数东亚经济迅速复苏了. 作者们因此有充足的时间 来思考危机和复苏’并反思他们对奇迹的解释. 他们大幅度修正了自己的 研究成果.最终的结果就是这本文集’ 它极大地加深了我们对东亚几个不 同的经济增长故事的理解. 本书评论了东亚各国以各种手段实施产业政策的经验. 它对中国如何 与本地区其他经济体啮合进行了深入的分析 %%%这是 ,东亚奇迹 - 一书中 欠缺的一个方面.自+,世纪2, 年代以来的丰富的证据’ 也预示着一种新 的观点’即重新考虑出口导向政策和进口自由化对增长的相对贡献’ 这有 助于人们澄清影响汇率政策选择的主要问题 . 现在我们发现’ 理解东亚的 . !"#$%&’ 发展’需要我们认真理解变革的政治经济学/ 管制及主要机制的作用. 本 书的作者们仔细地考虑了这些问题’ 撰写了这本对东亚经济万花筒颇具深 度/精确解析/翔实全面的文集.对所有那些试图理解和学习过去几十年 中东亚非凡的经验和奇迹的人来说’ 本书展现的研究结果将是十分有价 值的. 尼古拉斯#斯特恩 ! $%& ’(* )+,- ./0" 发展经济学首席经济学家和高级副总裁 !! 维诺德#托马斯 ! 1%0(23’(4*+" 世界银行研究所副总裁 / 作 者 伊藤隆敏 " R IHI"J B<#/" B #!日本一桥大学经济研究协会的经济学教授 ( 5 ( 乔莫 " , W(!(’BCB#!马来西亚吉隆坡马来亚大学应用经济学系 教授’联合国助理秘书长 罗伯特#6#劳伦斯 " G BNE @ ( "X YI>@E D?E# ! 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 院教授 林毅夫 " ’AJ "#DP# QAY #D# ! 原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主任/ 教 授’世界银行副总裁 罗纳德#"#麦金农 " G BDI % (L M/ ?W# DDBD# ! 斯坦福大学经济学系以 埃伯利命名的教授和经济发展与政策改革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 冈崎哲二 " R E "JA Z#[H& II# H # ! 东京大学经济学系教授和经济/ 贸易 与产业研究院终身研究员 霍华德#帕克 " \ B>I@ M:I ?H# ! 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商业 / 公共政策/经济学和管理学教授 德怀特#7#珀金斯 " S># $<"\*:@ EHD #J#!哈佛大学政治经济系教授 钱颖一 " P#D$#] O I # # D !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 /教授 约瑟夫#8#斯蒂格利茨 " ’BJ E= ( <) ! "#% $#& " # ! 斯坦福大学经济学系 教授’斯坦福大学国际研究所高级研究员’ 布鲁金斯研究所客座研究员’ 世界银行前首席经济学家 浦田秀次郎 "!?4@A&’’’48 !(()年底!整个地区已经处于全面危机之中’ 危机从泰国开始! 然后 扩散到韩国&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 菲律宾& 中国香港& 新加坡受到了 " &’()*+,- #!$% 影响!但受影响程度较轻’中国大陆和中国台湾的增长也受到了冲击! 但 这两者所受影响最小’ +&,早些时候对东亚奇迹前景的怀疑! 在这时演变成 了极度的悲观’ 那些认为本地区缺乏技术进步的观察家! 那些关注到本地区银行体系 脆弱性的观察家!那些指出经常账户赤字会扩大& 出口竞争力会衰退& 公 司盈利能力会减少&短期债务会增加的观察家! 那些批评胡乱进行地产投 资的观察家!这时候都找到了各自的证据 (关于早期的关注可参见 BD C@E F4 3>6!&’’’-G47 6C= 3H4@ 6 >B<7 C@5 C=>!!((’*’那 些将本地区过去* ’年经济持续高速增长现象当做异例的学者 !则将这次经 济增长的调整和衰退看做向国际平均水平的自然回归 ( G46 7C3 =H4@ 6 > = ?4@A!!(((4*’ 一旦东亚地区的金融体系由于结构脆弱& 监管不足& 公司负债过度& 管理失效导至主要制造行业生产能力过剩的问题充分暴露 ! 其他国家如巴 西和俄罗斯!就会面临同样的投机行为! 不得不应对突如其来的资本外逃 ( 2=5 D5< 3>4@>G@L3 4>D < !!(((-MD =KD @ !&’’’*+ ’*, !((% 年 的 大 部 分 时 间! 世界经济都在走钢丝!幸好美国和一些欧洲国家提供了增长的动力! 同时 美国又吸收了大部分自东亚流出的资金 ( N4@;D@ I<OD!&’’’*’当 然!!(((年初最坏的时期终于过去了’虽然日本经济还很弱! 但其他东亚 国家经济都在美国和西欧进口需求的基础上开始反弹 ! 特别是得益于电子 产品出口的增加和国内消费的增加 ’ !(((年后半期!复苏的步伐加快了!原因在于区内贸易的增加! 帮助 了产油国的石油价格的上涨! 以及日元的升值 ( $ P?4@A!!((** 和许多其他出 版物中的观点 (对于东亚奇迹的的评价& 当时世界银行该项研究的委托过 程&政策建 议 特 别 是 关 于 产 业 政 策 的 建 议 的 形 成 过 程! 参 见 ;4> C ! !(($*’ 上述问题一直推动着我们的思考!而在泰国爆发经济危机之后的 !(() 年%月!保罗 0 克 鲁格曼 ( -4Q =W 3QLJ4@* 已将这种思考直率地表达出 来’克鲁 格 曼 从 扬 (OX4Q! !(("*的研究结果出发!指出亚洲增长 $主要来自于汗水而不是灵感! 来 自于更努力而不是更聪明的劳动% ’他更深入指出# 如果亚洲体系真的存在值得提倡者们夸奖的东西! 那就是亚洲政 府提升特定产业和技术的方法" 这应该可以解释亚洲经济效率何以急 速提升#但是!如果你认为效率主要来自于汗水$$$效率并非急速提 升!那么亚洲产业政策的成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汗水理论的另外一个 不受欢迎的含义是!亚洲经济增长的步伐可能放缓# 通过提高劳动参 与度!向每个劳动力提供基础教育! 将投资占 M.- 的比重提升三倍! 你可以获得很大的经济增长! 但这只是一次性的% 不可重复的增长 而已# $ &’()*+,- #!$% 亚洲 &最近’的危机的最大启示不在于经济方面! 而在于政府方 面#当亚洲经济进展顺利时!你可以认为这些经济体的规划者知道他 们自己在做什么#现在真相大白了! 他们其实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4Q =W 3QLJ4@!( ;F46GTC 3Y 4KKC@ C>6 <6FCRD 74@UD 34I =C)*3#% - 8 )$4! RQLQ7 6 !%!!(()!K 1 &)’ 东亚奇迹的关键 在反思东亚发展方式的原因和动力之前! 笔者可以总结一下 &’ 世纪 (’年代初期世界银行 . 东亚奇迹/ 和其他出版物提出的主要因素 ( ;<= 3> ?4@A!!((*-ZF@B<6 < !!(($-B<6 < !!(($- ZF@ @>WQI FDD A !!(()*’换句话说!如果有一个有限度的规划! 就能够产生很好的结果!这是因为它在追求快速& 高效发展的同时! 兼顾 了国家 (地区*可以放弃不切实际的目标的灵活性’ 东亚国家 (地区 * 在 采取这种实用性做法时!结局并不总是完美无缺的! 如一些东南亚国家比 其他东亚国家 (地区 * 更容易偏离上述方法 (见乔莫为本书撰写的第 !& 章*’但如果能够满足某些条件! 通过使用看得见的手清醒地操作! 后发 者是可以更快地达到市场结果的 (见斯蒂格利茨为本书撰写的结论一章- ;4> C !!((’-RJ7C >@!!(%(-B<< 6 !!(($*’ 对早期共识的怀疑 &’世纪(’年代的实际情况以及在此期间世界范围的研究成果 ! 有力 地支持了稳健的宏观经济和部门政策的合理性 ’ 但问题出在这些政策的执 行上!特别是东亚国家 (地区* 在引入审慎监管& 银行风险管理体系& 加 强银行监管&在放松部分资本进入管制之前优化资源配置效率等方面的进 展比较缓慢 (UIWD @@<@!!((!-2F<\!&’’’-,= 466 C37!&’’’*’因此!对 & &’()*+,- #!$% 于资 本 的 大 规 模 进 入 和 !(() 年 突 然 流 出! 当 局 和 银 行 并 没 有 准 备 (;<@L !!((( -, Q3J4@4@>P 6D= LD6 [ !!((%-YC= =J4@!UQ3 > 6 PD=D[ 6 !&’’’*’) 特别是东亚的银行在货币币种和期限的匹配方面犯了错 + , L 误!这种错误极大地加剧了金融危机的严重性 (见伊藤隆敏为本书撰写的 第&章*’东亚的汇率政策和财政政策也引起了争论 !一些观察家指出!当 时如果采用其他方法就可以减少金融危机的破坏性’ 财政政策过于保守! 加大了危机之后的通货紧缩压力’ +%,当然! 危机凸显了有经验的行政官僚 在管理经济和应对冲击时的优势’ 不过! 韩国和泰国的经验也表明! 要维 持贤能政治文化和让官僚独立于政治压力之外是多么地困难 (Y4LL4 3>! &’’’-YC<4@>WDJ!&’’’*’ 而且!早期的 $共识% 是在以下六个方面最小限度地达成的’ 第一! &’世纪%’年代末期东亚正在快速地向发达经济靠拢’ 东亚经济增长是由 投入的增加带来的!也包括全要素生产率 (+,-*的上扬趋势’但(’年代 的研究发现其中的过程相当复杂’ 尽管技术效率在上升! 但东亚中等收入 国家 (地区 * 和工业化国家 (地区 * 之间的生产率差距还是和以前一样 大’更严重的是!技术进步对 +,- 的贡献还是相当小’这引起人们怀疑东 亚有关工业化&产业发展&人力资源发展和建立研发能力的各项政策以及 建立研发力量所取得的回报’ 第二!采用直接信贷和补贴来建立新的产业部门! 这一积极而实用的 产业政策!好处很不明确’ $让价格出错 % 和较长期地补贴某一产业! 以 便出口者能够承受高成本的开销并生存下去的做法 ! 在世界贸易组织的规 则下!越来越不适合这个一体化的世界 ( RJ7> C@!!(%(!!((!*’ 第三!一些东亚国家 (地区* 政府鼓励的& 意在引导长期商业投资的 银行和工业企业之间的紧密共生关系! 也导致了银行贷款的不良分配 (往 往是进入房 地 产 * &不 良 资 产 的 积 累 和 较 高 的 公 司 财 务 杠 杆 ( 2 F<4@> WDJ!!((#-YQ6 IFI 3<6 5 !!(((*’( 而且! 即使在日本! 银行和公司的紧 + , 密联系也没有强化公司的法人治理结构! 反而让公司脱离了市场压力! 也 妨碍了在公司控股权方面形成竞争市场 (Y4= = 4@>;CD @76 CD@!&’’’*+ ’!’, 银行体系的主导地位!还妨碍了金融市场的广泛发展’ 第四!出口对东亚生产率和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值得怀疑’ 近期的研 究对那种 $在补贴依赖型的工业化过程中! 补贴分配过程越严格! 补贴越 与表现挂钩)))而出口是最有效的挂钩工具)))增长就越快 % 的说法提出 了质疑 ( RJ7> C@!!((!!K 1 &%#*’ 实际上! 阿姆斯丹认为东北亚经济的 增长更多是由投资以及在不同部门之间分配资源所促成的 ! 而不是出口带 ’ !"#$%&’ 动的 (RJ7C >@4@>PD@LF!!(("*’ 其他研究人员也发现! 增长的主要原 因是投资和进口 ( B<> 3DA!!((#-见劳伦斯和温斯坦为本书撰写的第 ! ’ 章*’ 第五!东亚的管制方式值得重新研究’ 管制是指委托人和代理人之间 的制度性&组织性关系和中间作用过程 ( .HIA!&’’’-Y4LL3 4>!!(((*’ 它要解释集体决策的制定和执行过程 (?3QA D 4@>-3 C3H!!((%*’&’ 世纪 (’年代东亚的管制问题有四个方面值得注意 # 政府和商界在协调政策& 使 外部效应内在化&管理市场等方面进行互动的特征- 个别家族控制庞大商 业帝国的程度-监管机构的自主性和有效性! 特别是那些监管金融部门和 股票持有者的机构-以及公司法人治理结构中对公司经营人员的纪律严格 程度’东亚的管制在受到批评的同时! 也被赞扬为促进了协作和竞争! 达 到了较好的经济目标 (见伍 卡明斯为本书撰写的第 ( 章 *’!(($ 年以后! 东亚管制表现的恶化以及危机揭示出来的问题 ! 显示出这些国家 (地区 * 在从多种渠道融入全球经济时! 原来的管制结构& 家族控股& 复杂的相互 持股锁定等 做 法 必 须 进 行 调 整 ( XD!!((%*’通过 $引 导 市 场 %(;4> C ! !((’*和依靠行政手段达到目的!虽然促进了人力资源的发展和赢得了某 些领域的比较优势 ( 见乔莫为本书撰写的第 !& 章-Y4LL3 4>!&’’’-YC< 4@>WDJ!&’’’*!但东亚政府也延缓了建构法律和监管制度的步伐 ! 而后 者往往能够加强市场的力量! 并治愈某些市场失灵’ 在东亚的制度环境 中!通过公司法人治理结构来解决代理人问题的做法鲜有进展 ’ 第六!在投资和贸易的推动下! 本地区内部越来越一体化! 并与世界 经济实现整合’ +!!,危机的发生!揭示出这种趋势发展有多快以及外国投资 者将东亚地区当成享有某些共同特征的一个整体来考虑的程度 ’!((’ 年以 前!东亚国家 (地区*可以或多或少独立于自己的邻居采取宏观经济和贸 易政策’现在!它们必须承认彼此之间的依赖程度和协调某些活动的重要 性 ( MD= KD@!&’’’*’ 本章将比较详细地介绍东亚奇迹的这些方面!探讨! ((’)&’ ’’年的! ’ 年中实际情况的演变和最新的研究成果是加强了还是改变了我们的思路’ 宏观经济政策与稳定的增长 稳定的环境和低通货膨胀率的好处是不容置疑的 ’ 适度的通货膨胀率 未必 对 经 济 增 长 ( ? Q 3 @<4@>G47 6C= 3H!!((#-?4 33+F3 D=\4= =! !(((*有害!但商业信心以及与之相关的投资包 括外商直接投资 ( ,./ *! 在政治环境和经济稳定下才最为兴旺 ( , D7F3 C ! !((**’+ !&,当东亚与经济全球经济更为一体化时! 吸引外资的条件将变得 更为重要’ 经济稳定取决于财政& 货币和汇率政策的协调执行’ 整个 &’ 世纪 (’ 年代!大多数东亚国家 (地区*)))除泰国外)))都努力限制货币供给总 量的增长!并将财政赤字控制在可持续增长的水平’ 危机发生后! 受影响 国家 (地区*被游说推行正统的经济政策! 提高利率以减缓资本外流! 减 少预算支出以重建对金融体系的信心’ 事实证明! 这是一剂猛药但是效果 有限’当然!随着政策的推行!结构性改革的启动! 出口表现的强劲! 利 率的下降!货币较大幅度的升值! 股票市场的反弹! 东亚国家 (地区 * 又 在相当程度上恢复了原有的势头’ 但危机及其后果显示出! 在遇到冲击 时!通过大幅度提高利率来重塑信心和防止汇率进一步贬值的同时 ! 可能 需要增加财政开支来抵消私人开支的下降 ! 以及减缓从紧的货币政策对消 费者和工商业的紧缩效应’当公司的财务杠杆很高时! 这种行动的采取和 从紧货币政策的调整就更为重要了’ +!*,大多数东亚国家公共债务占 M.- 的比重较低!也减少了中期预算赤字增加的风险 ’ +!", 东亚对危机的应对措施显示出! 需要考虑各国 (地区 * 的具体情况和 传染的可能性!增加应对冲击的手段’ 在应付银行和金融危机时! 在明知 此举会恶化资本外逃的情况下! 政府是否应保持财政的基本面! 通过增加 额外的开支来维持总需求" 对于那些中等规模和高度外向型的经济体! 什 么是合适的汇率政策" 有一点是明确的# 教条主义的货币& 财政或者汇率 政策都 不 可 取’ 正 如 克 拉 利 达& 卡 尔 夫 和 格 特 勒 ( 2=4 3D>4!2= 454@> MC3 6=C ! 3 ! (( ! ( K1!)’** 观察到的 ! 面对严重的货币冲击 ! 货币政策不能 只执行一种简单的规则’但在这个紧要关头上! 决策者并没有多少的理论 或经验可以借鉴!因此这个过程也是 $研究的沃土 %’ 而且! 在正常时期 里!谨慎的预算管理和较低的可承受的赤字是比较理想的政策 ! 但如果危 机发生了!决策者就需要谨慎地思考替代性的政策! 反复权衡利弊关系! 以避免产出的无谓损失’ 在公司的财务杠杆较高时! 采用财政手段来控制紧缩循环! 需要辅之 以货币政策!以限制利率急速上升’ 在某些情况下! 对资本外流征税可能 是必要的!此举可以保证上述政策的成本最低! 而不会加大冲击的负面影 响或者延缓调整过程’ 虽然在处理危机时需要采用一些与原来不同的政策! 但东亚危机并没 ) !"#$%&’ 有较大程度地改变我们对东亚是开放的以及东亚如何达致开放的看法 ’ 银 行需要更好地被监管’现在看来!金融管理和银行监管对经济增长和稳定 的作用更为关键了 ( XCTQ9C!!(()*’ 同时! 新产品和新业务的出现! 金 融实体的重整及其业务在地理范围上的扩大! 都给监管者提出了更严峻的 挑战!即如何既维持金融体系的稳健!又获得效率 (UD 7FA D@4@>P 634F4@! !(((*’ 长期习惯于环境比较舒适的& 受到保护的银行需要进行调整! 以适应 一个竞争性更强的环境!在新的环境中外资银行会更多地出现! 更高利润 的&侧重于服务和新产品开发的&消费者导向的贷款业务将决定银行的成 败 (;4> C !!((%*’另外!在东亚许多地区! 银行文化正被迫转变# 采取 更透明的做法!注重改善信贷风险评价体系! 关注消费者的现金流量而不 只是抵押品!让分支机构对总部更负责任! 更依赖于规章的约束而不是互 信关系’ +!#,银行的弱点固然是问题的一部分!非银行金融机构的弱点则更 为突出!它 们 加 剧 了 危 机 的 负 面 冲 击 (见伍 卡明斯为本书撰写的第( 章*’例如!日本的房屋贷款公司 (又称] Q7C@*)’0 的贷款都是以房地产 作抵押的!这正是日本金融危机的核心所在’ 显然!危机充分暴露了东亚在这些关键领域的弊端’ 但应当看到! 如 果东亚国家 (地区*达到了上述目标! 资本账户的开放就不会令增长更为 脆弱 ( G47 6C3 =H!7 /=4J4@>P6D L=6 D[!&’’’*!从长期看它还可以促进金融发 展!提高资源配置效率’ + !$ 而且!由于金融业务越来越复杂 ! 防止资本外 , 流会变得越来越困难 ( . << =CH!!((#*!而衍生工具会令最富经验的监管者 在限制资本流入时也应接不暇 ( M4393 C !!((%*+ ’!), !((%)&’’’ 年间! 中 国经历了大规模的资本外流! 在马来西亚! 虽然实行了资本管制! 但到 &’’’年时其效果是递减的 ( $ ,Q@>7XC4CU T = 44H74. D C7KD 6C24D K64 =2C%*(UIWD @@<@!&’’’*’由于日元汇率上升的压力! 美国和日 本之间的交易会压低日本的利率! 鼓励日本银行在东亚寻求更高也是更有 风险的回报’它也鼓励其他投资者从日本资本市场上借钱再投放到东亚其 他地区’尤其是许多人预期在发生问题时当地政府会出面拯救! 这令银行 和其他投资者更为大胆!并使那些不明智地进入制造业和房地产的投资大 规模涌入 ( Z C T3F< =6!!(((*’因此!这里得到的教训是! 在经济日益一体 化的世界里!对主要货币之间的汇率进行协调! 可以避免产生危机形成的 !* &’()*+,- #!$% 条件’不幸的是! 由于调低日元汇率可以给日本带来庞大的经常项目盈 余!并支持其内部的高储蓄率和维持一定程度的投资率! 因而日本政府倾 向于这样做!但这种做法在另一方面却给地区之间的汇率协调的可能性带 来了严重挑战’ +!%, 同样重要的第二个教训是!以软性汇率挂钩体制与货币中性化干预做 法相结合的汇率政策有严重缺陷’ +!(,前者缺乏可信度’后者会推动利率的 上升!引起资本流入的进一步增加’ 固定汇率)))通过美元化或者与一种 主要货币挂钩的货币局制度而实现的货币一体化)))和完全浮动的汇率之 间是难以协调的!危机将协调的困难性再次凸显出来了’ 从理论上看! 对 汇率政策的选择取决于可预期的冲击’ 如果冲击发生在实质经济领域! 浮 动汇率比较可行’如果不在实质经济领域! 固定汇率更为合适’ 但当冲击 来自资本账 户! 其 中 又 包 括 了 实 质 和 名 义 因 素 时! 就 很 难 进 行 选 择 了 ( 24= T<4@>BD C@F4 36!!(((*’ 在理论上!当实际汇率被高估! 金融危机的可能性会增加- 当信贷的 增长率很高!U&对 M.- 的比重上升 ( ?CL4 3 @>-4 66D =< = !!(((*! 银行体 系较弱而且资本金不足! 政府通过短期的资本借入来弥补经常项目赤字 时!金融危机的可能性也会增加’ 但是! 近期的实际情况并不太支持上述 理论 ( . < 3@9QI 7F!&’’’*’+ &’, 无论是& ’世纪( ’年代的东亚危机还是其他地区的金融危机! 都无法 证明固定汇率和浮动汇率孰优孰劣’ 虽然许多评论家指出了货币与美元挂 钩的风险!但在危机前几年东亚主要货币的实质升值程度有限’ 只有泰国 出现了较明显的实质升值’ 而即使在泰国! 从顶峰到谷低的波动也只有 !*0! 如 果 以 !’’ 为 基 数! 波 动 幅 度 只 有 %0 (UIW9 D9D @4@>U43 6D@! !(((*’而且!一些东亚国家 ( 地区* !特别是韩国! 在出口数量上还有大 幅度增长’ 最佳的汇率政策最终决定于具体国家的一系列国情 # 规模& 开放度& 劳动力的流动性&财政能力&储备的多少& 银行体系的稳健性& 法规和产 权的可信度&与贸易伙伴融合的意愿- 同样! 是否采用货币局制度! 还取 决于在政治上是否愿意让渡某些关键政策的控制权 (,3 4@AC = !!(((*’对 一些国家来说!从东亚危机得到的教训是! 在开放条件下政策的可信度非 常重要!当它们的贸易由美元主导时! 通过类似货币局制度的安排采取联 系汇率制度是可行的选择 (24 =T<4@>BC D@F4 36- 麦金农为本书撰写的第 # 章*’对于其他国家来说! 东亚最近的经验指出了与通货膨胀率协调的 & 更灵活的浮动汇率制度的优越性 (UD 7FA D@!!(((*’ 但是! 在危机刚发生 !! !"#$%&’ 以后的阶段 (如泰国的做法 *! 或者在危机发生前以及金融方面的弱点已 经充分暴露时 (如韩国和马来西亚的做法 *! 都不能 采 取 浮 动 汇 率 制 度 ( GDF IC@LC 3C@!!(((*’必须在全方位的调整到位后! 才能采取浮动汇率! 正如墨西哥&巴西和哥伦比亚的情况一样’ 东亚和其他发展中国家汇率政策的前景还不十分清楚 ! 肯定会有一个 试验期!以观察改革的进展和政治变动的方向’ 但 &’ 世纪 (’ 年代后半期 的启示是!本地区货币管理体系本身的进展难以应付各个国家 (地区 * 经 济中不断增加的脆弱性’ 东亚经济增长的前景 &’世纪(’年代早期!我们关于东亚增长因素的认识受困于全要素生 产率贡献的矛盾性证据’ (’年代初!人力资源& 物质资本& 劳动力投入占 了东亚高成长经济体 ( Y -RG7* 增长的 $’0 左右’ +&!,初级和中级教育的 贡献最大!其次是物质资本’ 大约三分之一的增长来自 + ,- 增加的贡献’ 东亚国家 (地区*的劳动生产率增长比其他发展中国家快’ $除了新加坡 外!所有的东亚高成长经济体一直努力与世界技术进步保持同步 % (;<= 3> ?4@A!!((*!K 1 #)*’ 在世界银行! ((*年的研究报告出版不久! 扬 ( OX 4Q!!(("* 挑战了世界银行的观点! 他们发现在东亚 许多工业化经济体中!+,- 的贡献可以忽略不计’ 经济增长的最大贡献来 自物质资本!其次是人力资本!即克鲁格曼所说的汗水变量’ 这些发现彻底葬送了正统的观点! 并引发了一系列计量经济学的调查 研究 (关 于 东 亚 经 济 增 长 来 源 的 文 献 一 览! 参 见 23 456 7 !!((%-,C =DKC! !(((*’下面是主要的研究结论’ 这些研究确认!在东亚增长的各种来源中! 物质资本是第一位的! 其 次是劳动力和人力资本! 而远远靠后的是第三位的 +,-’就 +,- 而言! 大多数东亚经济国家和地区 (日本除外 * 与七国集团国家 (加拿大& 法 国&德国&意大利&英国&美国以及日本 * 相比差距很远’ 尽管如此! 它 们比其他发展中国家却做得好!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开放度更高& 政策更 好&制度更佳 ( Y 4F@4@>WDJ!!(((*’ 这也与东亚经济通过善用资本形 成的规模经济有关 ( 见珀金斯为本书撰写的第$章* ’ 计量经济学研究结论之间的差异 !以及难以协调较低的 +,- 得分与东 !" &’()*+,- #!$% 亚国家 (地区*在消化工业技术方面的明显成就之间的差距! 引起一些人 怀疑研究方法是否有问题! 进而寻求其他的解释 (见表 !)* 和表 !)"*’ 怀疑者们从过去的争论中得到启发! 因为有人长期怀疑用以衡量增长来源 的概念和方法都有问题!也怀疑所取得的数据以及用于 $调整 % 序列的平 减指数有问题 (见帕克为本书撰写的第*章*’ 表!$# !)%*$!)’#年欧洲和日本以及!)&*$!))$年东亚增长的来源 单位#百分比1年 时期及经济体 资本 劳动 全要素生产率 产出 !(#’)!()*年 ! 法国 ! 1 $ 1 ’ * 1 * ! 1 # ’ !意大利 1 ! $ 1 ’ & 1 * & 1 # ’ !日本 1 * ! 1 & # 1 * $ 1 ( & !英国 1 ! $ 1 ’ & 1 ! & 1 * ’ !联邦德国 1 & & 1 ’ # 1 * * 1 $ ’ !($’)!(("年 !中国大陆 1 * ! 1 & ) 1 ! ) 1 ) # !中国香港 1 & % 1 & ! 1 & " 1 ) * !印度尼西亚 1 & ( 1 ! ( 1 ’ % 1 # $ !韩国 1 " * 1 & # 1 ! # 1 % * !马来西亚 1 * " 1 & # 1 ’ ( 1 $ % !菲律宾 1 & ! 1 & ! :’1" 1 * % !新加坡 1 " " 1 & & 1 ! # 1 % ! !中国台湾 1 " ! 1 & " 1 & ’ 1 % # !泰国 1 * ) 1 & ’ 1 ! % 1 ) # !!资料来源#24 356 7 !((%8 首先!在理论上!长期以来都在探讨如何令资本成为一个独立于相对 价格和分配的指标的方法’增长统计理论假设! 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等投 入之间的相互关系是不重要的!但在现实中!这种假设是站不住脚的’ 其次!在某些情况下!由于收益率固定和完全竞争的假设不成立! 估 计的数据会出现偏差’由于现存的数据存在误差! 最小二乘法会带来偏差 和不连续的 结 果! 在 选 择 特 定 国 家 和 数 据 库 时! 这 种 偏 差 会 被 进 一 步 放大’ 最后!有人认为!除非知道替代的弹性! 否则不可能精确区分增长是 由资本投入还是由技术进步带来的’ 换句话说!$增长统计的实践不可能 区分两种不同的&可以同时用于分解增长因素的时间序列数据的方法# 一 个来自弹性为!的生产函数和希克斯中性技术进步! 另一个来自弹性小于 !# !"#$%&’ !的生产函数以及劳动力使用的技术上的变化%( ,C= DKC!!(((!K 1 *’*’ 表!$$ 对东亚全要素生产率的不同估计 单位#百分比1年 扬 科林斯和博斯沃思 萨雷尔 修正后的 经济体 ( !(("44@>9!!((#*! ( !(($*! ( !(()*! 扬的估计! !($$)!((’年 !($’)!(("年 !()%)!(($年 !($$)!((’年4 中国大陆 " 1 $I 中国香港 & 1 * & 1 "> 印度尼西亚 1 ! 9 & ’ 1 % ! 1 & 韩国 1 ! ) ! 1 # 1 ! * 马来西亚 ! 1 !9 1 ’ ( & 1 ’ 菲律宾 :’1" :’1% 新加坡 1 ’ & 1 ! # 1 & & 1 ! ’ 中国台湾 1 & $ & 1 ’ 1 ! ( 泰国 1 ! 9 # ! 1 % & 1 ’ !!48使用修正后的因素权重 -其中资本权重假定为’ 1 *#’ 9 8!()’)!(%#年 ’ I8 !(%")!(("年 ’ > 8!($$)!((!年 ’ 资料来源#2 346 57!((%8 为了更好地进行总量分析!人们正努力寻找更多的方法! 并用微观方 法来研究个别工业的子部门&东亚国家 (地区 * 的研发状况& 国家创新体 系&贸易和外商直接投资的作用’霍华德 0 帕克 (见本书第 * 章 * 根据自 己早期的成果!探讨了东亚国家 (地区 * 如何成功地消化引进的技术! 并 开始融合东亚自身的观念!形成一系列专利! 这种情况在韩国和中国台湾 尤其明显’ +&&,帕克探讨了总量分析的局限性!然后在更为定性的分析的基 础上!提出了技术进入东亚以及被当地大小公司吸收的路径’ 帕克强调了 国内部分在吸收过程中的作用以及东亚国家 (地区 * 从中获得的巨大好 处!而其他发展中国家虽然进行了差不多比例的投资和人力资本积累 ! 但 并没有得到这些好处’ 帕克也探讨了几个东亚国家的创新体系’ 这些体系令这些地区的许多 产业发展得更快并在技术上居于领先地位! 而且还使这些国家成功地将发 明创新商业化!并从中获得了足额专利费! 而它们是不可能从引进的技术 中获得这些专利费的’ &’世纪(’年代重又兴起的新古典方法! 虽然将人们的主要注意力再 次转向资本积累!把资本积累当做东亚增长的主要推动力! 但上述研究确 实引起了人们对 +,- 的关注 ( G47 6C3 =H4@>XCT D@C!&’’’*’当东亚的发展 中国家 (地区*继续从要素积累中获得增长时! 从长期看! 要缩短与发达 !$ &’()*+,- #!$% 国家的收入差距!将取决于它们技术进步的速度! 以及它们有无能力逐步 将技术进步从特定行业推广到其他领域’ 因此! 通过建立适当的物质性和 制度性基础 设 施! 以 吸 收 技 术 和 推 动 技 术 进 步! 将 是 要 素 积 累 的 必 要 补充’ +&*, 一个国家如何善用引进的技术! 然后步入技术进步的前沿! 一直是现 在和将来的学术研究最激动人心的话题之一 ’ 那些可以带来大量工业创新 的工业化国家的经验表明! 要达到这个目标需要政策& 制度& 工业组织& 市场规模以及先行效应等方面的相互作用 ’ 虽然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秘 诀!但还是有一些共同的要素可以总结’ 下面是东亚一些先进地区成功的 要素’ 一个强大的&以研究为导向的大学体系! 辅之以公司和其他公私机构 活跃的研究!是一个国家能够在技术进步台阶上攀升的必要条件’ 政府的 政策和财政对研究活动的支持! 往往是至关重要的! 但私人部门的贡献同 样重要!竞争政策可以迫使私人公司通过创新来扩大和保持市场占有率’ 政府设立的知识产权制度可以支持某些领域的创新 ! 如医药等行业的监管 政策就是如此’在美国!风险资金促进了电子和生物技术产业的发展! 但 这些产业最初是从国防部和卫生总署获得研究资金的 ’ 在一系列政府政策 的成功引导下!从制度性深化的金融市场中诞生了充裕的风险投资资金’ 在其他国家!银行体系&垂直一体化的公司或者分包网络替代了风险投资 的功能’ 对于美国&日本和一些欧洲国家来说! 一个巨大的& 复杂的& 需求旺 盛的市场也是一种资产’这种市场有助于新产品的推广! 也常常是先行优 势的基础!这种优势有助于化学& 医药和汽车行业保持自己的地位’ 但 是!由于贸易壁垒的减少! 如果具备足够的技能在全世界市场推销的话! 一些小国家的公司也不会完全被市场规模所限 ( 见U <\ 3 CH4 @>B<7@ CE C 93L!!(((-6FCK4K3 C7D@U<\C3 H4@>^C =7<@!!(((-PF I C 3C3!!(((*’ 所有这些经验都被东亚国家 (地区 * 零零星星地吸收了’ 但最难的环 节是构建一个基础)))一个研究导向的大学和研究机构基础! 以进行创造 性的工作’ +&",现在!这方面的重要性得到了本地区所有政府的承认! 也是 那些关于经济增长的 +,- 研究强调的东西’ 对东亚最发达的经济体如韩 国&中国台湾&中国香港和新加坡来说! 最困难的环节是扭转它们基础教 育死记硬背的方式!而又不能牺牲它们在数学和自然科学方面的长处’ 其 次一个环节是鼓励大学之间进行竞争! 通过竞争导入优秀研究的文化! 发 展出引用和消化研究成果的基础设施! 强化大学和商业部门之间的联系 !% !"#$%&’ ( XDJ!!(((-?4 3@I 74J4!4@>, =<3 D>4!!(((*’这样可以最大限 度地利用研究的商业价值!进而鼓励资源和人才的双向流动! 而这正是硅 谷以及芝加哥大学和剑桥大学周围的高科技产业网络得以成功的因素 ’ "*世纪)*年代的产业政策 反思经济增长过程中技术的作用! 会联系到在一体化的世界中产业政 策的作用’文献强调的弊端重重的 $选择赢家 % 的产业政策! 即通过银行 体系的直接信贷来支持赢家!通过贸易壁垒来保护赢家!在%’年代已经过 去了’无论如何!即使一些批评者也承认! 在部分东亚国家 (地区 * 早期 发展的过程中!在特定的内部和外部条件下! 产业政策是有效的’ 这包括 动态地引导产业部门前进!使它们得以利用规模经济& 技术外溢& 学习效 应以及协调它们的投资与下游生产者的关系 (6 PD= LD[ 6 !!(($*+ ’&#, (’年代的!’年中!东亚的产业政策是在持续弱化的! 因为这些国家 (地区*认识到了开放的好处! 并接受了世界贸易组织的规则’ +&$,对于东 亚执行的产业政策的研究! 在看到其优点的同时! 也要关注其带来的成 本!而研究结果基本没有发现那些要求特殊对待的产业形成了外溢效应! 如马来西亚&中国台湾和韩国的电子和半导体等高科技产业! 泰国的汽车 零部件的发展都是如此 ( U4F 6C\74@>2F4@>?3 CL6 7C@!!((**!而 且通过税收优惠&补贴信贷和保护所提供的帮助! 资源并没有进入那些发 展最快的子部门!而是进入了那些趋于衰退或者成熟& 前景有限的行业! 如煤炭&石油和纺织工业 (?C4 7<@4@>;C@ D7C 6D@!!(($*+ ’&(,产业政策成 功地帮助了家用缝纫机 ( )’ 年代 * 和半导体及信息产业 ( %’ 年代 * 的发 展’但政府的支持度与#’年代和$’ 年代日本家用电器产业的发展相关性 不大!在那时还起了阻碍作用 ( -43 6@C 3 !!(((*’ 在生物技术领域! 产业 !& &’()*+,- #!$% 政策没有起作用! 在摩托车& 收录音设备& 汽车& 游戏软件& 办公用品& 机器人&酱油等领域!产业政策的作用很小 ( -<3C 63 4@>+4ACQ IFD!!(((- -<6 3C3!+4ACI QFD4@>P4A4A D93 44!&’’’-ZADJ<< 6 !!(%$-/J4D!!(%$*’ 实际上!市场驱动&辨别和发掘市场机会的能力& 研究技能以及网络才是 这些产业发展的原因’而上述因素也是在今天的全球化环境中取得成功的 最关键要素’ 对%’年代和(’年代东亚和东南亚经济体发展的研究! 也关注到它们 在冶金&化学和交通运输业上浪费了的投资’ +*’,这些投资是通过向特定商 业团体提供直接信贷而形成的! 其中有些工厂是依据政府的指令建造的’ 那些孕育了大型工业财团 (在韩国称为I F C 49< = *的直接信贷和税收优惠措 施形成了后来的产业结构!即这些财团直接或间接地使大量资产集中在极 少数富裕而具有政治影响力的家族手中 (见伍 卡明斯为本书撰写的第 ( 章*’实际上!这种集中现象并不仅仅出现在韩国’ 克利森斯& 德简科夫 和兰 ( 2=C 47C 7@7!.4 ]@AX4@L!&’’’*指出!除日本和转轨经济外! 大部分东亚经济体的公司资产都控制在少数家族手中 ’ !((#年!韩国 "!0 的工业增加值和 !$0的 M.- 集中在前 *’ 家财团 手中’这种局面对生产效率&管制和政治经济决策有深远意义! 其后果在 !(()年的危机中暴露无遗 (见伍 卡明斯为本书撰写的第 ( 章*’ 麦肯锡公 司的一份关于韩国产业的研究报告指出 ! 虽然韩国资本对劳动力的比率相 当于美国的三分之一!但!((#年其资本的生产率只相当于美国的 #0 略强 ( ?4D =H4@>_ D6[ C \D 6[!!((%*’在危机之前! 前 *’ 位财团的利润低于其负 债的利息’通过对个别产业的分析! 可以发现更多此类情况’ 例如! 韩国 的食品加工业的资本密集度和技术水平与美国差不多 ! 但只能达到美国公 司#’0的生产效率’在汽车和半导体产业中可以发现类似结果 ! 韩国公司 的生产率只相当于美国公司的一半 - 而韩国糖果糕点业的资本密集度甚至 超过美国!但生产混乱&产能过剩&注重销售而忽视利润!导致其 +,-只 相当于美国公司的"&0’ 这些产业的高速成长!源自在保护环境中便宜的信贷’ 波仁斯坦和李 ( ?<3 C@[ 76D C@4@>XCC!!(((*对韩国的研究发现!!()’)!((’年贷款规模 和平均利润率之间存在负面关系’ 那些拥有大公司的产业更容易获得信 贷’例如!飞机和造船等只有几家企业且利润率很低的行业! 可以轻易获 得信贷’换句话说!产业政策是将直接信贷导向经济中缺乏效率的部分! 妨碍了金融部门的成熟!造成了不良资产的累积’!(%$ 年五大商业银行账 面的不良资产相当于贷款总额的!!0!三倍于它们的净权益’(’年代!虽 !’ !"#$%&’ 然直接信贷的条件开始收紧!但财政部对银行的影响依然很强 (有关产业 政策和韩国财团的兴起!见伍 卡明斯为本书撰写的第(章*’ 崔和金 ( 2F<4@>WDJ!!((#* 观察到! 韩国政府长时间使用直接信 贷工具有灾难性的后果! 原因包括许多方面’ +*!,在一个寡头市场环境中! 政府造成的银行之间相互隐性担保! 引导着银行的贷款投向并鼓励企业从 事风险高的投资项目’韩国商业银行的行为与发展银行差不多! 结局是它 们的不良资产几乎相当于 M.- 的&’0! 而其成本主要由纳税人来负担’ 从!(()年!月第十四大的财团韩宝公司破产开始 !工业业绩的恶化反映出 了银行的问题’之后又有五家公司相继破产! 它们是 P4JJD!V D@3 < !.D 4@E L以及起亚 ( % 年! 第二大财团大宇公 ! ! *’+ *&, <@L P4 7@LHY4= =\43 >E.D 3CJC DC3! !((%*发现!泰国的金融机构常常不考虑借款人的资信状况就反复贷出 款项’ 东南亚政府不怎么使用产业政策! 但如果使用的话! 它们达到预期目 标的可能性更小’印度尼西亚的机构无法监控补贴! 还和商业利益集团有 关联’它们企图提升汽车& 飞机和木材工业! 结果却成为代价巨大的失 败’马来西亚重蹈了这一覆辙! 其国有产业)))基本金属& 机械& 石油化 工&造纸和建材业绩极差 ( P JD 6F!!((#*’ 马来西亚的 -3 <6<@和 -3 C<>Q4 两个汽车项目得以生存!主要依靠! "’0! *’’0 的整车关税和 "&0!)’0 的零部件关税 ($U74@>. D+C ==4!!(()!K 1 !’&"*’ 东亚主要的公司&银行和商人的力量! 以及在公司和银行之间发展出 来的紧密关系!也影响到危机后政府快速决策和采取行动来重组和关闭公 司和金融实体的能力 ( Z T C3F< =6!!(((*’+ *",改革的步伐缓慢是有原因的! 部分归咎于产业政策所形成的公司结构 ’ 它导致信息披露原则& 破产法 律&其他能够减少公司控制而带来市场竞争的措施以及在某些产业降低外 资进入壁垒的措施都难以推行’ 始于!((%年的政策调整反映出人们已广泛认识到! 除了个别案例外! 大多数补贴的成本都超出了能够带来的好处 ’ 除了韩国的出口外! 其他采 用出口补贴国家的出口增长都不比没有补贴的国家速度快 ! 实际上补贴会 造成福利的减少 (-4@44 L3D H4!&’’’*’ 东亚国家接受 ;+Z 的规则)))中 国也加入了 ;+Z)))意味着% ’年代中期之前推行的产业政策! 看起来是 失去了用武之地! 今后! 那些更为市场化的方法将引导未来的发展’ 当 然!这方面的反思也与实事求是地评价东亚官员的能力联系在一起 ’ 从)’年代后期开始!中国的非国有和私营部门的出现和发展 !揭示了 在没有中央政府的指导下市场对刺激企业家精神和刺激出口的作用 ( $ -3E D 4 T6CPC I63 < % ! *+,# -./$0 12) ’"0!2F@ D4!. CC I J93 C !%!&’’’*’在工业产 值中!非国有部分的比重从! ()%年的& & 1 "0上升到& ’’’年的) *1#0!私 营部门的比重从 !(%# 年的 &0 上升到 !((% 年的 !$0’ 而且! 农村地区& 城镇&小城市中工业的蓬勃发展!是在缺乏明确的产权和有关加强商业信 用的基础设施处于萌芽状态时取得的’ 正如林毅夫和姚洋& 德怀特 0 珀金 斯&钱颖一在第"&$&)章指出的! 价格和管制的放开是集体和私营经济 发展的启动点’投资于基础设施&更容易获取资金等一系列改革令市场体 系的建设得以持续’ 最值得关注的是! 在政府的善意忽略和信贷政策将 )’0的银行贷款投入到国有企业时! 非国有企业的比重能够大幅度上升’ 这恰好也是%’年代开始的后期东亚奇迹的重要部分 !因为这时候越来越强 调市场的力量’ 早期世界银行的研究并不包括中国! 但中国在许多方面的表现足以与 本地区其他领先的经济体媲美’ 另外!(’ 年代中国经济的持续自由化过 !) !"#$%&’ 程!也是反思东亚经验的重要组成部分 ’ 变化中的自主性和官僚的作用 早期有关产业政策的观点!还包括产业政策利用了一套重视长期发展 的官僚体系!而该体系又能够独立于政治和企业的压力之外’ +*#,实际上! 只有少部分国家能够有效地建立和使用经济官僚 ’ 在大多数情况下! 官僚 是很难独立于上述压力之外的’这种情况在 &’ 世纪 (’ 年代更为明显’ 随 着民主力量在东亚的发展!很多腐败被揭发出来! 短期政治考虑的严苛要 求开始超越长期的战略性考虑’危机前& 危机中和危机后本地区主要政府 机构的作为!充分反映了它们对强大利益团体的压力是很敏感的’ 而且! 东亚的官僚体系很难吸引和留住高素质的人才’ 例如! 马来西亚的例子就 表明!在市场环境下人才流动的方向应该是私营部门’ 只有在新加坡! 政 府花费了相当的代价之后!才维持了一套由精英组成的公共官僚体系 ’ 事易时移!很明显&’世纪$’年代和)’年代朴正熙的做法是难以重复 的了’ +*$, !(($)!((%年韩国决策体系的紊乱!危机之后不同机构之间的矛 盾!监管机构在设计和执行改革时面临的压力 ! 都意味着政治环境改变 了!指望官僚体系的独立性是不现实的 ( $2<3K< 346C.D 55D IQ6 =D7 C !%*+,# -. /$01) 2’0! " P %3 ! 0- !0( )4-$!"# $#&’"546 ’47! PC6 KCJ9C3&!!&’’’*’同样!冈崎在本书的第 %章讲到!从&’世纪"’年代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初期日本的专业协商委 员会是一个有效的双向交流工具 ! 但到了 %’ 年代和 (’ 年代! 对这种委员 会的需求和其能力都呈现递减的趋势! 公共机构的微观管理功能处于失效 状态 (见伍 卡明斯为本书撰写的第 ( 章*’+ *),东南亚的趋势表明!技术官 僚作为舵手建设国家的全盛时期已经过去了 ’希尔描述了(’年代早期印度 尼西亚的情况# $公共政策议程充满了不相干的& 琐碎的或者是误导性的 议题 的 辩 论)))这 种 辩 论 又 妨 碍 了 严 肃 的 改 革 动 议 % (YD ==!!(()! 1 K &#)*’印度尼西亚 !((( 年上台的政府缺乏凝聚力! 也无法集中类似在 )’年代和% ’年代居于领导地位的专业集团受过严格训练的人才’ 另外! 与韩国的情况一样!印度尼西亚国家规划局 ? R-G^RP! 也失去了对国家 经济委员会这个政治团体的影响力 ( Y D ==!!(((*’ 泰国的决策和管理机构 也不得不面对民主政治的现实!更为关注政治方面的要求和更为频繁地与 企业打交道 ( a @L3 C !!((%*’+ *%, "* &’()*+,- #!$% 管制的特征与法制体系的发展 !((’年以前!管制并不是东亚地区关心的主要问题 ’ 与世界其他地区 一样!本地区正朝着更为民主的方向前进!也在建立法制’ + *(,这些是市场 经济发展和开放度增加必需的东西’ 整个 &’ 世纪 (’ 年代! 上述发展在许 多层面都反映到管制上’通讯的改善& 互联网& 许多国际性非政府组织提 升自我意识活动的开展&对那些适合民主的规则更广泛的接受! 都进一步 强化了良好管制的重要性’因此! 研究人员开始研究腐败& 任人唯亲& 裙 带关系和羸弱的公司法人治理结构的后果 ! 并开始从数量上估计它们对经 济发展的影响 (U4Q 3YD 6IF I*观察到的!$ 印度尼西亚的问题可以部分归咎于一个只向相对缺乏代 表性的国民代表大会负责的高度中央集权 ! 缺乏有效监察行政执行当局的 % 在本地区的许多国家! $ 机制!也缺乏监督权力转移的机制’ 政客& 商业 团体和个别企业之间的紧密政治关系! 也是危机的原因 %’ 由于产业政策 的错误导向!政府的干预带来了道德风险!$羸弱的金融监管! 缺乏条理 的公司 法 人 治 理 结 构! 是 危 机 的 重 要 先 兆 % (Y4LL3 4>!!(((!K 1 *#! *’+ "’, 1 K *) 实际上!管制是经济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 甚至可以将它理解为与生 产要素积累至少同样重要的部分’ 它对本章前述的产业)金融政策和法制 "! !"#$%&’ 体系都有重要的影响’虽然还没有发现在民主和增长之间存在强烈的相关 性 ( Y = C= D\= C=!!(("-?4 33 ?4@A! !(((4!K1 K $)$%*’ 对投资者缺乏足够的法律保护 ! 妨碍了金融广化 ( 5@ D4@D I4 3 =9<> 4CE @ D@L *!制约了股权的分散! 牺牲了资本在不同公司之间配置的效益 ( X4 -<3 644@ 6 >?4@A!&’’’9- $ P= H %! ! "$ ##&’ ()9) $41 1’=4 $"4>$)!? ’ QD 7@7 C7R7 D4#Z6 I<93 C ! ! $ &’’’*’ %’年代中期以后!法制在韩国政府的考虑中越来越重要 ’ 如竞争法的 执行权在!((!年从财政和经济部转移到一个法律上独立的机构 ’ !(()年 的危机爆发和当年年底的新政府选举之后! 该机构获得了更大的自主权& 政治影响力和其他能力! 可以在法庭上挑战政府的做法 ( D -7< 634@>;CE = < =@7!!(((!K 1 )%*’相形之下!财政部的影响力消退了! 它的部分监管功 能转移到财政监督委员会! 后者主导了公司和金融部门的改革 ( $ - <\C3 ,4C >74 6WDU 4 4 H? C2 C@73 QC < >53/ L @3 3 C7!%3$ ’0$" ’01 ;’&4(!U 43F& I %!&’’’*’这件事情紧接着另外一件转折性的事件而发 生!即政府&银行和外国债权人合力瓦解了韩国第二大财团大宇 ’ 上述就是韩国主要的发展状况’ 这些发展能否令韩国更接近西方的法 制体系&促进商业重组&提升管制体系! 还取决于韩国国内的政治和经济 发展趋势&全球化的压力以及外国经济利益集团的渗透程度 ’ 上述因素也决定了本地区其他三个国家)))印度尼西亚& 马来西亚和 中国的发展方向’前两个国家都没有司法独立的传统’ 在印度尼西亚! 由 司法部管理民事和刑事法庭! 并决定法官的聘任& 提升和工资水平’ 而 且!由于法官与军队和商业精英有紧密关系! 也没有必要追求法官的独立 性’大多数争议都是在庭外解决的! 而且经常是在警察的监控下进行的’ 警察的权力到现在都比法庭大得多 ’ 危机的长期后果&分权的压力以及原来执政的专业集团和军队影响力 的下降!都导致了印度尼西亚加强司法的趋势’ 为了清理受危机影响的公 司和银行而加强破产法!是这个趋势的一个步骤’ 学术界也在呼吁司法独 立’但其程度取决于政府的支持和是否需要制定保证权利的规则 ’ 上述两 方面都是值得探讨的话题! 特别是涉及到中央向地方转移更多自主权时 ($/@><@C 7D4#V Q D >ID 4 @ =/>C KC@>@ CIC!%*+,- #./$1 02’ )"0! U4I 3F!!! &’’’*’ 与印度尼西亚不同!马来西亚的普通法制度和以规章为基础的市场经 济根基要深得多!它的司法制度也有效得多’ 实际上! 在商业事务和保护 私有产权方面!法庭在执法时相当坚决! 也很少有腐败行为’ 但是! 司法 独立的表象也具有欺骗性!(’年代后期行政的权力在增加’ 行政权力强化 的标志是内部安全法令!它可以暂停宪法赋予的自由- 其他还包括叛乱法 令和安全法令给予政府特别的警察权限来针对个人 ’ 在经济方面! 政府越 来越强化自己在资源分配方面的作用 !并采取了很大的动作! 如 !(((年( 月宣布将马来西亚#%家银行合并为$家 ($U44 =H7 D4#?4@A2<@ 63;C= =<@7! !(((!K1(!*!法庭显然不愿意在处理政府或巫统组织 ( aU^Z!a@6 DC> U4=4H7^46 D<@4 =Z34 L @ D[6 4D<@*)))马来西亚执政党管理的企业时采取中 立的 原 则 ($U44 =HD 74#V Q D >I4 D=RQ< 6@YC= K J4@!!(($*’实物资本投资成为更重 要的技术进步工具!因为计算机& 通信系统& 自动装配线等设备中包含了 主要的技术收益’根据一项估计!美国近期近 $’0 的产出收益都可以归因 于这种投资 ( M3C C@\<<>!YC3 I<\D 6[!4@>W3Q 7C= =!!(()*’东亚国家长期 对生产者进行保护!导致了他们的效率低下!可能也是 + ,- 增长缓慢的一 个主要因素 (UIMQ3 DC4@>PI F QC =C!!(((*’ 开放与增长的相关性应该是十分明显的 ( P4 IF74@>;4@ 3C3!((#-G>E \4> 37!!(((-,3 4@A=4 C @>B+CT 3D*的可能性!考虑是否需要牺牲一定程 度的决策制定的自主权!以便在受到外部冲击时有一些保障 ( P4A4D A94 34! &’’’*’ 结 论 如果说从 .亚洲的下一个巨人/( R 7 D47^ ‘ C6M S 4 D@6!RJ7C >@!!(%(*& .市场管制/(;4> C !!((’*到 .双城计/( O ?4@A!!((** 报告发表之后!这方面的进展进一步加 快’&’世纪(’年代中期 $小虎 % 们的经济增长放慢时! 这方面的研究进 入了高潮’东亚危机证实了怀疑论者的观点’ 但是! 危机也让奇迹论的支 持者暗地里怀念起过去的日子! 即得到杰出的技术官僚帮助的专制政权! 可以通过产业政策和严格有序的开放来实现长期目标 ’!((% 年是非常困难 的一年’那些不理性的悲观者!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情! 观察着看似不可阻 挡的东亚经济遭到重创! 认为危机 可 以 严 重 侵 蚀 过 去 #’年艰难赢得的 繁荣’ 随后三年的复苏为东亚提供了喘息的空间 ! 发达国家的经济持续扩 张!也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东亚恢复平静’ 现在我们可以用一个更为平和的 心态来权衡!((’年至&’’’年过去!’年的经验!我们也可以根据大量的研 究成果来评价东亚发展的关键政策和制度安排 ’ 本书的各个章节!讨论的是我们可以获取的& 被认为是最激动人心的 发展经验’从人均 M.- 的增长& 福利的增加& 贫困的减少等指标看! 东 亚明显优于其他发展中国家’从宏观政策管理的角度看! 大多数国家 (地 "( &’()*+,- #!$% 区*已成功地实现了开放和稳定以及财政和经常账户的平衡’ 正如冈崎指 出的!在发展初期一些国家 (地区* 成功地应用产业政策来促进关键产业 的发展和产业结构的变革’其他人则研究了贸易和吸引外资的政策以及由 此建立的出口导向型工业’在中国的案例中! 改革带来了乡镇企业的巨大 发展!它们已经占了整个国家工业总产值近一半的比重 ’ 在其他方面!东亚的表现是好坏参半的!(’ 年代的政策和制度建设进 展尤其不平衡’特别是!(())!((%年的危机迫使观察家和决策者们重新评 价过去被广为认可的发展战略! 因为在全球化的世界里这些政策可能有 问题’ 本书的各个章节提出了本地区汇率政策的漏洞! 它基于汇价隐性挂钩 和货币中性化的结合’各章节还探讨了在缺乏可以强化金融体制& 有效吸 收和调节资本流入的规章制度的条件下 !部分开放资本账户的弊端’ (’年代!虽然东亚经济体逐步放弃了产业政策 ! 但本书的几位作者分 析了那些影响政府&金融界和商业界之间的紧密关系的因素’ 这种关系导 致银行不良资产的积累和公司股权的集中! 从而延缓了金融市场的发展! 妨碍了良好的公司法人治理结构的形成! 也阻碍了法制的建设’ 公司法人 治理结构不善有至关重要的意义 ! 本书也有几位作者对此进行了分析’ 但 正如约瑟夫0斯蒂格利茨在结论一章中指出的! 我们不能忘记这么一种对 比#如果东亚不执行产业政策!它们会做得更好吗" (’ 年代的发展状况和 有关东亚增长源泉的辩论!指出东亚不仅需要继续依靠要素投入! 而且亟 须建立可以获得技术进步的能力’ 劳伦斯和温斯坦以及其他人的研究指 出!如果像长期看重出口那样重视进口的自由化! 东亚可以促进技术的流 入’当然! 正如 W 1 1 乔莫指出的! 通过积累研发资本和技能获得动态的 P 比较优势!还将是相当重要的!至少对东南亚国家是如此’!!!! 更大程度的开放和国际一体化有许多好处! 但也会增加风险’ 为了管 理这些风险!东亚国家 (地区* 需要在三个层次采取行动# 国内& 本地区 和国际 ( P6D L=6 D[!&’’’*’东亚国内政策的记录相当好! 危机引发了一系 列改革!如果能够将这些改革坚决贯彻下去! 东亚的国内政策会更好’ 但 是!全球化更要求在地区和国际层面协调政策和制度! 以便充分实现与世 界经济的整合!并从中受益’ %注释& +FC46 QF< 3\<= Q>=D AC6<64 F@ D APJ<@GTC @C6 6 @ 4 >.\D LF6-3 CA@ D753F < = CK5 Q=IU43IPF<6 6C@53 < 47 7D6 74@ IC\6 DF 6 FC3CC 74I 3F8 + , ! ZTC 3F<= 6!((( * (9 = CD CTC76F4 6+F4 D= 4@>‘ 7 3 K<= 9CJ7I4JCD6 @<5I 4C < 53CD L@=@ C > C374\43C64 F6!Q@>3 C +F4 D=4 ! \5 D @4@ICI> = C =4HK4HJC6 @7D@>5 CDD @6= CH4@>6FC47 7C67<5>9 C6< 37 < IQ>@ = <69C7D C[C>8 +&,+ C F 3 C=6 4DTC>H@4J7 DJ< 5PD @L4 K < 3C4 @ >+4 D\4@4 @ F >6C5I 46< 376F 46I7 QF< D@C > +4D\4@4LD 4@6 7 F 6CID 377 D 4 3C> D7I7 Q7C>D@; 4@L&’’’8Z@5D4 @@ID= 4 C 35<3J76F 463C>QI C> 3 KC77Q37< C @6 FC-F= DD KKD@ C77C^ C < =4@>&’’’4@>Y 4LL3 4>& ’’’8R = 7<7CC$ +D 4\4@7 ‘ +3QJK!% 30-!0) (4$! - # "$#&"5 ’ 46’47! RQLQ6 7 $!!((%!4@>2 F<\&’’’8 + * ,PCC4= 7Q7 634 D=I4KI 4D6 HQ6DD =[4 6D<@D@P\D6F%#KCI 3C@6K3D< 3 <6 6 FC 3 ID7 D7D@!(()($ P!6FCG47 6R 7 D4@C I<@? 4@A!((( * 48 W<34 C‘7L3 <77 4 @6D<@= 4DI @(K C3IC @6D@& ’’’<@6FC763C @L6F<5>C J4@>D@6FCCSK3 <6!D@>Q6 734 D=! < I@E 7QJC3!4@>D@ 5<3J46D<@6CIF@= <I< =7C6QC6< F 6C C 39QD =>D @L< 5D@C T@6<3C D7( $P<6 QFW<34 C #GI<@5= Q=C 3Q D 6D =[6 4D<@< 5 CD S7D 6@LI44 KID 6H8 + # ,+FC@QJ93 C 5 < / @63 C@C6Q73 C7D@G 47 6R7D43C9H7> DC!4@C 3 \9C> C < 5 C @6C 3KC 3@Q C37F7 4 CJC3 LC>6>9 HD5 @<3J4D 6<@6I CF@<< =LH 8 +$,/@V4K4@6F7 CC I 9H4=3 4LC@QJ9C 3<5D6 @C3 C76L3 473 6<@LDJKI 46<@K= C B (’$=’ C0’!F 6C7 C < I@Q 7=4 66D TC < IQ@D I= 7> 3C\6FC3J D CJ C 93F 7D 3 K56CI < JJQD @6 5 H< 7 IF< =437!< ]Q34 @=D 767!4@>Q@D <@JCJ9C 37( I PF\46 3[!((%*8 + ) ,VPQ@>4 344 ]@7( ‘ !(((*3T CDC 5 \< @ D63 C@6 4D<@4 = T CDC >@C I Q 7LL7 C6764 F6 @C 4 5 5D ID@ C64@>\C =E =3C LQ4 =6> C D 5@4 @I4 D=77 H6C 7J JD <3 C C 37= DC D@664 F@< 6FC 37D@6C F 4 5I 5 C< F 7 I 4 C K37 C7< D@< 5 F 6C!(*’ 4 7F D 7FLF =DL6 FC F >63C CJ4 ]<3I Q=E KD 367#D @4KK3<3 KD6 4CJ <@6 C43H4@>CSF I4@C L 4 36CK= D@ E 5 =CSD 9=C=4 9 < 3J 4A 3C7( 6 2346 57&’’’*8 + ( ,/@6C F !(%’7V4 K4@ C7C9@ 4 A 7\D 6F$ 6FCCS= KDD I67QKK< 364@>LQ D>@ 4IC%< 5 F 6CU@ DE D 763 H<5,D@4@ICD@T C76C > D @ 3C4 = C 764 6C473C LQ=4 6<3 H C 373 6DI 6D<7 @ 5= C=(XD@ I<@! = (((## (*8 ^<@KC 353 < J@ DL=<4@74II5<3!(!&’! *%!4@>#’KC3IC@6<5=4 <@7D@6CB F CKQ= 9DI < 5W <3C 4 !U44 =H7 D4!+ F 4D= 4@> !4@>/@><@C 7D4!37 CKI C6T DC= H !@ D 6C F D 536 7 bQ3 46C 3<5&’’’ ($G7 46R 7 D4#2<3 K<36 4CP63C7 7 !%*+,#-./ $0 12) ’"0!U 4I 3F& ’!&’’’*8 + !’,Y4= =4@>;C@ D7C 6D@( &’’’*7F< F \646JD 4 4 @9@AJ<@ D63 D>@< 6 C 3E >QC I 6FC3D 7A@ DC7< 7 547 7 D 53J7<37Q 764D F @6C3K D C 35<3J4@IC5= <=<\@ DL6 FC<@7C 5 6< D 5@4@D I4=>D 763 C778G>\43> 7 @ 4 >ZLD =TC( D !(($*F4 TC4=< 7 I4 76 >Q7 634 D C =>TC =7<5I>@6 < DJK< 3T D CC6F C36C F 5 =<\< 5 @ D53 < J4D 6< < @53C I<@ D I CDD 7<@J4D A@ 3I L< < <3> D@E 4 D 6<@8 + !!,-<3 65= C 4@>NC@3 C<7<(!((%*CJKF4D 7[C6C> F 4@C L3< 5FD L C F34=D6 @C3 C7634 6C7D@ I C<@9 C6C>@7 C74@>=<\D @54 =6D <@43HCSKI C64D 6<@ 7 8a@E >C 3 F 6<7 C I D3I Q J76 4@C I73!47 DD@L3C= 4D@6C 3C7636 4C7I@F 4 4 TC>C= 54D 6<@3 4HI<@7CbQ C@IC764 F6 D LTC37 DC6= C77<56C F 6 464 3I6D <@7 5 < D FLFD6 @C3 C7636 4C7($ + F CBE C < 7Q3I7X C DC; 6 DFD ! % @ ! "$ ##&( ’ ! )K 1 K!(& ! ! ^ C L6 >5 CDD I674@>6FC@ CC>6<7 3 CTDI C 6FC=4 D9D =E 6 DC D7<5 94@A7@<\6 3 4@753 C3C>6<6FC74 66C($+4SD@L.D=CJJ 7 4 !%3 -! 0 0()- 4$! "#$#&" ’ 54’ 647!.CC I J9C 3 &*!!(((*8 + ! ,$ # 2 Q= 6QCP 3 F< ! A 3 I % 0-!0( )4- $!# "$#&’ "546 ’47!RK3 D=!$!!((%-$ + F <6C B4JK3 467!%30-!0) (4- $!# "$#&’ "54’ 647!V= QH&&!!(((8/@W<3 C4!6C6 F A 4C< TC 5 3< WC2 L 4D K6= 4D746C 76<56F D 5 7C53 <66DA ‘75@ D>D@L6F 464@< C7 @6 < @ C F 4@ICL3 < \6 F D 7 D T64 D6> C 9 D H94C 77 D @63 <>QI>9 C HF D 7 C I<@D 3A!((%-G>\43 >7!(((*8 +!),M4393( C !((%*<97C 3TC 7 6 F469 HJC4@ 7<5<5 57F< 3C7\4K7\6 DFI4= =5C46 Q37 C !4 < =@E L63 C J5=<\I4@9CI<@T C36 C> D @6 @< <4 TC3D @LF653 6 <2F= DC4 @I <6 @3<= 7< F @7 3 <66 EC3J9<33 < \@ DL!JD 4@4 6DE @D @L6F6 4 6 FCHI4@9 CC4 T>>9 C HJ 3 4L@4 D @>I4= = < I@>6 DD <@78B C< IL@DD [@ F L6D7!+FD 4=4 @ > 5 Q36F C3C47C>I<@ 63= <7<@+FD 4D@C T76JC@ 6 @ D < TC3C 747D 5@4@I D4=@ D76Q 3 JC6 @7( 7CC$+F4 D=@ 4 > G7 4C7Z55F 7 3 P C 66 4C7)!$K3 CIC@6<5M .-8+FD 7 4 36CD 7 = DAC =H6<>C= ID@C!\FC3C7 4 3 KDT4 6C74E T D @L74CQ 3 @= DA= CH6<5= 4 ! =4 7D@> DTD >Q4=7J4ACK34@D 6ID K46C6C F K7 <79 D=CI<7 @CbQ@ CIC 7<56F C 7\= CD =@LKQ= 9DI7C I63 < C >5I DD65< 3 6 FC5D @4I @D@ 5 L< Q 563 Q C CK@E D 7<@K4HJC@7 6 8 +!(,P63 CDD =[6 4D<@K 3I 7 <6= H9 C I47 QC> C96\47 D 77C Q 6 >4 5 43FDLFC 3 3 467 C 4 @ D >FLFC334 6C7KQ=C =>D@J 3 4 Q4 @>/6 9H2FD @@4@>.<= C S CI4 F@C L34 6C743 C = DAC =H6< #! !"#$%&’ CJ 9 L =<9= 4 D 5@4 @ID 4 @ =CT3 D<@JC6 @ 8 D GIC F@3 LC@F C 7K 4 < 3K7 45TC E76 C 3 KKF4TC>5 D5 DIQ6 =H4>Q ]76D @L3C=6 4DCK T 3DI C77Q5D 5ID C@= 6H82 CL3C C< 576 C3D =D [C>D@6 C3T C@6 D<@!DI @34 C7 C C3T@ C C Q 3 CbQD 3CJC@ 67 < 5394@A7!4@>64 S7 F< 36E 6C3J5=<\7(GI DFC@3 LCC@!(((*8 + &’ ,+FC 3C5D@@ 4ID= 4D@>I D4< 637 F 646\43@C><5@ DI3 C47D@ L TQ@ =C34D 9D =6H\C3C6FCL< 3 \E D @L7F43C<57F<3E 663 C J5<3D CL@9 3 <3<\D@L-6C7 F C 6CK3DC 7 D@94@A=C@>@ DL6 <6FCK3D T46C 7I C6< 34! @>6F C > CKC@>C@IC<56C F 94@A@ DL 7 H76 C J<@=< 4@7 < 6 6 FC 34 C=C76 46C7C6 I< ( 3 UD= =C3 4 @ >X Q 4@L44 3 J!(((*8BC= 4 7 C66 4C = C@>D@LKQF 7C>K 3 DIC7<5I 3 C@6 E 4 = 36 4C76D@= LHFD LF = CTC7 = 8; C F@ 6C F 9Q9= 9C 93 Q76456 C36F C 763 46<56C F 3 ID7 D7!<5 E 5 DIC3C @64=36 4C75C ==9H @ 4 T 4C34LC<5*"K C3I C@6D@><= =436C 3 J7!3 4@D L@L5< 3 J$K C3I C@6D@ +4D KCD6<$#K C 3IC@ 6 D @? 4@LA!((&! W<3 C4D@I34 C7C>D7< 6 6 QKQ 5 6< 7D ICI @C4@>C@D L@C C3D @L L4 3>Q4C 67"1#6DJC78?H!((’!6F C @QJ9C3C@L4LC > @ D C 37C4 3IFKC 3 !’’’’K C37 <@7\47!$ I < JK3 4C>\D6F*% D @ 6 FCa@D6C >P 64 6C7(PIFC 3C3!(((*8 + &*,Z @3 C7C4 3IF!D@@K 3<3 LC77QK6FC=> 4 C >3<56CI F @< =2F<&(’’ * ’8 + &",Z @6FCC@>6FCD JK3 <64 @IC< 5D@C T76JC@ 6 D@ Bd.!F 6CCD T>@ CICD79H@4 >Y4= =7F< F \646D@@<4 T6< D@D7@6 < C 3=46 C> @4 D @H\C= =E>C 5D@C>=@ DC43547 FD<@66CI F @= <K Q9 =DI7KC@D >@L<@Bd.> CKC@> 7 <@4@DI @3C4C 7 D @ 6 FC4TD 4=E 4 9 D=6 D 5 H< C 374 C3IC F37!47QKK= H C 37K<@ 7C D @ 6 Q3@>CKC@>C @6<@3DD 7@L74 =43 DC74@>DJJD L34E D 6<@(.4T D>4@>Y 4 ==&’’’*8+FCC@>3 CC>7P 646 C7D@6F C 4 C3E = H4 @>5@ D4= >I C4> C7 5 < F 6C&’6FI@ C6Q3HD@7K6 DC<5L3C6 4 @ DI3 C47C 7 @C D SK@ C D >63 QC <@Bd. (V<@C 7 !((#*8UD= =74@>234 567!4 56C 3 HC64@< 6FC373 6QLL= C\ D 6FI3<7E 7I 4 64!= I4DJ 6 F467 9 D 3TD @LC@>C T<6 C>62346 57 &’’’*8 +&#,P 646 CED >3I C6>> C C TC< =KJC@ 6I4 F3I 463 CD6 7DI< 576<6CK F 6 463 C@< 5 4 =6CD@>Q7 634 D=[ DC3 7@6 9HRC =S@ 4 C >3MC7 3IF C@A3 <@86 / Q 7IC ICE >C>D@J<9= D[ DD@L4@>D@C T76@ DL4 =3 4LCT = 4 LCI @H( 235 467!(((*8?I C47 QCL< TC@ 3 JC@ 6 < 77QLF 666F3<= @H<@C JCJ9C 3 5 < 6FCR77 F4>4@4@D 63 6Q7 6 4 =\D@ = K4C I 8 + &$,.4 64<@$’I !()#!((’( >34\@53 < J6 FCP^R+ PH6 7CJ 5^ < 4D 6<@4 =R IIHCSK@ C D >63 QCKC4AC >D@!(%!4@>>CE I =D@ C>6FC34 C5C 638+ FC63 C@>D@G476R7 D4J 4 6IFC>6 FCL =<94 =6@ C > C@IH(I PF\ 4 36 @ [4 > 2 =CJC6 @7!(((*8 + &) ,?C 43!UD= C7!4@>U<4 3@( !(((*JD 4@4 6D@64 F6D@>Q7 634 D=K= \47466C F 3 <<6 5 < 6 FCI37 DD78 + &%, R@D7 @63Q6 IDCJ T <>C=<5LQ6 73HD7+4 D\4@ ‘74 66CJK6 < 6 @ DD6 D4C7 6 C JD I<@>Q6 I<3>CT= C6 FCG C =I3 6<@IB D E C 7 C43IFZ3L@ 4D[4D 6<@Q@>3 C 6 FC @ />Q73 6D4 =+CIF@< =UE D I 36F C+ 4D\4@P C JD I<@>Q6 I<3U 4@Q 54I 6Q3 D@L2 C < I JK4 @DC7\C3 C 3Q@9HD@>C KC@>C6J @ 4@ 4LC 3 ! 74 @>46 5C376 CE D 6@L6FCJQK!6FCLD >@ <6D6 @C3C T@CD@6FD C3>8-C6< 3=C Q J4@ < >I4= C 3ICT DC>=<\D E@C 63C 76=<479 @ Q647 =FLFD@D >3I C66S 4C78+C6 SDC = C 73ID CT>K C 3 <6I C6< D@ 4@>64S9C 34A7!9Q65C\7Q9D 7>[ DC>=4 <@78 + *’,+FCQ 7C<54FD LF= H>7 D6< 36D <@3 4H4@>K 3<6 CI6 DTCD@>Q7 63D 4=K< =DI H\47K3 46D IQ4 =3E = HI<@7KD IQ<7 Q D @6FC4 Q6C>D@9D Q=D >@L \F4 6 4 K C K476 3 <9C4TD9 4=C4Q6Q73 6H6 F6I 4 4@I !4@>6<4@CS6 C@6U 4 =47 HD4( \ F DI C F76Q F K6C-3 <6<@ 4 Q6D@6D F73CL4 3>( C V@A@ D7!((#*8 + *!,R6 =FaH( !(($*@6 D@LJD LF6\= C=FT 4C9 CC@ 3 K@< 6 <= @H9H6F CK< 3T7 DD< 5 @< C 37<3 QIC 796 Q = 47<9 F H6C9 C@C 5D6 7<57D L@4 =D@ @ L4 > D 37 F A743D@L8 +*&,W <3 C D 4,36? 7 4@A\476F C = 43C L76I3 C>6 D<35< 3Y4@9.4C\<<8+FC C > J7 DC<56C F7CI<3K3 <4D 6<@73@ C C >3>6 C FC9 4@AD7 @ADIA94 IA753@67<5W( $U4C A4KC 3T4 7DCK T 3<9= C 5 J< < I3Q 3KD 6< C @3=6 4C>D@=4 3LCK 4366 S 6F C>7 DI3 C6< D @ @C]9H93 QC4 QE 3 I4678+ F D7D74@@ D 6 L74C 6 @ DT= Y 4 ==\4> 3E.3D C JD CC3!((%*8 + *",23>6 C F CD34 77C 679HDE @ T7 C6@ D LD@54JD= H9 Q7 D@C 779Q66C F C I@63 4= 9 4@A@ CT3\ C <@4I<3 Q6I4 7C44 LD7 @66F< 7 @ CC6D E D 6C7D6\47 Q 7 C K3TD 7D@L(YQI 6FI3 <56!(((*8 + *#,+FCLD@ 6C> 3CC K@>C @I C C96\CC @6C7 F 4 66 @ C4 >9QD 7@7 C7@ C6\9Q6@< 6 D @7Q=4 39 Q 3CQ 4I34I HF479C@ C 5 <3C I5Q == 3 H4LQ>9 C HXD@>4; D C77( !((#*8 PFC>34\7C6 SC@7 DTC= H <@6C\ F <3 A< 5;4C! > ((( * ’4 @>GT@ 47!((( *! # D@>I D4D 6@LF<\6FC 4 =6C 63‘ 7I>> C C @77DJK= DC F 76 S CCD6 7C@ I 5C C< I @C7 649D =7F=@ DA7\D 6F6FCLT . \D LF6-3 CA@ D7D@IF46 KC3$<56FD 7 < T=QJC8+FC$ O Q 7FD @ I C F 6CCC SI6 QDC T K<\C3 7 @ C]9H-C 37> DC@ 6 -4 3 @ A4 >F C@I C F 6C4Q 6F3 + D =6<@(!((%*4@= 4H[ C F 6 3 CK 7< 3 CCLQ =4D 6<@D@ 4 VK4 @>Q 3D@L6F C !(%’74@>6C! F ((’ @ 74 >I <@= IQ>C6F 466CC F 3 4=C D34>JD @D6 736 4DT C 3 54JCE \7J4@ 6=C > 8?Q66C FH4= 7<@< 6C64 F66F C C I<@64 F6D@ 766 DQD 6<7 @ = C4C T 4L< < >> C4=<5>7 DIC 36D <@4 3HK<\C3 @ 4 > >4 JD @D73 646 DTC=6 4DQ 6>CD@6FCF4@>7<5KQ= 9DI4LC@D IC78 +*%, +FCK<= DD 6ID [4D 6<@<5K8PCC$-477 D@L6C? F 46 F !%30-!0) (4- $! "$ ##&’"54’ 647!RK3D =&)!&’’’8 + *(, +FD 7 3 6C@>D7>7 DI7 Q7> C D@6FC? # -1.D464 1#E&4$ )54E#-)(;<= 3>?4@A!(((9! &’’’*4@>.4=( F !(((*8V4JC7;= D7<@( &’’’*TC D\76F C4><6 KD< 5> @< CJC@69I C47 QCF C F 6D@A764 F66FCCSC K3D@ CIC<56FCa @ D6>P C 646 C74@> G@= L4@>D@> DI6 4C76F4 6 !@4 D @C43= DC3KC3< D>!6FCCJC3 LC@IC<5>CJ<3 I4I H\ 47>6 CC3J@ DC> 9 < H7 JC76D 3I6I<@D >6< D@7#KFH7 DI= 4D7= <4D 6<@!6FCCJC3L@ CIC<5D@D >TD >Q= 4 3 K64 3>D 6< D@4=3Q =C75<36C> F T DDD 7<@<5K<\C374J<@L=C TC=7<5LQ= KD4 I6C > -FC @IC6 FCCJC3 LC@ I 5> C< CJ<3 I4I HD@J<6 7 < IQ6 @3D C7 4 I@9 C4>D 5D 5I= Q6K3< IC778 +"’,G JJC3 7<@(!((%*7QLLC 7676 F466F CC< I@=H 3 5< F J6CID 37D 7 3 4C6F7 CCJ6 7 \D 6F D 3L6 F7 4@>53 CC>C36FC3Q =C< 5 4 =\8 + "!,Y <\CTC3!6D F7J D LF69C>D 77D676\Q6 734 D= ?4@A<5V4 K4@4@>, QD ] ?4@A)43C7C= =D@L6FC D3I< 377 E74 F3F C = <>@ DL78PC$ C .7 DD@C 6L4 36D<@<5 F 6CWC D36 C7Q!%3’$0$ "’1 0 ;’&(! 4 ^X4@L ( &’’’*D @>DI6 4C6F466C F I <@I C@3 64D 6<@< 5 I <3K< E 4 36C<\ @ C37FD K D @G476R7D 4J 4 H9C 37 CK<@7 D9C = < 536FC7= < \CT= 6F C 497 C@IC<5K< 36C I6D <@5<3JD @<36 DH7F4C 3F<=C >3782=C 47C 7@74@><6C F37!((( * (5 @ D> F 646FD LF3 C I <@I C@6 346 D<@< 5T< 6D@ D L3LF 67D74 77< ID6 4C>\D 6 < F= \C3I <3K< 346 CJ4A 3C 4 6T=E C Q78+FQ76C F C 7K4 34D 6<@< 5 < I@6 3<=53 < J<\@3 C7D FK=4 C>76 @C <4 S3 K<3 KD6 4D<@< 5J@ D<3 D6H F 743 CF<=>C 378 P CC = 47<;<3= >? 4@A(&’’’9*8 +"*,+ F C 73 6C@L6 F<56FC6C @ C >@I H 6<\43 > 5 3CC 3 3 64> C 79 D D C@ 4 LI=C =>D@ 6\D6F6C F K4 =@@> C 74 I=@ DL><\@<564 3D5 5 4 933C D374@>6C F 3 K 4C 4 L3C C JC6 @ ( 7 ,$3CC+34 >C @R D 7D # 4 ?. <\@R L4 D !% @ F 8(’ $4((? 4 4 ! C . I CCJ9C3" ! &’’’*8 +"",+FC49 7CI @ 5 C< 463 4>6 D< D 5 @< Q ]>I DD= 4 Q 46<@C TC 5 @< K4 35E C 6>D @!(")!6C6 F C 3 7 JQC>6<>C@6 C KC@>@ C6C@ 6D6 H96 Q 7Q D 7 C>D@6 FCI<6 @CS 6 5F < 3 4 J6FC4Q 6F<3D 6D C7(.< \C3!(((*8 + " , #/ @CT D69 4= ! H6 C F 46 6CJK6 7 < 6 4K= KH6FC@C\= 4\74C 3 = 7<\!Q@T CC@!4@>7Q9 ]C6 I 6 < = 7DKK4 LC 8PC CZ TC 3F<6( = !(((*<@+ FD 4=4 @ >8Z@ @ /><@7 CD4!C 7C$ X4\PC66<-Q7 F @ /><@E C D 74@. C6 9<37L % ! C 3 ’$0" $’01; ’&4 ! ( R QL7 Q6 & ! ’! (( - % X@ D@4@!((( * (8 + "$,R 743C7Q= 6<54I<@6 7D6 Q6D<@4 = 3 CTDD 7<@D@!(()!+F4= D4@>C74 69=7 DFC F >6C^ E 4 6 D<@4 =2 7 DI<3 Q4LC939 DC 6A 4D@L9H3C bQD E D 3@LK= 7 DI= <7C7<3 QI7 C < 5\C= 46F46 5C36A 4D@ L < 55I DC8+F7 D 4 LCI @H\473C 7K<@ 7DE = 9C5<36C F 3CD 7L@6 4D<@<5.CK6 QH- 3 DJCU D @D6 7C3P44 @@W I 4F<3@K4 743 6 @U D 43 IF& ’’’<@ F I43C L7<5 5 4=7C>C I=44 36D <@<5477 C678PC+ C $ 4 FD= 4@ # >2 3 <3Q6 KD<@aKFC4T 4 % ! = * +,- #./ % $ 1 02’ )"0!R KD 3="!!(((-$+D > 52 C< F@ 4 C L %3 ! 0-!0) (4- $!# "$#&"5 ’ 4’ 647! RKD 3= ! ! *& ’’’8 +"),+ CT F DC\6F46CSK< 36E =C>L3<\6F\47 @ D73 6Q JC@4 6=D@6 I CF@<=< L 3 H64@7 5C34@> 47 7DJD= 46< D@9 H\4H<5 7 Q I 9<6 @346 ID@ ! L ZG ( U <3D LD@= 4 CbQD K JC6J @ 4@Q54I 6QD 3@ *! L , ./! < ]D@6TC@6Q 3C7!I<@ 646\ I D6F5 <3CD L@9 QH3 C7!4@>=DC I@7D@LD77 QKK< 36C >9 H6FC\ <3A<5 Y<9>H( 4 !(($*8Y= D=( !(("*>3 4 \746 6C6 @D<@6<6C F 7 <6@ C7D 9=C7I QI7 C7<5CSK< 36= EC>73 64E 6 C LDC 7 D @K3TC =PF4J7Q>> D@(!((%*8 + "%,R=\H@O8Z@I C 3 IQ>C5I 463 < 4 IIQJQ4 =6D <@D I 74I 53 < !K< 3>QID 6TD 6HL3<\6FD T @CC@6FC D364 3>49C7 = CI< 637D7@ <6FDLF!4@>6 F CD334D K> CSK4 @7D<@7F<= Q>@ 6 < C 9 T DC\C $ >47CD T>@ CIC<56C F K6 H@4JD I 4 LD@75< 3 JE < 3D@ C6C>K<=I DDC 7 %( O 3 DA7( ‘ !((#*CS4JD @46D <@< 5D@>Q6 734 D= > CTC=7L3<\6F3C= 46> C C >9HD@D >TD >Q= 4 K= @4 6D<@!\FD I 3 F6CCJC3 LC@ I 5 C< ><\@6 73C 4 J 3 K<>QC I378 +"(,+F 3 CK9 3 H6C F 4 VK@ 4C7 C Q 46F< 3DD 6C75< 3 4I< <3D >@6 4C>@ C6\ D3C I6D <@8 PC$ C 4 VK@ 4 Z5C 537-=4@6$ 3 3 K%>7 CI3 D97 C @ D5< 3 J= 4= C H3K3 <>QI C>\7 C !R9 =C3< 6 !4@>B45 4C=.D+C= =48!(()8$^4D 6<@4 =2 F4JK< D@74@>2<33Q6 KD<@# P@!R= DICY1!(%(8/’ (0G (H4)I + 0 ’$)#@#8 )BJ#- 400$.K049 ) $.8) (-’ 01L ’0% ) ’#$M^C\O<3A#ZS5< 3>a @T DC7 3D6 H- C 3778 )))8!((!8$. D55Q7 D<@<5.CTC =Q6 73D 4=[ DD@LU<> C=4@>M3 C46 C3 G7 46R7D 4 % 8 /&4- ’"0$!# "$#&"5 ’ 6 4’47%!( &*#&%&& %$8 RJ7>C@!RD =ICY8 !4@>RD ]6PD @LF8!(("8$M3<\6 F D@.CT C=.H4 @ JD IG5 5D E D IC@ IHD@V4 K4@4@>W 3 R= =C@? 8U<4 3@8!((( $ 8+ CG F @><56CR F D 74@ UHF 6 #; FH;C3 C F 6CGSKC 367,<= "%? - #1.D464 1#E&4)& $ )(!’*#!)*#!)")8 ?4= D ! H U46 3D@^ ! 1 4@>G D 3I_D 6[C\D 6[8!((%8;B4!0)/ ( (’ 0$N - ’0" 140$.O ’ -((# ’ N" ’-4 #"#$#&’ "!6. ’4" $4,# - &J#- 40M ;47 FD@6 L<@!. 1 1# U 2 IW@ D7C H4@>2C L !U47 7 8# U/+-C 3778 ?4H+ 12GF =44 @@Y C= K J4@8!(($8$Bd.P D K= = M= <94=M3<\6F8%^? GB(^4D 6<@4=?Q3C4 Q<5GI<@CU L 4778V(Q@ * C8 -< 3IC77> C 8 ?C47 <@!BD IF3 4>!4@>.4D T>G 1;C@ D7C 6D@8!(($8 $ M3<\6F!GI<@ +43 LCD 6@LD@V4 K4@(!(## ! ((’*8%546’ 47# ,! " #$#&’(0 " $.@ )0) ’() ’"()%( &*# &%$&(#8 ?CLQJ!PF4J7F> 4 !4@>R 9Q=,1U 1PF4J7Q>>@ D 8!((%8$ GSK<64 3 @>GI<@7 CF % 8A 8 #-$01#,D464 1#E&4$)@)8.’4 (* ( * # ! %# (! !"8 ?C= = =C@!4@>P 6 CKF4 @DCB<7 C@5C> = 8!((’8$.34L<7 @ D @. 7 D6C 377#+FC2D 37D 7 5 < F 6C^/278%?#-1.P1 #’2) ( " PQJ JC3*#"*!"$% 8 ?C3L!R @> 3C\4@>- 6 46D == < !246 FC3@ DC8!(((8$ ;F62 4 47 QC>6 FCRD 74@23 D77 C #R@ G3 4=H; 4@ 3D@LP 7 H6CJR KK< 34I F 8%!"#$ # &"H ’ #) 4(1F0$ "0N#$ )4D’P 4 0( "B’D’@ ’4$0 ( 9)01 2 *&% ( * *#&%# **"!^Q4 3>V<@E L ;F4X C C 8!(((8$23CD >6R== ,D@4 @ID4= 237 DD7D@W 3 ; 47 FE @ DL6<@! . 1 21( ,C3 9Q43H*8-3I 8 ?3 4@7< I J9!XC \7U8 D !,QJD J4!4@>BI DF4>, 3 = <3D> 4 !C7 > 8!(((89$.8( )-% ’ 1 0’L ’$= J$#714.=4M2 4J9D 3>LC! U47 7 8#U/+- C 3778 ?Q 3@; D == D4JG 476C 3=H8!((#8$/@= 54D 6<@2 37 DC74 @>X <@E LB Q@ M3<\6 F %^ 8 ?GB;<3 AD@L-4C K3#&’(8^4D 6<@=? 4 QC 34 5G Q< I<@C L !U4778(RQLQ6 7 *8-< 3IC77 C>8 ?Q3DP A ! FF 4D>V ! 84 @>M Q= DC =3J<-3 C3H8!((%8F42# $ .)B 4?0( B’$=) #$O#( $4( $8(# $ 9(’ ))) 8’#(N $ 0) )4-M;47 FD@L6<@!.121#; 3 <=>?4@A 8 24=T < !MQ= DC =3@243JC@BCD @F4368!(((8$24D K6= 4 , =<\BCC T34 7=7!F 6CGSE F I4@CB L 6 4C.C4 96C!4@>.= <=4 3D4 [6D <@8%3$ ’0$ "40$.D44 61#E&4)* $ $( PC6 KCJ9C 3 *# !*!#8 24JK<7!G>L3 4>Y = D6<@X8 B<< 6 8!(($8;B4J42)# B )4! 0)/ ( ’ (0$N ’-" 014# N0’ C$=@B0-4.I-#7) BO -4. ’<1 4M; 4 7FD@6 L<@ !.121#?3< < D A@L7 / @76 D6Q 6D<@8 23 4=D = ! C X<@@HG ! 1 4 @>U 3 4A2 1+D= 6<@8! ((%89(A0E 0$5 40 112O B0$=$ ’=9 )( ?0(# 2 54=80 1)- #254,# - &0$.) B4A0E04 $(4!# "$#&2M;4F 7D@6 L<@!.121#?3 <!4@>UI DF4 C=-8.<= R5 6C38%A#- 8$0 1#,/’ (0$!" #$#&" ’(!’ ( *# * * $!*%&8 2FV<<@ EWH Q@LWDJ8!((#8O-4.)P ’ #1 ’"4 ’(0 $.)B49$.8( )-’1 0’L0 % ’ )#$#,J#4 -0M; <3= >? 4 @ A.DI 7Q77D <@-4KC 3 &%$8; 4 7FD@L< 6@ !.121#; <3 =>? 4@A8 2F<\!-CI 3H21 O1&’’’8 $+FCRD 74@,D4 @@ID4 = 2D 377 D 4 @ >/7R 6 56 C3J4F 6 8%/@-C3IH 1 2 12 O F< @ \4 D >M==?6 4C7!C7 > 8!?40 )B4 -’$=)B 4@# )-&M;47 FD@6 L<@!.121#?< 3X3 43HY1-1X4@L8&’’’8!0) ( /( ’0$O#-E% # 0 -)’ #$(M; <= 3>? 4 @ A.D7 IQ77< D@-4KC 3 "’(8;47 FD@L< 6@ !.121#; <3 =>?4@A8 2 =4C 77@ C7 !PD 6]@!PDJC<@.4 ]@AX433HX4@L8!(((8$GS3 K<3 KD4 E 6 D<@< 5U D@3 3 C7D@G476R7 D48%;<3 =>? 4 @ A!; 4 7FD@L< 6@! 1 . 1 2 -3 8 2= 43D >4! BD IF3 4>!V<3> D24=5!4@>U43AMC3 6=3 C 8!(((8$ +FCPIC D@IC<5U <@C4 63H -< =DI H #R ^C\W CH@7 CD4 @-3 C7C KID 6TC8%A#8 -$1 0 #,!" #$#&"K ’ ) ’40 -)8 -4*)( . C ICJE C 9 *# 3 ! $$!!)’)8 2D =5 5<3>!U43A!X1!4@>- C6 CG @L4> 3D<8!(((8 N41 ).#7$#/(0 ’G(F##&!F8) ( !0$. F42$ # .M ^C\O<3 # A -3C@ 6DC IEY4==8 2< =D =@7!PQ 74@U 1!4@>?43 3H- 1?< 7\<3F 6 8!( ($ 8$GI<< @ J DIM< 3 \6 F @G D 47 6R7D4#RIE Q I J= Q46 D<@TC3 7Q7R 77 DJD =6 4D@ < % ! F# -#C’ $=(P0E4 -(#$!" #$#&’ "/"’ )6) ’2!&!K1 K!*#! (!8 24 356 7 !^DI F = <478!((%8$ G47 6R 7D 4@M3< \F? 6 C5< 3C4@>R 5 6C36 FC23DD 778%9N 3 @ )0,,P0E4 -("$(& *#!*(! $$8 )))8!((( $ 8/JK=D I46 D<7< @ 5,D @4I @D=2 4 3 D77 D < 53G4 76RD 74@+3 C@>M3<\F 6 % 8 *+% ,# -.546 ’47#,! " #$#&’ "P #1" ’2!#(* *#!!’!*!8 )))8&’’’ $ 8M = <94D =[4 6D<@4 @ >M3<\6 @6 FD F C+ \C@ 6DC 6F2C6 @Q3 H % 8 /U,;!;4F 7D@L< 6@! . 1 2 1 -3 8 .4= F !B<9C36R8!(((8*$D4&#"-0 "2M ^C\Y4TC@!2<@@8#O4= Ca @T DC7 3D6 H-C 3778 .4D T>!-4=R8 Q !4@>?3 <@\H@Y1Y4= =8&’’’8$ Y 4 C36<5.4A 3 C @77#U=D =@L-QE 9 #’ !"#$%&’ = DI E-3T D46 C,Q@D >@L/6 @C4 3I6 D<7 @ @ D7D >C6FCBd.? = 4IA?LCU477 ( 8,C93Q43 * H8 -< 3IC7 7C>8 .<=4 =3! .4D T> !4@>U 4 3HY 4= =\43 >E.3C DJCD C38!((%8$2D 377R D > ]Q6 7JC@64@>BC5 <3J D @+ F4 D / @>Q763 H 8%; <= 3>? 4@A!.CT C=8 . < <=C H !UDF I4C=-1!((#8$RPQ3 TC 5R H< I4>CJIX D D6 C34 6QC< 3 @2<6 @3<7< = T C3/@C 63E 4 @6< D@4=24KD 64=+34@7 4I6 D<@7 % 8; 3 C L !U4778-38 .<3@9Q7 IF! BQD >LC38&’’’8$R D 74@2 Q3 3C@IH2 3 D77 C 8%/@B<9C 36X 4\3CI @C4 @>PQC 2= <= D@7!C>78!F-# #C’$=(;-0.43 # -8 & !(((8; 4F 7D@L6<@!.121?3<3 C 8&’’’$ -3D T46 D[4 6D< @ @4 >2<3 K<3 46CM C@C I !4@>, Q 6Q3 C2 F= 4=@ CLC78%Y43T4 3>?Q7D@C 77PIF<= < !?<6 7<@!U 4 778 -< 377> C 8 G47 6C3= H !;D= =4 DJ! 4@>B<77XCT D@C8&’’’8$6 /‘7^<6,4I63R < I IQJ Q =4D 6<@#P6= HDC [> ,4 I674@>M3<\6 FU =78%;<3 =>?4@A!;4F 7D@6 L<@! . 1 1( 2 V4@Q3 4H*8 -< 3IC7 7C>8 G47 6C= 3H! ;D =D =4J !BV<7CKF 1 G 6 PD= LD 6[8& ’’’8 $PF4 AC@4@> 6 PD3 3C>#GS= K4@ DD@LM3<\FN 6 <4 =6= DD 6H8%;<= 3>?4@A!;4F 7D@6 L<@!.121( R 3 KD=*8-< 3E C I7C 7>8 G4 76C= 3H!; D =D =4J!U DIF 4 =W C 3 C JC3!X4@6- 36 DIF6 C6!4@>X 3 43HP QJJ 3 C78!((*8 $M<<>- < =DI H< 3M <<>X Q I " A 2 + CJK<33 4HP FI \4> 37!P9 C46 7D@ 4 8!((($ Y <\G 55I C6T DCR3C24D K6=2 4 <6 @3= <7"%A#- 8$1 0 #,!" #% # $ &’ "P 4( -E4"’ )64(!*((*#$#% "8 G>\43> 7 !V3 CCJH!4@>PFD C4 =LFZL= DTC D 8!(($8$a@D TC7 34=?4@A74@>MC3J4@/@>Q7 E 3 6D= 4[ D4D 6<@#RB C4 K 3 K4D 74=8%!"$ ##&’": ( ’)- #25464 ’7((( ** "&)" "$8 D GIFC @L3 CC@!?433H8!(((8$WD IAD@L6FCY49 D6#UB4C 676W8 !((%8$R JCD 3I4@ D[@ DLR74 D "%3#- 4’=$/,,0 ’-())(U4E H V Q @ C *#")# $8 GT@ 47!-C 6C38!((#8!&<4..4./8) #$#&2M-D 3@C I6<@!^ 1 1# V -D 3@I C6<@a@T DC7 3D6 H -C 3778 ,C =DKC!VC7Q 7 8!(((8$ +<6 4=,4I< 63- 3 <>Q6 IDD T6HM 3 < \FD 6 @G 7 46R7D4#R 23DD 6I= 4 PQ3 TCH % 8 A#8$ -01 #,D4641 #E &4$)@ )8.’4 (*#( RK3D =*# !" !8 D ,7IFC3!P64@C =H8!((*8$ +FCB<= C< 5U4I 3!6FC/@ 6C@ 346 D<@4 =U<@C 643 H,Q@>!4 @ F >6 D C,E 4 @@D I4=2D 377 D #,D 376/@!,4 76ZQ6"%?4) 0B4 -’$=) B ) 4@#-&MG>78-3 CI 1 H2 O 1 2F< @ \4 > #( &’()*+,- #!$% D M==?4 6C78; 7 4FD@L6 <@ !.121# ?< 34 ! Q . 4T>4 D ! @>+4A4 6 8!((#89) $4- $0) ’#$1 0 O0E’ )01N0% - C 4)(#D44 61#E&4$ ) !P-# (E4 ")(!0$.P# 1’29 " ( (8(M; 4 47 FD@6 L<@!.121#/ @6C 3@4 6D<@=U 4 8 ,3 4@AC=!V5 C5C 3H8!(((8$GI<@. T 4D>BC247 QCM 3 < \6 F "%/&4- ’"0$ !" #$#&’ "5 4 6’47%(( **#&)(*($8 ,Q3J4@!V7 4<@!4@>V< 7CKFG8PD 6LD =[ 6 8!((%8$ GI<@@ CIC4 @ @ >/E D 7L6 F753 < JG46R 7 D 748%F-#C #’$=(P0E4( - # $! "# $#&’ "/")6 ’’)2!((%(&*#!!!"8 M49 3C3!-C 6C3U8 !((%8F8)) -4( (’$ O0 = E ) ’01/"# "8)K $ ’< 4-1 0’L) 0’$7 # ’ )BP-8.$ 4% ’ )0154=80 1)# ’$0$.3 # -4’ = $!$)- 2M -3 D@C I6<@G7 747 H D @ @ /63 C@6 4D<@4 = , D@@ 4IC&’)8-D 3@E IC< 6 ! @ ^1V # 1 -D 3@IC 6<@a @T DC3 7D6 H 8 D M=D K@!B<9C 368&’’’8;B4OB0 114 $ 4# = ,I1 #<0 1O0E’ )01 ’(&M-3 D@C I6<@!^ 1 1# V -D 3@I C6<@a D @TC7 3D6 H- 3C7 7 8 M3CC@\<<>!VCC 3 JH!_TDYCI 3<\D 6[!4@>-C 3W37 QC= =8!(()8$X<@E L3Q@/JK= DI6 4D<@ 7 5/ < @C T76JC6 @EPKI CD5 DI+CF I @= < !PC 6KFC@8!(((8$MM3<\6 F #XC77 <@753V<@LED =W DJ8 !(((8$ P<3 QI7< C 5G7 46RD 74@M3<\F 6 #P@ CIC5 3 DC78%W<3 C4.CT C=8 Y4= =!?34 D@V14@>.4D T>G 1;CD @76 CD@8&’’’8$U4@? D 4@A7!2C 3>D 6<32<@ IC@ 634 6D<@! 4@>6F CB C< 7=Q 6D<@< 5, D @4@ ID4 =. D 763 C77D@V4K4@8%3’$0" $4!I#64-$0" $4!0$.O#&E4’ )% ) ’6$ 44( ( $A ’ 0E0$MG > 7 8U474F DAM 4 3HB 1P4S<@F<7 QC8Z 5 S<3 > #ZS< 53> a@T DC37D 6H- C 3778 Y4J=D @ !WCD T@8!(((8$ + F C.5 C=6 4D<@.4 3L<@B<4 378%9( $)’ )8’ )#$0 1 9 $ 4 6(# )-( ,CE 9 3 Q43H*# *)( ’8 YC= =D\= C=!VGI<@ 3V<7CKFG1PD 6L= D[ 6 8&’’’8$XD 9C34D =[E 4 6 D<@!U <3=Y 4 4[4>D 3 @? 4@A D@L!4@>-3Q>@ C6D 4=B CLQ =46 D<@#R C2 3 4K6 D4=B C bQD3CJC@6 7 G@PQ@ \<<@LWDJ8 &’’’8$,@ D4@I4 D=23DD 77D@P. C T CC=DLJ8%/(’0$@8-4 62" ’( **#"(&# ’)8 Y D = ! =Y = 48!(("8R$ PGR ^GI<@<@7 CD4 @.CT C=<@7 CD‘ 47G I <@/1!(()8$ /@C 63@ 4=-3 <9= CJ7D@G7 46R7 D48%?0( B’$=# )$Q80) -4- 12 &!( & *#!&!!*" 8 Y <9>4 H !UD AC 8!(($8$ G SK< 36= EC>+CI F @= <\4> 3 = GL3 4 8 YQ7 7CD@!WF4=C>R8 !4@>R1 - 1 +FD 3=\= 4=8!(((8$ GSK=D 4@@ DL. 5 D53 CC@C I7D@6FC.H % 8A #8 -$01 #,D 6 44# 1E&4) $ @ )8.’4 (* $( !*#*!# & 8 YQ6II F3<56!-4=. Q 1!(((8F##) 2O 0E’) 01( ’&M ^C\O 3 Q6 73D 4=-Q76 3H8%/@ YQLF-43 6DIA!C>8!A0E0$G (: ’=B; 4B "$#1#=29$.8( )-4 ’(MPC6 46C = #a@DTC3 7D6 H< 5;47FE @ DL6 <@- 3C7 7 8 /3\D @ !.U4A 3<+C3 TD<8&’’’8$ .CB4 D7C/I @C @IC 5 3LC!U47 7 8VQ@C8 V C@A D@7!BF7 H 8!((#8$ + C- F = Q6 734 D=-= Q6 734 D=[ DD@L2N 1PQ@>3 444 ]@ 8!(((8$ U44 @LD@L,D@4@ ID4=XD9C4 3=D [46 D<@# R@ ZTC3T DC\8 %/@B1?1VN1 PQ@>4 344 ]@ !C7 > 8!@4 R84$" ’$=3 ’$0" $’01@4") #-5 4% ,# - &(# O#8$ )-2! +E4 -’4$"40$.9((8(M ; 4 47F@ DL6<@!. 121# /@ 6C3@46 D<@4=U <@6 C43H ,Q@>8 V <@C 7 !2F3 4=C 7 1 /!((#8$ +DJCP C3D C7+C6 77< 5G@>=78%Q80% - ) 4-1 2A #8$ -01 #,!"#$#&" ’(!!’(&*#"(##  WDJ! 2F= Q7< < 8!(()8$. D>,X4\3C @ICX4Q8!(("8$ + CP F <3 QI7< C 5GI<@Q7 634 D=D [C>26 F CR7 D4@UD 34I =C"%3#- )84 $ ! N<= 1!* ( $" &*# $& (8 $* &’()*+,- #!$% W3QLJ4@!-4Q=!C>8!(%$8 @ )-0 )4=’ ";-0.4P#1’ "20$.)B4H 479$4 )-$0’ )#$1! 0 "% # # $ &’ "(M 24J9D 3>L ! C U 7 47 # 8U /+- C 3778 X4-<34 6 !B5 44C=!,=3 CED P=4 @C7!R@>C 3DPFC =DC 53!4@>B <9C 36ND7F@H8 !(()8$ XC4 L=. CC 63JD @4@7< 6 5GS63 C@4=,D@ 4@C I 8%^?GB; C L !U4778(4 V@Q3 4H*8-3 8 )))8!(((8$ /@C T76 <3-3 <6I C6< D@#Z3 DL@ D7!2<@ 7CbQ@ CIC 7 !B5 C<3 %^ J8 ?GB;LC!U47 7 8(.CICJ9C3*8 XCC !V D7<<@8!(((8 $ R @a @>3 C76 4@>D @L< 56F C !(()W<34 C@G I <@GI<@ RL@ C > 4 % 8 A#8 -$01#,! "# $#&’"K’ )4- 0)84* - #( &*#$%%) &$8 X ! DP FQAC V8!((% $ 8+ F C? C @C5D 674@>2<6 77<5BC= 46D <@E94 7C>M2D 37D 7 % 8 .C4 K36JC@ 6 5G < I<@ 8 XDJ!O C L !U47 7 8#U/+ -C 3778 D X@I= <@!G>\ 4 3>V8!(((8$V4K4 @‘7,D @4@D I4=UC7 7 8%3#4 -’=$/ ,,0- ’() )(U4HE V Q @ C *##)$$ 8 D X@@4 ! @ .4D T>W8 !(((8$/ @7< =TC@I HB 5 C<3J4@>6FC/@><@7 CD4 @, D4 @@I4 D=2D 377 D % 8 F81 14) ’$#,9$.#$ 4(’ 0$! " #$#&"@ ’ )8.4 ’(*#(RQLQ7 6 *#!’)! *)8 U43 6D ! @ ;= D ! = ?CD 6@4.DJ43@ 44 ! @ 4 @>+FC-< =DI H ! 6 P3QI6 Q34 =2 F@ 4 C L !4@>2FD @4‘ 7+ 34> CM 3<\6F8%; 3 <=>?4@A!.CC T=8 U4F 6C\7!V.<@E LPQ@L2F<8&’’’8;’4 =-;" 4B$# 1#=2M24J93 D>C L # 24J9D 3>LCa@T DC376 DH-3C778 U43 Q ! <- 4<< = 8!((# $ 82 <3 3Q6 KD<@4 @ >M3<\F 6 % 8 Q80) -41 -2A#- 8$1 0 #,!" #$#&’ "(M !!’( * *#$%!) !*8 UIMQD3 ! ! C M8 4 @>U1PF I Q C=C8!(((8$BC6 73I D6T DC@ C7 5/ 7< 6 @C3 @4D 6<@4 =+4 3> @ CD ?4@A D@LPC3D TI7 C 8%-4KC 3K 3 C7@ C6C>6<6FC- 4D ID 5IGI<@C -< =DIH,<3 Q J!R Q IA=@ 4 >!^C\_ C 4=@ 4 >!VQ@C*" 8-38 UIWD9D 9@!; 43\I DA! @ 4 >; D ==U 43 6D@8!(((8$+FCG476R7 D4@237 DD7#/@C T76 DL4D 6@L 24Q 7C74@>- ? 4@A!.CE T C= /8!((!8;B4*-.- 4 #,!"#$#&’"K’ <40 -1’L0) ’#$#3’ $0" $’0 1 O#$ % - )#1’$)4; B -0$(’ )’# $ #0N ) 0-C 4)!"#$#&2M? 4 =6DJ<3 ! C U > # 8V /8&’’’8$+FCG7 46R7 D4@.< ==4 3P6 4@>3 4>!XD 5 5 C46C 3.C6 4F"% !# "$#&"H ’ #4 )(& ( ( !8* ,C9 3Q3 4H8 $! !"#$%&’ UD == C3!U43I7 Q !4@>- <@7 L4AXQ4@4 L34J8!((( 8$,D@@ 4I4 D=2 D 377D D @G 4 76RD 74# ?4@ABQ@ ! 7 R77 C6? Q9= 9C ! 74 @>R@D 6>6 ^D IF< =4723 456 7 8&’’’8$ R56 C36F CM<= >C@RLC#RX<@E L3Q@ -C3 7KCI 6DT C< @M3<\6FB 6 4C7+F6P 4 KC C>>a C K!P= < \C>.<\@!4@ 6 >PD= =.D 55C 3 %N 8 0% $ B "4( )4-@"B#1$ # %( V4 @ Q 43H*#$%( !8 UD7 F D A@!,3C >C3 DIP8!(((8$ XC 77<@753 < J6FCR7D 4@2 3 D77 D %^ 8 4D 6<@4=?Q34 CQ<5 GI<@LC!U47 7 8( R K3 D=*8-3 C 8 UD7 F A D@!,3C >3IP D 14@>-FD =D KG 1P634 F4@8!(((8$;F46;D=+ = CIF@= <C L !U 7 47 8 U<\C3 H !.4T D>28 !4@>BDI F43>B8 ^C=< 7@ !C>8!(((8@#- 8"( 4 #,9$.8( )-0 ’1K4 0 . % 4 -(’ BEM ^C\O <3A#24J93D >LCa @T DC3 7D6 H- 3C7 7 8 U<\C3 H !.4D T>!4@>^ 46 F4@B <7C@93 CL8 !(((8P0)B ( #,9$$#60’ )#$M^ C\O<3A# 24J9D 3>LCa@T DC37 D6H-3C778 ^D I<4 =7!,34I @!U 3 4IQ7V8&’’’8$+ F C- FD =D KKD @C7D@6 FCR D 74@, D@4 @I4 D=2D 377 D #Y<\ F 6CPD IAU 4@RTC>- C @Q J<@4 D % 8 /’ (0$@ 86 -42M N = < 8"’(* *#"’!" !& 8 ^<= 4@> !U4I 3Q7!4@>, 3C>2 1?C37 L6C@8 !((*8$ BCI P6 467 CEV4K@G 4 I<@8 ZF@/[ Q JDZF @ 8!A0E0$ 4(4S4 ’7 (#$!"$ ## &’ "D 6 44# 1E &4$ ) MX<@><@#BC L 8 ZADJ<< 6 !.4@D C=/8!(%$8$BCLDJC2F3 44IC 63D 76I D7<5V44 K@C7C/@>Q6 734 D=-< =DI H 8%@ / YQLF-6 43I DA!C>8!A0E0G $(:’=B;4 "B$1 ##= $ 29 .8( )-’ 4(MP4 C6= 6C#a@T DC3 7D6 H<5;4F 7E @ DL6 <@-3C7 7 8 ZTC 3F<6 =!;D =D =4J Y8!(((8$ + F 4D= 4@> ‘7, D@@ 4ID 4=4@>-= BC ]QT C@46 D<@8%/( ’0$@8-6 42* ((^ 8&’’’8GT4 =Q4D 6@L6FC247C5<3G SK< 36PQ9D 7>C D78F6 6K1 #1\\\8 7 9<78 QJ >C 8>Q1C I<@1-4@ 4L43 DH1 4IC DKKK 8 F6J -3 46@C3!P D J<@8!(((8/((4&<1 4.’ $A0E0$M?3 CAC =H#a@T DC3 7DH< 6 524 =5 D<@ 3D4 -C 3778 - D76 <3!W46F C3D@ 4 !4@>-F D=D KR8; C= =<@ 7 8!(((8;B451 #4#,K070$.K4=1 0 9( $)% ’ ) 8)# ’$(’$/ ’ (0$! # "$#&’"D 4 641#E&4$ ! ) ! ($ ) ’ ! (((M^C\O 3 < # A ZS5 <3>a @T DC3D 76H -C 3778 -<3 6C3!UI DF4 C=G8!4@>YD3<6 4A4+4C AQI FD8!(((8$ ,DD S@L;F6B 4 C= 4=HR= D 4 7VE 4 K@ % 83 #-’ 4=$/,,0’ - ( ( U4E HVQ@ *# C $ $%!8 $" &’()*+,- #!$% -<6 3C3!U DIF4 C=G8 !Y D 3<4 6A4+ 4ACI QFD!4@>U 3 4DA< # @ U 4IJ= D=4@-37 C7X > 6 8 BC D@F 4 3>6! ^<4 = 8&’’’8$?4IA6+F4 D=@ 4 >#+FCB = GSK< 367D @+FC D3GSK3 <6= EC>M3<\6 F %? 8 #- 1.D46 41#E&4$ )&% ( !*# #)))8 B<3 >DA!.4@D8!((" 8$W@ DLW <@LU CC 67M <>D [= =4#+ F C; <3 =>? 4@A4@>6FCG 476 R74 D@U D3I 4=C % 8/ @R 9 =C36,D 7F=< ! \ 246FC 3D@CM \D ! @ P 6 CKFC@Y4LL3 4 ! > . 4DB @ <>3D A ! 4 @ >B<9C36; 4C > !C> 7 8!N’- 0"14#-D4’ (=$" K( 4(#$(,-#&)B4!0( )/ ’ (0$!+ E4 -’$ 4"4M ;47 FD@6 L<@!.121#ZTC3 7C7. 4 CT= C+D 4\4@M3 C \ B DIF8%!# "$#& "P ’ # 1’2& ( " RKD 3=*8 )))8 !((%8?B#H 4 4.(O0E’ )01/" "#8$ )O#$4 6-’ )<’ 1’2" - ) 3 D@I C6<@G7 747 H @/ D 6 @CE 3 4 @6D <@4 = D ,@4 @IC8-3DI @C6<@! ^ 1 1# V -3 D@C I6<@a @T DC3D 76H8 BQD I@LM= <9= 4 D ,@@ 4ID 4=/E @ 6 749 D= D6H8%A#8 -$01#,!"#$#&’"P4( -E4"’ )64(!*("*#&!"&8 B<<6!YD= 6<@X8 !(($8@&01 1 O#8) $-4 ’(!F’=K4 (($ #(MY<@LW<@L#ZS< 53>a@T DCE 3 D 76H-C 3778 P4I7 F !V5 C53 CH.8!4@>R@3 >C\;4@ 3C38!((#8$ GI<@6C-< 3I7 C7 5M < = <94=/@ 6CL36 4D<@8%F-# #C$ ’=(P0E4 -(#$!"#$ # &’ "/ " )’6 ’)2(a1P1*-^<8!#!! !%8 P44 AAD944 3 !G7 DQAC8&’’’8$G7 46R D 74@2D 377 D #+\ 5 <36F C;<= 3>?4@A ‘74 @ @Q= 4 I <@5 C3C @IC<@> CTC =8 P4C 3=!UDI4 FC=8!(()8$M3<\6 F 4 @ >-< 3>QI 6DT D6HD@RPGR^23DIU8!(((8H47P- 4(E" 4)6 ’4(#$!" #$#&’ "I-#7B0 ) $.;" 4B$1 ##’ =% " 01OB0$=4M; 4 7FD@L< 6@! .828#?3<Ca L @T DC7 3D6 H -C 3778 PIF\43 6[!MC3>!4@>?C@C >DI62=CJC@ 678!(((8$MD C78%A#8$ -01 #,!# "$#&’"@8-4 62(!*( &*#!!(! "%8 PJD6 F !YC6 4FC38!((#8$/@>Q7 63H-<=I DHD@G 4 76R7D48%/( ’0% $P0"’,"! ’ "# $#&’" ’ K)4 -0) 8-4( (! *#!)*(8 P6 DLD =[V 6 ! 7 U 43 H= F 6CG7 46R 74 D@U D3 4IC = % 8 ;B4?#-1.F0$C5 4 (40-" B* <(- 464-!!( &*# &"(&)$8 a @L3. C ! 4 @ @H8!((%8F81 ’.’$=@# "’01O0 ’ E)01’$;B0’0 1$ # . 3 ’- <4 ! (3 ’$0$ "4 !0$. $# !"#$%&’ $ 9 ,-( 0)- 8") 8-4M24J 9 3D>LC!a1W1# 24J9D 3>LCa@D TC37 D6H-3C7 7 8 N4@; D @I< < ! K G3I4 D ! @>,CDUQO D8&’’’ $ 8 R742 D 3D 7D7-<76 EU<3 6CJ#;F3 C D C.> F 6CU<@C HM @ <4 D >.>6 FCa8P8?C@ C56 D"%35FHT!" #$#&’ "P# 1’" 254’ 647!#!)’! C PK6 C J9C38 ; 4C > !B<9C 368!((’8I#6 4-’ $$=)4N B 0- C4)M-3 D@C I6<@!^11# V -D 3@C I6<@a@T DC7 3D6 H -C 3778 )))8!(($8$ V44 K@!6F C;<= 3>?4@A!4@>6 FCR6< 3 5-4 34D >LJU4D @6@ C4I @C#+FC G4 76R7D 4@UD34= ICD@- = <6 DDI4 = -C 37KCI 6DT C % 8 H47K4,)54’ 647&!)#** $8 )))8!((%8+$ F CR D 74@2 3 D7D 74 @>6FCM = <9=G 4 I <@2Q3 C 8%O8-4 -$): ( ’)#-2()( $&&*#*$!*)*8 ; 4@L!VD 4@@E2FHQ4@8&’’’8$+ 4 D\4@!4@ F >6CRD 74 D @,@@ 4I4 D=2D 377 D #/JKI 464 @ > BC7 K< 7 @C%8@- / C3I H2 1O12F<\4@>MD= = ?4 6C7!C7 > 8!?4) 0B4 -’$=)B 4@) #-&M;4F 7D@E L 6 <@ !.121#?3< < D A@L7/@6 7DQ 66< D@-C 3778 ;C7 D7!XD@>48!((#8$M/@6 C3>C KC@>@ CIC#BCF 6D@D A@L6F CM8!(((8$ XC7< 7@753 < F J6CR 7 D4@,@ D4@I4 D=2D 37D 7 % 8 O0#A ) #8-% $1! 0 %(* *#*(!* (%8 ;<= 3>? 4@A8!((*8;B4! ( 0)/’ (0$N’-0" 14#!" #$#&’"I-#7B0 ) $.P 8<1’ "P #’ 1"2M ^C\O<3A#ZS53 <>a @T DC3D 76H-C 3778 )))8!(((48!0) ( /( ’ # 0 ; B 45#0.) #54 "#6 4-2M;47 FD@6 L<@!.121 )))8!(((98?#- 1.D46 41#E&4)5 $ 4E- #)!(((#!$4 )-$ ’=)4; B 74$ )2%’ ,-)O ( $ 4)8 % - 2M^C\O <3 A #ZS53 <>a D @TC7 3D6 H-3C7 7 8 )))8&’’’48I# 1<1 0 !" #$#&’"P-( #E4") (M;4F 7D@6 L<@!.128 )))8& ’’’98$ U4=4 H7D 4 #PP 3 6QI6 Q34=BCT DC\ aK>46 C 8%;47D F@L6<@! . 1 2 ( 1 R QLQ6 7 &!8* O4J4> 4 !W467QD F74!4@>R D A5QJDWQID FAD8!(()8$ XC77<@ 7 3 5Q6 734 D= -= 6FCG46R 7 74 D@+ D 34=8%@X / 8!!" #$#&’"0$.@#’ "01 D46 41#E&4) $ ’ $)B 4; 74$ )2%’ ,-( )O $ 4)8-2M ?4= 6DJ8#V+CIF@= <PD@L4 K 3 L ! C U 7 47 # 8U /+- 37 C78 )))8!(("48$ R I IQJQ= 46D <@!GSK3 <6 @ 74 >M3<\FD 6 F @6CYD LF-3 C53 < J@ DLRD 74@ GI<@ 5 H< 6 FCUD =4 6 @PB<6 < ! !(()-/6 < !!(()!&’’’9*!已经向世界表明亚洲各经济体如何成功地管理 了它们的发展进程’据该世行文献介绍! 这一 $ 亚洲奇迹 % 包含以下基本 因素# !!" 稳定的宏观经济环境 !!" 高储蓄率和投资率 !!" 高质量的人力资本 (良好教育与高识字率* !!" 任人唯贤的官僚体制 !!" 收入不公平程度较低 (贫困减少* !!" 出口的促进 !!" 成功的工业化 !!" 外商直接投资 ( , ./*以及相关实用技术的转让 下面对上述因素进行一些详细分析 ’ 稳定的宏观经济环境!亚洲国家 (地区 * 货币当局的宏观经济管理基 本一直是健康的’在过去的"’年中!除印度尼西亚以外!没有一个亚洲国 家 (地区* 经历过毁灭性的高通货膨胀’ 对大多数国家来说! 只是在石油 危机中!通货膨胀率一度达到�!*’0的范围’ 这些通货膨胀率的记录 完全可以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 (ZG2.* 的成员国相媲美’ 货币政策是 稳健的!财政赤字得到控制’ 事实上! 在多数东亚国家 (地区 *! 一旦实 现了经济的高增长! 就会在财政上创造盈余’ 因此! 稳健的宏观经济运 行!使东亚国家 (地区* 与拉丁美洲和非洲的其他发展中国家的状况区别 $’ !"#$%&’ 很大’ 高储蓄率和投资率 ! 亚洲国家 (地区 * 还因其高储蓄率而备受瞩目’ 居民储蓄率高达*’0的情况通常可见!在新加坡等国家! 如果加上公共养 老金等项目!储蓄率有时更可高达 "’0’ 国 (地区 * 内储蓄 (居民储蓄& 企业储蓄和政府部门储蓄 * 占 M.- 的比率! 在中国大陆& 马来西亚和新 加坡都超过"’0-在韩国& 泰国和印度尼西亚! 这一比率在 *’0到"’0 之间-在中国台湾为&’0!*’0’ 东亚地区的储蓄率与投资率参见表 &) !’高储蓄率伴随高投资率! 使这些国家 (地区 * 无须依赖外国的资本流 入!能够在不出现经常账户逆差的情况下! 实现高速的经济增长’ 储蓄率 是一个内生变量!而且研究表明!储蓄率确实与经济增长率相伴提高 (这 是日本!()*年以前经历的高经济增长时期的经验之谈 *’ 在储蓄与增长之 间!似乎存在一个良性循环’ 表"$! !))&年各国 ’地区(内总储蓄率与总投资率 (0* !国家1地区 国 (地区*内总储蓄率 国 (地区*内总投资率 中国香港 *1 ’ ) *1 & ! 韩国 *1 * ) *1 % " 新加坡 #1 ! & *1 # * 中国台湾 &1 # ! &1 ! & 中国大陆 "1 ’ # *1 ( $ 印度尼西亚 &1 ) * *1 ’ ) 马来西亚 "1 & $ "1 ! # 菲律宾 !1 % # &1 * ! 泰国 *1 * ) "1 ! ) 印度 &1 " $ &1 # ) !!高质量的人力资本!亚洲各经济体内都有很好的教育体系! 其识字人 口的比率相对于本国的人均国民收入而言也很高 ’ 与其他许多在相同发展 水平的国家相比!亚洲各国拥有受过更好教育的人口 (以中学入学率和识 字率为准*’这使它们可以在推进工业化的进程中免受熟练劳动力供给不 足的约束’许多亚洲国家的工业发展! 是从纺织业一路向上发展为机械的 简单装配&电子产品!再到高技术工业品’ 任人唯贤的官僚体制!东亚的几个国家拥有任人唯贤的官僚体制! 在 这种体制下!公务员职务的提升取决于工作表现! 而与政治喜好无关’ 虽 然在各国之间存在很大差别!但与其他处于相同发展阶段的国家相比! 亚 洲的官员显得更有效率’一些国家更可以任用技术官员从而使政治影响相 对减弱!因此!这些国家的官僚体制与其他地区相比! 更少受到腐败的 $( *+)./0123456789 #"$% 影响’ 收入不公平程度较低与贫困的减少 ! 亚洲发展的一个显著特征是中产 阶级的数量增加和绝对贫困的迅速减少! 特别是在印度尼西亚和中国! 世 界银行的研究特别强调了这一事实 ’ 出口的促进!出口的促进已经成为亚洲经济发展的一个关键因素’ 它 为自然资源 (只有印度尼西亚例外! 它出口自然资源 *& 资本品和组装零 部件的进口获得了必要的外汇’ 因为对多数国家 (地区 * 而言! 国 (地 区*内市场相对狭小 (中国& 印度尼西亚除外 *! 国外市场对达到有效的 最小生产规模显得非常重要’在&’世纪#’年代和$’年代!许多国家 (地 区*都开始实施进口替代!但只有那些转向出口导向的国家 (地区 * 的经 济增长表现得更好’实施保护国 (地区 * 内市场和培育国 (地区 * 内企业 的发展战略的结果是!国 (地区* 内企业无法制造出在世界市场上有竞争 力的产品’另一方面! 出口导向推动了生产者接受世界市场的检验’ 韩 国&中国台湾&马来西亚和新加坡对成功的出口商都提供了有力的激励’ 这些经济体的出口产品结构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迅速改善 ’ 例如! 马来西亚 在!#年时间内就从初级产品的出口国转变为电子产品的出口国 ’ 成功的工业化!任何一个经济体! 如果在几十年里一直保持着高速的 经济增长!其工业结构一定能获得迅速的改善 (如!(#’)!()* 年间的日 本&!(%’)!((#年间的韩国及!(%#年以后的马来西亚 *’ 韩国和中国台湾 在工业转型方面学习了日本!从轻工业向重化工业再向电子工业和高技术 工业转型’新加坡和中国香港在深化商业活动 (如对外贸易和金融 * 和工 业化方面同样受益’泰国&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有选择地在一些工业领 域开始了工业化的进程!并通过市场力量和政府指导相结合的方式! 从物 质资本和人力资本的建设中受益 ’表&)&揭示了最近*’年中各国 (地区* M.- 构成的变化’从中可以明显地看到从农业到工业再到服务业的工业化 模式’亚洲国家 (地区* 的工业内部结构也随之改进! 如日本将重化工业 从重点产业中剔除!使得韩国和中国台湾有机会加入这些工业子部门! 并 且开始出口它们的产品’韩国和中国台湾接下来又把它们原来的纺织和轻 工业转移到东盟国家 ( /6ZD 3D!&’’’*研究了制造业各子部门在亚洲内部 如何演进的问题’首先!他们将制造业的子部门划分为三个类别# 劳动密 X 部门 * 集部门 ( 2 部门 * 和技术密集部门 ( & 资本密集部门 ( + 部门 *’ 具体来说!它们又分别包括若干更小的生产部门 ’ !!" X 部门 (国际工业标准分类编码 *!!)**&*! 包括食品& 饮料& 烟 草&纺织品&服装&皮革制品&鞋类&木材&家具的各生产部门 !!" 2 部门 (国际工业标准分类编码 *"!)*%!*! 包括纸张& 印刷和出 版&石油化工& 橡胶& 塑料& 非金属 (陶瓷& 玻璃& 水泥 * & 钢铁和有色 金属的各生产部门 !!" + 部门 (国际工业标准分类编码 *%&)*(’*! 包括各类机械生产部 门 (一般机械&电子机械&交通运输设备和精密仪器* 伊藤和森井发现!X 部门在增加值中所占份额在多数国家 (地区 * 一 直处于单向下降的趋势!2 部门在增加值中所占份额在初期会上升! 但随 %! !"#$%&’ 着收入上升到较高水平后会下降’ 在收入处于较低水平时!+ 部门的比重 较小!但在经济发展达到一定阶段时则开始扩大’ 在开始的年份中!X 部 门的萎缩和 + 部门的扩张状况参见表&)*’ 表"$# 0 组!1 部门在增加值中所占份额开始低于门槛比率的年份 国家1地区 #’0 "’0 *’0 &’0 !’0 最近数据 (年份* 新加坡 ^4 ^4 ^4 !()" !(%( 1 # $0 ( !(()* 日本 ^4 ^4 ^4 !()# " !# 1 % ( 0 !(()* 中国台湾 ^4 ^4 !(%) !((# !1 ( ’0 ( !(($* 韩国 !($% !()( !(%) &1 ’ !0 ( !(($* 马来西亚 ^4 !($(# !(%( &1 ! %0 ( !(($* 中国大陆 ^4 ^4 ^4 &( 1 !0 ( !(($* 中国香港 ^4 !((# *) 1 #0 ( !((#* 泰国 !((’ "1 ! *0 ( !(($* 菲律宾 !()$ "1 " !0 ( !(()* 印度尼西亚 !(%# "1 $ % ( 0 !(()* ^4表示 $数据未提供% ’ #表示该经济体在这一年以后已经超过门槛比率的要求 ’ 资料来源# /6 <4@>Z3 DD(&’’’*!97 4C><@6F 4 C>6 5a 4< ^/.Z( !(((*8 2 组!3 部门在增加值中所占份额开始高于门槛比率的年份 国家1地区 #’0 "’0 *’0 &’0 !’0 最近数据 (年份* 新加坡 ^4 !($( !()’ !()# !(%" $1 & *0 ( !(()* 日本 ^4 ^4 ^4 !(%* "* 1 &0 ( !(()* 韩国 !($# !()) !(%$ !((# "1 & ’0 ( !(($* 马来西亚 !()& !(%’ !((’ !((" "1 ’ "0 ( !(($* 中国台湾 ^4 ^4 !(%% *$ 1 ’0 ( !(($* 中国香港 ^4 ^4 !((* *" 1 )0 ( !((#* 泰国 ^4 !(%) !((& ** 1 !0 ( !(($* 中国大陆 ^4 ^4 &% 1 *0 ( !(($* 印度尼西亚 !()"# !1 ( !0 ( !(()* 菲律宾 ^4# !1 $ %0 ( !(()* ^4表示 $数据未提供% ’ #表示该经济体在这一年以后尚未达到门槛比率的要求 ’ 资料来源# /6 <4@>Z3 DD(&’’’*!97 4C><@6F 4 C>6 5a 4< ^/.Z( !(((*8 三个部门之间表现出一定的周期性特点! 工业化的后进者通常重复着 领先者的产业构成的变化’根据伊藤和森井 (&’’’* 定义的门槛比率! 雁 形结构假说可以得到充分证明’亚洲各国 (地区 * 成功地将领先者在制造 业的比较优势向跟随者传递!跟随者再向后来的跟随者依次传递下去 ’ 产业政策!东亚国家 (地区* 产业政策的应用! 特别是它对形成东亚 %" *+)./0123456789 #"$% 奇迹的作用!引发了众多的争论’ 产业政策的提倡者们! 特别是日本的提 倡者们!认为对于一个试图赶上先进经济体的国家! 很容易确定应该促进 哪些产业的发展!因为比较优势可以确定! 技术通常可以通过外商直接投 资引进’雁形结构能够针对不同的发展阶段! 确定 $正确的 % 产业加以促 进和推广’比如韩国和中国台湾! 跟随日本的工业化道路! 经历了从轻工 业到重化工业!再到电子&高技术工业的发展’ 重化工业和工业基础设施 在韩国是通过政策融资推动的’ 马来西亚电子工业的成功发展! 则通常要 归功于该国明确的吸引外商直接投资进入电子工业的政策 ’ 在新兴市场经济体中!产业政策的困难不在于确定对哪些产业实行促 进!而在于设计一个不太会导致道德风险的奖励体系’ 在这种情况下! 与 通过贸易保护实行进口替代相反! 通过实施产业政策促进出口获得了成功’ 产业政策的辩护者指出!在高增长阶段和危机阶段同时存在一些 $裙带%因 素!而且这些因素在很多其他国家也同样存在’因此!这些裙带因素!尽管 从社会角度看是有害的和不公平的!却无法解释这次货币和金融危机’ 产业政策的反对者们总是认为! 确定 $朝阳 % 产业是非常困难的’ 哪 些项目通常根据政治原因被选定的! 从而能够成为优先产业的寻租的来 源’政府明确的或隐性的担保!使得 (投资者和外国银行 * 借贷的道德风 险加大’当看到 $裙带资本主义% 成为一些亚洲国家金融危机的一个成因 时!怀疑论者更加确信他们对产业政策的看法 ’ 平衡的产业政策是否可以在长期的经济增长中发挥积极作用 ! 或者说 它的效果是否基本上是负面的!它是否造成了!(())!((%年明显表现出来 的产能过剩和资源的不良配置! 这些结论在目前阶段都无法确定’ 无论如 何!如果对亚洲金融危机的大部分责备都集中在金融部门! 而不是实业部 门!那么裙带资本主义在亚洲的 (不良 * 作用应该比人们通常所认为的要 少得多’如果裙带资本主义已经大量消耗了资源! 亚洲经济将不可能在第 一阶段获得如此的高增长’ 金融危机的序幕 值得重视的脆弱性!工业化需要投资的增加! 接下来! 投资又需要进 行融资’通常!用于投资的基金来自三个渠道# 国内储蓄& 对内的外商直 接投资&组合证券资本 (包括股票& 债券和银行贷款 * 的流入’ 多以美元 计价的短期银行贷款!几乎都是通过国内金融机构做中介! 变成向国内公 %# !"#$%&’ 司提供的中期贷款’这样!国内金融机构承担了货币风险和期限风险’ 尽 管亚洲国家 (地区*拥有相对较高的国 (地区 * 内储蓄率)))主要来源于 较高的个 人 储 蓄! 但 在 一 些 情 况 下 较 高 的 社 会 保 障 储 蓄 也 可 以 作 为 补 充)))这些社会保障储蓄可以被用做国 (地区 * 内投资! 但在投资需求超 过国 (地区*内储蓄时!还是需要大量海外融资 (回想一下表&)!中储蓄 与投资的数字*’ 大多数国家 (地区 * 接受了债券和股票等组合证券投资 以及银行贷款!而一些经济体! 特别是中国& 新加坡和马来西亚! 则充分 利用了外商直接投资’ 特别是在一些国家! 资本的净流入已经非常庞大’ 表&)"展示了外商直接投资&组合证券投资和其他资金 (包括银行贷款 * 流动的状况’ 外商直接投资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率 ( , .1 / M.-* 汇总在表 &)"的 R 组中!它揭示了以下特点# 中国和马来西亚具有较高比率 ! 其次是泰 国&印度尼西亚和菲律宾’韩国的这一比率一直低于!0’ 表 &)"的 ? 组 展示了同样这些亚洲国家的组合证券投资流入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率 ’ 韩 国&印度尼西亚&泰国和菲律宾在!(()年的危机之前获得了大量的组合证 券投资流入’中国和马来西亚却没有’ 表 &)" 的 2 组介绍了其他资金流 入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率!其中包括银行贷款’!(%%)!(($ 年间! 泰国吸 纳了巨额的其他资金流入!!((#年这一比率超过!’0’韩国和菲律宾也接 受了大量的其他资金流入’ 这些国家之间在吸收不同类型资本方面的差 异!部分地反映了它们对资本管制和资本市场自由化的政策以及投资者对 这些经济体的信心的不同’ 表"$$ 资金流入与 .,/ 的比率 (按资金流入类型和国家分类* 0组 ,.1 / M.-(0* 年份 韩国 泰国 印度尼西亚 菲律宾 马来西亚 中国 !()$ 1 ’ &% 1 ’ "$ ’ 1 ’’ ’1’’ 1 * "# !()) 1 ’ &# 1 ’ #" ’ 1 ’’ !1’! 1 * ’( !()% 1 ’ !% 1 ’ &* ’ 1 ’’ ’1"& 1 * ’$ !()( 1 ’ ’# 1 ’ &’ ’ 1 ’’ ’1’& 1 & )’ !(%’ 1 ’ ’! 1 ’ #( ’ 1 ’’ :’1** 1 * %& !(%! 1 ’ !# 1 ’ %" ’ 1 !" ’1"% 1 # ’# !(%& 1 ’ ’( 1 ’ #& 1 ’ &" ’1’"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1 )$ 1 ’ $* %$ *+)./0123456789 #"$% 续前表 ,.1 / M.-(0* 年份 韩国 泰国 印度尼西亚 菲律宾 马来西亚 中国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 1 )& 1 ! %& 1 " (* !(() 1 ’ $" 1 ! () & 1 !% 1 ! #! 1 " (! 资料来源#/U,!9) $4$ -0) ’#$0 1 3’ $0" $’0 1@) 0)( ’)" ’(!2.EBZU8 2组 组合证券投资流入比国内生产总值 (0* 年份 韩国 泰国 印度尼西亚 菲律宾 马来西亚 中国 !()$ ’1&$ :’1’! ’1’’ ’1’’ ’1") !()) ’1!( ’1’’ ’1’’ ’1’" ’1"% !()% ’1’% ’1*& ’1’’ ’1’& ’1"% !()( ’1’! ’1$$ ’1’’ ’1’# ’1(! !(%’ ’1&! ’1*’ ’1’’ ’1’& :’1’" !(%! ’1’* ’1!* ’1’# ’1’! "1#& !(%& :’1’& ’1!( ’1** ’1’’ &1&# 1 ’ ’! !(%* ’1$$ ’1&) ’1"* ’1’& &1&& 1 ’ ’! !(%" ’1(* ’1*) :’1’! ’1’’ *1&$ 1 ’ ’* !(%# !1%" &1*’ :’1’" ’1’$ $1&! 1 ’ &# !(%$ :’1*! :’1’) ’1** ’1’" ’1!! 1 ’ #" !(%) :’1&& ’1$% :’1!& ’1’$ ’1"" 1 ’ *) !(%% :’1** ’1%$ :’1!& ’1!* :!1&( 1 ’ *’ !(%( ’1’’ &1’$ :’1!% ’1$( :’1&% 1 ’ ’* !((’ ’1’( :’1’" :’1’( :’1!! :’1#( 1 ’ ’’ !((! ’1)( :’1’% :’1’! ’1&% ’1*# 1 ’ !" !((& !1$! ’1%* :’1’) ’1&( :!1(& 1 ’ ’% !((* *1!) "1*$ !1!" !1$# :!1!’ 1 ’ $! !((" &1!" !1)& &1!( !1"! :&1&% 1 ’ )* !((# *1’" &1"* &1’" *1#* :’1#’ 1 ’ !’ !(($ "1*) !1(% &1&’ $1!" 1 ’ &( !(() &1)% &1%’ :!1&* ’1$) 1 ’ %# 资料来源#/U,!9) $4$ -0) ’#$0 1 3’ $0" $’0 1@) 0)( ’)" ’(!2.EBZU8 %% !"#$%&’ 4组 其他资金流入比国内生产总值 (0* 年份 韩国 泰国 印度尼西亚 菲律宾 马来西亚 中国 !()$ 1 $ (" 1 & $# ’ 1 ’’ 1 ’ ’’ 1 * *’ !()) 1 # %! 1 " )* ’ 1 ’’ 1 & () 1 ! %’ !()% 1 " *% 1 # !( ’ 1 ’’ 1 % && 1 ! ** !()( 1 ( *’ 1 $ #" ’ 1 ’’ 1 % &# 1 ’ (#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 1 $ &% ! 1 %* 1 )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1)$ 1 ! () !(%$ :&1’" :’1"( " 1 #$ 1 ’ ’& ! 1 (! 1 ! !! !(%) :$1** 1 ’ )% 1 " !( :’1’& :"1(! 1 ! ’’ !(%% :!1!* 1 * !% 1 & ’$ :!1!’ :*1"* 1 ! !) !(%( :’1$" 1 # !& 1 & ## 1 ! &’ :’1$% 1 ’ *" !((’ 1 & !) 1 % !) 1 * &( 1 * #$ :’1&!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1 # "$ :’1%# !((* :’1"" 1 # *% 1 ! *% 1 " #& !! 1 #( :’1!’ !((" 1 * #% 1 $ %& :’1%) 1 # #$ :&1$" :’1&% !((# 1 " )’ !1 ! #* ! 1 &’ 1 " !’ * 1 )& 1 ’ )* !(($ 1 # ’) 1 $ ## ’ 1 !! 1 ) $* 1 ’ !$ !(() :!1%% :!1 * !* :’1&! # 1 !% 1 ’ (" 资料来源#/U,!9) $4$ -0) ’#$0 1 3’ $0" $’0 1@) 0)( ’)" ’(!2.EBZU8 依靠短期的组合证券投资流入! 特别是债券和银行贷款! 一般被认为 会增加一国金融体系和外汇市场的脆弱性 ’在!((")!((#年的墨西哥金融 危机中!就是巨额的 +C7 < 9<@<7(与美元挂钩的短期政府债券 * 余额! 造 成了墨西哥的美元流动性问题 (或者说至少是投资者感觉到了这一问题 *! 从而导致比索的迅速贬值’在亚洲金融危机中! 银行对外国的负债成为泰 国和韩国金融体系脆弱的根源’相比之下! 中国这个主要依赖外商直接投 资的国家!就没有出现金融危机’马来西亚也吸纳了相当数额的外商直接 投资!(在危机中*它也没有申请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援助计划 ’ 国内储蓄和流入的外国资本如何有效地在各种产业部门配置 ! 将依赖 于资本和金融市场的设计和监管’&’ 世纪 (’ 年代! 一些亚洲国家在金融 市场和机制发展方面的某些配置方式! 成为 (’ 年代末期出现的问题的根 %& *+)./0123456789 #"$% 源’在事 后 看 来! 即 使 在 奇 迹 的 年 代 中! 这 些 问 题 也 可 以 导 致 危 机 的 发生’ 金融部门的脆弱性!在多数亚洲国家! 银行在引导国内储蓄转化为投 资方面一直起着主要作用’这些国家拥有几家大型的银行和很多小型的存 款机构’这些金融机构为与它们有长期合作关系的各类工业企业提供贷 款!银行的董事通常同时在这些企业的董事会任职’ 股票市场一般发展较 慢!只有马来西亚例外!它的上市公司总市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率在世 界范围内也属于较高者’ 长期资本需求最好是由长期投资者的资本以股票和长期债券的形式来 满足’如果长期投资由银行等收取短期存款的部门提供 ! 那么就会发生 $期限 错 配 % (J4Q 636 DHJ7 DJ 6 4IF*’ 还 有! 外 资 银 行 贷 款 通 常 以 硬 货 币)))如美元&日元和欧元) ))表示! 而非本国货币’ 当银行将这些外来 的资金贷给国内公司时!就会出现币种错配’ 事实上! 双重的错配问题正 是一些亚洲国家的大型银行和非银行金融机构的困难所在 ! 这一现象在泰 国和韩国表现得尤为突出’ 当然!责备过度的期限错配和币种错配! 是非常容易的! 特别是出了 问题之后’一般情况下!银行应该从事掉期交易! 名义上是利用期限错配 的风险来获取利润’币种错配!特别是在一个拥有较高国内储蓄的经济体 内!更加难以避免’与银行部门相对应的另外一个选择是资本市场’ 无论 如何!建立一个广泛的资本市场基础设施! 与达致良好的银行系统监管同 样困难’多数亚洲国家谨慎地保持财政预算平衡’ 而没有财政赤字意味着 没有政府债券’而没有无风险的政府债券作为利率标准! 在发展公司债券 市场时就非常困难’财政政策的成功! 阻碍了通过公司债券来募集私人投 资的做法的推广’ 东亚的经验显示!在低收入国家由银行部门为工业融资以启动发展的 做法可能比较有效’稀缺的金融人才应首先配置在银行部门以监督借贷行 为’而后逐步地!为了吸引喜欢冒险的投资者! 资本市场应该得到发展’ 这一变化在日本和亚洲其他国家都发展得很慢 ’ 金融监管不足!在多数亚洲国家! 对金融机构进行管理和监督的框架 都不够精密’它们监管的基础是假定金融机构永远不会倒闭’ 在一个经济 体以每年#0甚至!’0的速度增长的情况下!这一假设不会有问题’但是! 当任何冲击引致公司拖欠银行贷款时! 这一体系就非常脆弱’ 解决坏账的 步骤并不清晰’破产法在某种意义上显得不够充分! 它使债权人难以决定 是否实行集体行动 (当债权人之间的意见相左时 *! 是否行使担保的权利 %’ !"#$%&’ 或是取消抵押品赎回权!以及是否接管公司的管理’ 事实上! 银行通常对 实际发生的拖欠贷款表现得很克制 !它们会选择等候更好的时机’ 在很多案例中!通过严格限制银行执照的数量形成的有限竞争! 会被 认为足以保证银行获取利润’在一定的利润下! 又可以假设银行将不会出 问题’尽管如此!一旦某些银行积累了大量不良贷款的组合! 金融机构缺 乏解决坏账的清晰步骤就会成为一种压力! 使之不得不承担因克制而产生 的更深层的成本’ 银行结构之外!会计准则和银行与企业的信息披露也成为 !(())!((% 年间的一个问题’在经济增长的时候! 国外投资者不会太注意公司的财务 透明状况!但是!一旦出现了混乱的信号! 不透明性可能就会加速投资者 的成群撤离’ 东亚国家在放松金融管制的过程中! 通过 (风险管理的 * 审慎政策来 取代价格 (利率*和数量 (贷款约束 * 控制的做法也不成功’ 即使在像美 国和日本这样的工业化国家!这种转型也通常会以失败告终’ 在亚洲几个 新兴工业化经济体中!特别缺乏审慎的管制’ 例如在泰国! 房地产部门的 膨胀成为&’世纪(’年代前半期经济强劲增长的副产品’ 而银行的贷款支 持着这一膨胀’一直到!(("年!股票价格也持续猛涨’当资产价格的泡沫 破裂的时候!银行资产负债表的质量就会迅速恶化 ’ 事实上!银行的危机 (确切地说!是 (非银行 * 金融机构的危机 * 在 泰国!(()年)月货币贬值之前已经开始-在韩国!(()年!!)!&月发生金 融危机前!一些大型财团也出现了问题’卡明斯基和莱因哈特 ( W4JD @7AH 4@>BC D@F3 46!!(((* 强调! 银行和金融危机就像 $孪生危机 % 一样! 多 会同时发生’它们极为常见地连续发生! 在一些国家是银行危机导致金融 危机!而在另一 些 国 家 因 果 方 向 相 反’ 这 对 孪 生 危 机 会 彼 此 强 化 也 是 事实’ 在泰国金融危机的案例中!那些属于非银行金融机构的财务公司的不 良贷款!在!(($年秋季到!(()年 # 月期间! 引发了外国投资者大量抛售 泰铢!从而成为金融脆弱性的一个指标 (有关泰国银行和金融危机的详细 分析!见/ 6<4@>-C 3C3 D 4P 4> D =T4!!(((*’ 从这个意义上说! 银行危机发 生在金融危机之前’尽管如此!在 !(() 年 ) 月发生泰铢大幅度贬值之后! 泰国公司和银行的外币负债的偿还负担明显增加了 ’ 银行的不良贷款在贬 值之后增加!银行资产负债表的状况也恶化了’ 于是! 商业银行和财务公 司一起成为金融危机之后的问题的焦点 ’ 韩国的金融机构同样在金融危机之前经历了一些困难 ’ 当一些财团企 %( *+)./0123456789 #"$% 业在!(($)!(()年间出现亏损时!金融机构!特别是和那些亏损财团有关 的商人银行!其不良贷款的数量急速增加’ 这些困难反过来又加快了财团 的经营恶化!不良贷款在整体经济中的比重在!(()年夏季之前还可以得到 控制’但在!(()年秋季以后!当金融危机在东南亚迅速传播时 !韩国也受 到影响’在韩国的案例中!还不清楚触发 !(()年!& 月韩元危机的主要因 素!到底是国内金融机构的脆弱性还是来自其他国家的危机的影响 ’ 在亚洲所有遭受金融危机的国家! 银行的资产负债表都被破坏了’ 银 行资产负债表上的外币负债折合成本币后的数值突然增加 ’ 多数受危机影 响的亚洲国家!包括泰国和韩国! 都出现了这种情况’ 另外! 印度尼西亚 的一些公司直接从国外金融机构举借了大量以外币计价的贷款 ’ 而印尼盾 在亚洲货币中贬值的程度最为严重 ’在!((%年!月!印尼盾的汇价跌至危 机前的六分之一’当借款人无力偿还到期的巨额银行贷款时! 印度尼西亚 银行与外资银行一道遭受了大量不良贷款的冲击 ’ 自由化的顺序!在有关国际贸易与金融的文献中! 自由化顺序的重要 性获得了广泛认同’通常!贸易自由化的实行先于金融自由化! 国内金融 管制的实行先于国际金融的自由化 ! 直接投资的自由化先于证券市场和银 行贷款的自由化 (资本账户的可兑换*’ 无论如何!东亚国家并没有坚持这一顺序’ 印度尼西亚在很早以前对 其资本账户实行了自由化!而对多数商品仍执行高关税’ 泰国在建立曼谷 国际银行机构 ( ?4@LW< @ W/6C 3@4 6D<@4 = ?4@A D@L,4I D= D6H!? /?,* 时对其资 本账户实行了自由化!认为此举可为投资邻国提供服务平台’ 但是通过这 种渠道流向泰国的外国资金!却因此增加了其流动性’ 韩国对流入的外商 直接投资和证券投资都实行了严格的控制 ! 但是却对银行从国外的借贷实 行了自由化’这些案例都是自由化顺序 $错误%的表现’ 在尚未深化国内金融和资本市场的情况下! 对资本账户实行过于草率 的自由化将会加大扭曲! 这点已经被反复证明’ 在泰国!&’ 世纪 %’ 年代 中期到(’年代中期的高速经济增长!产生了对增加投融资的需求’因为国 内债券和股票市场尚未得到充分发展! 大量的融资项目比例失调地以银行 贷款的形式发生’ 为适应需求 (的增长 *! 政府开始放松对外资银行国内 分支机构的经营许可!增加了在国内市场经营的外资银行数量’ 从进一步 放松管制的角度出发!泰国政府在!(("年放松了对分支机构发放经营执照 的要求’这就鼓励了外资银行通过 ? /?, 和其他分支机构向泰国市场提供 贷款!而且这样做还可以从泰国官方获得优惠 ’这加剧了!((*)!(("年间 的借贷高涨!并引发了曼谷股票和房地产市场的价格飞涨’ 因此! 放松管 %) !"#$%&’ 制实际上创造了过度借贷’所有这些因素的组合! 即在泡沫膨胀高峰期放 松管制的情况下!缺乏债券和股票市场的深化! 使得泰国的银行和金融公 司过度地暴露在国内房地产&建筑和相关部门的泡沫面前’ 当房地产泡沫 崩溃时!这些机构发现自己已经被不良贷款套牢了’ 还有! 利用高利率手 段来保护泰铢的做法!将那些从事短期款项借贷的银行置于困境! 当泰铢 最后发生贬值时!那些从外国银行借入美元并向国内放贷的泰国银行就遭 受了严重的汇兑损失’期限错配和币种错配的现象! 最终造成了泰国银行 在金融危机发生后的萎靡不振’实际上! 可以把 &’ 世纪 (’ 年代上半期在 泰国发生的事件看做自由化的顺序失败的个案 ’ 公司法人治理结构!在亚洲新兴市场中! 许多大型公司由家族所有者 控制’投资决策和银行借贷经常会搀杂在一起! 因为银行也是集团公司的 一部分!一般比较缺乏独立的贷款风险分析’ 这样! 当经济高速增长时! 问题就蛰伏在增长之下’ 一旦经济增长放缓! 投资的错误配置就表面化! 而且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没有效率的投资! 经常来自集团公司其他分支 机构的交叉补贴’这些拙劣的投资决策由主要的银行做出! 所以公司和银 行对外部的冲击表现得十分脆弱 ’ 在日本的银行体系之中! 银行通常在公司管理方面起着监督的作用’ 银行贷款的信用分析取代了股票持有人和董事会成员的监督 ’ 这一体系有 以下优点#只要银行明白从投资发生到产生效果! 如改变产品或生产线的 设计&实现管理的重组或创新!有时会需要一定的时间! 就可以使管理层 追求长期的效果’无论如何!如果银行缺乏严肃的信用分析! 这样的银行 业务关系就会毫无效果’ 当经济扩张时! 大多数投资能够产生充足的回 报’银行系统的监督能力在经济进入衰退或经济经历金融泡沫时会受到检 验’在多数亚洲国家! 贷款集中在少数几个投资过多或投资失误的部门! 从这个意义上说!银行贷款是在事后才成为有风险的贷款的 ’ 另外一种公司治理结构的模式! 依赖于不同形式的股东压力和资信评 级机构的信用分析’ 美国模式 (或称盎格鲁 萨克逊模式 * 的公司法人治 理结构利用来自股票市场和退休基金等大股东的压力 ’ 股票价格是一个最 显而易见的指标!股票市场对包括季度利润报告一类的新闻反应迅速’ 不 良运营的结果经常迫使管理层辞职’ 使用公司债券为中期和长期融资的做 法十分常见’资信评级机构的债券评级也会对管理层的运营施压! 因为糟 糕的评级将使融资成本高涨’ 银行与公司的众多失误一道引发了金融危机! 这 (从另一方面 * 推动 了公司治理结构从以银行为基础的模式向以证券市场为基础的模式的观念 &* *+)./0123456789 #"$% 转变’无论如何!平滑的过渡需要充分的准备’ 首先! 需要改进股票和债 券市场交易的基础设施!如证券市场的交易和结算系统’ 其次! 要建立起 一个预防内部交易的监管机构’ 最后! 资信评级机构必须在市场上起重要 作用 (一些亚洲国家 (地区 *! 包括泰国和马来西亚! 都有本国 (地区 * 的资信评级机构! 但是它们却没有发挥像西方国家的评级机构一样的作 用*’在危机后的经济体中!公司债券市场的建立具有重要的优先权 ’ 在亚洲国家 (地区*!需要发展适当的股票& 债券和银行贷款的组合’ 这对银行和公司都很重要’将银行与公司之间的关系改进为以公平市场交 易为基础十分重要- 将公司法人治理结构改进为以市场为基础也很重要’ 在亚洲建立高效率的公司法人治理结构 !将依赖于证券市场的结构改革’ 汇率制度!在很多国家 (地区 *! 包括泰国和中国! 要求官方汇率与 一种货币挂钩!但从实际汇率的变动中可以清楚地看到! 官方通常保持本 币兑美元汇率的相对稳定’例如!!(%#)!(() 年间! 泰铢兑美元的汇率一 直保持在&#!&$ 的水平’ 弗兰克尔和威 ( ,34@A= C 4@>;CD!!(("* 的研 究显示!除新加坡元以外的许多亚洲货币与美元有高度的相关关系’ 如果 解析这些货币汇价的变动与几种主要货币 (包括美元和日元 * 的相关关 系!美元的权重通常达到(’0以上’本币事实上的与美元挂钩或汇率的稳 定!对贸易部门的增长和外商直接投资的累积流入 (见本书第 # 章 * 有重 要贡献’ 事实上的与美元挂钩产生了三个问题’ 第一! 当本国 (地区 * 通货膨 胀率高于美国时!出口部门会在长期中丧失其竞争力’ 如果劳动生产率的 增长能够补偿通货膨胀的差异! 实际汇率的升值可以被化解’ 但是! 不幸 的是!在多数亚洲国家 (地区* 都不是这种情况’ 例如! 印度尼西亚的汇 率制度采取了钉住爬行政策!但是却没有完全化解通货膨胀的差异! 因而 其贸易部门未能保持自身的竞争力 ’ 第二!亚洲国家 (地区*与日本有着紧密的贸易关系’ 对多数亚洲国 家 (地区* 而言!其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贸易量! 进出口的伙伴都是日 本’虽然它们的汇率与美元挂钩!其汇率的上下波动却受到日元的重要影 响’当日元对美元升值时!东亚的出口增长就加快’ 但是! 当日元对美元 贬值时!亚洲经济的增长就陷入低迷’!((")!((# 年间是典型的高涨时 期!!(($年是衰退和出口下降的时期’因此!相对于美元的固定汇率导致 了实 际 有 效 汇 率)))经 过 贸 易 加 权& 通 货 膨 胀 率 调 整 的 汇 率)))的 不 稳定’ 第三!稳定的汇率减少了短期资本借贷的汇率风险’ 因为存在信用风 &! !"#$%&’ 险和通货膨胀风险的额外负担 (加上政治风险和贬值风险 *! 国内货币市 场上本币的利率通常高于世界市场上美元等货币的利率 ’ 居民)))银行& 公司!有时是自然人)))因低利率成本的诱惑而在国外借入美元! 并因此 承受汇率风险’同样!国外投资者开始相信东亚新兴市场提供了比美国市 场高的获利机会’因为东亚市场上的本币在三个月内的贬值风险很小! 而 且多数投资者相信自己可以预期汇率的变动! 因而短期贷款尤其表现得安 全’借入美元投资泰铢!被认为如同享用免费的午餐’ 虽然此举有利于吸 引外商直接投资!但推测起来!在汇率稳定的情况下! 在吸引组合证券投 资和银行贷款时却会带来问题’因此! 这种事实上的汇率制度就会导致短 期外债的积累’ 在&’世纪(’年代初期!资本账户交易逐渐实行自由化后! 特别是随 着? /?, 的成立!上述最后一个问题表现得越来越突出’ 泰国本国居民借 入美元变得越来越容易’ 健康的汇率制度对预防危机的作用被人们广泛地分析和探讨 ’ 玛沙等 人 (UQ7 744@ 6 >*! 或是转向建立通向浮动汇 率制度的安全出口 ( 745 C C SD66<45C =SD9 =CCSI F 4@LC3 46C*(有关固定汇率 的优点!见本书第 # 章 *’ 艾肯格林 ( GDI F C @ 3 LC@ C !!(((* 通过以汇率为 基础的稳定措施向安全出口转变的困难! 说明了浮动汇率制度的优越性’ 惟一的例外就是货币局制度的安排’ 什么才是真正健康的汇率制度" 自由 浮动制和货币局制度是广为人知的两种极端方案 ’ 威廉姆森 (;D =D =4J7<@!&’’’* 曾经质疑这两种极端方案的功效’ 对 于货币局制度而言!需要建立其稳定性’ 而且! 实行货币局制度的香港和 阿根廷在亚洲金融危机期间都经历了汇率的压力 ! 它们需要高成本的反击 措施’一个实行自由浮动汇率的国家可能要承受汇率的过度波动’ 因此威 廉姆森建议!新兴市场经济体实行 ??2( 94A 7 6 C !94@>!I34\=*(一揽子! 波幅限制和爬行*策略’奥格瓦和伊藤 (ZL4\44@ 6 >/< !&’’’* 更进一步 指出!R 国 (如泰国*的最优汇率制度依赖于在它的对外贸易中占有较高 比例的 ? 国 (如马来西亚*的汇率制度’ 因此!该地区内有相似的贸易结 构!而且区内贸 易 比 重 较 高 的 所 有 国 家 在 选 择 汇 率 政 策 时! 需 要 进 行 &" *+)./0123456789 #"$% 协调’ 更为适宜的汇率制度! 将使一国更容易推行其经济政策而免受危机’ 汇率制度的选择! 对亚洲国家 (地区 * 的进一步复苏和超越将极为关键’ 但是!关于什么才是亚洲国家 (地区 * 需要的汇率制度的争论将会持续 下去’ 强大的制造业部门与弱小的金融部门$ 可以分裂的共存" 在上一节中!我们回顾了危机前经济体系的弱点’ 人们可能会对两种 不同的现象感到困惑#一个表现出奇迹的强势亚洲和突然陷入危机的弱势 亚洲’解决这一困惑的一个方法是要认识到! 除由产业政策引发的问题 外!大多数问题主要来自金融领域’ 如果金融部门的问题能够通过金融改 革来补救! 由制造业部门引导的强势增长可能会重新开始 ’ 如果 $分裂 性%存在 的 话! 金 融 的 弱 点 其 实 不 足 以 成 为 实 质 部 门 出 现 根 本 问 题 的 标志’ 在讨论实质部门并未出现严重问题时! 我们要克服克鲁格曼 ( W3QE L J4@!!(("*和扬 ( O E C =64@>PI 4F7!!((%-2<3 7C6 6D!-C 7C6 @D4@>BPFD3 4D!&’’’-YQ@C 634@>< 6FC 37!!(((-还 有 ;< PIF\49!&’’’*’以下是笔者列出的普遍因素# 本币的高估 ( 所有与美元 挂钩的国家*& 羸弱的银行和非银行监管 (所有国家 (地区 **& 巨额的短 期资本流入 (所有国家 (地区**’ 另外还有一些 因 素 只 影 响 某 些 国 家 (地 区*#外 汇 储 备 的 管 理 失 误 (泰国和韩国 *&国 (地区 * 内银行间以外币进行借贷的状况 (泰国和韩 国*&不良的公司法人治理结构 (韩国和印度尼西亚 * 以及危机的传染! 其中受传染影响最严重的是那些经济基本面最差的国家 (地区*’ 下面笔者把这些观点展开分析’ 本币的高估 (所有与美元挂钩的国家 (地区 ** ! 由于亚洲国家 (地 区*与日本有大量的贸易往来! 所以日元对美元的贬值! 就意味着一些实 行实际汇率与美元挂钩的亚洲国家 (地区 *! 相对于日本的竞争力会降低’ 由于日元在!((#)!(($年间实行了贬值!韩国的公司在与日本公司的竞争 中就丧失了优势’ !(("年!中国的实际汇率发生贬值 (官方汇率与市场汇 率并轨* 后!泰国公司也损失了自身的竞争力 !当日元于!((#)!(($年对 美元实行贬值后!它的竞争力进一步丧失’ 一般而言! 日元升值! 如 !((* 年)!((#年"月间! 亚洲出现了一段时间的繁荣- 而日元贬值! 如 !((# 年"月)!(()年间!则使该区经济处于萧条的状态’ 亚洲的商业周期与日 元&美元汇价变动的周期高度相关’ 有明显的迹象表明!!(())!((% 年间 发生在泰国的金融危机源于!((#)!(($年间的出口衰退!本币在实际条件 下的高估只是部分原因’ 羸弱的银行和非银行监管 (所有国家 * ! 当经济高速增长时! 很少发 生破产的情况!因而银行的贷款组合表现坚实’ 但是! 一旦经济增长放 缓!银行体系就会弱化’泰国金融公司 (非银行 * 的问题就发生在金融危 机之前’金融公司在!(()年!)$月期间获得了充足的流动支持 (或称坏 账储备金*!但是却未能生效’ 同样! 韩国的商人银行在危机发生前! 也 积累了大量的不良贷款’ 本币贬值只是恶化了公司和银行的资产负债表’ 一旦货币和银行危机爆发!两者就表现为所谓的 $孪生危机 % ( W 4JD @7AH 4@>BD C@F3 46!!(((*’ 过高的短期资本流入 ( 所有国家 (地区 ** ! 上述分析指出! 资本流 入能够支持经济的发展’但是! 当提供资本的是短期金融工具时! 如银行 的大额存单&短期证券 (比如$ 个月期的政府债券 * 或金融衍生工具! 出 现流动问题的可能性就会增加’ 这就是泰国 ( !(()年#)!& 月 * 和韩国 ( !(()年!!)!&月* 经历的事实’跨境的短期银行借贷是一国短期借贷规 &% !"#$%&’ 模的一个指标’银行短期借贷与外汇储备之间的比率标志着短期负债的相 对承受力’韩国的这一指标最高 (大于&*!其次是泰国和印度尼西亚 (大 于!*’其他国家 (地区*的这一指标都小于 !’ 中国和马来西亚这两个国 家!因为吸引的直接投资的比重高于短期资本的流入 ! 从而避免了申请 /U, 的援助计划’ 此外!还有几个特殊的因素’ 外汇储备的管理失误 (泰国和韩国* !泰国在!(()年#月与国际投机 者的泰铢防御战中耗尽了自己的外汇储备’ 因为头寸发生在远期市场! 外 汇储备的损失直到执行/U, 的援助计划时才显现出来’提前放弃对美元的 钉住爬行!可以显著减少外汇储备的流出’ 韩国也遭遇了相似的问题’ 当 外资银行拒绝对韩国商业银行继续贷款时 ! 韩国中央银行 ( ?4@ 5W A< <3 C4* 为了避免其商业银行违约!向它们贷出了美元’但是!在/ U, 和七国集团 加拿大&法国&德国&意大利&日本&英国和美国* 出面干预! 要求外资 ( 银行续借贷款时 ( !( &月& )年! ( "日的协议*!它的外汇储备已几乎耗尽’ 国内银行间过量的外币计价借贷 (泰国和韩国 * ! 对美元汇率的钉住 爬行!鼓励了公司和银行积累以美元计价的负债’ 美元贷款的利率明显低 于各国的本币贷款’ 由于本币贬值破坏了资产负债表! 货币贬值发生后! 这就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 不良的公司法人治理结构 (韩国和印度尼西亚 * ! 韩国和印度尼西亚 的公司法人治理特别薄弱’ 韩国的财团向它们不具备优势的部门扩张经 营’在韩元于!(()年!!)!&月间面临贬值压力之前! 过度的投资已经在 !(()年上半年造成了几大财团的失败’ 印度尼西亚的企业直接从国外借 贷!却全无货币风险管理的配合’ 强力的传染 ! 危机传染的力度之大! 成为亚洲金融危机最显著的特 征’危机从泰国传播到印度尼西亚! 再到韩国’ 马来西亚和菲律宾的货币 和股票市场也受到沉重打击’中国大陆和香港虽然继续保持货币与美元的 挂钩!但却经历了股票价格的大幅下跌和经济增长率下降的痛苦’ 亚洲金 融危机传染的范围!远远大于发生在 !(("年!& 月的墨西哥货币贬值’ 这 吸引了 众 多 的 研 究 者 跟 踪 调 查 传 染 现 象 (见G DF I C @ 3 LC@ C !B<7 C4@ > ;H= K<7 [ !!(($-U47 7<@!! (((4!9 -2434J4[ [4!B DID4 I @>P4= L4>M<> =54 ]@!!(((*’ 卡拉马扎&里奇和舍格多 ( 24 34J4[ [4!B DII D 4@>P= 4L> 4 <@C 7D4@?4@ABC6 73Q I6Q 3D@LRLC @IH!即印尼银行重组局’)))译者注 ’# !"#$%&’ 的金融危机中都可以观察到’长期债券可以由多种投资者包括短期投资者 购买和出售’但是! 在长期债券到期之前! 发行者无须面对偿付的压力’ 对于长期债券的发行人而言!流动性缺乏的问题的频繁程度远不如对短期 债券发行人而言’因此!对于需要长期资本投资的国家来说! 长期债券和 股票市场较好’ 尽管很多人都认可发展资本市场的好处! 但真正的发展还需要几个先 决条件’应该发展市场的基础设施以及交易& 结算和清算系统! 同时还需 要有价证券的交易规则’需要建立独立的证券交易委员会来指导公平的市 场交易’ 不同于银行的存款人!证券投资者需要对风险和他们进行投资的公司 前景等信息有所掌握’ 为了发布投资信息! 设立资信评级机构是必要的’ 另外一个有关信息披露的重要因素是会计准则’ 会计准则应该是透明的! 从而使国内和国际的投资者可以毫不困难地获得资产负债表和损益表 ’ 另 外!资信评级机构和其他资信分析员也将发挥重要的作用 ’ 结 论 东亚国家 (地区*在培育制造业部门! 并使之能够在国际市场竞争方 面表现非常出色’它们在金融部门的发展中却不十分成功! 因此金融的脆 弱性即使在奇迹的年代中也存在 ’这种脆弱性成为造成!(())!((%年间危 机的重要因素’在泰国!银行危机发生在金融危机之前! 而在韩国! 巨额 的境外负债引来了源自泰国和印度尼西亚的脆弱性的传染 ’ 从泰国爆发金融危机开始!已经过去四年了’ 多数的东亚经济体似乎 从!((%年的衰退中强力复苏了’一些经济体正在回归到危机前典型的高速 增长轨道’其他经济体还在奋斗! 但主要原因是不稳定的政治体制’ 为使 目前的复苏更为持久!并为未来可能发生的外部冲击提供缓冲! 东亚国家 (地区*还要继续强化它们的金融市场建设 ’ 本章的一个重要发现是!制造业部门的成功和金融部门的脆弱在过去 的时间中共存’发生在!(())!((%年间的金融危机强烈地受到后一因素的 影响’这个危机不是源于制造业部门的失误’ 因此! 一旦金融部门的弱小 状况得以解决!东亚经济将重获持续的高速增长’ 有了强大的金融市场和 机构!增长将不再易受外部冲击的影响’ 为了加强金融和资本市场! 实行 适当的货币制度和有力的金融管制非常重要 ’ ’$ *+)./0123456789 #"$% %注释& + ! ,,<3<6FC3KC3 7KCID 6T7< C @ D @>Q73 6D= 4 K< =DIHD@G46R 7 D 74!7CC F I4K6C 37$ !%! (! ! ! ’ 4@>!&< 56F7T D = 9HRA4J47 6Q( !($!*8?Q66FC <3 DLD @4=JC4@D@L\47JQ6 I I HIC = !64 F6D7!4 D 37C4@>5= 4=<5<6 QKQ6<54 K43 E 6 DIQ= 43D@>Q7 63HD@4>T CC= D @ 4>D 55C 3C@67C7 @C! 4 7 C S = K4D @C> @ D F 6C6S C682<6 @D@Q<7 Q C I<@T= CFQJ4@I4 KD4 6=8PQF I C 3bD Q3CJC6 @ < 5 C 34@ @ \D>Q6 73 75 HD = DC =>9 3 HKQ6 73C D74 @ >9H 3 64@ DC>\ >C I Q4C 6>@ C 3 \L4>Q4 6C7 < 8RI J9D @4D 6< 5K @< 3 <>Q6I I I H= F C6C3 H@4JI D IF@ 4 C L7D@D@>Q6 73D 4=73 6QI6Q 3C3C7 Q=6 C> D @ 6 FC3CIC6J @ 4 C@E D @L< 56F C,=HD @LMCC7 C- 46 6C3@8P C C 4 =7N 7 DF@H!(%(4!9-4@> U46 7QH4J4!((&!5< 3 3 C=6 4C>3CC 74I 3FD@6FC5C D=><5@C 3 \L<\F 6 F 6C< 3H8 +*,Y <\CC T3!7CCIF46 KC3#!9HU IWD @@<@ 8 %参考文献& RA4J47 6Q!W 4@4JC 8!($!8$R+ C F<3 H< 5a@944 =@C I>M 3<\F 6 @ D F 6C; <= 3>GI<@/= 4@M<> =54 ]@!!(((!$ ,D4 @@D I4=U4A 3C62<6 @4D L<@D F @6CRD 74@ 23 D7D 7 % 8 9N3@ ) 0, ,P0E4 -("$( Q V @ C *#!$)!(# 8 2 4JK< ! 7 V4 L3> ! < 4@>Y = D6<@X1B<< 6 8!(()8;B4J42)#)4/ B ( ’0$N’0 -"4# 1 N0’ C$=@B04 -.I-#7) BO -4. ’<1 48; 7 4FD@6 L<@!.121#?3< < D A@L7/@ 76D 6Q6 D<@8 23 44J4[ [4!,4 3@IC7 IB4@ D=P= 4L4 >C4@>,D @4I @D= 4 2<@ 64D L<@D@2Q3 3CI @H2D 377 C % 8 /U,;^ 4JC@4 6= .C6 C3JD@4@7< 6 56 FCR 7 D4@23D7 D7#+ FCB = G 6 SC3@= 4 /J9= 4E @ 4IC7!% D @+ 1/ 6<4 @>R1 1 Z W3C QLC3!C>78!54=’ #$010$.I 1#0 <1O 0E’ )0131#7(#N 0"% # -4# "$#&’"O08( 4(0$.O #$ (4R4 8$4 "(8a @T DC7 3D6 H<52FI D4L<-37 C78 D GIF C@LC 3C ! @ ? 3 43H8!(((8;#70- .0 H 479$4 )-0 $)# ’$0 13 ’0 $$’ "01/- "B’ )4" )84 - #/ P0 -") ’"1P 0 #) (%/( ’0/=4$.0M; 4 7FD @L< 6@!.121#/@ 76D 6Q6 C < 53/6 @C@ 346 D<@ 4=GI@ < 3C\W8B < 7 ! C 4@>2F43C =7; H= K<7[8!(( !$ $ 2 <6 @4D LPF@ 4 E LVD@; CD8!(("8$ OC@?= R8Z8W 3QC LC3! > C78!N0- "#" 4#$#&"K ’ ’$C0=4#@0’ 6$=(!! " +B0$=450)(! 4 0$.O0E’ )0131 # 7(Ma @ DE C T3D 76 52 H< FI D4L<-C 3778 ’% !"#$%&’ M<=>6 7C@ D !U <3 3D78!((%8; B4/’ (0$3’$0$’ "01O-’ (’(#O 0( 84(!O8-4(!0$.@2% ( 4 )&" ’ 9&E1" ’0)’ #$(M; 47F@ DL6< ! # @ .828 / @6 7DQ 66C53 < @ /6C3@ 46D <@4=GI<@+ F< J47 Y8W 3QCLC 3 !C >788 &’’’8;B4/( ’0$3$ ’0" $’1O 0 ’ -((#* ’ ’ -=$ ’(!9&E’ 1"0 )’# $(!0$.@1 #8) ’#$ (M?<6 7<@# WQ = \C3RI4 >C JI D 8 /U ,(/@ 6C3@46 D<@4 =U<@6 C43 H,Q@>*8!((#89) $4- $0) ’#$1O 0 0E) ’01N0C -4(! ) ((#M ;47 FD@6 L<@!.828 )))8 !(()8?#1 -.!" #$#&’ "*81 )## C!(()8;4F 7D@6 L<@!.828 /6\43 >7!C>8!O0E) ’013# 1 7( #! ) &4-=’ $=N 0-C4) (M2 FD I4L8!;B4!0( )/ ( ’0$!"#% # $ &’ "I-#7)B7’)B9$ .8( )-0 ’1@)-" 8)8-0 1OB 0$=(!2 4 F4 K63! C !GI<@WC D7QACZ3 DD8&’’’8$ 2F@ 4 C L7D@/ @>Q6 734 D 6 =P3I Q63 QCD@G7 46 R7D 4@2/>D <7H@ I36 4DI,I 46<7 3 %D@GI<@8!;B4!0()/(’0$!"# $#&’"I-#7)B7) ’B9$. 8 ()- ’01@- )8"8 )-01 OB0$=( 4 !2F4 K6C3!!GI<@XQD [- 3 CCD 34> D 4P=4 T 8!(((8$+ F C2C 3>62 D 3 Q@F I @+ D F4 D=@ 4 > >3 QD@L6F C !(()!((%23D 7D7#+ C FZK3 C4D 6<@= 4 7 /7C Q7<56C F VGf/UPQ3 TCH8% !U9N5 46’ 47( !(*&#!" ’ 8 W4JD@7AH!M4 3IDC =4!4@>2 43JC@BC D@F4 368 !(((8$+FC+\D@23 D77 C #+ F C247 QC7 5? < 4@D A@L4 @>?4=4 @IC< E5E-4HJC@7K 6 3<9C =J 7 % 8 / &4’ -"0$!"# $#&’"5 4’ 64 ( 7 % (* *#")*# ’’8 W3QLJ4@ !-4Q=8!(("8$+FCU 6 HF<5R74 D‘7U 3 D4I =C8%3#4 -’=$/,,0’- (^ +D 7>D+ D 7A4 648!(((8$/U ,E P QKK3 <6C >- 3<3 L4J7D@/@><@C 7D4!W+F4= D4@>#R -C 3=DJ@ D43HR77 C77JC@ 6 % 8 /U ,Z I4 I7< D@4=-4KC 3 !^<8! )%!; 7 4FE D @L< 6@ !.828 U47 7<@!-4Q = 8!(((48$ 2<@ 64D L<@#U43 I=7\6 DFUQ6 =D= KCGbQ DD =9E D 34%A#- 8$1 0 #,9$)- 4$0’ )#$0 1N #4 $20 $.3’$0" $4( !%*##%)$ ’&8 )))8! (((98$ 2<6 @4D L<@# U<@ 7<<@=G 4 55C I67! PD K= =V Q JK C 796\C@ C UQ= 6D= KCG bD QD =9D 348%/@- 8B8R LC @<3 ! U8 UD ==3 C ! .8ND@C 7 !4@> R8 ;C9C3! > C7 ! 8; 4/ B ’ (0$3 $ ’0" $’0 1O ’ -(( O ’ # 08( 4 ! ( O $ #)0=# ’$0 $.O#( $4R84$ "4(M24J9D 3>C L ! ’& *+)./0123456789 #"$% a8 W8 #24J93D >LCa@T DC7 3D6 H- 3C7 7 8 U46 7QH4J ! 4 WDJ@ D<3 D8 !((&8$ +FCU4A 3C6P D[C!G@3 6C3 KC@ CQ3 7FD K !4 @ F >6 D C?L -Q7 F 8%A#8$ -01#,)B4A0E0$4 (40$.9 $)4-$) 0’# $ 0 1! "$ ##&’ 4(($*#*")*$"8 U<@C 67!U 4@Q=, C 8! ((%8;B4O8- -4$"2O - ’(( ’ ’ $@#8)B 40)/ ( (’0MaK>6 4C>GD >E 6 D<@8PD@L4 K 3 C78 UQ3 KFH !WCTD @U8 !R@>3 CD PF =C5 DC3!4@>B<9C 36;8ND 7F@H8!(%(48$ /@>Q7 63D E = 4[ D4D 6<@4 @ >6 F D C?L-QF 7 %A 8 #8 -$0 1 #,P1 #’’ )"1! 0 # "$#&2()( # !Z6 I<9C 3 *#!’’* !’&$8 )))8!(%(98$ /@< I J D C.73 6D96 QD<@!U4A 3C D 6P[C!4 @ >/ @>Q7 634 D=[ D4D 6<@!%Q80% - ) 4-1 2A #- 8$01#,!"# $# &" ’(!’"(**##*)# $"8 UQ774!UDF I4= C !-4Q=U 7 47<@!R C =S4@>3P C \<9<4 > !G7 6C9 4@V 4>3 C7I D !-4= << U4Q 3R @> 3C\?C3 L 8&’’’8$GSIF@ 4 CB L 6 4CBCD LJ 7 C D @ 4@/@I 3C4 7D@= LH/@ 6C3 L4C 6> ;<= 3>GI<@+ A 446C= C6!P6CT C@! 4@>V5 C5C 3H.8P 4I F78!((%8$ + CG F 46R 7 7 D4@,@ D4@ID 4=237 DD7# D .4L@<7 D ! 7 B CJCD >C ! 7 4@ > -3<7 KC6 I7 % 8 F-# #C$ ’=(P0E4(# - $ !" #$#&" / ’ ) "’6’ )2 ( ! *#!( ’8 4 P3C =!UI DFC 4=8!((#8$ M3<\F 6 @G D 4 76R7 D4#;F6; 4 C24@4 @ >;F6; 4 C24@@6 < / @53 C 5 3^4D 6<@7/ @> 7 Q6D 34=. CC T= EDD L6=CTC = < 5 / P/22<>C< D @>7AC6 6C*!NC D@@4!RQ763 D48 ;= DD =4J7<@!VF <@8 ’ &’’ 8!+"B0 $ 45 = 045 ) 4 =’&4 (,#-! &4 -=’$=N0-4 C)(#56 4’6’ $= ) B49) $4-&4’ .04* ) E) ’#$M;47 FD@ L6@ < !.82 8#/7 @66 DQC 6 < 53/@C 63@6 4D@ <4= G< I@W 4 =Q7P I F \498& ’’’8; 4/ B (’ 0$3% ’ $0" $’0 1O ’ -((# ’ K4( (#( $ ,# -05 4 (’’ 14$ )/ ( ’0M24J93 D>LC!U 7 478#U /+-37 C78 ;<= 3>? 4@A8!((*8; 4! B 0( )/ (’ 0$N - ’01 "4#! " #$#&’ "I # - 7B0 ) $.P8< 1’"P# 1’% " 2M^C\Oa @T DC3D 76H-C 3778 )))8!((%8!0) ( /’ ( # 0 ; B45#0.)#5" 4#6 4-2M;4F 7D@6 L<@!.828 O<7 FD< 6 JD!U 44 73Q!4@>P4HQ 3DPD F3D 48& ’’’8 $ +CF I @ DI4=?4A I 3 L-4KC35<3 -= 6D <@75< 3-3T CC@6D @LR@<6C F32 4KD 64=RII+CF I @ DI= 4 2F@ 4 CD L @Y <@LW<@L4@>P@ DL4 K<3 C %H 8 F!5N0" -#4 "#$ # &"/ ’ $$80 1!((&M24JE 3 9D>LC!U47 7 #U/+-3 C778 ’’ 第 # 章 ! 东亚的技术变化与经济增长 $ 宏观与微观前景展望 霍华德!帕克 许多亚洲国家 (地区*的快速增长被称之为东亚奇迹’甚至在!(()年 亚洲金融危机爆发之前!就有一些有关东亚经济快速增长的争论! 一种观 点认为的确存在奇迹!另一种观点认为东亚国家 (地区 * 如此高的人均收 入增长率不过是苏维埃式高投资的结果 ( W 3 Q LJ4@!!(("*’ 现在! 持有 后一种观点的人感到洋洋得意!认为自己有先见之明! 资本快速增长必定 会出现 收 益 递 减 的 结 果’ 然 而! 目 前 还 不 清 楚! 在 新 兴 工 业 化 经 济 体 ( ^ /G7* 中!到底是不正常的全要素生产率 ( +,-* 低增长! 还是生产率 的递减造成了金融危机的爆发’ 的确! !((( 年和 &’’’ 年初韩国& 马来西 亚和泰国的经济出人意料地突然好转 ! 其国内生产总值的快速增长! 表明 资本积累&熟练工人和技术是稳定增长的长期因素 ’从!((%年经济跌入谷 底到&’’’年出现两位数增长说明! 这些国家的供给己受政策变化的影响! 出现强劲反弹’ +!,虽然收集有关评价经济危机发生前后的全要素生产率增 长的数据比较慢!但是从结果上看! 全要素生产率的低增长最终并不是加 速经济下滑的主要原因!其作用和它在 &’ 世纪 *’ 年代美国和西欧发生的 经济大萧条中的作用相类似’流动性问题& 银行系统的监管不善& 国际投 资者的极度不理性行为以及国际金融机构的处理方式都是造成经济下滑的 直接原因’ 从宏观的角度度量到的较低的或接近于零的 +,- 增长率!与微观层面 上的数据相矛盾’从微观角度看! 东亚的公司具有技术优势’ 在试图调和 总量上的 +,- 增长率与企业层次的经济实力不断增长之间的差异之前 !首 先有必要评价 $积累主义者%的观点的论据! 并以此与另一种观点进行对 ’( *+):;<=>45./?@A>BA89CD ##$% 比!该观点认为成功地 $吸收%技术是过去*#年东亚经济成功增长的关键 原因 ( ^ C =7<@4@>-4 IA!!(((*’ 解决上述问题!是搞清楚! (()年东亚经济危机的关键’如果整个东亚 出现奇迹的时期生产率增长很慢! 那么快速积累必然导致收益递减的结 果’即便如此!如果投资者能以负责任的方式进行投资! 经济危机就不可 能发生!只是经济增长率减慢而已’相反!如果 +,- 较高的话!低速经济 增长可能会得以避免’无论是哪一种情况! 都应该从经济增长过程的其他 方面来探讨危机发生的根源!例如长期项目的短期融资 (有关东亚经济危 机的分析!参见 P 6D= LD[ 6 !!(((-;<= 3>?4@A!!((%*’ !((*年世界银行出版的 .东亚奇迹/的主要结论是! 在东亚国家 (地 区*!特别是在韩国和中国台湾! 总量增长的三分之二到四分之三来自要 素积累!其次是来自 +,- 的增长’此外!世界银行的研究表明亚洲经济的 +,- 要高于其他发展中国家’ 即便亚洲全要素的增长高于其他发展中国 家!该书并未得出亚洲总量增长是归于 + ,- 的增长或亚洲 +,- 的增长显 著高于世界平均水平的结论’ 在用资本超常积累解释诸如韩国和中国台湾经济的良好表现时 ! 有两 个问题交织在一起#一是在总量增长中要素积累和生产率增长两种因素的 分离-二是在资本1劳动比率不断提高的情况下! 这些国家避免出现资本 回报率大幅降低的模式’ 图 *)! 表示出了这些问题! 给出了三个生产函 数#*0!*V! 0 *<’为表述方便!假定函数不变!*0 是发展中国家的初始 生产函数!*0g是比 *0 生产率更高的函数!*< 是国际上最优的生产函数’ 假如经济沿着 *0 从!移动到&!资本1劳动比率从C! 提高到C&! 将导致资 本边际生产率 3C 的降低 ’ 然而多年的资本积累并没有导致资本回报率的 显著下降’如何解释这种现象呢"+ & , 索洛 ( P<= < \!!(#)* 对美国 !(’’)!(#’ 年经济增长的标准解释是! $技术变化%使生产函数从 * 0 移动到* 0g! 并且是移动到 & g 而非 &! 这样 降低或抵消了 3C 沿*0 下降的影响’尽管要解释清楚有一定困难! 但新兴 工业化经济体更多的微观经济事实支持了索洛的观点’ 在经济发展初期! 技术落后的新兴工业化经济体从较其发达的国家引进了大量技术 ! 并且卓 有成效地吸收和转化了这些技术’ 与此相对照! 尽管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解 释!索洛认为当时美国主要依赖国内的先进技术! 美国是当时在国际上技 术最先进的国家’在新古典主义的生产理论框架中! 要解决的关键问题是 从*0 到*0g移动的长度’ 为简单起见!只考虑 ! 和 & g 这些干扰了动态过程中技术大量转移的 ’) !"#$%&’ 赠 圆义 遭 糟 圆忆 葬忆 葬 圆 员 韵 ｋ员 ｋ圆 ｋ 图#$!!三个生产函数 点’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的技术移动轨迹有以下特征# ( ! * 应用现代 技术的相对重要的大公司实现了快速增长 !而规模较小的手工业公司 (农 业和非正规部门*增长速度下降了- ( & * 向交叉生产部门转移! 从农业和 劳动密集型产品向比较复杂的产品转移 ( ^ C =7<@4@>-4 IA!!(((*’这两 个特征意味着投资过程和技术进步是密不可分的 ’ 投资必然实现了包含在 这些投资中的技术进步!这些技术对于这一地区的公司和国家 (地区 * 而 言是新的!尽管在世界上它并不新’ 这是卡尔多 ( W4= ><3!!(#)* 的理论 贡献!也是索洛 ( P<= < \!!($’*另外一种形式的观点’ 这种结构性变化! 对那些计算出低 +,- 的核算过程具有重要的意义’ 图*)!给出了某个亚洲新兴工业化国家 ( 地区*增长奇迹的另一种解 释!这里假定 *" 是通过点!和& g 的生产函数-*" 可能如图中所示呈线性 或者有很小的弧度’这取决于所定的假设条件’0C 簇内生增长模型生成了 线性生产函数!因假设社会效果的多样性!C 的指数为!’即使C 的指数为 1 ’ %而非!!3C 的下降与新古典主义的生产函数也不相关 ! 新古典主义的 生产函数 以 国 民 核 算 的 资 本 比 重 作 为 相 应 的 参 数! 美 国 和 英 国 大 约 为 ’ 1 &#’因为亚洲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是小型开放经济!* " 也表示各国 (地区*变化的贸易构成! 这些国家 ( 地区 * 随资本1劳动比率的不断提 高!越来越多的企业进入资本密集型生产部门’ 假如工资1租金收入的比 (* *+):;<=>45./?@A>BA89CD ##$% 率由相同 的 价 格 因 素 决 定!3C 下降的趋势就会被贸易构成的变化所削 弱’ +*,尽管每一种解释都有一定的说服力 !但它们预先抑制 3C 的下降这一 作用与技术的扩散和吸收的相关度不大 ’ 对公司进行的大量微观案例研究! 证明了从 *0 到*0g的转移’ 相反! 一些宏观层次上的研究却认为! 技术的转移很少! 而积累才是增长的源 泉’大量公司个体成功的学习经历和宏观分析的结果之间的差异 ! 正是对 东亚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的经历在认识上存在分歧的核心所在 ’ 这一章将主要评价资本积累是发展的关键的宏观依据! 然后给出一些 案例研究!分析技术转移和制造业部门 (东亚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 * 中 的主要增长部门*成功吸收技术! 导致国家 (地区 * 的生产函数从 *0转 移到*0g’本章不讨论诸如服务& 公共或私人部门的组织改善 ( 包括提供 基础设施* &金融系统发展等内容 (见斯蒂格利茨 !((* 年对东亚新兴工业 化国家 (地区*发展中金融部门的作用的讨论*’ 背 景 自从!(%#年曹 ( + 7 42< ==@ D7! !(($-Y7C DF !!(()-WDJ4@>X 4Q!!(("-^ = C7<@4@> -4 I ! A ! (( - ( ; <= 3>? 4@ ! A !(( - * O .F3 4CF 7 \43!!(("’ (" *+):;<=>45./?@A>BA89CD ##$% 反过来再看韩国和中国台湾的经验 (其他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 * 也 是如此*’这两个经济体在长期的殖民统治下! 都没有工业化的经验! 也 没有管理公共部门的能力’ +$, 世纪 &’ #’年代!在儒家思想从阻碍经济增长 转为促进经济增长之前! 它们的政治不稳定! 存在通货膨胀和腐败盛行’ 事实上!朝鲜半岛!(#’)!(#&年此起彼伏的战争使建筑和设备荡然无存! 教育水平也明显低于日本和德国 ’ 尽管存在这些不被看好的初始条件! 但 根据最悲观的估计!它们的 +,- 水平仍没有下降!而且成功地消化了巨大 的要素积累’与这一成就相比!把总量增长分离为要素积累和 +,- 就是第 二位的问题了’ +),而同时! 假如流入孟加拉& 玻利维亚和坦桑尼亚的援助 提高到如表* )!中韩国和中国台湾那样的积累率的话 !很少有经济学家预 期&’’’年这些国家 (地区* 的 +,- 不会下降’ 实际上!&’ 世纪 )’ 年代 尼日利亚的资本增长率与东亚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 * 相同! 但它的人均 收入增长很有限’ 大量研究文献表明!亚洲国家 (地区 * 单个的制造公司在建立生产能 力之时!它们的生产率大大低于 ZG2. 国家的企业! 当然它们会努力追赶 (G@<74@>-4A!!(%)-Y<9>4 H !!((#-WDJ!!(()-M 6 <<4@>Z>4D L3D! !(()*’它们虽然成功地提高了 + ,-! 并拉近了与 Z G 2. 国家的差距! 但 仍有很大差距’例如! 许多韩国公司或企业的 +,- 不到 ZG2. 国家的一 半 ( -D= 46!!(("-UIW@ D7C HM< =94 = @ /76 D66 QC!!((%*! 这将在后面的章节 进行讨论’它们的公司不可能一投资就会沿着一条随便就能免费获得的& 完美的国际最佳生产函数运行!实际的情况是它们要通过各种方式引进技 术!并经过系统的学习以不断提高其效率! 但即使这样仍不一定能够达到 最佳的生产率’ 关于生产率总量增长的几项著名的研究发现! 亚洲国家 (地区 * 的增 长仅仅是原始积累的最新表现形式! 假如它们的高储蓄率可以重复的话! 东亚 的 成 功 也 就 很 容 易 解 释 了 (OX4Q! !(("*’然而!这种解释存在一系列问题! 弄清这些问题对认清亚洲经验 是很重要的’无论是试图证明资本积累极端重要的经验主义! 还是认为资 本的回报没有减少的各种不同的内生增长理论! 又都回到了讨论投资增长 模型上’如阿尔及利亚&巴拿马&葡萄牙和波兰等许多国家!($’)!(%#年 的投资都超过了 M.-的&’0! 但它们的经济却无法快速增长! 这表明对 加速人均收入的增长率来说!资本积累是必要条件!而不是充分条件’ !($’)!(($年!亚洲 $四小龙% (中国香港& 韩国& 新加坡和中国台 湾*并没有浪费它们的投资’在非贸易部门! 很少出现效益太差和挥霍投 (# !"#$%&’ 资的现象’没有出现浪费的原因部分归因于政府 (当局 * 对投资过程的监 管’尽管在!(()年末和!((%年的金融危机中蔑视政府 (当局 * 的能力成 为一种时尚!但在&’世纪的三分之一时间内所进行的大量资本积累中 !亚 洲 $四小龙%极少做出鲁莽的投资’ 尽管有些国家! 比如韩国! 在支持特 定部门!特别是金属冶炼业& 机器制造业和化学部门发展时! 出现过失 误!但这并不是最糟糕的事情’最糟糕的情况应该是! 所支持的部门增长 率非常低!而那些没有支持的部门却有高回报! 从而令这种支持的机会成 本大大提高’目前还没有证据表明! 这些国家的效率普遍很低)))如从世 界范围的价格水平来看!它们的增加值是负数’ 在过去几年里! 上述规律 是否消逝了还有待于研究!需要观察这些地区生产率的最新发展情况 ’ 对于后进的新兴工业化经济体 )))印度尼西亚& 马来西亚和泰国来 说!情况有些不同!这三个国家在&’世纪%’年代和(’年代!都做出了非 常错误的投资选择’这可能反应了 $奇迹 % 国家中弥漫的自满情绪! 所有 这些投资都毫无疑问地降低了 +,- 水平’这些投资包括了从印度尼西亚的 飞机制造业到泰国办公楼的滥建! 再到马来西亚的民族汽车工业’ 然而! 即使存在这些明显的投资错误! 也未能在总量上造成极大损失’ 例如! 由 苏哈托总统的继任者 ? 1 1 哈比比最初提出! 于 ! , (%’ 年左右开始发展的印 度尼西亚航空制造业!尽管其效率低下! 但印度尼西亚的整体经济仍持续 繁荣了 !# 年! 总的 +,- 在这一时期也继续增长’ 尽管后来的三个新兴工 业化 经 济 体 在 投 资 分 配 上 有 很 多 的 失 误 (与 $四 小 龙%相 比*!但 在 !(())!((%年的经济危机中!它们仍不是影响生产率总量的主要因素 ’ 生产率增长的宏观研究 学者们已经推导出了大样本的新兴工业化经济体和其他许多国家的 +,-增长率 ( ?<7\<3 6F4@>2= .F4 3C7 F \43! !(("*’他们进行价值计算的范围非常广! 尚不清楚怎样选择最佳的估计 点’调整和优化投入产出范围可能是无穷尽的 ’现在关于亚洲 +,- 的论战 可以追溯到&’世纪$’年代后期! 当时人们争议能否准确地测算美国的投 入!并将生产率的所有增长分解为各项投入的贡献 ( MD 3D =IFC 74@ < >V3C L@E < 7@!!($)-.C@ D7<@!!()(*’这个争论没有定论!其结果在很大程度上依 赖于界定的条件’ 名义上!有两种正式的分析方法! 即对生产函数的增长核算和经济计 ($ *+):;<=>45./?@A>BA89CD ##$% 量!它们都可被用来检验积累因素和 +,- 对总量增长的贡献’在进行检验 之前!笔者简单地验证已标准化的要素 ( 76= HD[ C> 54 I67*’ 图*)&表示根据博斯沃思和科林斯 ( !(($ * 的资料以资本1劳动比率 和+,- 表示的不同地区的增长率’ +%,令人感兴趣的是! 东亚群体经济在 !($’)!(("年间资本沉淀和 +,- 都要高于其他地区’ 他们的研究在连续 调整不同国家的增长率后!发现亚洲新兴工业化经济体在有效吸收资本上 的能力有与众不同的地方’尽管它们的 +,- 增长不是 $奇迹 %! 但要比那 些较 少 吸 收 生 产 要 素 的 国 家 要 高’ 尼 赫 鲁 和 德 哈 斯 瓦 (^C3 FQ4@> .F3 4C7 F \43!!(("*得到了相似的结果’( 相对* 较高的 + ,- 可能会阻止 收益率的递减!收益率的这种递减会引起高储蓄率的下降! 而储蓄率降低 则意味着没有足够的资金进行新的积累 ( .C4 6<@4@>-4S7 < @!!(("*’ 增长率（％ ） 猿援园 资本 辕 劳动比率 圆援缘 栽云孕 圆援园 员援缘 员援园 园援缘 园 东亚 南亚 拉丁美洲 美国 工业化国家 原园援缘 中东 撒哈拉以南的非洲 原员 图#$"!!)&*$!))$年部分地区资本+劳动比率和 3+/ 的增长率 资料来源#?<7\<3 6F4 @ >2< == D@7( !(($*8 增长核算 增长核算!可以利用从国民账户中得到的要素份额来估计部分产出的 弹性’ +(,可以用 +<3 @ bD T76指标来计算总量投入的变化’ !! ; W $’+ !1&(@’) X@ ! ’! )Y!*( =@+Z)Y ! =+ @ Z! )Y!*, ( *1!* 式中!@’)为在 ! ) 时段观测到的要素+Z 的份额 ’ 这是从产量对数差分中推 导出来的 +,- 的增长’ (% !"#$%&’ !!/# h=45./?@A>BA89CD ##$% 续前表 经济体 资本份额 资本1劳动比率 希腊 1 ’ # *"!&* 中国香港 1 ’ "( *!&’’ 韩国 1 ’ #& !(*"( 资料来源#资本份额的计算来自联合国各年资料 ! 资本1劳动的 比 率 引 自 WD @L4@>XCD T@C! !(("和 ;<3 =>?4@A!!((%’ 资本 辕 劳动比率（美元） 苑园 园园园 比利时 荷兰 远园 园园园 美国 新西兰 新加坡 缘园 园园园 西班牙 英国 源园 园园园 希腊 猿园 园园园 中国香港 圆园 园园园 韩国 员园 园园园 园 园 园援员 园援圆 园援猿 园援源 园援缘 园援远 资本份额 图#$#!"*世纪(*年代部分国家 ’地区(的资本+劳动比率和资本份额 资料来源#W@ DL4@>XCD T@C!!(%"-联合国各年资料’ 内生的!"#矩阵 , +!!, 即使忽略 ! @’)沿国际生产函数运行时在各个国家 ! 表现不同的情况! @’)在一国国内本身也是内生的 ! 这反映了技术或结构变 ! 化 ( ^ C =7<@4@>-4 IA!!(((*’ 现有的估计对技术变化的性质给出了非常 严格的假设!比如扬 ( !((&!!((#*和博斯沃思与科林斯 ( !(($* 所做的 增长核算就假定为希克斯中性技术进步 ’ 但这一假设并不为独立的& 某一 国家的生产函数估计所支持!戴蒙德&麦克法登和罗德里格斯 ( . D4J<@>! UI,4>>C@!4@>B<3 >DbQC [ !!()&* 给出的不可能理论表明! 一般的新古 典主义的 生 产 函 数! 其 替 代 弹 性 和 技 术 变 化 偏 好 不 可 能 同 时 被 估 计 出来’ +!&, 内尔森和帕克 ( ^ C =7<@4@>-I 4A! !(((* 的研究表明! 根据假定的新 古典主义的生产函数 Qh ,(J!&K* !@’)是内生的 ! 这里 & 表示哈罗德技 ! 术中性 (劳动扩张 *’ 要素份额的变化率 @’) 是替代弹性! 和 & 的函数 ! ! 或者 (’ !"#$%&’ J h+K( 1 !*!,( C# * ( * # ’ !!@ @ !: &: *1* K h+ ’( !!@# @ J !: 1 !*!,C# :&* ( ( *1"* 式中!C# 为资本1劳动比率的增长率’方程* 1 *和* 1 "表明用于计算 +<@ 3E bT D76指数的要素份额的技术变化 (在这里是劳动扩张型 * 和资本密集度变 化的影响’假如! 很高!接近于! !即使 & 很小!高的C# 也不会拉低资本 份额’在增长核算中!假定@’)提供了要素投入产出弹性的信息 ’ 但是 @ ! ’! ) 仅仅在该假定的生产函数代表希克斯技术中性时才是 $未被扭曲的 % 方 法’假如实际上技术变化是方程 * 1 * 和方程 * 1 " 所示的劳动扩张型! 方程 1 * !中的@’)将会更低 ! 因此计算值 ; 也会更小 ( ! 因为C# 大于 ’*! 计算值 /# 会更大’ 表*)*从要素份额的替代计算出发来解释问题 ’ 例如! 假如 @’ 是 J ’ 1 "!! 为’ 1 &!C# h’1’#!且 &h’!那么@ J 的年均下降率为 : ’1!&(第 ! 行*’当 &h ’1’"时!下降率减少到: ’ 1 ’&"! 而 &h’1’# 时! 下降率为 ’(第 " 行*’ 在#!%行可以发现!当!h ’ 1 (时!与任何参数结合! @J 的 # 值近似于’ ’当!h 1 ’ ( 时!& 的值可以从 ’ 1 ’!到’ 1 ’#! 要素份额没有多 大变化’这样许多参数都可以得到稳定的观测值@J ! 包括来自很高的劳动 扩张型技术变化所导致的结果’ 表#$# 资本深化和技术变化的替代组合对要素份额变化的影响 资本的初始 劳动的初 替代弹性 J 1K 的变化 劳动扩张型技 劳动份额的年 资本份额的年 @J * 始额 ( 额 ( @ K* ( !* 率 (C# * 术变化 ( &* 均变化率 ( @J# * 均变化率 ( # * @K 1 ’ $ 1 ’ " ’ 1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 1 ’’’’ 1 :’ ’’’’ 资料来源#^C =7<@4@>-4 IA( !(((*8 考虑到以@ )为权重的资本增长率增长很快的情况 ! 在解释为何没有 J! 出现 +,- 高增长的情况时 ! 对技术变化性质的假设条件就变得非常关键 了’除非对假定希克斯中性技术变化存在强烈偏好 ! 用 +<@ 3 bD T76指数计 算出来的 +,- 增长率所提供的估计就可能有误差 ’从理论上讲!希克斯中 性技术变化是有问题的!因为新古典主义模型的静态增长只有在技术变化 是哈罗德中性 (劳动扩张型*时才可能发生’ (( *+):;<=>45./?@A>BA89CD ##$% 动态过程生成的! "#! , @ ) 值高的另一个解释是考虑经济结构的变化 ! C! 包括从农 业 和 传 统 部 门 占 主 导 地 位 向 大 工 业 公 司 发 挥 更 重 要 作 用 转 变 ( ^ = C7<@4@>-I 4A!!(((*’假定大公司的资本份额比资本密集程度低的农 场和小公司要高!资本快速向大公司转移导致 @ ) 在总量上保持稳定 ! 这 C! 反映了尽管进行了快速的资本积累! 大公司仍能保持其最初资本1产出比 率的能力’这一解释认为 @ ) 是增长过程的结果 ! 且是内生的 ’ 它仍然很 C! 高的原因是!投资在部门之间转移和现代生产部门在吸引新的资金时! 资 本的生产率没有下降’没有必要对总生产函数的技术变化进行调整’ 与前 一部分泛泛的经济解释不同!这一观点清楚地认识到了一个经济体中的主 要结构变化!并揭示了在这个变化中@ )的相对稳定性 ’ C! 要素和产品市场的扭曲! 假如投入市场是扭曲的)))比如由于工会的 抑制)))从要素份额能否准确估计到产出的弹性就可能成为问题’ 假如产 出市场是非竞争性的)))比如因为有效的贸易保护过高或市场集中度太 高)))利润将可能提高! 从而扭曲 @’) 的价值 ’ 因此 ! 不能假定要素份额 ! 代表了从欧拉定理中推导出的竞争结果 ’ 要素市场扭曲对韩国和新加坡都很重要! 这两个国家被认为在这一时 期的大部分时间内压制了工资’ 图 *)" 给出了韩国 !()%)!((" 年间的资 本份额’当%’年代后期原来易控制的工会变得不那么听话时 !政治解放造 成资本份额明显下降’ 尽管下降是因为 3C 的大幅度下降 ! 但强大的工会 自治及其迅速变化意味着工资抑制的结束 ’ 这意味着 @ ) 过低是人为造成 K! 的!而且@ )被高估了 ’ 假如资本是韩国增长最快的要素 ! 这将高估 ; 值 J! 并因此低估/# 值’尽管亚洲新兴工业化经济体中的许多国家关税保护水 平低于其他的发展中国家!但其有效保护率仍然较高! 这种情况增加了它 们国内的价格’劳动和资本贡献的确切分布是未知的’ 然而! 假如允许公 司为提高利润而采取某些形式的涨价! 那么 @ )的确切价值会低于从国民 J! 账户中观测到的值! 成为 ; 值高估和 /# 值低估的另一偏差来源 (Y4= =! !((’*’ 尽管国内竞争降低并消除了经济租金 ! 但几个国家的市场高集中 度对此却产生了相反的作用’ 不准确的价格和产出测量! 近年来! 美国国民账户资料高估价格增长 率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主要问题出在将新产品引入价格指数时所选择的 年份上’那种需要依据特征价格指数从事"’年研究的质量调整是少有发生 的’消费者物价指数 ( 2-/* 的高估率大约是每年 !0 (对此问题的调查! 见^<3 > F4Q 7 !!(()*’尽管对投入测量做了多方面的重新计算! 然而新兴 工业化经济体的增长核算研究并没有把它当做问题来考虑 ! 尽管这些国家 () !"#$%&’ 资本份额 园援远园 园援缘园 园援源园 园援猿园 园援圆园 园援员园 园 员怨苑愿 员怨愿园 员怨愿圆 员怨愿源 员怨愿远 员怨愿愿 员怨怨园 年份 图#$$!!)’($!))!年韩国资本份额 资料来源#联合国各年资料’ (地区*经历了生产的快速增长! 且产品也最终进入了国民账户’ 假设价 格增长的高估与结构变化率相关联! 将会有两个含义# 第一! 在亚洲新兴 工业化经济体内!正经历快速经济结构转型的国家 (地区*的 +,- 增长的 绝对水平要更高)))例如! 新加坡与香港相比要高’ 第二! 作为一个整 体!这些国家 (地区 * 与那些增长较慢和引入较少新产品的国家 (地区 * 相比! 价格水平极容易被夸大’ 因此! 如博斯沃思和科林斯 ( ?<7\<6 3F 4@>2= <= D@7!!(($*所做的各国 (地区 * 间的计算! 就低估了亚洲新兴工 业化国家 (地区*的 +,-(相对于其他国家而言 *! 大约每年低估 & 个百 分点’ 同时!也存在其他测量问题’ 赫斯 (Y7D CF!!(()* 认为国民账户中 房地产也被低估了’ 对此进行修正提高了新加坡的 /# 值’ 作者对投入和 产出提出了其他的调整建议!这是&’ 世纪 $’ 年代丹尼森 吉利奇斯 乔根 森 ( .C@ D7<@ EM3 DD =IFC 7E< V3C L@< 7 @*论战的重演’ 已有的研究没有考虑经济 租金的程度!这将会影响产出的增长率’ 在整个观察期间! 中国香港引入 了租赁经营活动!香港当地的公司变成中国外贸的经纪人! 由此产生了租 金’这也许可以解释扬 ( O 45./?@A>BA89CD ##$% !! /O# W $’+ !1&( @’)X ! @’! )Y!*( =@E’)Y ! =@ E ’! )Y!*, # Y/D ( *1#* 式中!E’ 为资本的使用者成本"-工资率为#’# 和" 本身是各种劳动与资 本成本构成的 +<3 @ bT D76总量值’理论上!/D # 是从对偶度量的 ! 应等于方 程* 1 &’但实际上情况并不是这样’ 根据假设的用来计算资本使用者成本 的利息成本的不同!赫斯给出了几种估计值’表*)"给出了赫斯的结果的 中值’在每一种情况下!/D # # 估计值要远 %/# ’ 特别是新加坡的几个 /D 远高于扬的估计值’ 尽管由于赫斯假设 @’) 是外生的 ! 其估计值也会受到 ! 质疑!但研究的实践证明!从增长核算中度量整体经济 +,- 增长率的估计 范围很大’ 表#$$! 3+/ 增长的主偶计算 均值 偶值 主值 国家1地区 偶值 主值 最大值 最小值 最大值 最小值 新加坡 1 ! %# :’1#( 1 & !) 1 ! $! :’1$( :’1* 中国台湾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中国香港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韩国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资料来源#根据 YD 7CF( !(()*计算’ 生产函数的估计 金和刘 ( WDJ4@>X4Q!!(("*应用哈雅米和拉坦 ( Y44 H JD4@>B 6 QE 4 6@!!(%#*提出的因子生产函数 ( JC6 4K< 3>QI 6D< Q @5 I @6D <@!U - ,* 的计 量估计值来计算 / ’图 * # )# 给出了这一方法的几何解释’* O 是国际因 子生产函数!是对不同的资本1劳动比同时存在的生产函数的包络线’ 这 些函数都是已知的!当资本1劳动比从 5 增加到@ 时! 会出现不同的函数! 引起工资1租金比的变化’某个发展中国家! 在函数 // 上的点 !! 有可能 会移到 FF 上的点& g 之处!!和& g 都是包络线上的点’ 当函数发生这种移 动时!如能够估计出因子生产函数! 那么 /# h’’ 只有在发展中国家沿 *Og移动到& i 时!/# 才大于零!这是世界最优生产函数边界’金和刘发现 五国集团能够实现沿 * Og到& i 的移动!但是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只能 实现向& g 的移动! 他们的结论是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 * 的 +,- 没有增 长’他们的另一个主要结论是技术变化是资本增长型的! 这可以解释为什 么没有出现资本回报率的下降’ )! !"#$%&’ 赠 悦忆 圆义 悦 圆忆 月 粤 圆 员 月 粤 韵 砸 杂 ｋ 图#$%!5/+函数 他们的结论并未遇到增长核算的问题! 比如假设规模收益不变和技术 变化没有偏好等问题’ 但是 U-, 函数也存在解读问题’ 特别是! 它假设 发展中国家可以沿 *O 移动!尽管大量的证据证明# ( ! *生产技术远不是 随意取得的!并且需要大量没有市场需求的知识作为准备+ !*,-( & * 由于 担心会产生未来的竞争者!有些工业化国家 (地区 * 的公司不愿意提供技 术-( ** 信 息 非 对 称 和 双 方 的 担 心 会 阻 碍 技 术 合 同 的 签 订 (R33 < \! !($(*-("*成功利用技术需要生产实践 ( B<7C@93 CL! !(("* 和国内吸收 的能力+ !",-( # * 多数的学习都在国内 ( G T C@< 7 @4@>;C7 6KF4 = !!((#*! 并且随着公司的资本 1劳动比从现有的状态移动时! 它们的技术效率将会 下降 ( R A 6D@ 7<@4@>P 6D= LD[ 6 !!($(*+ !#,-( $ *在非贸易部门! 特别是在建 筑和服务业等部门! 知识转移很少发生’ 的确! 以 U -, 作为生产可能性 的导向!忽略了许多对生产率的最新理解! 如强调调查& 选择和模仿等的 作用 ( ^C7 =<@4@>; @ D63 C !!(%&* 以 及 对 路 径 依 赖 的 重 视 (R3 6FQ3! !(("*等’拉坦 ( BQ6 64@*在最近的文章中指出# 很明显!生产率水平和增长率的差异不能通过简单的资本和技术 转移来克服#公司之间和国家之间资本禀赋和科技能力的不对称性不 )" *+):;<=>45./?@A>BA89CD ##$% 容易克服# 增 长 最 有 效 的 来 源$$$技 术 往 往 是 地 区 性 的#& B 6 Q64@! !(()!K 1 !#&"’ 对微观经济的技术做了大量研究的学者普遍都持有这样的观点 ! 从而 对因子生产函数的合理性提出了质疑 ’ 金和刘检验了( 个国家 (地区* 的因子生产函数的存在性! 包括检验 超对数生产函数的参数$JJ&$JK&$KK 在所有国家都相等 (即等式 * 1 $*的 假设是否存在’ +!$, J( )* 1 K( )* 1 & & !!=T @ ’)h ! =@T#j0C=@Jj0 KK$j $J =@J’! &j$K =@K’! & j$JK( =@J’)* ! ( =@K ’)* ! (* 1 $* 由于上面指出的理论困难!并假设各国 (地区 * 的因子生产函数是一 致的!因此二阶参数$JJ&$JK&$KK 的检验 ! 需要对下列因素有信心 ! 如模 型设定的完备&所采用的变量的质量& 替代工具的影响以及缺省变量如人 力资本的作用等’考虑到要在数据& 平减指数& 替代工具的选择等方面做 出大量的决策!因此对于估计值不仅要根据传统的统计标准检验! 而且要 根据经济意义进行检验’ 若计量检验是正确的! 那么金和刘的检验有两方面重要的意义 ’ 首 先!他们发现在所有五国集团国家的样本中! 所有的技术变化都是资本增 值型的!这意味着这些国家不能保持静态增长! 后者要求的是哈罗德中性 ( Y 4 33<> E@C Q3= 4 *或劳动增值型增长’ 尽管从理论上看! 我们无法推断某 个特定估计是不正确的! 但认识到不能达到新古典增长均衡所要求的条 件!会令我们谨慎使用其研究结果’ 对数据和工具的特定决策! 可能导致 反常的结果’可能最重要的方面是! 研究者们根据大量的案例研究调和计 量经济的结果而得出结论!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 * 每单位综合投入的实 物生产率的确增加了’以金和刘的观点! 生产率的增长并没有带来国内要 素的增加!却带来了提供技术的发达国家的公司的租金的增加! 这样使得 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 可以沿着因子生产函数运行’ 这一观点! 在下面 讨论的公司的案例研究中会得到很好的验证 ! 该案例中的计量结果是总量 水平的 +,- 并没有增长’ 如果对体现在设备里或不体现在技术特许费用中的技术使用收费 ! 那 么对外国技术供应商的大额费用支付 !可以合理地解释 +,- 为何没有增长 吗" 图 *)$ 给出了韩国进口价格指数 PUG 和 M.- 平减指数 PM.-! 以及 PUG相对于 PM.-的下降 ’ 中国台湾的情况也相似 ! 如图 *)) 所示’ 此外! )# !"#$%&’ 在韩国和中国台湾的设备投资约占 M .- 的#0!!#0!而外商直接投资约 占设备投资的" ’ 见表* 0 ( )#*’M.-中较小份额的引进设备投资和其价格 的下降!意味着所提取的租金太少了!以至于不能影响 +,-的大范围变化’ 表#$%! !)&"$!))!年韩国进口的技术 设备进口占固定 引进外国技术的 外来直接投资 年 投资的比率 支付款 (百万美元* (百万美元* !($&)!($$ "1 ) $ !($ ) ) !()! &&1 $ & !()&)!()$ %(1 " ) !($&)!()$ *& 1 %4 !!1 * $ !!$1 % # !()))!(%! &( 1 ! "#1 ! " !"#1 # ! !(%&)!(%$ *$ 1 * !!%1 " ( &%$1 ) ( !(%))!((! ** 1 ! "*#1 ( * )($1 ) ! 48!()’)!()$8 资料来源#P 4A<@L( !((*#69 4=7R C "’!R"$!4@>R")*8 指数 员 愿园园 员 远园园 设备价格 郧阅孕 价格 员 源园园 员 圆园园 员 园园园 愿园园 远园园 郧阅孕 价格指数 源园园 设备价格指数 圆园园 园 员怨怨圆 员怨愿怨 员怨怨园 员怨怨员 员怨愿苑 员怨愿愿 员怨愿源 员怨愿缘 员怨愿远 员怨愿圆 员怨愿猿 员怨愿员 员怨苑愿 员怨苑怨 员怨愿园 员怨苑远 员怨苑苑 员怨苑猿 员怨苑源 员怨苑缘 员怨苑员 员怨苑圆 员怨远怨 员怨苑园 员怨远远 员怨远苑 员怨远愿 年份 图#$&!韩国!)&&$!))"年 .,/ 和进口设备价格指数 资料来源#?4@A< 5W<3 C4!!" #$#&’ " @ )0’ )() ’"(T40 -<# #C!T 43< DQ7H4 C378 不排除存在这种可能性!即技术特许费用和外商直接投资服务的收费 是收取大量费用的模式’ 如表 *)# 所示! 韩国的技术付费是非常低的! !($&)!()$年!技术的特许使用费只有! 1!*亿美元 (以现价计 *! 而同期 累计实现 M .-!")’亿美元’!(%))!((!年!全部技术特许使用费为" "亿 美元!同期实现 M.-! 1 &万亿美元’ 在高速增长阶段! 任何过高的技术收 费在 M.- 中的比例都是比较低的’ )$ *+):;<=>45./?@A>BA89CD ##$% 比值 猿缘园 猿园园 圆缘园 圆园园 员缘园 员园园 缘园 园 员怨缘园 员怨缘缘 员怨远园 员怨远缘 员怨苑园 员怨苑缘 员怨愿园 员怨愿缘 员怨怨园 员怨怨缘 年份 图#$’!!)%*$!))%年中国台湾设备投资平减指数与 .,/ 平减指数之比 资料来源#历年 .台湾统计年鉴/’ 在五国集团寻求使资本增值的技术变革时得出的结论令人费解 ! 并且 考虑租金因素后也不能使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 总体上没有技术进步这 一现象与案例研究的结论一致! 在这种情况下! 有必要进一步研究! 以便 对+,- 在各经济体中的重要性的计量估计得出一致性的结论’ 与此相对 照!上百个案例的研究说明!在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 * 中制造业部门的 发展历程是一致的!尽管其代表性值得怀疑’ +!),案例研究意味着在发展中 国家 (地区*当C 普遍增长时!公司将沿着图 *)# 中的 // 移动到 &’如 果公司成功地移动到& g!而不是&!那么可以用 ( &g:&*1@&对技术进步进 行适当的度量’ +!%, 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的公司案例研究提供了下列证据! 即随着技 术逐步向 *O 改进!公司会沿着 // 移动’ 一项对 &’ 世纪 )’ 年代韩国工 程产业一家典型公司的生产过程的研究! 进一步证实了沿着因子生产函数 移动的困难性’!()’年!韩国政府创立了工程产业! 各公司对此行业也进 行了大量的设备投资’但是到了!())年!制造过程就出现了衰退’根据世 界银行的报告 (;<3 =>?4@A!!()(!K 1 ***# 典型的 +生产, 模式是布置机器而不是让产品合理有序地流动! 这是很危险的#生产的空间非常拥挤! 机器制造% 各部件的装配和组 装散落到任何一个有空间的地方# 大量的时间花费在寻找下一道工序 的产品或材料上了#在一些情况下! 工人必须自己寻找工作的空间! )% !"#$%&’ 有可能自己组装设备!或者自己寻找测量工作的方法# 最普遍的特征 是拥挤和工序的混合!生产空间没有合理安排! 时常导致产品的质量 受到破坏#主要设备周围没有足够的空间! 过道常常用来运送产品! 使得生产过程非常拥挤# +!(, 从时间的描述上看!公司在图*)#中是在 */ 的!上’但!#年之后! 这样的公司却生 产 出 高 质 量 的 出 口 机 械 工 具 )))它 们 已 移 动 到 & 或 & g ’ !())年出现的所有技术缺陷己通过学习更好的经验和进行重大的重组而得 到完善’尽管重复这样的学习过程等价于沿着国际生产函数移动! 但这样 的过程成本较高!而且结果也不确定! 还要经历多年的时间! 这说明韩国 的情况比较复杂!这与其他资本快速增长的国家的情况不同 (有关国内对 吸收技术进行培训的作用可以参见 MCC4@>2FC@!!((’*’ 进口设备并不 等于沿着 *O 移动 ( ^ C =7<@4@>-4 IA!!(((*’ 可能有人认为! 外商直接投资 ( ,./* 可以使一些国家 (地区 * 直接 移动到国际生产边界上’外商投资的重要性在中国香港& 韩国和中国台湾 是比较低的#,./在 M.- 中的积累率约为’ 1 ’&0 或者更低! 但总量资本1 劳动的比率在 & 以上 (表*)$*’ 然而在早期! 新加坡更多地依赖 ,./’ 后进工业化国家!如马来西亚& 印度尼西亚和泰国延续了新加坡的模式’ 但在这些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 * 中! 所有的外国资本占 M.- 的比重都 小于�’假设资本收益率为* 或者更高! 可能全部经济活动的 %0 是在 外国资助下进行的’新加坡对 ,./的依赖与它没有生产率增长的结论是非 常矛盾的’ 表#$& !)(*$!))%年 +,-存量占 .,/ 的比重 经济体 !(%’年 !(%#年 !((’年 !((#年 中国大陆 1 ’ ’’ 1 ’ ’! 1 ’ ’" 1 ’ &’ 中国香港 1 ’ ’$ 1 ’ !’ 1 ’ !% 1 ’ !# 印度尼西亚 1 ’ !* 1 ’ &( 1 ’ *" 1 ’ &$ 韩国 1 ’ ’& 1 ’ ’& 1 ’ ’& 1 ’ ’& 马来西亚 1 ’ &# 1 ’ &) 1 ’ ** 1 ’ "* 新加坡 1 ’ #% 1 ’ )* 1 ’ )% 1 ’ $% 中国台湾 1 ’ ’! 1 ’ ’! 1 ’ ’! 1 ’ ’! 泰国 1 ’ ’* 1 ’ ’# 1 ’ ’" 1 ’ !’ 资料来源#, ./和 M.- 都是以现价计算的’ 关于 , ./的数据! 引自 a@D 6C>^46 D<@7!!(()! @ 4 C @S69 4=C?*-关于 M.-!引自 ;<3 =>?4@A!!((%’ 如果技术广泛扩散到地方企业! 那么 ,.1 / M.- 的比率可能低估了经 )& *+):;<=>45./?@A>BA89CD ##$% 济达到国际生产边界的程度’尽管一些案例研究已经表明的确发生了技术 溢出效应 ( B4@ D74@ I >PFD TC!!(%#*!但并没有系统的证据证明技术溢出 到了当地的供应商或国际产品的购买方 ’ + &’, 贸易的理论解释 如图*)!中的生产关系可以解释为什么没有出现回报率的下降 ’当生 产构成朝着资本密集型部门移动时! 就可能产生这种关系’ 在这种情况 下!不会出现回报率的递减!但这种观点没有考察技术进步的重要性’ 对 这种方法解释的困难之处与因子生产函数相同 ’ 它假定本地并不具备技术 知识!随着资本1劳动比率的增加!公司只能沿着部门转移! 利用从其他国 家获得的技术!不费力地从服装制造业转向数控机床的生产’尽管从传统的 假设可以推导出雷布金斯基 ( BH9 I[H7 @AD*定理!但难以考察到产业发展的 动态过程!而在产业的发展过程中!新部门的学习过程是很重要的现象’ 学习新产业需要的技术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韩国所付出的努力就是很 好的证明’表*))表明!在发展初期!韩国只有很少的 ,./!且支付很少 的技术使用费’韩国确实进口了大量的外国设备以保证进入新的部门’ 伊 诺斯和帕克 ( G@<74@>-4A!!(%)*详细描述了高效利用外国设备的困难 ’ 随着越来越多的企业向资本密集或技术密集部门转移 ! 韩国由最初限制支 付技术许可使用费和 ,./!转向追逐国际技术’!()))!(%! 年间韩国的技 术使用费!主要是技术特许使用费!是!($&)!()$年间的四倍!在!(%&) !(%$年间又翻了一番’ +&!,国际技术的转移通过国内付出巨大的努力学习并 改善己购买的技术而实现’Bd. 的支出增长得非常快’ 中国台湾的情况 非常相似!大量的 Bd. 加速了新产品的生产! 而不是简单地利用劳动密 集部门的低工资劳动力 (见表 *))*’!(%!)!((! 年间! 台湾的专利技术 增加了四 倍! 几 乎 等 于 !((! 年 引 进 的 外 国 专 利 技 术! 类 似 地! 正 式 的 Bd. 支出也由占 M.- 的!0增加到! 1 )0’而且!正式的 Bd. 可能只是 国内技术投入的一个很小部分’ 表#$’ !)(!!!)(&和 !))!年中国台湾的研究!发展和专利活动 年份 Bd. 占 M.- 的比率 全部专利 国内专利 外国专利 4 !(%! 1 ’ (# $&$# &%() **$% !(%$ ’ 1 (% !’#&$ #%’’ ")&$ 9 !((! ! 1 $# &)&%! !*### !*)&$ 48!(%"8 98!((’8 资料来源#中国台湾 ( !((E 4=C 7 $ 1 )!$1%*’ )’ !"#$%&’ 总之!雷布金斯基解释的困难之处也和因子生产函数的情况相似))) 它假定可以灵活地转移技术和产品! 这与微观经济的事实不符’ 将新部门 的潜力转化为有效的运行时!需要国内正式学习和非正式学习过程 ’ 规模经济与外部性重要吗# 增长核算的估计值或生产函数的估计值的残差! 都可能是由于规模经 济与外部性造成的’外生经济增长理论认为! 主要是因为外部性的存在才 未出现报酬递减’ 从! ($&年开始!丹尼森 ( .C@D 7<@ * 就研究了规模经济的重要性! 此 后在有关增长核算的文献中!出现了大量的研究成果’ 调和规模经济与增 长核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由此可能用 G Q= 43定理来解释要素份额!而 且以要素份额来衡量产出弹性就失去了逻辑性’丹尼森和其他一些学者只是 单纯推测规模经济的重要性!未能清晰地解释理论的一致性’规模收益的估 计值可以从生产函数的估计中得到!但在新兴工业化经济体中却很少出现’ 可否用规模收益递增来解释 + ,- 呢" 这里!有两个潜在的来源!即如 1 ’ $规则和马歇尔式经济 ( 许多部门按产业分的技术规模经济 ! 参见 - 4 36E C 6 ! @ ! ()!* 的技术过程 ’’1$ 规则即 ;Oh/ Q$ (其中 !;O 为公司总成 本!Q 为全部产出* !主要适用于化学部门和一些金属部门 ’在亚洲 $ 四小 龙%中!这些部门占的份额很小! 在数量上不会造成较大影响’ 此外! 当 经济主要依靠纺织&服装&玩具或运动鞋之类实现增长时! 即使在劳动密 集型增长的阶段!/# 都较高!这些部门不会形成太大的经济规模 ’ 实际的外部经济也可以促进 + ,- 的增长’马歇尔式经济就是用于计算 城市的聚集 效 应 的’ 大 多 数 经 验 研 究 的 结 果 表 明! 聚 集 效 应 都 比 较 弱 (YC@>C3< 7 !!(%%*’如果聚集效应是特定产业的! 那么在发展中国家的集 中度应该比我们所观察到的更高 ( XCC!!((&*’ 外生增长理论认为! 可以 从几个机理来解释未出现资本积累报酬递减的现象 ! 理由是投资的多种外 部性使得生产函数中 J 为一次! 公式是T h/ J! 而不是科布 道格拉斯 (2<99E.45./?@A>BA89CD ##$% (地区*从图*)#中的! 转移到 &’ 设备进口和生产性软件的进口! 加上 国 (地区* 内在配合方面的持续努力! 可以最大限度地利用引进的技术’ 引进的技术作为当地技术的样本 ! 以提高生产率水平’ 其他进口设备的国 家 (地区* 只实现了较低的经济增长’ 而在亚洲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 *! 都存在一种或多种技术转移的模式’ 所有这些国家 (地区 * 都进口设备’ 一些从外商直接投资 ( , ./*中获得技术! 一些从许可证贸易中获得技术! 另一些则从咨询中获得技术’但所有这些微观证据都不足以表明 ! 图 *)# 中的企业可以沿着 *O 移动到 & g ’ 各国 (地区* 内部的配套努力是成功吸 收技术的关键’ +&&, 如前所述!各国 (地区* 内部的 Bd. 投入也不断增加’ 它们的公司 在使用原装进口设备生产时可以学习到技术! 而在其他的时间则主动探 索’公司可以得到设备和不完全的生产操作技术)))但不可能与供应商签 订合同得到操作技术!因为这有可能导致所有相关技术的泄密! 而大多数 相关技术是没有法律保护的’ 这种模式要求公司自己努力学习使用技术’ 金 (WDJ!!(()* 将这种学习技术的方式描述为开发自动引擎 (46 Q @ D 4 ’ 工程师在制 造第一个原型机器之前!反复进行了!"个月的试验!但是发动机的滑 轮在第一次试验中裂成了碎片# 几乎每个星期都有新型的发动机出 现!但滑轮都在试验中裂成了碎片# 工作组的人无法弄明白为什么原 型发动机总是破裂#对此人们有许多疑问! 甚至在现代公司的管理层 都怀疑是否有能力制造出有竞争力的发动机# 工作组在试验了 !!次 之后!才有了第一个没有破裂的发动机# 这期间对发动机的设计改变 了&%%%次--现代公司进行了( )次发动机试验!不断改进最初的设 计和涡 轮 增 压 器 # 此 外 ! 现 代 公 司 还 进 行 了 &’’次变速器试验和 !#’ 次机车试验 ! 最后在 !((& 年成功生产出了设备 # & WDJ!!(()! 1 K !&&’ 伊诺 斯 和 帕 克 ( G@<74@>- 4A!!(%)*!吉 和 陈 ( MCC4@>2FC@! !((’*!霍布迪 ( Y <9>4 H !!((#* 和金 (WDJ! !(()* 给出了大量的案例! 以说明新兴工业化国家 ( 地区*在掌握技术方面所付出努力的重要程度和 演变过程’ +&*, )) !"#$%&’ 高等教育和引进技术的相互作用 众所周知!亚洲新兴工业化经济体在快速发展的阶段! 普通教育的水 平都比较高!并且在技术教育方面投入了大量的资源 (见表 *)%*’到&’ 世纪)’年代末!亚洲新兴工业化经济体计算机&数学和工程专业的高等学 校的毕业生与经合组织国家的平均水平相当! 事实上比一些经合组织国家 的人数还多 (见表*)(*’ 劳动力中高比例的技术人员极大地促进了生产 率的增长和部门之间的高效转换’ 很明显! 增长核算中计入了一大部分受 过教育或者经过技能培训的劳动力! 教育在产出核算中占有一定的份额! 产出增长中有一部分是由于教育的改善 ’ +&",在生产函数中 $教育% 是另一 个乘数因子’教育水平的快速增长可以解释大部分的增长以及 /# 的降低’ 另一个更令人感兴趣的研究方法是纳尔逊和费尔普斯 ( ^C= 7<@4@>-FC =K7! !($$*与舒尔茨 ( PIFQ =6[!!()#* 的方法! 他们认为! 只有在技术出现快 速变化的时候教育才会有收益’!($’ 年时韩国的棉纺织工人是高中毕业 生!但是他们所使用的纺锤一直到!((’年的变化都很小!因此他们从所受 教育中的受益很小’相反!如果他们能调整并适应新开发的复杂的纺纱技 术!那么他们将会比受教育不多的纺织工人具有更高的生产率 ’ 当技术变 化时!多受教育所带来的灵活性和处理问题的能力会产生回报! 但当技术 的变化很小时!教育的回报就会比较少’ 出口的增长所带来的进口的快速 增长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它带来了新的中间产品和资本品’ 没有进口挑战 伴随的高等教育不大可能产生高的回报 ’ 在缺乏引进技术的情况下! 无论 是引进设备&中间产品还是生产工程技术! 高等教育常常会导致成本很高 的重复开发!而实际上这些技术在国外都已经存在了 ( W 4 6[!!(%)-X4 ==! !(%)*’ 表#$( !)&*年亚洲的教育水平 经济体 文献比率 初级教育的入学率 中等教育的入学率 中国香港 1 ’ )’ ’ 1 %) 1 ’ &" 韩国 1 ’ )! ’ 1 (" 1 ’ &) 新加坡 1 ’ #’ ! 1 !! 1 ’ *& 中国台湾 1 ’ $* 1 ’ *% 印度尼西亚 1 ’ *( ’ 1 $) 1 ’ ’$ 马来西亚 1 ’ #* ’ 1 ($ 1 ’ !( 泰国 1 ’ $% ’ 1 %* 1 ’ !& 资料来源#除台湾外!其他所有经济体数据均引自 XCT D@C4 @ >BC@ C=6( !((&*- 台湾的数据来 自中国台湾 ( !((&*’ !** *+):;<=>45./?@A>BA89CD ##$% 表#$) 历年计算机!数学和工程专业的高校毕业生的比例 经济体和年份 份额 中国香港 !!(%! ’ 1 *" !!((& ’ 1 *" 韩国 !!(%! ’ 1 *" !!((* ’ 1 &% 新加坡 !!(%’ ’ 1 #! 印度尼西亚 !!((& ’ 1 !& 马来西亚 !!(%! ’ 1 &) !!((’ ’ 1 &# 泰国 !!((& ’ 1 &! 印度 !!()% ’ 1 !% !!((’ ’ 1 !$ 以色列 !!()( ’ 1 ** !!((& ’ 1 &% 巴西 !!((* ’ 1 !& 墨西哥 !!((* ’ 1 &$ 日本 !!()( ’ 1 !( !!((! ’ 1 &’ 法国 !!((& ’ 1 *! 德国 !!()( ’ 1 !$ !!((’ ’ 1 &( 希腊 !!((! ’ 1 &* 资料来源#a^GP2Z( !((#!649 =C*1!&-!(%*!649 =C*1!"*8 !*! !"#$%&’ 舒尔茨 ( PIFQ =6[!!()#*强调了教育在跟踪新技术和在部门之间有效 分配资源方面的重要性’没有高等教育的不断增长! 亚洲新兴工业化经济 体的各部门不可能出现快速的产业转化 ’ 这些经济体如果在它们原来发展 的部门出现新的竞争者时不大规模扩张 ! 则这些部门的产品价格下降就可 能使资本积累和技术变化的增长效应减弱 ’ 公共部门的支持 公共部门为技术转移和吸收提供了有利的环境’ 宏观环境和特定的微 观干预很重要’其中一个重要性是限制通货膨胀率! 这使得公司可以预期 利润增长的主要来源是有效的经营 ! 而不是来源于像拉丁美洲那样的金融 资产管理’在韩国!制定出口目标和对出口商给予优惠待遇强烈地刺激了 生产率的改善’即使在像韩国和中国台湾那样实行市场保护的经济体! 刺 激出口也提供了一个竞争性的环境 (-4IA4@>;C7 6KF4 = !!(%$*’ 如果亚 洲国家 (地区*不实行出口激励的话! 很有可能会重复 & ’ 世纪 )’ 年代和 %’年代拉丁美洲公司所处的环境!当时拉丁美洲的公司投入大量的技术力 量以改善一些部门的生产率!而当时这些部门面临的问题是! 如果没有持 续而有效的保护就无法实现长期利润 ’ 亚洲国家 (地区 * 支持技术进步的公共措施包括鼓励学习国外的知 识’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新加坡和泰国都不限制外商直接投资’ 尽管 韩国和日本限制外商直接投资 (中国台湾的限制程度要小 *! 但它们鼓励 以其他的方式比如技术许可证制度获得外国的技术 ’ 本地区的任何一个国 家 (地区*都不限制技术许可证制度’ 与此相对照! 北部拉美国家都是安 第斯条约 ( R @>4 C@-4 I6* 的成员国!该条约以显微镜式检查的方式来核对 技术合同!尽管阻止公司履行协议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这些国家 ( 地区 * 也采取了间接的公共措施来改善技术’ 其中最重要的是建立了良好的教育 体系!这种体系越来越重视技术议题’ 如前所述! 如果没有鼓励经济增长 的政策以增加对大学毕业生的需求和新的投入 ! 那么教育体系本身将不会 有很大的贡献’有几个国家 (地区 * 设立了公共支持机构! 目标是增加私 人部门的能力’这些机构包括韩国的科学与技术研究所& 技术研究与产业 研究所和中国台湾的生产力促进中心 ’ 在整个&’世纪)’年代后期!一些国家 (地区 * 的政府机构如韩国的 经济计划委员会!都努力监测世界产品市场和技术! 并将信息传播给各个 企业’罗尔和特尤尔 ( X4= = 4@>+CQ 4=!!((%*列出了各国 (地区* 为鼓励 开发技术和学习国际技术的激励措施 ’ 目前还没有系统地检验促进技术转 !*" *+):;<=>45./?@A>BA89CD ##$% 移和开发的政策效果!尽管有案例研究表明其重要性! 例如! 中国台湾的 工业技术研究院在发展集成电路产业上所起的作用 ( .4= FJ4@4@>P4@4D @E A<@C!!(()*’ 国际贸易的作用 除了对包含了技术 的 进 口 的 投 入 品 提 供 融 资 外 ! 亚 洲 国 家 (地 区* 以出口为导向还有两个重要的优势 # 首先 ! 与靠进口替代工业化政策扶 持的企业不同 ! 它们的公司不可能用很长的时间来低效 率 地 使 用 设 备 ’ 政府提供了大量经济激励 (如低利率贷款 * 和压力 (如韩国的出口目标 * 以进入国际市场 ’ 其次 ! 它们的公司从经合组 织 中 的 买 家 获 得 了 知 识 ! 对于处于工业化初期的国家来说 ! 这是一个获得知识的重要来源 ’+ &#,对 那些本地的贴 牌 制 造 商 ( Z GU* 来 说 ! 进 口 商 为 新 产 品 提 供 了 规 格 标 准 ’ 为完成合同 ! 他们必须不断地通过提高生产率以降低成本 ! 因 为 买 方总是不停地 寻 求 更 新 的 & 成 本 更 低 的 资 源 ’ 因 此 ! 这 一 过 程 提 供 了 很好的学习环境 ! 在 这 一 环 境 下 ! 短 期 内 不 能 满 足 质 量 和 成 本 规 格 的 公司将会失去市场 ’ 下 面 引 用 中 国 台 湾 计 算 机 周 边 产 品 供 应 商 的 案 例 研究 ’ 国外购买商是加强技术的重要源泉# 他们严格的规格被看做是公 司遇到的重要挑战# 这些购买商具有不同的视角并积累了丰富的经 验!他们比较挑剔!并建议以其他的方式做事# 尽管他们并没有提供 具体的蓝图!但他们的建议对提升公司的技术水平具有非常重要的价 值#我们自己的研究和开发仍然是重要的技术来源, 没有这一能力, 公司 将 不 能 评 价 研 究 计 划! 技 术 合 同! 许 可 证 或 购 买 商 的 建 议- & -4A I !;4@L!4@>;C7 6KF4 = !!(($!K 1 !&’ 这个案例典型地阐述了外部知识和内部能力的相互作用’ 尽管可以从 其他国家获得知识!而且出口的要求也是促进技术转移的重要机制! 但是 任何技术转移都可以通过本国的努力而改善! 这有赖于教育的快速发展’ 在更先进的生产部门中!吸收技术的成本是非常高的! 即使国外设备和技 术许可协议中提供了基本的样板 ! 情况也是如此’ 如果公司只是期望从国 内市场上补偿这一成本!则付出的费用将会很高! 因为国内市场毕竟相对 较小’因此!因出口导向而对市场有更高的预期! 将是生产率提高的重要 贡献因素’ !*# !"#$%&’ 学习的局限性 尽管已出现了大规模的学习效应! 但新兴工业化经济体的许多公司和 部门仍低于经合组织的最优水平’ 例如! 到 !(%) 年时韩国整个制造业的 +,- 水平约为美国的!1"(见表 *) !’*’ 甚至在大多数先进的部门) ))基 础金属和金属制造业 ( 94D 7I4@>5 493I D4CJ 6 C 647 = *的 +,- 也只是美国的 "!0’计算!(()年韩国制造业公司的 +,-!结果表明大多数制造业公司和 服务业公 司 的 +,- 不足美国公司的$’0 (UIWD @7HM C = <94 =/7 @6D 6QC 6 ! *’+ &$, !((% 表#$!* !)’%年和!)(’年韩国相对于美国的全要素生产率 部门 !()#年 !(%)年 食品&饮料&烟草 1 ’ !) 1 ’ !" 纺织品 1 ’ *" 1 ’ *’ 衣服 1 ’ !$ 1 ’ !( 制革和皮鞋 1 ’ *% 1 ’ *! 木材&家具设备 1 ’ !( 1 ’ !" 纸张&印刷和出版 1 ’ !" 1 ’ *& 化工&石油&煤 1 ’ && 1 ’ &# 橡胶和塑料制品 1 ’ !" 1 ’ &* 非金属矿产 1 ’ *’ 1 ’ *# 基本金属制造品 1 ’ &’ 1 ’ "! 机器和运输设备 1 ’ !! 1 ’ *# 电力设施和装备 1 ’ &% 1 ’ *( 其他 1 ’ !# 1 ’ &’ 全部制造品 1 ’ !% 1 ’ &$ 资料来源#- D=6( 4 !(("#64 9=C)1(*8 这一结果说明了什么" 首先! 从历史的角度看! 这一状况是反常的’ !%)’)!(#’年间 西 欧 的 劳 动 生 产 率 和 +,- 要 比 美 国 低 得 多’ 只 有 到 !(#’)!()’年间!两国之间的差距才逐渐缩小! 出现趋同! 然后保持在比 美国低& ’0!*’0的水平上’其次!目前韩国 (也许还有其他的国家 (地 区**+,- 的下降并不是由于无法得到现代设备! 而是由于难以形成有效 的供应商网络!难以建立能够理性生产的劳动力关系和实现更大程度的生 产专业化 (UIW@ D7C HM= <9= 4 / @76 D66 QC!!((%*’ 由于这些方面的问题! 人 !*$ *+):;<=>45./?@A>BA89CD ##$% 们会对运用因子生产函数有所质疑 ’ 上述技术只能慢慢获得!不能瞬间就引进’ 即使富有经验的公司! 也 不能轻易复制国外的诀窍)))&’ 世纪 %’ 年代! 美国的汽车产业有着悠久 的历史!但在存货控制和新技术设计的速度方面却落后于日本 ( 2=I 4A4@> ,QD ]J<< 6 !!((&*’ 然而!尽管相对于美国和日本而言!韩国的 +,- 水平比较低!但实际 上它的 + ,- 还是非常高的’麦肯锡国际研究所 ( UIW@ D7HM C = <9= 4 @ /7D 66E Q C 6 * 计算的韩国半导体企业的 +,- 为美国的$#0’考虑到韩国在比较晚的 时候才进入这种大量需求技术的部门 !能达到这样的 +,- 水平!还是非常 不错的’类似地!在汽车企业中也可以发现同样的结果’ 而西欧的企业不 太可能有很高的 +,-!即使它们经历了更长的发展时期 ’ 如果从总量 +,- 和增长率的角度考察韩国的危机!是很难找到引起危 机的主要因素的’部分原因在于部门的 +,- 水平’&’ 世纪 (’ 年代韩国的 汽车&半导体和其他一些行业的投资和生产有较大幅度的增长’ 韩国政府 采用各种政策来鼓励这些行业的投资和生产 ’!((* 年之后! 韩国半导体产 业的投资 份 额 大 量 增 加’ +&),尽 管 这 些 具 有 复 杂 技 术 的 行 业 具 有 很 高 的 +,- !公司仍无法盈利! 但各行业的原因不尽相同 ( UIW@ D7C HM< =9= 4 @ /E 6 7D6 Q6 ! C !((%*’ 例如在半导体企业 ! 韩国在随机动态存储器方面占有优 势!但!(()年时该产品价格下滑’韩国公司不具备必需的设计能力 !难以 在更具有盈利性的微处理器方面进行竞争’ 在汽车行业! 韩国企业生产了 很多的型号!但无法形成有效的供应商网络! 也不能在既定的行业规则中 形成更有效的劳动生产效率 (UIWD @7HM C = <94=/@ 76D 6QC 6 !!((%*’ 尽管在 相对短的时期内!韩国实现了较高的 + ,-( 相对于美国和日本 * ! 但考虑 到在其中一个产业的价格下滑和更高的成本! 即使在经历广泛的学习之 后!与国际竞争者比较!韩国的成绩还是远远不够的’ 在泰国爆发金融危 机之前的!(()年上半年!这两个产业的问题已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几个财 团的财务出现了问题’韩国和国际金融界的新闻舆论都广泛讨论了这些问 题!这种讨论引起了贷款人和证券投资者的担忧’亚洲危机中加剧恐慌的 因素!不只是外汇储备与短期外债的低比例! 也在于少数产业的低盈利性 被推认是普遍的情况’!((% 年和 !((( 年集成电路价格的反弹! 更突出说 明了从某一产业暂时的生产率下降来推导长期生产率的失败的做法是危 险的’ 在某些部门!如汽车行业相对低的 +,- 水平!部分原因可能在于韩国 的公司受到长时期的保护!主要是非关税保护’ 它们对国外直接投资及外 !*% !"#$%&’ 资对国内市场竞争的排斥!减少了国内市场的竞争压力’ 另外! 部分由于 公司之间复杂的交叉持股!从而不能正确评价绩效! 因此公司缺乏增加公 司利润的压力!减少了公司追求更有效生产的激励 ’ 尽管由于技术上的成就带动了学习! 出口促进了生产率的提高!+,- 的增长还是由于缺乏约束制度而受到限制’ 尽管政府的出口目标& 低利率 贷款和满足这些目标带来的其他利益对学习形成了强有力的促进 ! 但 !()# 年&!(%)年和!(()年韩国工业部门的效率仍要比美国相关部门低 *’0或 更多 (UIWD @7HM C = <9= 4 / @76D 6QC 6 !!((%*’!()#年是标志劳动集约型增长 阶段终结的分水岭-到 ! (%) 年时! )’ 年代所鼓励的在重工业和化学工业 的学习效果已在统计资料上有所体现 ’ 这些数据表明! 韩国在出口市场的 成功仍然依赖低工资以及高利润的国内市场对出口的交叉补贴 ’!(() 年韩 国+,- 的下降!可能与经合组织国家的 +,- 相对于美国的下降没有太大 的不同’虽然韩国的 +,- 有改善的余地! 但是与美国相差的最后 *’ 个百 分点却很难消除’表*)!’表明!韩国在旧的生产部门完全实现其潜在的 生产率收益之前!就开始进入了新的部门’ 学习不只是累积生产函数! 而 且也受激励结构的影响!在最近的年份里! 学习并没有引起企业对提高生 产率给予足够的重视’ 与+,- 的水平和增长并不相关的单个产业的资源配置效率也存在问 题’在相当长的时期内!韩国鼓励向制造业投资! 但对建筑业和服务业等 非贸易部门的投资却采取了不鼓励的态度 ’ 然而! 即使政府的限制降低了 这些部门的盈利!但它们的资本收益率都相对较高’ 尽管还不清楚是否存 在着新的问题!韩国经济本身并没有利用其最优的选择去保持较高的利润 回报!因而难以减少经济的脆弱性’ 然而! 这样的不均衡可能已存在了很 长时期!只是过去没有对总量增长率造成显著的影响 ’ 总之!韩国的生产率水平从未比美国的高! 但也没有证据表明! 韩国 在危机发生前 +,- 增长率下降了或出现了经济衰退’此外!韩国的生产率 与美国的相对水平!可能并不比欧洲的相对水平低’ 东盟国家的 3+/ 增长和回报率 韩国和中国台湾的总量和企业层次的生产率因已进行了大量的研究而 备受关注’然而!有几个东盟国家却受到危机的严重打击’ 同样! 这些国 家在危 机 发 生 前 并 没 有 出 现 传 统 观 念 上 的 +,- 下 滑’ 萨 雷 尔 ( P43 C=! !*& *+):;<=>45./?@A>BA89CD ##$% !(()* 给出了! ()%)!(($ 年和 !((!)!(($ 年五个东盟经济体的 + ,-增 长’表* )!!的数字给出了它们在 ! ()%)!(($ 年和 !((!)!(($ 年间持续 的经济增长!并表明(’年代的增长要高于整个阶段’尽管 /# 的值在两个 阶段都有可能被低估! 但我们并不能认为后一阶段的数字偏差更大 ’ 然 而!萨雷尔的数字也表明!资本回报率确实下降了’ 表#$!! !)’($!))&年东盟经济的全要素生产率 资本 1劳动比的增长率 ( J# * 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率 ( /# * 国家 !()%)!(($年 !((!)!(($年 !()%)!(($年 !((!)!(($年 印度尼西亚 1 ( ’ 1 ) ’ ! 1 !$ 1 & &’ 马来西亚 1 $ ( 1 % * & 1 ’’ 1 & ’’ 菲律宾 1 ! % 1 ! & :1)% 1$) 新加坡 1 $ # 1 # $ & 1 &* 1 & "$ 泰国 1 ) * !1 ! ! & 1 ’* 1 & &# 资料来源#P3 4C=!!(()#649 =C&8 资本回报率的变化可以写作# !!-# h:( @K1!* C# j/# ( *1)* 为简便起见!/# 是希克斯中性 ( YD IAE 7 ^CQ 634 = * 的技术变化率’ 如 果@Kh’1&#!并假设!h’1%!那么为防止- 的下降! # C# 每增加 !0!/# 将约增加’ 1 *0’在(’年代! 马来西亚和泰国的C# 值比整个 !()%)!(($ 年期间的平均值分别低! 1 "0和 * 1 %0!而 /# 的值在马来西亚是常数! 在 泰国比整个期间的平均值高 &&0’ 这说明! 在 (’ 年代的早期! 回报率并 没有出现下降’这样的计算只是尝试性的! 因为萨雷尔计算的 /# 受前面 讨论的问题的制约!而且正确的! 值只是一个推测’ - 值的下降主要取决于! 的值和技术变化的偏好’ 例如! 如果技术变 化是哈罗德中性 (Y43 3<> E@CQ 63= 4 *的!那么等式* 1 )可以写作 !!-# h:( @K1!*( &:C# * ( *1%* 如果 &h’1’#!C# h’ 1 ’%! 那么-# 的年下降率将为每年 ’ 1 ’!0’ 如 果!((’年的回报率为&’0!这意味着!(()年将下降到约!% 1 #0!这一变 化并不会导致经济的崩溃’ 不具备对技术变化的偏好和重要性的独立见 解!很有可能对保持高投资水平最好的理解是高水平C# 的大部分被较高的 & 抵消了’ 多拉尔& 霍 尔 沃 德 迪 麦 尔 ( . <== 434@>Y4= =\43 >E.3 DCJD CC3!!((%* 对泰国在公司层面上的调查发现!/ 并没有下降!而是回报率下滑了! 这 # !*’ !"#$%&’ 意味着在危机发生前的阶段!C# 的值要远远高于 &’ 在整个快速增长的阶 段!几乎所有国家的回报率都普遍较低! 但并没有出现下降’ 麦肯锡国际 研究所 (UIWD @7C HM< =9= 4 @ /7D 666 QC! !((%* 证实!在韩国所有的公司都是 这种情况’没有系统证据说明在! (()年回报率出现突然下降的情况’+ ,- 并不是突然下降的要素’应用不变价格计算增加值!+,- 并没有下降!但 是利润是以现行价格为基础计算的’ 商品价格的下降& 短期融资和恐慌都 可能使本质较好的部门出现衰退 ’ 结 论 在!($#)&’’’年的*#年间!亚洲的新兴工业化经济体积累了大量的 资本和技术工人!并将这些积累成功地运用到生产之中! 特别是制造业部 门’尽管很大一部分增长是由于资本的积累! 但很大一部分增长也是由于 生产的优化’有大量案例研究支持以下的结论# 许多公司成功地吸收了国 际技术!无论是以新设备的形式! 还是以中间产品的形式& 无形的诀窍和 对国际技术的改进等形式’在企业和产业层次上! 所有新兴经济体都具有 很强的工业基础&现代设备&良好的组织& 很强的营销能力和大量高效的 劳动力储备!因此无论是在油价的变动中! 还是在政治制度的骚动中! 新 兴经济体在多种变化的环境中表现出很高的灵活性 ’ 在!(()年末至!((%年期间发生经济危机的时候! 这些基本的成就都 被遗忘了’衰退是必然的! 政府与企业的能力不够! 这些观点非常流行’ 如股票&外汇市场过度调整一样! 流行的观点经常会出现偏颇’ 尽管在制 造业和服务部门存在金融管制的松懈和值得怀疑的出口目标等不利的因 素!但这种局面很有可能是由于成功所带来的膨胀造成的 ! 我们在今天往 往忘记了这一情况’当然!也有一些内在的困难需要克服! 特别是在国际 机构的要求下开放早期已关闭的资本市场 ’ 近来的问题并没有带来对工业化成就的怀疑’ 无疑! 在某些部门会有 大量的扩张!如韩国的汽车产业相对于预期的规模是太大了! 马来西亚的 钢铁业和印度尼西亚的飞机制造业显然都是不好的选择 ’ 但是! 这些做法 与英法合作的协和式客机一样!它们只是为我们提供对商业感觉的不稳定 性和偶然的政治性选择错误的警示’ 它们并没有为判断这些国家的大多数 增长只是依赖高投资率提供分析的基础 ’ 相反! 这些国家都以更有效的方 式极力吸引新的资本! 使得利润的回报率没有下降! 并鼓励持续的高储 !*( *+):;<=>45./?@A>BA89CD ##$% 蓄’如果投资率是解释增长的惟一变量 !冷战的铁幕将还会伴随我们’ 在本书的其他章节!还将讨论有关公司的治理和金融部门的问题’ 从 实质经济来看!有两个相关的教训值得指出来’ 首先! 对某个产业进行目 标定位!然后成功实施!可能只能够带来有限的好处)))尽管选择产业优 先发展对整个经济来说并不构成致命影响 ! 但目前有些分析家认为它的后 果是致 命 的! 同 样! 选 择 产 业 优 先 发 展 也 不 是 神 奇 的 万 能 药 ( -4I A ! &’’’*’其次!如果选对了正确的部门! 仍有很多令人困扰的问题’ 这种 观点认为!除了界定国家 (地区* 未来的主导产业的困难之外! 还涉及比 较优势的转换和发展多种高附加值的服务部门! 包括保险和银行业部门’ 中国香港是成功实现这一转换的典范 !其制造业只占 M.- 的)0’ 而其他 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 的这一比例为&’0以上’ 恩格尔定律及后来形成 的禀赋理论指出! 各种资本1劳动比率和资本收益率将快速下降’ 如何鼓 励制定有效转换的制度!应该早日提到日程上来’ %注释& +F7 D F I46 KC3\47\D 36 6C@\FD =C6C F Q 46F3\ < 4 < 74I@Q 7=6 4@66 F <6C.CC T=< K JC@ 6BE C C 74I 3FM3?4@A8+FC4Q 6F39 < @ CCD 56> C 5 3< < JI JJC6 @ 5 7< 4 K3D 6ID K46 @7D@ 6\ < 9H.G2BM<@BC 6F@ DA@ DL6F CG7 46RD 74U3 D4= IC8U4@ 5 H< 6 FC D TC\7D@6D F7IF 4KC 63\CC> 3 T CC< =K> C @C D 3 4=C D337 CC4 3IFI <@>Q6 IC>\6 D D FBIF 43>B8^= CE < 7@8U43 AMC7 3>F C = CK5 Q=I4 3568 + ! ,-C 3=DJ@ D43 HC7 6DJ46 C7<56F C C K3I C@4 6LCIF 4@LCD@34 C=M.-D@!((%4 @ >!(((53 < 6 F 4 C@6D <@7J<64 7 5 5CI 6C>9 F H6 3 CID7 D 3 74 @ C/><@7 CD4(:!1 * &!’ 1 &*!W<3 C4( 1 :$ )! !1 ’ )*!U 4 =47 HD4(: ) 1 #!#1"*!4@>+F4 D=4 @ >(:!’1"!"1"*8 + , & Z@C7DJK= CCSK=44 @6< D ) @ @4J= C ! H 6 FCC SD6 7CI @C<5I4KD 64= E4QLJC6 @D@ C L6IF@ DI4 = F I4@LC)F 4 D 7=JD 6C>CJK3 DD4 I=I <@5 D3J4D 6<@!4 =6FX4Q ( !(("*8 +*,U<3 CKC 3ID 7C= H !47 7QJ@ D F L6465I 46< 3KD 3ICC bQ= 4[ D46 D<@F< =>7!6F CBH9 I[H7 @AD F 6C3 4 @49 7<= Q6 C C>I= D@CD F @6 D C7[ 5 C< 4 =93 +4D\4@> D>!D@54 I6!F 4TCDI @34 C7@ DL=9 4 3 < < 53C I 4 K3D 6ID K4D 6<@36 4C77< F 6466C FD3=9 4 3 < 5 <3C I 3 L<\F4 6 7 =<\47LC 34C 636F 4@6F 46D@MC3J4@H4@>V4 K4@D@6F C 3 C=E C 4 T@6KCD 3<7 > 8 + , # +FCU 3 474 F==-4 =@D@MC3J4@ @ H4 F >6CRJCD 3I@< 4 I IQK6 4D< @V @D 4 K4@K 3C > J43 I D6< D@77D Q64 9=C53 < 3 4K>L D 3 < \F 6 8 + $ ,/@99 CC@ D =J6 DC>CSK3 CD@ CIC\DF 6 @ D>Q7 634 D=[ D46 D<@>3 QE @ D F L6C 4 VK4@ C7C < IIQK46 D<@8PCCB4D @ ( 7! () * (< @+D 4\4@ 4@>WQ@ [C6 ( 7!())<* @W<3 C4 8 !*) !"#$%&’ +),/6I9 = 3 C4LQC>6F466C@ F C\I4D K64 =C J9<> DC>6CF I D @I4=DJK3 6<4 I ICC =346 CK3<>Q6 IDT D6HL< 3 \F 6 8Y<\CTC ! 3 6 F C7 4JCI 9 C74>5 D <3<6 FC3 < IQ6 @3D C7\6 D D FFLFD@C T76JC@ 6 4 36C 7 8+FCA CHD@3 LCD >C@ 6 < 533C 4=D [D@ D LFLF3 C 3 K<>QI 6DD T6H \6 D C F@ 4 \IK6 D4=\477 Q76 4DC @>>C>@9 = C3C 4=[ DC>8 +%,R6 =F@7 L \<= Q>9 C3T CC3C 7>\D6 F3T CD7 D<@7<56C FD3K< 3I> C Q 3C8 + , ( P 74]Q7 66 C7 F F4C 376 C5D ID@ CIC D77 QI 76 F4 F< 7C >4 C=@ D L\D 6F6 F C C3 JQ@3 C4D 6<@< 5Q@KD 4>5 4 JD =HJCJ93 C7( 7CC!5 < S 3C4JKC = !OCD 3TC>536FC5< ==<\D @L 43 C I <@>C @7C>5< 3 J^C =7<@4@>-4 IA(!(((*8 + !&,WDJ4 @>X Q( 4 !(("*C7D 6J4CK 6 3<>QI 6D<@5Q@6 ID<@74@>7<= TC F 6D7K3<9=CJ9H Q 7D@L7CC T3= 4 I I3<7 7E7CI 6D<@! 6 DJCEC 73DC 7 @ 44= H77 D 8 + !*,Z @6FC 7C4 @><6F3b C Q C76< D@73C4 =6C>6< D6 @C33 KC64D 6<@<56FCK3<>Q6 ID<@5Q@E I 6 D<@!7C^ C C= 7<@4@>; @ D6C3( !(%&*8, 3C < TD> C@IC6F6 4 5 D3J7D@7T CC= C <@ < 6 K7 <7C 776C F 74J 3 CK<>QI 6D<@A@<\= C>C L !7CC-4IA(!(%)*8 + !" ,Y4H4JD4@>B Q 664@(!(%#*K<6 7Q=4 6C6FCU -,5<343 LDI= Q63 QC4 @>43 LQC6F46! 4 7 5 4I6<3KD 3IC 7 F I4@LC>7CIQ =4= 3H!D@>QI C> @ D@QI D@L6F C C > J4@> < 53J9C>C TC=9H3C7 C43 IF3 6 4FC36F4@9CIF< 7C@538U<3< CTC3!CT C@D@4L3 DI= Q6QC 3 !6C F Q 7IC I75 7Q=4><6 KD< 5@ @< C\6CIF@= <=<@L4@>CSK@ C7D TC> ; C 76E KF= 4 !((#*8,43J7D@/@D >4I@ = <6J 3 6 FC\ <3= > 3 5<@6 DC3\D6F3 C4E 9 =C3C7 C43IFD@C4 IF3CL< D@ 8/@@<@4 L3I DQ6 =Q3 4=4ID 6TD 6D C7 !6C\ F 3 <=>53 <@6 DC3J4 CC H9 C T@ J<3 C>D55 DIQ =66<4IF DCT C !=7 C7C@ D@L6FCK= 4QD 79D =D 6H<5 F 6CU -,JC4 6KF<38 + !#,+F7 CC5 4I< 63 = 7473 C=D C6CI F <7 @D> C39 4= D C>TC 376 D @K HD < 3>Q6 IDD T6H4J<@L D 53J7D@6C F 7 4 JCD@>Q6 73HD@D@>Q6 734 D=IQ6 ID< Q @5@E I D 6<@7F4TC>CJ<@6 736 4C>6CT F C3 H= 4 3LC34 @ C< L 5K3<>QI 6DD T6H4IF DCT>\ C D6F D@D@>Q6 73D 4= I < Q@ 63D C74J<@L53 DJ7 D @\FDF3 I = C4D 6T= C D H7J = D43CQD bK JC@6D7CJ < = KH C> ( 24TC74@><6FE C 37!((&*8+FCCD S7C 6@I C 5 < Q 7I D F>TC 3L@ CI7 C T CC@\D 6F@> D T CC< =KC > < IQ6 @3D C77 D <@CJC TC= >T= C\<3 = 3 >K<>QC I = 4<@L6FC74JCK3<>Q6 ID<@5Q@I 6D<@8 + ! , $ + F C a @DC 6>P 64C 6 ! 7 G @= L4@>!,3 4@I C !MC3J4@H!V 4K4 @ !Y<@L W<@L! W<3 C4 !PD @L4K<3 C !4@>+ 4 D\4@8 +!),,<3CS4JK= C !6 DD7K7 <7D9 =C6F6 4 !>C7 KD6C6CJ F 4@HJ @ 4 Q 54I 6Q3 D@LI47C76Q> DC7 Q 7 LL7 C6@ DLK<7D 6T DCL3<\6FD@+ , ! - <6F C37 I C6<3 7\ C3C3 CL3C7 7D@ ! L 6FQ7=C 4>@ DL6 <[C3< !!* *+):;<=>45./?@A>BA89CD ##$% 4 L LC 3L6 4C+ ,-L3<\6 F 8?Q6LD TC@6F CL3<\D @L7F43C<5J4@Q 54I 6QD 3@ @T LD 4=QC4>>C>! 4 @ >@<4 3 KD3 C I=@ DD@ L @< D 6 FC37I C63 < ! 7 />-4LC(!(%&*>5 CDC @ C 6IF@= < D@L96 6CJ F 3 6 D 9 H 5 D3J7<5 56C F 3 5<6 @D3 C !6C 3 J@ DL6F C 4 =6C 63C5 5I DD@ CI 4 HLD@ 7 8+FC H D 5@>64 F66D F74I I53J < <6 7 5J < C4 7Q3 C>+, 3 -L<\F 6 @ D OQL< 7=4 TD48 +!(,R = 6FQI 6D< 3 @K73 IDC 9>I 9 = CD6 @C3 K3C 6C>4 < 74I76 EJD @DE JD [D@ C L37K<7 @C6 F <6 C C3=6 4DCI T < 7 5 6< 4 =934 < @>7 K4C I !6CC F @D L@C C37<7 9CT 3C>6 F466C F 4 7 JC4JF = 4 T C C9C C @3<3 L4D @[C > @< D > 3C36<4 IFD CTCJQI F96 C6C 3\<3 A = 5<\8 + &’,P CC!5< 3 C S4JKC = !X DJ4 @ >,<@L( !((!*4@>MWJS DC>3C 7Q6 =7<@6C F C SD6 7CI @C<5CS 6C3 @4=C5 5CI 67<5,./8a@< 536 Q@4 6C= H !JQF< I 56C F C I<@C73 6<@LD@C 53C@C I78 +& , ! +FC7C5D LQC 3743CD@IQ 33C@6K3 DIC 7 4@>7 C Q976@ 464 D==I <4=3C 7C3 4IF6 <<6 94@5 D Q ==9 C@C 5D6 753 < F J6C@ C \7 CC>8 PCCGTC@ 7<@4@>; 7 C6KF=( 4 !((#*8 +&*,BI DF> 7 CI3D K6D<7 @ < 5 6C F 74JC 3 KC>D@M<6<4@>Z>4 LD3 D ( !(()*!Y4H47 FD(! ((’*!U @ D4 JD(!((#*!4@>Z [4\4( !()"*8 +&",+FC7F43CQ7C>J 4 H4 = 7D7 IQ77>C C 4 3=C D38 + &#,-4 IA4 @ >P 4LD( L < 53F 6IK 3C3C 5C3 C@I C76<6F C @<\C ES6@ C7D TC=6 DC3 463 QC>4 7L 3<\6 F4I I5 I 4637 < F43 C73 C K3C7C @6C 4 =7D 6ID 6C D7<5<6 QKQ6\D6F3C 7KC I <5 66 4 IE 6 <3 ) 7 7 @ DI 7Q77>C C 4= 3C D34K= KH8+ C F7C5D LQ3 C747 =<7F<= Q> CT 9 C D\C>474K3 K7QJJ43 5J H< 4@ 5 H< 6 F C C3=T C46 @ D 77C Q7< @ @D>Q6 734 D=K 3DC I7!7C C ;<3 =>?4@A( !((%*8 %参考文献& +FC\<>$ 3 3 K%> C7I 3DC 97D@ 5<3J= 4=H3C K3<>QI C>\QI 6D<@4 @ >+3 4@7J7 D7< D@< 5+CI F @E < =
  • C L %/ 8 &4- ’"0$!" #$#&’ "54’ 647#((U4H*#&(*#8 !!! !"#$%&’ R6 3FQ3!? 3 D4@8!(("8 $ 9"-40( ’$=54)8-(0 $ $.P 0BD ) 4E4 $ . 4$"4’ $)4! B "#$#&2M R@@R39< # 3 a D @T3 C7D 6H<5U DID FL4@-37 C7 8 R6D A@7<@!R8? 8!4@>V<7CKFG8P 6 DLD =[ 6 8!($(8$ R^C \N C D\<5+CF I @< = R3 DW ?4@A!/@ 6C3@6 4D<@4 = GIE < @C.DT D7D < ! @ ; 7 4F@ DL6< ! @ .828- 3 8 ?<7\ < 36F!?433H!4@>P 7 Q4@2 < ==D @78!(($8$ GI<@ !4@><6FC7 3 8!((&89$.8) (-’0 1! ,,’’ "4$" 2 ’$@ + ’ H0’ )#$(M 24JE 93 D>LC!U 4778#U/+- C 3778 24 =3 ! A W D ! J 4@>+4A4FD 3<, Q ]DJ<< 6 8!((&8$ -< 3>QI6. T CC< =KJC@64@>2 Z Q7 4P4@4@DA<@C8!(()8$+D 4\4@!2 F D@4#- =
    /7 @6E D Q 66< D@7 < 53B 4 KD>M < 3 \F 6 8%/@.4@@HU8X CD K[D LC3!C>8!K4 (($ #( ,# - &!0()/(’ 0M R@@ R39<3#a D @TC3D 76H<5U D IFD L4@-3C778 .C6 4<@!R @LQ 7 !4@>2 FD 37D 6@4-47 S<@8 !(("8$+FCG55I C67<5GI<@-\ 4 3> 8!($&8@#8-" 4(#,!"#$#&’"I-#7) B0 $.)B4/1) 4-$0) ’64 ( 4 <,- #4 >(M^C\O<3 A #2$’ )4.@ )04 )(’$) B4 !()( ’ M;47F D@6 L<@!.828 #?3< < A D@L7/@7D 666 QD<@8 .D 4J<@>!-C6 C3!.4@ DC=U4I,4>>@ C !4@>U DLQ=B C <3 >kLQ[ C 8!()&8$ />@ C6D 5I D4D 6<@ < 5 6F CG=476 DID 6H<5PQ97 6DQ 66D <@4 @>6C? F D 47< 5+ C IFD @I=2 4 F4@ LC 8%/@. @ 4D=U C 4I,4E > >@ C !C>8!/ $!# "$#&4) -’"/ EE- #0"B)#P-#.8" )’#$;B# 4-2MR J7C 63>4J#^ <3 6FEY8 .= <=3 4 !.4TD>!4 @>U 43HY 4 ==\4> 3E.3C DJ C DC38!((%8 $23 D7D 7 !R>Q ]76JC@ 6 !4 @ > BC< 53 # J B C 7Q=7 6 5 3< J6FC+ F 4D= 4@>/@>Q7 63D 4=PQ3TCH % 8 ; 3 <=>? 4@ ! A .CT= C 8 G@<7!Va E F D Q -4A8!(%) 8; B 4/ .#E)# ’$0$.D’, ,8( ’#$#,9&E#-4 ). ;4 "B$1 ##=2#; B4O04 ( #, J#4 -0 8X <@><@# 23 << J YC=J8 GTC7 @<@!B <9C 36G8 !4@>X 433HG8; C76KF= 4 8!((#8$+CF I @= <
  • +CIF@= < +8^8P3D@ DT44 7@ !C >78!:0$.# <#C#, D46 41#E&4$)!"$ ## &’ "(MN<=8*48R J7C 63>4J#^<6 3FEY<= =4@>8 ,Q3J4@!V47<@!4@>V < 7CKFG8P D 6LD =[ 6 8!(((8$GI<@C@C I 4 @ >/@E 7 DL6 F 3 52 F4 < :@4@2FC@8!((’8$ @ /EPC3T DIC+ 34 D@D @L D@+4D\4@!B CKQ9D =I 52 < F@ D48%2FQ@LFQ4/ @7D 666 QD< < @53GI<@45./?@A>BA89CD ##$% C I7C 7>8 MCC!P 4@!4@>;C@ E]@ C LWQ<8!(("8$ GSK< 36PQI IC7 74@>+CI F @= <GCI 638 M >C3D@.CC T=Y3 D4 LDD 38!(() $ 89 # $6) 0’$’ # $A0E0$M ^C\O<3 A # ZS< 53>a D @TC 376 DH-3C7 7 8 M3D =D IFC ! 7 _T ! D 4@>. 4 =CV <3C L@< 7@8!($)8$+FCGS= K44 @6D < 5- @< 3 <>QI 6DD T6H 2F@ 4 C L 8%546 ’47#,! " #$#&’ "@ )8.4 ’(*"(VQ =H *#&&(&"%8 Y4= =!B<9C3 6 8!((’8$/@T 43D4@I C-3Q6 IDD T6HBC7 D>Q= 48% ^?GB;<3 AD@L-4C K3*’*"8^4D 6<@4 = ?QC 34Q<5GI<@C L !U47 7 8 -< 3IC 77> C 8 Y4H4JD!O QD ]3N C3@<@B Q6 64@8!(%#8/ =’ -"81 )8- 01D 461 4#E&4) $ #/$9$% ) 4-$) 0’# $ 0 1P 4-( E4") ’648? 4= 6DJ8#V^ C 46 D<7a @ @D TC7 3D6 H 8 YC@>C7 3<@!N C 3@<@8!(%%8>-< 0$D46 41#E&4) $ #;B# 4-2!30) " !0$ 1 .91( 8’# $M ^C\O<3A#Z 5 S<>a 3 @D TC3D 76H-3C7 7 8 Y<9>4 H !UDAC8!((#89$$6 #0)’# $ ’ $!0( )/( ’0#;B4OB1 014 $ 4 = #A ) 0E0$MR= >CE 3 7 F < 6 #G>\4>G 3 =4 L38 Y7D CF!2 F 4@LE+D 48!(()8$;F6G 4 S= K4@ D76C F @ />Q6 73D 4=BC< T=Q 6D<@D@G7 46RD 74" GT D>@ CIC5< 3 J,I 46< 3U43 AC7 6 %a 8 @D TC7 3D6 H 5 < 24 =5 D<3 @D4!?3 CAC =CH!.C4 K36JC@ 6 5 < GI< E @8 W = 4>3 < !^DF I = <478!(#)8$ RU=< 5GI<@<@#U 4IJD =4 =@8 WDJ!V8/8! 4 @ >X8 V8X4Q8!(("8$ + C F PQ6 73D 4=[ DC>2C L !U4778#Y43T3 4>? Q 7D@C7P 7 IF<<=-3C7 7 8 W@ DL !B<93 C6!4@>B<77XCT D@C8!(("8$ 24D K6=, 4 Q@>4JC6 @4D =7J!GI<@G I<@<@#U4IJD =4 =@ 8 X= 4=!P 4@4 ]H4!4@>U<3 3D7+CQ9= 48!((%8$U4A 3C6PD 6JQ4 =6D @L+CI F @= <+ 3 4>C @. D C TC=W8 Y C ==D C@C3!C>8!; - 0 4P . #1’ "2! $ 9 .8( )-’ 01L ’ ) 0’# $ !0$.D 46 41#E&4$)#H4 7 P4 -(E4") ’6(MZ 4 S< 53>#2=4C 3@><@- C 3778 XCTD @C!B <7 7 !4@>.4TD >B C@ C=68!((&8$RP C7 @DD 6T6 DHR @= 4H77< D 52 3<7 7E24O8 ! 28 4@>-4@LG@L, <@L8!((!83 # -4’=$D’4 -")9$6( 4)&4$ ) 0$.9$% .8) (-’ 01’ L0) ’#$’$N00 12( ’0!@$ ’=0E- #4!;0’70$!0$.;B0 ’10$.M-3 4D7#Z34 L@7 D4D 6<@ < 53GI<@.CT C=Q6 IDD T6E HXC>M3<\6 F @W D 2 C 8 UD@4JD!BH< 7FD@8!((#8/"R8 ’-’ $= !/.0E) ’$=!0$.D46 41#E’ $=;" 4B$# 1#’ =4(M ^C\O<3A#P68U43 6D‘ @7-3C7 7 8 UH6 C=A ! 4 X8W8! ()% $ 8X DI@ C7D @ @ L4 >+CF I @= <C @I @6 CD F CR@>4 C@ M3R7FQ6 IDD T6HM 3 < \6 < F53.CT C=/ @>Q6 73D 4=2 ?4@A!.CC T= 8 ^C =7<@!BDI F43>B8 !4@>Y < \43 >- 4IA8!(((8$+FCR 74 D@M 3<\FU 6 3 D4IC4 = @> U<> C3@M3<\6F+ F C<3 H %! 8 "#$ # &’ " A#8- $01! ’((V Q=H*#!& !8 ^= C7< ! @ BDF I43 ! >B8 4 @>G >JQ@>- F= CK78!($$8/$@C T76JC6 @ @Y D QJ4@ 7 !+CF IE @= < GI<@B8! 4 @ >PD>@C H; D6 @C38!(%&8/ $! 61 #8)# ’$02; - B4#-2#,! # "% # $ &’ "O B0$=4M24J93 D>C L !U 7 47 8#Y43 T43>a D @TC7 3D6 H- 37 C7 8 ^D 7FDJ[ DQ!U C DAVQ6 IDD T6HM3<\F 6 ! +CF I @= <+CF I D @I4 =G5D 5IC D@I H #.DJC7 @D<@ 7 5- < 3 <>QID 6T6 DH2F4 @ C L D @ OQL<7 =4T4 D !($#! ()%8% !"$ ##&" ’ A#8 -$0 # 1 ( ( & . C ICJ9C *# 3 ( &’(*$8 ^<3>F4 Q7!; D ==D 4J8! (()8$+34>6 D< D@4=-3<>Q6 IDT D6HG 7D 6J4674 C 3CR 7= CC 66 K4 FC ( +CF I @< =
  • LC!U47 7 8#U /+-3 C778 -I 4 ! A Y <\4> 3 8!(%)8P-#.8) "’6’ ) ! 2 ;" 4B$#1#= ! 2 0$.9$.8( )-’ 01D 46 41#E&4)M $ !!$ *+):;<=>45./?@A>BA89CD ##$% ^C\O <3A#ZS5<>a 3 @ DTC7 3D6 H- 3 C778 )))8!(("8 G$ @>GJK3 DDI 4= PF< 36I < J@ DL78%A#8-$01#,! " #$#&’ "P 4( -E" 4)6 ’4(% (;D6 @C3*###)& 8 )))8&’’’8$ /@>Q6 734 D=-< =DI H #M3<\6 FG= DSD 3<3-< D7<@"%;B4?#1 -.F0$C54 % ( 40- "B*<( 4-6 4-!#( !*# ")$ )8 -4 IA!Y <\43 > !4@>W 4J4 = P 4LD L8!(((8$ GSK3 <6@ DL!GS6 C3@ 4=6 DD C7!4@>+CI F @< =E ?4@A!-< =DI HBCC 743 IF.C4 K36JC6 @ ! ;47F D@6 L<@!.828- 3I 8 )))8,<3 6F< I JD @L8$ N 3 C6I D4=+CF I @< =2!4@>X3 43HG8; 7 C6KF= 48!(%$8$ /@>Q6 734 D 6 =P36 4CL @ H4 >+CF I @E < < =LD I4=2F@ 4 C L #+FC <3 7 HT 8BC4 =6 DH8%A#- 8$1 0 #,D46 41#E&4)! $ " #$#&" ’(&&( V4@Q3 4E H*#%)! &%8 -4IA!Y <\43>!,4@E LHD;4@L !4@>X433 HG8; C6 7KF4 =8! (($8$ RIbQ D7D 6< D@<5 +CI F @ DI4 =W @<\C =>LCD@6FC+4D\4@ C7CG=I C63 <@D7P I CI 6<38%P \46 3FJ8 -= D46!.D3 A 8!(("8; B4!" #$#&’"(#,5 0E’ .I-#7)B#; B4! +E4 -’$ 4"4#,A0E0$ 0$.J#- 40M? 3<<5 ADC =>!N 68#G>\43>G=L3 4 8 -36 46C ! @ 28 ,8! ()!8!"#$#&’ 4(#,@ " 014’$N 0$8,0" )8- ’$=9 $.8( )-2M24JE 9 3D>C L !U 7 478#24J9D 3>LCa@T DC3 7D6 H- C 3778 B @ 4D ! 7 MQ7 64T8!()( $ 8/@>Q76 3D4 =. T CC= 8!!" #% # $ &’ "I - # 7) B0$ .@)8 -") 8-1O 0 B0$=4’$; 0’70$M/6F 4I4!^8O8 #2<3C @==a@T DC7 3D6 H 8 B4D @7!M 7 Q64T!4@>2FDPI FDTC8 !(%#8$.D 3C6, I 3 8!3#- 4’=$; 0 - 40 . $ $ .9 4 6()&4) $ #!"#$#&"D ’ 4% 6 41#E&4) $ $ ’ )B 4H47129$.8) (-’ 01L ’’$=/( ’0$O 8 # $ )-’4 (MU 4D >7<@#a @T DC7 3D6 H< 5;7 DE < I@D 7@-C 3778 BCKQ= 9DI<52FD @48!((&8;0’70 ) $@0’ )(’ )"1D 0 00F ) ## C!((&M+D 4KC D#2.CC T=M43 H-Q7 3C= =8!(%"8J#- 40(O G #&E) 4’) ’64 !.=4#N0$0=$ ’=!$- )2’) $#?#- 1.N0- C4(8? ) = 46DJ8#V+CIF@= <T4I @C8%P64 @53 <>aE @ DT3 C76 D ! H . CK4 36JC@6<5GI<@ C 8 BQ66 4@ !NC3@<@8!(()8$/@>QI C>/ @@<4 T6< D@!GT-4F. 6 CE C K@>C @IC#P<3 QI7< C 5+CF I D @I=2 4 F@ 4 C L %! 8 # "$#&’ "A#8 -$0 1!’)( PC6 KCJ9C 3 *#!#&’ !#&(8 4 PA<@L!% 8!((*8J#- 40’$)B 4?#- 1.!" #$#&28;4F 7D@6 L<@!.828#/@ 76D 6QC 6 < 53/6 @C@ 34D 6<@=G 4 I<@- < 3>QI6T DD6 HD @R PGR ^2 ; 47FD @L6<@.828- 3 8 PF I Q =6[!+FC<>6F CR L3 LC4 L6C-3 <>Q6 ID<@,Q@E I D 6<@8%5 6 4’47#,! # "$#&" ’( 0$.@ )0)’ ()" ’(* (( U4H*#*!&*&’8 )))8!($’8$ /@T C76JC64 @ @>+CI F @ DI4 =-< 3LC 3778%/ @WC@@6 CFR3 3<\!P 4 JQ= C W4= 3D@!4@>- 6 43D IAPQKKC 7 !C>78!N 0 )B4&0) ’"1N 0 4B )#.(’ B $)4@" #’0 1@’ "4" $4(M-= 4< R6 = ! < 2 4D =5 # 8P 645 @<3 >a @T DC3D 76H-C 3778 )))8!(%)8$ Z @6CU F D I3< CI<@8! ;4 "B$# 1#=2I44 $-) 0’# $ $K ’ 0’ )$/&4- ’"0$N0$8,0) "8’ -$ $ =9 .8) (-4 ’(M^C\OX C43@D @L !4@>+CF I @= <-4Q=P6<@CJ4 ! @ C>7 ! 8 !"#$#&’ "P # 1’"20 $. ;4 "B$1 ##=’0 "1P4-,- # &0$ "4M^ C\O LCa D @TC7 3D6 H- 3C778 )))8!(%%8$ GI<@.CC T=+8 ^8PD 3@T D47@ 4 !C >78!:0$.< ##C#,D44 61#E&4)! $ # "$#&’ "(MN<=!8 RJ76C 3>4 # J ^<3 6FEY<= =4@>8 )))8 !((*8$+FCB = ?4@A8 +7< 4 !OQ4 @ 8!(%#8$M3<\6 F\6 DFQI 6DT D6H#P D@L4 K < 3CU4@Q 546 IQ3 D@ @ LD 6 FC!()’78%A#8 -$01#,D46 41#E&4$ )! "# $#&’(! " ((! *#&#*(8 a^ GP2Z( a@D 6C>^46D <@7G >QI 46< D@4 =!P D IC@ 6D5 DI!4@>2Q6 =Q3 4=Z34 L@[ D46 D<@*8 !(%*8@0 ))’ ()" ’01T4- 0<# #CM^C\O^46 D<@78!(()8?#-1 .9 $6 4()&4$ )5 4E- #)!(()M^ C\O < 3A8 )))8N43D?4@A8!) (( 8$W<3C 4 #.CC T=< K JC6 @ <56FCU 4 IFD @C3 H @ />Q 76D 3C78%; <= 3>? 4@A! @ />7 Q63 D4 =. T CC= , @ D4@IC.C K436JC@ ! 6 ; 7 4FD@ L6< ! @ . 828-3 C 8 )))8 !((*8;B4! 0 ()/ ’ (0$N ’ -0"4#! 1 # "$#&’"I-#7)B0$.P 8 <1’"P#1’ "2M^ C\ O<3 A #Z S 5<3>a @D TC376 DH- 3 C778 )))8 !((%8! 0 () /( ’0#; B45#0.) #54 "#6 4-2M;4F 7D@6 L<@!.828 O+CF I @ DI= 4 2F@ 4 C L @Y D <@LW<@L4@>P@ DL4 K 3 LC!U 7 47 8#U/+-C 3778 )))8!((#8$ + F C+3 H4@ @ 5^ H< QJ93 C7#2<@ 53@ <6D @ F L6CP 64D 67 6D I4=B4 C=6 DC D 56 7< F C G7 46RD 74@M< 3 \FG 6 SC K3C D@C I %Q 8 80 -)- 412A #8$ -01#,!" #$#&’ "(! !’( R Q LQ7 6*#$!$ " ’ % 8 !!& 第 $ 章 ! 东亚奇迹中的中国农村工业化 林毅夫!姚!洋 农村工业化是东亚发展中的一个独特现象! 同时也是东亚奇迹中一个 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作为这一地区中最大的经济体! 中国在其农村地区 的工业化方面即使没有超越其邻国! 也至少保持着与之同步的发展速度’ 中国在过去&’年的经济增长!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农村工业化的高速发 展!而后者又是由无数的由镇区&乡村和个人所建立的小规模的乡镇企业 ( 3Q3 4=C6 @C3 K37 DC7!BG7*所组成的’ +!,中国农村工业化的独特之处! 在于 其农村工业史无前例的规模’ !()%年!大约有不到! ’0的农村劳动力从事 工业活动!而且这些农村中的非农业收入只占到整个农村收入的 %0’ 但 到!(($年!已经有*’0的农村劳动力在当地的工厂中工作! 并且非农业 收入在整个农村收入中的比重已经上升到了 *"0’ 尽管对乡镇企业的发展 引起了地区之间收入差异的加大仍存在争议 ! 但农村工业的巨大发展确实 在各地区内部的层面上大大促进了农村收入分配的平等 ’ 中国农村工业化发展的重要性及其速度吸引了国际学术界的广泛注 意!从中逐渐产生了几种相互竞争的理论! 以试图解释这一成功’ 文化理 论特别强调中国农村中的合作文化传统在促进乡镇企业发展过程中的作 用’这一新的增长理论强调了在促进持续增长过程中! 由知识积累以及近 来出现的社会资本积累所创造的积极的外部效应的影响 ’ 在中国! 地方政 府所有的企业大量存在’这种现象促使大量的文献将重点集中在探讨产权 定义的不明确性在促进乡镇企业迅速发展中的积极作用上 ’ 这些文献重点 强调了地方政府)))尤其是那些村镇级地方政府)))在帮助乡镇企业获得 宝贵的财政和物资支持以及在帮助其打通迷宫般的官僚等级制度方面所起 !!’ !"#$%&’ 的重要作用’还有一些理论!则着重指出了乡镇企业的发展和中国农村的 比较优势之间的联系’这一解释是非常传统的! 以至于经济学家们在寻找 新理论时往往忽视它’它可以解释中国农村工业化的成功以及在辽阔的土 地上所产生的巨大的地区间的差异性 ’ 本章的目的!是要对上述不同的解释作一比较评价! 同时对中国乡镇 企业的发展和特点做出一个一般性的描述’ 我们应用计量经济学的分析方 法!对这些形形色色的&解释乡镇企业成功的竞争性的理论进行检验’ 同 时!本章还分析了在过去近*’年间中国各省农村工业化的历史进程 ’ 不仅如此!我们还把中国的经验放在东亚的大背景中去分析! 以将它 与其他东亚国家 (地区 * 尤其是泰国作一比较’ 中国的经验有其独特性! 这具体体现在中国最近所发生的历史事件及其背景之中 ’ 但是! 中国的经 验与其他东亚国家的经验之间同样也存在着许多共性的东西 ’ 凭借其在亚 洲金融危机中的表现! 中国的实践可以为其他发展中国家提供有益的经 验’尽管危机是由资本外逃所直接引发的! 但是那些在危机中遭受重创的 经济体中恐怕都存在着一些基本面的缺陷! 以至于它们无法抵抗严重的金 融冲击’韩国&泰国以及其他东亚和东南亚国家 (地区 * 政府鼓励建立大 规模工业企业!希望它们可以参与世界市场的竞争’ 但是! 这种发展战略 在很大程度上偏离了这些国家 (地区 * 的比较优势所在)))按照国际分 工!它们应该是劳动密集型国家 (地区 *’ 这种对本国 (地区 * 比较优势 的偏离!连同这些国家 (地区* 脆弱的& 同时带有很强的指导性的金融体 系一起构成了导致危机的根本原因’ 根据世界银行 ( !((** 所提出的对发 展中国家的建议!韩国曾被认为具有获得成功所必备的正确的制度和文化 背景!但是它同样没有经受住亚洲金融危机的考验’ 在这一章中! 我们以 中国大陆&中国台湾和日本早期的发展实践为例! 将它们当做采取同本国 比较优势相适应的政策而取得成功的典型 ! 希望通过研究可以加深对亚洲 金融危机根源的理解!同时探讨具有普遍意义的发展机制问题 ’ 乡镇企业对中国国民经济的贡献 经过了&’多年的发展!乡镇企业已经彻底改变了中国农村地区的经济 构成’从!()%年到!(()年这段时间里! 乡镇企业的数量从 !#’ 万增加到 了&’&’万!乡镇企业雇用的人数也从&%*’万增加到了!1*’#亿’换句话 说!乡镇企业雇用人数占总农村劳动力的比重从 ( 0 上升到了 &%0’ 乡镇 !!( *+,-E)EFGHIJ= #$$% 企业所创造的产值在整个农村总产值中的比重则上升得更为迅速 ’!()% 年!乡镇企业创造的产值仅占农村总产值的 &"0! 到了 !((# 年! 这一比 重已上升到)(0 (见表")!*’ 表$$! !)’($!))’年中国乡镇企业的发展 (按当前价格计* 劳动力 总产值4 工业产值 农村收入 年份 企业数量 劳动力 占乡村劳 数值 占农村总 数值 占全国总 人均 乡镇企业对 (百万个* 数量 动力总量的 ( 百万元*产值的比 ( 百万元*产值的比 收入9 人均收入的 (百万人* 比例 (0* 例 ( 0* 例 (0* 贡献 (0* !()% !1#& &% 1 &) (1& "(# 1 ! &1 " & !* %1 # * ( 1 ! !&1 & ( )1$ !()( !1"% &( 1 ’( (1" ##& 1 * ) "&1 # * ( 1 ! ) )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 1 ! ! *" &( 1 )’ ( 1 ! )*1 $ ) ) #$) 1 ( !1 ’ # !(" 1 # ) !(% 1 & ! *$ *! 1 !* 1 ( & %"$ 1 * *’ 1 " $*1 $ ’ !1 & ’ ) ) !(%* ! 1 *# *& 1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 1 ’) #& 1 ’% !" 1 # !$(1 ) % ** 1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 1 !# )( 1 *) &’ 1 ( *#%1 * * ") 1 ) &""1 * # &! 1 % *)" 1 $% ) ! !(%)!) 1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 1 %% (# 1 "# &1 * % )’!) 1 % #1 $ ’ "((1 & ( &1 ) " "(" *’ !(%(!% 1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 1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 1 (& !’$ 1 &# &" 1 & !)$(# 1 ) $1 ( ) !*!(1 * " *% 1 ! )"$ &1 ) ! !((*&" 1 #* !&* 1 "# &) 1 ( *!))$ 1 ( )1 " * &*##1 % $ "% 1 ) %)* *1 & # !(("&" 1 (# !&’ 1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1 ! % !((#&& 1 ’* !&% 1 $! &% 1 $ $%(!# 1 & )1 ) & #! ( & ## 1 % !")1 ( # *1 & $ !(($&* 1 *$ !*# 1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1 " & !(()&’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表示 $ 数据无法获得 % ’ 1 总产值为正文中定义的所有类型乡镇企业的产值总和 ’ 4 9 1 !((!年之后的农村总产值仅包括农业产值和乡镇企业产值 ! 其他年份的数值还包括其他类 别的产值 ( 例如家庭副业的产值 * ’农村收入为除馈赠和汇款收入外的净收入’ 资料 来 源#P 4 66CP66 4D7 6DI 4=?Q3 C4Q( PP?*OB’$0@ 0 ))’ ()" ’01T4- 0<# #C!! (()!!((%-; B4 T4- 0<##C# ,O ’ B$4 (4; #7$(B ’E0 $.S 1 ’10=4! ) $4-E- ’((!! 4 ((#!!(()!!((%-OB’$0!"#$#&" ’ T4- 0<##C! !(()!!((%8 同样引人注目的是!乡镇企业已经成为中国经济整体持续增长的一个 主要推动力量’!()% 年! 乡镇企业产值只占国内工业部门总产值的 (0’ 在大约&’年后!!(()年这一数字达到 #%0’ 农村工业已经不再仅仅是农 业生产的补充!而成为国家经济增长的一个不可或缺的动力源泉’ 人们公 !!) !"#$%&’ 认!出口是中国近期成功的一个主导性因素’ 但是乡镇企业对中国经济的 推动作用已经几乎与出口等同’特别是在最近!’年间!乡镇企业出口额的 增长超过了全国平均的出口增长’!(%$年!乡镇企业出口在中国出口总额 中的比重仅为(0!到!(()年已上升到"$0 (见表")&*’ 表$$" !)(&$!))’年中国乡镇企业出口状况 (按当前价格计!金额单位为百万美元* 年份 出口总额 乡镇企业出口 乡镇企业出口在出口 乡镇企业出口在总产 总额中的比例 (0* 值中的比例 (0* !(%$ *’1 ( "& &% 1 "# 1 ( !( 1 ’ ’* !(%) *(1 " *) "* 1 "# !1 ! ’& 1 ’ ’* !(%% ")1 # "’ )& 1 *! !1 # &! 1 ’ ’" !(%( #&1 # *% (( 1 )) !1 % (( 1 ’ ’" !((’ $&1 ’ (! ($ 1 ’) !1 # ") 1 ’ ’# !((! )!( 1 !’ !"% 1 &) &1 ’ $& 1 ’ ’) !((& %"( 1 "’ &!$ 1 $$ &1 # #! 1 ’ ’) !((* (!) 1 "" *%’ 1 )’ "1 ! #’ 1 ’ ’) !((" !&!’ 1 *% *(" 1 $" *1 & $’ 1 ’ ’) !((# !"%) 1 )’ $"" 1 #% "1 * ** 1 ’ ’% !(($ !#!’ 1 $$ )&* 1 %$ "1 ) (& 1 ’ ’% !(() !%&) 1 ’’ %*$ 1 (* "1 # %! 1 ’ ’% 资料来 源#P P? !OB$ ’0@)0)( ’)" ’01T 4 0-< ##C!! ((#!!(()!!((%-;B4T40 -<# #C#,OB$ ’4( 4 ;#7$B (’E0$.S’ 110=4!$4 )-E’ -(4! !((#!!(()!!((%8 从不同省 (市1自治区* 之间的比较来看! 在乡镇企业的发展和人均 国民生产总值 ( M .-* 之间非常明显地存在紧密的相关性’ 表 ")* 中的 数据表明!乡镇企业发展水平较高的省份! 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也较高’ 这 一现象提出了一个问题#是不是乡镇企业的发展加剧了中国地区间经济发 展的不平衡 (例如! 见 X D@!24 D 4@ D >X !!(()-B<[ C== C !!(("*" 让我们 暂时忽略省际之间的差异性!首先来看一下乡镇企业的发展在省内是如何 影响收入分配平衡的’ 表$$# !))"年中国各省非农业产值比重及收入差异 乡镇企业产值在农村 基尼系数 总产值中的比重 (0* 整个地区 农村地区 全国 $’ 1 ’ *# 1 ’ &’ 高水平省份 !上海 %$ 1 ’ !& 1 ’ ’( !天津 %# 1 ’ !" 1 ’ ’* !北京 )% 1 ’ ’" 1 ’ !* !江苏 )$ 1 ’ *’ 1 ’ !$ !"* *+,-E)EFGHIJ= #$$% 续前表 乡镇企业产值在农村 基尼系数 总产值中的比重 (0* 整个地区 农村地区 !浙江 )$ 1 ’ *’ 1 ’ &* !山东 $) 1 ’ *! 1 ’ !* !山西 $$ 1 ’ *& 1 ’ !# !河北 $* 1 ’ *’ 1 ’ !) !辽宁 $* 1 ’ &" 1 ’ !# !广东 $! 1 ’ "’ 1 ’ !& !河南 #( 1 ’ &# 1 ’ !* !福建 #" 1 ’ &" 1 ’ !’ !四川 "( 1 ’ *’ 1 ’ !% !安徽 "% 1 ’ &$ 1 ’ !* !陕西 ") 1 ’ *’ 1 ’ !* !平均 $# 1 ’ &# 1 ’ !" 低水平省份 !湖北 "$ 1 ’ *! 1 ’ !$ !江西 "" 1 ’ && 1 ’ !$ !湖南 "* 1 ’ &* 1 ’ !& !吉林 "* 1 ’ &’ 1 ’ ’# !甘肃 "& 1 ’ *% 1 ’ &" !黑龙江 *% 1 ’ &! 1 ’ !& !宁夏 *# 1 ’ "* 1 ’ *’ !广西 *’ 1 ’ &# 1 ’ !) !贵州 &) 1 ’ *" 1 ’ !% !内蒙 &) 1 ’ &* 1 ’ !* !云南 &) 1 ’ *( 1 ’ &# !青海 &! 1 ’ *! 1 ’ !# !新疆 !# 1 ’ *! 1 ’ !# !海南 !" 1 ’ &( 1 ’ ’% !西藏 ’" 1 ’ !$ 1 ’ !$ !平均 *’ 1 ’ &% 1 ’ !$ 资料来源#非 农 业 收 入 的 比 重 数 值 来 自 PP?!!((*-5 8 -01@)0 )’( )’" 01T 40- <## C#,OB’ $0! 2F@ D4P4 667 D6I D4=-3 C77!?D CD ]@L-基尼系数来自 X D@!24 D! 4@>XD!!(()!649C = !!’ 表")*列出了!((&年中国*’个省级单位中的非农业产值在农村总产 值中的比重!以及农村和城市综合计算的人均收入基尼系数和农村地区单 !"! !"#$%&’ 独计算的人均收入基尼系数’ + & ,以中间值为分界点! 按照非农业产值的比 重可以将*’ 个省分成两组’ 非农业产值比重较高的一组 ( 平均为 $#0* 包括所有的沿海省份和自治区以及一些资源丰富的内陆省份 ’ 而非农业产 值比重较低的一组 (平均为*’0*则全部都是内陆省份’ 与人们的一般看 法相反!第一组中的人均收入分配要比第二组中的人均收入分配公平得 多’第一组的各省平均基尼系数为’ 1 &#!而第二组则为’ 1 &%’两组的农村 平均基尼系数差也大约为 ’ 1 ’*! 其中第一组为 ’ 1 !"! 第二组为 ’ 1 !$’考 虑到整个国家的人均收入的基尼系数仅仅从!()%年的’ 1 !*上升到!((#年 的’1 !%!这看起来很小的’ 1 ’&的差距就具有了重要的意义 ( XD@!24 D 4@> X D !!(()*’ 乡镇企业在一个省的内部收入分配公平化中所起到的巨大作用 ! 是由 其小规模&本地化和劳动密集型的本质特性所带来的’ 这与中国台湾的情 况十分相似!而韩国的情况则与此大相径庭’ 在韩国! 工业化是通过将农 村人口迁移到一些大工厂集中的城市而完成的’ 因此! 尽管韩国农村工业 化的进程几乎与中国台湾同步!但其农村地区的发展水平直到最近还是远 远落后于中国台湾的农村地区 (P4 D6F!!(%)*’ 中国大陆的工业化之路与 中国台湾十分相似)))通过在农村地区建立劳动密集型的& 低技术水平的 企业来达到工业化的目的’ 乡镇企业所具有的劳动密集型和本地化的性 质!使得更大范围的人口都能够分享到由其所带来的收益 ! 这减少了城乡 之间以及城乡内部收入分配上的差别 ’ 另外! 随着对乡镇企业产品需求的 增加!劳动力 (密集使用的生产要素 * 的收益会超过资本 (非密集使用的 生产要素*的收益’这一对劳动力有益的变化! 更加促进了城乡之间收入 的平等’ 但是!关于中国各省之间乡镇企业发展的不均衡性是否导致了地区收 入差距加大的争论仍然存在’ 尽管没有研究可以提供直接的实证性例证! 林&蔡和李 ( XD@!24 D 4@>X D !!(()* 的研究表明! 造成中国国内收入不 平衡的主要因素是城乡居民间的收入差距 ! 而不是沿海和内陆省份间的收 入差距’因此!地区间的收入水平差距! 应当与内陆省份农村人口相对较 多而沿海省份农村人口相对较少有关 ’ 乡镇企业的发展将增加农村地区的 收入!从而对促进中国地区收入平等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 ’ 简单的历史回顾 在&’世纪)’年代以前!中国的工业化政策倾向于那些重工业领域的 !"" *+,-E)EFGHIJ= #$$% 大型公司’这一政策的结果是! 农村地区被远远地抛在工业化进程之外’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乡镇企业的稳定发展是在)’年代早期作为响应中国农 业机械化的号召而开始的’而当时的这一政策实际上并不适合中国的实际 情况’但为了响应这一号召 ! 一些农村地区开始建立人民公社和生产队 所有的工厂 ! 以制造农业机械和修理农用工具 ’ 由于当时中国城市的工 厂在 $文化大革命 % 所造成的小派别争斗中陷入瘫痪 ! 乡镇企业因此获 得了巨大的市场机会 ’ 结果是 ! 乡镇企业的产值从 !()’ 年的 (# 亿元猛 增到了 !()$年的&)& 亿 元! 年 均 增 长 速 度 达 到 &$0’+ * , !()$年粉碎 $四人帮 % 以后 ! 人民公社和生产队所有的工厂进一步加快了发展 的 步 伐’到!()%年!以!()’ 年的不变价格为基准 ! 这些工厂的产值已达到 "(* 亿元 ! 雇用人数达&*%* 万 ’ 但是 ! 这些公社和生产队所有的工厂的 产值仍只占农村总产值的 & "0 ! 其雇用人数尚不足农业总劳动力的 ! ’0 (见表 ")!*’ )’年代人民公社和生产队所有的企业的发展为 %’ 年代乡镇企业的发 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事实上!广泛吸引学术界注意的许多集体所有的乡 镇企业是这些企业的一个自然延续 ( -Q6 6C3J4@!!(()*’ 尽管人民公社体 制后来被证明是一种存在功能障碍性的经济组织形式 ! 但这种制度在当时 还是将相当规模的投资投向了农村基础设施建设 ! 特别是道路建设’ 然 而!)’年代决定乡镇企业地理分布的最重要因素仍然是土地和劳动力的丰 裕程度!这表现为乡镇企业集中分布在沿海省份 ’ 始于 )’ 年代末和 %’ 年代初的农村改革 ! 为农村地区的发展揭开了 新的篇章 ’ 与之相适应 ! 农村工业化也步入了一条通向快速成功的轨道 ’ !()%)!(%" 年 ! 被禁止了 &’多年的家庭农业 ( 54JD = 4 H53JD @L*体系被 重新建立起来 ’ 这一改革的结果是 ! 农业的实际产值在这段时期内以每 年$0 的速度增 长 ’ 据 估 计 ! 生 产 制 度 的 改 革 为 农 业 生 产 带 来 了 其 中 $’0 的增长 ( XD@!!((&*’ 尽管农业生产的迅速增长耗费了农村地区的 主要资源 ! 但同时也为乡镇企业的起飞积累了必需的和至关重要的原始 资本 ’ !(%")!(%%年是中国农村工业化的起飞阶段! 同时也见证了乡镇企业 的迅速发展’这一阶段的发展!主要是由几项机构改革和市场改革的措施 所带来的!特别是人民公社制度的解体和价格改革’ 同时! 农村收入的增 长也是造成乡镇企业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 ’!(%" 年! 有 ")’ 万个新工厂建 立!从而使乡镇企业工厂的总数达到 $!’ 万! 是 !(%* 年的 " 1 # 倍’!(%# 年!乡镇企业工厂的数目又增长了 & 倍多! 达到 !&&’ 万个 (见表 ")!*’ !"# !"#$%&’ 其中!许多新建的工厂是私人所有或私人经营的 ’!(%" 年! 总数达 $!’万 的乡镇企业! 其 $(0 是私有的或合营的’ 到 !(%$年这一比率上升到了 %(0 (见2FC@!!(%%*’ 改革时期中国乡镇企业发展的决定因素 改革时期!中国乡镇企业的发展有几个显著的特点’ 第一! 支持乡镇 企业发展的大量资本! 在开始阶段来源于农业的剩余 ! 其后则主要来源 于乡镇企业自身的积累 ’ 由正规的银行体系所提供的贷款是很少的 ’ 第 二 ! 尽管那些位于沿海地区的乡镇企业近来开始进入资本密集型产业和 高级消费品制造产业 ! 但乡镇企业仍是完全的劳动力和资源密集型的企 业 ’ 第三 ! 中国乡镇企业的一个特点是其具有多种所有制类型 ! 但是毫 无疑问 !&’ 世纪 (’ 年代起它是朝着私有产权的方向发展的 ’ 第四 ! 乡 镇企业与城市企业之间存在着多方面的紧密联系 ! 这既包括从城市企业 那里获得技术 & 设备 & 人员和市场渠道 ! 也包括与城市企业进行面对面 的竞争 ’ 第五 ! 尽管乡镇企业在全国各地区间的发展很不平衡 ! 但这一 现象多数可以由各地区的基础条件 & 地理位置和要素禀赋 ( 5I 46< 3 @ C < > \E JC@ 67* 的不同而得到解释 ’ 这一小节的剩余部分中 ! 我们将对以上所述 的五个特点分别作详细的论述 ’ 其目的是要证明中国农村工业化进程的 复杂性和动态性 ! 并提出几个相互竞争的理论 ! 来解释中国乡镇企业的 成功 ’ 资本积累 中国农村改革初期!在乡镇企业最初的资本原始积累过程中! 有两个 因素起着主要的作用’首先!重工业导向型的发展战略逐渐削弱! 对农产 品价格的限制相对减少 ( ,C@L4@>X D@!!((**’ 其次! 在农村实行的家庭 联产承包责任制提高了农民劳动的积极性 ! 并且在 & ’ 世纪 %’ 年代奇迹般 地促进了农业产量和农村收入的增长 (XD@!!(%&*’ 这两个因素的共同作 用!导致了农村储蓄的大幅度增长’ 表 ")" 列出了 ! ()%)!((* 年间农村 信用合作社所接受的存款’农村信用合作社是中国农村惟一法定设立的 & 村以下级别的金融机构 ! 因此其所接受的存款额是农村储蓄总额的主要 部分 ! 因而最 具 代 表 性 ’ 可 以 看 到 !!((*年的储蓄总额为!()%年的 &$倍’ !"$ *+,-E)EFGHIJ= #$$% 表$$$ !)’($!))#年中国农村信用合作社吸收的存款 单元#亿元!当前价格 集体所有制 乡镇企业 家庭 年份 总额 其他 总和 比重 总和 比重 总和 比重 !()% !$$ 1 ’ (1 * % ’ 1 #)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 !’1 # # ’ 1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 !!1 * & ’ 1 *# &( 1 ) 1 ’ ’( !$( 1 $ 1 ’ #* 1 ) ! !(%& *%1 ( ( !&1 ! ! ’ 1 *! ** 1 ) 1 ’ ’( &&% 1 ! 1 ’ #( 1 )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 %( 1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 (% 1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 (& 1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 !’1 $ # ’ 1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 !*1 # ( ’ 1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 &!1 # & ’ 1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 &"1 # % ’ 1 ’$ *$& 1 ! 1 ’ ’% *#)1 $ & 1 ’ %* !!1 * & !!)表示 $数据无法获得 % ’ 资料来源#PP?!, D@4I @D= 4 -C 377!?D C]@L!OB$ ’03’ $0" $’0 1T4- 0<# #C!!((’!((*8 !()%年以 前 所 崇 尚 的 $赶 超 型%发 展 政 策 ( I4I 6FE Q C K>T= CX !!(("! 1 K !##*’经过了&’年的停滞! 消费品需求方面的高速增长为乡镇企业的 发展创造了一个良好的机会!乡镇企业可以去填补由重工业导向型的国有 企业所遗留下来的劳动密集型消费品的空缺 ’ !"% !"#$%&’ 表$$% !)%"$!)’(年中国工业固定资本投资 单位#!’亿元!当前价格 轻工业 重工业 时期 总额 比重 (0* 总额 比重 (0* 第一个五年计划 ( !(#&)!(#)年* 1 * )# !1 # ’ &! 1 &% %1 # ’ 第二个五年计划 ( !(#))!($&年* 1 ) $$ !1 ’ ! $# 1 !) %1 ( ( 调整时期 ( !($*)!($#年* 1 ! $# 1 ) % !1 ( *) (1 & & 第三个五年计划 ( !($$)!()’年* 1 " &$ 1 ) ( "1 ( %( (1 & ! 第四个五年计划 ( !()!)!()#年* !1 ’ *’ !1 ’ # %) 1 "( %1 ( # 第五个五年计划 ( !() ) $ !()%年* 1 ) "% !1 ’ $ $1 & "# %1 ( " !!资料来源#X D@!2D 4!4@>X D !!(("!K 1$&8 在融资渠道方面!乡镇企业十分依赖于家庭储蓄或非正式金融市场的 借款!其向正式银行的借贷十分有限’表")$比较了近年来乡镇企业和国 有企业 ( PZG7*获得的正规的银行贷款额’国有银行 ( 包括农村信用合作 社*明显倾向于国有企业) ))!((*)!(($年间给国有企业的贷款达到了贷 款总额的近(’0’ 表$$& !))#$!))&年中国乡镇企业和国有企业获得的正规银行贷款 单位#!’亿元!当前价格 乡镇企业 国有企业 年份 贷款 比例 贷款1利润 贷款 比例 贷款1利润 !((* &!(% ( 1 ’% 1 ! &" &&’!" (’ 1 ’& 1 % () !((" *$%$ !1 & *) 1 ! $! &$!’" %) 1 $* 1 ( ’% !((# "%&* !1 * "! 1 ! "% *!!"( %1 $ #( !1 ’ %" !(($ #!(! !1 * !" 1 ! *" *"*&" %1 $ %$ !1 & #" 注#贷款为年终债务 !利润为税前值’ 资料来源#P P? !2FD@4P66 4D7 6D4 I=O C43?<ND =4 =LCG@C 633 KDC 77 #!((#! !(()8 外商直接投资 ( ,./* 在中国农村工业化的融资方面正扮演着越来越 重要的角色’!()%年已实现的外商直接投资仅有&$ *’万美元!到!(()年 已达到$""亿美元’尽管乡镇企业所得到的外商直接投资的数额还是未知 的!但有理由相信很大一部分的外商直接投资投向了沿海省份的农村地 区’其中!来自大中华地区 ( M C 3462FD @4*! 包括香港& 台湾& 澳门和新 加坡等国家和地区的投资尤其如此 ’ 研究表明! 来自这些地区投资者的外 商直接投资更倾向于进入劳动密集型的部门! 而乡镇企业在这一领域中占 有支配地位 (;4@L!!(()*’!((#年!&%0的镇区和乡村级的企业的产出 是由外资公司所创造的!其中包括外商独资企业和中外合资企业 ’ !"& *+,-E)EFGHIJ= #$$% 产业结构 乡镇企业的产业结构!反映了中国农村地区的比较优势’ 在国际层面 上!国际贸易 中 的 比 较 优 势 始 终 是 由 各 个 国 家 的 要 素 禀 赋 所 决 定 的 ( P<@L!!((**’中国的劳动力丰富!土地& 自然资源和资本有限! 因此中 国的比较优势 就 非 常 明 显 地 集 中 在 劳 动 密 集 型 的 产 业 上 ’ 表 ")) 中就 !()#年和!((’年中国和其他一些发达国家以及亚洲发展中国家 ( 地区 * 的工人人均非住宅资本存量 ( @<@3 C7> DC@ 6D4 = 4 IK6 D4=7< 6IA7K3\ C +49 =C!U43 A#1$’ 中国 数 据 来源于 ;B4@ )0) ’() ’"0 1 T40 -<# #C#,OB’ $44 ( 9 $ .8) (-4 ’(’将!()#年和! ((’年的值换算成! (%#年的不变价格用的是生产价 格指数’人民币对美元的换算用的是 ! (%#年的官方汇率! !美元兑换& 1("元人民币’ 在中国内部!相对城市而言!农村地区劳动力的极大丰富以及资本的 极其匮乏表现得更为明显’ 表 " )% 显示了 ! (%) )!(($ 年间镇区和村有企 业的产业结构’ 在发展 初 期! 乡 镇 企 业 中 多 数 是 资 源 为 本 型 ( 3C< 7 Q 3IE C 94 7C>* 的企业’!(%)年!$!0的轻工业产出和 ( *0 的重工业产值是由资 源为本型的企业所创造的’ !(($ 年! 仍然有许多乡镇企业是以资源为本! 但是轻工业已经逐渐走出了这一模式 ’!(($ 年! 资源为本型企业的产值! 跌至轻工业生产总量的#*0’这种趋势同乡镇企业要素禀赋的变化是相一 致的’事实上!卢 ( XQ!!((%*的研究显示!中国正在逐渐失去在粮食生 产上的比较优势’因此!如果乡镇企业仍然坚持发展生产投入相对价格不 断上升的粮食和相关产业!是非常不明智的’ 表$$( !)(’$!))&年中国镇办和村办企业产值分布情况 单位#!’亿元!除特别声明外均为当前价格 轻工业 重工业 年份 资源为本 加工业企业 资源为本型 加工业 总和 总和 型企业 (0* (0* 企业 (0* 企业 (0*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 !"#$%&’ 续前表 轻工业 重工业 年份 资源为本 加工业企业 资源为本型 加工业 总和 总和 型企业 (0* (0* 企业 (0* 企业 (0*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资料来源#P P?! T40 -<# #C#,;#7$B (’E0$.S1 ’10=4!$4 )-E- ’((# 4 !((#!!(()-OB$ ’ ) 0@0’ )(% ’ )"1T 0 4- 0<# #C#!((#!!(()8 与城市中的国有企业相比!乡镇企业消耗的劳动力更多! 而同时消耗 的资本更少’ 表 ")(对!()%)!(%" 年间乡镇企业和国有企业的资本密集 度作了比较’在多数年份中!乡镇企业中的工人人均净资本存量一直不到 国有企业的&’0!但就每!’’’元产出所雇用的工人数目而言! 乡镇企业 却是国有企业的好几倍’尽管如此! 近几年来国有企业和乡镇企业在资本 密集度上的差距却开始缩小’这主要是因为乡镇企业为应对要素禀赋的变 化 (及由此带来的比较优势的变化 * 而作了调整’ 这种变化的一个标志就 是乡镇企业和国有企业中工人的人均年收入的差距在不断缩小 ’ 表$$) !)(’$!))&年中国国有企业和乡镇企业资本密集度以及工资水平 工人人均股本 (元* 每!’’’’元产值的雇工数 年工资 (元* 乡镇企业 乡镇企业 乡镇企业 年份 国有 乡镇 国有 乡镇 国有 乡镇 对国有企 对国有企 对国有企 企业 企业 企业 企业 企业 企业 业的比例 业的比例 业的比例 !()% )’(’ $"* 1 ’ ’( 1 ’ (& # 1 )! 1 $ &! $%! !*’) 1 ’ "# !()( ) ))) ) 1 ’ %$ 1 # &) 1 $ !! )## *#) 1 ’ ") !(%’ )#%& %%) ’ 1 !& 1 ’ %# " 1 #) 1 # *% %#& *(% 1 ’ ") !(%! ) !’ &" ) 1 ’ %$ 1 " ’* 1 " $( %#! ""’ 1 ’ #& !(%& ) !!’’ ) 1 ’ %* 1 * $% 1 " "$ %$* "(* 1 ’ #) !(%* ) !!#* ) 1 ’ )$ 1 * &! 1 " &’ %)) #"" 1 ’ $& !(%" (&## %#$ 1 ’ ’( 1 ’ )! * 1 ’) 1 " *& !’)’ $’! 1 ’ #$ !(%#!’"*# ) ) 1 ’ $# 1 & #* 1 * %% !&*( $)$ 1 ’ ## !(%$!!"%( ) ) 1 ’ $" 1 & && 1 * ") !""% )*% 1 ’ #! !(%)!&%*’ ) ) 1 ’ #’ 1 ! )% 1 * #( !$’! %*$ 1 ’ #& !"( *+,-E)EFGHIJ= #$$% 续前表 工人人均股本 (元* 每!’’’’元产值的雇工数 年工资 (元* 乡镇企业 乡镇企业 乡镇企业 年份 国有 乡镇 国有 乡镇 国有 乡镇 对国有企 对国有企 对国有企 企业 企业 企业 企业 企业 企业 业的比例 业的比例 业的比例 !(%% !"&%* ) ) 1 ’ "! 1 ! *$ 1 * ** !(*! !’’( 1 ’ #& !(%( !$"$’ ) ) 1 ’ *# 1 ! !! 1 * && &!)) !!&$ 1 ’ #& !((’ !%#*" &&#" 1 ’ !& 1 ’ ** ’ 1 () 1 & %( &"’( !&!( 1 ’ #! !((! &!&#( &"%" 1 ’ !& 1 ’ *’ ’ 1 %* 1 & )) &$&) !*#% 1 ’ #& !((& &"&(* &($" 1 ’ !& 1 ’ &# ’ 1 $’ 1 & *) *!$! !""# 1 ’ "$ !((* &(#)% "!$" 1 ’ !" 1 ’ &’ ’ 1 *( 1 ! ($ *(!& !%(% 1 ’ "( !((" *!&%& ##*( 1 ’ !% 1 ’ !) ’ 1 &$ 1 ! #( #!$# &"(( 1 ’ "% !((# *()"! )(** 1 ’ &’ 1 ’ !" ’ 1 !( 1 ! ** $*"* *"’$ 1 ’ #" !(($ #!)$) (&#" 1 ’ !% ’ 1 !# ) ) )’$( *(#) 1 ’ #$ !!) 表示 $ 数据无法获得% ’ 注#资本是每年的固定股本 ’ 指数以当前价格计算’! (%" 年之前乡镇企业数据不包括私人 企业’ 资料来源#P P?!OB’$0@)) 0’( )’" 01T40 -<# #C#!((#!!(()-T4- 0<# #C#,;#7$( B’E0$.S’ 1% 1 0=4!$) 4-E’ -((# 4 !((#!!(()8 中国乡镇企业劳动密集型的特点! 提高了其在中国出口中所占的位 置’如表")&所示!!(%$年!乡镇企业在中国出口总额中仅占到(0!但 是在此后!’年!它以每年平均&!0的速度增长! 到 !(($ 年这一比重达到 了"%0’从!(%$)!((#年!出口产品在乡镇企业产值中的比重从*0上升 到了%0!增长了 ! 1 $ 倍’ 同时! 乡镇企业正从国内市场走向国际市场! 其产值的增长速度超过了全国的平均增长速度 ’ 所有权及其动态发展 与以公有制为主的城市工业不同! 中国乡镇企业在所有制方面表现出 多样性’乡镇企业中!地方政府所有的企业所占比重很大’ 伴随着中国乡 镇企业取得的非凡成就!这种地方政府所有的所有制形式与乡镇企业成功 之间的关系!引起了学术界极大的兴趣! 并由此产生了几种不同的理论! 以说明这种地方政府所有的所有制形式产生的原因 ! 以及它是如何取得成 功的’其中!多数理论将公有制视为在制度和市场环境不完善的情况下的 次优选 择 ( ,4@!!(%%-2F4@L4@>; 4@L!!(("-. 1 X D !!(("-2FC4@> e4 D ! @ !(( - % P1X ! D! (( - ) _F4 ! < !(()*’ 也有一些理论指出了中国农村 中的合作文化传统所起的作用 (;C6 D[J4@4@>fQ!!(("*’ 尽管这些理论 都有一定的价值!但是过去&’年的实践证明!它们的适应性仅仅局限于某 !") !"#$%&’ 个特定历史阶段内’ 在计划经济时期!中国没有私有企业’ 到农村改革初期! 尽管中国政 府并不鼓励私有企业的发展!但是私有企业的数量仍然迅速增加’ 人民公 社制度的正式废除以及开始于! (%"年的农村改革!加速了私有乡镇企业的 发展’表")!’显示了!(%")!(()年私有乡镇企业的发展状况’!(%" 年! $(0的乡镇企业是私有的! 到 ! (() 年! 这一数字增加到了 ( "0! 也就是 说!此时私有企业 已 经 成 为 乡 镇 企 业 的 主 流’ 在 雇 用 人 数 和 产 值 方 面! !(()年私有乡镇企业雇用的人数!占整个乡镇企业所雇用人数的#(0!创 造的产值占乡镇企业总产值的# !0’因此!尽管私有企业在规模上要比公 有企业小!但它们已经和公有成分一样成为中国经济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仅仅强调公有企业的作用是一种误导! 因为乡镇企业的主要部分是私有成 分!而这些私有成分占了乡镇企业总的雇用人数和产出的一半以上 ’ 表$$!* !)($$!))’年中国私人乡镇企业的发展 企业数量 雇工人数 总产值 年份 总量 在乡镇企业 总量 在乡镇企业 总量 在乡镇企业 (百万* 中的比例 (百万* 中的比例 (亿元* 中的比例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注#私人企业包括个体所有和合资企业 ’ 资料来源#P P?!OB’$0@) 0)’ (’0 "1T40-# <#C#!((#!!(()-T40 -<# #C#,;#7$B (’E0$.S1 ’10=4 !$4 )-E- ’(( 4 #!((#!!(()-OB$ ’0! " #$#&’ "T 40 -<# #C# !((%8 进入&’世纪(’年代!私有化浪潮迅速遍及农村’ 农村公有制企业在 其发展过程中! 开始受到同城市公有制企业一样的软预算约束 ( _F4@L! !(()*’由于公有制企业同时还要承担一些诸如就业等的额外功能! 结果 导致公有企业运行的效率大大低于私有企业 ( O4_F4@L!!((#* 通过对一组乡镇企业的调 查研究发现!与同等规模的&没有进行外部合作的企业相比! 进行了外部 合作的企业有更加标准化的产品& 更高的劳动生产率& 更高素质的劳动力 和更多的技术创新投资 (见表")!!*’另外!这些企业更愿意应用中间技 术 ( JD>> =C6I CF@< =_F@ 4 L!!((#8 !#! !"#$%&’ 随着乡镇企业规模的发展!%’年代后期!城市工业开始感觉到了来自 农村的压力’在%’年代中期城市改革之前!城市工业被计划分隔开来!因 为从原料供应&贷款到产品销售渠道都是由国家安排的 ’如表")!&所示! 在一个城市中!大企业&国有企业以及与政府高层有关系的企业! 明显有 更多的机会获得计划资源 ( VD 4 4@>< 6FC 37!!(("*’由于金融纪律松弛!国 有企业对信贷资源的利用效率十分低下 ’如表" )$所示!国有企业每单位 税前利润所需的贷款额是乡镇企业的 )!!’倍’ 表$$!" "*世纪(*年代中国各类企业计划性资源分配情况 按企业规模 按企业所有制 按企业隶属关系 资!!源 集体 中央直 大型 中型 小型 国有 市属 国属 镇办 所有 接所有 计划性产品 &1 $ * &! 1 ( !1 ) & &" 1 & !1 ’ $ !1 " % &1 ! $ ’ ’ 计划性原材料供应投资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 计划投资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银行贷款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企业自筹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计划销售 !1 % $ * 1 $ !1 & % ( 1 ’ !1 ! & 1 % * !1 ’ # ’ ’ !!资料来源#V4 D @ 4 >< 6F3 C7( !(("#*)*(*8 与此相反!非常有限的或根本无法得到的计划资源! 既是乡镇企业发 展所追求的!同时也是其局限所在’ 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 乡镇企业逐渐 学会了如何在真正的市场中生存 ’与此同时!始于!(%"年的工业和城市改 革逐渐拆除了计划的樊篱!扩大了乡镇企业活动的范围’ 最初城市改革的 结果是价格双轨制!该体制同时保留了计划价格和面向所有企业产品的市 场价格’尽管价格双轨制导致了寻租行为的盛行! 但是这一体制仍然扩大 了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作用! 并且成为向市场经济体制顺利过渡的桥梁’ 价格体制的转变使乡镇企业受益匪浅’ 现在乡镇企业可以在市场中买到生 产资料!并打入纺织和服装等原来由国有企业垄断的市场了 ’进入&’世纪 (’年代!几乎所有的工业产品都由市场来定价 ! 乡镇企业和国有企业等在 获得原料和进入产品市场方面有了同等的机会 ’ 乡镇企业在技术水平上落后于国有企业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 但是! 这 一差距正随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减小’表")!*显示了%’年代乡镇企业和国 有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 ( + ,-* 指数以及各自的增长率’ 平均来说! 乡镇 企业在技术水平上的效率比国有企业低 " (0’ 但是! 乡镇企业的 +,-增 长率远远高于国有企业’结果! 二者在技术效率上的差距迅速减小’!(%’ !#" *+,-E)EFGHIJ= #$$% 年!乡镇企业在技术效率上比国有企业低 $!0! 但到 !(%% 年这一差距就 缩小到 了 "!0’ 尽 管 (’ 年 代 的 数 据 还 没 有 直 接 计 算 出 来! 但 王 和 姚 (;4@L4@>O44 3 @>X D@!! ((’-O 1; Q!!((’-Y1; Q!!((&4-_F4@L!!((*- D X J!!(("*-效 率 测 算 (O1;Q!!((&!!((*-Y1; Q!!((&9-VC5 5C3E 7 <@ !B4\7AD4@>_FC@L!!(($* 以及工资和雇用的决定因素 ( ?H>4 3 @> XD @ !!((’*’在& ’世纪( ’年代早期! 对多种所有制问题的研究取得了丰 硕的成果 (见?H>4 3 @>X D@!!((’-.<@L4@>-Q6 6C3J4@!!(()*! 其中有 一些研究分析了乡镇企业快速发展的决定因素 ( 2FC@!;46 7<@4@ D >,@E > C =H!!((’-Y1;Q!!((&9-_\D CL!!(()*!但是!这些研究都没有对巨大 的地区间差异的存在!以及这一领域的不同理论进行全面的研究’ +",林和 姚 ( XD@4@>O4 O4e4 D@!&’’’* 一 样! 我 们 将 &%个省 (市1自治区* 分为六个地区# 大城市 ( 北京& 上海和天津 * ! 沿海地 区! 南部省份!西南省份!西北省份和北部省份’ 三个大城市与其他地区有很 大的不同!它们的农业人口相对很少’ 沿海地区具有漫长的工业和贸易发 展历史!同时也更接近外国市场和外国资本’ 南部和北部省份是两个过渡 地区!西南和西北省份则是两个最不发达地区’ 在回归分析中! 南部省份 被用来作为参考地区’ 反映市场状况的变量包括各省滞后的 ( 4 =LLC > * 人均 M.-(元1人*! 城市化程度 (城市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 *! 人口密度 ( 人口 1平方公里 *! !#( *+,-E)EFGHIJ= #$$% 以及公路和铁路密度 (公里1平方公里 *’ 前三个变量反映各省份的购买 力!后三个变量则反映交通运输的便利程度’ 这里! 公路包括已铺设公路 和未铺设公路’由于乡镇企业的产品主要在本省销售! 因而各省份的购买 力是乡镇企业发展的一个重要决定因素 ’这里采用各省份滞后的 M.-!是 为了避免由于乡镇企业对当前 M.- 的贡献而造成的因果倒置’ 我们增加两个变量来反映各省份的开放程度 # 人均出口 (元1人* 和 人均 ,./(元1人*’ 同样! 由于乡镇企业出口是出口总量中的重要成分! 这里采用滞后的出口额’,./不仅反映了各省份的开放程度! 同时也反映 了各省份的资本供应量’ 我们没有流入农村地区的,./总量的数据! 但是 作为替代!我们把它加入农村地区资本供应总量中 ’!!!! 我们用乡镇企业中有资格的技术人员的比例来反映人力资源状况 ’ 和 在初始条件中的处理一样!我们用各省份国有企业人均产值和国有企业人 均资本来反映国有企业和乡镇企业间的相互作用’ 由于大多数经济改革政 策在全国范围内得到统一的推广! 因而我们将经济改革的影响和在回归分 析中加入的时间虚参混合在一起’ 这里有一个例外! 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 ( YBP* 是!()%)!(%*年间在全国各地逐渐实行的! 并且这期间各地的实 行情况并不一致’因此!我们引入了一个度量各地农村不同年份接受 YB P 程度的变量来反映这一改革的影响 ’ 对于在 !(%" 年和 !((& 年实行的另外 两项主要的改革政策!其影响则由时间虚参惟一决定’ 另外!用两个变量来反映各省份的相对要素禀赋’ 一个是人均耕地面 积 (亩1人#!亩h!1!#公顷*-另一个是滞后的人均资本 (元1人*! 这里 只计算农村地区人口’我们没有关于农村劳动力的有效数据! 因而用农村 人口来代替’ 这里采用前一年的人均资本! 目的是避免变量之间的协变 性’为了反映公有制成分!我们用镇办和村办企业产值在乡镇企业总产值 中的比例来反映’ 最后!以!()(年为参考年份!在各年份中包含了一个时间虚参 ’尽管 这些时间虚参反映了从政府政策变化到技术进步的各种信息 ! 但我们在此 主要用它来反映重大经济改革的影响!特别是在!(%"年和!((&年的影响’ !()’)!(()年间!由于缺乏数据!我们无法构造出三个变量!即交通 变量&技术人员比例和国有企业人均资本的完整序列’ 我们不得不忽略了 前四个变量!但这里我们用滞后的轻工业产值在工业总产值中的比重作为 最后一个变量的替代’和原始变量相比! 这个新的变量有两个不足’ 一是 轻工业产值的比重是对整个省份的工业结构的度量 ! 而不仅仅是对国有部 门的度量-二是中国关于轻工业的统计数据是基于产值的! 并不反映制造 !#) !"#$%&’ 过程中的资本密集度’ 对于乡镇企业的分类!在!()%年之前和之后是不同的#!()% 年之前! 只有工业企业记录在其中!!()%年之后则包括了各种企业 (制造业& 建筑 业&运输业和服务业企业 *’ 为了对乡镇企业产值有一个统一的度量! 在 !()%年之前我们将工业企业的产值和副业活动的产值相加 ! 在 !()% 年之 后则将各类企业的产值和副业活动的产值相加 ’ 尽管这两个时期的统计数 据仍然不能完全匹配!但是我们相信这一差别是很小的 ’ 回归分析的结果 对两组数据我们均检验两个模型! 一个带有地区虚参! 另一个则不带 地区虚参’ 四个模型的分析结果在表 ")!$ 中给出’ 我们首先分析基于 !()%)!(()年数据的结果’ 表$$!& 回归分析结果 !()%)!(()年 !()’)!(()年 变!!量 ( ! * ( & * ( * * ( " * 常量 !"$% 1 (’# !**’1" # :(!1 " "### !!& 1 &* ( &(1 " &(* (*)% 1 &)* ( "($ 1 ’’* ( #"1 * #** 滞后的 M.- ! 1 $(# ! 1 )’# ’ 1 "%# 1 ’ )"# ( ’1!" * ( ’1!" * ( ’1!# * ( ’1!$ * 城市化程度 $#( 1 %’ :*%* 1 () :#*) 1 $# :$!)$1*# ( #%1 % (** ( $)( 1 %(* ( $’$ 1 %(* (!#)$ 1 (* 人口密度 ’1’" :’1&" :’1!& :!1"# ( ’1&)* ( ’1*#* ( ’1*’* ( ’1"#* 公路 :!)&*1( # :!&%#1&## ( #%! 1 #&* ( )!$ 1 !(* 铺设公路 !#&%1$ # !*)!1& # (#!$ 1 !(* (#!$ 1 %)* 铁路 !$*!1* # ""’" 1 !# ($$% 1 ’%* ( !’(&1$ * 滞后的人均出口 :’1(*# :!1’%# ! 1 *"# ! 1 ’%# (’1!$* (’1!)* ( ’1&% * ( ’1&% * 人均外商直接投资 1 * "*# *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1#! * 技术人员比例 :&"#1 % & :!!1 ) $& ( &$%) 1 "* ( &)&"1$* G 人均产值 # # # PZ 1 ’ &# ’ 1 &" :’1!$ :’1’) ( ’1’( * ( ’1’( * (’1%)* ( ’1’%* !$* *+,-E)EFGHIJ= #$$% 续前表 !()%)!(()年 !()’)!(()年 变!!量 ( ! * ( & * ( * * ( " * PZG 人均资本 (轻工 :’1’&# :’1’&# !1 " (" :&&1 ( %! 业比重* ( ’1’’$* ( ’1’’$* ( !&&1"%* ( !#’ 1 %(* YBP : !1 " *! : &1 * #$ !’# 1 "$ $) 1 ** ( &"!1(!* ( &*$1!(* ( *’1 ’ &%* ( &(&1)&* 人均耕地 :"$1*& :!#1(" $ 1 $" !"* 1 ()# ( **1)’* ( "#1#$* ( *%1($* ( #(1’&) * 滞后的人均资本 1 ’ )’# ’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1!$ * 国有企业产值比重 :)&*1%!# :%##1’$# "’1 ) )* &%1 ) ’& (&"1 ’ $’* (&"& 1 !&* ( *’" 1 #%* ( *’1 ) #’* 初始的乡镇企业人均 1 ) &*# *1%* *1)" *1)’ 产值 ( !1#’ * ( &1’)* ( $1&#* ( $1!#* 初始的国有企业人均 ’1$" ’1"* :’1’* ! 1 !’# 产值 ( ’1"&* ( ’1")* ( ’1&$* ( ’1*$ * 初始的 PZG 人均资本 :"1#&# :&1$"# *’1 * &)# &*1 $ ()## (初始的轻工业比重* (1 ’ )%* (’1()* ( !’’1$$ * (!&* 1 %$ * 大城市 :!’!(1* # !!&(1& # ( "’$ 1 #$* (#!( 1 ("* 沿海地区 !)# 1 ’*## "!& 1 )"# ( ()1"# * ( !*&1!) * 西南 : %# 1 !’ :&%& 1 ")# ( !!!1#!* ( ("1$(* 西北 :!$" 1 ($ :#%)1)(# ( !&# 1 ’%* (!$! 1 ’’* 北部 :!(& 1 %) :"!#1#&# ( !** 1 *%* (!*! 1 $)* # 显著水平为#0’ ## 显著水平为!’0’ 注#标准误差在括号内给出 ’ 资料来源#作者的计算’ 基于!)’($!))’ 年数据回归分析的结果 ! 除了 !()% 年的乡镇企业产 值以外!在两个回归模型中!带有地区虚参的 (模型一 * 和不带地区虚参 的 (模型二*!它们的其他变量都具有相似的结果’ 在模型一中! 没有考 虑地区虚参!乡镇企业产值的初始条件对未来乡镇企业的发展具有显著的 正面影响’ 但是! 在加入地区虚参之后! 这一正面的影响消失了’ 这表 明!农村工业中的初始条件变化具有很强的地区性’ 五个地区虚参的结果 !$! !"#$%&’ 表明!沿海城市领先!大城市远远落后于南部省份! 而其他三个地区则和 南部省份的差别不大’沿海省份的领先并不令人惊奇! 这是由于它们通常 具有更好的历史背景! 以及与外国市场和外国资本的联系更为紧密 ’ 但 是!南部省份和其他地区间的差距从经济的角度来看并不很大 (只有 !)# 元1人*’这表明!那些未被考虑的内在特征的作用并不是本质性的’ 两个 西部地区 (西南和西北 * 与两个中部地区 (南部和北部 * 之间并无差异! 这表明西部地区乡镇企业发展的落后并不是由其固有的 $落后 % 特点! 例 如企业较少或者缺乏商业传统等所造成的- 相反! 其落后更多的是由较差 的市场和交通条件!以及我们在回归分析中考虑的其他因素所造成的’ 三 个大城市在乡镇企业发展上的远远落后 (人均!’!( 元*! 则多少让人感到 惊奇’一个解释是!它们具有太多的有利条件! 正像我们在回归分析中所 用的变量那样!但这些有利条件并没有带来相应的成功 ’ 在两个反映各省份!()%年国有企业部门特性的变量中!国有企业规模 对未来乡镇企业的发展并没有显著的影响! 但是轻工业在产业结构中的统 治地位则大大有利于乡镇企业的发展前景’ 国有企业部门的初始特性决定 了技术向乡镇企业部门转移的策略’ 结果表明! 国有企业部门规模在这一 方面不起作用!重要的是产业结构中轻重工业的比例’ 这一结论支持了强 调中国农村在资本密集程度低的产业中的相对优势的论点 ’ 下面让我们转到对市场和运输条件的结果分析中来 ’ 滞后的人均 M.- 是度量对乡镇企业产品的市场需求强弱的& 最重要也是最有效的指标’ 人 均M.- 每增加!元将带来第二年乡镇企业人均产值大约 ! 1 )’ 元的增长’ 换算成弹 性 系 数! 则 表 明 人 均 M.- 每增长!0! 会 带 来 乡 镇 企 业 产 值 ! 1 %(0的增长 (按变量计算 *’ 与此相反! 城市化程度和人口密度对乡镇 企业产值的增长没有显著作用’在运输条件中! 铺设公路和铁路密度的增 加!会带来乡镇企业产值的显著增长’ 但是! 乡镇企业产值相对于总的公 路密度则表现为负增长’这一结果是非常令人费解的’ 当将总的公路密度 从回归分析中剔除之后!铺设公路密度的正面作用也消失了’ 这表明! 这 两个变量存在很强的相关性 (它们的相关系数为 ’ 1 )"*’ 尽管两种公路的 影响不大!但从回归分析中我们发现! 铺设公路在为农村工业部门提供更 好的运输条件方面!要比未铺设公路具有更重要的作用 ’ 在度量各省份开放程度的两个变量中! 滞后的出口具有负面作用! 同 时,./则具有正面的作用’出口的负面作用!似乎表明更多的外国需求会 抑制乡镇企业的发展’但是!这一令人迷惑的结果在对!()’)!(()年数据 的回归分析中则呈相反的表现’)’年代的出口额是非常小的! 在分析中加 !$" *+,-E)EFGHIJ= #$$% 入这一时期的数据使我们能够反映 %’ 年代出口显著增长带来的影响’,./ 的正面影响验证了外国资本在中国农村工业融资过程中的重要作用 ’ 这种 正面影响的弹性系数是’ 1 !&(模型二*-也就是说!人均 ,./每增长 !0! 农村人口的乡镇企业人均产值增加 ’ 1 !&0’ 度量乡 镇 企 业 中 人 力 资 源 状 况 的 变 量)))劳 动 力 中 技 术 人 员 的 比 例)))对乡镇企业部门的发展具有显著影响’ 产生这一结果的原因可能有 两个’第一!我们这里只计算了有资格的技术人员! 而在农村地区有许多 技术人员并没有经过正式资格认证’ 也就是说! 我们在回归分析中使用的 变量低估了农村工业部门中技术人员的数量’ 第二! 由于农村企业主要从 事劳动密集型行业!因而并不需要高素质的劳动力! 这使得更多的技术人 员并不是提高产量所必需的’ 接着!我们讨论乡镇企业和国有企业部门间的联系’ 不仅是国有企业 向轻工业的倾斜对乡镇企业的发展有促进作用 ! 国有企业部门的规模同样 对乡镇企业的发展有促进作用’ 弹性系数约为 ’ 1 &"(模型二 *’ 尽管乡镇 企业的起步阶段和各省是否具有更大的国有企业规模无关 ! 但是它在此后 的发展确实受惠于国有企业部门的规模 ’ 对乡镇企业的发展! 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实施具有非常显著的影 响’由于!(%*年之后几乎所有的村庄都施行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 !因而 YBP变量的值仅在!()%)!(%* 年间有变化’ 在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改 革阶段!乡镇企业的发展相对停滞’ 改革提高了农业的劳动生产率! 同时 为乡镇企业的起飞增加了原始资本积累- 但是! 它对乡镇企业发展的直接 影响是有限的!这是由于!当时几乎所有农村地区的发展都由改革带来的 农业生产的增长所主导’ 在反映各省份要素禀赋的两个变量中! 尽管人均耕地表现出一定的正 面影响!但其影响并不大!而农村人均资本却有显著的正面影响’ 尽管在 乡镇企业发展水平不同的两组省份之间可以看到耕地条件差异的影响 ! 但 在多元分析中这种差异却消失了’ 资本条件会导致各省乡镇企业在发展上 的巨大差异’ 最后!我们来分析乡镇企业中公有制企业的作用’ 公有制企业产值的 份额对乡镇企业的规模有显著的负面影响 ’ 根据模型二的估计! 乡镇企业 中公有制企业份额每增加!0!意味着乡镇企业总产值下降’ 1 $!0’ 基于!)’*$!))’年数据的结果 ! 在对基于 !()’)!(() 年数据的回归 分析中!对人均 M.-&人均 ,./&YBP&人均资本以及乡镇企业初始规模 的估计!和基于!()%)!(()年数据的回归分析具有相同的定性结果 ’这里 !$# !"#$%&’ 我们略过这些变量!而主要研究那些表现出不同结果的变量’ 这些不同的 结果!主要是由于在回归分析中加入了!()%年之前的数据所造成的’ 中国在&’世纪)’年代仍然实行重工业导向的发展战略! 同时在工厂 选址的问题上做出了许多不合理的决定’ 在 $’ 年代和 )’ 年代早期! 中国 不仅承受着来自西方国家的压力! 同时还面临着苏联的战争威胁’ 因此! 许多工厂被有意地建在偏远的内陆省份 ! 多数情况下是在任何现代交通工 具都难以到达的群山之中’在基于!()’)!(()年数据的回归分析中!许多 结果反映出了这一不合理决策的影响 ’ 在基于!()’)!(()年数据的回归分析中!城市化程度&人口密度以及 人均耕地面积表现出和基于! ()%)!(()年数据的分析结果的显著不同’其 中!前两个变量对各省份乡镇企业的规模有显著的正面影响 ! 而后一个变 量则有很强的负面作用’这些结果和基于!()%)!(()年数据的分析结果相 反!但是却和)’年代实行的将工厂建立在人口稀少的农业省份的策略完全 一致’同时!尽管!()’年的初始国有企业部门规模和轻工业比例对此后的 乡镇企业发展仍然具有推动作用! 但是国有企业和乡镇企业部门间的正向 关联消失了’尽管存在不合理的工厂选址策略的影响! 但是两个内陆地区 以及北部省份仍然落后于南部地区 !更远落后于沿海省份和大城市’ 新的回归分析还产生了一些值得进一步探讨的有趣的结果 ’ 与基于 !()%)!(()年数据的回归分析结果相反!滞后的出口对次年的乡镇企业产 值有明显的促进作用’这主要是由于新的数据反映了! ()%年之后出口的快 速增长’同时!公有制企业的比例变得与乡镇企业规模无关’ 这一结果反 映了!()%年之前只允许公有制企业发展的政策的影响 !而政策的变化是在 改革开始之后才开始出现的’ 更为重要的是!新的回归分析揭示了乡镇企业发展的长期趋势’ 基于 !()%)!(()年数据的回归分析!没有表现出乡镇企业发展中清晰的时间特 性!但在新的回 归 分 析 中 时 间 特 性 表 现 得 非 常 清 楚’ 乡 镇 企 业 在 整 个 !()’)!(()年间的发展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 )!(%* 年&! (%")!((! 年和! ((&)!(() 年’ 其 中! 后 两 个 阶 段 的 起 始 年 份))) !(%"年和! ((& 年)))对应着重要的改革和政策变化’!(%" 年! 人民公社制度被正式废 止!同时城市改革开始实施’!((&年!邓小平视察了南方并且要求改革措 施继续进行下去!从而结束了长达三年的对乡镇企业的压制措施’ 这些改 革和政策变化的影响! 直接反映在模型四对年份虚参的估计上 ’ 尽管在 !(%"年之 前 的 年 份 虚 参 同 !()! 年 开 始 时 比 较 没 有 显 著 变 化! 但 是 在 !(%")!((!年间就开始呈现出一定的变化趋势! 在 ! ((&)!(() 年间这一 !$$ *+,-E)EFGHIJ= #$$% 变化趋势则非常明显’ 以 !(%" 年为分界点!!(%" 年之前的年份虚参平均 值为!*# 1 #!而!(%"年之后的平均值为 ))! 1 $’ 对这两个平均值间差异检 验的 , E76 46D 76I为" D 1 ’!!远大于#0显著水平的临界值’ 以 !((& 年为分界 点!!((&年之前的年份虚参平均值为 &%1 & #!而 !((& 年之后 (包括 !((& 年*的平 均 值 为 !!1 $ #%’对 这 两 个 平 均 值 间 差 异 检 验 的 , E76 46D 76I为 D 1 " ’!!大于!0显著水平的临界值’ 尽管年份虚参在政策变化之外还反映 了其他许多东西!但是估计值的时间特性和改革与政策变化在时间上的一 致性!绝不是只用 $巧合% 两个字就可以解释的’ 假设 这里我们将通过对回归分析结果的讨论! 验证在本节开始时所提出的 假设的有效性’除了乡镇企业的初始规模对其发展的影响不大以外! 我们 已经验证了假设!的大多数内容’ 我们发现了很强的地区差异性! 其中沿 海省份较其他地区占有非常明显的优势地位 ’ 对于假设 &! 我们发现收入 是刺激乡镇企业发展的一个强有力的需求因素 ! 同时运输的便利也会带来 显著的促进作用’与这一假设相关! 我们发现! 对世界贸易的参与以及吸 收外商直接投资将促进该省份乡镇企业的发展’ 我们没有发现可以支持假 设*的证据!这部分是由于缺乏关于乡镇企业中人力资源状况的充足数据 所造成的’对于假设"!我们发现! 较大的国有企业规模以及向轻工业倾 斜的产业结构! 有助于乡镇企业的发展’!(%" 年和 !((& 年改革的事例! 验证了假设#中阐述的经济改革的正面作用’在对!()%)!(()年间数据的 分析中!证据有力地支持了假设$ 中关于资本作用的观点! 但是对于耕地 作用的假设则缺乏有力的证据’ 对于最后一个公有制成分的假设! 我们同 样发现!在!()%)!(()年间各省份的公有制成分越大!对乡镇企业发展的 抑制作用越强’但是!在对包括!()’)!())年数据在内的分析结果中!这 种负面作用消失了’这是由于在!()%年之前只允许发展公有制企业政策的 影响所造成的’ 从东亚视角看中国农村的工业化 中国农村工业化的经验! 对整个东亚的发展究竟能够有多少启示呢" 毫无疑问!中国有其自身独具的特点! 这些特点既来源于中国在过去一直 实行的计划经济体制! 也和它最近实行的向市场经济过渡的改革政策有 !$% !"#$%&’ 关’但更为重要的是!中国大陆的情况与中国台湾和日本在工业化进程最 初阶段的情况具有广泛的共性’对于这三个经济体而言! 农村工业化都经 历了一条通过在农村地区建立小规模& 劳动密集型& 本地性企业发展的道 路’另外!在这三个经济体中!农村的工业化进程均开始于其经济起飞的 最初阶段’这与韩国&泰国&马来西亚以及印度尼西亚等其他东亚经济体 政府采取的&支持大规模的城市企业的政策截然相反’ 从 &’ 世纪 %’ 年代 早期开始!韩国和泰国等一些国家开始将城市企业分散到农村地区’ 韩国 似乎在这一方面取得了成功 ( Z67QA44@>B C 43><@!!((%*! 但泰国的情况 在很大程度上并没有什么改变 (-<4K<@L4 7A<3@!!((#*+ ’$ 为了分类方便! , 这里我们称中国大陆& 中国台湾和日本采取的政策为 $本土化策略 %!而 将其他国家 (地区 * 采取的政策称为 $推动策略 %’ 已经有许多学者对东 亚与其他发展中国家!以及东亚内国家或地区之间的发展经验作了比较研 究 ( ;<3 =>?4@A!!((*-; D F6C!!(%%-Y QLF7 C !!(%%-RJ7>C@!!(%(- B4@ D7!Y Q4@>2FQ!! ((%-Y 4H4JD!!((%-Y 4H4JD4@>RLCT C=;4> C !!(%%*’新古典主义学派忽视了东亚发展经济体中政府 表现出的很强的干预性-发展主义学派则无法解释! 在其他发展中经济体 中!特别是 在 拉 丁 美 洲! 政 府 的 干 预 为 什 么 没 有 取 得 成 功’ 林 ( XD@! !(($*认为!东亚的成功是由于各个经济体在发展的每一个阶段都很好地 将产业技术结构和本国 (地区* 的比较优势结合在一起! 并试图将这两种 学派的观点统一起来’在本节中!我们对东亚国家 (地区 * 采取的两种不 同的发展策略进行检验!以进一步扩展林的观点’ 这里! 我们并不是要提 供一个更全面的比较研究’相反!我们只是对与农村工业化相关的问题作 一个有选择性的比较’ 我们选择中国大陆和中国台湾作为 $本土化策略 % 的典型代表!而以韩国和泰国作为 $推动策略%的典型代表’ 在东亚地区!有四个经济体经过短时间的发展! 最先获得了成功’ 我 们称之为新兴工业化经济体!其中包括中国台湾和韩国’ 正因为如此! 对 中国台湾和韩国之间的比较研究引起了学者们的特别关注 ( YBC4 3><@!!((%*’ 新古典主义 学派强调自由化市场和有限政府在经济高速增长中的作用 ! 发展主义学派 则强调两者在成功的政府干预方面的共性’ 但是! 除了以出口为导向外! 这两个经济体的发展并没有什么共同之处 ’ !$& *+,-E)EFGHIJ= #$$% 尽管韩国和中国台湾在&’世纪 #’ 年代都经历了一个实行进口替代政 策的时期!在此期间两个经济体都采取了相似的政策)))低利率& 高估通 货&向农业征税等’但是!此后两个经济体的政府干预政策朝着截然不同 的方向发展’在韩国!政府推行一种积极的产业政策! 引导私人资本流向 那些被认为是对整个经济生死攸关的特定产业当中 (参见本书中珀金斯和 伍 卡明斯撰写的相关章节以及 XQ> C C >E^CQ 34F 6 !!(%%*’在韩国从劳动密 集型产业 向 资 本 密 集 型 产 业 逐 步 过 渡 的 过 程 中! 阿 姆 斯 登 (RJ7> C@! !(%(* 强调了政府在实现这两个发展阶段间的飞跃中的作用’ 在多数情况 下!这种作用体现在采取有意保持相对的价格扭曲的政策’ 政府还鼓励在 钢铁&造船&重化工以及汽车制造产业建立大的集团公司’ 为了保证这些 大企业可 以 获 得 充 足 的 资 本 来 源! 政 府 加 强 了 对 金 融 系 统 的 严 格 控 制 ( XQC > > CE^CQ 34F 6 !!(%%*’这一政策的结果是! 韩国的工业完全集中在汉 城和釜山两个城市及其周边地区 !而农村地区则发展迟缓’ 与韩国相反!中国台湾采取了相对分散化的策略’ 尽管也采取了一些 选择性的政策来鼓励特定产业的发展 (例如在 $’ 年代鼓励重化工业的发 展*!但是与韩国政府相比! 台湾当局的干预要少得多! 其干预形式也完 全不同’台湾当局没有在整个经济体范围实施控制私人投资的政策! 而是 采取了在关键产业!例如重化工业和钢铁业! 实行公有制的政策! 对于私 有部门则不加干预’这就为农村本地的工业化提供了发展空间’ 两个经济 体两种不同的发展政策!直接反映在企业规模的不同上’!(%! 年! 韩国城 市企业平均雇用$1 ) %个工人! 乡镇企业平均雇用 #! 1 # 个工人’ 同年! 台 湾城市企业平均雇用的工人仅*1 ! %个!乡镇企业平均雇工仅!% 1 !个’ 为什么这两个经济体会采取不同的工业化策略" 森斯 (P4 D6F!!(%)* 通过追述两个经济体不同的基础条件给出了一个答案 ’ 中国台湾和韩国在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都受过日本的殖民统治 ! 但是台湾农村的基础设施发 展水平要远高于韩国’这种差别是由日本采取的& 将台湾发展成其本国工 业发展所需农产品供应地的殖民政策所造成的 ’ 另外! 台湾具有良好的农 业气候条件!这使其可以发展多种经营的农业! 为其农村工业化的原始资 本积累提供了有利条件’ 而韩国则没有这么幸运! 它仍然保持着单一的& 集中于昂贵的水稻种植业的农业结构’ 最后! 尽管二者都完成了土地改 革!但是台湾给予地方的自主权要比韩国多得多’ 尽管这些因素在决定两 个经济体的最初发展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但其后韩国政府的政策令上述问 题进一步恶化!同时还带来了许多新的问题’ 下面! 我们将对中国和泰国 的情况作比较研究!以增加对政府作用的进一步认识! 同时也作为对森斯 !$’ !"#$%&’ 观点的补充’ 中国和泰国仍然在进行着各自的农村工业化进程 ! 但策略却完全不 同’中国在很大程度上采取的是 $本土化策略 %! 而泰国则采取 $推动策 略%’这里使用 $采取 % 一词多少有一定的误导作用! 它似乎表明两国政 府有意识地采取了不同的发展战略’ 但是! 至少在中国的情况不是如此’ %’年代农村工业的高速增长!对于中国的领导者来说完全是一个惊喜’+ ) , 在泰国!政府则有意识地采取了鼓励大企业和区域集中的发展战略’ 尽管 这种政策上的差别和两国的初始条件以及资源禀赋是一致的 ! 但泰国政府 的政策加剧了企业大型化和区域集中的趋势 ’ 中国大陆和泰国分别在$’年代和)’年代开始农村工业化时!农业在经 济中都占有绝对的支配地位’在%’年代以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农村人口一 直占中国总人口的% ’0以上’!( $’年!泰国农村劳动力占其总劳动力的(’0 ( W3@ C = !!(%%*’ 这里的排名基于边缘计算 (9<> 3C3 < IQ @ 6 *! 它将多种标准集合到单一的排名顺序中 ’ 收入增长单独排名和收 入增长与收入分配综合排名的结果! 要远远大于收入分配单独排名的结 果’中国台湾在所有三个指标中均居于第一位! 韩国的收入增长为第四! 但是其收入分配仅为第八’其他和韩国采取相同发展战略的国家情况则更 为糟糕’例如!单独考虑收入增长! 泰国和印度尼西亚分别为第十和第 八!但是考虑收入分配它们则分别为第十六和第十五 ’ 一些学者 (例如 ;4> C !!(%%*认为!中国台湾在收入分配上表现得更为公平是由于中国文 化中 $ 患不均而不患贫%的传统’ 如果这一看法是正确的话! 那么中国台 湾应当会比韩国等其他经济体采取更多的再分配措施! 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们认为!中国台湾和中国大陆在收入分配上的公平性是其在工业化过程 中采取 $本地化策略%的结果’ 表$$!’ 八个新兴工业化经济体的增长率和收入分配均衡性 在东亚#$个国家中的排名 经济体 收入分配 收入和 M.- 的增长速度 收入分配和人均收入增长 中国台湾 ! ! ! 新加坡 # & & 韩国 % " * 中国香港 !! # " 印度尼西亚 !# % % 泰国 !$ !’ ( 马来西亚 &$ !$ !" 菲律宾 && !) !) !!资料来源#B DCC( > !(%%#&’*8 !%* *+,-E)EFGHIJ= #$$% 两种不同的工业化战略不仅在收入分配上! 同时也会在经济发展过程 中产生长期影响’台湾是东亚地区惟一一个既实行货币自由兑换! 同时又 没有受到东亚金融危机影响的经济体! 这一现象绝非巧合’ +%,尽管在多数 国家 (地区 * 中金融危机在金融部门产生! 同时也被限制在金融部门内 部!但是一些经济体采取的鼓励大企业和大集团建设的发展战略 ! 是导致 工业部门和脆弱的金融部门间失衡的主要原因 ’ 首先! 众多大型企业的建 立!特别是在韩国!是为了追求所谓的动态比较优势)))也就是一个国家 (地区*未来将具有的比较优势’ 但是! 任何计划性的发展都要面临对未 来错误估计的危险’ 因此! 计划扩展的比较优势也许永远也不会变为现 实’中国台湾和韩国在汽车产业中的政策真切地反映了这一点 ’ 台湾侧重 于汽车零部件的生产!并且企业利润率很高’ 韩国主要制造整车! 但是其 利润率很低’在金融危机前!政府通过对银行系统的控制! 不断地通过贷 款向这些大企业输血’ 政府的支持同时也给外国债权人一个错误的信号! 似乎这些大企业决不会轻易垮台 ’ 这鼓励了不负责任的借贷行为’ 结果是 韩国*’个最大的集团平均负债率高达 *#’0! 其中一些更高达 !&’’0’ 泰国的情况与此类似’ 向主导经济的& 大型资本密集型企业倾斜的政策! 导致了这些大企业的高负债率!这一弱点直接导致了金融危机的发生 ’ 结 论 农村的工业化是东亚地区发展的特有现象! 其中! 中国农村的工业化 尤其引人注目’通过分析!我们可以得到以下的结论’ 第一! 中国农村的 工业化很大程度上是由一些客观条件无意识推动的结果 ! 其中包括中国的 耕地&资本&劳动力等要素禀赋!以及由其集体化历史带来的相对较好的 农村基础设施’第二!乡镇企业的快速发展!得益于从%’年代开始进行的 市场化改革’其中特别重要的是! 放弃了向大企业倾斜的& 重工业导向的 发展战略’第三!城市的轻工业在早期帮助了乡镇企业发展’ 第四! 在发 展过程中!乡镇企业逐步放弃了公有制的所有制形式! 同时逐步加强了企 业的财经纪律’ 那么!中国的经验在其他发展中国家的应用前景如何呢" 由于发展带 来的利益可以被更多的人所分享! 农村的工业化进程促进了地区内收入分 配的平等’同样!农村工业化的发展缓和了由于不断增大的收入差距所带 来的社会紧张情绪’但是!考虑到中国农村工业化的发展更多的是由其自 !%! !"#$%&’ 然和历史条件所带来的无意识结果! 这一经验对于那些耕地和资本充足的 国家!例如拉丁美洲国家来说! 其指导意义是非常有限的’ 然而! 即使是 这些国家也可以从中国的经验中认识到这样一个问题 ! 即政府的政策不应 当偏离本国的比较优势’对于和中国自身条件相似的亚洲国家而言! 中国 的经验就具有更多的指导意义’除了强调国家选择的产业结构政策要联系 本国的比较优势以外! 中国的经验还表明! 加大对农村基础设施的投资! 是促进乡镇企业发展的一个关键因素 ’ 附录!关于数据的说明 在本附录中!我们对本章回归分析的数据作一详细的说明’ 本章中! 我们用到了两组数据# 一组是 &% 个省 (市1自治区 *!()%)!(() 年的数 据!另一组是!#个省 (市1自治区*!()’)!(()年的数据’ 在第一组数据 中!不包括海南和西藏!同时重庆被计算在四川省内’ 第二组数据包括北 京&天津& 河北& 山西& 上海& 江苏& 浙江& 安徽& 江西& 湖北& 湖南& 广西&四川&陕西和宁夏’所有关于乡镇企业的数据来源于!(%))!(()各 年 .中国统计年鉴/以及农业部’其他数据! 例如人口& 轻工业比重& 耕 地面 积& 出 口& 外 商 直 接 投 资 等! 则 来 源 于 .中 国 国 内 生 产#!(#&) !((#/&.全国各省自治区直辖市统计资料汇编# !("()!(%(/&.中国农业 年鉴/( !()%)!((’ 各年*&.中国乡镇统计年鉴/ ( !(%$)!(() 各年*!以 及 .中国统计年鉴 / ( !(%*)!((% 各年*’ 所有数据都以 !()% 年相对不变 价格计算’对不同的变量采用了两种价格平减指数# 一种是特定商品的物 价指数!例如工业产品的零售物价指数以及固定资产的物价指数- 另一种 则是我们自己构造的! 例如通过比较各个省份的实际 M.- 和标准 M.-! 我们构造了各省份的 M.- 平减指数’ 这一平减指数用来计算人均出口和 其他变量’下面!我们将说明在回归分析中用到的一些变量是如何构造的 (其中一些变量在正文中已经说明 !这里不再重复*’ !!" 乡镇企业人均产值’在! (%#)!(()年间!该值由乡镇企业的总产值 计算得到-在!()))!(%"年间!由于私营企业的数据无法获得!我们仅根 据所选择企业的数据进行计算’在!()’)!()$年间!用来计算的数字是乡 镇企业产值和副业收入的总和’在!()’)!(()年这一组的数据中!为了得 到更为一致的度量!!()$ 年之后的数据同时包括副业收入和乡镇企业产 值’这里!我们用 各 省 份 的 农 村 工 业 产 品 零 售 物 价 指 数 作 为 价 格 平 减 !%" *+,-E)EFGHIJ= #$$% 指数’ !!" 铺设公路’!(($ 年起! 官方的统计公报不再提供铺设公路的数据’ 我们用一&二级公路以及高速公路的总和作为 ! (($年和!(()年的数据’ !! " 技 术 人 员 的 比 例’! (%) 年&!((’年和!((! 年 的 数 据 无 法 获 得’ !(%)年的数据用! (%$年和! (%%年的平均值代替’ 为了恢复其他两个年份 的数据!我们假定! (%( )!((&年间的年增长率为常数’ !!" 轻工业比例’ !()%) !(()年间!这一比例基于镇及镇以上的工业企 业总产值计算’ !()’) !())年间!这一比例基于各省份的所有工业企业总 产值计算’ !!" 出口和外商直接投资’ 均换算为中国的人民币’!()’)!(%$ 年间! 换算汇率为官方汇率-其他年份! 用的是官方汇率和兑换汇率的加权平均 值’出口用各省份的 M.- 平减指数来折算! 外商直接投资用固定资产物 价指数来折算’ !!" 国有企业产值’这里的平减指数采用各省份的工业 M .- 平减指数’ !!" 农村地区人均资本’!(%#)!(()年!由乡镇企业和农村家庭所有的 生产性固定资产的总和计算’ !()))!(%’ 年! 由公社所有的固定资产计 算’!())年之前的数字无法获得’为了得到完整的数据序列! 我们应用范 和帕蒂 (,4@4@>-4 3>CH!!(()* 的平滑方法估计出了缺失的数据’ 这里 对于!()) 年之前 的 数 据! 我 们 假 定 各 省 份 的 生 产 性 固 定 资 产 增 长 率 在 !()’)!(%’年之间 是 一 个 常 数’ 因 此! 以 !()) 年 为 起 始 点! 用 !())) !(%’年的年均增长率向后逐年估计出各年份的数值’ 对于 ! (%’ 年和 !(%# 年之间的年份!我们假定这一阶段的增长率为常数! 从而! 根据这两个年 份的数值估计出其他年份的数值 ’ 这里! 用各省份的固定资产物价指数作 为平减指数!将数据转换到!()%年的物价水平’ !!" 公有企业的比例’ 在 !(%# 年之前! 这一比例假定为 !’在 !((#年 和!(($年!这一比例基于增加值!而不是总值’ %注释& ;C4C 3 @ D>9 C6> C

    OQQ 754@>6C, F C3 9Q3 4H!(( 4 (P@,3 4@D I7<\ I >T C C 3 4 HIK9 4= 7 C477 D6@ 4ICD@ 4 >64I< ==I C6< D@4@>K3I 76 46D 76D I7!Q 334 = @ C63 CK3 D77 C @ DI= Q>C4= =6C F @ C63 CK3 D77 C 6 4 < 39 C =<\6<\@7 FDK=T CC=!3 CL4 3>=C7 7 <56C FD36HKC<5<\@C7 3FD K 8+FC 7C @ C6C3 K37 DC7DI @=Q>C @< 6 <@ =H6F< 7CQ6 734 D=7CI< 6379Q64=7<6F7 5< < C >73D TIC 7 8;C4><6 K 6 FD C 7>5@ DDD 6< C @F3C8 !%# !"#$%&’ + & ,+FCMD@DI<5 C5I DDC @6743CI= 4I= Q4C 6>97 4C><@I46436 4F3 C64 F@ <@FD@ I< JC>44 6 8,<34>C7 I3D K6< D 5 @< 6 FCJC6F<>< =>44 6 7 D7C Q77!CCX@ D ! 24D!4@>XD(!(()*8 +*,+FC@QJ 9C 37I6 DC>D@6F D77I C6D <@!5 D @< 6 < 6FC3\D 7C @< 6C>!4C 3 3 5 4@>X@ D ( !((’#(!’ *8 +",+FC76Q>H9HVD @ 4@>eD4@( &’’’*7 D = I<7C6<7QIF4 6 7Q>H!9Q66C FD3K4@= CD76< < 7 F 3 <6( 53 < HI JK3 CFC @7D T C C9IQ 47CJ4@HK= 9C5< 3C!(%$8 + , # R = =6F CJ <@6 C43 HJ 4 C73 QCJC6 @74C 3 @3 < J= 4D [C>6C 64D =C>> D7E I Q7D 7<@<56FC@<3J4= D[4 6D<@!7C C 6F C 4 K C K@>DS8 + , $ ^ QLC @6!((( * $7 F<\7 F 6466FC3CC T37=\ 4 47J4C > K7 <7D 9=C9HI4 F@C L7D@6F CW4 3 5D 3C@= >HC@T D3<@JC@653 < 7J4= =C35D 3J 78 + ) ,+FC2 FD @C7C5<3JC3=C4>C 3. C@Lf4 D43 = CK< 363 C !$ MC@3 C4= =H 7 KC4 AD@L!<3 Q 3 Q34 = 3 C5< 3 J7F4 TCK< 3IC C>> C C T3H57 46!4@>53 4 JC7 3 F 4TC9C C@C6 @FQD 747 6DI8 ; 4 F66<CTC= T= D= 4LCD@>Q7 E 3 6D7 C 8+FC>D TC3 7D6 H<5K3<>Q6 ID< ! @I 6 DHC< I@< J ! H4 @>4= =7<6 37<57J= 4=C@C 633 KD7 C7 9<D@6F C I C !475 D 473 64@C L 3 4 JH4KKC 43> C Q 7 >>@ C=H53 < J@<\F3 CC8+FD 7 7 D @6 < F 6C4F IDC TCJC6 @ 5 < T= D= 4LCD@>Q6 73C D7 I 4FDCTC >&’KC3I@ C6L3<\F 6 8+F7\ D 47@<67 F 6CC78+FD 7 Q 733 KDC 7>Q 7 %( 8 P # 4E14 G(D0’ 1 ! 2 V Q@C! ! *! (% * )8 + % ,2 3 C64 D@=H!+4D\4@F 479CC@J <3CK3Q>@ C6 @< D KCD @@LD7 6 D 5@4@I D4=J43AC6 7 8,<3 C S4 JKC = !67 D 6 D=J = 4D @64 D@7bQ6 DC3C6 73D I6T DC3CLQ=46 D<@76<\4>7 3 F<6 3E6 C3J5 < 3CDL@=<4@7 4 @ >6FC CT 4=E C Q>!9Q 6 @< 6 7 4 4>3 DCI 6 C 37Q =6<56F C D 5@@ 4ID 4=ID 377 D -3 46F C3!6\ D 47IQ 47C >9H7Q =LD L7 C F>E J4@>D@6C< F F 6C3G4 76RD 74 < @IQ@ 63C D78 %参考文献& +FC\<>$ 3 3 K%>7 CI3 D97 C @ D5< 3 J= 4= C H3K3 <>QI C>\@ C !R= DIC8!(%(8/(’ 0G(H 4+ )I ’0$ ) #@#8 )BJ#- 400$.K0) 4 $ 9 .8( )-0 ’1L ’0’ )#$M ^C\O<3A#ZS5<>a 3 @ DT3 C76 DH- 3 C778 ?H> 3 !;D =D =4J!4@>eD@L7 <@LX D@8!((’8OB’ $0G (58- 0 $ 19 .8) (-2#@) -8" )8- 4 !D% 4 6 41#E&4$)!0$.54,#-&M ^C\O a@T DC3D 76H-3 C778 24O D @ D 4 ] L 4; @L8!(("8$+ C^ F 463 QC< 56C+ F <\@7 FDKG@6 C33 KDE C 77 8%A#8 -$01#,O#&E0-0) ’64! # "$#&’ "(!(# "*"" #&8 2FC!V D4FQ4!4@>O@ DLDe H D 4@8!((%8$ /@C 7I3 QC-3 M 3C\; 4 67< ! @ 4@>2FD 376 C =H8!((’ $ 8Z @ CP4 66C E+\< GI<@Q7 63D 4=D [46 D<@8%; C=4 D>C!2 D F@C 7CG < I@< JD IB CC 743 IFa@D6!R C >=4 D>C8-3E < C I7C 7>8 2FC @ !VD HQ4@8!(%%8/@ 8 ) .2#,)B4N #.41 (#,)B 4; #7$(B’E0$.S1 ’10=4!$)- 4% E’ -((8 4 ?CD ]@ D # L 2 F D@C7CP< ID4 = PI DC@ IC7-3C778 .<@L!fD4< EHQ4@!4@>X Q6 IDD T6 @ H4 >Z34 L@D4 [6D <@D@ 2F@ D4‘7BQ4 3=/@>Q7 63C D7#RP6 Q6 734 D=D [46 D<@#R@Z T3 CTD C\8%/@U C>F DW < 3@LE 4 AC ! \ C > ! 8; B’ 010$.G (9$.8(- )’0’ 1L0’ )#$0$.9)(O#$( 4R8 4$" 4(8 ^C\O-F D= DK- 4 3>C H 8!(()8$ BCC 743IF!-3<>QI 6DD T6H!4@>ZQ6 KQ6 M3<\6 F @2 D F@ DC7CRL3I DQ=Q 63C % 8 A#8 -$01#,D461 4#E&4)! $ # "$#&’ "(#*( !*#!!#! *)8 ,C@L!Y4D 54!4@>; D C XD8!((*8 $ RP6Q>H<@6C F PQ3 K=Q 7-3C>9HR 3 LDQ I=6 Q3C6< / @>Q7 63HD@2FD @48%!"#$#&’ "5 44 (0- "B( (*#$’$"8 Y4H4J ! DO QD ]3 ! 8!((%858-01 %F0( 4.D46 41#E&4$ ) #,O#&&4" -40$ $ .9 .8) (-2# @4 14" )4.!+E- 4’4 $"4,# - &!0( )/’ (0M;47 FD@6 L<@!.128#;<3 =>?4@A!GI<@ U8R 8!((%8;B49$ ()’ )8’ )#$13 0 #8$.) 0’$# # ,!0) ( /( ’0$!" #$#&’ "D 464 1#E&4$ ) 8X<@><@#U4IJ= D=@- 4 37 C78 Y/ @>Q76 3D= 4D [4D 6<@4@>BQ3 4=.CC T=< K JC@ 6 % 8 !" #% $ # &"D ’ 4 641#E&4$ ) 0$.O 1 8)- 801OB0$=4&%(!*# ))( $8 YQLFC ! 7 Y C= C@C! >8!(%%8/"’ B46$ ’=9$.8( )-’ 01’ L0)’$’ # $!0)/ ( ’ (0M24J9D 3>C L ! a8 W8# 24J93 D>Ca L @T DC7 3D6 H-3C778 VC 55C 37< ! @ M43 ! H +FOQD S@_FC @L8!(($8$2F@ DC7 C / @>Q6 734 D=-< 3E >Q6 IDT D6H#+3C@7 > !UC473 QCJC@6/7 7QC 7 !4@>BCI C@6.CT C=eDF I4@L_F4@8!(("8;4 "B$" ’019$$# 60) ’#$(8 ?C DD ]@L#_F<@LLQOD@LDe H D4@8&’’’8$ -Q9=IT D 78-3T D46 CZ \@C7 3FD K<5,D3J7# GD TE > C@C I 3 5F D 8!((# $ 8 /@63<>QI 6D< # @ + FC U4A D@L<56 C, F D56 D F +LC 3 # +FD 4=@ 4 > ‘7/@>Q76 3D= 4[ D4D 6<@4@>/67 2<@ 7CbQ@ CI7 C %/ 8 @ U C>DW F 3<@LAC 4 \! C > 8! ;B0 ’10$.G (9$.8( )-’ 01’L0 )’# $0$ ) .9(O#$ (4R8$ 4"4 (M^ C\O C=<5GI<@P<6 QFW<3C48%!"#$ # &"D ’ 44 61#E&4$ ) 0$.O81 )8- 01O B0$=4*$( **#P!!"* 8 X ! D. 4T D>8!(("8R$ J9D LQ4 6D<@< 5P= C5 EG@< 53I D@L2<6 @34 I67#+FC +<\@7 FDKG@6 C33 KDC 778%.C4 K36JC@ 6 5, < D @4I @C4@>GI<@ C 8 XD ! J P6 CTC8!(("8$ B 3 Q4=/@>Q7 63H#/ @63 C46 ID<7\ @ 6 DFRLD 3I= Q6Q 34=4@>P 646 C / @>QE 7 6 3H8%a@T DC37D 6 5R H< >= C4DC > !2F@ DC7CGI<@= C4> DC8 -< 3IC7 7C>8 X@V D ! 7 Q6@O8 D !((& $ 8B Q3=B 4 5 C<3J74@>R 3 LDI= Q63 Q4=M3<\F 6 D @2 FD @4 % 8/ &4- ’"0$ !# "$#&’ "54’ 647%&(! *#*"# !8 )))8!(($8$24 T@6 4LC!.CC T=6 FCG7 46RD 74@ UD 34I =C78%-3I 8 X@ D !VQ 76@O8 D !,4@L2D 4!4@>_F< D QX 8!(("8;B4OB’ $0N’0 -"4# 1 D44 61#E&4) $ @ )-0 )4=20$.! "## $ &’ "54,- # &8Y<@LW< @L#2FD@ C7Ca D @TC7 3D6 H- 37 C78 )))8!(()8$+FCP< ID4 =Z Q 6I8 D X@ !VQ 76D @O8 !4@>O 4@LO4<8!(((8$RD =L@JC6\ @ D 6F24 T@4 6LC4@> BG.CT C=8 XQ D !PFO4@LO4<8!((%8$ .DJC7 @D<7 @ @ 4 D >.T3 C7D 6 5 H< -36<,Q3 6F3B C C 5<3 % J8 ?#1 -.D% 4 6 41#E&4$)&$(!’*#!)((!%’$8 XQ!,C@L8!((%8$ + C2 F F@ 4 C< L 524 T@6 4L 52 C< FD @C7 CRL3 DIQ =6Q 3C8% !# "$#&’ "5 4( 40" -B( **#*! !8 XQC>>C E^CQ36 4F!BDI F43 > 8!(%%8$ P66 4C/@ 6CT 3C6 @D<@4 @ >GSK3 <6EZD 3C6 @C>.CC T=< EKE JC@ 6 D @P <@;F6 DC!C > 8!D44 61#E&4) $0 ) 1@04 ) $! (’ 0( )/’ (0M ^C\O BCT C34 7=D@6CP F D [C.D7 639 DQ6 D<@ < 5W<3 C4@U 4@Q5 4I6Q3 D@LG 6 74= 9DF 7 JC6 @7"%A # 8-$1 0 #,D461 4#E&4)! $ # "$#&" ’(" %(&*# &&#&#!8 Z67 Q A 4 !WD CD ]3+F<@8!((%8$XC7 7<7 @ 5< 3 JBQ4 3=/@>Q7 634 D=D [4D 6<@ D @G7 46R 7D 4 #R3C+FCHRKKD =I49 =C65<36FCI<@5C3@ CIC 6 P36 4CD LC753P < D 6JQ= 46@ DLM3<\F< 6 56CB F Q4 3=^<5 @43JGI<@-= C 8 -<4K<@7 L4A<3@!^DK<@8!((#8$B Q3 4=/@>Q73 6D= 4D [4D 6<@#-3<= 9CJ74@>- < 37KC I678% @U / C>FDW 3 <@LA4C\!C>78!;B ’ 010$.G (9 $.8( )-’ 01L ’0)# ’$0 $.9(O ) #$ (4R4 8$"(M^ 4 C\ O<3 AP# 68U 3 46@ D‘7-3 C778 !%& *+,-E)EFGHIJ= #$$% -Q6 6C3J4@!X,QQ 63C<52F@ D47+ ‘ <\@7D FK 4@>N= D= 4LE C <\@>G C @C 63K3 D77 C % 8? #-.D 1 6 441#E&4$)& ( # ! *# ’ ! $*(!$##8 B4D @7! MQ6 74T!PFC@LE2FC@LY Q !4@>O QE @-C@L2FQ!C>78!((%8; B 4! "$ ##&’( " 0$.P# 1’’ )"0 1!" #$#&2#,O#&E00 -)6 ’4D44 61#E&4$ )’) $ B #)4&( !)O$ 4)8 -2MX<@><@# G>\43 >G =4 L3 8 BDCC >=! V 4 JC78!(%%8$ GI<@8!/"B ’46’$ $ =9 .8( )-’ 01’ L0’ )#$’ $!0( )/’ (0M24JE 3 9D>LC!a1W8 #24J9D 3>LCa @T DC7 3D6 H-3C778 B<@@4 7 !-3 C 8!(($858- 019$.8( )-’ 4(’$P# ()% -4,- # &OB’ $0M^C\.= CFD#/6 @C3 @4E D 6<@4 =X 49Q7 634 D=D [46 D<@4 @ >/ @IC 34D 7@ @ L/Cb4 Q=D 6H#GJC3 LD -6 46C 3@7D@2 F@ D4‘ 7B5 C<3JD @LGI<@Q7 634 D=[ D4D 6<@#/ F 76C G46R 7 74 D@P I QIC7+ 7 34@ 75C39 4=C"%/@B D [\ 4@= Q 7 /=4J!C> 8!58-1 0 $ 9 .8) (-’ 01L ’0)’ #$0$. !&E1#2&4$ ) ’ $/ (08 ’ ^C\. = CFD#/@ 6C3@4D 6<@4=X49 D 778!.CK43 6JC@ 5G 6< I<@Q7 634 D=D [46 D<@4 @>; C= 54C 3 #Y<\- /@I / @U C>FDW 3<@LAC 4 ! \ C> ! 8; B0’ 10$.G (9$.8() -’0 1’L0 )’#$ 0$.9)(O#$(4 R8$ 4"4(8^ C\O C !B<9C 368!(%%8$ P64 6C/6 @CT 3C6 @D<@D@3 Z 6 Q\43 >E= <+4 D\ @ 4C7C-34ID 6IC8%/@M<> 3<@;FD 6C!C>8!D46 41#E&4) $01@0 ))( 4 ’ $! 0( )/ ’ (08 ^C\O<3A#U I 4 J= D= 4@- 37 C78 ;4@L!OQCD K@L8!(()8$,./ 4@>/@>Q6 73D 4=. C TC= 8 ;4@L!OQCD K@L!4@>O 4 @ LO 4<8!((%8$+ I CF@<= .CT= C53 < 4; < 3=>? 4 @ AIH<57J4= = 5 D3J7D C @>T= C?4@A!; 3 <=>? @ 4 A/@7D 666 QC8; 4F 7D@6 L<@!.128 -< 3IC 77> C 8 ;C6 D[J4@!U43 6D@!4@>2FC@LL@ 4 LfQ8!(("8$2FD @C7C+<\@7F DKN D == 4LCG@63 CK3 DE C 7747N4LQC =H.5 CD@ C>2 < < C K36 4DC T7 % 8A #8 -$01#,O #&E0- 0)’ 64!"#$ # &" ’(& ( * * ! !# &! !"#8 ;FD 6C!M<3 ><@!C>8!(%%8D44 61#E&4$ )01@) 0)4 ( ’ $!0)/ ( ( ’08^C\O 3<@!4@>B<9C 36;4> C 8!(%%8$ .CC T=U43 AC6 7 @G D 7 46 RD 74#R @ @/63 <>Q6 ID<@8%/@M<> 3<@;F6 DC!C>8!D44 61#E&4$ )0 ) 1@04 ) $! (’ 0( )/’ (0M !%’ !"#$%&’ ^C\O?4@A8!((*8 ;B4!0( )/ (’0$N ’0 -"4# 1 !" #$#&’"I-#7B0 ) $.P8<’ 1"P#’ 1"28 ^C\O<3A#ZS< 53>a @ DTC3D 76H-3C7 7 8 ;Q!Y 4 33H8!((&48$ +F @ C/ >Q7 634 D=D [46 D<@<52 D F@‘ 47BQ34=X49< 3,= C4> DC!2FD @C7 CGIE < @C4 =DC > 8-3 8 )))8!((&98$ 2FD @4‘ 7BQ3 4=GI<@Q 3D@ L 6 FCB5 C<3J.CI 4>C#GE 7 D 6J46C4@>R7C 777JC@ 6 %; 8 < 3AD@L-4C K37CD 3C7!((&’!!8a@T DC7 3D6 H < 5R>= C4> DC!2FD @CC 7 GI<@= C4D >C8-3 8 ;Q! O4@3 QD8!((’8 $ B Q 34=/@>Q7 63D 4=[ D46 D<@D@2FD @4# RMC@3 C4=GbQ DD =93Q D JR@4= HE 7 D78%; < 3AD@L- 4 KC373 CDC7!((&’’(8a @ DTC3D 76H<5R>C =4D >C!2FD @C7CGI<@= C4D> C 8-3I 8 )))8!((&8$ -3<>Q6 IDT D6H-3 C53 < J4I @C< 52F@ DCCB 7 Q3 4=G@C 633 KDC 77#R 2H8%; 3 C =4> DC!2F@ DC7 CGI<@C =4> DC8 -3 8 )))8!((*8$ Z @ C/@>Q7 63H!+\G5 5D IDC @IH8%; < 3AD@L-4KC 37CD 3C78a@D TC7 3D6 H<5R>C =4> DC!2FD @CCG 7 I< E @= C4> DC 8-3< IC7 7C>8 O4@!O8!4@>P8_F@ 4 L8!((#8+CF I D @I4 =R>4 T@C I JC6< @ 52FD @CCB 7 C78?C DD ]@L# ^<@LW C ]D-3C7 7 8 O4+CF I D @I=G 4 5 5I DD@ CI 5 H< 6 FC2F@ DC7 C @ /E >Q7 63H8%!"# $# &"5 ’ 4(40 -"B(D@2F@ DC7 C *( !&*#&(*# 8 _F4@L!M4@L 8!(()8OB$ ’4(458-01!$)4 -E- ’(4 ( <) 474 4$P 10$0$.N0-C 4)8-F8.8 > D778!P6 = CD@L2 F D@‘ 47BQ34=GI<@C =4D >C!2F@ DC7 CGI<@= C4> DC8-< 3E C I7C 7>8 _F4+FCD 3 @ /5= QC@IC<@BQ34 = GJ = K8!OB’ $4(4;#7 $B (’ES ’ 110=4!$4 )-E-( ’4(# H08 )-4!!+% E4 -’4$40 " ! $.54,#-&(M ?D CD ]@ ! L_ F<@LFQ4M< @7 LF4@LXD4@LFC-3 C778 _F4 < !f4 D<8!(((8$ --D 3T4 6D4 [6D <@D@2F@ D48%22GB;8!(()83- 44O B’$G 0(30-&4(#5 - 4) (-" 8)8 -’$=’ $)B 454,- # &!-0M Y<@LW<@L#+ F C2 F D@C 7Ca@DT3 C76 DH<5Y<@LW <@L8 !%( 第 % 章 ! 危机过后东亚美元标准的复兴 $ 对高频率钉住汇率的一种诠释 罗纳德!/!麦金农 在!(()年$月至!((%年!&月金融危机之前的十多年!东亚货币一直 采取钉住美元的汇率’除日本外! 遭受危机冲击的韩国& 马来西亚& 菲律 宾&泰国以及没有爆发危机的中国香港& 新加坡和中国台湾! 都以维持汇 率的稳定为前提组织实施国家 (地区 * 内货币政策’ 事实上! 这些货币与 美元的相互联系是维持这些国家或地区内价格水平的名义锚 ( @RAD H4J4!&’’’- ZF@BD C@F3 46!&’’’4!&’’’9*所说的 $对浮动的 恐惧%!从较高的频率看! 其实是新兴经济体汇率对资本市场状况的合理 反映’ 再次 ! 笔者 想 探 讨 一 下 $蜜 月% 效 应’ 在 货 币 大 幅 度 贬 值 或 升 值 的大危机过后 ! 热钱的流入逐渐减少 ! 但 !((% 年以来的这种平静是不 可靠的 ’ 为了防止 国 际 过 度 借 贷 的 周 期 重 新 出 现 ! 银 行 和 外 汇 当 局 必 须实施审慎的监管 措 施 ! 这 些 监 管 措 施 反 过 来 会 影 响 最 优 的 汇 率 体 制 的特点 ’ 最后!在总结部分!笔者将讨论如何修改东亚美元标准运作的非正式 游戏规则!抑制热钱的流动’一种方法是对那些较小的东亚债务体延长其 融资期限’但是!为了使日本这一最大的债权国在推进其经济复苏过程中 减少对其 他 国 家 带 来 的 不 稳 定 效 应! 需 要 制 定 与 其 他 国 家 有 所 不 同 的 规则’ 总体的名义锚 通过对危机前的数据分析!麦金农 ( U ID A@@<@!&’’’* 指出! 该地区 的国际贸易主要是以美元计价!在 &’ 世纪 (’ 年代! 美国国内价格水平相 当稳定’这种 $中心%国家的价格水平被看做是东亚各国 (地区 * 可以依 靠的 $锚%’然而!早期的这种观点过分简化了东亚美元标准的实际运作 方式’ 第一!这种名义锚的观点! 更多是依赖于低频率钉住汇率而不是高频 率钉住汇率’为了稳定国 (地区* 内价格水平! 防止国 (地区 * 内价格水 !&* 12KL*+MNOP)6Q?RSTUVWXU)YZ [ #%$% 平 (无意地*遭受相邻国家 (地区 * 贬值的冲击! 货币当局只须注重在每 月或每季度的基础上稳定汇率’从图#)! 和图 #)& 可以看出! 在 !(()) !((%年前的每月基础上对美元汇率相当稳定 ) ))尽管有时有些波动)))而 !((()&’’’年后的汇率再次呈现稳定状态’这种名义锚的观点没有解释更 为严格的&每日基础上钉住汇率的效果!这一点在下面将予以讨论’ 名义汇率值（员怨怨苑 年 远 月为 员园园 ） 圆员园 泰国 员怨园 员苑园 菲律宾 马来西亚 员缘园 韩国 员猿园 员员园 怨园 苑园 员怨怨缘 年 员 月 员怨怨缘 年 猿 月 员怨怨缘 年 缘 月 员怨怨缘 年 苑 月 员怨怨缘 年 怨 月 员怨怨缘 年 员员 月 员怨怨远 年 员 月 员怨怨远 年 猿 月 员怨怨远 年 缘 月 员怨怨远 年 苑 月 员怨怨远 年 怨 月 员怨怨远 年 员员 月 员怨怨苑 年 员 月 员怨怨苑 年 猿 月 员怨怨苑 年 缘 月 员怨怨苑 年 苑 月 员怨怨苑 年 怨 月 员怨怨苑 年 员员 月 员怨怨愿 年 员 月 员怨怨愿 年 猿 月 员怨怨愿 年 缘 月 员怨怨愿 年 苑 月 员怨怨愿 年 怨 月 员怨怨愿 年 员员 月 员怨怨怨 年 员 月 员怨怨怨 年 猿 月 员怨怨怨 年 缘 月 员怨怨怨 年 苑 月 员怨怨怨 年 怨 月 员怨怨怨 年 员员 月 圆园园园 年 员 月 圆园园园 年 猿 月 图%$!!名义汇率 ’对美元("危机前与危机后 (危机国家* 资料来源#? =<?C3L7C 6@ !&’’’!2F4K6 C3 !!*’事实上! 如关志雄 ( 2 1Y 1W\4@!& ’’!* 所 指 出 的!!(%’ 年 以 来! 亚洲区域内部 (包括日本在内* 的贸易增长! 比它们与美国之间的贸易增 长更快’目前!东亚出口总量的约#’0在东亚国家 (地区* 内部发生! 只 有�的出口是流向美国的’!(())!((%年危机揭示了一个事实!任一国 家 (地区*钉住美元汇率作为名义锚的成功与否! 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些 国家 (地区*的贸易伙伴或竞争对手的货币与名义锚的关系’ 从东亚总体 的名义锚情况看! 东亚已经成为一个自然的货币区! 就保持汇率稳定而 言!这一货币区是理想的选择’ 最优的货币区与总体的名义锚 是否有其他的选择" 有些人认为没有! 他们认为不管有没有日本! 东 亚国家都不能组成一个蒙代尔 (UQ@>C ==!!($!* 所说的最优货币区! 因 为它 们 遭 受 宏 观 冲 击 是 $不 对 称 % 的’ 针 对 东 亚 国 家 的 情 况! 关 ( 21Y1W\4@!&’’!!K1 K !!!&*这样阐述蒙代尔!($!年的观点# 货币一体化后的主要成本是由放弃独立的货币政策所引起的# 一 个国家在加入联盟后!由于要与货币联盟其他成员国固定汇率! 就会 自动地放弃自己的货币政策# 当其经济遭受到外部冲击时! 它除了追 随货币联盟的货币政策外!没有其他选择# 具有相同经济结构的国家 对同样的经济冲击可以采取同样的货币政策! 放弃独立的货币政策的 成本相对较低#相反!不同经济结构的国家在面对同样的冲击时! 需 要采取不同的政策!实施共同货币政策的成本相对较高# 例如! 日本 和韩国都是石油进口国!在面临石油价格上涨时! 可以采取同样的货 币政策#但这不能适用于日本和印度尼西亚之间! 因为后者为石油输 出国-- 考虑到国家的多样性! 日本% 亚洲新兴工业化经济体% 东盟和中 国之间不可能在一起立刻形成最优的货币区# 亚洲新兴工业经济体中 的高收入经济体与日本有相同的贸易结构! 而包括东盟和中国在内的 低收入国家与日本有非常不同的贸易结构 # !&$ 12KL*+MNOP)6Q?RSTUVWXU)YZ [ #%$% 在蒙代尔!($!年分析的基础上!关得出结论!东亚经济体无法在总体 上形成最优货币区’在欧元区形成前! 有大量的文献认为欧洲大陆不是一 个最优的货币区!关的分析与这些文献的观点一致 ( GD IFC@L3 CC@!!(()*’ 在!($!年 .最优货币区理论 / 一文中! 蒙代尔 (UQ@>= C=!!($!!K1#!!* 这样阐述自己的观点# 如果需求从 ? 国产品转移到 R 国产品!? 国货币的贬值或 R 国货 币的升值都会有助于纠正外部不平衡 !减缓 ? 国的失业!抑制 R 国的 通货膨胀#这是各国货币采取有弹性汇率体制的最大优点 # 但是蒙代尔关于不对称冲击的解释涉及面很窄! 不能说明工业多样性 发展的国家的情况!这些国家可以生产数以百计和千计的商品’ 个人需求 不可能全部突然从法国商品转移到德国商品或者从泰国商品转移到韩国 商品’ +!, 为了使蒙代尔的传统分析更具有实证意义! 关等作者强调在那些具有 不同工业结构的国家面临同样的外部冲击时可能存在的问题 ’ 这种普遍的 冲击可能源自某些初级商品价格的变化 ! 如石油价格上升 (对于钉住美元 汇率的那些较小东亚经济体来说 ! 日元对美元汇率的变动是最主要& 最常 见的外部冲击-UIA D@@<@!&’’’*!或者不同国家 (地区 * 的经济周期不 协调 ’ 为较好地保持各国 (地区 * 货币政策的自主性 ! 蒙代尔早期的理 论强调维持 小 规 模 的 货 币 区 ! 并 且 通 过 采 取 有 弹 性 的 汇 率 将 各 区 分 隔 开来 ’ 蒙代尔的早期理论是否正确" 在!()’年马德里召开的一次会议上!蒙 代尔实际上已经改变了他的看法 ( UQ@>C ==!!()*4!!()*9-UIWD @@<@! &’’!*4 在!()*年的一些文章中!他指出! 在同一个货币区内! 相异的经 济体能够更好地分散不对称冲击带来的风险’ 促成蒙代尔后来这种思想转 变的关键!是资产和负债方面出现了国际组合的多样化’ 完全的多样化和 风险分散只有在未来汇率确定的情况下才是可能的 ’ 因此! 当一个国家 (地区*遭到不利因素冲击时! 它会收回在统一货币区国家的债权或从这 些国家借款’无须货币贬值!本币会和外币一样好’ 一国的农业歉收%罢工或战争都会引起实际收入的损失! 但是使 用共同货币 &或外汇储备’允许该国通过消耗其货币存量缓和所受损 失的冲击!并调用其他国家的资源! 直到成本的调整能够在未来有效 !&% !"#$%&’ 地分担#另一方面! 如果两国货币相互独立! 并实行浮动汇率体制! 则整个损失必须独自承担"除了在外汇市场上不可兑换货币的倾销有 利于货币贬值国吸引外资投机性流入外! 共同货币不能成为一个国家 经济在整体上应对冲击的缓冲器 #&UQ@>C ==!!()*9!K 1 !!#’ 然而!甚至在!(())!((%年危机之前!东亚经济体还远远没有在相互 间建立真正的分散化的资本市场 ’ 从长远看! 对任何一国持有以他国货币 计价的债权的保险公司& 经营良好的银行& 信托基金和其他信托机构而 言!汇率的稳定得不到足够的保障 ’ 的确! 日本是最大的净债权国’ 但 是!即使没有危机! 在东亚地区内! 资产和负债仍然没有分散化’ 实际 上!在欧洲内部!充分的资产组合分散化也是在等到!(((年!月!日欧元 的到来后才实现的 (UIWD @@<@!&’’!*’ 在东亚! 完全的货币联合! 亦即 引进 $亚洲欧元%目前还看不到迹象’ 共同的货币标准与共同货币 尽管没有共同货币那么完美! 但是! 在关系紧密的贸易伙伴之间确立 共同的货币标准仍好于 (无限制条件的 * 浮动汇率’ 在我们看来! 共同的 货币标准!是所有参与国或多或少成功地与一个共同的锚保持固定的汇 率 ! 这一参照物可能是区域以外的货币 ’ 尽管汇率多年保持固定 (就像 危机前的一些东亚国家一样 *! 但从长远看 ! 汇率仍然是不确定的 ’ 相比 较而言 !$共同 货 币 % 提 供 了 一 个 共 同 的 锚 ! 从 长 期 看 ! 汇 率 也 是 确 定的 ’ 在相互有广泛贸易关系的国家间建立共同的货币标准 ! 比在浮动汇率 体制下更有利于减缓不对称冲击’ 如果成员国之间的经济周期不是同步发 生!则共同的名义锚自身可以变得更加稳定 ’如 R 国处于周期性下降! 只 要 ? 国并没有经受同样的冲击! 则名义锚可保证总体价格水平更加稳定’ 一系列冲击随机地发生!对每一个国家 (地区 * 产生着不同的影响! 但从 整体上看!则表现为自动熨平该地区经济周期的趋势 ’ 如果 R 国和 ? 国有同步的经济周期!经济高涨和衰退同步进行! 这会 扩大共同区内的经济周期’ 比较极端的案例发生在东亚金融危机过程中! 几个成员国同时出现货币贬值和经济衰退! 同时增加了对其他国家 (地 区*紧缩衰退的压力!经济衰退因此而加重’ !&& 12KL*+MNOP)6Q?RSTUVWXU)YZ [ #%$% 既然这样!为什么蒙代尔的早期理论在定义 $最优 % 货币区时倾向于 将相同的国家 (地区*组合在一起)))例如那些具有相同经济周期的国家 (地区*!就像前文引述的关的分析那样" 像 &’ 世纪 $’ 年代早期大多数的 宏观经济学家一样!蒙代尔仍有一种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凯恩斯主义的思维 情结!即相信政府能够成功地微调总需求! 以弥补私人部门在需求或供给 方面出现的波动’为了建立模型的需要! 他作了静态预期的假定# 人们总 是在国内价格水平&利率和汇率 (即使汇率是浮动的 * 不变的情况下进行 决策和行动的’他的最优货币区 ( UQ@>C ==!!($!* 和标准教科书上的蒙 代尔 弗莱明 (UQ@>C =E =,= C JD @L* 模型! 即开放经济下的货币& 财政政策 相互作用理论!都是建立在静态预期假设基础上的 ’ 现在!我们已经认识到!预期不是静态的’ 总体来看! 资产市场特别 是外汇市场是前瞻式的!这一事实为蒙代尔 (UQ@>C ==!!()*9* 后来的理 论所认可’如果政府对国内宏观经济只是采取相机的微调政策! 则会导致 市场的波动!就会出现著名的时间不变的难题 ( 6DJCE I<@D 776 C@I HK3 <9C = J* ( W H> =4@>4@>-C 37< I66!!())*’债券市场上的风险贴水会增加’ 因此! 现 代宏观经济理论倾向于约束和限制政府行为 ’ 如果通货膨胀税对增加收益 而言是不必要的 (在东亚! 除印度尼西亚之外! 这是事实 *! 则各国中央 银行的使命可以更多地集中于稳定国内价格水平 ’ 在发达国家! 这一使命被解释为直接的通货膨胀目标 ’ 由于有发达 的&长期的债券市场!央行可以利用公开市场操作控制货币基础’ 根据泰 勒规则 ( + 4 H=3 <‘73Q =C*( + 4 H=3 < !!((**!持续地对短期利率进行调整可以 控制国内通货膨胀’在受规则约束的环境中! 工业化国家可以比较可信地 设定它们自己的名义锚’这有助于防止政府的道德风险! 也即限制了政府 试图出人意料地干预市场的风险’ 但在新兴市场!特别是在东亚! 融资期限太短! 导致泰勒规则等难以 实施’由于银行和企业持有较多的短期流动负债! 而不是期限较长& 流动 性较小的资产!因此!短期利率的上升会导致破产的增加’ 因此! 明确设 定目标汇率极为重要#( ! *在大多数贸易以美元计价的地区! 它可以成为 稳定国内价格水平的货币政策工具 -( & * 一个明显的事实是! 如果一国可 以长期按国际惯例制定国内货币政策 !可以限制政府的异常行为’ 东亚危机表明!即使任何一个国家解决了时间不变的难题! 但货币自 身的稳定性仍然无法得到保证!除非贸易伙伴和竞争对手的货币也钉住美 元’事实上!如果中心国家货币当局有不当的行为! 则依赖其他国家提供 名义锚是有风险的’ !&’ !"#$%&’ 汇率目标$ 日元与美元 在确定共同的货币标准时! 为什么不选择日元而选择美元呢 " 在东 亚!从某种意义上看!日本是一个较大的贸易伙伴! 并且! 是比美国更重 要的资本来源地’ 关 ( 21Y1W \4@! &’’!* 估计! 亚洲内部的出口 ( 包括 日本*占出 口 总 额 的 比 重! 自 !(%$年至( ’ 年 代 末 期! 从 *’0上升到 #’0’同期!亚洲对美国的出口占其出口总额的比重从 *#0 下降到 �’ 在一些较小的东亚经济体货币钉住美元时! 日元对美元汇率的变动! 不仅 代表日元对美元真实汇率的变动! 也意味着日元对日本所有东亚贸易伙伴 汇率的变动’ 因此!长期以来! 日本政府一直寻求在亚洲创建日元区就不足为奇 了’如果东亚其他国家 (地区* 的货币统一钉住日元而不是美元! 则日本 的外汇风险会大大地降低’对每一个较小的经济体而言! 仅仅在钉住货币 篮子 ( IQ3 3C@ IH9 47A6 C * 时提高对日元的权重! 就可以降低风险! 但风险 降低的程度不大’货币篮子根据贸易权重计算! 贸易权重反映这些国家向 日本进口或出口及这些国家与美国& 欧洲和亚洲其他国家 (地区 * 间的贸 易的相对重要性’ 这方面的考虑因素! 可参见 ; = D= D4J7<@! &’’’-W\4@! &’’!-W4\D和 R 4 AD H4J4!&’’’-/< 6 !ZL4\44@>P474D A !!((%’ 如果任一国家货币篮子的贸易权重被合理地确定下来 ! 则采用货币篮 子的方法可以在最大程度上减少由于外在原因引起的 & 经过贸易加权调整 后的实际汇率的波动!这些外部原因包括美元与日元的汇率波动或欧元与 美元的汇率波动的影响 (各国仍然需要根据国内通胀的影响独自对实际汇 率进行调整*’因此! 评判货币篮子方法好坏的标准! 是观察出了问题的 国家实际有效汇率的最小变动情况’ 是不是如同很多作者所说的! 它是东 亚较小国家应该考虑的最主要标准呢 " 第一!不管如何衡量!通过不断调整名义汇率的方式来钉住实际汇率 目标!意味着汇率不能以国内价格水平为基准 (锚*’ 国内通胀的随机性 增加!需要补偿性的汇率贬值以适应持续的通胀 ’在!(())!((%年危机之 前)))也许除印度尼西亚之外)))其他较小的东亚经济体都有很好的财政 平衡状况!来自通胀税的收益是不必要的’ 中国持续出现财政赤字! 但政 府可以从中国巨大的银行体系借款! 这种融资方式不会带来通胀的后果 (UID A@@<@!!((*!I1 F !**’东亚与有通胀痼疾的拉美国家不同’在拉美! !&( 12KL*+MNOP)6Q?RSTUVWXU)YZ [ #%$% 钉住实际汇率目标会引起货币政策的不稳 ! 亦即会导致较高的通胀率! 因 而无法实施这种汇率政策’ 第二!因为每一个国家货币篮子中的贸易权重与其邻国的权重不同! 东亚货币标准的共通性可能消失 ’R 国汇率以与 ? 国汇率不同的方式持续 变动!反过来要求 ? 国汇率进一步调整’ 更糟的是!如果在亚洲任一经济 体出现灾难性的货币贬值 (就像!(() 年 $ 月在泰国出现的情况 *! 则货币 篮子的游戏规则要求邻国也要实行贬值’ 因此! 在货币篮子的机制中内含 有传染性的贬值机理’ 第三!合理的贸易权重必然是模棱两可的’ 对于同在第三方市场竞争 的一批国家来说!就像东亚国家 (地区 * 出现的情况一样! 建立在双边贸 易规模基础上的传统的贸易权重可能严重地低估一个国家汇率变动相对于 另一个国家汇率变动的重要性’ 同时! 贸易权重并不反映东亚国家贸易以 美元计价的重要性’在通常情况下! 美元价格可能是黏着的! 反映了这一 地区企业间根据市场确定价格的竞争状况’ 对于初级品而言! 生产者没有 市场力量!美元价格是由世界市场决定的 (UIA D@@<@!!()(*’ 因此! 即 使采用这种货币篮子的汇率决定方法! 美元也不是简单地按该国与美国之 间双边贸易量来确定权重!而是要比贸易量确定的权重高’ 第四!在东亚!从理论上讲!维持实际有效汇率最简单的办法是固定 日元与美元的汇率’作为美元区的一部分! 这些国家 (地区 * 实际汇率的 波动因此可以大大降低!而这种波动是日本生产商和海外投资者目前经常 面临的局面’这种方法!也可以减少东亚其他经济体所面临的外汇风险 ’ 日本外汇政策如此巨大的变化)))而这自然会导致其货币政策的巨大 变动)))需要在其国内经济基础上进行讨论’ 幸运的是! 这种政策选择在 国内和国际收支平衡之间不存在冲突’ 笔者和奥内的有关理论已经表明 (UIWD @@<@4@>ZF@; D C!! (("* 的著 作’相对独立的货币如瑞士法郎! 被当做一种衡量汇率变动的法币’ 在一 次对数差 ( 百分比的变化*的基础上! 简单的回归模型是对每个国家& 不 同时段采取普通的多重变量最小二乘法获得的 ’ $&aP. $*V-O $".GU !!X/@ 6C@ 34D 6<@=U 4 <@6 C43 H,Q@>8 表%$" !))’年&月至!))(年 !"月危机期间日观测数据 观测数据#"!& 货币 $ $! $& $* 5& 调整后的 5& 3 检验值 固定值 美元 日元 德国马克 人民币元 ’1’’’ ! 1’’! ’ 1’’’ ’ 1’’’ ! 1 ’’’ 1 ! ’’’ !&%(’’1 ! $#& ( ’1’’’* ( ’1’’’* ( ’1’’’* ( ’1’’!* 港元 ’1’’’ ! 1’’’ ’ 1’’’ ’ 1’’* ’ 1 ((% 1 ’ ((% #)"%1 # ""* ( ’1’’’* ( ’1’’** ( ’1’’&* ( ’1’’#* 印尼盾 ’1’’" ’ 1##’ ’ 1$!# ’ 1)!$ 1 ’ ’*% 1 ’ ’*! 1 # *&! ( ’1’’&* ( ’1*%%* ( ’1&*(* ( ’1)!’* 韩元 ’1’’! ! 1’%$ ’ 1!$’ ’ 1!)( 1 ’ ’%) 1 ’ ’%’ !1 & (#! ( ’1’’!* ( ’1&&$* ( ’1!*(* ( ’1"!** !’! !"#$%&’ 续前表 货币 $ $! $& $* 5& 调整后的 5& 3 检验值 固定值 美元 日元 德国马克 马来西亚林吉特 ’1’’! ’ 1)## ’1&"" ’ 1#’$ 1 ’ !$! 1 ’ !## &1 $ &** ( ’1’’’* ( ’1!*%* ( ’1’%#* ( ’1&#&* 菲律宾比索 ’1’’! ’ 1)%% ’1*!% ’ 1&"’ 1 ’ !($ 1 ’ !(’ *1 * !)$ ( ’1’’’* ( ’1!&#* ( ’1’))* ( ’1&((* 新加坡元 ’1’’’ ’ 1)&) ’1&$# ’ 1!#) 1 ’ "") 1 ’ ""* !!1 ’ !)) ( ’1’’’* ( ’1’$!* ( ’1’*)* ( ’1!!!* 泰铢 ’1’’’ ’ 1$%% ’ 1&!$ ’ 1#%% 1 ’ !’) 1 ’ !’! !1 $ *$$ ( ’1’’’* ( ’1!$#* ( ’1!’&* ( ’1*’&* 台币 ’1’’’ ’ 1(*’ ’ 1’*$ ’ 1’)) 1 ’ ##& 1 ’ #"% !$1 ) )& ( ’1’’’* ( ’1’#’* ( ’1’*!* ( ’1’(!* 注#括号中为标准差 ’ 资料来源#? =</@ 6C@ 34D 6<@=U 4 <@6 C43 H,Q@>8 表%$# !)))年!月至"***年%月危机后日观测数据 观测数据#*#’ 货币 $ $! $& $* 5& 调整后的 5& 3 检验值 固定值 美元 日元 德国马克 人民币元 ’1’’’ ! 1’’’ ’ 1’’’ :’1’’!! ’ 1 (((( 1 & ’ ((((& !"(&!"1 ! ’( ( ’1’’’* ( ’1’’’* ( ’1’’’* ( ’1’’!* 港元 ’1’’’ ’ 1((% ’ 1’’! ’ 1’’& ’1((() 1 ) ’ ((()$ "(*#)1 ( *" ( ’1’’’* ( ’1’’!* ( ’1’’’* ( ’1’’&* 印尼盾 ’1’’’ ’ 1%"% ’ 1&(( ’ 1’$* ’1!%!$ 1 & ’ !)"#& &1 # #( ( ’1’’’* ( ’1!$** ( ’1!!!* ( ’1*&(* 韩元 ’1’’’ ’ 1(#) ’ 1’)’ ’ 1!") ’1)’#% 1 # ’ )’** &)1 $ )# ( ’1’’’* ( ’1’"#* ( ’1’*’* ( ’1’(’* 马来西亚林吉特 ’1’’’ ! 1’’’ ’1’’’ :’1’’!! ! ! !($’"&1 ) "" ( ’1’’’* ( ’1’’’* ( ’1’’’* ( ’1’’!* 菲律宾比索 ’1’’’ ’ 1("# ’1’$) ’ 1’"& ’1)"’$ 1 " ’ )*%*( *&1 ( *# ( ’1’’’* ( ’1’"’* ( ’1’&)* ( ’1’%’* 新加坡元 ’1’’’ ’ 1%!% ’1!&" ’ 1’&$ ’1%"%’ 1 # ’ %"$)" $"1 * )! ( ’1’’’* ( ’1’&$* ( ’1’!%* ( ’1’#** 泰铢 ’1’’’ ’ 1%#% ’ 1!&% ’ 1’!" ’1$*(* 1 $ ’ $*$&* &’1 " ") ( ’1’’’* ( ’1’"(* ( ’1’*** ( ’1’(%* 台币 ’1’’’ ’ 1(%$ :’1’’# 1 ! :’ ’#! 1 ! ’ %%** 1 " ’ %%&*& %)1 * &$ ( ’1’’’* ( ’1’&"* ( ’1’!$* (’ 1 ’"%* 注#括号中为标准差 ’ 资料来源#? =</@ 6C@ 34D 6<@=U 4 <@6 C43 H,Q@>8 表#)!列出了!(("年!月至!(()年#月危机期间!各国 (地区*货 币围绕美元的汇率变动情况’$& 的系数都非常接近于 !! 并且统计检验总 !’" 12KL*+MNOP)6Q?RSTUVWXU)YZ [ #%$% 是非常显著’另外两种潜在的锚货币 (日元和马克 * 的系数明显接近于 ’! 统计检验不显著’ 从较高的 5& 来判断 ! 统 计 模 型 涵 盖 了 影 响 东 亚 国 家 (地区*汇率的主要变量’ 危机前的这些数据表明! 从每周基础看! 东亚 国家 (地区*对美元汇率保持了相当程度的稳定 ’ 更具体而言!中国大陆和中国香港的$& 系数和 5 基本上等于 ! & ’标准 差非常小!这一情况表明!当局确保汇率基本保持不变’尽管中国香港有官方 的汇率平价!而中国大陆没有!但从统计结果上看!两者之间基本没有差别’ 接下来!印度尼西亚和菲律宾的$& 系数接近于 !! 但有较大的标准 差!表明从每周基础看!它们的政府允许汇率有一定的浮动幅度’ 新加坡 和泰国与美元保持较松散的钉住汇率 !$& 系数分别为 ’ 1 %#和’ 1 %(’ 这些 系数很高#美元对瑞士法郎!个百分点的变动! 意味着新加坡元对瑞士法 郎’ 1 %#个百分点的变动’ 表#)&显示出!自!(()年 $ 月至 !((%年!& 月危机期间! 只有中国 大陆和中国香港继续坚定地保持美元钉住汇率! 其他国家都放弃了’ 印度 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和泰国的$& 系数远不到 !! 而且标准 差很大’尽管韩国的$& 系数稍大于 !! 但它的标准差很高’ 这些回归方程 的拟合度 (5&* 完全丧失 ’ 表#)&也显示出!作为非危机经济体的中国台湾和新加坡 !在危机期 间较!(()年中期危机前较松散地钉住美元汇率 ’但这两个债权经济体仍较 处于危机中的邻近债务国更严格地维持了钉住美元的体制 ! 只是没有中国 大陆和中国香港那么严格’ 危机中!日元的$& 有所提高 ’ 日元对马来西亚 & 菲律宾 & 新加坡和泰 国变得重要了!但在方程中!拟合度并不太好’ 划定危机后的具体期限有些武断! 印度尼西亚似乎仍处于半危机状 态’对其他四个危机经济体而言!!((%年仍然是很糟糕的一年! 由于与俄 罗斯和巴西困境联系在一起!利率的风险升水仍然很高’然而!自!(((年 初!中国开始出现恢复的迹象!国外私人资本开始回流! 由此形成了 !((( 年!月到&’’’年#月的危机后阶段的判断’ 从表#)*看!与危机期间的方程相比!危机后阶段方程中的所有系数 的拟合度都有明显改进’ 除印度尼西亚外!$& 系数又开始接近于 !! 尽管 没有危机前那么接近’对中国大陆& 中国香港和现在的马来西亚而言! 该 系数为 !’ 实 际 上! 中 国 大 陆 和 中 国 香 港 在 危 机 期 间 维 持 了 固 定 汇 率! !((%年(月后!马来西亚也实行了固定汇率!这些情况为未来以美元基础 的汇率体制的理论提供了坚实的依据 ’ !’# !"#$%&’ 对危机过后各国 (地区*回复到美元的正式统计检验是必要的’ 对每 一个国家 (地区*的方程!笔者都假设! 在危机后与危机前! 对美元保持 固定汇率的程度是一样的’更进一步!笔者假设# !!Y’.& $&’ 危机前 h& $&’ 危机后 对中国大陆&中国香港和马来西亚来说! 它们都与美元保持了固定汇 率!这种检验是没有必要的’对于其余国家 (地区*!如果 && $&’ 危机后 :& $&’ 危机前 &%& !! 标准差 &危机后’ 则人们可以反对前述假设’ 这些结 果 表 明! 东 亚 国 家 (地 区*已 私 下 回 到 过 去 的 钉 住 汇 率 体 制)))事实上已经达到危机前钉住汇率的严格程度’ 从每周数据看! 基本 无法反对泰国的零假设’然而! 如果用表 #)! 和表 #)* 的日数据! 人们 更无法反对泰国的零假设’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印度尼西亚! 由于美元系数有较大的标准差! 人们 不能反对 ( $&* 危机前 h’ 的零假设 ’ 更一般而言 ! 印度尼西亚的经济目 前似乎仍处于失控状态’ 从图#)#可以明显地看出韩国和泰国恢复美元标准的情形 ’在日数据 的基础上!画出了危机前&危机中和危机后*’天滚动的$& 的回归系数 ’ 对美元汇率 缘 源 泰国 猿 韩国 圆 员 园 原员 员怨怨源援员援猿 员怨怨源援缘援圆源 员怨怨源援员园援员圆 员怨怨缘援猿援圆 员怨怨缘援苑援圆员 员怨怨缘援员圆援员员 员怨怨远援源援猿园 员怨怨远援怨援员愿 员怨怨苑援圆援远 员怨怨苑援远援圆苑 员怨怨苑援员员援员苑 员怨怨愿援源援苑 员怨怨愿援愿援圆远 员怨怨怨援员援员源 员怨怨怨援远援源 员怨怨怨援员园援圆缘 圆园园园援猿援员源 时间 图%$%!对美元#*个交易日滚动回归系数 "危机前与危机后 资料来源#? =<BC D@F4 36!&’’’4!&’’’9* 指出!以月 度为基础衡量得到的短期汇率出现刚性的情况 ! 在新兴市场经济体的拉 美&东亚和其他地区非常普遍’自从!()!年布雷顿森林体系确立的平价制 度崩溃后!对多数发展中国家而言! 明确地转向更加浮动的汇率体制一直 是一个幻想’在工业化国家!只有英国& 日本和现在的欧元区有自由浮动 的货币!它们的央行对汇率每日的变动不予理会! 澳大利亚近似于这种状 况’附录图#R)!到图#R)"表明!从每日数字看!日元汇率对美元汇率 比东亚其他国家 (地区 * 变动更为频繁’ 从短期看! 只有日元是 $自由 % 浮动的’ 相反!在工业化中心国家外围的国家! 则是通过直接或间接的外汇干 预措施正式或非正式地维持钉住汇率制度 ! 这就是卡尔沃和莱因哈特所谓 的 $害怕浮动%或 $软性钉住汇率%’ 新兴市场不愿意其汇率浮动的根本原因是多方面的# 当环境有利 &也即有资本流入!贸易条件变动出现了正面因素等 ’ 时! 很多新兴 市场不愿意让名义 &和实际’ 汇率出现升值 -- 当环境出现不利变化 时!它们又担心大量的美元负债会引起汇率的暴跌# 贬值与衰退和通 胀相伴生!而不是出口导向型增长的结果#& BCD @F4 36!&’’’!K 1 $(’ 莱因哈特解释了从低频率如每月或每季观测的数据观察到的汇率刚性 的原因’她的解释与这里的论点是一致的! 即在东亚! 与美元的联系为各 经济体国内价格水平提供了共同的名义锚 ’ 但是! 从高频率看! 这种关于 名义锚的论点则依据不够’国内价格水平的稳定并不明显地受每天汇率浮 动的影响’ !’% !"#$%&’ 为什么欠发达国家的政府如此渴望其货币对美元汇率日复一日地保持 稳定" 有一个解释将这归因于不完全的国内市场! 即 $原罪 %( <3D LD4 @= 7 D@*假设# (原罪*-- 是这样的一种状况! 即国内货币不能借到国外! 而 即使在国内也不能用做长期贷款# 在这种不完全的市场! 由于所有的 国内投资!或是存在货币错配的问题 &产生比索收益的项目! 借的是 美元’!或是存在期限错配的问题 &长期项目靠短期贷款融资 ’!因 此!金融脆弱就不可避免# 重要的是!上述错配问题的存在!不是因为银行和企业缺少对风 险进行套期保值的审慎态度!而主要是因为这些国家以外币计价的外 部债务本来就是不能套期的#假定市场的另一方进行外币套期的数量 与该国以自己货币对外借款的数量相等! 则不存在货币错配的问题# 同样地!问题也不是因为企业缺乏对其资产% 负债期限结构进行匹配 的市场预见力!而是因为它们不可能这样做# 金融市场的不完全因此 成为金融脆弱的根本原因#& GDI F C @ 3 LCC @4@>Y4Q7J4@@!!(((!K 1 *’ 包括东亚债务国 (地区*在内的大多数新兴市场都普遍存在原罪! 这 是一个重要的特征!其意义经过后面的论述会逐渐清晰’ 私人对外借贷不 仅以外币计价!且主要以美元计价! 而且大多是短期的! 正如国内贷款一 样’具有固定利率的中长期国内债券市场基本不存在’ 尽管以外币计价! 但是!只有在国际债券市场发行的国家债和政府从国际组织的借款才算得 上是长期的’但即使是这些债务! 通常利率也是变动的)))常常高于伦敦 同业拆放利率很多点)))与短期资产收益挂钩’ 不完全的市场使得对外汇风险进行套期变得非常困难 ! 而且成本很 高’在这些国家!进出口商在处理远期商业交易包括普通的贸易信贷时! 必须在几天或几周内持续地付款’在这方面!进口商比出口商更为困难’ 第一!想一想泰国进口商的一个案例! 进口商在流动性方面没有限 制!但在*’天后它必须偿付美元贸易信贷’如果外汇管制政策允许!最便 宜的套期方式是今天买美元!持有存款 *’ 天 ’ 但考虑一下这样做的机会 成本 ’ 图 #)$ 显示出 ! 在 !(())!((% 年危机前 ! 泰铢的平均存款利率 比美元存款利率高 # 个百分点 ’ 相对于不进行套期而持有泰铢的 *’ 天存 款而言 ! 这 # 个百分点 (按年计 * 的利息收益是进口商进行套期保值的 成本 ’ !’& 12KL*+MNOP)6Q?RSTUVWXU)YZ [ #%$% 利率值（年利率） 猿园 韩国 圆缘 圆园 员缘 员园 菲律宾 缘 美国 马来西亚 泰国 园 员怨怨缘 年 员 月 员怨怨缘 年 猿 月 员怨怨缘 年 缘 月 员怨怨缘 年 苑 月 员怨怨缘 年 怨 月 员怨怨缘 年 员员 月 员怨怨远 年 员 月 员怨怨远 年 猿 月 员怨怨远 年 缘 月 员怨怨远 年 苑 月 员怨怨远 年 怨 月 员怨怨远 年 员员 月 员怨怨苑 年 员 月 员怨怨苑 年 猿 月 员怨怨苑 年 缘 月 员怨怨苑 年 苑 月 员怨怨苑 年 怨 月 员怨怨苑 年 员员 月 员怨怨愿 年 员 月 员怨怨愿 年 猿 月 员怨怨愿 年 缘 月 员怨怨愿 年 苑 月 员怨怨愿 年 怨 月 员怨怨愿 年 员员 月 员怨怨怨 年 员 月 员怨怨怨 年 猿 月 员怨怨怨 年 缘 月 员怨怨怨 年 苑 月 员怨怨怨 年 怨 月 员怨怨怨 年 员员 月 圆园园园 年 员 月 圆园园园 年 猿 月 图%$&!短期国内货币利率"危机前与危机后 (危机国家* 资料来源#9) $4- $0’ )#$0 1 3’ $0$ "’1@ 0 0 ))’ ()’ "(!/U,8 第二!再考虑一个缺少流动性的泰国进口商的案例! 该进口商没有流 动性资产支付债务’为了垫付同样的套期保值资金! 它首先要从银行借泰 铢!在!((#)!(($年!泰国的基准贷款利率为 !* 1 #0’ 持有美元存款的 利率是#0!由于进行套期保值!机会成本上升了% 1 #个百分点’ 的确!如果可能!缺少流动性的泰国进口商会更愿意到规范的期货市 场购买美元远期’然而!这种远期的成本 (不包括佣金 * 大约是美元对泰 铢的远期升水!这个成本大体在有流动性的进口商和没有流动性的进口商 的机会成本之间! 如上例的 # 1 0 !% #0 之间 (UIW@ D@<@!!()(!IF 1 #*’ 在中心国家和外围国家之间存在较大利差的情况下 ! 商业经营者和制造业 者会发现套期保值的机会成本也相应较高 ’ 现在考虑一下金融机构面临的问题 ’ 假定银行通过吸收短期美元存 款!为国内提供泰铢的长期融资’ 那么! 在远期市场上! 购买美元远期抵 补*’天以上美元外汇风险的成本在 #0 !% 1 #0 之间’ (从银行自身来看! 它们愿意持有期限为*’天的单纯的美元存款!而不愿意以吸收低利率的美 !’’ !"#$%&’ * 为了对银行的泰铢放款融资而不得 元存款来支持其高收益的泰铢贷款’ 不对美元存款做套期保值!实际上等同于 (可能更贵一些 * 直接购买了高 成本的泰铢存款’ 然而!那些出于为非银行客户提供外汇服务或满足客户外汇融资需求 动机的银行!最好还是进行套期保值’ 假定有一个 $好 % 的零售客户与银 行签订*’天的美元远期购买合约!银行按通行的价格向客户收取美元对泰 铢的远期贴水!然后!银行通过购买*’天的低利率的美元存款而不是高利 率的泰铢存款来进行套期保值!这有点像国内的银行间同业市场 ’ 银行监管意味着什么呢" 如果监管当局严格限制银行方面的直接净借 入外汇或者限制间接净借入外汇! 这会导致银行以吸收低成本的外汇存款 来进行为提高国内高收益的本币贷款业务的终止 ’ 流入该国的短期外汇资 本减少’但这种严格的管制措施并不会损害银行为国内商业及制造业外汇 交易业务提供服务的功能’ 对外汇借款的严格管制!会严重地限制银行业作为交易商)投机商对 外汇市场造市的能力’ 银行)))国际金融市场最常见的外汇交易商)))进 行的 $稳定性%投机将不可能实现’ 考虑一下最优的短期外汇管理的含义! 首先假定没有资本控制! 其次 假定资本管理技术能有效地得以运用 ’ !!" 案例!"没有资本控制, 银行监管不完善 ! 或者因为监管薄弱导致 很多银行 (可能还包括进口商* 有外汇敞口头寸! 或者因为政府不想实施 苛刻的规则禁止机构持有任何外汇敞口头寸 ! 在这两种情况下! 非正规的 套期交易可以维持短期汇率的稳定 ’ 短期的外币债务结构)))主要是美 元)))形成了!随后!按天或周进行偿付! 而这种状况又决定了外汇汇率 会在 (而且应该在*非危机期间保持稳定’ !!" 案例""直接的资本控制 ! 假定政府禁止银行& 其他金融机构和个 人持有任何形式的外汇资产和负债 ’ 除在特定交易过程中持有最低限度的 外汇所需量外!非银行企业不能持有外汇头寸’ 进口商除通常的贸易信贷 外!不能有未到期的外汇债务!出口商则被要求尽快将其外汇收益汇回国 内’特别地!银行不能接受外币存款或在国外持有外币存款! 也不能提供 外币贷款’这样!个人普遍不能作为交易商)投机商在外汇市场上造市! 银行尤其如此 (UIWD @@<@!!()(!IF 1 $*’ 除非政府充当起交易商的角色 进行国际交易的清算工作! 否则! 汇率就无法决定’ 这样! 政府必须持有 外汇敞口头寸!这将决定汇率水平! 相应地! 政府要承担外汇风险’ 如果 由政府决定汇率!那么为什么不保持其稳定呢" !’( 12KL*+MNOP)6Q?RSTUVWXU)YZ [ #%$% 中国和马来西亚或多或少地如同案例 & 的情况! 实行资本控制 (尽管 没有案例所描述的那么严格 *’ 它们的政府很明智地维持与美元的固定汇 率)))当然是在短期或者更长一段时间’ 因为韩国和泰国相当成功地摆脱 了它们一度实施的资本控制政策 ! 它们更像案例 ! 所述情况’ 即使韩国和 泰国政府不能控制中长期的汇率变动! 特别是在 !(())!((% 年危机过程 中!但它们通过维持事实上的短期钉住汇率制 !降低了外汇风险’ 尽管这种软性短期钉住汇率减少了那些 $正确运作 % 的交易商和金融 机构面临的外汇风险!但这种体制也会导致金融机构 (和一些交易商 * 的 道德风险’对银行监管薄弱!但资本金不足! 又有存款保险! 这会使银行 愿意从事高风险的赌博活动!即接受短期存款! 不予套期保值! 而提供国 内贷款融资’ 不管有没有资本控制! 如果存在原罪! 则高频率钉住汇率是最优选 择’其原因是!名义锚除了可以稳定中长期汇率之外! 对短期钉住的汇率 也能降低其风险’ 除非在危机中!在私人金融市场并不完全 (存在原罪 * 的情况下! 对 银行 (如案例&的情况* 总的外汇头寸采取直接的资本控制措施! 不可能 是控制外汇风险的最好办法’!!!! 第一!禁止银行吸收任何外币存款或提供任何外币贷款! 损害了银行 外汇支付清算和账户结算的传统功能’ 在任何交易日! 大量的外汇支付不 得不直接由中央银行进行清算’ 第二!这种资本控制!使银行通过抵补必要的利息套利以形成外汇远 期市场变得不可能 (UIWD @@<@!!()(!IF 1 #*’ 在这种情况下! 或者是没 有给私人部门留下国际交易套期保值的机制! 或者是政府 ( 中央银行 * 不 得不陷入与私人交易商兑付远期外汇合约的境地)))这种情况在国际上经 常发生’ 因此!如果原罪假设成立! 则控制外汇风险最好的办法体现在案例 *中’ !!" 案例# "监管规则要求银行净外汇风险敞口为零 ! 银行监管当局允 许 $授权% 银行接受外汇资产和负债! 但它们的净头寸! 可能被限定为在 交易日结束时必须为零’在计算时! 监管机构要考虑到直接和间接的外汇 负债’例如!如果银行接受美元存款! 但随后将美元转贷给国内企业! 其 资产负债表就平账了’但国内的非银行借款者现在面临着货币风险! 如果 国内货币贬值!它可能会违约’ 外汇风险变成了违约风险! 然后可能变成 银行风险’同样地!银行也可能从事衍生工具的表外交易! 这也会增加银 !’) !"#$%&’ 行的外汇敞口风险!但这种风险难以被发觉’ 尽管现实中!强迫银行 (接近 * 净外汇敞口风险为零只能近似地做 到!但它仍然是一条有价值的监管原则’ 这一原则反对不进行套期保值的 各种收益诱惑’特别地!它禁止银行通过接受外币存款为国内本币贷款提 供融资’但即使这一监管原则非常严格地实施! 仍然会给商业银行总体承 担正常的外汇业务功能留下足够的空间’ 对任何给定的即期汇率! 国际支 付的清算和账户的结算都可以从中央银行转移出来 ’ 商业银行仍然可以抵 补利率套利!因此! 可以为它们的非银行 $零售 % 客户创造远期外汇市 场!以满足其套期保值的需要’ 然而!没有净外汇敞口的政策! 意味着银行仍然不能作为 (稳定性 * 投机者来决定汇率水平’从这一重要特点看!案例*与案例&的情况相同’ 不管是资本控制!还是没有净外汇敞口的政策! 汇率都是无法决定的! 除 非政府进入市场!充当稳定性投机者的角色’ 因此! 尽管有控制风险的最 佳的银行监管规则)))如案例*的情况)))政府仍然被迫决定均衡的汇率’ 上述案例代表了三种不同的外汇管理体制’ 三种体制与东亚 $原罪 % 经济体所观察到的高频率钉住美元的情形是一致的 ’ 利率差异下的蜜月期$ 简单的模型 在危机后的东亚!政府是否有时间建立较好的金融监管体系来管理外 汇风险" 如果没有这种监管体制改革 (案例**! 那些没有得到严格监管的 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存在的短期过度借债的循环 !可能会重新出现’ 然而!危机过后!有一段 $蜜月期% 效应出现’!((()&’’’ 年!在外 围的东亚债务国 (地区*与以美国为代表的中心工业化国家之间! 短期利 率差距比正常情况缩小! 甚至为负数’ 图 #)$ 显示出! 在 !((% 年! 也就 是在危机发生和汇率贬值后!韩国& 马来西亚& 菲律宾和泰国的短期利率 急剧下降’图#))显示出!在非危机的经济体中!短期利率更为平稳地下 降’相应地!在债务国 (地区 *! 吸收未套期保值的外币存款提供本币贷 款的 收 益 诱 惑 基 本 消 失’ 因 此! 银 行 监 管 机 构 有 暂 时)))仅 仅 是 暂 时 的)))推动银行体系改革的喘息空间’ 为了理解这种蜜月效应!要考虑很短期限利率的几个特性’ 假定政府 对外汇交易没有控制! 从而有组织的期货市场可能存在 ’ 为了抵补 $流 动%的银行间的利率套利!(存款*利率差等于远期升水’ !(* 12KL*+MNOP)6Q?RSTUVWXU)YZ [ #%$% 利率值（年利率） 猿园 圆缘 圆园 员缘 中国香港 中国台湾 员园 中国大陆 缘 美国 日本 新加坡 园 时间 员怨怨缘 年 员 月 员怨怨缘 年 猿 月 员怨怨缘 年 缘 月 员怨怨缘 年 苑 月 员怨怨缘 年 怨 月 员怨怨缘 年 员员 月 员怨怨远 年 员 月 员怨怨远 年 猿 月 员怨怨远 年 缘 月 员怨怨远 年 苑 月 员怨怨远 年 怨 月 员怨怨远 年 员员 月 员怨怨苑 年 员 月 员怨怨苑 年 猿 月 员怨怨苑 年 缘 月 员怨怨苑 年 苑 月 员怨怨苑 年 怨 月 员怨怨苑 年 员员 月 员怨怨愿 年 员 月 员怨怨愿 年 猿 月 员怨怨愿 年 缘 月 员怨怨愿 年 苑 月 员怨怨愿 年 怨 月 员怨怨愿 年 员员 月 员怨怨怨 年 员 月 员怨怨怨 年 猿 月 员怨怨怨 年 缘 月 员怨怨怨 年 苑 月 员怨怨怨 年 怨 月 员怨怨怨 年 员员 月 圆园园园 年 员 月 圆园园园 年 猿 月 图%$’!短期国内货币利率"危机前与危机后 (日本和非危机国家或地区* 资料来源#9) $4- $0’ )#$0 1 3’ $0$ "’1@ 0 0 ))’ ()’ "(!/U,8 !!’:’# h,%’ ( #1&* ’h国内名义 (存款*利率 ’ h国际资本市场美元 ( # 存款*利率 ,h以国内货币计算的美元的远期升水 如果国内银行以较低的利率9# 吸收美元存款!并通过购买美元远期抵 补风险!则抵补借入美元远期风险的单位成本为 ,’ 美元存款经套期保值 后的有效利率为’# j,’!!! !!’4 <.=.h 4 ’# j,h’ ( #1** 经过抵补远期风险后!在吸收美元存款和吸收较高利率的国内货币存 款之间没有净利息收益’在套期保值后! 有流动性的外汇借款者与吸收本 币的国内银行一样!具有同样的资本成本’ 没有道德风险的银行会自愿抵补其外汇风险’ 它们想吸收美元存款只 是为了便利国际收支的清算’相反! 资本不充足的银行准备在政府存款保 险制度基础上进行赌博!它们准备吸收低成本的美元存款! 使之成为提供 国内货币贷款的持续的融资来源)))除非警觉的监管当局强迫它们进行套 !(! !"#$%&’ 期保值’ 但是!方程# 1 &中的利率差为多少时代表了一种诱惑收益! 而在此收 益下!银行具有 (潜在的 * 道德风险试图规避监管处罚而设法借入美元 呢" 下面将利差分成 !!’:’# [ 4j hG $" 8-- 4$" 2 ( #1"* $ "8 --4 $"2 代表通常所定义的货币风险升水 ’ 在汇率单向预期变动基础上 ! 它代表投资者希望获取的&持有国内资产而不是外币资产的额外收益’ 就 东亚而 言! 它 代 表 国 内 金 融 脆 弱 的 成 本)))在 利 率 或 国 内 价 格 水 平 方 面)))相比于中心国家如美国市场可能具有的风险’ 因此!$ "- 8-4 $"2 会随着 该国汇率对美元汇率的波动而增加 ’ 在外围的债务国 (地区 *! 正常情况下!$" 8-- 4$2 ( " 在!(() 年以前 * 大 于零’但是!随着金融状况与美国接近! 也就是说! 利率的变动接近于美 国水平!由于美元汇率非常稳定! 从而 $8 "-- 4$2 可能减少到零 ( " UIWD @@<@! &’’’*’事实上!实施高频率钉住汇率的一个动机是! 减少国内短期利率 的风险升水!也即减少$ "- 8-4 $"2’ 利差的另一构成因素)))国内货币的预期贬值 G [) 4 ))可以分成两部 分’第一!可以预期的&平稳的汇率变动# 这取决于政府政策的宣布和政 府的承诺状况! 如印度尼西亚卢比在 !(() 年崩溃前的向下爬行’ 第二! $体制变革% 的小概率事件#巨大的突然贬值!其时间是无法预期的’ 4 [hG !!G 4 [ - E4’ .") 0< 4 [ 4 jG 1 - 4=’&4"B 0$=4 ( #1#* 方程 # 1 # 中汇率预期的两种变化! 都会扩大方程 # 1 " 中的名义利差’ 然而!G 4 [ - 4=’&4"0 B$=4 是 有 道 德 风 险 的 银 行 过 度 借 款 的 诱 惑 收 益 部 分! 而 4 [ G - E4. ’"0 )<4 则不是 ’ 如果预期汇率在一段时间内平稳贬值 ! 即使在很短的时 1 间内! 银 行 也 会 不 惜 以 较 高 国 内 货 币 成 本 偿 付 短 期 外 币 存 款 ’ 因 此! 4 [ G - E4. ’"0 )<4 不包括超风险升水 ’ 1 !!$( 8E-h 4 $8 "-4 -$" [ 4 2 jG - 4=’&4"B 0$=4h’:’# 4 [ :G - E4. ’"0 )<1 4 ( #1$* 超风险升水 $ (8E- 代表吸引银行过度借外汇的诱惑收益 ! 有了这一收 4 益!银行愿意借款的数量会超过强迫银行做套期保值时所愿意的借款数 量’(即使银行被迫对它们的外汇敞口进行套期保值! 国际上的过度借款 仍然可能发 生! 因 为 具 有 道 德 危 险 的 银 行 有 过 多 的 国 内 信 贷 风 险- 见 UIWD @@<@4@>- D==!!(($!!(()’*$8 (E- 由两部分构成 # 货币风险升水 ( 4 前 文已定义过*以及在不连续的贬值过程中体制变化的可能性’ 后一因素对 本币资产利率带来的上升压力!有时也被称为 $比索问题%’ !(" 12KL*+MNOP)6Q?RSTUVWXU)YZ [ #%$% 基本的理论是!对具有道德风险的银行来说! 决策的时间很短! 从而 它会忽视汇率的不可预期变化’ 这些银行的经理天真地希望! 任何重大的 变化!如果可能发生!也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利差的超风险升水! 界定 了这些机构进行赌博和吸收未套期保值的外币的诱惑收益 ’ 这种超风险升 水如何随时间变化!特别是在危机前&危机中和危机后如何变化" 图 #)$ 描述了在!((#)&’’’年间!韩国&马来西亚&菲律宾和泰国短期利率变动 在这三个阶段与美国的对比情况’ 在危机前! 它们的超风险升水实则就是 利差#到!(()年#月!利差在&!!’个百分点之间’ 需要强调的是!即使这四个国家不存在明显的汇率高估的问题 ( UIW@ DE @ <@!&’ ’’*!但非连续贬值的可能性仍然是一个重要的影响因素!而从经验 上看!很难将利差划分为$ 8 "-4 -$2和 G " 4 [-4 =’&4"0 B$4 实际上!软钉住汇率体制已经持 = 续了十年或十多年’利差促成了危机前无套期保值的过度借款行为’ 此外!自!(()年$月至!((%年!&月!四种货币实际上相继出现了信 心的完全丧失’在危机中! 利差扩大到 #!&# 个百分点 (见图 #)$*’实 际上!在这些国家存在外推的预期# 汇率贬值导致进一步的贬值预期’ 在 这种恐慌的情况下!问题表现为资本的快速流出! 这些国家更得不到危机 前所得到的过度借款’ (然而! 在此期间! 进口商仍然有可怕的动力不对 其汇率风险进行套期保值’ * 最后!危机后的蜜月期自!(((年!月至&’’’年$月出现’图#)$显 示出!在这四个发生过危机的国家! 短期利率大幅度下降! 泰国和马来西 亚利率甚至降到&0左右!低于美国 #0 !$0 的基准利率’ 在这么低的短 期利率水平!东亚国家 (地区*的进口商没有动力不对其外汇风险进行套 期保值!也没有银行有动力借短期美元扩大其国内货币贷款’ 因此! 银行 监管当局的蜜月期到了’ 短期利率大幅度下降的基本原因是利差构成中的 G 4 [ - 4=’&4"0 B$=4 的变化 ’ 在货币贬值国家 (地区*汇率大幅度攀升后! 随着信心的恢复! 对再次遭 到投机冲击的担心也逐渐远去!市场开始预测到 !((()&’’’ 年的近期升值 (见图 # ) !*’ 然 而! 这 些 货 币升值仍 然 不 稳! 且 难 以 预 测! 好 像 4 [ G - 4=’&4"0 B$=4 构成因素出现了变化的迹象 ! 从正面走向负面 ’ 从利差方面看 ! 这种变化可能 (更能* 补偿普通的货币风险升水效应 $ "- 8-4 $"2 ’ 因为这一原 因!在那些出现危机的国家 (地区 *! 短期利率有时甚至降到美国主导利 率以下 (见图 #)$*’ 而 在 非 危 机 经 济 体! 短 期 利 率 的 下 降 几 乎 不 太 明 显(见图#))*’ 整个过程到此并没有结束’ 自危机前到危机后! 对未来货币贬值和其 !(# !"#$%&’ 他风险的长期预期!没有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 当然! 由于这些受危机冲 击的经济体没有真正的以本币计价的长期债券市场 ! 因此难以进行长期预 期’韩国最接近于有长期债券市场! 但只有 * 年期的长期债券’&’’’年% 月!当韩国短期利率为#0左右时!*年期债券利率升到 ( 1 #0)))如果存 在!’年或&’年期的债券!则利率会更高’ 至于中长期 ( $ !%年期* 债券!受危机冲击的每一个经济体都发行了 美元主权债’因为这些债券都有违约风险! 但没有货币风险! 这些美元利 率大体可估计为同等期限本币债券应支付的利息 ’ 在危机后! 这些美元计 价债券的利率仍维持在%0!!’0 (见图#)% 和图 #)(*’ 更重要的是! 在危机后!主权债券利率似乎较危机前同等债券利率要高’ 因为长期利率 是未来短期平均值的预期加上流动性升水 ! 市场似乎认定)))在三年左 右)))短期利率将会重新回到危机前的水平 !甚至会更高’ 标准美元主权债券回报率（年利率） １５ 马来西亚 泰国 菲律宾 １０ 韩国 ５ 美国 １０ 年定期国库券 ０ １９９６ 年 １０ 月 １９９６ 年 ４ 月 １９９６ 年 ６ 月 １９９６ 年 ８ 月 １９９５ 年 １０ 月 １９９５ 年 １２ 月 １９９６ 年 ２ 月 １９９６ 年 １２ 月 １９９７ 年 ２ 月 １９９７ 年 ４ 月 １９９７ 年 ６ 月 １９９７ 年 ８ 月 １９９７ 年 １０ 月 １９９７ 年 １２ 月 １９９８ 年 ２ 月 １９９８ 年 ４ 月 １９９８ 年 ６ 月 １９９８ 年 ８ 月 １９９８ 年 １０ 月 １９９８ 年 １２ 月 １９９９ 年 ２ 月 １９９９ 年 ４ 月 １９９９ 年 ６ 月 １９９９ 年 ８ 月 １９９９ 年 １０ 月 １９９９ 年 １２ 月 ２０００ 年 ２ 月 时间 韩国’０８ 马来西亚（ 马来西亚国家石油公司）’０６ 泰国’０７ 菲律宾’０８ 美国 １０ 年定期国库券 图%$(!新兴市场美元主权债券回报率 "危机前与危机后 (危机国家* 资料来源#a1P8+3 C4Q 73H8 !($ 12KL*+MNOP)6Q?RSTUVWXU)YZ [ #%$% 因此!监管当局的蜜月也会像大多数蜜月一样结束 ’ 标准美元主权债券回报率（年利率） 员缘 员园 缘 园 时间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月 员怨怨缘 年 员园 员怨怨缘 年 员圆 员怨怨远 年 圆 员怨怨远 年 源 员怨怨远 年 远 员怨怨远 年 愿 员怨怨远 年 员园 员怨怨远 年 员圆 员怨怨苑 年 圆 员怨怨苑 年 源 员怨怨苑 年 远 员怨怨苑 年 愿 员怨怨苑 年 员园 员怨怨苑 年 员圆 员怨怨愿 年 圆 员怨怨愿 年 源 员怨怨愿 年 远 员怨怨愿 年 愿 员怨怨愿 年 员园 员怨怨愿 年 员圆 员怨怨怨 年 圆 员怨怨怨 年 源 员怨怨怨 年 远 员怨怨怨 年 愿 员怨怨怨 年 员园 员怨怨怨 年 员圆 圆园园园 年 圆 中国香港地铁公司 园远 全球 中国大陆’ 美国 员园 年定期国库券 图%$)!新兴市场美元主权债券回报率 "危机前与危机后 (日本和非危机国家或地区* 资料来源#a1P1+3 C4Q 73H8 延长融资的期限结构 关于自由浮动的汇率体制!在不同类型的经济体之间是否有共同的教 训可言" 在克鲁格曼 ( W 3 Q LJ4@!!(((* 题为 .信心游戏 / ( + FC2<5 @DE > C@CM I 4JC*的文章中!他如此描述不同国家的差异性# 换句话说!似乎市场在强制推行双重标准# 经济学家普遍的观点 认为!浮动汇率最好!如果它不完善! 解决国际货币体制三难选择问 题的方法!是建立在加拿大% 英国和美国等国经验的基础上的# 可以 确信的是!对第一世界国家来说! 浮动汇率制运作得相当好! 因为这 些国家能够从市场的不确定性中获益 #但是!自!(("年起!第三世界 !(% !"#$%&’ 国家一个接一个$$$墨西哥% 泰国% 印度尼西亚% 韩国和最 近 的 巴 西$$$发现它们无法期望得到同等的待遇# 这些国家的货币一次次试 图温和地贬值! 却往往导致信心的急剧崩溃# 因此! 现在市场相信! 这些国家的货币贬值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实际上也是如此#& W Q 3 E L J4@!!(((!K 1 !!!’ 他作了一项重要的区分’为了抵消亚洲危机后初级产品价格下降的效 果!澳大利亚和加拿大能够在没有资本控制的情况下向下浮动其汇率 ! 却 没有受到市场的冲击’为什么" 因为从根本上说! 市场对澳大利亚和加拿 大的货币是回归性的预期#在向下浮动的过程中! 人们普遍预期汇率会回 升’这两个国家都是成熟的市场经济 !它们具有# ( ! * 可信的内部货币机 制 (独立的中央银行 *! 以确保其维持长期的国内价格水平- ( & * 它们的 内债和外债有相对较长的期限结构’ ( 在亚洲! 非危机的债务经济体如中 国台湾和新加坡!在这方面曾经)))现在)))更像是成熟的资本主义’ * 当然!上述两方面是相互补充的’ 只有在对国内货币购买力 (相对于 中心国家*有信心的前提下!汇率预期才会是回归性的! 长期的债券市场 和抵押贷款市场才有可能出现)))国内借款和国际商业 (非主权 * 借款都 是如此’长期融资可以提高中央银行控制长期通货膨胀目标的可信度 ’ 现在! 再 回 到 有 原 罪 特 性 的 新 兴 市 场 债 务 国 (地 区*’在 这 些 国 家 (地区*!融资的期限结构很短! 中央银行没有独立的历史’ 实际上! 在多 数发展中经济体! 包括亚洲五个经济体! 中 央银行经 常被要求为推动出 口&扶持商业银行提供廉价的信贷支持! 以及根据政府开发项目的需要提 供其他的直接信贷’有时!这种策略是在国家 (地区 * 进行资本控制的环 境下实施的’因此!除非政府能够有效地约束自己! 否则! 市场潜在地对 长期汇率缺乏信心’!!!! 在!(()年前的 $奇迹%增长时期!东亚经济体成功地以钉住美元汇率 作为维持其国内价格水平的名义锚’ 然而! 现在从事后来看! 这种政策非 常不完善’首先!而且也最明显的是! 这些国家 (地区 * 对金融体系! 有 时也包括中央银行自身在内的无限制的风险行为 ! 包括短期外汇风险敞 口!没有形成合理的监管’ 其次!也是更微妙的一点!尽管东亚债务国 (地区 * 在短期和中期好 像很安全地实行了钉住汇率!但它们并没有如!(世纪金本位制那样的长期 汇率平价的承诺 (M<<>F4 364@>.C =43 L H!!((%*’由于融资的期限结构短! 每一个国家 (地区*的货币很容易遭受投机资本的攻击! 但是! 没有一个 !(& 12KL*+MNOP)6Q?RSTUVWXU)YZ [ #%$% 国家 (地区*制定了长期汇率策略! 以减轻这种攻击后的不良后果’ 危机 后!也没有汇率明确地回复到危机前水平的惯例’ 相反! 在金本位体制 下!各国 ( 地 区*有 义 务 回 到 危 机 前 的 平 价 水 平 (UIWD @@<@!!(($! F I1&!"*’这种回复的规则!保持了汇率预期的回归性’ 因为!(()年以前东亚美元标准是非正式的!所以包括原罪本身等问题 是可以加总的’除香港外! 危机波及到的其他国家 (地区 *! 没有一个正 式宣布过美元平价!它们被/U, 归入 $有管理的浮动%而不是钉住美元的 汇率体制’因此!随着!(())!((%年危机期间钉住汇率体制被迫终止 !就 不存在传统的美元平价体制了 (类似于!(世纪的金平价*!在这种体制下! 汇率应该回归到原有水平’在危机中! 由于缺少回归性的预期! 导致了低 效率的两重选择问题#东亚五国既出现了严重的贬值! 同时也出现了很高 的 (短期* 利率 (UIWD @@<@!&’’’*’ 因此!对那些宏观经济基础良好的新兴市场经济体! 其汇率可以维持 $较好的固定 % 水平! 它们应该将承诺延长到未来期限 ( UIWD@@<@4@> - D==!!(((*’如果在 !(() 年 危 机 前! 东 亚 五 国 明 确 地 采 用 了 回 归 的 规 则)))理想的状况是各国集体作出这种承诺)))高利率和严重贬值的情况 可能会大大缓解! 而在危机出现后! 正是这两方面原因导致了各国 (地 区*经济中大量破产的产生’ (当然! 那些必须依赖通货膨胀税和无法对 汇率长期稳定作出可靠承诺的国家 (地区 * * 将长期 ! 不应尝试这种做法’ 汇率体制明确定下来的获益!要好于短期内维持严格的固定汇率的获益 ’ 由于没有采取拉美那样完全美元化的方式! 对原罪寻求补救仍然是可 能的’即使国内货币政策体制和货币发行当局是独立的 ! 东亚国家 (地 区*良好的财政平衡记录!意味着维持美元汇率的长期承诺是可信的’ 其 后!由于有回归性汇率预期!未来的价格水平更加稳定! 在遇到任何灾祸 导致 (临时性*固定汇率承诺终止的情况下! 当局仍然可以鼓励延长国内 和国际债券市场融资的期限结构’ 现在! 保证全面披露债券发行人信息的 合适的会计体系和保障债券持有人权利的法律体系 !变得更为重要了’ 为了 远 离 原 罪! 艾 肯 格 林 和 豪 斯 曼 ( GDF I C @ 3 LCC @4@>Y4Q7J4@@! !(((* 非常敏锐地指出了延长国内债券和银行贷款市场期限的必要性’ 然 而!他们的方法与笔者在此提出的方法相反’ 他们鼓励通过依靠国内机构 和法律的改变来加强较长期限的债券融资 ! 并希望以此促进汇率更 (长时 间的 * 稳 定’ 而 笔 者 主 张! 首 先 要 有 对 汇 率 的 长 期 承 诺)))回 归 性 规 则)))为强化管制债券市场的机构创造更友好的环境’ 这两种方法重点不 同!但它们之间并不存在冲突’ !(’ !"#$%&’ 两者之间存在良性循环’在!(世纪!当长期债券的发行开始取代短期 银行融资时!政府对维持汇率长期稳定的承诺自然得到强化’ 一方面! 延 长融资期限结构!可以减少货币遭到来自外汇市场攻击时的经济脆弱性- 另一方面!国内银行体系可以增强对国内挤兑的抵抗力’ 实证显示! 在具 有原罪的国家!货币攻击和商业银行挤兑高度相关 ( W4J@ D7AH4@>BD C@E F4 36!!(((*’另外!如果有强健的国内债券市场! 则中央银行可以更好地 进行公开市场操作!保护本币并维持国内长期价格的稳定 ’ 美元标准的新游戏规则$ 结论 近年来的经验表明!东亚美元标准运作的非正式规则经过修改! 在具 有原罪的环境下! 可以令这种共同的货币政策标准更有生命力 ! 更有效 率!同时!为达到补救原罪的目的! 也要延长融资期限结构’ +&,在这一体 系中!对周边国家而言!最重要的&新的或经过修改的规则有# !8避免持有短期资产和负债的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有净外汇敞口风 险’综合的资本管制是次优选择’ 在这两种情况下! 政府要在每日基础上 对美元为基础的外汇市场进行造市 ’ &8从非正式的美元钉住汇率转变为官方的美元平价’ 在任何危机发 生的情况下!政府要以维持平价作为履行义务的承诺 ’ * 8其他 体 制 变 革)))改 善 债 权 人 的 法 律 追 索 权! 提 高 会 计 透 明 度 等)))通过 鼓 励 发 展 债 券 市 场 和 抵 押 贷 款 市 场! 延 长 国 内 融 资 的 期 限 结构’ "8在以美元为基础的东亚体系内! 合理调整日本的定位! 确保美国 和日本共同为长期的日元1美元汇率基准平价作出承诺! 在此基础上! 允 许日元1美元每天或每周的自由浮动’ 为在东亚新兴市场创造长期的&可行的债券市场!规则!&&和*提供 了 $胡萝卜%和 $大棒 %’ 为延长国内和外汇融资期限结构! 规则 ! 是大 棒!规则&和*是胡萝卜’ 由于在国内和国际支付清算体系中的特殊地位! 商业银行曾经被当做 短期金融中介机构而公开得到补贴’ 正式或非正式的存款保险! 在中央银 行享受特殊的贴现权利!/U, 或其他类似的国际组织在国际上行使国际拯 救的职能!所有这些都是为防止陷入困境中的国家支付系统的崩溃而设计 的’尽管设计本身可能很好!但是! 偶发事件的影响往往会使整个融资结 !(( 12KL*+MNOP)6Q?RSTUVWXU)YZ [ #%$% 构向短期倾斜’这会强化原罪!因为国际和国内较长期限的债券市场并没 有得到同样的补贴’因此!规则! 是大棒! 它强迫银行远离国际短期中介 业务!即接受外币存款!提供本币贷款’ +*, 规则&和*是鼓励私人部门通过国内和国际较长期债券市场进行融资 的胡萝卜’特别地!规则&作出了长期保证! 即外围国家的货币对美元不 会贬值’这一点很重要! 因为在国际市场上! 美国国债是 $无风险 % 资 产’因此!外围国家的债券! 特别是那些较长期债券! 相比于美国国债! 利率风险升水会降低’ 对这一体系中日本定位的分析有很大的不同’ 日本是有长期债券市场 的最大的债权国’然而!自&’世纪 )’ 年代起! 对日元升值的担心同时产 生了对持续的国内紧缩的担心!名义利率接近于零 ( UIWD @@<@4@>ZF@=A DC6<6F4@APQJ6W D FC>A C43 < 53 D F7C@3 < J<7 Q @ DKQ6D@7C6 6D@LQK4==6C F 76 4E 6 D76 DI= 4 6 C774 6 @>U 47 4FD3 F 3 CC!46 =F55 C38BDF 7DM < H4= 3 K C>D@T 4=Q49= CL C @C4 3=3C74 C3I F4 7D 776 4@IC8 + ! ,R6 =F9 H@4 6D<@4 = L9 CbQ6 DC47HJJC6 3DI8 +F7 D 7 D7QC<5>D7 ID= KDD @@LLTC 36@ C6= H *D [C>8 +FQ76FC 3C D 74I7 4C5<3>F3C8 %参考文献& +FC\<>$ 3 3 K%>7 CI3 D97 C @ D5< 3 J= 4= C H3K3 <>QI C>\ 8&’’’8$ G476R7D 4@BCD L<@4 =7 DJ#+<\4>4+ 3 D 3K4 366 DC;<= 3>8% ;B4!" #$#&( ’)!VQ= H!#!KK1&*& $8 24T =23 4 JC@BC D@F4 368&’’’48$ ,C4 3<5, =<4 6D@L8%a@T DC7 3D6 H<5 U43 H=4 @ >GI<@8(4 V@Q3 4H *8-< 3IC 77C>8 )))8&’’’ 98$ D ,S@ DL5 3O < GI<@8(RK3= D *8-3< IC7 7C>8 GDIF C@L3C@ C -!?3 43H8!(()8 !8- #E40$ N#4 $)0 -2>$’ ,’0 ")’ #$#;B4 #-2!P-" 0)" ’4! /$0 12( ’(824J93D >LC!U4778#U/+-C 3778 GI DFC@3 LCC @ !?4 33H!4@>BI D43 >, D@@ 4ID 4= ,3 4LD =D6 H % 8 ^?GB; 3 L ! C U 4 77 ( 8^ T 8 ,7 DIFC3!P4 6@=C H 8!(((8$Z@6FC^ C C> < 53 4XC@>3 C < 5X 46B 7 C73 <68%R>>37 C76<6C F RJCD 3I4@GI<@8 ,3@ 4 A C=!V5 C53 CHR8 ! 4@ 1 >PV 8;CD8!(("8$OC@?=R @@CW3C QLC 3 !C>78!N0"% # -4"## $ &" ’ ’ K$C0=4#@06$ ’=( !!+"B0$=450) 4(! 0$.O0E) ’0131#7(M^?G BEG7 46R 7 D4 P C JD @43< @GI<@F4 36!2F4= 3C7!4@>-11 V B1.C=4 3LH 8!((%8 $ ,D@4 @I4 D=2D 377 C #-Q =7242F@ 4 C L ! = KQ7I ‘ C76=4U lJC2 FO Q 3DP47A 4D8!((%8$Y<\. > D 6FC.<= =43-CL,4 D=@ D R7D 4 "%^ ?GB; <3AD@L-4KC3$)&( 8^4D 6<@= 4 ?QC 34Q<5GI<@LC! U47 7 8-3 C 8 !)$ 12KL*+MNOP)6Q?RSTUVWXU)YZ [ #%$% W4JD@ 7AH!M34IC D=4!4@>2 4 3 JC@BCD@F4 368!(((8$+FC+\ @2 D 37 DC7#?4 =4@I 5 C< -4HJC@6 7 4@>?4@A D@L2 3 D7C 7 @. D CTC= PF DL3 CQRAD H4J48&’’’8$ /JKD =I6 4D<@ 7 < 5 6 FC2Q3 3CI @H2D 37D 7 < 53G I SF4@CB L 46 CR 34 3@LCJC6 @7D@G JC3 LD@LG 7 46RD 748%;<3 =>?4@A!G7 46R7 D4.E C K46 3JC@68;4F 7D@L< 6@! 1 . 28(U4H*8-3 8 W\4@!2FDY Q@L8!(((8$+<\43 >74O @? C < =ID@R D 74!%H#&8-054(40 -"B9$ ()’ )8) 4 Q80- )4-1 2 % ( & !PQJJ C 3 *#& !*8 )))8&’’!8$+ FCGI<@^ C 8 WH>= 4@>!,@ D@G8 !4@>G>\43>-3C7< I668!())8$BQC =7B46 FC364 F@. D73 ICD 6<@#+FC @ /I<7 @D6 7C@I 5Z H< 6 KDJ4=-= 4@78%A#8 -$01#,P1 #’’ )"0 1! "#$#&2%#( **#")*"(! 8 U IWD @@<@!B<@4 =>/ 8!()(8N#$2’ 4 $9$) 4-$) 0’# $ 1! 0 " +B0$=4#;B4O#$6 4-)< ’14 O8- -4$" 2@2()4&8 ^C\O<3A# ZS< 53>a @D TC3D 76H-37 C78 )))8!((*8;B4*-.- 4 #,!"#$#&"K ’ ’4 <-0’ 1L0 )’#$#3’ $0" $’1 0 O#$ )-# 1 ’ $ B )4;-0$ % ’ ()’ #$)#0N 0C -4)!"$ ##&2M?46 =DJ<3 C !U>8#VLC!U4778#^?GB- 3 C778 )))8&’’’ $ 8+ FCG46R 7 74 D@.< ==3P 4 4 6@>4 3>!X5 D 5 C46C 3.C4 6F"%!# "$#&"H ’ #4 )( &(( ! !,C9 3Q3 4H *#*!% &8 )))8&’’!8$G 3 Q<4 =@>4@>G7 46R7 D4D@4.= <=4 3E?7 4C>/6 @C@ 346 D<@=U 4 <@C 643 HP7 HE 6CJ#U Q@>C ==BCD T76 DC>!%/ 1 @M R12= 4TU8Z975 6C= > !C7 > 8!N#$% 2! 4 O0E) ’01N # <’1 ’)2! 0$.;-0.4#!(0 (2(’$:#$-# # ,5 #<4 -)N8$.1 4182 4J93D>C L ! U47 7 #U/+- C 3778 U IWD @@<@!B<@4 =>/8!4@>WCD @IF DZF@<8!(()8D#1 10-0$.T4$#5( 4#1 6’$=!# "% # $ &"O ’ #$,’ 1")<) 474 4$)B4> ’ $)4.@0 ))4 ( 0$.A0E0$+V 4K@ 4CC 7 3 64@ 7=4 6D<@!^F D<@WC D[D 4 PFDJ9Q@!!((%,824J93 D>C L !U 7 478#^?G B-3C 778 )))8&’’’8$ + C, F X<\ / @6C 3C7 6X D bQDD >6H+34K8%,<6 3FI 3 C 8>Q1 54I Q=61 H \S C F 86J=8 UIWD@@<@!B<@4>/ = 8!4@>Y Q\-D= =8 !(($8$2C 3>D= 9CXD93 C4D =[4D 6<74 @ @>/@63 C@4E 6 D<@=2 4 4D K64 = ,= < \7#+FCZ C T39<3 3<\@ DLP H@>3R@@CW3QCE L3 C !C> 7 8!3’$0" $’01D44 -=810’ )#$0$.9 $ )4=-0)# ’$’$! 0( )/(’0! KK1) "%82FD I4L<# ^4D 6<@4 = ?QC 34Q<5GI<@a D @TC 376 DH<52FI D4L<-3C 77 8 )))8!(()8$2C 3>D= 9CXDC 934 =[ D46 D<@ 7 4 @ >ZTC9 3<3 3<\@ DL % 8 /&4’ -"0$!# "$#&’ "5% 4 ’ 647(U4H*%)!&#!%(!(*8 !)% !"#$%&’ )))8!(((8$ G I SF4 @ CB L 4 6CBCD LJC < 753GJC3 LD@LU4A 3C7 6 #U<4 3=Y44 [3>!4@> @ /63 C@4 6D<@4 =ZTC 39< 33<\@ DL8%*+,# -.54’ 647#,!# "$#&’ "P# 1’" 2!#( * *4Q 6QJ@#!( *%8 UQ@>C ==!B<9C 36R8!($!8$R+F< C3 5Z H< KD 6JQJ2Q3 3CI @HR3C 478%/&4- ’"0$ !" #$#&’ "54’ 647# !(^ T R= CS4 @E >C3W8P\<9<4 > !C> 7 8!;B4!# "$#&" ’(#,O#&&#$O8- -4$"’ 4(#P-#"4 4.’ $=(#,)4N B 0% .- ’.O#$,- 44$" 4 # $* E)’&8&O8-- 4$"2/-0 4 ! (K 1 K!"*! )&8X<@>< # @ R= =C@4@>a@\@ D 8 )))8!()*98$a@< I JJ<@R3LQJC6 @75< 32RC =S@ 4 C >3W 1 P\<9<> 4 !C7 > 8!;B4!# "$#&" ’(#,O#&&#$O8- -4$ "’(# 4 P-# "44% . $ ’=(#,)4N B 0.- ’.O#$,4 -4" $4#$*E) ’&8&O8- -4$ "2/-0 4(!K1 K!!"!*&8X<@><@#RE = C = @ @4 >a@\D@8 ZF@ ! < WCD @ID F 8&’’’8$ GSF I4@CB L 6 4CU4@ 4LCJC6 @ @. D CC T= C 8 BD C@F46 3 !24 3 JC@8&’’’8$+FCUD3 4LC<5,=<6 4D@LGSIF@ 4 CB L 46C 7 % 8 /&4- ’"0$!"% # $ # &’ "5 46 ’47( ! ’& U ( 4 * H $# #) ’8 +4= H<3!VD6 4CZ KD 6<@8%/ @76D 6Q6 C 5 <3 / @6C 3@46D <@4=GI<@ C 8 !)& 第 & 章 ! 中国和越南的产业政策和金融 政策 $ 是一个新模式的诞生还是 东亚经验的再现 " ! 德怀特!Y!珀金斯 中国和 越 南 从 经 济 改 革 开 始! 就 立 志 要 成 为 东 亚 经 济 的 成 功 者 ’ !(())!((%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令两国的领导人重新思考了经济改革 ’ 但 是!要形成类似邻近国家 ( 地区* 那样的经济体制! 并达到经济快速增长 的基本目标没有改变’然而!中国和越南的经济改革的起点! 与邻近国家 (地区*完全不同’在过去的*’ 年间! 它们采用前苏联式中央指令性计划 经济发展模式!因此!它们需要做出很多政策性的变革才能融入东亚地区 的经济体系!从进口替代型工业化转变为出口导向增长型! 或者说从扭曲 的价格政策转向市场价格体系’要想与东亚地区其他国家 (地区 * 一样或 缩小与它们之间的差距!中国和越南不得不彻底地从上到下改变它们的经 济体制’因此!在过去的!’!&’年间!中国和越南经济改革的历程涉及两 股不同的但又密切相关的力量’除了努力从指令性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 以外!在某种程度上!两国还需要学习和借鉴东亚邻国 (地区 * 经济发展 的成功经验’ 但到了&’世纪(’年代末!东亚邻国 (地区 * 的成功经验能否令中国 和越南在未来取得成功!两者的相关性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当今世界 正处于世纪交替之际!中越两国改革所处的国际经济环境与五六十年代日 本和韩国制定产业政策&开始经济发展的环境远远不同’ 乌拉圭回合和快 速的经济全球化改变了游戏规则’&’ 世纪中期行之有效的方法到了 &!世 纪初已经不适用了’ 例如#&’ 世纪 #’))’ 年代! 日本& 韩国和中国台湾 能广泛地运用关税和配额来保护一些行业 ’ 外商直接投资的角色被严格限 制’虽然日本和韩国的很多做法违背了关贸总协定 ( M R++* 的自由贸易 !)’ !"#$%&’ 原则!但它们也应邀加入了关贸总协定’ 相反!中国申请加入 MR++ 及后来的世界贸易组织 ( ;+Z* 的谈判 却在整个(’年代拖延下来’ 直至 &’’’ 年! 中国仍在与欧洲进行谈判’ 正 如中国与美国的双边协议中指出的! 要想成为 ;+Z 成员国! 中国需要将 贸易和外商投资领域开放至一个#’))’年代根本不可能设想的程度’贸易 的配额限制&国产化要求和其他类似的行业限制政策! 都亟待消除’ 过去 一些对外封闭的行业! 需要向外资开放! 并让外资享受同等的 $国民待 遇%’如果不接受这些条件! 越南将得不到最惠国待遇或正常贸易关系 ’ 当初越南也拒绝签订这些条款!但这样做对越南和中国来说都不是一个长 久的解决办法’正如很多研究显示! 越南能够从与美国的正常贸易关系中 获益甚多!而中国同样能从成为 ;+Z 的成员中获益’ 中越两国领导人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学习东亚邻国的经济发展经验 ’ 早 期的东亚经济模式仍然对两国主管经济政策的决策者有吸引力 ! 他们过去 曾主持计划经济的制定工作’!(())!((%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使很多中越两 国领导人对日本和韩国的产业政策模式的适用性产生了怀疑 ! 但他们并未 完全摒弃这种模式’日本从(’年代开始的经济萧条!大多数人认为是过去 的产业和金融导向以及处理方法失误导致的 ! 由此! 也令人反思旧的观 念’无论如何!很多人希望用一个积极的产业金融政策模式来调和& 满足 全球贸易体系的要求和 ;+Z 的规定’ 但这种想法未必现实’ 而中国香港 那种完全不干预主义的模式可能也不现实’ 当然! 在未来的日子里! 中国 和越南需要开拓一条自己的产业和金融发展道路 - 但是! 这条道路究竟应 该是怎样的呢" 摆在两国面前的!究竟哪些才是正确的选择呢" 迫使中越两国探索新的发展道路的原因! 并不只是变化了的外部经济 环境’在向市场经济转型的过程中! 较简单的步骤已经完成了’ 农业和商 业部门经过重组成为规模较小的单位 ! 它们实际上是私有的& 主要依靠市 场力量的单位’中国的许多乡镇企业& 中国和越南的一些外商合资企业也 都遵从市场经济的运作规则’但是! 国有大中型企业和国家银行仍然处于 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体制之间的模糊地带 ’!((% 年和 !((( 年! 中国和越 南国有企业改革的受挫致使经济增长放缓 ’ 如果继续采用过去十年的改革 政策!经济成本很可能越来越大!所以!它们需要一种新的模式’ 发展战略及产业政策的选择 当中国和越南向市场经济体系转轨时! 中越领导人并不排斥东亚经济 !)( EF3\])^J_‘3ab_‘?cYd&ef)ghic*+4j)klm #&$% 发展模式中的几个部分!而且这些部分在改革初期已经被两国所采用’ 其 中的主要部分是强调出口增长的外向型经济政策 ’ 中国大陆的出口像亚洲 四小龙 (中国香港&韩国&新加坡和中国台湾 * 和日本一样! 工业制成品 的出口量大于矿产品和农产品’ 越南虽然以增加制成品出口为目标! 但实 际情况是出口增长主要依赖于农产品和石油产品 ’ 从长期看! 越南应该与 中国一样依靠制成品出口的不断增长’ 这两个国家的人均耕地面积非常有 限!只有’ 1 !公顷’通常!有限的土地资源使这些国家只能成为食品和农 产品的净进口国!而不是净出口国’ 人口众多而土地资源相对匮乏的国家通常也会成为矿产品的净进口 国’在工业快速增长的初期!以自然资源为主的原材料产品的出口量可能 在出口总量中占相当的比例!但随着人均收入的提高! 对这种产品的国内 需求量渐渐超过了供应量’在中国! 各种初级产品 (农产品和矿产品 * 的 出口在!(%’年占总出口量的 #’0! 但很快下降到 !((’ 年的 &$0和!((% 年的!!0’!((#年 中 国 第 一 次 成 为 初 级 产 品 的 净 进 口 国 ’ 在 越 南! 至 !((&年!初级产品的出口占出口总量的 ( ’0 以上! 但制成品的出口量从 !((&年的(0上升到!(($年的&(0’ 中国和越南的改革开放!不仅仅是对旧的苏联式的闭关自守政策的放 弃!更重要的是!增加制成品的出口! 意味着重新调整和定位整个工业结 构’内向型经济体制和封闭的市场只能创造低质量的产品- 在外向型经济 环境中!产品必须在质量和成本两方面与全世界的厂商进行竞争’ 在闭关 自守的中央计划经济体制下!人们对市场营销技能毫无所知! 虽然市场推 广对矿产品的出口显得不重要! 但对任何制成品出口来说! 这却是最核心 的步骤’内向型的经济体系也迫使它们自己生产钢材和机器设备! 因为这 种经济模式无法获得足够的外汇储备! 也就无法进口所需的生产材料和设 备’而外向型经济体系!一方面可以出口消费性制成品赚取外汇! 另一方 面可以进口所需的生产性产品!这种方法在经济快速增长的初期是行之有 效的’ 中国和越南的企业管理人员不是在一瞬间就能够掌握国际市场竞争所 需的市场营销以及质量管理知识的’ 他们之所以能够成功地增加制成品出 口!主要依靠有丰富经验的外来人才’ 就中国的情况而言! 香港的贸易公 司有丰富的贸易和商业经验!它们的人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中国大陆经中 国香港的转口贸易额从%’年代开始一直稳步上升!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制 成品转口贸易 (有关中国香港担当的角色的讨论!详见 PQ@!!((!*’ 外商 直接投资在中越两国的市场营销和产业重组过程中也扮演了重要角色 ! 它 !)) !"#$%&’ 们生产高品质产品并打入国际市场’ 这种外商直接投资多来自中国香港& 中国台湾和东南亚的华人’此外! 来自美国& 欧洲甚至日本的外商直接投 资也占有重要地位!它们的投资中许多进入了海洋石油开发或汽车工业等 大型的进口替代产业’ 值得深思的是!如果没有海外华人在投资中担当积极的角色! 那么中 国或越南是否仍能维持制成品出口的增长势头" 可以想像! 果真如此! 中 国和越南可能需要直接依赖美国和欧洲的采购商或日本的大型贸易商社 ’ 实际上!韩国和中国台湾正是利用此方法与国际市场接轨和了解国际市场 需求的!它们并没有吸收大量的外商直接投资’ 如果说外商直接投资是生 产型国家保持快速出口增长的必要条件! 中国和越南就必须建成令投资者 满意的投资环境’ 然而! 要达到这个目标! 中越两国还需付出极大努力! 以建立一个基于法治 ( 3QC< = 5=4\*的经济体系’ 海外华人的经营方式和经验!主要依靠家族关系和人际关系来支持和 保证他们的投资!他们的经验在中国应用起来完全没有问题’ 不同的是! 欧美投资者却需要一套强大而完善的法律体制来保护他们的商业利益 ’ 加 快完善法制对中国来说面临相当多的困难’ 传统的儒家思想以及后来的 $文化大革命%( !($$)!()$年* 彻底摧毁了中国的法制! 致使中国在改革 开放初期几乎没有任何法制基础! 需要重头做起’!()% 年改革开放以来! 中国通过了一系列新的法律法规! 但是! 当时的决策层在做决策时! 并未 完全遵循法制原则!而是习惯于沿用以前的做法! 不愿意轻易放弃他们原 来所拥有的决策权’越南政府也类似’ 现在! 中国和越南正迈向开放型经 济!这迫使两国从根本上改变它们的产业发展路向’ 无论如何! 从某个角 度来说!建立一个基于法治的经济发展体系对两个国家来说都十分必要! 虽然不可能像许多西方分析员要求的那样一步到位 ’ 实行外向型经济的决策!并非向市场经济转轨决策的必然结果! 对中 国而言尤其如此’中国拥有庞大的国内市场! 许多分析员认为如果中国想 保持快速的经济增长!必须依赖国内市场’ 像其他大国一样! 中国的特点 是对外贸易的比例较低! 不能指望永远以出口增长带动整体经济的增长’ !()%)!((%年间!以美元票面价计算!中国的年出口增长率约为!$0!若 以人民币计算!年增长率达到& #0’这在某种程度上确实带动了其他方面 的经 济 发 展 ( 2 F D@4!P 64CP 6 4 667 D6D I4=?Q34 CQ!!((%!K 1 $&’*’但 到 了 !(((年!中国的出口总额已经达到!( "( 亿美元! 不可能期望它以从前的 速度继续增长’中国将不得不侧重于依靠内部需求 ’ 即使以 !’0 的年增长 率计算!中国的年出口量将在 !# 年内达到 )’’’ 亿美元’ 人们有理由怀 "** EF3\])^J_‘3ab_‘?cYd&ef)ghic*+4j)klm #&$% 疑!世界上其他国家是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吸收这样巨大的出口量 ’ 另一个疑问是# 如果出口不是构成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的重要组成部 分!那么中国是否真的保持了% 0!(0的 M.- 年增长率" !((% 年和 !((( 年的数字提供了部分答案’!((% 年出口增长率只有 ’ 1#0! 之后由于亚洲 金融危机的影响!!((( 年上半年出口出现下降! 这有可能令中国全年的 M. -增长率为 $ 1!0 ( 2 F D@4!P 64CP 6 4 66D 76D I4=?Q3 C4Q!!(((9!K 1 !(- &’’’!K 1 &!*’加上个人消费开支&公共和私人企业投资增长速度的减慢! 迫使中国政府不得不增加国内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资 ! 刺激消费增长! 从而 保持 M.- 的高增长率’最终! 中国政府能够将 M.- 年增长率保持在 )0 以上!但很多人认为!((%年几近%0的增长率是言过其实的! 省级政府提 供的统计数字水分较多’ 政府公布 !((( 年的 M.- 增长率是 )0’ 主要基 于国内需求的高速经济增长率是难以持续地保持在出口也同步高速增长的 那个水平上的!其中的原因人们所知不多! 也许这和外国商品在强化劳动 生产率方面的竞争有关’ 很明显! 中国必须在尽量保持出口高增长的同 时!创造出基于内部需求的更加快速的经济增长 ’ 越南的情况有所不同!它的出口量较小! 在较长的一段时间里! 它能 保持较高的出口增长率!且不会面对国际市场吸收不了的状况’ 越南眼前 的困难是如何着手推动制成品的出口 ’!((% 年和 !((( 年! 越南出口增长 率放缓!主要是由于亚洲金融危机的影响! 以及一些对外国投资者不利的 经济政策!即对主要的制成品生产者的经济政策’ 这种放缓并不是因为越 南出口市场的饱和’ 产业组织和产业政策 由于出口和外商投资所占的地位对中国和越南的经济发展非常重要! 中越两国遵循国际经济体系原则如成为 ;+Z 成员国!就变得愈来愈重要’ ;+Z 严格规定!不允许政府在限制进口和管理外商投资方面进行重大干 预!中国和越南理应遵守此原则!放弃产业和金融领域中的任何人为操纵 的企图!即它们不能借鉴&’世纪#’))’年代日韩政府创立的经济模式’ 但是!即便是由世界上经济发达国家为首的 ;+ Z 这样的组织! 其规 则仍只是外来规则!无法与本国的内在力量相比’ 就这一点而言! 任何国 家和地区都不能与中国和越南相比! 它们悠久的历史和文化对外来的支配 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抗拒力’如果中国和越南的决策者被说服了! 认为韩国 或日本式的积极的产业政策是行不通的! 他们很可能把重点放在建设一个 由市场主导的&较少政府干预行为的经济体系’ 如果未能被完全说服! 他 "*! !"#$%&’ 们则很可 能 规 避 全 球 经 济 的 原 则! 正 如 七 八 十 年 代 日 本 和 韩 国 所 做 的 那样’ 这不仅仅是一个国家面对可以影响它的产业结构政策的国际市场原则 的取向问题那么简单’就中越两国的情况而言! 历史遗留的产业和金融结 构本身!已经对如何调整政策产生了影响! 并影响着政府在此过程中担当 的角色’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中国!从建国以后至改革开放前近*’年的经济 发展!以及早至!(世纪(’年代! 即近 (’ 年前第一个现代化工厂的诞生! 其间发生的种种历史因素都可能影响今天的变革 ’ 越南在!(%$)!(%( 年间 的产业规模相对小得多!但是!一些行业却是在战争年间和苏联式的经济 体制下发展起来的’ 假设不考虑 ;+Z 的规定!摆在中国产业决策者面前的实际问题由表 $)!和图$)!的分析可以说明’ 首先是庞大的产业部门’ !((( 年! 中国 的工业总产值高达* 1#万亿人民币 (相当于"&)’亿美元*’ 任何赞同依靠 政府指导而不是市场力量的产业决策者 ! 都不得不面对一个比整个法国还 大&三倍于(’年代中期韩国的产业部门’ 表&$! !))&年中国工业的所有制结构 企业类型 企业数量 (千* 总产值 (百万人民币* 所有企业 )(%1 $ # ((#(#’’ 独立核算的企业 #’1 $ " $&)"’!$ 大型企业 1 ) ! &")#$$# 国有企业 !!1 * % &%*$!’’ 集体企业 !#(1 ! % *(&*&’’ 乡镇企业 &’1 & * !!)*’’’ 村办企业 $)1 % " !#(’’’’ 其他企业 #!1 % $ **%)’’ 个体企业 $&!1 ’ ) !#"&’’’ 其他企业 )1 ’ & !$#%&’’ 股份制企业 1 ) % *&%!’* 外资企业 !1 ( " $#%!"$ 中国香港和中国台湾企业 &" 1 ’ #*%!*$ !!资料来源#2FD @4!P 646 CP6 46D 76D I4=?QC 34Q( !(()!"!!!K1 K "!#!"!%*8 巨额的产值只是问题的开始’ 中国在 !(($ 年有近 %’’ 万个工业企业’ 其中!$’’万是只有少数雇员的个体所有制经营企业’ 只有 #’$’’’ 个企 业 ( !(($年* 属于 $独立核算单位% ( D@>C KC@>C6 @ I 4IPE 4 A<@ ! L !(% ! ’ K1!" ! % K1& K $’&$$*’ 因此 ! 超过半数的 M.- 值掌握在不 到&’’家企业手中’朴正熙总统和他的部长们经常约见这些企业的高层领 导!并密切注意这些企业的发展和国家产业政策的推动和执行 ’ 摆在中国产业政策制定者面前的问题! 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 不可能遇到的一个规模巨大的中国’ 要达到中国工业总产值的一半! 需要 计算数十万企业的数字’假设中国将这些企业的数目减少至几百家! 而工 业产值保持在总产值的! 1*或略多!那么!这些企业的规模将是)’年代韩 国财团的!’!&’倍’ 因此!中国要像韩国)’年代推动重化工业发展那样贯彻和落实积极的 产业政策是很困难的’在韩国!总统办公室规划和确定整个重工业行业应 该如何发展!并把规划细化到每一间工厂的规模’ 然后! 总统办公室与财 团的领导们商讨和决定由哪一家财团去执行这个国家计划 ’ 就这样! 总统 和一个由几十个专家&学者组成的委员会能够对工业企业的发展提供第一 手的指导!从而很快使这些企业的产值达到韩国制成品总产值的 #’0以 上!并在出口中也占有相当的比重’ +", "*$ EF3\])^J_‘3ab_‘?cYd&ef)ghic*+4j)klm #&$% 假如中国的决策者也想尝试类似的方法! 他们将不得不面对几千家! 而不是几十家企业’设在国务院总理办公室下面的那个小型委员会也将不 堪负荷繁重的工作’ 而且! 中国政府还需要设立一个大型的政府决策机 构!赋予它权力来命令企业执行它制定的计划 ’ 朴正熙时代韩国的产业政策是一个集中决策的特殊例子’ 日本的通产 省 (U/+/*也担当着类似的角色!但却较少依赖集中决策!它更重视政府 与民间各行业协会和组织间的合作与协调’ 这种体制现在被广泛认为是造 成日本从!((’年开始的经济萧条的主要原因!但今天的中国处在经济发展 的初期!正如六七十年代的日本! 也许能使这个体系发挥作用’ 因此! 对 中国来说!日本通产省的政府指导性产业政策的版本将比韩国的版本更适 用于中国!而且可能会比(’年代的日本发挥更好的作用’但是!中国政府 的产业决策机构很可能回到以前国家计划委员会的管理方法 ! 如果这个机 构的产业 政 策 执 行 者 们 主 要 来 自 以 前 的 国 家 计 委! 就 很 可 能 发 生 上 述 情况’ 越南没有中国那么多企业! 其产业政策决策者不会遇到中国的麻烦’ 越南全国国有企业的总数从 !(%( 年的 *’&’ 家下降到了 !((# 年的 !(#% 家!主要是因为越南政府关闭了许多由地方政府管理的经济效益差的国有 企业’由中央政府掌管的企业数量在改革开放期间没有太大变化 !!((#年 共有# "(家企业 ( ; <3 =>?4@A!!(()!64= 9C%!-ND C64 @ J!MCC @34 = 6 P4E D 676 DI=Z 4 5 5DI C !!(("!K1)(*’甚至这个数字在一定程度上也被夸大了 ! 因 为国有企业与外资企业成立的合资企业大多数也计算在国有企业的数量 中’私有企业的数量刚刚超过 !’’’ 家! 工业合作企业仅有 #’’’家 (与 !(%(年的& !(’’家相比下降了许多 *! 另外! 新增了 *$%%’’ 个家庭企业 (!((& 年*’但是!越南国有企业的工业产值在 M .- 中所占的比重远比中 国高!!((&年为)!0!而且!这个比例在(’年代改革开放期间不断增长’ 在其余部分中占主要比例的是家庭企业的工业产值 (!((&年占&"0*’ 因此!虽然经过了十年的改革! 越南中央政府仍对绝大部分工业生产 拥有直接控制权’通过控制这几百家企业! 河内的决策者基本上可以支配 和监管产业的发展’与中国相比! 工业企业数目很少! 主要是因为越南的 人口仅为中国的$0!另外!越南在(’年代中期的工业发展水平还非常有 限’那么!紧接着的问题是!越南应否实行)’年代韩国式或者是日本式的 产业政策呢" 新古典经济学的推崇者认为! 一个高效率的& 积极的产业政策本身就 是一种词语矛盾!所以他们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毫无疑问是否定的 ’(’ 年代 "*% !"#$%&’ 日本的经验和(’年代末韩国的经验也清楚地说明!积极的产业政策可能带 来失败’早在亚洲金融危机发生前! 韩国和中国台湾的经济决策者就花费 了相当长的时间和精力!努力消除那些早期推行积极的产业政策遗留下来 的多余的规章’但是!亚洲和其他国家在观察到韩国和日本六七十年代的 经验后!也认识到它们的某些做法是正确的’ 经济史学家很早就指出! 一 个后进国家的政府在经济发展中所发挥的作用远比处于领先地位的工业国 家的政府大得多’$后发优势 % ( 4>T4@ 64C L7< 59I 4A\4> 3 C @77* 理论的一个 优势是后进者能够学习领先者的经验 ! 政府官员有时需要进行一些必要的 学习和研究工作 (这个观点在格斯奇克龙的著作中清楚地阐述了 ! 见 MCE 3 7 IFC@A3 <@!!($&*’那么!越南政府官员可以在学习韩日成功经验的同时 ! 纠正或避免韩日所犯的明显的错误吗" 就这点而言! 如果将政府的角色局 限在一个可控制的范围内!中国也能采用同样的方法吗" 即使在国际经济体系容许的情况下! 为什么中国和越南在采用日韩式 的产业政策时仍然会面临大得多的困难 ! 以致无法有效地运行呢" 从最近 和目前的情况看!我们发现了三个原因’ 第一! 中越两国政府的经济决策 机构的组成和设置以及官员所接受的培训! 是用来执行和落实苏联式的中 央计划经济!而不是用来执行韩国和日本那种战略性的计划经济政策的’ 韩国和日本在实施计划时! 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 $指引 %& 市场力量和私 人企业体系’苏联式的中央计划体制则依靠行政命令推行计划! 这些命令 是通过政府直接控制大部分资金投入而实现的 ’ 当然! 越南和中国可以解 散它们现有的 经 济 决 策 机 构! 从 某 种 程 度 上 来 说! 它 们 已 经 这 样 做 了’ !((%年开始!中国就大规模裁减政府机构的规模’ 之后! 两国可以根据韩 国和日本的模式!重新建立一个新的经济决策机构’ 这种重组是可行的! 但可能不会奏效!而更有可能使成立这个新机构的决定成为保留旧的计划 委员会的借口’其中一些人! 有一部分可以通过重新培训接受新的理念! 但大部分仍会停留在以前的思维和工作模式中 ’ 第二和第三个原因是!在推行有效的日韩模式的产业政策时! 还需要 同时处理政治和贪污腐败方面的问题 ! 这将是相当艰难的’ 当然! 韩国和 日本在$’年代和)’年代也曾经出现过贪污问题! 产生了一些以政治为目 的而不是基于经济或技术因素考虑的经济政策 ’ 但是! 这并不占当时决策 的主要部分’ 韩国朴正熙总统将他称为 $蓝屋 %( ?=CY Q 3 *’但是!如果银行不贷款给国有企业! 这些企业 将被迫关闭!或停止向供应商付款’ 由于很多国有企业若能收回它们的应 收账款仍是盈利的!所以!一刀切地中止银行对国有企业的贷款! 可能导 致有生存机会的企业破产’ 因此! 真正的解决方法需要两方面同时进行’ 一方面!银行要解决不良资产- 另一方面! 国有企业的应收账问题必须解 决’我们说两个领域的问题要同时解决! 并不是指要在一夜之间完成! 但 必须达成一个共同协定!同时约束和改变两个领域的行为’ 一先一后! 依 次解决问题的方法在这种情况下是不现实的 ’ 从!((%年和!(((年开始!中国就千方百计地设法解决这种复杂的综 合改革的问题’部分解决方案既有经济和行政管理的性质! 又更具有政治 性’银行迫于压力向亏损的国有企业贷款! 这些压力主要来自省级政府掌 权的政治人物’ 省级领导无须担心过度的银行信贷会对宏观经济产生影 响!所以!他们运用自己的权力支持地方企业’ 在中国! 银行的领导历来 在政治权力的排位中处于最底层! 弱势地位使他们难以抗拒这种政治压 力’因此!中国开始采取措施削弱政客对银行领导的影响 ’(’ 年代初期! 当通货膨胀加剧时! 这些措施包括第一次任命有实权的人物 (如朱镕基 * 担任银行系统的最高领导’(’年代末期!由于分行的管辖范围扩大了! 所 "!’ !"#$%&’ 以!银行领导不再受制于本地官员! 也不再处于这些官员的支配之下’ 不 管怎样!如果中国想实现银行业务的现代化! 就必须将政治的影响排除在 银行业务体系之外’ 中国和越南存在银行服务质量低的问题! 解决的方法只能通过引入竞 争’我们相信本地私有银行可以提供这种竞争! 但来自大型跨国银行的竞 争则更有效’中国只允许外国银行首先在上海外滩对面的浦东开发区设立 分行!进行全面的分行业务!之后才允许这些外国银行将业务扩展至少数 其他城市’这种做法使外资银行给国有银行带来的竞争非常有限’ 然而! 当中国加入了 ;+Z! 情况就不同了! 加入 ;+Z 的其中一个条件就是逐 步给予中国所有金融服务机构国民待遇 !这当然包括银行’ + !*, 中越两国的银行体系改革不仅包括改善和提高商业银行服务 ! 还包括 有效地分配投资’除非银行体系完成了改革! 否则! 中国和越南将难以实 行以市场为基础的现代化的宏观经济体制 ’ 从字面上看!中国和越南似乎像其他工业国家一样! 拥有现代化的银 行体系’它们拥有中央银行和一些独立的商业银行! 而不像苏联的指令性 经济体系那样只有单一的银行系统’ 商业银行向企业发放贷款并赚取利 息!企业也必须偿付贷款和利息’这种现象说明银行和企业都按照市场经 济的方法运作着!然而!由于软预算和其他一些因素的影响! 银行和企业 的运作行为却并不适当’ 因此!银行体系和货币体系的运作本末倒置了’ 典型的现代银行体系 中!货币政策源于中央银行!中央银行通过在本地市场买入或卖出政府债 券或用其他方法来控制高能货币 ( F DLE FK<\CC 3>J<@C H * 的增长’ 高能货 币或银根 (货币基础*!以及商业银行的拨备比例决定了货币乘数 ( J<@C H JQ6 =D= KDC 3 *!货币乘数又决定了商业银行能够运用的信贷总额 ’ 利率引发 了对信用额度的需求!其中信用额度分为已使用的额度及尚未使用的而可 用的额度’当货币供应量的增长显示存在通货膨胀危险时! 中央银行则削 减或终止高能货币的增长!其他过程则基本上会自动地随之调节 ’ +!", 但是!在中国和越南!利率高却难以阻止企业借贷! 因为很多情况是 企业不打算偿还贷款’由于有政客的支持! 企业迫使银行借出贷款! 银行 通常无法拒绝’当银行再也没有进一步借贷的资金时! 它们则直接要求中 央银行提供它们所需的资金’在过去!中央银行基本上会接受’ 当通货膨胀加剧时!国家高层领导人意识到需要采取一些措施来抑制 货币供应量的增长’ 然而! 他们采用的方法是为商业银行制定信贷额度! 而不是利用市场机制控制银根的增长! 从而间接地控制货币的增长量’ 每 "!( EF3\])^J_‘3ab_‘?cYd&ef)ghic*+4j)klm #&$% 个商业银行会收到指定的信贷额度! 不能超出此限额’ 作为控制通胀的一 种方法!这个措施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中国在 !((’ 年和 !((#)!(($ 年间 两次运用此方法! 使年通胀率从 &’0 降至个位数! 而且为低个位数’ 但 是!这种做法的效率并不高’所有根据商业盈利准则而准备审批的贷款不 得不被搁置!并被排除在外!贷款只能按照定额分配给企业’ 这种措施并 不能消除造成通胀压力的根本原因! 即国有企业和商业银行本身的软预算 约束问题’ 因此!决定对银行和国有企业进行改革! 是中国迈向以非直接性的市 场调节机制为基础的现代宏观经济管理体系所必需的 ’ 这些机制部分已经 存在!至少在中国是这样!如本国的政府债券市场’ 如果企业和商业银行 的预算约束可以变为硬约束!开放式运作的政府债券市场将在中国发挥作 用!就像在其他工业国家一样’ 以上结论是建立在中国的宏观经济政策不需要处理中国货币在资本账 户下完全自由兑换问题的假设之上 ’甚至当面临!(())!((%年的亚洲金融 危机时!中国也可以转向完全的资本账户下的自由兑换! 而不会发生人民 币挤兑现象’!((% 年和 !((( 年! 中国拥有巨额外汇储备 (截至 !(((年 底!有!#")亿美元*!这些储备和巨额的往来账目盈余使中国不会拖欠国 外贷款!而且其中绝大部分是长期借贷’ 甚至越南在亚洲金融危机期间! 也没有感到正面的冲击!虽然它的往来账目存在巨额赤字! 而且外汇储备 较少’究其原因是越南的短期借贷相对较少’ 另一原因是越南盾在资本账 户下不能自由兑换’ 但是!假如将来中国的外汇储备降低! 短期债务增加! 而且出现大量 经常账户赤字!资金外流的危险就很可能出现’ 在这种情况下! 中国的银 行和国有企业的弱点足以引起金融恐慌’ 中国银行体系遵从政府指导的信 贷原则!它们有大量不良资产! 而且不良资产还在不断增加! 这很像韩国 和东南亚国家 (地区*’从很多方面来看! 中国对银行体系的改革还很少! 如果说有也是十分有限的!正如印度尼西亚在危机前那样’ 因此! 中国的 银行和国有企业的改革是人民币实现完全自由兑换的先决条件 ’ 这种改革 在越南也是必需的!但越南在考虑实现资本账户下自由兑换之前! 如果可 能的话!还需要改善它的经常账户状况’ 改革对经济增长和经济结构的影响 经济改革不是为了改革而改革’ 改革的目的是改变经济增长率和经济 结构’那么!对于中越两国而言!改革对经济增长率和经济结构的影响是 "!) !"#$%&’ 怎样的呢" 现有的数据可以使我们开始回答中国的问题 ’ 越南的数据有 限!改革 的 时 间 相 对 较 短! 所 以! 改 革 对 经 济 的 影 响 则 多 属 推 测 性 的 判断’ 改革对中国产业结构的影响见图 $)&’在 &’ 世纪 #’ 年代! 中国决定 仿照苏联经济模式!导致重工业所占的比例迅速增长! 在人均收入可比的 情况下! 其 增 长 速 度 远 远 超 过 其 他 东 南 亚 国 家 (地 区*’$大 跃 进% ( !(#%)!($’年*的错误和!($’年苏联技术专家撤离中国! 导致了不合理 的&更快的重工业比例的增长’ 当中国从 $大跃进%的波动中完全恢复后! 轻工业比例回到了 $大跃 进%前的水平!这个比例在$’年代后期 $文化大革命%的动乱时期继续保 持缓慢增长’到了平静的)’年代!重工业又恢复了优势地位!并延续到改 革开始’改革开放刚刚开始时!政府有意识地将投资引向轻工业’ 初期的 几年!轻工业的比重有所上升! 但之后就回落了’ 从 !(%# 年或 !(%$ 年开 始!这两种工业所占的比例发生了轻微的上下波动! 这种平衡现象基本上 反映了市场力量比中央指导政策更能够左右和调整各类工业的比重 ’ 到 !((%年!当中国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 ( M ^-*按照购买力平价理论计算达 到并超过 &’’’美元时!轻工业和重工业所占的比例与地区内其他国家在 人均收入&’’’美元时的比例是近似的’ +!#, 比重（％ ） 愿园 苑园 远园 缘园 源园 猿园 圆园 员园 园 年份 员怨缘员 员怨怨缘 员怨怨苑 员怨怨员 员怨怨猿 员怨愿怨 员怨愿猿 员怨愿缘 员怨愿苑 员怨愿员 员怨苑缘 员怨苑苑 员怨苑怨 员怨苑员 员怨苑猿 员怨远怨 员怨远猿 员怨远缘 员怨远苑 员怨缘苑 员怨远员 员怨缘猿 员怨缘缘 员怨源怨 轻工业 重工业 图&$"!中国轻工业和重工业的比重 由于中国正在逐步转向市场经济! 因此! 中国的产业结构已经发生了 ""* EF3\])^J_‘3ab_‘?cYd&ef)ghic*+4j)klm #&$% 变化!变得像地区内其他市场经济国家’ 相关关系并不构成因果关系! 但 中国市场力量的增加是导致这个结果的最合乎逻辑的解释 ’ 在市场经济体 系下!钢铁和机器设备的生产如果纯粹是为了生产而生产 ! 是毫无意义 的’最终!消费者应该受益!这就意味着需要更多轻工业产品 ’ 改革对效率有什么影响" 本章主要讨论现代工业和服务业领域! 但从 整个经济体系的层面开始讨论改革对生产力的影响却很有帮助 ’ 从这个宏 观层面开始的重要原因是!目前现有的统计资料能够系统地& 合理地说明 问题!而非宏观性数据却大多难以找到’有关数据已在表$)&中列出’对 增长的计算表明!改革带来了重要的& 正面的变化! 并显著地提高了全要 素生产率 ( + ,-*’ 表&$" !)%"$!))(年中国增长的源泉 增长率 国民收入的比重> 年份 M.- 4 资本 9 就业 I +,- 劳动力 资本 !(#&)!(#)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 % !($# ! 1 #& 1 # "( & 1 *) :&1’(% 1 ’ $ 1 ’ " !($$)!()% # 1 % ’) & 1 $* 1 ’ !(" 1 ’ $ 1 ’ " !()()!(%%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 1 *) 1 ( !# & 1 #$ 1 " !)" ’ 1 $ 1 ’ " !(%()!((%% ( 1 ’% 1 ( !# & 1 #$ 1 * %%" ’ 1 $ 1 ’ " !(# ) & !()% " 1 !" 1 $ $" & 1 #% :’1’$" 1 ’ $ 1 ’ " !()()!((%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48M.- 增长率均为官方数据! 只有 !(%()!((% 年间的测算 % 例外! 这一数据假定 M .-在 !()%年的增长率为# 0!因为多数人相信中国政府 ! ((% 年的 M.- 数据夸大了增长率! 而且一些 最近的测算表明实际增长率可能一直接近 # 0’其他时期的官方资料中增长率数据并没有类似的情 况!因为中国各部门的 M .- 值是按!((’年不变价格重新计算的’ 这种方法对改革前各年因价格 结构对快速增长的工业部门过分倾斜造成的高增长率起到了限制作用 ’ !((’ 年价格比早年中央计 划体制下使用的价格更接近于实际市场价格 ’ !!9 8资本存量增长率按照永久存货法计算 ’ 国内总资本积累的现值利用 ! ()% 年后各年工业产 品出厂前的价格指数换算为固定价格 ’对于较早年份! 使用的是工业部门净物资产品价格平减指 数’资本存量或总资本积累平减指数数据无法获得 ’价格平减在! ()% 年后更为严重! 因为此前的 价格水平变动非常缓慢 ’ !! I8劳动力增长率为官方对就业增长率的测算 ’实际工作小时数据无法获得’ !! >8劳动力与资本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以具有大致相似发展水平的其他经济体的测算作为假设 基础’结果!特别是在全要素劳动生产率中 ! 前期与后期相比对比例的测算并不很显著 ! 尽管较 高的劳动力比率可以在所有时期提高全要素劳动生产率 ’反之亦然’ 本章对增长的计算与其他类似计算的不同之处! 就是这里的计算已将 时间划分为几个阶段!每个阶段的政策和所走的道路有本质上的不同! 体 现不同的特点’特别是从改革所取得的成绩来看!笔者把!()(年改革之前 划分为几个阶段!将改革之后也分为两个不同的十年’ 改革的第一个阶段 ""! !"#$%&’ 从农业改革和对外贸易改革开始!还包括第一步的工业改革!到!(%%年通 货膨胀开始为止’第二个阶段从抑制通货膨胀开始! 直到亚洲金融危机的 第一阶段!包括这期间经济的迅速腾飞’ 从宏观层面看!!()% 年以后的改革为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带来了显著 的&即时的效果’+,- 从原来的负数上升到"0的 M^- 年增长率以上’由 于采用市场导向的经济政策!+,- 继续增长! 特别是在 (’ 年代! 即当中 国领导人终于承诺建设市场经济体系的时候 ’ 这个结果! 正如数据显示的 那样!足以引起一些争论!我们应对这些未经加工的估算进行深究! 尽力 找出导致这个结果的原因’ 在某些圈子里! 很多人都认同以下观点! 而且已成为传统智慧! 即# 东亚的经验不是建立在劳动生产率的提高之上! 而是建立在资本和劳动力 的迅速投入之上’ +!$,极端的观点甚至认为东亚的经济增长更像早期的苏 联!并且很可能经历相似的命运’ 中国是个例外吗" 还是中国的经验更像 其他东亚国家 (地区 *" 回答这个问题最好的起点! 是对已知的关于中国 的估算进行可行的&细致的提炼和考察! 惟此才能对劳动生产率提高带来 的影响做出恰当而公正的结论’ +!), 首先!笔者的估算不包括劳动力质量的改善’ 现有的数据可以用来推 算劳动力质量的增长率!但这个任务已经超出本章的讨论范围’ 中国的教 育水平在过去几十年间有了明显的改善 ! 但是! 数量上的大幅增加发生在 !()%年以前’例如#!(($年和!()% 年中学生的在校人数是相同的 (适龄 儿童人数因为实行计划生育政策而下降了 * ’ 小学的入学情况也说明了同 样的问题’只有大学的入学人数从改革开始后迅速增加! 但在 (’ 年代中 期!这个数字也只占适龄人口的 #0’ 所以! 对于劳动力质量的改善的论 证!必须建立在教育质量的提高的论证基础之上’ 这种劳动力质量的提高 确实发生了!从很多方面来看!它是经济改革的直接结果! 但人们很难对 它进行量化’ 由从事劳动生产率很低的农业工作转为从事生产率水平较高的城市和 乡镇 企 业 的 工 作! 也 可 以 看 做 是 劳 动 力 质 量 的 提 高! 或 者 用 丹 尼 森 ( G>\43>.C@D @7<@*的理论来说! 是对 +,- 提高的诠释’ 从 !()% 年开始 至!((%年的& ’年间!农业就业人口从总就业人口的) !0下降到# ’0’+!%, 从另一方面看!!()%)!((% 年! 中国总就业人口增加了 & 1 (% 亿! 其中超 过& 1 *亿是非农业就业人口’这些工业和服务性行业的工作! 对那些谨慎 的观察家来说未必属于劳动生产率高的职业’ 然而! 这些工人没有选择的 余地!他们的另一选择是参与劳动生产率极低的农业生产活动! 而从事农 """ EF3\])^J_‘3ab_‘?cYd&ef)ghic*+4j)klm #&$% 业生产的劳动力人口超过了!亿!而且已经供大于求’ +!(, 固定资产的质量有了重大改善! 这一点几乎是没有争议的! 有些增长 数字未能用于表$) &的数字估算’其中一个明显的变化是大量依赖进口机 器设备!而不像!())年以前主要靠自给自足’这些进口生产资料发挥的作 用很可能没有完全包含在内!因为! 如果中国有足够的外汇! 这些进口设 备不仅价格低廉而且性能好!应可产生相当大的作用’ 进口生产资料的大 量增加!是改革的直接结果!也是改革的一个主要项目’ 我们至少有理由 说这些改善是劳动生产率提高的根源! 而不是因为资本投入的积累提高了 劳动生产率’ 因此!无论是调整了还是未调整的 +,-! 都解释了中国大陆的 M^- 在改革期间不断增长的主要原因 ’此外!+,- 值的不断提高值得注意!它 与韩国或中国台湾的经验不同’ 在韩国和中国台湾! 经济高增长期是从 #!) 年的劳动生产率迅速提高开始的’ 之后!+ ,- 的增长速度开始下降! 在以后的 !’!&’ 年里! 这两个经济 体 系 的 增 长 主 要 依 赖 于 总 资 本 积 累 ( L3< 77I4D K64 = < 53J46 D<@*的稳步增长’ +&’,为什么中国大陆的经验却明显不 同呢" 中国大陆&中国台湾和韩国在经济迅速增长的第一个! ’年里!均没 有进行研究和开发工作’所以!研究开发经费的支出方法并不能解释这个 问题’可能的解释是由于中国大陆在斯大林式的发展阶段已经偏离了有效 的经济发展道路!因此!中国大陆的生产力发展空间远远大于中国台湾和 韩国’在改革初期的 $ 年 ( !()()!(%" 年 * 里! 中国 +,- 的增长主要由 集体化解体之后的农业部门的兴旺发展所带动 ’ !(%" 年后! 虽然农业发展 逐渐放缓!但工业改革开始了!促使乡镇企业产值显著地增长’从!((&年 邓小平南方谈话开始!中国明确表示了走向市场经济体系的决心’ 在随后 的改革中!+,- 保持了增长!至少直到亚洲金融危机爆发以前 !以及!((% 年中国经济增长全面放缓之前’ 关于这一现象的另外一种观点是从 M.- 的组成部分在中国改革开放 以前就已经相当高的事实引申出来的 ’ !()’) !()% 年间! 中国的总资本积 累作为 M.- 的一部分!年平均值为*#0 (2 F D@4 !^46 D<@=? 4 Q3 C4 5P Q< 4 6E D 676 DI7!!(((4!K 1 $*’!()()!(%% 年间! 总资本积累平均为 *$0’ 所以! 中国大陆不像中国台湾和韩国! 它通过政府行为压低收入和消费支出! 因 而在改革开放前就达到了非常高的投资率! 但很多投资都浪费了’ 相反! 韩国和中国台湾在改革前和改革开始初期的投资率很低 ’ 改革带来劳动生 产率的提高!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又促进了投资率的增长 ’ 以非宏观性数据为基础的工业领域的研究还指出 !总体上说!+,-的 ""# !"#$%&’ 上升至少部分是由行业本身 +,- 的上升带来的’ +&!,从本章的角度看! 这 些研究的缺陷在于!它们只关注!()%年后的改革阶段!可能因为所需的前 期非宏观性数据并不具备’另外!对于国有企业业绩表现的研究也至少存 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 杰斐逊& 罗斯基和郑 ( VC5 5C3 7<@!B4\7D A 4@>_FC@L!!((&* 的主要 发现是!所有工业部门 (以所有制性质划分 * 在 ! (%’)!((& 年间的 +,- 值都保持正增长’而且!乡镇企业和其他集体企业的 +,- 增长值更高!是 国有工业 企 业 +,- 增 长 值 的 两 倍 以 上’ 胡 和 其 他 人 (;<<4@><6FC 37! !(("*认为集体企业的 + ,- 值很高! 但质疑国有工业企业的 + ,- 值为正 数’ +&&,李的数据只涵盖 !(%!)!(%) 年! 是非宏观性的! 而且是以工业部 门划分!而不是以所有制性质划分的 ( D X 4@>< 6FC 37!!((**’ 在这些计算 中!&"个工业部门中有!%个的 +,- 值为正数!其中!又以机械设备和交 通设备的 +,- 增长值最高’ +&*, +,- 明显呈负数的行业包括电力& 邮电和 烟草业’采矿业的劳动生产率表现出没有明显的提高! 或者类似石化和有 色金属行业明显呈负数’最后!肖和他的合作者们采用一个! ((#)!(()年 所做大型的企业抽样调查来衡量 +,- 值!而且用所有制和工业部门两种分 类方法来测量 ( fD4 <4@>< 6FC 37!!((%*’他们的调查表明# 与国有企业和 集体所有制企业相比!外资和私有资本在企业中所占的比例越高! 企业的 +,- 值就越高!但是!当用工业部门来比较时!表现最好的是那些被大型 国有企业所垄断和控制的行业!如#石化&天然气或烟草业’ 这些对各个行业的研究!对改革是导致工业进步的原因的理论所提供 的支持并非强有力’这一论点的最有力证据是集体所有制企业劳动生产率 的大幅度提高与国有企业形成鲜明对照 ’ 遗憾的是! 人们不能对放弃斯大 林式的发展战略之前和之后产生的劳动生产率的变化进行任何比较和分 析!因为所需要的!()(年前的非宏观性的数据并不具备’ 越南的改革过程比中国简单!对固定资产增长和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 进行可靠推算的数据还没有’现有的数据已经用来估算并得出了表$)*中 的数据’正如表中数据显示!在改革以前! 尽管有苏联的大规模协助! 越 南的经济增长仍很缓慢!+,- 的增长可以忽略不计’按人均值计算!+,- 的年实际增长率几乎达不到 !0! 虽然同期 ( !()$)!((’ 年 * 人口年增长 率达&0!而且!这个推算值可能仍偏高!因为所依据的 % ’ 年代初经济增 长数据的可靠性令人怀疑’(’ 年代! 众所周知! 越南 M.- 的增长加速! 达到了东亚国家 (地区*的水平!但这主要是依靠更高的固定资产增长率 的支持’+,- 确实提高了!正如人们所期望的那样!是由于经济的开放和 ""$ EF3\])^J_‘3ab_‘?cYd&ef)ghic*+4j)klm #&$% 广泛依靠市场调节力量!但增长值却比中国改革初期要小’ +&",如果本章的 分析是准确的!除非越南能下决心消除非国有企业的投资障碍! 否则! 这 种水平的劳动生产率的增长也可能难以持续’ 越南 !((% 年和 !((( 年的经 济增长率明显比改革初期降低了 !+,- 也很有可能下降! 但我们无法掌握 用来推算 +,- 所需要的资本形成值的数据’ 表&$# !)’&$!))&年越南增长的源泉 净物质产品 ( !()#)!((’年* 或 时间 资本 劳动力 M.-( !((’)!(($年*的增长率 !()$)!(%’年 ’ 1 " # 1 " ) !(% ) ’ !(%$年 $ 1 " ! 1 ( ) !(%$)!((’年 * 1 * 1 * * 1 * ! !(( ) ’ !(($年 % 1 " !1 ’ " 1 & ) !!)表示 $ 数据无法获得 %’ !!资料来源#从越南能够得到的可以用于增长会计计算的数据非常有限 ’! ((’ 年以后越南的 M.- 数据只能从越南统计总局和世界银行的出版物中得到 ’ 之前年份的数据是从越南统计总局得 到的’这些数据是净物质产品和积累 !而不是 M.- 和资本形成总值’越南有关积累的数据明显低 估了资本形成的水平 !因此需要依据调整的数据来进行假设’ 国民收入中劳动力和资本的比重! 被假设为与中国一样 ’ 因此!这些劳动生产率的数据! 为对中国和越南现代化工业和服务业 领域的经济改革进行定量分析所提供的支持并不足够 ’ 两国的改革确实带 来了巨大的&可以量化的变革’ 在中国! 这种变革主要表现为 +,- 的提 高’在越南!经济向硬货币市场的开放导致本国投资和国外投资水平较 高!但效率方面的改善!特别是非农业部门效率的提高却不大 ’ 无论如何!两国若想保持(’年代的高经济增长率!就不能在成绩面前 停滞不前’对越南来说!轻而易举地实现国民生产总值高增长的年代已经 过去了’而中国!轻易提高劳动生产率水平的阶段也已经结束’ 类似昙花 一现的农业生产率大幅提高的繁荣景象已于! (%"年结束’随后的十年!乡 镇企业在保持 M.- 高增长率的过程中扮演了主要角色 ’ 另外! 还有 (’年 代初期外商直接投资的迅速增长!以及对外贸易的大幅增加’!((& 年邓小 平南巡之后!中国加快了走向市场经济的改革! 他的这一行动可能进一步 促进了生产力的提高’ 如果这些促使生产率提高的方法已经大量使用了! 那么!下一个提高生产率和保持 M.- 增长的突破口在哪里呢" 不太可能 来自政府主导的基础建设项目! 如 !((% 年和 !((( 年所做的! 然而! 新的 基础设施建设仍是需要的’ 这个突破口! 或者说动力! 应该来自企业本 身!但中国的工业企业和金融系统企业是否已做好准备迎接这个挑战 ! 情 况仍不太明朗’ ""% !"#$%&’ 结 论 在!(%’年至&’’’ 年期间! 中国和越南的经济已取得了显著的进展! 但成功的过去并不能保证有一样成功的将来’ 如果希望保持高经济增长 率!两国很可能需要对产业和金融部门的发展进行一系列重要的改革 ’ 笔 者在这里有几个政策上和制度上的改革建议 ’ !8两国都应该抵制韩国或日本模式的产业政策的诱惑! 应该继续减 少政府对产业发展的干预!应该认识到与一些理想的自由市场经济体系相 比较!自己的政府干预仍比较多’ &8两国都必须完成国有企业的转型过程! 使它们拥有完全的自主权! 执行硬预 算 约 束! 再 也 不 需 要 承 担 各 种 各 样 的 员 工 住 房 和 社 会 福 利 的 责任’ *8政府应该放弃为企业任命管理人员的做法! 应将此责任交给企业 的股东们!股东选出的管理人员的代表应成为董事会成员 ’ "8应完成建立一个现代化的& 独立的银行体系的过程! 在这个体系 中!政府不参与任何意义和程度上的信贷决策 ’ #8对于越南来说! 必须认识到私人企业对未来经济发展将起重要作 用!私人企业不应成为被监视和控制的群体’ 中国在这方面已经取得了很 大成绩!但还须继续努力’ $8出于市场经济的考虑! 允许企业之间进行收购合并! 政府应该制 定一套规范收购合并的法律和法规 ’ )8越南必须进行相应的经济改革! 与美国达成双边贸易协定! 最终 成为 ;+Z 成员国’ 这个清单还可以加长!但是! 中心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如果中国和越 南希望像以前一样!在未来的!’!&’年里取得成功!即使不考虑农村的贫 困问题&地区间的平衡发展!以及其他一些超出本章讨论范围的问题! 中 国和越南的改革也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虽然! 两国都可以学习东亚邻国 (地区*或其他国家的经验! 但是! 中国和越南与邻居们所面临的情况在 几方面都存在根本性的不同’首先! 在相同的发展阶段! 它们的经济结构 与邻国 (地区*是不同的!这阻止或妨碍了它们照搬六七十年代韩国或日 本的产业和金融政策’其次!中国和越南没有保障产业政策免受政治和贪 污影响的有效的社会基础’最后!目前的全球经济体系与)’年代相比已经 ""& EF3\])^J_‘3ab_‘?cYd&ef)ghic*+4j)klm #&$% 发生了变化’!((’年建立的国际经济体系原则使中国和越南面临两条道路 的选择#采用日本或韩国式的积极的产业和金融政策的方法! 或彻底地参 与 ;+Z 以及全球经济体系’ 毫无疑问! 人们知道哪条道路能为中国和越 南带来长期的经济发展利益’ 如果中国和越南打算充分利用全球经济体 系!就必须设计一条既符合本身的实际情况! 又与国际经济体系原则相一 致的发展道路’ %注释& + ! ,+FC5<3J= 4 C >5DD @6< D@ D @IQ =>C73CbQ3 DCJC@677QIF47 F 646 F 6CH43CC74 69D =7FC>=CE L4 ==H!4C 3 4= 9C6<64ACIDT D==4 D9= DD 6H!K<77C 77 4@>Q7C6FD C3 7 47C67D@>C KC@>@ C6= H !43 C C@ 6DE 6 =C>6<7DL@I<6 @346 I7\ D 6F< F 6C3Q@D7 6 !4@>43C5@ D4@I4 D== H D@>C KC@>C@64@>IQ6 734 D=C@ 6C3 K3D 7C7K 3D3 < > C @4 D 3 LDQ I=6 Q3= 4 <6 QK6 Q 8 + * ,RL < < >CS4JK= C< 545D3J6F46D7=D AC= H6 <3CJD 4@Q @>C37 646C< \@C 37FD KD76FC MQD [FD@U 4H!(((8 +FCIQC I>!1%) JD == D<@6<@7<5 = 4QJD@QJK < 3>QI7 6 !<\@C>4@ QJ9C 5 3< = < \I E<7694QD S6CJ @ DC76F4 3 6K>J C <7 6 5 < D 673 4 \J4C 634 D=!4@>\47F DL= F 3 HK<5 D64 9=C!C4 3@@ D 3 LKIC F JI D4=@ D>Q6 73 3 H>DT C 5 < F 6C!()’7\474@>D7I<@ 63T D C764 F6 7 CC6FC>3DT C4 74 @Q @ b 4 Q=D 5D C>7QIIC 77D@ I=Q>CRJ7> C@( !(%(*8,<34 J<3CJDS>4 C 77C 77JC@6!7C CP 6C 3@4@><6 FC37(!((#*8 + # ,+FCI <@C IK6< 5I<3 3QK6 D<@D67= C5C T< =T7< C T36 C DJC8+ FCV44 K@C7CK 4 3I6I DC<5 0&0C8.04 - !\FC3C9H4L < TC3@JC@ 6 <5 5DI D4=!<@3C6 DD 3@L!<56C@6<Q76 3H 6 F46FCF >3 4 CL= Q4C 6> !\47=<@LK34 D7C>479 C D@L<@C3C4< 7@ 5<36F C I =<7CI<L F 6 3 CK4I6I DC9C L4@6<9CKF47C >< 6 Q 8 + $ ,Z56FC%#ID C @+4 3@7 K4C 3@I H/6 @C@ 346 D<@= 4‘72<3 3Q6 KD<@-C 3IC KE D 6<7 @ /@>C S !2FD @4\ 476D C>\D6 F_4J9D4D@5D 56E H7C I<@>K4 =IC!4@>NDC@ 64 J\476C D>\ 6 DF WC@H453 < 7T CC@6E H56F C C =46 7 I<3 3Q6 KD<@*8/@>C E S7< C 56D F77< 3643CFD LF= H7 Q9 ]CID 6TC4@>@ 6T < C3 H3 = C4 D9=C!7@ DIC5C\KC 6 < 5 I 53C < ! S ICK6D@6F C 3 IQ>C 76K<77D= 9C\ 4 H 8 Y<\CC T3!6C FH>I D4C\ 6 F3 CC4I 7 DEE mTD 76CJ F <6 7E4 @ > C =46 7E< I33QK6@4D 6<@78 + ) ,/@V44 K@ !47C= 7C\FC 3C!3 <6 Q 9H6FC74 66C>QD 3@L 6 FC 5 D37 6 >C4 I>C7<5J3 I @C<@ DC>9H 6 FCK D 3T46 C C 7I6 <34@>4 3C! ""’ !"#$%&’ D @7C>9HK3T D4C 6 @ DTC 76<37D@2F@ D4 @ 4 >!6<4J I QF=C7 7C3>C3 LCC! @N D D6 C@4J8 / 6 7F D DLF =HQ @ =DC A= ! HF <\CC T ! 36 F6 4 6F 3 CKDT6 4C7CI63\ < = D=9C6CJ F 4< ]3K33 C < 5 @ D537 463 QIQ 63CD@6FC 7C6\ 7 < < 536 F 8PC C ! 5<3C4 S JK= C !2FC4@>eD 4@( !((%*-Y4D( !(()*- YQ4@ @ L4 >24D(!((%*8 + !’ ,,<34 < I@64 376\D6F6FC\4H-ZP 2ZD73Q@4@>4>DI 7Q77< D 5 @< 6 FC\ 4HD@\ F DIF 2FD @43Q@7 D 67=43LC766 4C< E \@C >C@6C3 K3D 7C7D@A C H7 C I6<3 77 QF4 I 77 6CC = !7CP C 6C D@C 5=> ( !(( * % Z- 67 Q 4X A ! D ! Q4 @>U Q4 3A4J ( D! (( * %8 + !!,+ F C3CD79H@ <\4T C3H=4 3LC=6 DC4 363 QC< @5<3 CDL@>D3 CI6D@TC 76JC@ 6 @2 D F@ D48 ,<3<@C3C IC@676Q>H!7C C / 7FF D434(!((%*8 + ! , & ,<3 <@C>D 7IQ7 7D<@<56FCK<7 7D9 =CJ 4L@ D6Q> 5@ C< <@K3 C53 < J@ DL = <4@ 7 @2 D F@ D4! C 7CX4 3>H(!((%*8 + ! , */52 FD @4\ 3 CC65@ D4@ ID= 4 7 H76 C J\6 DFK 3DT 46 4 C9@A7 4 @ >J43A C6E>C 6C3JD @C>D@6 C3C7 6 3 467 C !<@C>4 @ C L3D76F4 6 6\ D =7 6<>CK< 7D63 <78 Z@CC7D 6J46CK6 Q76F7 D C 7DLD @<4 3LC3CC T@QC47CbQT D4C =@6 6 < #KC3 IC@6<5M .-D@2FD @4( ,3 H !((%*8/4JD@>9 C6> C U IW@ D@<@53 < K< D@D 6@L F 6D7<6 Q 8 +!",,<34JK6 F 6 7Q>H<56C\ F 4HD@ 5=6 4D<@\47LC @C4 36> C D @ 6 FC94 @ D A@L4@> 5 D@4 @ID4 = 7 H76CJ<52 F D@4D@6FCC3 4=H!((’7!7CCOD(!(("*8 + !#, +FC>T DDD 7<@9C6\CC @F 4 CTH4@>=DLF 6 D @>Q6 73HD7@6 < > DC6 @DI 4=6<6F C > DT7 DD<@9 CE 6\CC @I<@ 7QJC34@ 3 >K<>QI C3L<<7 > !9Q 6 F 6C6\ < ?4@A( !((**47 = 6 <73C 777 C F 6CDJK< 36@ 4IC< 5K3 <>Q6 IDD T6 3 HL<\6 F6 F <6C D FLF3 467< C 5L3<\6FD@G47 6R D 748 + !), +FC3 CF T 4C9 C C@<6F C3 3 L<\F 6EI 4IFD7477< ID4 6C78X D ‘7KC3< D>D4 [6< D@D 7> 5 D5C 3C65 @ < 3 J6F7 D 6 7Q>‘ H7!9Q 6 !\D 6F4 C 5\@< 649= C S CIC K6D<7 @ !F7 D C 37= Q6743C7DJD =436<6F<7CF3 CC8PKC IDE 5 D I4= =H!FCLC6 7 4@CL4D 6TC346 C< 5+,-5<36C! F (#*! ()%K3 CD<>(:’1%K CI 3C@6*4@>4 KC 3=D@ HL = 49<353 D@6D F776Q>H8YD7I4D K6= 4 7 6D5 5C3 C@6 3 5H5< 3 F 6C!(#’74@ ! >6< 4=7 C7C3>C3 LC ! C6FC!($’ ! 79 Q 6 6C F >5 D53 CE C @IC 7 @ D 6 FC6\!($’78UHC7D 6J 4 6C743CJ QF= I <\C ! 3K 3 <94= 9H9CI4Q7C/ 4 FTC> C54 =6> C F 6CC4 3=C D3I4 KD4 6=76 C S6F 46!D @JHQ6 73D 4=K3 <>QI 67D@6 F 8+F3 CCJ4 = H47 C <9 < 7 JC> D5C 53C @I C C96\C@6 C F C47 7QJKD 6<@ 7J4C > @6 D D F 6 77Q> @ H4 > ""( EF3\])^J_‘3ab_‘?cYd&ef)ghic*+4j)klm #&$% D @XD‘7496F7\ D <= Q>455I C6I4 KD6 4=7< 6IAL3<\F 6 4 36C 7 D @ F 6C C3 4=HKC3D < ! >9 Q6@<6D@6C F = 463H C C4378XD ‘7M . 1 - ^U -L 3<\6F346 C 5 <36FC 3 KCC 353 < C JK3D < 74 >D 7 =D @6F D 6 77Q>H!4@ F >646> D5C 53C @I 7 CD JD 4@= H>QC6<6C F 5 4I664 F6C4 3=C D3H4 C3^U-D@6D F77Q 6>H\47>5 C=6 4C>6<64 AC9HT3 CHFDLF3= C46 DTCD@>Q7 634 D=K3I DC7D@6F C !(#’76F3 < 6F3 C7( !((*! K1 K#&#$*8 + !%,+F7 CC5 DLQ 3C743 C 5 <3CJK< =HJC@ 6 @ D F 6CKD 3J43 H 7 CI< 63!\FI DFDI @=Q>7J C D @D@L! 96 Q F 6CQ6 I < 5 = 49< 3 @ D 4 LE D 3I= Q63 QC\47[3 CQ6 IDT D6H\47C6 S3CJC =H=<\! \= C=9C =<\\ F46\<3AC7 3 I C43 @ D@3Q4 3=@<5 @43JI66C F D 5@D >@7< L 5 R=\H@OX4\3C@ ICX Q( 4 W DJ4@>X4Q!(("*8?Q6OX<3 4 P 49@ D 7 QLC L7664 F6O C 7 47QJKE D 6<@ 7 4 9 P4D 9@53 <6I F< J@ DL*8X 4\3CI @CX 4Q‘ 7T3 CH>D5 5C3C6 @ JC6 F<>< =I6 4C64 F66F C3C\ 3 CC7Q97 64@D 64=CI<@QI6< D@5Q I @6< D@4! 3 C@ <6@CI C774 3D= HJ QI F> D 553 CC@653 < J D @IC 347 C7D@6< 64=5 4I6 <3K< 3>QI 6DD T6HD@4K< 3>Q6 ID<@5Q@I 6D<@\D 6F@@L6F4 64 7 =\43 >. C@@7 D<@8+ F7 CCD77QC743C43 LQC>5 Q 36F3D C @4 < 53F 6I L7 H< 5+4 D\ @9 4 HY 7QCF!-3 CAD@7!4@>Y Q 7 8 + &!,+ F C 7Q 6>C D73CC 533C>6< F 6C37(!((*!IF8**-VC 553 C7<@!B4\E 7 D A !4@>_FC @L( !((&*-;<<4@ 6 >9 C4C 6 C 96\C@6 C F C46 QF3 <7< 5 F 6C=7 466\ 6 <7QD >C7< TC36C7 F <3 QI7< C D 5>5C 53@ CI7 C @6 D F CD 7 3C6E D J4C 678 + &&,+FC>D 553 CCI @CD 7 >QC65 C=6 4CD@>Q6 734 D=T4 =QC4>E > > C 8 +&*,+ D F77646 C JC6 @ 3 C53 C7 6<5<37 Q I C6<37#J4I FDC @3H!CC =I63 DI=J 4 4ID F@3 CH!J << 63 T CFD I=C 7 !4@><6C F3 6 34@7K< 36CbQDKJC@68 +& , " Z @CI@7 4 KCI= Q4C 6 4 9 <6\ Q FH6FC 3 L<\6F36 4C<5+,- D@NDC64 @ J\473= C46 DTC =H = < \>Q3D @L6FC53 D76KF4C 7 5 < 3 C53 < J7!9Q66C> F 44 6 43 C <\ 7 C4A6F46<@CI4 @ @6 < KQ 6J QF I \CDL6 F <@7 QIF7KCIQ= 46< D@8/6J4HF 4T C C 9C@ F 6C 4 I7 ! C5 <3CS 4 JKC6 = !F46NDC6 @4JC7C4LE D 3I= Q63 QC!K3 46I DQ4 =3= H @ D 6 FC776 <3C 6>9H6C F < I== CI6 DTD [46 D<@C5 5<6 3 7 DJE = K C H9I4 Q7CD6>D >@< 6 4 =76=<@L8+FQ76C F3C\C3 C C 5\C3K< 3>Q6 IDT D6 4 HLD@ 7 6 <9 4 CF>53 < J 9 44@>6 444C 3 4 =7 C7KC 34 D >TC\6F46JQI F< 5NC D6@4J7 ‘ 3 L<\6FD@ F 6C!((’7!K46 3DQ I=4 3=HD@6F C @ D>Q7 63E D 4 = 7 CI6 < ! 3 \47>D 3T@9 C H4 =3 4LCD@ 5=QS<5I4D K6= 4 3 5 4 D@6FC5<3J<55<3 CDL@> D3CI 6 @ DT7 C6JC@64@>D@C 63@4D 6<@= 4 4 @ >9= D4C 634 = D 4>8 +F7 D D @5Q =SJ4CF > D L 3 FL<\FK 6 7 <7D 9=CD@ D @>Q7 63H!>C7 KD6 C 6FC7= < \K4IC<535 C<3JD@ F 6467CI< 638 %参考文献& +FC\<>$ 3 3 K%>7 CI3 D97 C @ D5< 3 J= 4= C H3K3 <>QI C>\@ C !R= DIC8!(%(8/(’ 0G(H4+)I’0$ ) #@#8 )BJ#- 400$.K0) 4 $ 9 .8( )-0 ’1L ’0’ )#$M ZS5 <3>#ZS< 53>a @T DC7 3D6 H- 37 C7 8 2F ! CVD4FQ ! 44 @>OD@LDe H D@ 4 8!((%8$ /@6 7DQ 66< D@=G 4 @D T3<@JC6 @ !22<3 K<346 CM3 C764@D >@L2FD @47+ ‘ <\@F 7DKEN= D4 =LCG@C 633 KDE 7 C7 % 8A #8$ -01#,K 0 ! 7 !" #$#&" ’ ! (0 $.*-=0$ ’L0)# ’$! ( *# " ! !& *8 2FD@4!^4D 6<@=? 4 Q3C4Q<5P4 667 D6D I78! (((48O#&E-4B4 $(’ 64@ )) 0’( )’" 01D 0)00$. N0) 4-’0 1(#$#’T 40 -( #,H 47OB’ $0M ?CD ]@ D # L 2 FD@4P6 46D 76I D7-3C778 )))8!(((98@)) 0’) (’" 01O#&&8$’R8 \ #,)B4P 4 #E4 1G(54E81 <’"#,O B’ $0 $ # B )4!((% H0) ’#$0 1!# "$#&’ "0$.@# "’0 1D46 41#E&4$ ) M?D CD ]@L#2FD @ 6 4P4D 676 DI4 =-Q9 =DF 7D@L Y<7 QC8 )))8&’’’8@0 ))’ ()" ’01O#&&8’ $R\ 8 #,) B4P4 #E1 4G(54E81 <’"#,OB$ ’ $ 0# B )4!((( H0) ’#$0 1!# "$#&’ "0$.@# "’0 1D46 41#E&4$ ) M?D CD ]@L#2FD @ 6 4P4D 676 DI4 =-Q9 =DF 7D@L Y<7 QC8 2F@ D4!P4 66CP 646 D76 DI4 =?QC 34Q8!(()8OB$ ’ ) 0@0) ’() ’"1T 0 40 -<# #C!(()M?D CD ]@L# 2F@ D4P64D 67D 6I7-Q= 9D7 FC7 3 8 )))8!((%8OB’$0@0 ))’) (’0 "1T4- 0<# #C!((%M?C DD ]@L#2F@ D 6 4P46 D76 DI4 =-Q= 9DF 7D@L Y<7 QC8 ,3 H !U4S\= C=V8!((%8$ 24 C @PDLD @<3 4LCBCC T@QCWCC K2F@ D4‘ 7,@ D4@ ID=P 4 7 H6CJ R= 5<4 6 "%/ @.<@4 =>V8P8?3 C4@!C>8!;0+) 0’# $ ’ $N#.4 -$OB’ $0M^C\OLC8 MC37 IFC@A3 <@!R=CS4@>3 C 8!($&8!"#$#&’"F0"C70-.$4 ((’$:’) (#’ -"1P 0 4 -(E4 "% ’ )64M24J93 D>LC!U47 7 8#Y43T43>a D @T3 C76 DH- 3 C778 MC]D@L4 H@] D Db4@D H@L#[4 F@Q =CF 9QF 7 <]D7 FD7 FDb D@LAQ4 @ L8%G4 76RD 74@/ @7D 666 QCZ5 5KD 3@68PD @L4 K 3 8 Y4D!;C@!C>8!(()8]B# $ ==8 ’ #+0$=L4 B ’ $R2420$’ Z8M?C DD ]@L#2FD @ @ 4/>Q7 63H @ 4 >22FC @EWQ,4@L24D8!((% $ 8U H674 F @>B C 4=6 DD C7< 52FD @4‘ 7BQ4 3=/@>Q7 E "#* EF3\])^J_‘3ab_‘?cYd&ef)ghic*+4j)klm #&$% 3 6D4 =U D 34I= C78%-4K3K C 3CC 7@6 C>466FCR D 74-4D ID 5IG I <@< JI D C 7P JD @43!RQ7 634 =D4 @^4E 6 D<@4=a@T DC3D 76 ! H 24@9C 33 ! 4 RQ6 73= 4D48V= QH8-3 8 7 /FDF44 3 !WH 8!((%8OB8=#C8 C 4’L0’)#I0’(’+ B OB’$0 G(!"#$ # &20$.3#% - ’ 4=$9$4 6()&4$),8+ O QSD @_ FC@L ( 8 !( &8$M3<\6F!G5 5I DD@ CIH! 4@>2<@T C3LC@ICD@2F@ D47P ‘ 6 46C4@>2= <=C I6D T @ C/>Q6 73H8%!" #$#&"D ’ 44 61#E&4)0 $ $. O81 )80 -1O B0$=4" ( ’ V4@Q3 4 *# H & *(&$$8 V<@7 C !XC 3/ 4A<@L8!(%’8I#6- 4$ &4) $ !F8( ’$( 4(!0$.!$) -4E-4 $48 -% B (’ $! E’ "#$#&"D ’ 461 4#E&4$ # ) ; B4J - #40$O0(4M 24J93D >L ! # C a8W8 2 C78 WDJ!V<@LE /=!4@>X4\3 C@CV I 8X4Q8!(("8$ + CP F <3 QI7< C 5GI<@Q6 73D 4=D [C>2H! ^I DF<= 478!((%8OB’ $0(> G $,$ ’’B (4.!# "$#&’ "54# 618 )’# $M;4F 7D@6 L<@!.8 28#?3 <U47 4FD 348!((*8 P-#.8" )’’ 6)20$.!# "$#&"I ’ -#7B’ ) $OB$ ’0!>@/!0$.A0E0$+ ’$OB$ ’44, ( M?C DD ]@L# PI ^4#24 =3@ C ><@-37 C78 6 PC@ D5= C ! > G >\4>P 3 8!((%83#-=’ $=5 4,# - &’$O ’ B$ # 0 ;B43 0) 4# ,@0 ))4 %*7$4. 9 $ .8( )-2M24J93 D>C L !a8W8 #24J9D 3>LCa@D TC3 7D6 H- 3 C778 P63 C@!V7 V @E LFLC!U 7 47 8#Y4T 343>/@7 6D6 Q6C53 < @ /63 C@6 4D<@=. 4 CT= CLC! a8W8 #24J93 D>Ca L D @TC7 3D6 H- C 3778 ND C6@4J!M C@ C34=P66 4D7 6DI 4=Z55D IC8!((!8! " #$#&20 $ .3’$0" $4#,S 4 ’)$0&! !(%$!((’MY4@M 4 @ L,4@8 !(("8$ Y<\PQI IC7 75= Q Y472FD@C 7CG 6 @C3 K37 DCB5 C<3J?CC@"-6 D54 ==7D@ZKK7 ,? 4@A8 !((*8;B4! 0( )/ (’0$N’-0"4# 1 !"#$ # &"I ’ -#7B0 ) $.P8< 1’"P1 #’" 2M ^C\O<3A# ZS53 <>a @DTC7 3D6 H- 3C778 )))8 !(()8S’4$ )0 &# D44E4 $’$=5 4,# - &,#-I-#7) BM; 47D F@6 L<@!.828 D f4O D Qf4

    Q6 73D 4=G@C 633 KD7 C7> QD 3@L6F C- C3 D<><5P3 6QI 6Q3 4=4@>U4E I 3 ]Q76JC@ 6 # 7! ((#! (() %( 8 . CC I J9C 3 * (8 -3I 8 OD!M4@L8!(("8N#$42!F0$’ C$=! 0$.3’ $0" $’01N 0C -4( ) ’ $O B’ $0M? =C3!2?4@A!!((**!但 毫无疑问中国是东亚奇迹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 年间! 中国取 得了大约(0的增长速度!占世界所有低收入国家增长总额的近&1*’按人 均计算!中国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每年增长近 %0! 因此在过去的 &’ 年里 一共增长了四倍多’非常明显!中国大陆的经济成就完全可以与东亚最初 的八个发展最快的经济体相比! 这八个经济体包括中国香港& 印度尼西 亚&日本&韩国&马来西亚& 新加坡& 中国台湾和泰国’ 但是! 值得一提 "## !"#$%&’ 的是!中国大陆的人口大约是其他这些地区人口总和的三倍! 这使得中国 所取得的成就更加引人注目’ 但是中国与其他东亚经济体制在体制方面非常不同 ’!()( 年前刚刚 开始改革的时候 ! 中国实行的是中央计划的体制 ! 同东欧国家和苏联一 样 ! 在这一体制下 ! 公有制在生产方式中占有支配地位 ’ 中国这 &’ 年中 的高速增长是同其深刻而又充满生机的体制改革紧密联系的 )))正是这 一改革使中国由一个中央计划体制的国家转变成为一个新兴的市场国家 ’ 与其他东亚经济体相比 ! 中国的制度改革在这场转变中扮演着尤为重要 的角色 ’ 对中 国 的 研 究 ! 可 以 帮 助 我 们 重 新 思 考 东 亚 经 济 发 展 的 关 键 因素 ’ 中国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轨经历了两个阶段 # 第一个阶段从 !()%年到 !((*年历经!# 年 时 间- 第 二 个 阶 段 开 始 于 !(("年 (e4 D@! !(((*’在第一个阶段里! 改革主要是为了增强经济活力和加大市场在资 源配置中的作用’因为中央计划体制的基本制度框架仍然存在! 许多制度 创新模式被设计出来以应对这种计划体制下的特殊约束和限制 ! 或利用这 一体制中的漏洞’!(("年中国的体制改革进入第二个阶段’ 这里的里程碑 是!((*年!!月中国共产党十四届三中全会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 制的决定’从本质上说!这一决定是由于在经济的发展过程中意识到了前 一时期改革的局限!开始寻求建立一个现代化的市场经济体制! 并使之逐 渐与国际接轨’ 政府与企业的相互关系在改革的两个阶段中有很大的不同 ’ 在第一个 阶段中!政府实际上是更多地而不是更少地介入企业运作中’ 政府 (特别 是地方政府*通过所有权和控制直接介入到公司治理结构中’ 的确! 在第 一个阶段!因为市场和法律制度还很不发达! 在公司中保留甚至是增加政 府的控制可以产生某种收益! 虽然这只是次优的选择’ 奇迹在于! 尽管 (或者是因为*普遍存在企业的政府所有权和控制权! 中国的经济仍然呈 强势增长并且超越了其他转轨经济国家 ’ 但是!在改革的第二个阶段!建立一个以法治为基础的市场经济体系 成为改革的中心任务’因为政府对企业控制的成本越来越大! 它开始采取 私有化&公司化和证券化等方式来减少自己在企业中的所有权份额’ 尽管 中国经受住了亚洲金融危机的冲击! 体制改革和政府淡出对企业的控制仍 在以适中的步伐进行!而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过去几年的经验证明! 更 深入的体制改革至关重要!同时也是极其困难的’ 这种看问题的视角使我们得到这样一个结论# 政府对企业的控制可以 "#$ noKpqrs)tuvwxyE)_z{r?EF)4j #’$% 看做是在经济发展过程中的一种过渡性的机制’ 研究政府和企业的关系! 应该考虑到经济发展特定阶段的整体制度环境 ’ 在中国! 经济发展水平和 制度环境在改革的两个阶段是大相径庭的’ 因此! 政府和企业的关系应该 从一种动态的而不是静态的角度来研究 ’ 政府在公司治理结构中的控制是一种过渡性的制度! 这一观点可以从 以下三个方面来论证’ 第一!根据现代企业和公司治理结构理论和过去几十年的实证研究! 经济学家们通常认为!在一个已经建立了良好制度的市场中和对政府行为 进行合理化假定的前提下!相对于私人所有制和控制而言! 政府所有制和 对企业的控制并没有明显的优势 ’ 相反地! 企业的政府所有制和控制具有 非常明显的一些劣势’首先!政府不仅仅要关心经济事务! 通常还会有自 己的政治目标’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其实并不希望政府具有强烈的盈利 欲望!我们希望政府去做那些私有部门所不愿意去的事情’ 其次! 政府的 另一个主要问题与政府的承诺能力有关’ 政府和私有部门的一个显著区别 就是其权力强大’ 事实上! 越强大的政府! 就越难保证其承诺的可信性’ 最后!即使没有目标和承诺的问题! 政府还有一个负荷过重的问题’ 如果 政府要处理的事情太多!超出其提供公共产品和监管这一 $核心能力 % 之 外的话!其工作效率就会很快下降’ 第二!政府和市场制度都是不完善的! 同时它们的发展都需要时间’ 因为有这些制度失灵的存在!就有了一些 (除了政治理由之外的 * 经济理 由可以使公司治理结构中的政府控制在经济发展的初期作为一种次优的手 段而存在’本章将从两个方面对这一点加以论述’ 在一个制度不完善的环 境中!如!产权保护方面的法律制度不完备! 缺乏功能良好的资本市场! 或者欠缺足够的财税制度!企业的政府所有制和控制相对于私人所有和控 制而言也许有比较优势’ 这一点可以解释为什么某些类型 (而非所有类 型*的企业的政府所有制!比如乡村集体企业! 要比私人所有制在某一时 间更为成功’另一方面!即使企业的政府所有制和控制效率低下! 推迟对 现有的国有企业进行私有化的改造仍然存在经济上的原因 ! 比如# 社会保 障体系不完善!公司治理的法律框架不健全! 对特殊产业 (如银行业 * 的 监管制度无效等’ 第三!因为企业的政府所有制和控制并不是最优的制度安排! 政府应 该逐渐退出公司治理结构! 就像中国改革的第二个阶段所发生的情况那 样’的确!制度和市场环境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的! 因此政府控制的 企业的成本和收益也会随之变化’ 什么机制可以便利政府从公司治理结构 "#% !"#$%&’ 中引退!避免政府为了维护其既得利益而千方百计拒绝从公司控制中退出 呢" 有两个因素似乎有关#一是经济体制具有灵活性! 以使制度变迁较为 容易-另一是政府具有正确的激励以利制度变革! 比如! 政府实行企业私 有化的激励来源于硬预算约束及增强了的市场竞争 ’ 中国最近实行的由地 方政府推动的中小型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的大规模转制 ! 就是一个很好的 例子’ 本章的其他部分是这样组织的# 首先! 从 $两阶段发展论 % 的角度来 描述在&’’’年以前政府在公司治理结构中的职能的变化 ( eD4@!!(((*’ 其次!论证公司治理结构中的政府所有制和控制! 尽管从长远来看是没有 优势的!但在改革和发展的第一阶段! 仍然是一种次优的选择’ 再次! 进 一步研究中国改革的第二阶段! 集中论述可以诱导政府平稳且 $激励兼 容%地退出公司治理结构所必需的机制’ 最后! 得出结论# 公司治理结构 中的政府所有制和控制最好是被理解为一种过渡性的制度 ! 其他国家可以 从中汲取经验教训’ 中国政府对公司治理结构控制的两个阶段的演进 中国的经济改革经历了两个阶段的演变过程 ’第一个阶段从!()(年到 !((*年大约有!#年时间-第二个阶段从 !((" 年开始! 至今方兴未艾’ 东 欧和苏联在! (%(年前的渐进式改革之后及改革向市场经济的转轨被政治民 主化运动明显地分开!与此不同的是! 中国的经济改革和转轨是以其政治 体制的连续性为特征的’但是!两个阶段之间仍有明显的分界线! 这就是 !((*年 !!月的中共中央决定 ( eD4@!!(((*’这一决定涉及经济改革的许 多领域!其中就包括政府和企业的关系’ 政府在企业中的作用的动态变 化!在改革的第一和第二阶段具有迥然相异的表现模式 ! 因此非常有必要 对这两个阶段分别进行研究’ 第一阶段 ’ !)’ ) $!) )#年( "公司治理结构中政府控制的增加阶段 !()%年经济体制改革刚刚起步的时候!中国还是一个中央计划经济体 制的国家!公有制在非农业部门中占统治地位! 企业的私人所有制在所有 的经济活动中都是被禁止的’ 在以后的 !# 年中! 中国的工业部门迅速增 长!并显示出以下三个主要特征# 第一!企业的私人所有和控制只起到了很小的作用’ 对私有企业的禁 "#& noKpqrs)tuvwxyE)_z{r?EF)4j #’$% 止 !在 !()(年以后开始放松’ 但直到 !((* 年以前! 私有企业占全国工业 产值的比重尚不到!#0’全国工业产值的其余部分都是由政府所有和控制 的企业创造的’在这一阶段的改革中! 私有企业主要由两种类型的企业组 成#规模非常小的 $个体户%!即!雇用人数少于%人的私人企业!以及外 商投资企业’ 第二!经济增长的动力!也不来自于传统的国有企业’ 增长来自于新 的非国有企业!特别是农村的集体企业! 也就是通常所说的乡镇企业中的 乡村集体企业 ( , NG7*’乡镇集体企业本质上是乡或村一级政府所控制的 企业!其在全国工业总产值中的份额从 ! ()% 年的 (0 增长到了 !((* 年的 &)0’!((*年!在乡村集体企业就业的人数超过了#’’’万人’ 其他类型 的非国有&非私有企业包括国家占大股& 与外资合资的企业以及国家占有 多数股份的股份公司’在这两种情形下! 政府在公司治理结构中都有实际 的控制权’ 第三!国有企业的私有化被推迟了 ’ 实际上 ! 在改革的第一个阶段 中 ! 国有企业从未被私有化 ! 其职工也从未有过下岗 ’ 在这一时期 ! 在 绝对规模上 ! 国有部门继续在资产 & 投资 & 雇用人数 & 产出等方面和所 有的产业领域里扩大 ’ 但是 ! 由于非国有部门更加迅速 地 增 长 ! 国 有 成 分的相对份额在 迅 速 下 降 ’ 虽 然 国 有 企 业 也 在 改 革 ! 比 如 扩 大 企 业 自 主权和激发企业 的 盈 利 动 机 ’ 但 是 无 论 如 何 ! 在 像 人 事 任 命 和 资 金 来 源等至关重要的方 面 ! 政 府 通 过 它 的 独 家 所 有 权 仍 然 对 企 业 有 着 最 终 决定权 ’ 除了干预国有企业日常决策外! 在这一时期里! 政府对企业的控制在 不断增加的主要表现是#( ! *由地方政府控制的乡村集体企业和其他地方 政府兴办的企业的迅速扩张-( & * 国有企业的绝对规模上的扩大’ 因此在 这个意义上!在改革的头!#年里!政府对公司治理结构的控制是增加了而 不是减少了’ 第二阶段 ’ !) "公司治理结构中政府控制的减少阶段 $年至今( ) 在改革的第一个阶段!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迅速增加! 城市普通居民 的生活水平有了显著提高’例如! 一个普通居民对食用植物油& 猪肉和蛋 类的消费增长了大约三倍’生活在绝对贫困中的人数大大减少)))从原来 的&#’’万减到了不足!’’’万’到 !((* 年底!改革得到了各行业人们的 支持!因为每个人都享受到了改革所带来的好处’ 这些情况与匈牙利和波 兰等东欧国家在&’世纪%’年代改革的不佳表现形成了鲜明对比 ’ "#’ !"#$%&’ 到!((*年底!中国的经济格局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 国有成分不 再是经济的主要部分 #!((* 年国有工业产出在全国的份额降到了 "*0! 国有企业 的 就 业 人 数 在 总 的 非 农 业 劳 动 力 中 的 比 重 也 下 降 到 了 大 约 *’0 ’ 大约 (’0 的商品价格 (根据产值来算 * 放开了 ! 经济在更大程度 上向国外竞争开放 ’ 经济基本面的变化和中国领导人思 想 观 念 的 转 变 ! 改变了政府在公司治理结构中发挥作用的成本和收益的交换 ’ 从 !(("年 开始 ! 政府和企业关系的发展走上了一条新的道路 ! 这一点可以反映在 以下三个领域中 ’ 第一!中小型私有企业作为一种新的经济增长动力渐露头角 ’ 到 !((% 年!私有企业大约占到工业总产出的*)0和消费品零售额的#’0以上’在 这个方面!最有说服力的例子是浙江省’ 浙江的人口相当于韩国的人口! 从!(("年开始成为改革中的明星’浙江非凡的经济成就与其私有企业的快 速发展有着密切的联系) ))浙江省的私有企业在!((%年的时候占到了工业 总产值的#)0’!((%年!浙江成为中国第一个私有工业在工业总产值中的 比重超过一半的省份’ 第二!在当地政府的推动下! 中小型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的私有化 (在中国称为 $转制%*和国有企业职工大规模的下岗现象开始出现’ 与东 欧和苏联不同的是! 在中国! 私有化的驱动力不是意识形态或者政治目 的!而是社会&经济和效益的现实’私有化在!(($年和!(()年迅速发展! 但是部分因为亚洲金融危机! 在 !((% 年和 !((( 年时其步伐慢了下来’ 各 省份之间私有化的发展也不平衡’一些省份 (如浙江和广东 * 就进行得较 快!但是其他一些省份 (如东北部地区的省份 * 就相对慢一些’ 在一些城 市 (如上海*!某些特定领域 (如纺织业 * 内的大多数国有企业都关闭停 产了’ 第三!!((")!((%年间大型国有企业的改革非常缓慢’直到 !((% 年! $抓大放小% 的政策并没有给大型国有企业带来重大变化’ 但是!!(((年 中共中央关于国有企业改革的决定也许是一个重大突破的信号 ’ 这一决定 引进了三个主要的新政策#( ! * 对国有经济的格局进行战略调整! 大规模 缩小其范围-( & *对那些国家希望继续保持控制力的企业进行产权结构调 整!使其多样化-( * *根据国际标准建立有效的公司治理结构’ 新的改革 随后而至’例如!政府的监管机构)))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被授 权颁布规章为国有股的出售做准备 ’ 一些大型国有企业纷纷要求到海外上 市’例如中国电信 (香港*就在香港联交所挂牌上市! 中国石油天然气股 份有限公司在美国上市’中国最大的个人电脑制造商联想集团在!(((年的 "#( noKpqrs)tuvwxyE)_z{r?EF)4j #’$% 时候向其经理人员和工程师发放了 *#0的股份’ 从以上三个方面!我们看到了在改革的第二个阶段中! 政府在企业中 的控制正在发生着非常明显的方向性转变 # 第一! 私有企业正在迅速发展 起来-第二!中小型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的私有化在不平衡地发展- 第 三!大型国 有 企 业 的 改 革 进 展 较 慢! 但 在 &’’’年后显示出了某些加速 的迹象’ 制度环境和公司治理结构中的政府$ 一种次优的视角 本部分论证!在市场制度完善和对政府行为做较为现实的假定的前提 下!相对于私人所有和控制的企业而言! 企业的政府所有和控制并没有明 显的优势’但是!政府和市场制度都是不完善的! 它们的发展都需要时 间’因为存在着制度失灵!政府在公司治理结构中的控制在经济发展的初 期作为一种次优的对策就许会有政治原因之外的经济上的原因 ’ 我们将从 两个方面对这一点进行具体分析’ 第一! 在制度不完善的环境中! 比如有 关产权保护的法律制度不完备! 缺乏功能完善的资本市场! 或者欠缺良好 的财税制度!相对于私人控制而言! 政府对企业的所有权和控制权会具有 比较优势’这一点可以解释为什么有一些类型的企业的政府所有制和控 制!比如乡村集体企业!要比私有企业在某些时期更为成功’ 第二! 即使 政府的所有和控制是效率低下的 ! 推迟对已有的国有企业进行私有化改造 仍是有理由的!比如# 社会保障体系不完善! 公司治理的法律框架不健 全!对特定产业 (如银行业*的监管制度不完备等’ 公司治理结构中政府控制的劣势 在分析企业的政府和私人所有这一问题时! 一个参照对象是萨平顿和 斯蒂格利茨 ( P4KD K@6 L<@4@>P 6D= LD[ 6 !!(%)*的 $不相关性 % 结论 # 假如 政府只追求社会福利且合同是完全的 ! 即使信息不对称 ! 所有制也是无 关紧要的 ’ 这是因为在这种情况下 ! 一个经过适当设计的公有企业可以 做到任何私有企业都能做到的事情 ’ 这是我们分析的一 个 有 用 的 基 准 ’ 的确 ! 近来有关企业的政府所有制的理论研究 ! 大多是基于这样一种观 念 # 在这两个 假 设 中 的 一 个 或 两 个 放 松 的 情 况 下 ! 不 相 关 性 结 论 不 再 成立 ’ 政府只追求社会福利的假设已经受到了严厉的批评 (见P= FCD 5C34@> "#) !"#$%&’ N7 DF@H!!(("-P= FCD 5C3!!((%*’但是!对于这一假设的批评 ! 并不必然 表示我们一定要假定政府的作用总是负面的 ’ 政府有自己的目标 ! 这与 公共利益可能符合 ! 也可能不符合 ’ 例如 ! 保持政治和社会的稳定直接 关系到统治集团的利益 ! 因此政府的首要任务是防止动乱和危机 ’ 但是 稳定同时也是公共利益 ’ 又比如 ! 政府会利用 其 权 力 来 增 加 财 政 收 入 ’ 如果这些收入也是用于公共利益的话 ! 那么增加财政收入也是公共利益 ! 但是情况可能不是这样 ’ 政府也要运用这些收入来获得统治集团中的某 些人的政治支持 )))如果改革使他们产生潜在的利益损失 ! 政府就要给 他们补偿 ’ 第二个假设是合同是完全的’ 但是! 合同可能会因为交易成本& 测算 成本 ( J 4 C73 QCJ @ C6I<767*和监督成本 ( J <@ D63 eD 4@!!((%4*’ 合同 的不完全性是研究公司治理结构中政府所有权和控制权时一个更加自然的 假定 ( PIFJ> D6!!(($*’ 政府不完全追求社会福利连同合同不完全! 便构成了政府对企业控制 的第一个不利条件’当一个合同是不完全的时候! 政府作为所有者会采取 措施来实现其目标’但是与私人所有不同! 政府可能会有政治目标而不仅 仅是为了追求企业资产保值和增值! 这就要付出经济效率方面的昂贵代 价’这便导致了一个根本性的两难境地# 一方面! 保持政府对企业的控制 会因为政府经常的政治干预而影响经济效率 - 另一方面! 扩大企业自主权 又会因为经理人员缺乏约束力而导致代理成本的增加 ( eD4@!!(($*’ 公司治理结构中的政府控制的第二个不利之处是政府的承诺缺少可信 性’不管政府是否追求社会福利’政府有别于私有部门之处在于前者拥有 强大的权力’由于政府的权力太大了! 它就会缺乏执行其已承诺的政策的 可信度!比如!政府承诺给经理人员的高奖赏或者严格执行硬预算约束在 现实中都很难实现’ 公司治理结构中政府控制的第三个不利之处是它会造成政府工作的负 荷过重’政府会有其他很多事情要去做! 诸如提供公共产品和规制等! 因 此对企业直接控制很可能使其负荷过重 ’ 政府的 $核心能力 % 是提供公共 产品和市场规制!而不是直接参与到公司治理结构中 ’ "$* noKpqrs)tuvwxyE)_z{r?EF)4j #’$% 如果政府在公司治理结构中的控制有这么多的不利因素! 为什么我们 看到某些政府所有的企业!如乡村集体企业! 在某些时期比私有企业要相 对成功" 为什么我们会看到国有企业的私有化被推迟" 下面笔者将论证! 当我们比较现实地考虑到发展和转轨中经济的制度缺陷时 ! 我们就能更好 地理解企业的政府所有制和控制 (或缺乏私人所有 *’ 给定不利的制度环 境!如因缺乏制约政府行为的法治基础而导致政府承诺的不可信 ! 在某些 情况下政府对企业的控制可能是一种次优的选择 ’ 这里的分析超越了简单 的市场失灵论!因为许多制度缺陷正是由政府本身的失灵造成的 ’ 为什么公司治理结构中的政府控制会有比较优势# 在一个制度不完善的环境中!政府控制企业相对于私人所有可能具有 比较优势的三个主要原因是#产权的不安全性& 资本市场的不完善! 税收 制度的不健全’ 缺乏基于法治的产权安全性! 在研究农村工业的企业所有权时! 许多 学者认识到!在一个法制不完善的环境中! 地方政府起着保护它们自己企 业的 作 用 (2F4@L4@>\4@L!!(("-X D !!(($-2FC4@>eD 4@!!((%4! !((%9*’在中国! 私有产权一度是没有保障的’ 的确! 在例如 ! (%* 年的 $反精神污染运动% 和 !(%) 年的 $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运动 %! 以及 !(%( 年的政治风波以后的历次政治运动中! 私有企业多次受到冲击’ 面对着这 种不确定性!私有企业的回应是撤回投资或者寻求保护 ’ 例如!!(%( 年以 后一些乡镇企业中的私有企业通过转化成乡村集体企业来寻求保护 ’ 车和钱 ( 2FC4@>eD 4@!!((%4*解释了在这种制度环境中为什么地方 政府所控制的企业 ( 比如乡村集体企业 * 的产权要比私有企业的更安全’ 他们认为!由于地方政府同时从事两种活动)))提供地方公共产品和控制 乡村集体企业)))因此对于上级政府来说! 地方政府比私人企业家更有 用’在均衡点上!上级政府的最优策略是较少地剥夺乡村集体企业! 同时 地方政府也比私人企业较少担心上级政府的征敛行为 ’ 这样! 乡村集体企 业的隐瞒收益行为就比私人企业少! 同时地方政府也有积极性增加对地方 公共产品的投资!这两者都有利于提高经济效率’ 的确!国家规定了乡村集体企业的税后利润必须用于两个目的# 再投 资和提供地方公共产品’!(%#年!全国乡村集体企业大约有"$0的税后利 润被用于再投资!"(0被用于地方公共支出’!((&年!乡村集体企业#(0 的税后利润被用于再投资!" ’0 被用于地方公共支出 ( 2 F D@ 6 4P4D 67D 6I= 4 -Q9 =D7 FD@LY.Q! !((’!K 1 *")* 指出#在!(%* 年! 温州的乡& 村政府在 $实施行政功能时 非常无力%!$相对于其资本积累率而言! 温州地区的基础设施和公共建设 相当落后’农民们建起了三层或四层的带厨房和卫生间的房子! 但是他们 厨房里的污水却因为缺少下水管道而满街乱流 ’ 文化& 公共健康和其他公 共事业远远落后于其他地区%’ 缺乏有效的资本市场!在转轨和发展中经济体中! 资本是最稀缺的资 源之一!资本的有效利用是经济增长的主要源泉’ 特别是新兴的企业很难 获得开始生产或扩大经营所需要的资本 ’ 资本约束的一个基本原因是建立 新企业的不确定性和风险#在投资者 (具有资金的人 * 和企业家 (具有创 业想法的人*之间存在的信息差距会诱发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的问题’ 对 发展中的和转轨中的经济来说! 有另外两个原因使得这一问题尤其严重# 第一!监督和执行合同的市场机制很不发达’ 第二! 企业家缺少部分投资 所需的资金或者没有足够的资金用于抵押担保’ 结果! 信贷受到限制! 企 业或者是根本不可能得到贷款或者能得到的贷款额远远小于其所需要的数 量 (即投资不足问题 *’ 因此! 新的私人企业受到了资金的限制而不得不 从小的和资本密集度低的项目开始’ 只有经过一段时间积累了一定的剩余 利润后!私人企业才可以筹集到更多的资金! 增加项目规模! 转向资本密 集度更高的技术’而这一过程可能是十分缓慢的’ 乡村集体企业在融资方面比私人企业有明显优势 ’ 乡村集体企业可以 在政府的帮助下获得更多的资金! 特别是银行贷款’ 乡村集体企业之所以 能在融资方面比私人企业有优势! 是因为乡& 村政府可以利用它们与国有 银行之间的政治联系来促使银行向集体企业贷款 ’ 国有银行也更愿意向乡 村集体企业贷款!这是由于意识形态上对私有企业的歧视导致了对私有企 业的贷款行为带有更大的政治风险’ 另外! 乡村集体企业在筹资方面的优 势!还可能是因为 市 场 金 融 机 构 的 不 发 达 和 资 本 市 场 的 不 完 善’ 例 如! 乡&村政府可以通过对其许多多元化经营的企业实行交叉补贴的方式来分 散风险!从而降低银行贷款要承担的坏账风险’ 乡& 村政府也可以减少借 "$" noKpqrs)tuvwxyE)_z{r?EF)4j #’$% 款中 的 代 理 人 成 本! 因 为 政 府 具 有 较 多 的 实 物 和 金 融 资 产 (见?H> 3 ! !((’-2FC4@>eD 4@!!((%9*’ 税收和财政制度的不完善!另一个缺位的因素是一个能为政府创造适 量收入的税收体系和一个有效使用这些收入的财政制度 ! 这两方面是相互 依存的’在税收收入方面!所有的转轨经济都有过因为大型国有企业垄断 利润的侵蚀或者是难以向新兴的私人企业征税而导致政府收入大幅下滑的 经历’在一个中央计划的经济体制中! 收税是非常简单的# 政府用扭曲的 价格使剩余集中在某些工业部门并从中收取税款或利润 ’ 在价格和企业产 权自由化以后!利润在不同部门之间的分配趋于平均! 因此政府的税基被 侵蚀了!特别是对于它无法直接控制的企业 (UIWD @@<@!!((!*’ 因此! 政府的财政崩溃是最近俄罗斯危机背后的主要原因之一 ’ 在财政支出方面!由于政治原因! 发展中国家的政府经常人为地使支 出向城市倾斜 ( ?46 C7!!(%)*’ 这种行为可以被看成是一个承诺的问题 # 在税收被征收上去以后!来自城市的政治游说力量要比来自农村的强大得 多!因此政府不可能许下可信的承诺将财政收入的相当部分用于农村地区 的公共产品提供’ 上述两个问题都阻碍了农村工业化和发展的步伐! 而这两个问题都是 由于缺乏适当的政府制度’乡&村政府对乡村集体企业的控制有助于缓解 这两个问题’一些研究强调了乡&村政府在发展乡村集体企业时的税收目 标!但是为什么乡村集体企业会比私人企业对乡& 村政府实现税收目标更 为有利" 这是由于乡&村政府从其所拥有和控制的企业中征税的成本要比 从私人企业那里征税的成本低得多’ 同样的理由也使中央政府从地方政府 所有和控制的企业中取得收入要困难得多! 因此税收更可能会仍然留在 乡&村一级’ 经验证据!最近一些有关中国农村工业数据的计量经济学研究提供了 支持上述理论观点的证据’ 利用 !(%$年和!((* 年来自于中国 &% 个省 (市1自治区*的数据!金和钱 (V D@4@>e4 D@!!((%*研究了乡村集体企业 (即乡办和村办企业 * 相对于私人企业 ( 即个体和联户企业 * 的份额及其 对政府收入的影响’ 他们发现!地方政治抵制上级政府压力的 $地方政治力量% (适度的* 在支持乡村集体企业方面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见表 ))!*’ 另一方面! 如 果国有银行在农村发放的贷款数目越大! 农村工业中的乡村集体企业的相 对份额就越高’这是因为在地方政府的帮助下! 这些贷款因为政治的或者 经济的原因大部分都给了乡村集体企业 ’ "$# !"#$%&’ 表’$! 制度环境与政府对企业的控制 乡村集体企业就业人数在农村工业 乡村集体企业产值在农村 变量 就业人数中的份额 工业产值中的份额 截距 :&1’)$! :!1#($! :&1!(#! :’1"""! ’1*)’ (&1#")* (&1&!)* (&1’$(* (’1"##* ( ’1#(&* 国有银行农村信贷供给 ’1&)" ’1"%’ ’1*$* ’1#*% ( #1&’’* ( "1$%)* ( *1$#’* ( "1*$#* 国有工业规模 ’1)"$ !1*&& !1"%) !1%$$ &1(#) ( !1*&"* ( &1!)’* ( &1(’&* ( &1#&(* ( *1()&* 初始集体资产的对数 ’1$(% ’1#$* ’1$(’ ’1#&& ’1&(& ( *1%*%* ( *1*!%* ( &1(&(* ( &1"""* ( !1$&#* $地方政治力量% !1#*& &1’$& !1*#$ &1*!( &1(’& ( *1)*(* ( "1’"(* ( *1)*&* ( "1$)(* ( "1*&(* 私人金融资产 :’1’’(! :&1)%#! :’1!’&! :&1#’$! (’1’’$* (&1*)#* (’1’#)* (!1#’)* 产品市场发育 :)1")$! :#1"#&! :$1#%$! :)1#’*! :#1!##! (#1)%&* (&1((%* ("1#*$* ("1""!* (&1"*(* 城市人口比例 :!1())! :!1$*$! :!1#)"! :*1""’! *1!*) (&1$&)* (!1$’#* (!1(*%* (&1%##* ( &1&&’* 三个直辖市哑变量 ’1#$% ’1)%% ’1#’( ( &1’#)* ( &1#&#* ( !1’)’* 沿海地区哑变量 ’1*(! ’1#)& ’1&%* ( *1!))* ( *1)*)* ( !1"&$* 西南地区哑变量 ’1&#* ’1&#! ’1*!& ( !1)#!* ( !1"!!* ( !1"#)* 西北地区哑变量 :’1&"*! :’1&’%! :’1&’!! (!1)*’* (&1"#$* (!1’&"* 北方地区哑变量 :’1*"(! :’1*’%! :’1"%&! (&1!%!* (!1%)#* (&1#*’* & 5 1 ’ (&( 1 ’ %)# 1 ’ (!! 1 ’ %") ’ 1 )%& !!注#每一回归中包括全部年份的哑变量 ’ 样本总数为 & &"’ 括号中是)统计值 ( )7 E66 4D6 7D7 I *! 它是基于 YQ9C 3E;FD 6C标准误差的强估计 (< 39Q7 6 7 64@>4 3 3 >C3< 37*!并考虑到各省的分组误差’ !!资料来源# VD @4@>eD 4@( !((%*8 !!金和钱还发现!在控制了人均收入水平和其他地理的和政治的变量之 后!乡村集体企业的比重可以增加国家特别是乡& 村政府的收入比重 (见 表))&*’这一发现表明!企业的地方政府所有制确实为国家和地方政府 提供了更多的收入!同时也为地方政府保留了政府收入中较大的份额’ 他 "$$ noKpqrs)tuvwxyE)_z{r?EF)4j #’$% 们的研究提供了地方政府支持乡村集体企业发展是为了财政方面的原因的 证据!这些证据表明了政府对企业的控制是为了替代尚未发展起来的财税 制度’ 表’$" 政府对企业的控制与政府收入 普通最小方差估计 工具变量估计 乡以上政府 乡&村政府 乡以上政府 乡&村政府 收入份额 收入份额 收入份额 收入的份额 截距 :’1’$$! ’1’’! :’1’(%! :’1’)"! (*1%)(* ( ’1’"&* ()1*#$* (*1&##* 乡村集体企业就业人数在农村 ’1!’% ’1!!& ’1!!" ’1&"& !企业就业人数中的份额 ( *1$(’* ( "1&(&* ( *1%($* ( "1*!$* 农村人均净收入 ’1!%! :’1’##! ’1&%# :’1’’$! ( *1)"!* (’1(#)* ( )1)"&* (’1!’%* $地方政治力量% :’1’)*! ’1’&$ :’1’(#! :’1’(#! (&1%!(* ( ’1($$* (#1"$%* (’1%!!* 三个直辖市哑变量 ’1’"% ’1!&$ ’1’!( ’1’#$ ( *1!()* ( "1"&$* ( !1$)(* ( &1#"(* 沿海地区哑变量 ’1’’* ’1’*( :’1’!’! ’1’’% ( ’1&$)* ( &1"()* (!1)(#* ( ’1$*(* 西南地区哑变量 ’1’’% :’1’!’! ’1’!* :’1’’&! ( !1’’&* (!1&)%* ( !1"($* (’1!""* 西北地区哑变量 ’1’’* ’1’’& ’1’’% ’1’’" ( ’1"#%* ( ’1&!&* ( !1!(** ( ’1"&** 北方地区哑变量 ’1’!" ’1’*& ’1’!# ’1’*( ( &1*)$* ( "1$!#* ( &1))(* ( *1%()* 标准误差 1 ’ ’!# 1 ’ ’&! 1 ’ ’!$ ’ 1 ’&" !!注#每一回归中包括全部年份的哑变量 ’内生变量为乡村集体企业就业人数在农村企业就业 人数中的份额和农村人均净收入 ’工具变量为 $ 地方政治力量%&地区哑变量& 年份哑变量& 国有 银行农村信贷供给 &国有工业规模&私人金融资产& 产品市场发育& 城市人口比例& 初始集体资 产的记录和人均耕地面积 ’样本总数为& &"’括号中是)统计值!它是基于 YQ93 CE;FD 6C标准误差 的强估计!并考虑到各省的分组误差 ’ !!资料来源#VD @4@>eD 4@( !((%*8 为什么要推迟现有国有企业的私有化# 推迟对国有企业的私有化!部分原因是政府对企业的控制具有过渡性 优势 (如税收方面的考虑 *! 但同时也有其他原因’ 在意识形态上对国有 制的承诺是一个原因!但这一原因现在越来越没有说服力了’ 对国有企业 的政治控制所导致的既得利益是另外一个原因! 但这一原因与经济效率无 关’从纯粹的经济原因考虑!也存在一些推迟对国有企业特别是大型国有 "$% !"#$%&’ 企业私有化的理由’ 我们注意到!不仅是在中国! 在东欧! 比如波兰& 匈牙利等国家! 私 有化进程也被推迟’在某种意义上说! 推迟私有化并不是因为继续保持国 有制有什么优势!而是因为快速的私有化可能会因为配套制度的缺乏而导 致高昂的成本’ 缺乏社会保障体系!缺乏独立于国有企业的社会保障体系是推迟国有 企业私有化进程的一个重要原因’ 社会主义国家中的国有企业并不只是创 造利润!它们还同时服务于其他许多目标! 例如提供住房& 医疗保健和退 休劳保等各种社会福利’在缺乏一个独立于国有企业之外的社会保障体系 的情况下!职工下岗会导致社会不稳定! 而这会直接影响到国家对企业的 管理’从间接的方面来说! 社会不稳定对经济发展也不利’ 在这一意义 上!保持社会安定是一种公共产品’ 而私人企业在作决定时是不会考虑到 由它产生的外部效应的’因此!在缺乏社会保障体系的情况下! 政府对企 业的控制可能是一种次优的选择 ’ 国有企业具有生产和提供社会保障的双重使命这一事实有几重含义’ 第一!尽管因为存在低息贷款!有关企业的利润数据倾向于夸大国有企业 的社会贡献!但这些数据本身也可能低估了国有企业在稳定社会方面的贡 献’第二!在这个多重任务的框架中! 如果国有企业的利润目标比社会稳 定目标更容易度量!那么就必须减少对国有企业的经理们的激励措施! 这 意味着必须减少报酬和利润之间的关联 (?4 D 4@>< 6FC 37!!(()*’ 缺乏公司治理结构的法律框架! 代理问题产生于所有权和控制权的分 离!或者更准确地说!产生于管理和融资的分离’ 这对大型企业来说! 尤 其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当经理人员有了足够的自主使用的资金和权力时! 投资者们如何保障他们将会得到回报而且资金不会被剥夺 " 有几种办法可 以将投资者的利益和经理人员的利益联系在一起 ’ 一种办法是使用激励合 同!把经理收入与企业收益和股票价格挂钩- 另一种办法是把利益与经理 的名誉和职业生涯紧紧联系在一起 ’ 公司治理结构为我们提供了另外一种重要的机制 ’ 成功的公司治理结 构体系!像美国&德国和日本的治理结构那样! 把对投资者的显著的法律 保护与大股东或者是债权人的重要作用结合在一起 ( PF=D C5C 34 @>N7 DF@H !(()*’公司治理 结 构 是 一 套 制 度 安 排! 用 来 规 定 投 资 者 ( 股东和债权 人*&董事会和经理之间的关系’ 公司治理结构与下列因素有关# ( ! *控 制权是如何被分配和使用的-(&* 董事会和高级经理人员是如何被选出来 和如何被监督的-( * *激励措施是如何被设计和执行的’ 具体来说! 股东 "$& noKpqrs)tuvwxyE)_z{r?EF)4j #’$% 有选择董事会成员和获得信息以及作出战略决策的权利 ’ 债权人有支付的 优先权并在公司破产后有取得抵押品和支配公司财产的权利 ’ 董事会有对 股东的受托义务)))即忠实义务)))而且董事会成员可能会因为违反受托 义务而被提起诉讼’在转轨的和发展中的经济中! 由于整个法律体系的薄 弱!所有这些对投资者的保护都非常乏力’ 即便是在法律体系较强的国 家!由于公认的 $搭便车% 的问题! 法律保护也通常不能给予小股东以足 够的控制权’ 由于以上的原因!大股东或者债权人在处理代理问题上有很特殊的作 用’如果控制权集中在几个大投资者手中! 他们协商一致的行为就可能比 控制权被分割在许多小股东手中更加容易’ 在转轨经济中! 在大型企业中 暂时还不太可能出现许多大的& 国内的私人投资者’ 缺乏法律保护以及缺 乏大的外部投资者!使得私有化容易导致所谓 $内部人控制 % 问题! 如同 俄罗斯以前曾经历过的那样’这会产生两方面的问题# 首先! 经理们会发 现!将资源从公司转移出去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其次! 不合格的经理 们并不会被开除!因为他们对公司有控制权! 从而导致公司难以获得外部 融资’ 大股东的一个天然的候选人是政府或者政府所拥有的机构 ! 例如国家 投资公司或者国有银行’尽管政府控制可能会导致高额的政治成本! 但政 府作为一个大的投资者! 可以采取行动以平衡经理人员的内部人控制问 题’李 ( XD!!(()*认为政府可以扮演大股东的角色! 因为政府总是从企 业利润中获取一大部分作为税收收入使用 ’王和徐 ( ;4@L4@>fQ!!(()* 研究了中国上市公司中的机构持股人 ($法人股 %* 的作用’ 他们发现! 尽 管这些法人股的大部分最终仍是由政府所有 ! 但它们的存在对公司的业绩 还是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在所有权集中和收益率之间有一个积极的并且是 意义显著的相互关系’公司所有权的集中度与收益率成正比! 这一效果在 法人股为主的公司里比在那些国家股为主的公司里要更大 ’ 一个公司的收 益率是同法人股的比例成正比的 ! 但与国家股和个人股的比例成反比或者 没有关系’王和徐还发现!法人股可以通过其在董事会中的控制作用选择 公司经理人员和奖赏公司主要经理人员 !从而有效地监控公司的管理’ 缺乏对特定产业的监管制度! 即使在发达国家! 也会因为存在着潜在 的市场失灵!政府需要对一些特定产业进行监管’ 例如! 金融和银行业就 要求审慎的监管!因为在存款保险制度下! 银行潜在的道德风险问题可能 会使整个银行系统陷入瘫痪’电信行业中需要有政府的竞争政策来防止垄 断’但是!在大多数发展中的和转轨的经济中! 这些监管措施和执行措 "$’ !"#$%&’ 施!或者不存在!或者几乎得不到执行’ 尽管最终目标是建立这样一个监 管框架!但是期望它在近期内就运转良好是不现实的’ 既然这样! 在一些 产业中!如果无监管的局面对经济十分有害! 政府对这些产业中的企业进 行直接控制就是次优的选择了’ 例如在中国!所有主要的商业银行都是国有的’ 政府对这些银行具有 完全的控制权)))政府可以直接任命和解雇高级管理人员! 可以命令银行 采取一定的行 动 等’ 比 如 !((( 年政府就撤换了光大集团的负责人并于 &’’’年的时候将四大国有商业银行的行长们互换 ’ 在其他因素相同时! 政 府可以通过它的所有权获得有关银行运营的更多的信息 ’ 相比较而言! 在 缺乏一个良好的监管框架下! 私人企业没有激励去向政府披露其重要信 息!而政府也只有非常有限的方法来惩罚私人企业 ’ 政府退出公司治理结构$ 体制变革的灵活性与政府的激励 随着市场制度的建立!政府对企业的控制的优势趋于下降或消失’ 事 实上!在法制建立起来&税收制度很好地运行& 社会保障体系建立& 公司 治理结构和监管制度的法律框架建立并很好地运行之后 ! 企业的私人所有 要优越于政府所有’使政府控制的优势趋于下降的另一个原因是竞争特别 是国际竞争的增加’ 这里的一个基本问题是!政府如何及时地从公司治理结构中淡出’ 改 革的国际压力)))像我们在印度尼西亚和韩国所见到的一样)))是一个可 能性’但其成本会极大’中国通过内部机制运作的经验展示了另一种可能 性’从!(("年开始!中国的中小型国有企业和乡村集体企业在静悄悄地被 私有化’这次所有制的改革是由地方政府发动和组织实施的 ’ 在这一部 分!笔者将分析这种情况是如何产生的! 并将注意力放在两个相互关联的 问题上#一个经济体在发动改革而不造成巨大震荡所应具备的制度结构的 灵活性!以及地方政府在进行这场变革中自身的激励 ’ 制度变革中经济体制的灵活性 .多元 制 与 层 级 制/(-< =H3 4ID FC7NC7 3Q7YD C33 4IF DC7* ( P4F4@> 6 PD= LD6 [ !!(%$*&. U 型与 a 型/(eD4@!B<= 4@>4@>fQ!!((%*和 .联邦 制与单一制/( eD 4@4 @>;C@ DL4 76!!(($*等文献都研究了制度的灵活性问 题’这些研究基本的思想是#应该仔细考虑一个国家经济和政治制度的结 "$( noKpqrs)tuvwxyE)_z{r?EF)4j #’$% 构!以便于理解这一体系是如何容纳和引发像创新和改革这样的变革的’这 些研究人员认为!多元制&U 型和联邦制的优越性在于它们可以用很小的成 本促进这些变革的发生!因为其平行的决策程序允许在不同单元中进行实 验!或者是因为它们可以将变革引起的潜在的波动在当地消化掉 ’ 这些优 点与层级制&a 型和单一制国家较为死板的制度框架形成鲜明对比 ’ 从这些视角!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具有相对灵活性的制度框架的优点’即 使缺乏中央的规划!地方政府也可以在不引起其余经济严重波动的情况下顺 利实施改革’这里!我们来看一个改革先行地区)))广东省顺德县的例子’ 顺德与香港很近!是一个快速发展的地区并以其乡村集体企业而闻名’&’世 ’年代末!顺德已经拥有全国前! 纪% ’名乡镇企业的一半以上!并且其家用 电器和燃气设备已经分别占到全国同类产品市场份额的 !1!’和!1*’ 钱和 斯蒂格利茨 ( eD4@4@>P 6D= LD[ 6 !!(($*在!((& 年参观的基础上描述了顺 德的一系列创新’但在那时并没有将国有企业和乡村集体企业私有化 ’ 从!((*年开始! 顺德县政府决定改革本地区的企业所有权结构’ 到 !(("年!超过大约!’’’家国家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的企业 (包括乡村集 体企业* !即$(0的企业转变了其所有权结构’ 在这些企业中! &*0 的企 业被卖给了公众!*!0被卖给了企业内部员工’ 县或乡镇政府保留了一些 仍然盈利的企业 (占总数的 ! 1 (0* 的少数股份! 并且拥有占总数 !*0的 企业的控股股份!这些企业大多属于公共设施& 高速公路& 房地产和对外 贸易等领域’同时!县政府又以工业& 农业和贸易的 * 个综合发展局代替 了原来的!&个局’ 而且! 这些新的局不再监管企业! 而只是规制地方经 济’结果!县政府将其局的数量由 #$ 个减少到 &( 个! 并将其人员精简 !1*’现在!县政府就可以把精力集中在提供地方公共产品和其他社会服 务上了’ 有趣的是!顺德县政府从公司治理结构中的这种大规模退出得到了广 东省政府的支持!但并没有事先经过中央政府的批准’ 顺德的改革是靠自 己的努力成功的!其他一些地区随后也跟着学了起来’ 设想在另一种体制 中!这样的改革需要得到中央政府的批准才能进行! 而中央的决定则取决 于全国的政治形势’毫无疑问!这将会很大程度上推迟改革的进程 ’ 政府实施私有化的自身激励 即使制度具有灵活性! 政府自身的激励也决定着改革是否会确实发 生’比如说!政府从控制企业中获得的既得利益将会阻止提高经济效率的 变革的发生’中国最近的经验表明! 地方政府实施私有化的激励来源于两 "$) !"#$%&’ 个方面#一是 正 在 硬 化 的 预 算 约 束- 二 是 不 断 增 强 的 市 场 竞 争 ( 24;C@ DL7 46!!(((-X D !XD!4@>_F4@L!!(()*’ 第一!中国近年来的财政&货币和银行体制的改革! 大大增强了地方 政府在财政和金融两个渠道预算的硬约束’ 在中央银行和国有商业银行的 业务被集中化管理之后!地方政府在贷款配给上的影响和得到低息贷款的 能力被大大削弱了’这是自 &’ 世纪 %’ 年代以来的一个巨大变化)))当时 的地方政府有效地控制银行系统!并从中得到贷款’ 第二!来自非国有经济的和国有经济内部的竞争日益增加! 加大了对 现有国有企业的竞争压力’经过!#年的成功改革!非国有经济已经成为经 济中的一支主要力量’例如!外资公司和乡镇企业加在一起就已占到全国 工业总产值一半以上的份额’ 在 (’ 年代! 地区间的贸易壁垒似乎已经减 弱!原因是实行地方保护主义变得越来越困难 ’ 硬化的预算约束和不断增强的竞争正在改变地方政府继续持有国有企 业的收益和成本’近些年来!许多国有企业! 特别是中小型国有企业的经 营状况迅速恶化’在变硬的预算约束下! 不断下降的业绩意味着企业日益 给地方政府增加财政负担’对这些亏损进行财政补贴则会占用政府的其他 支出!这就为地方政府对其控制的国有企业实施转制和重组提供了激励’ 在顺德县的案例中!是政府的机会成本使得它决定进行私有化! 因为政府 需要资金来兴建更多的基础设施以吸引外商投资 ’ 结 论 讨论政府和企业密切关系的 $市场失灵论 % 和 $腐败政府论 % 都采取 了一种静态的视角!并且遗漏了一些重要的制度性现实)))而这又是大多 数发展中的和转轨的经济在发展阶段上必然存在的 ’ 在中国这一最大的发 展中和转轨经济!()(年至&’’’ 年间的改革历程中! 公司治理结构中的政 府控制经历了两个阶段的发展’在前!#年中!政府对于企业的控制是增加 的!并且可以被认为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从!(("年开始!改革的焦点转向 了建立市场和法律制度! 而政府开始从公司治理结构中退出’ 本章认为! 对于公司治理结构中政府控制作用的认识应具有动态的观察视角 ! 这样才 能更好地理解这一历史性的变革过程 ’ 在某种意义上!乡镇集体企业的治理结构是中国的特殊形式’ 但是! 我们仍可以从本章的分析中获得一些经验教训 ’ "%* noKpqrs)tuvwxyE)_z{r?EF)4j #’$% 第一!在讨论政府在公司治理中的控制时! 我们需要关注制度环境的 具体细节’私人所有和控制在有良好的市场和政府制度的环境中会运作良 好’但是发展中经济和转轨经济的制度现实通常很不完善’ 尽管这些经济 应该努力去建立一个规范的市场制度 ! 比如法治规则! 它们却不能期望这 些制度在短期内能够像在发达国家那样运行’ 经济学的次优原则告诉我 们!在其他扭曲状态还存在的情况下! 消除一种扭曲也许并不能提高效 率’如本章所示!现实中的确存在这样一些情况! 政府对公司治理结构的 控制要比私人控制更有效’ 第二!因为政府对公司治理结构的控制带来许多成本而且并不是最优 的安排!那么!必须要有一种机制来鼓励政府从公司治理结构中退出’ 因 此!我们也要关注可以令政府以较小的成本从公司治理结构中退出的制度 框架’一个好的经济体制应该具有灵活性的! 以便于促进制度变革! 并防 止经济停滞和减少危机发生的可能性 ’ 进一步说! 制度框架也要为政府退 出公司治理结构提供激励’硬化的预算约束和增加的竞争是为政府提供必 要激励使其推动变革的两个主要机制 ’ 第三!从动态的角度来分析公司治理结构中政府控制的作用! 向我们 提出了改革的顺序这一重要问题’ 本章说明! 决定改革顺序的一个因素就 是处于变化之中的制度环境’ 在改革初期! 规范的市场制度 (比如法治 * 非常缺乏!同样缺乏的还有使这些机制运行的人力资源 (比如执法的人 *’ 这两者的发展都需要经年累月的时间’ 在这期间! 存在某种形式的企业的 地方政府控制和适当推迟对现有国有企业的私有化的确可以改善经济表 现!这与传统的观念相反’当改革进一步深入的时候! 规范的市场制度正 在建立!人力资源正在积累’结果! 制度环境开始变得对企业的私人所有 和控制更加有利’到那时!公司治理结构中政府控制的缺陷就成为占主导 的因素’这时!进一步的改革就要求政府从公司治理结构中退出 ’ 第四!尽管进行改革和制度变革的原则是具有一般性的! 但是好的改 革的路径必须与本国的具体国情相适应’ 因为制度转型的过程是非常复杂 的!我们对它的理解也还十分有限! 因此改革的政策建议不应该试图将某 一个特定的模式强加于所有国家 ’ 笔者感谢沙希德!尤素福的有益的意见和讨论 " %参考文献& +FC\<>$ 3 3 K%>7 CI3 D97 C @ D5< 3 J= 4= C H3K3 <>QI C>\.8 D XD!_FD L4@L+ < 4 !4@>OD ]4 D@L;4@L 8!(()8$P6 46C EZ\@C > G@6 C33 KD7CD@+34@7D 6D < # @ RU Q =6E D+47A-C7 3KCID 6TC % 8? 7 <6<@2= <=C L ! C . CK4 36JC@6<5GE < I@ C 8 ?6 4C7!B<93 C68!(%)8!( (0( 2 # $ B )4P# 1’’ )"0 1!" #$#&2#,580 -1/,’ -"0M?3 CA= CCH# a@T DC7 3D6 H<524= D53 <@D4-3C7 7 8 ?H3>!;= D= D4J8 !((’8$G@3 6C3 KCC @Q3 7FD K !24D K6= 4!4@>Z\@C 37D FK8%@; / D =D =4J?E H 3 >4 @>e@ DL< 7@LXD@!C>78!OB$ ’0G(580 -19$.8) (-2#@- )8) "8- 4 !D46 41#E&4) $ !0$.5% 4 ,- # &M^C\O < 3A#ZS< 53>a @T DC37 D6H-C 3778 24< !OQ4@ [FC@L!OD@LDe H 4 D@!4@>? 43 3H; CD @L46 78!(((8$,3C3 4= D7J! 2F D@C 7C 6 PHC = !6 <- 3T D4D 6[ 46< D@! 2D F@C7 CP6H= C % 8 !# "$#&’" (#, ; -0$( ’’ )#$ ) ( U 3 4IF*#!’* * !! 8 2F4@L !2FQ@! 4@>O D ]D 4@L; 4@L8 !(("8$+FC^ 463 QC<56FC+ <\@7FD KG @6C 3K3 DE C 778%A#- 8$01#,O#& E0- 0)’ 64!"#$ # &’(! " ((.CICJ93 C *#"*""#&8 2FC!VD 4FQ4!4@>OD@LHDe4 D@8 !((%48$ /@C 7IQ3C-3M2<3 K<3 46C MC 376 4@D >@L2F@ D47+ ‘ <\@7 FDE KND =4 =LCG@6 C33 KDC 778%A#8 -$1 0 #,K07! !# "$#&" ’(!0$.*-=0’ $L0 )’$! # "( R 3 KD=*#!&*8 2D F@4P 64D 66 7D7- I Q= 97 DFD@ LY6FC+FC3 OD@LDe H D4@8!((%8$-Q9=IT D C 37Q7-3 DT4CZ 6 \@C 37D FK<5,D3J7# GD T>C @IC5< 3 JBQ3 4=2F@ D48%Q80) -4- 12A#- 8$01#,!# "$#&’" (! !*(R QLQ6 7 *#))*%’% 8 XD!.4D T>.8!(($8$R+ F C<3H<5RJ9DLQ@ CIC5< 3 J2FD @48%a@E D C T3D 76 5U H< DI FD4 L@!.CK43 6JC@6<5GI<@ 8 X ! DP F 4;CD HD@L_ F@ 4 L8!(() $ 82 / @76 D6Q 6D<@= 4 2F@ 4 C L #-3 DT6 4D[ 46D <@D@2FD @48%26 DHa@T DC7 3D6 H<5Y<@LW<@L!.C4 K36JC6 @ 5G < I<@8 UIWD@@<@!B<@4 =>8!((!8$D ,@@ 4I4 D=2<@ 63= 8!;B4!&4-=$ 4"4#,N0- C4)!# "$% #&’ 4(’$!0() 4-$! 8- #E4M ZS< 53 # > ?4D 7=?4 =IA\C= = 8 e4 D@! OD@LD H8 !(($8$G@6C33 KD7CBC5<3JD@2 F@ D4#R LC @IH-3<= 9CJ74@>-<=6 DD I4= 2<@ 63<= % 8! "#$#&’( " #,; - 0$() ’’#$" Z(I6<9C *# 3 " &)" ")8 )))8 !(((8$ +FC/@7D 66Q 6D<@4 =, 6 4D<@ 7< 52FD @4‘7U 3 4A6+ C 34 @7D 6D <@8%-4KC3 KC 37C@ 6C>466C; F 3 <=>?4@‘ A7R @@Q4 =2 <@53 CC@IC<@.CT= C8 C > 1 Q54IQ =6 1 H\ 3 B < =4@>!4@>2FC@LL4 @ LfQ 8!((%8$2<< 3>@ D4D 6@L2F4 @ C L7D@ UE5 <3J4 @>aE53 < JZ3L4@ D[4D 6<7 @ % 8P 6 4@< 53>a @ DTC 37D 6 ! H . C4 K36JC6< @ 5G < IE@!24= D58-3I 8 e4 D@!OD @LD H!4@>V <7C K FP 6D= LD 6[8!(($8$ /@7 6D6 Q6< D@4 = / @@6CB< = 5 C< X<4 I=M T <@L-3?4 33H^ 4QL6 F<@!C>78!54,- # &’$=/( ’0$@ #’ "0’ 1(&# ;B4I-#7) B #,N0- C4)9$) (’) 8)’ #$(MR@@R39< 3 #a@DC T376 D 5U H< I DFD L4@-3C7 7 8 e4 D@! O@ DLHD!4@>?3 43H;C@ DL4768!(($8$ 2F@ D47+ ‘ 4 3@7 D6 D<@ C3= 47 DJ! 2F@ DC7 CP 6 H=C8%A#8-$0 1 #,P#’ 1"254,#-&! (&*#!"(! %$8 P4F!B4 ]DT!4@>V< 7CKFPD 6LD =6 [ 8!(%$8$+FCR 3 IF6 DC6 IQ3 C 5G < I <@-<=4 H3F ID7 C % 8 /&4- ’"0$!"#$#&’ "5 464 ’7) $( PC6 KCJ9C3*#)!$) &)8 P4KD@ KL 6<@!.4D T>!4@>V<7CKFPD 6L= D[ 6 8!(%)8 $ -3D T4D 6[4 6D<@!/@ 5<3J4D 6<@!4@>/@ E I C@6 DT7 C 8%A#8- $01#,P# 1’"2/$1 02( ’(0$.N0$0=4&4$)$##$)# %&8 PIFJD> ! 6 W =Q 478!(($ $ 8 +FC2<7 674@>?C@C5 D67<5-3T D46 D[4 6D<@#R @ @/I3D C8 !((%8$P66 4CTC37 Q7- D 3T6 4CZ\ @ C37FD K % 8 A#- 8$01#,! "$ ## &’ " P4 -(E" 4)’ 64(! ( & ,4= *# = ! **! #’8 PF=D C53 C !R@>C 3D!4@>B <9C 36; 1N7 DF@H8!(("8$ -<=D 6D ID4 @74 @>,D3J78%Q80) -41 -2 A#- 8$01#,! # "$#&’" (!’((^YC. Q8!((’8$ +FCB< =C<5+ <\@7FD KM T Q6 73D 4=D [4D 6<@8%/@; = D=4 DJ? H3>4 @>XD@eD@7 L<@L!C >78!O ’ B$0G(58-019$.8) (-2# @ )-8")84 - !D44 61#E&4$ ) !0$.54,- # &M ^C\Oa D @TC3D 76H-C 3778 ; 4 @ L!O4@!4@>fD4 <@D4@fQ8!(()8 $ Z \@C7 3FDKP63QI 6Q3C!2<3K3 <46CM,3J7- C 35<3J4I @C#+FC2 4 7C<52 FD @C7CP6?4@A!GI<@8 ;<= 3>?4@A8!((*8;B4!0( )/ (’ 0$N’0 -"4# 1 !" #$#&"I ’ -#7B0 ) $.P8< 1’"P1 #’" 2M ^C\O<3A#ZS< 53>a@DT3 C7D 6H-3C7 7 8 "%# 第 ( 章 !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日本政府与企业 !!!! 的关系 $ 多元官僚制的成功与失败 冈崎哲二 在过去的十年中! 日本经济引起了经济学家和业内人士的普遍关注’ 它在&’世纪(’年代初的成功被认为是整个 $东亚奇迹 % 的核心! 因此专 家们开始去修正发展政策的新古典主义传统教条 ( ;<3 =>? 4@A!!((**’在 这个浪 潮 中! 产 业 政 策 的 地 位 得 到 了 公 认! 审 议 委 员 会 (>CD =9C4 36T DC I „J)…†?‡Nˆ‰r)Š‹>Œ #($% 界的利益方面来 说 ! 这 一 体 系 又 是 官 僚 主 义 的 ’ 多 元 官 僚 制 的 效 率 取 决于其所依存的 环 境 ’ 环 境 的 变 化 ! 是 透 视 日 本 经 济 成 功 和 失 败 的 一 个切入点 ’ 本章的结构如下 # 第一部分概括日本政府和企业关系的组织性因素 的特点 ! 着重分析审议委员会的组成与历史渊源 - 第二部分描述在 #’年 代初期和经济高速增长时期多元官僚制的作用 ! 我们将重点放在对工业 基础设施和工业合理化的研究上 - 第三部分讨论一些使多元官僚制在经 济高增长时期能够发挥巨大作用的条件 ! 以及对 %’ 年代的环境的变化的 研究 ! 重点是 信 息 和 通 信 产 业 的 发 展 - 第 四 部 分 我 们 对 上 述 内 容 作 一 总结 ’ 多元官僚制的组织结构和历史渊源 日本经济中的多元 官 僚 制 的 本 质 可 以 在 审 议 委 员 会 的 组 织 构 成 中 得到体现 ’ 为了 说 明 这 一 问 题 ! 笔 者 把 重 点 放 在 通 产 省 (UDD @73 6 5 H< @ /6C 3@4 6D<@4 =+34 >C4@>/@>Q6 73H!U/+/* 下属的产业结构 委 员 会 上 ’ 产 业结构 委 员 会 建 立 于 ! ($" 年! 其 前 身 是 产 业 合 理 化 委 员 会 (2Q6 734 D=B46 D<@= 4D [4D 6<@*’产 业 结 构 委 员 会 是 一 个 $ 永 久 性 组 织! 其职能 是 调 查 并 研 讨 与 日 本 产 业 结 构 有 关 的 基 础 性 问 题 %(U/+/! !(("!K1!%&*’ !()’年!在高速增长期即将结束的时候! 产业结构委员会分成了 !( 个分部门!其中的) 个是由工商界组织的 (见图 %)!*’ 同时! 委员会成 员开始根据他们在委员会成员名单中的位置来分类! 这一名单反映了 U/E +/在当时对经济的看法 (见表%)!*’产业结构委员会是一个有 # ’# 位成 员的大型审议委员会’其中! ’%位 (占其总数的 &! 1 *0* 是行业协会的代 表’他们中的大部分参加了与其所属产业相关的委员会的各个部门 ’ 例 如!日本钢铁协会和日本机械工业联盟的代表也是委员会中重工业部的 成员’ 大多数的日本产业都有自己的行业协会’ 通产省 ( U /+/!!()’9*列 出了所有其管辖的行业协会的名单! 共有 #&% 个之多 (见表 % )&*’ 管理 单个行业的部门!即原始部门控制着这些行业协会’ "%% !"#$%&’ !!!!!!!!! 协调部’’’’’’’ 基本问题特殊委员会 !!!!!!!!! 分配部’’’’’’’ ’’’’ 当地情况分委会 ( ( ( ’ ’’’ 成本分摊分委会 !!!!!!!!! 工业污染部’’ ’’’’’ 工业废物分委会 ( ( ( ’’’ 汽车污染治理措施分委会 !!!!!!!!! 工业基金部 !!!!!!!!! 管理部’’’’’’’ ’’’’ 公司财务分委会 ( ( ( ’ ’’’ 生产管理分委会 !!!!!!!!! 国际经济部’’’’’ 进口分委会 !!!!!!!!! 工业财务部 !!!!!!!!! 消费部 !!!!!!!!! 劳动部 !!!!!!!!! 产业定位部’’ ’’’’’ 大规模企业分委会 ( ( ( ’’’ 乡村工业化分委会 ( ( ( ’’’ 对冲绳直接投资分委会 !!!!!!!!! 产业技术部 !!!!!!!!! 重工业部’’’ ’’’ ’’ 机械政策分委会 ( ( (’’’’ 出口分委会 !!!!!!!!! 钢铁部’’’’’’’ ’’’’ 特种钢分委会 ( ( (’’’’ 平炉和电炉分委会 !!!!!!!!! 信息产业部 !!!!!!!!! 化工部’’’’’’’ ’’’’ 化工产品出口分委会 ( ( ( ’ ’’’ 汽车轮胎分委会 !!!!!!!!! 纺织部’’’’’’’ ’’’’ 分配分委会 ( ( ( ’ ’’’ 第一工业组织分委会 ( ( ( ’ ’’’ 第二工业组织分委会 !!!!!!!!! 杂货部’’’’’’’ ’’’’ 杂货分配分委会 ( ( ( ’ ’’’ 杂货出口分委会 ( ( ( ’ ’’’ 杂货基本政策分委会 !!!!!!!!! 房产部’’’’’’’ 集体分委会 图($!!产业结构委员会的组织构成 资料来源#U/+/( !()’4*8 "%& #|}~€L‚ƒ_z>„J)…†?‡Nˆ‰r)Š‹>Œ #($% 表($! !)’*年产业结构委员会的成员分布情况 总计 #’# 一般性协会 !* 行业协会 !’% 金融协会 &" 工业公司 !)( 公共公司 *( 记者 !( 工会 ’ 研究机构 #* 议会 ’ 官僚 " 其他 $$ 资料来源#U/+/( !()’4*8 表($" !)’*年 5--辖区内的行业协会的成员 3 总计 #&% 省秘书处 ! 国际贸易部 !" 贸易与发展部 )$ 实业部 &’ 重工业部 !*) 化工产业部 )" 纺织和杂货部 !&* 采矿和煤炭部 "’ 矿业安全部 & 公共设施部 &’ 专利局 # 小企业代表 ( 工业科技部 ) 资料来源#U/+/( !()’9*8 多元官僚制在日本的政治经济中并没有很深的历史渊源’ 尽管第二次 世界大战前就出现了审议委员会! 但其成员的数量和构成实际上与其战后 的形态还是迥然有异的’表%)*列出了战后审议委员会的三个主要分支! 即经济委员会&工商委员会和临时工业委员会的成员名单’ 由表我们可以 看出!战前委员会的成员要远少于战后! 同时! 其构成也有所不同’ 这主 要表现在#首先!战前的委员会中几乎没有行业协会的成员- 其次! 有相 "%’ !"#$%&’ 当比例的成员代表的是财阀和商会等跨行业组织的利益 - 最后! 还有许多 成员是代表当地立法机关的’ 表($# 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审议委员会的成员分布 经济委员会 工商委员会 临时产业委员会 总计 )& &’ &# ( !$ # 一般性协会 !* ! " ! # ! 行业协会 ! ! ’ ’ & ’ 财阀 $ ’ * ! & ! 金融机构 * ! ! ! & ! 工业公司 !$ $ * ! * ’ 公共公司 * ! ! ! ’ ’ 记者 & ’ # ’ ’ ’ 工会 ’ ’ ’ ’ ’ ’ 学术机构 ) ’ * ! & & 议员 !’ !’ * * ’ ’ 官僚 ( ’ ’ ’ ’ ’ 其他 & ’ & ’ ’ ’ !!注#在每个委员会第二列的数字显示了同时在议会里的人数 ’ 资料来源#U/+/( !($!*8 前两个特征说明!战后的私人利益的集中表达模式与战前不同了’ 非 常明显的一点是!战后利益主要是按照地域 (商业地区 * 或者是通过财阀 会集在一起的’第三个特征说明! 战后政客的作用要小于战前’ 表现之一 是在战后的日本!协调工作大部分是由官僚而不是政客来进行的 ’ 日本的 政 府 和 企 业 关 系 受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战 的 影 响 极 大 ( Z A[ 44A D ! !((*4-ZA4 [4A D 4@>ZAQ@E <,QD ]\434!!(((*’爆发于! (*)年的日中战争! 迫使日本政府采取措施以保证能源的供给’ 日本政府希望通过政府计划和 管制达到这一目的!并于!(*(年开始实施一系列经济计划!其中包括物资 动员计划&外资计划&基金控制计划& 劳动力流动计划和生产能力扩展计 划等’和日本战后长期的经济发展计划不同的是! 这些战争时期的计划的 执行多取决于政府的经济管制!而这些经济管制都得到了国家动员法之类 的法律保障’ 行业协会在日本政府管理计划经济体制的过程中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年!产业界一共建立了& & 个控制性协会 ( +* 共同参 与制定了战时分配能源的短期物资分配计划 ’ "%( #|}~€L‚ƒ_z>„J)…†?‡Nˆ‰r)Š‹>Œ #($% 表($$ 控制协会及其后继者 已建的控制协会的名称 建立时间 后继者 时间 !! 钢铁控制协会 !!1!("! V 4K4@/3<@4@>PC 6C=2< Q@I D= !&1!("# 煤炭控制协会 !!1!("! V 4K4@2 4 <=R77I Q7 63HR 77< ID6 4D<@ )! 全部车辆控制协会 ! 1 &! ("! B<= =D @LP < 6IA /@>Q7 63HR 7 7Q7 63D 4=U 4ID F@C3HR 7 7 4CR7734 6D@< < 5PFDK9Q D> =D@LR7 7, 4 67- 3I Q7 63H,C>3 C46 D<@ *!1 ("$ 橡胶控制协会 !1!("* B Q99C 3R 77Y44( 3 !()&*-U/+/4@ 6 >Q6 ID<@ = „J)…†?‡Nˆ‰r)Š‹>Œ #($% 化工行业协会的主席’ 行业协会的代表占到整个委员会所有成员的 &’0! 仅次于官僚的人数 (见表%)#*’这种委员会的组织机构! 有点类似于 !()’ 年的产业结构委 员会的构成情况’ 表($% 经济复兴委员会和工业合理化委员会的成员分布 工业复兴委员会 工业合理化委员会 总计 *)) !!% 一般性协会 % * 行业协会 )) *’ 金融机构 & ’ 工业公司 "$ "% 公共公司 &% % 记者 ’ ’ 工会 * ’ 学者 *( " 议员 !’ ’ 官僚 !"! !% 其他 &* !) !!资料来源#PI C3C 643 H !Z5 5I D 5 C< F 6CGI<@„J)…†?‡Nˆ‰r)Š‹>Œ #($% 在钢铁和煤炭部门进行价格争执的同时! 负责船只建造工业的运输省 ( U D @D7 63 5+ H< 34@7 K < 366 4D<@!UZ+*也组织了造船钢材调查委员会& 经济 稳定委员会进行工作’它们的研究结果显示! 要想让日本的轮船与欧洲的 轮船进行竞争!用来造船的钢材的价格必须下降到每吨 &)’’’ 日元以下’ 而要达到这一价格!钢板的价格就必须低于每吨&"’(’ 日元’ 工业合理化 委员会的钢铁部对此进行了全面的研究! 最后承认在合理化的状态下! 钢 板的价格可以大致降到这一水平’ 也就是说! 在钢铁工业合理化的情况 下!造船工业的合理化可以创造出一个有国际竞争力的工业部门 ’ 在这种情况下!日本政府加大了投资的力度’ 这些几乎是同步进行的 新投资铺平了走出协调失败的道路! 这一政策还得到了内阁的大力支持! 并引发了钢铁工业公司在!(#’ 年和 !(#! 年的大规模投资计划’ 这些规划 都由通产省合成! 并被称为第一个钢铁合理化计划 ( D ,36 7 3 /<@4@>P6C C= B46 D<@4 =D4 [6D <@- =4@*’ 表 ) % $ 显示了工业界在这一时期的投资额 ’ 政府 推动的作用在经济领域里迅速显示出来 !突出的表现就是!(#’年总投资额 的增长和投资于冶炼&金属和机械行业的数额占总投资额的比重在急速上 升’!(#’年的投资增长! 部分也可以归因于朝鲜战争的影响’ 但在 !(#! 年停战协定签署后!投资的水平仍然得以维持’ 表($& 产业投资分析 年份 总投资额 (万日元* 矿业 金属业 机械制造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表示 $ 数据无法获得 % ’ 资料来源# U @ DD7 63 5, H< D @4@ IC!:#’ Z$J’=2#;#C 4’H4$E# ( O 4 C3?<< 52 A< CKC@>C@ IC*!各钢铁公司也制定了自己的增加设备投资计划’ 通产省记 录 了 这 些 公 司 的 计 划! 并 将 之 命 名 为 第 二 次 钢 铁 合 理 化 运 动 ( PC< I@>/3 <@4@>P 6C=B C 46 D<@4 =D4 [6D < = @-4@*’第二次钢铁合理化运动的焦 点!是纯氧顶吹转炉的使用和对鼓风炉的改良 ( XH@@!!(%&*’ 因此! 日 本的钢铁工业就可以用铁矿石来替代战前以来就严重依赖的废金属了 ’ 为 了使这一计划更有效率! 矿砂船和港口卸载设备等基础设施也必须同步 发展’ 这种协调在多元官僚制的体制下得到了实现 ’在!(#$年初!通产省制 定了一份文件!强调向海外进行铁矿石& 矿砂船和港口设备投资的迫切需 要 (U/+/!YC4 T H/@>Q7 63H?Q3 C4Q!!($*!K1 K $’ $!*’ 根据这一建议! 一个由主要的钢铁公司组成的民间性组织) ))海外钢铁原料委员会要求运 输部在#年内建设!#艘毛重为!#’’’吨的矿砂船’ 但是!这样一来!又产生了一个问题’ 由于矿砂船只是用来运输铁矿 石的!一旦制造了矿砂船!拥有矿砂船的钢铁公司可能会抢去轮船公司的 部分生意!而妨碍轮船公司的发展’ 轮船公司事先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后! 就拖延矿砂船的制造工作’这一问题通过工业协会& 钢铁公司& 通产省和 运输省的谈判得到了解决#由钢铁公司建立起日本矿石运输公司! 该公司 同轮船公司共同享有新生产的矿砂船 ( +CAAQ6 73H?QC 34Q !!($*!K1*&**’ 与此同时!日本钢铁协会建立了港口准备委员会! 并恳求政府和其他 参与方建立 $ 为特殊行业在港口应付紧急情况而用的专用位置 % ( PKCID= 4 RII Q7 63D C7 * ( V4K4@/< 3@4@>P 6CC =R7< 7ID 46D <@!!(#)*’运输省对这一方案投了赞同票’ 运输省的港口部认为!港口的容量阻碍了经济的增长! 而港口的作用是要 为钢铁&石油化工和煤炭等工业的 发 展 做 准 备 的 ( 4 VK4 3 @/<@4@>P 6C= C R7< 7ID 46D <@!!(#)*’!(#%年% 月! 内阁决定在港口兴建一个特殊专用位 置 ( 4 7 KCD I4=4I I„J)…†?‡Nˆ‰r)Š‹>Œ #($% 9Q@7F4!!(#(!K1 K !)% !%’-U/+/!YC4 T @ H/ >Q7 63H?Q3 C4Q!!($*! K1 K *&"*&#*’ 由于第二次钢铁合理化运动!#’年代末日本钢铁工业的生产成本降到 了低于美国的水平 ( O 4J4\4A D !!(%"!K 1 &$**’ 这令日本的机械工业具 备了国际竞争力’多元官僚制的协调策略! 成功地解决了限制日本经济高 速发展的基本物资和基础设施的瓶颈问题 ’ 环境的转变和政策失误 &’世纪#’年代后!多元官僚制策略一直忠实地服务于日本经济的高 速增长的协调工作’是什么条件使得多元官僚制发挥这样的作用" 这些条 件是如何演化的" 这些问题对于理解日本经济从 #’ 年代的成功到 (’ 年代 的失败是至关重要的’ 多元官僚制是一个高度分散化的体系’ 首先! 政策的制定权分散于各 个掌管工业的部门和其相对应的产业领域中 ’ 其次! 原始部门之间协调的 一个重要特点!是执行地位的平等’ 也就是说! 不存在一个由权力集中的 机构 (总部*来协调处于等级制度较低层次的单位的活动 ’ 这些特点!既是多元官僚制的优点! 也是其缺点’ 说它们是优点! 是 因为在当地工业中零散的意见可以很快被吸纳为政府政策 ( R34 6D<@< 5GI<@„J)…†?‡Nˆ‰r)Š‹>Œ #($% 动变得困难重重 ( /64JD!!(($!K 1 &!’*’ 多元官僚制的协调! 需要在部门间对行业的管辖权进行清晰的界定’ 如果达不到这一要求!部门之间就会相互争夺管辖权! 就像信息和通信产 业出现以后所发生的事情一样’ 之所以会这样! 是因为管辖权的扩张会通 过预算和原来的官僚向工业部门分流! 从而与官僚的利益直接相关’ 这种 权限的界定问题非常严重!因为生化和环保等新的产业一般来说是跨行业 的 ( R Ca L D @TC7 3D6 H- 3C 778 )))8!(((8$W4@3 H<7CD+4LC7 @FQLDW/@>Q76 3D=Z 4 34 L@D[4 6D<@,8%/@U 7 44D FA+1Z A4 [4AD!C> 7 8!@B’#$ Z #T 0C870-’!J#CC0$#T 0C870’ - + 5#1 4 #,N0C -4)!51 #4#,@ )04, ) M+1!J’ 4C0C8C #N 0) ’( $B8C0 + P10$$ ’$=0$.D 4&#- "0’ )L0 )’# $M, +„J)…†?‡Nˆ‰r)Š‹>Œ #($% YC4 TH /@>Q7 63H?Q3CQ 4 !U /+/8!($*8;4CC#=2#$ #I #- ’C0)#(##@ $ 4’C0#D0’$ ’Z’ I#- ’C0J 4 ’C0C87 #O B( 8B’$) #(B) ’ + 4 5 0’ )#$0 1’L0 )’#$#,)49 B -# $0 $.@ ) 4419$.8) (- , 2 M +4D@ P6 34C 6LH<56FCRLC<5R >T 4@IC>/@< 53J4D 6<@4@>+CC =I C1! I8- #<- 08C0)#@B$ ’)4$(- 88A B ##;(8B’$@0$=2#+I1< #01’L0 )’#$0$.D4641#E&4$ ) # , B )49$,# -& 0 )’# $0$.;44 1"#&&8$ ’"0 )’$9 # $.8( )-2,M+C346 D<@<5G < I@< JD IZ 34 L@D4 [6D<7 @ 8&’’’8$-3+ 34@ 7K3 4C@6/@< 53J46< D@4@>+C=C I< JJQD @I4 6D< @U 43A6 C8%F6 6K#11\\ A \8CE D 4 >@3C@83 < 8 ] 1 KC @= LD71 FK<= DI 1 HK = <’) 1 %D@>CS8F 6 J=8 V 4K4@/3 <@4@>P 6C C=R77< ID4D 6<@8!(#)8$a@C ‘D/@ DA4DPF3 DH<+U46 C3D 4=7<56F CU4E @ 4 LCJC@62 8 )))8!(#(8P ( #)70-:’() #-2#,9 -$0 # $.@)4 41 M+6F CV 44 K@C7C,D3J, % 8 /@ B1WU 1ZAQ@E <,QD ]\44 3 !C> 71!; B 4 A0E0$ 4(4!"# $#&2# /=4$.0,# -& ) ( !O 4 $% ) 8-2M+ 1@1’$ B )4O ( 04#, *+2=4 $@ )4 41&0C$ ’=M? C3 !2<< = 8#; 7 C6TC D\- 3C778 U/+ ( / UD@D 763 H<5/6 @C3@4 6D<@4 =+ 34 >C 4@>/@>Q6 73H*8!("(8$4 P@LHQ7 634 D=B4 6D<@4 =D [46 D<@,8%+8 )))8!(#$8$ O 7 QFQ 67QWD A4E DH<,Q7 6QA/@>Q6 734 D=-< =DIH8 )))8!()’48$ P4@LHQ6 734 D= 6 P3I Q63 QC2 C 8 )))8!()’98;(8 (0$: 0$.# <8CC8+N 9;9:0$.# <#C,M+;<3 AD@ 5 L< 6 FCV4 K4C @7C;46 3DJ = C-4@@C >GI<@C 3 6 FC; 43D 6JC- =4 @ @ C>G < I@46 @4D EPF D@D LAD 4 PD F76 QCJQ @Q7 634 D=R 7 7. C =D9 C36 4DC2 T @ D4D 6<@,4 D=3 QC9H2<<3D >@4D 6<@D@/@>Q7 634 D=B4D 6<@= 4[ D46 D<@8% / @U 7 44D FAU 7 44F D378!;B45 1 #4#, I#6 4-$&4$ ) ’ $! 0( )/( ’0$! " #$#&’ "D 46 41#E&4) $ #O#&E0- 0)6 ’49( $)) ’8) ’#$0 1/$1 02( ’(M ^C\O <3 A #ZS< 53>a@T DC7 3D6 H-3C778 ZA4 [4A D !+C 67Q ]D!4@> U8ZAQ@< E,Q ]D\44 3 8!(((8$ V44 K@‘ 7-C 37C @6E.4HGI<@/7YD76 <3D I4=ZD 3L@ D7 % 8 / @+ 1Z 4 A[A 4D4 @>U1ZAQ@< E,QD ]\434!C7 > 8!; B 4 A0E04 $(4!"$ ##&"@ ’ 2( )4&0$.9 (: ) ’(# )-’ "01*-’’ =$(M^C\O <3A#Z 5 S<3>a@DTC7 3D6 H -C 3778 Z@A DD!Y8 !(($8$V BCLQ =46< D@ @ D F 6C /5 @<3J4D 6<@4 @ >+C=CIQ7 63 , % H 8A 8-( ’)!’((8 PCI3C6 43H!Z55I DC<56FC28 P6 DLD =6 [ !V7 / @>Q7 634 D=-< =DI HD @ @/53 < J4D 6<@4 @ >+= CCI < JJQD @I4 6D<@,8%F8’ ($4 (( 54’ 647" ( * " !8 )))8!(()8$ W < H7 DY <@ D 67QH 4. <@ C @ 74 / @>C KC@>C@ 6B 5 CCC 3C/@76D 6QD 6<@,8%H’B #$J 4 ’L’J 0 4$C28@$ 4)0J0’ B#( VQ@C*8 +4A DL4\4!+8 !(((8 $ +7Q7D F@P4@LH<@Q7 63H4@>B5 C<3J<5BCLQ4 =6D <@ ,8%/@/1PF D34 A4\4!C>8!I8# -% < 0-8C0)#@B’ $)$ 4(8-8A#B#; 8 (B’$@0$=2 + # I# 1<0’ 1L0’ )#$0 $.D 4 64# 1E&4) $ #,)49 B $% ,# - &0) ’#$0$.;41" 4#& &8$’ "0)’ #$9$.8( )-2, M+?4@A8!((*8;B4!0( )/ (’ 0$N’0 -"4# 1 !" #$#&"I ’ -#7B0 ) $.P8< 1’"P1 #’" 2M ^C\O<3 # A ZS< 53>a@DT3 C76 DH-3C7 7 8 "’* #|}~€L‚ƒ_z>„J)…†?‡Nˆ‰r)Š‹>Œ #($% O4J4\4D A8!(%"8$ + CAAP @ 6CC = @ />7 Q63H,% 8 @B / 1WW1 PQQ [ JQ3 ! 4C 7 > ! 1 H ’B#$$#@0$=2#@4( ’0C + 8 ; 4A B 0E0$ 4(49 $ .8) (-0 ’1 P# 1’"2,M+ Q7 63D 4=R7< 7ID 46D <@78%/ 1 @+ ZA4 [4D A @ 4 > U1ZAQ@< E,Q ]D\43 4 !C7 > 8!;B4A0E0$ 4(4!" #$#&’ "@2) (4&0$.9 )(:( ’)- #’" 01*’ -=$ ’(M ^C\O<3A#ZS53 <>a @DT3 C7D 6H-37 C78 "’! 第 ) 章 ! 从奇迹开始 $ 韩国政府和 公司部门的改革 梅雷迪思!伍 卡明斯 据说!密涅瓦 (智慧女神* 的神鹰在夜幕降临时才振翅高飞’ 四年前 在亚洲爆发的金融危机!深刻地改变了印度尼西亚& 韩国等的政治& 社会 状况!这些国家 (地区*为之付出了沉重的经济代价’ 现在! 危机终于过 去!该地区又恢复了增长!$东亚奇迹%落得个与&’世纪%’年代拉美和非 洲的 $失去的十年%的担心也消失了’ 基于这个令人欣慰的认识! 本章试 图考察过去三年的经历中!我们可以得到什么教训! 从而修正我们对东亚 经济增长的理解’ 从某种意义上讲!东亚迅速恢复增长似乎证实了世界银行在 .东亚奇 迹/ (;<= 3>?4@A!!((** 一书中的分析! 即该地区的增长的确是建立在 较好的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以及健全的宏观经济基本面上的 ’ 正如该书序 言所说的那样!N 形复苏的确在一定程度上恢复了人们对该地区潜在竞争 力的信心’但是!尽管 .东亚奇迹 / 讨论了许多根本问题! 但它忽略了最 本质的问题#即推动东亚经济增长的社会和政治基础’ 书中没有预计到对 $裙带资本主义%( I3<@ 4 HIK6 D4D =7J* 的指责! 这种指责在亚洲危机之后即 被提出!也没有从对有关国家真正深刻的理解出发! 探讨应采取哪些社会 和经济改革来处理裙带资本主义等问题 ’ 本章将考察东亚政府和私人部门之间的关系! 并进一步考察社会和政 治关系!这些关系决定了经济政策的走向’ 本章重点关注的是韩国! 但 是!笔者将把韩国的情形放在东南亚的背景下来考察 ! 以突出在政府和企 业关系方面该地区存在的巨大差别! .东亚奇迹 / 对这种地区差别理解得 不够充分!它不加区别地提出的&适用于所有国家公司部门重组的政策建 "’" Ž,-?‘F_z3tu’“)”• #)$% 议自然漏洞百出’ 本文结构如下#首先!笔者将讨论韩国实行产业政策后政府和企业之 间的关系’对产业政策的争议主要集中在经济结果 ! 而忽视了重要的一 点!即产业政策会导致严重的结构性腐败! .东亚奇迹 / 也不例外’ 对产 业政策最有力的一种反对观点是! 并不是它取代了市场! 而是它常被用来 保护既得利益’ +!,然而!这种结构性的腐败与乔莫在本书第 !& 章中所讨论 的东南亚的 $裙带资本主义% 是不同的’ 笔者认为! 韩国的金融危机部分 肇始于政府无力解决长期以来的产业政策的难题 ! 即高负债的经济在一种 互相扶持的机制中将政府与脆弱的银行部门和负债累累的公司部门捆在一 起’政府为了解决这个难题所做的努力)))主要是监督公司部门! 限制其 获得资本)))经常被政客们挫败’(’年代!政府改变了做法! 放松了对银 行和公司部门的监督!希望市场来监督企业’ 最后的结果是! 政府强化监 管和放松监管的做法!都未能解决企业负债率高和银行部门脆弱的问题 ’ 其次!笔者将讨论韩国在亚洲危机后私人部门重组的经验 ’ 笔者认 为!韩国在改革中并没有打算让政府从市场退出’ 韩国领导层信誓旦旦地 承诺要增加透明度!增强私人部门的市场纪律! 但这样做需要比危机前更 深地干预市场!恢复发展官僚机构’换言之!亚洲危机使韩国在(’年代的 大部分时间退隐幕后的发展型政府重新启动 ’ 从这个意义上讲! 韩国过去 !’年的增长)))即 $奇迹%)))只是未来的一个开端’ 最后!笔者将讨论从韩国重组公司部门的经验中! 其他国家可以吸取 什么教训’韩国的经验尤其对中国有借鉴作用! 中国偶尔表示出有意发展 韩国式的企业集团’在中国!政府和国有企业之间的关系中似乎也有与韩 国发展难题相似的成分’ 韩国的经验也对日本重组银行部门有启示意义’ 日本为韩国快速增长提供了政治和经济样板 ! 但它目前也正陷入类似的发 展窘境’ 在讨论韩国和东南亚 (对东南亚的讨论较少 * 之前! 笔者先简单地解 释一下为什么自己宁愿借助政府和企业关系 ! 而不是公司法人治理结构来 思考公司部门改革’ 公司治理及韩国# 东南亚政府与企业关系的形成 传统的观点认为!公司治理结构是建立在美国实行的公司所有权和控 制权分离的长期实践的基础之上的’ 在 $现代 % 企业! 好的公司治理结构 "’# !"#$%&’ 实际上是使公司的管理层为股东的利益负责 ! 或降低代理成本 (即管理层 的行为与股东的利益不符! 从而给股东造成的成本 *’ 使管理层负起责任 的方法通常是制定正式的法规! 在一些人看来! 它是英美传统所特有的’ 从这个意义上讲! 可以将公司治理结构看做是与所谓的 $契约型治理结 构%)))据说它描述了 $日德 %式的企业组织模式)))不同的一类东西’ 在契约型治理结构中! 好的公司治理结构就是通过在交易公司之间建立& 维持一种稳定&长期的商业关系来降低交易成本 ( M O< =CH!!()’!K 1 &!*’ 东京大学的企业历 史学家中川 ( W C DI DF3 D<^4A44 L \4* 将日本财阀看做 $ 发展中国家建立的 一种主要的经济实体!其基本的社会结构建立在被称为家族本能的群居集 团的基础之上!以求在与工业化国家的国际竞争中完成工业化过程 %( W D CE I DF3 D<^4A44 L \4!转 引 自 Y46 6 =CH! !()’!K1 K *)"!*’ 韩国参加过太平洋战争的军事领导人对这种模式很了解 ! 战时日本政 府和大企业以高度集中的金融为核心的广泛合作 ! 对他们很有吸引力’ 政 府对金融的控制不仅使实施产业政策成为可能! 而且通过建立一个对政治 领袖感激涕零的企业家阶层!巩固了政权基础’ 对一个一直寻求合法性的 后殖民军政府来说! 这一直是其梦寐以求的’ 它想把日本财阀嫁接到韩 国-惟一的问题是如何在殖民和战争的劫掠后建立韩国自己的财团 ’ 答案 是产业政策!以金融压制 ( 5D @4@I D4=3C K3C 77< D@*为核心机制! 将资源从储 户那里转移到生产者那里!这样就创造了负债率很高的企业! 它们是韩国 资本主义的载体’ +*, 韩国采用了一种以信贷为基础的产业金融系统来建立财团 ! 在一个资 本缺乏的国家!企业不得不依靠向政府控制和拥有 (直到%’年代*的银行 贷款’由于企业负债率很高!甚至超过拉美和东南亚企业! 为避免 (由于 友情信贷被断绝而引起的*破产! 它们不得不与政府保持良好的关系’ 韩 国政府控制了以信贷为基础的产业融资系统! 这样! 就可以影响经济的投 资模式!引导部门的动向’ 韩国企业负债率很高的性质)))这在韩国历史 上一贯如此)))意味着部门之间贴现率或优惠贷款利率的微小变化都会对 资源配置产生巨大影响! 因为在债务1股本比例很高的情况下! 这些工具 对企业现金流影响很大’因为这个原因! 韩国企业与政府的宏观经济政策 目标保持高度一致 (见;<M<7 =D@L!!(%*-V C7Q>7 4<@! !(%(*’ 尽管国与国之间的差别很大!但独立后东南亚社会的总趋势是 $当地 人%进入上流社会!在政界 (国家机构& 军队和警察 * 获得了地位! 尤其 是在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 华人的后裔则被排挤到私人商业部门’ +",据 本尼迪克特0安德森 ( ?CC @>I D6R@>C 37<@* 统计!!($$)!((% 年! 没有一 个知名的华人后裔成为印度尼西亚的内阁部长& 高级公务员& 陆军将军& 海军将军或空军元帅’ 然而! 根据亚当 0 舒尔茨 ( R > 4 JPF I \43 6[* 的说 法!印度尼西亚华人被称为 $重要的种族 % ! 苏哈托周围的裙带资本家大 部分来自这个群体 ( R @>C 37<@!!((%-PI F \43 [ !!((#*’ 与坚持产业政策 的韩&日产业领袖不同!华人 $ 流浪 % 资本家很快就适应了异族的精英们 制定的政策’异族精英们惟一比他们强的就是掌握着政权 ’ 无论是在保护的体制下!还是在开放的体制下! 华人企业都发展壮大 了起来’例如!对外国企业偶尔实行的国民限制就会由于抑制了竞争而帮 助华人!而当外国企业本地化的时候! 华人又是理所当然的合作伙伴’ 实 行进口替代工业化时! 对当地所有权的要求经常帮助华人获得外国技术’ 汽车等行业的 $当地含量% 要求也为当地华人企业创造了新的商机’ 华人 在结构调整和以市场为导向的&自由的经济改革方案 (包括贸易和投资体 制&金融改革&解除管制和国有企业私有化等 * 中表现很好! 尽管这些调 整和方案经常会伤害本地私人部门’ 由于华人主导的当地私人部门在政治 "’’ !"#$%&’ 上处于劣势!因而在东南亚!这些政策比在其他发展中国家更容易受到影 响’华人不与政府作对!而是尽量抓住机会! 这种情况司空见惯’ 华人不 会受到从紧的货币政策&信贷配给和宏观经济稳定政策所导致的高利率等 的影响!这是因为他们有广泛的其他资本来源! 包括国内非正式的以种族 为纽带的信贷网络& 华人大企业 (它们许多拥有自己的银行 * 的内部融 资!以及 在 其 他 当 地 银 行 (大 部 分 是 华 人 所 有! 见 X D J4@>M<7 =D@L! !(()!K1 K &%)&%%*优越的地位’ 当华人家族企业进行 $ 机会主义的多样化经营 % 时! 会使用家族成员 管理的现有企业的留存利润!或其他十分信任& 关系密切的企业的留存利 润 (这与韩国财团不同 *’ 即使当企业已经成长起来! 实现了多样化经营 (例如在香港*!它们还会从长期从事的行业 (如纺织业 * 中获得的经验出 发来思考问题!这些华人企业家主要的管理技巧和商业约定就反映了这一 点’当投资数额巨大!或者需要政界和商界关系时! 华人家族就会与信任 的伙伴结成联盟!共同开发新的业务! 因此形成了许多产业内的华人 $企 业集团%’大型华人家族企业往往跨越好几个领域! 通过家族首领之间的 联盟和关系网连接在一起’与韩国财团不同的是! 华人企业将管理专业化 和企业经营多样化结合起来’华人家族企业的战略偏好包括依靠价格和成本 竞争!开展回收期较短的新投资项目!大量使用资源!不愿分享控制权或责 任’它们主要通过限制商业上的约定!使资源具有最大的灵活性来控制风 险’这些企业并不像韩国财团那样通过一个集中的管理机构来结成一体! 而是像由于共同投资&相互信任而联合起来的伙伴那样运作’ 在决策& 控 制等关键方面还留有一个家族企业的痕迹 (;FD 6=C H !!((&!K1 K #"##*’ 香港有许多公众公司!华人经营的家族企业邀请外部股东参与! 给他 们家族企业网络内的公众公司的少数股权’ 华人则通过其他家族企业或家 族成员直接股权投资!交叉持股!在与家族集团相关的公司之间相互担任 领导人!以及其他可以使相关方控制该企业的安排! 使公众公司仍置于家 族的控制之下’华人企业的家族特性还导致了所谓的 $佛教流派 % ( ?QE > > C@93 < @ D6C L36 4D<@*! 尤其是在不 熟悉的市场进行前向一体化时遇到的一个严重的问题 ( ,QA QH4J4!!((#! K1 K )%%’*’但是从熊彼特式的思维方式来看! 华人 $佛教流派 % 却另有 "’( Ž,-?‘F_z3tu’“)”• #)$% 一番意义)))在一个不停地破坏和创造的世界! 灵活性和创新很重要 (理 应如此*!在这个世界! 家族不能依靠政府或其他政治恩人来拯救它们 ’ 无论如何!这是一个与东北亚完全不同的世界’ 要东南亚朝着理想的& 典 型的西方标准的公司治理结构改革! 看起来就像是要求华人企业不要再成 为华人的了’ 韩国的资本主义企业$ 增长# 控制# 负债和盈利 几乎所有的韩国财团!均始于韩国处于通过出口带动轻工业产品生产 的阶段’ 乐喜 ( XQA I H* 生产牙膏- 金星 (M<> =74 63* 生产收音机- 三星 ( P4J7Q@L* 生产服装-现代 ( YHQ@>D 4*发家于朝鲜战争期间与美国军方 签订的合同#用战时剩下的卡车和公共汽车运送物资和人员’ 大宇 ( .4E C \<<*成立于!($)年!到现在才*’多年’韩国财团直到最近! 即 &’ 世纪 )’年代初期的第三个五年计划时期)))在这个阶段! 它们发展钢铁& 化 工&机器工具&汽车&造船和电力等重工业) ))才形成典型的庞大& 多样 化经营的结构’ 到 %’ 年 代! 电 子 也 成 为 韩 国 财 团 产 品 群 中 的 一 个 重 要 部分’ 这些企业的扩张速度令人吃惊#!()’)!()# 年! 三个增长最快的财团 (现代&大宇和双龙 ( P74@LH<@L** 增长速度分别达到**0&*#0和*"0’ 这种危险的增长速度! 再加上政府对债务的介入! 极大地鼓励了企业冒 险!它们竞相在各产业投资)))例如投资于合成石化产品! 当世界价格不 断下降!人们普遍预期生产能力已经过剩时! 韩国的乙烯产量仍然翻了一 番 (;F6 D=C H !!((&!K 1 "**’半导体& 船舶& 钢铁& 汽车等行业的情况基 本与此类似!过剩的生产能力是韩国! ()(年严重的经济滑坡很重要的一个 原因!那次滑坡导致!(%’年 M^- 下降了$ + 0’#, 尽管如此!)’年代政府主导的重工业化仍有很多优点 ’ 资本密集的重 工业中所使用的复杂技术需要不同部门之间有效的配合 ! 管理这些技术的 经验成为可推广的管理技巧)))可以移用到制造业其他部门)))的基础’ 韩国最大的企业现代公司在汽车 & 造船& 建筑& 电子& 飞机& 机器制造和 其他许多部门组织全球生产’ 这种组织形式没有受到过多的关注! 但是! 韩国财团在国内外市场份额的不断增加表明了它们的组织能力 ’ 现在韩国 企业在新兴的东欧&中亚的一些共和国和其他新兴地区的成功! 表明拥有 一个庞大&灵活&协作很好的内部组织的优越性’ 当然! 这种成功应该与 "’) !"#$%&’ 众所周知的所谓护送舰队体制 ( I<@TX4@L!!((%9*’在韩国!控制权与实际所有权的不对等可以 从下面的事实看出#最大的*’家大企业的控股股东拥有的总股份平均不足 !’0!但是!通过传统的连锁所有权结构! 它们拥有的控制权远不止于 此’ + $ ,这是因为大部分股东是小的个人股东 !拥有的股份不足!0!而大股 东是非金融企业或非银行金融企业 ! 它们通过交叉持股或连锁所有权与控 股股东发生联系’(但是! 银行持有上市公司大约 !’0 的股份! 并由政府 控制’ * 传统的连锁所有权模式可以是拜占庭式的! 以规避对所有权的规定! 包括禁止对公司控股 (这一规定最近才取消 *! 禁止直接连锁所有权 (即 R 公司拥有 ? 公司!? 公司又拥有 R 公司 *! 以及对财团股权投资的各种 上限规定’结果导致了一种迂回模式! 其中几家控股公司事实上拥有附属 公司相当数量的股票 ( V 4C "(* Ž,-?‘F_z3tu’“)”• #)$% 2X4 33HX4@L*发现!在!(%%)!(($年间!用本国 (地 区*货币实际资产收益率衡量的盈利能力! 韩国比其他八个东亚经济体& 德国&美国低’ +%,韩国该比率为* 1 )0!中国香港为" 1 $0!日本为" 1 !0! 新加 坡 为 " 1 "0! 印 度 尼 西 亚 为 ) 1 !0! 菲 律 宾 为 ) 1 (0! 中 国 台 湾 为 $ 1 )0!马来西亚为$ 1 *0!泰国为 (1%0’ 所有东南亚经济体和中国台湾 该比率均高于德国 ( 1 " )0* 和美国 (# 1 *0*’ 同样! 考虑到货币波动的 影响后!同期美元资产回报率 韩 国 ( (1&0* 仍 然 低 于 菲 律 宾 (!) 1 &0* 和泰 国 ( !"1)0*!但 高 于 日 本 ( $1$0* (见2 =C 477C@7!.]4@A X4@L!!((%4*’ 虽然利润较低!但实际销售额仍上升很快’ 同样在那份研究中! 克勒 森等发 现!!(%%)!(($ 年 间! 韩 国 实 际 销 售 增 长 率 (与 上 年 相 比*为 % 1 &0!美国为*1 )0!德国为 & 1 $0’ 资本投资增长也很快’ 韩国和泰国 是该研究中九个东亚经济体中资本投资增长最快的国家 ! 分别为 !* 1 $0和 !* 1 %0’ 该比率美国为*1"0!德国为& 1 #0’与其他东亚经济体相比!日 本该比率较低!为% 0!反映衰退还在继续’ 到!(($年!韩国是东亚利润率最低& 资本投资增长最快的国家 (地 区*之一!这意味着为了弥补非常有限的留存收益! 必须有巨额的外部融 资’在!(%%)!(($年间!韩国公司的负债水平实际是世界上最高的 ’将世 界上约#’个国家公司负债水平) ))总债务与股权之比)))比较一下就可以 发现!!(%%)!(($年间韩国企业的负债比例是最高的! 为 *"%0! 其次是 日本!为& *’0’中国台湾的负债率仅为% &0!不到韩国的 !1"’同期美国 和德国 该 比 率 分 别 为 !’*0和!#!0 ( 2=C 47C 7@7!.4 ]@AX4@L! !((%4*’但是!这与) ’年代的情况相差不大!当时!韩国企业的负债率在 *’’0!"’’0之间-墨西哥和巴西企业该比率在 ! ’ ’0! !&’0 之间!中国 台湾企业该比率在! $’0!&’’0 之间 (;<U4A<\@*效应!发展的最后阶段导致了平均分配’而平均分配之后的重要组 成部分就是公 司! 它 们 大 都 集 中 在 工 业 部 门’ 工 业 产 值 占 韩 国 M.-的 "& 1 (0! 经 合 组 织 国 家 该 值 约 为 *’0’ 韩 国 仅 # 个 最 大 的 财 团 就 有 $’’’’’ 工人!这还不包括供应商’在一个社会保障系统几乎缺乏的社会! 这些大公司对社会福利至关重要 ’ 因此! 破产所导致的失业会影响一大批 劳动力!由于韩国既没有东南亚国家巨大的农业部门! 也没有经合组织国 家的服务部门!因此很难抵御失业的冲击 (D XC9C 3 J4@4@>U4ACH!!()’!K 1 "##*’在韩国!私人力量的问题比罗斯福总统所说的有 过之而无不及#政客和政党从财团那里获得资金! 作为回报! 政客作出贷 款担保以扶持这些负债很多的企业’ 没有一家企业可以避免还清债务! 以 免第二天被宣布 $破产% 的情形’(’年代中期的调查! 最终使两位前总统 和几位大公司领导人被关进了监狱! 同时向韩国人民显示了它们是如何勾 结在一起的’事实证明!韩国比日本更独断专行!特别是在%’年代!就像 此前财团对统治集团更系统的支持方式变成了一种疯狂的勒索一样 ! 讹诈 型政府也是被大肆吹捧的发展型政府的代名词 ’ 金大中总统一直是一位持不同政见者! 他是由财团提供的政治资金资 助的对象 ( !()!年他第一次参加总统竞选时! 尽管不规范行为十分普遍! 朴正熙的支持率极高!但他仍差点成功! 从那以后! 韩国再没有举行总统 选举!直到!(%) 年*!他对政治! 或政府& 财团关系中政府对财团的经济 依赖十分清楚! 他 写 道#$韩 国 经 济 22 受 到 宝 贵 资 源 被 无 效 配 置 的 折 磨22 (这是*政府干预市场功能的几乎所有方面的结果! 包括定价& 信 贷分配&产业定位决策和劳资关系’ 这种干预已使韩国经济处于一种严重 "(’ !"#$%&’ 的失衡状态%( WDJ!!(%#!K 1 **’经济危机使他有机会对整个韩国进行自 $’年代以来第一次真正的改革’ 韩国新政府采取了许多措施强迫公司改革! 包括结束了财团的附属公 司之间相互提供贷款担保的做法! 提高管理层的透明度! 明确权责! 规定 降低公司债务1股权比! 改善资本结构的最后期限’ 金大中还要求财团做 一个 $大买卖%!即互换关键子公司! 这样! 使每一个大财团都在其有核 心竞争力的领域更强大’这样做可以减少重复投资! 企业也可以削减过剩 的生产能力’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帮助下! 这些措施中的一部分与过去 相比有了本质的区别 (例如彻底禁止子公司之间相互贷款 *! 其他一些措 施虽然是上届政府政策的延续!但力度稍弱’ 与过去做法一个主要的不同! 是银行重组与公司重组同时进行’ 由于 一家银行的大部分贷款是给了某家财团! 银行会努力给该财团提供新贷款 支持它们!而不让它们破产使银行受到牵连’ 在这种情况下! 银行事实上 是公司的准股东!这表明需要对韩国的公司和金融部门同时进行重组’ 因 此!公司重组与银行重组&再注资紧密联系在一起! 也和解决银行部门的 坏账紧密联系在一起-同时进行的还有敦促财团增加股本和现金流! 延展 它们债务的到期日’ 与此同时!政府成立了一个金融监督委员会 ( ,P2*! 这是一个独立的 机构!直接向总理报告!它的任务是重组公司部门和金融机构’ 金融监督 委员会采取了一种渐进的方法!它首先为 $排名从 $ 到 $"% 的财团制定自 愿解决方案’最先处理这些中等规模的财团 (排名从 $ 到 $"*! 是考虑到 它们处境最艰难!这一集团的企业大量破产会造成严重的社会动荡! 给政 府带来政治压力!导致改革方案流产’ 政府担心一系列拖欠会招致另一场 危机’如果对中等规模财团的重组获得成功! 然后就可以将这一办法应用 于最大的#家财团 ( XDCC 93J4@4@>U4AU4A*!政 治 上 又 被 分 割 开 来 ( K<= DD 6I4 ==HK3 4I= CE D [C>*’尽管中国自 ! ()% 年后致力于精简中央政府膨胀的职责! 同时扩大 省级政府的权力!但毛泽东和邓小平时代都未能解决这个问题’ 从这个意 义上来讲!一些观察家将邓小平时代及其后的改革称为增加 $政府的影响 力%( 3C4 IF< 5 6 746 C *( PFQC!!((%*’ 什么是有 $长久影响力 %( 4 = <@L3 C4I F * 的有效的政府! 这是一个很 难回答的问题-很显然!共产党执政的中国政府的渗透力很强! 而且也非 常强有力’韩国军事独裁时! 情况也是如此 (但程度稍轻 *’ 这个问题不 能用世界银行在 .世界发展报告/( !(()* 中提出的政府改革的方法解决! 在报告中!世界银行提出了一大堆如何提高政府效率的令人敬仰的方法! 但很少谈及如何将这些方法真正付诸实践 (;<3 =>?4@A!!(()*’ 韩国成 功的改革!也是建立在政府有很强的管理国家事务的能力这一悠久的传统 基础之上的!而中国正是这种传统的发源地’ 日本从中可以学到什么教训呢" 从许多方面来讲! 情况正好相反# 韩 国最终采纳了日本自&’世纪#’ 年代以来盛行的措施! 如与工会的高层谈 判!对日本财阀的结构性改革! 建立大范围的社会保障系统等’ 毫无疑 问!日本需要改革!尤其是它的银行系统!就在!’年前!日本银行还占据 优势地位’面对几年的衰退!日本领导人除了在经济& 政治异乎寻常的萎 靡不振)))随着时间的推移! 这种情况有恶化的趋势)))中得过且过外! 难有作为’韩国的改革相对成功! 是因为金融危机十分严重! 而且正逢总 统选举!可以这样说!韩国强大的政府正符合金大中的想法’ 正如我们看 到的那样!他充分运用手中的权力推进严肃的改革’ 如果说日本的政治制 ")" Ž,-?‘F_z3tu’“)”• #)$% 度经常被描述成 $没有蜘蛛的网 %( X!!($#!K 1 #’**! 韩国则正 好相反)))因为金大中的当选! 这个蜘蛛一直在网上迅速穿行’ 这个根本 的差别!有助于解释韩国改革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 而日本政府却犹豫 不决’ 因此!日本的改革目前慢得多! 将来毫无疑问仍会如此’ 如果说韩国 政治经济体制因为它自身的原因而在 !(())!((% 年的危机中倒塌! 那么! 日本自&’世纪%’年代初以来的 $政权更迭 % 包括社会经济同盟& 政治和 经济制度以及公共政策的转变! 则以一种非常微妙的方式进行! 从而使日 本的政 治 与 $’年代和)’年代政权稳定时候相比差别很大 ( -CJK= C ! !((%*’日本公司&银行和政府之间的关系比韩国更合法! 更稳定’ (这部 * 但是! 要 分是因为韩国想仿效日本所做的! 但中途却成了日本的榜样’ 求日本选举一位像金大中一样能力强& 负责任的首相并进行改革! 无异于 要求美国人在克林顿总统!((%)!(((年的莱温斯基丑闻期间采纳一种实行 不信任投票的国会体制一样’ 日本终将进行改革! 但不可能预测何时进 行’它最可能沿着过去&’年曲折的发展之路前进! 而不会是 !()’ 年前它 开辟的 $发展型政府%的模式’ 结 论 在本章的开头!笔者说过 .东亚奇迹 / 忽略了促成东亚经济增长的社 会和政治基础’尽管该书中讨论了政府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的问题! 但其 方法却是唯心的!一方面承认一些东亚国家实施了产业政策来促进经济增 长!但却称无法验证政府政策和增长之间有直接的因果关系- 同时! 该书 的作者们试图证明!以促进幼稚产业成长为目的的产业政策并不总是有效 的’总的来说!该书显示了世界银行对政府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极度矛盾 的心理’ 韩国重组其负债率极高的公司部门的经验表明! 对政府在经济中的作 用持不好即坏 ( 9=4 IA4 E@> E\F6 DC* 的观点是危险的’ 韩国的经验表明! 在 一个增长是由负债率很高的公司推动的经济中 ! 通过几个简单的措施很难 完成建立一个健康的金融部门的艰巨任务’ 正如本章所说明的那样! 为了 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韩国政府既用了管制的方法! 也试过自由主义的方 法’&’世纪)’年代中期以来的大部分时间内! 韩国政府出台了大量的管 制措施!以遏制财团大举向银行借债!但收效甚微’(’ 年代! 政府选择了 ")# !"#$%&’ $自由主义%!尽管这意味着大批企业破产! 危及银行部门的健康! 但政府 仍希望市场来约束财团!政府的这种做法导致了!(()年!!月的危机’ 金大中政府的改革努力绝非唯心’ 它并不是建立在对政府在经济中的 角色作任何程式化的理解的基础之上 ’ 它不像产业政策的支持者通常无知 的溢美之词 (大肆吹捧政府和企业之间就经济发展进行合作的优点 * 所说 的那样!但它对自由主义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相反! 改革的关键步骤是非 常务实的!将自由改革的迫切要求与铁腕的产业重整结合起来! 强迫私人 部门重组’ 在处理金融危机和重组公司部门的过程中! 韩国的经济官僚重新获得 了生命力和权威’ 从这个意义上讲! 独裁的发展政府所制造的韩国 $奇 迹%只是民主未来的一个序曲#在未来韩国人民发展经济的过程中! 政府 将扮演一个核心角色’ %注释& + ! ,+FD 7 43 LQ JC6 @ D 7 I <@64D @C>D@; C TC=Q73 6D4 = I 4KD6= 4%( 4@>F43>= H4 @H<@CC= 7C*8 +&,GTC@\FC@6FCI ! % 6\<5C6 4Q3C7J4>C 5 4 J= DHI<@63 <=<5 6 FCL’ 0<0) (8K<77 D9= C 8Z@C\ 4 7 6 F4676 >@<6F4TC6<9CK4>Q D KCbQ= 4=H!J C 4@D@L6F 46 6 FC54J= DC D74@>6FCF<=> D@LI< JK@ 4D7I C <= Q>D@3 IC4C 7 6FC$6 73CI 6F% < 5 F 6CD3I4KD 64=8+FC 6 C 374 6@>@ D F L6466FC\D ==<56FC54JD =H4@>6 FCF<= >D@ < LI JK4 @ H \K3CT4 D ! =3 C4 L3>=7 C7< 54I6 Q4=<\@3 C7F DKK<76 DD<@8/@>C C ! > 6F D CF76 <3D 4@G = C4@<3 Y 4 >=C HK < D@676<@QJC< 3Q7D@6 74@ IC7D@I<56F C\ 3\ 4 FC @ L0 ’<0% ) ( 8< \@C3 7FD ( K >CD 5@C>476FC7QJ<5 6@LI =D@7 L ! 4 @ >I< 377 E7Q97 D>4 D3 D H6C7*5= C=7F<36<5J 4 ]4) = 9 4 7D7<5JQQ 64=637 Q6D@I< 3K<4 36C K<\C38PCCY > 4=H( C !()’#&"& #*8 + * ,+F7 D D 7@<66K= = L0 ’<) 0(8!7QKK3 <6D @L4L3 LC7 7D<@4@>FQC L 3 4 J4JC@ 67CSK@ C D >63 QC78?Q64@CS 4 J@ D46 D<@< 5 F 6C D 7JD=3 4 I<3 K<346C76 3Q6 IQ3CD@W<3 C4F C= K76D6 7 C = 4 LHI !<@6FC<@CF4@>!4@>6C F 6HKC< D 59L9 7 QDC @77!<@6FC<6 FC38/6 4 =7C 3=D @C76 F S CC6C @ @ 64 >C @<3J@<6>CIE D D 7TC =H934 CA F 6CK <\C3<56C F L0 ’<0) (8M +FC HFQ@A3 CC>><\ @4@>\4DC 6>\ F C@ 6 FCHI ! 3 C76Q 3I6QC 3>\ FC@6FCHF4>6 63@ 47JD@ 6<6FCK < 76< EIIQK4 6D<@C 4’- 4)8) ( 4 >C 5D E@DC 6 DJK< 3TCJC@ 6 !9Q 6 9H@3C< 53J6F46U4IR36FQ3 4 F = >K4@@> C 8 ")$ Ž,-?‘F_z3tu’“)”• #)$% +",+FCJ <>3 C@>D47K<4\ 3 47KC<= KC>9H 6CJ F D= =D <@7<5H6FC<@7C6<56FCPD@< E V44 K@C7C; 43D@6F C !%(’7!=C 566FCI<7 464=>7 D6D 3I7 6 <5,QA DC@4@>W \4@ L6Q@L5<36C F = 4E 93 D @>C KC@>C @6+FD 4=@ 4 >8/@+F4 D=4 @ > @ 4 >U = 44H7 D4!6C FH5<3JC>6FC9Q=A<5 F 6C\ 6F CD3\4HQK6FC>C36<9CI < JC7J4= = 3 64C >37!C@3 6C3 KC@C Q37!4@> 3 KC7!7Q I C FK<= K 4 CI J <5 C6 3 < J4J> D>C = D 6C C 396\CC @ F 6CI< =JD @D6 736 4DT C4KK3 44Q 6 @ 74 F >6CK C44 7@69= Q 5 A< F 6CD@D >LC @<7 Q K6 FCD 3K 7 4D 3C79C6\C@\ C C7 6C3@9DL9QD 7E @ C774 @>6FC=I <4=CI<@ CLC<5J <>C@6 3 3 4>C!J 4@5 Q4IQ 63@ DL6CIFE @ DbC Q7!4@>6 F < C=I=J 4 4A 3C68+FC H47 =<\CC6 3 CD F @ 6C3 =; 3/ 4 /8/@6FCC4= 3H 7 64C L7< 5>C TC=C >5< 3 JKC 474@ 3 6K<>Q6 ID<@9H = 4I 54 A< I IC7 76<= 4@>4 @ >\CCI 3 <@ IC6 @36 4C>D @\4C= L 4 9 3 < !\F= D @ CD>D LC@>5 C 3J 3 4AC6@ CDC>4 IIC776<=4@ ! >6FC2 D F@CC 7 6 C@>> C 6 < 53J4 @>6bQ DIA36 CQ3@78+FD734D I4=>T DD>C bD QI= AH9 C I4JC 4T3 C6I D4=>T DDD 7<@< 5 4 =9< ! 34 7QK\43 >=HJ<9= DC2FD @C7CC@ 6C3C > D6 @< I < JE JC3 ID= 4 4 I6D TD6 H !<6 5C@47D@C 63JC>D3 4DC79C6\CC @ @D>DC L@QIC74 3 @ F >6C \<3 =>J 43A C ! 64 @>< 6 94D @C>FDLF33 C 6 CQ3@ 75 3= 49< 3 8 P<< F @6CD@D >LC @C77F<4 >]D <@>\ C 4C L 4 =93 < 4 6 6 FC96 <67!!((%\47@< 6 F 6C53 D76H4 C364 F6W<3 C C 43I3 <>>4J C @ DQ7$K C3E I C@6L< 3 \6 F !@< 3\476F C !(())!((%I 3DD 776C\ F <3 767@ DIC6CW F C D @ 6 FCKC 3778+FCC< I@K< E D =D 6I4 = < I@7C bQC@C I74@>\ 7 4 < 5=< = \C>9H4J D =6 D43 < HIQK 8 + , $ R I< I3> D@L6<6F CB CKQ9D =I<5W < 3C4,4D3+34> C2 4 TCE 3 4 LC< \@C 37FD K<56FCI<6 @3< =D =@L7F4 3CF<> =C354J= DC D7\47 !’ 1 *K C3I@ C6D@!((*!(1)KCE 3 I C@6D@!(( ! "! ’ 1 C #K3I C@6D@!(( ! #! 1 ’ *K3 CIC@6D@!(( ! $4 @>%1*KCI 3C6 @ @! D (()8PC C < VF( !(((*8 +),+FCC 7 D 5LQ 3C74C 3 5 3< F J6CBCKQ9 =DI< 5W<3 C4,D 43+3 4>C2466C F D 53J= CT= C 7 4 F 6CC3 4@@ DL79C 5<3 C D @6C 3C6 7 @ 4 >6S 4C7D@=E < 4 I=IQ 33@ CI T H$ 3 3 K%>7 CI3 D97 C @ D5< 3 J= 4= C H3K3 <>QI C>\C 37< ! @ ?C@> CD6 I 8!((%8,$3 O4Q 7 A DIF DO4Q 7 4 9 !C>8!;B4P# 1’’ )"1! 0 " #$#&2#,A0E0$MP6 4@5 <3>!2= 4D 58#P6 4@5 <3> a@DC T37D 6H- C 3778 ?<\C D !R=4 7>4D 3 8!((!8O-#( (’$ B =)49$.8) (-’ 01D’ 6’4# . @0 ))4!@ " #’) 42!0$.)B4 P# 1’) ’"(#,! "#$#&’ "; 0 -$(,#-&0’ )#$’$N010( 2’0M^C\O < 3A#2 21M1O < < 8!((%8$@ /6C 3K3CD 6@L6F CW <3C 4@237 DD7# ,D@ 4@I4 D=XD93 C4D =[4D 6< ! @/@ >Q7 634 D=-<= DI ! H4 @>2<3K<3 46CM23E D 7 D7D@W 5<36C F I<@ 5C3C @IC2$< JK4 34D 6TCP6 Q >H<5,D@4@ ID= 4 D X9C 34E = [ D4D 6<@D@R D 74!%G476 E; C7 62 C@6 C3!Y <@< =Q=Q!PC6 KCJ C 93&*& " 8-3< IC77C>8 24 =C7 7C@7!PD 6@ ] !PDJ<@.]4 @ AX433HX4@L8!((%48$G476R7D4 @2 <3K< 346 C7# M3<\6F!,D@@ 4I@ DL! @ 4 >BD7A7C8%-<=I DHB C74 C3F; I <3A@ DL- 4 KC3 &’!)8; 3 <=>?4@A!-<=I DHB C 7C4 3IF. CK3 46J @ C6!; 7 4FD@6 L<@ !.121-3I 8 )))8 !((%98$ ;F<2 <6 @3< =7G 7 46R 7D 4@2 <3K3 <4D 6<@7"%-? 4@A!-<= DIHBC7C3 4IF. C4 K36JC@6!;47F@ DL6<@!.121-38 2QJD@L7!?3QI C 8!(()8J#-40 G(P10" 4 $ ’ )B4@8$M ^C\O P IFQ6 7C38 MB<@= 4>. <3C!C7 > 8!H0’ )#% $ 0 1D’6- 4() ’20$.I1#< 01O0E’)0 1’(&M/6 F4I ! 4 ^ 1 O # 1 2 3 <@C=a = @DTC7 3D6 H- 3C 77 8 Y4> =CH!G= C4@< 3 8!()’8/$) ’)- 8()’ $A0E0$M-D 3@C I6<@!^11# V -D 3@C I6<@a@D TC7 3D6 H -C 3778 Y46 6<3D!+4J< D 8!(%(8$ V4K4@7 CC] 0 ’<0)84 ( @>W 3 Y4@A2F<@LXCC!C>78!J#-0 4$N 0$0=4-’01D2$0&’"(M^ C\O 3 C3@ / @>Q76D 34=BCT= 2FC\!C>8! ) @8.’4(’$O#-E# -0) 4I#6- 4$0$ "40$.I#6- 4$0$" 4@ 2) (4&(#/O#&E0- ’($# # ,) B4>1@1! A0E0 ! $0 $.! - 8#E4M^C\O<3 # A ZS< 53>a D @TC 376 DH-3C7 7 8 V7 CQ>4< 7@ !V4JC7N1!(%(8!)B$" ’’) 20 $.)B4! "$ ##&2# ;B4@)04! ) OB’4 $(4F8’ (% $ 4( ! (0 $.N81) ’$0)’ #$01 ( ’ $N 010( 2’0M P D@L4K<3 # C Z S5 <3>a @ DT3 C7D 6H-3C778 V,D 3J- C3 5<3J4@C I #+FC24 7C 5 < W8 VD < J<52FD@C 7C2 4 KD4 6=7 DJD@PR@E F 6<@HBC>C D ! 7 > ! 8!(( 4$) ’01 *8) (’.4- (O# ’ B$4 (40$.A47(’$)B 4N #.4 -$; -0$ (,#-&0’ )#$ #,@#8 )B40 ()/’ (00$.O 4$ )-0 1! 8- #E4M P4 C6= 6C#a@D TC7 3D6 H<5; 4F 7D@L6 <@- 3C 778 WC7C 63!24 3=8!(($8$RJC3 DI4 @ 4 @ >V4K@ 4CC2 7 <3K< 346CMB<@4 =>. <3 C !C> 7 8!H0’ )#$1 0 D’ 64- (’20 ) $.I1 #<0 1 O0E) ’01 ’(&M 6 /F4I4!^8O8 #2<@ 3C=a = @ DTC7 3D6 H- 3C7 7 8 WDJ! .4CVQ@L8!(%#8N0((P0- )’"’E) 0#-2!"## $ &2M 24J9D 3>LC!U4778#Y434 T3> a@D TC3 7D6 H !Y434 T3>G 4 76R 7 D4@2C@C 638 WDJ! PC M < TC3@JC@6-<= DIH#RP6Q>H<54 -FC @< JC@<@<5?Q7DC @77M 3 D778 Y43T4 3>a @DT C37 D6H!Y 4 3T4 3>? Q7D @C7 7P I F < <=! 24J9D 3>C L !U47 7 8 XDC 9C3J4@!/34!4@>;D= =4 DJU 4A< 8!((%8$W<3C‘ 472<3K<36 4C23D7 D78%;<= 3>?4@A! -D 3T4 6CPCI6< 3. C TC=8 XD ! J X D @>4O1 2 ! 1 4@>X1 R1-C6C 3M <7=@ DL8 !(() $ 8P 6C 3@L6F 74 @>; C 4A@C7 7C7<5 UD@XD9C 34E = [ D4D 6<@8%/@.4@DC =2F3 D<64@>R@6F<@HBC> D !C7 > 8!!( (4$ )’1* 0 8)’ (.4 -(# OB’ $440 ( $. A47(’$) B4N#.- 4$;-0$ (,- # &0’ )#$#,@#8 )B0 4()/’ (00$.O4 $)0 -1!8# -E4MP4 C6= 6C# a@T DC7 3D6 H<5;4F 7D@6 L<@-3C 778 XD ! J XD @>4O12 ! 1 4@>X1R1-6 CC3M<= 7D@L!C> 7 8!(%*8;B4OB’ $44’ ( $@#8 )B0 4() /( ’0MP@ DL4K<3C#U4Q 3[C @ 8 X ;= D= D4J8!($#8$ V44 K@7^ ‘ C\24D K6= 4D 7 % J8 @; / = D= D4JX!C>8! ;B4@) 0)40$.!"# $# &"! ’ ) $4-E’ -(4M-3D @IC6 <@! ^11# V -D 3@C I6<@a D @T3 C7D6 H- 3C 778 X<\D!+C>8!()#8$+<\43 > 4-<= D6 DI7<5GI<@9C3 L !C>8!@) -4( ( 0$.O#$ )-0 ")# ’$’$N#.- 4$O0E) ’01 ’(&MXCD S@E L < 6@!U 4 778#.121YC6 4F 8 U INCH!BQ6F!C> 8!((&8@#) 8B4 0()/(’ 0$O 0E) ’0’ 1() (M/64 FI4 !^1O1#2<3@C ==a@DE T C37 D6H!PC2 @ D 6 FCX4 3L7 C6+FD3 6HOB04<#1 ( % 8 W\4@ IF<@8-38 B<<6!YD =6<@8&’’’8$W<3C 4‘7BCI 4J8!((#8/H 0) ’#$’$?0) ’’$=M?C 3 !2= <<8#;C7 6TC D\8 PFQC! ND TDC @ @ C 8!(%%8;B4 540 "B# ,)B4@)04# ) @C4 )"B4 ( #,)4O B B ’$( 44F #.2P1 #’% ’ )"MP6 4@5<3>!24= D58#P64@< 53>a @DC T376 DH- C 3778 ; FD 6= CH !BD IF43>8!((& 8F8( ’$4( ( @2( )4&(’$!0( )/(’0#3’-&(!N0-4 C)(!0$.@" #’% 4 )’4 (M^C\O<3 A #P4 LC-Q9 =D4 I6D <@78 ")’ !"#$%&’ ;<D 6F; < D6F!C>8!(((8;B4D 44 61#E&4$ )01@)04M ) /F 64I4#2<3@= C=a@D E C T3D 76H-3 C778 ;<3= >? 4@A8 !((*8;B4!0()/ ( ’0$N - ’0" 14# !"# $#&’ "I -#7B0 ) $.P 8< 1’"P1 #’" 2M ^C\O<3A# ZS53 <>a @DT3 C7D 6H- C 3778 )))8 !(()8 ?#-.D 1 4641 #E &4$ )5 4E# -)! (()#;B4@)0 )4’$0O B0$=$ ’=? #-1 .M ^C\O<3 A #ZS53 <>a @DT3 C7D 6H-37 C78 O ! QP Q@LJD @ 8!(($8H0$8&2#$ (#C# G=0$.0+ I-#7) B0$.@B0’ -$=,MP< CQ=#UD 34C UCD >48 ")( 第!* 章 ! 贸易与增长 $ 进口拉动还是出口 !!! ! 拉动 " ’’’ 日本和韩国的经验 罗伯特!!!劳伦斯!戴维!"!温斯坦 有关国际贸易和竞争对东亚增长所做贡献的各种解释相差甚远 ’ 首 先! 巴 拉 莎 ( ?= 447 74!!()!*!克 鲁 格 (W3QC LC3!!((** 和 休 斯 ( Y QLF7 C !!((&*等作者的观点是!贸易开放是东亚快速增长的关键因素 ! 政府最根本的贡献在于限制了保护并提供了大量中性的促进措施 ’ 第二种 观点则与此相对立!如阿姆斯登 ( RJ7> C@!!(%(*和韦德 (;4C > !!(%%* 的看法!他们在肯定贸易表现确实起到重要作用的同时! 更强调干预政策 的影响)))这一政策通过 $使价格出错 % 改变了一国的比较优势’ 还有一 种观点!直接质疑过分强调贸易政策的观点 ’例如!根据若迪克 ( B<> 3DA! !((#* 的分析!产业政策在创造有利于特定产业的国内投资环境时起到了 最为重要的作用’ .东亚奇迹 /(;<= 3>?4@A!!((*4* 一书中给出了一 个 中 立 的 观 点’ 该研究特别强调了制造业产品出口的重要表现 ’ 它超越了对快速的出口增 长在令东亚国家 (地区* 避免外汇束缚& 实现增长过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这一问题的简单争论!指出出口和出口政策在刺激经济增长中起到了关键 的作用’但作者对那种简单地认为实施中性的促进措施就足够的观点提出 了挑战’他们反而倡议政府广泛支持出口! 将其作为 $加强吸收国际最好 的实用技术!并由此推进劳动生产率和产出增长的高度有效的方法 % +!,’ 出口对特定的出口公司和其他经济部门来说 ! 都是引进新技术的一个有效 手段’ +&,但是!世界银行的研究并不提倡对特定部门干预! 以促进出口竞 争力’虽然确有证据说明!在日本的案例中这些政策有积极的效果! 但一 般情况下!世界银行仍保留对选择性产业政策))) $通过实施政策改变产 ")) !"#$%&’ 业结构!促进以基于劳动生产率的增长 %)))的怀疑’ 虽然该研究强调出 口作为学习和促进技术进步的一种渠道 ! 但它明显缺乏对进口和进口竞争 在创造类似优势上的作用的探讨 ’ 本章我们在考虑韩国的情况之外! 还将分析有关日本产业部门层次劳 动生产率增长的决定性因素’日本是一个重要的案例’ 有一些研究者支持 这样的观点!即日本的增长是出口拉动型的’ (关于出口拉动型增长! 见 ? =QJC@ 6F= 4 !!()&’* 相对而言!也有人认为日本的出口成就仅反映了有利 的国内条件’比如! 波特 ( -<3 6C3!!((’* 就坚持认为高度竞争的国内市 场条件引发了产品生产和管理技术上的创新 ’ 他还认为! 需求旺盛的消费 者和不正常的消费条件也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比如在生产要素的可获得 性&特定的物质和人力资本等方面’ 从这一观点出发! 日本超凡的出口是 强劲的劳动生产率增长的结果! 而非其形成原因’ +*,对于日本产业政策贡 献的问题是有一定争论的’有人认为日本的干预政策对贸易和经济的增长 非常关键!但同时也有人认为日本的增长虽然与这些政策有关! 但这些政 策的作用有限’ +", 在本章中!我们将对世界银行研究成果中的三个核心结论提出质疑’ 首先!对于出口是加速日本劳动生产率增长的特别有效的渠道的观点 ! 我 们无法找到相应的支持’出口和劳动生产率增长之间的正向关联! 显示的 是劳动生产率的增长促进了出口而不是相反’ 其次! 除选择性的企业所得 税率外!我们也未发现支持直接补贴或产业政策可以刺激生产率这一观点 的证据’因此!我们同意世界银行关于选择性的产业政策无效的一般性结 论!而不同意它关于这些政策在日本的案例中取得一定成就的特殊结论’ 最后!我们的结论认为! 世界银行的研究忽视了增长的另外一个重要源 泉)))进口’我们发现进口和较低的关税的确刺激了劳动生产率的增长’ 这一论点说明!如果日本进一步降低国内的保护主义! 它将可以获得更快 的增长’ 当然!尽管对日本经济是否仍在以不同寻常的隐性壁垒维持保护政策 一直存在争论!但是!对日本经济在 &’ 世纪 $’ 年代实行了高度的保护主 义政策!人们却达成了普遍的共识’ 今天! 大多数的日本人可能同意减少 贸易壁垒可以提高日本人民的生活水平 !但是!人们普遍认为$’年代的贸 易壁垒对日本的发展做出了积极的贡献 ’ 因此! 我们关于减少进口保护有 利于早期日本发展的研究结果是十分有价值的 ’ 事实上!在试图解释 东 亚 奇 迹 般 的 增 长 时 ! 我 们 面 临 的 一 个 问 题 是 ! 我们常常忽视 了 那 些 可 能 使 增 长 更 迅 速 和 更 持 久 的 道 路 ’ 尽 管 我 #** #! –—>./?˜™š›icœ™š›m‚ƒ3‘F)4j *$% 们关于进口效果的 研 究 结 果 未 必 可 以 解 释 日 本 为 何 曾 经 快 速 增 长 ! 但 却可能为其他国 家 提 供 重 要 的 政 策 性 启 示 ’#,特 别 是 这 一 结 论 还 会 引 + 起人们质疑关于日 本 部 门 生 产 率 增 长 从 重 商 主 义 受 益 的 观 点 ’ 在 本 章 的其他部分 ! 将对我们如何得到这些结论进行说明 ’ 在此之前 ! 我们将 先对有关国际竞争和劳动生产率增长之间的联系的理论和实践进行简要 的回顾 ’ 贸易和增长$ 理论与实践 理解贸易与增长之间关系的起点 ! 是了解国际贸易理论中的如下观 点 ! 即贸易对增长具有动态和静态两种效果 ’ 传统理论关于各国为何从 贸易中获利的分析 ! 从本质上讲 ! 是典型的静态理论 ’ 如果一个国家从 封闭转向开放 ! 理论告诉人们 ! 生产和消费将随之改善 ! 并由此提高国 民生产总值的总量 ’ 一旦一国开放了国际贸易 ! 一切来自贸易的利益将 从自由化中获得 ! 从这个角度讲 ! 这些利益是静态的 ’ 尽管传统贸易理 论对降低贸易壁垒提供了有力的论据 ! 但它们所带来的利益在本质上仍 被认为是一次性的 ’ 一旦得到了这些利益 ! 这一理论就很难向我们解释 未来的进程 ’ 其他一些理论指出!动态效果可以通过贸易对竞争力和获利能力的影 响发生作用’无论如何!这些效果是正是负还难以明确’ 开放一国的对外 贸易会加剧竞争!而这又可以影响创新! 但是经济学家们在创新与竞争的 关系上存在分歧’一方面! 有像希克斯 (YD IA7* 那样的经济学家! 深信 竞争有助于创新! 因为垄断会导致竞争无力并寻求 $ 一种安静的生活 %- 而另一方面!又有像熊彼特那样的经济学家! 深信创新需要一定程度的垄 断’事实上!似乎完全竞争和垄断都不是特别有利于创新! 而那种组合了 创新租金和竞争压力的中间市场结构才是更有效的促进因素 ’ +$,因此! 激 烈的国际竞争的效果就依赖于它产生这一组合的程度 ’ 一般而论!在技术进步和创新方面的投资会受到预期利润的刺激’ 这 就可能导致人们认为!对外贸易会减少进口竞争工业的创新! 而增加出口 部门的创新’如果进口竞争压低了有关产业的收益! 我们就会希望减少而 不是增加创新的开支和努力’ +),尽管如此! 在不充分竞争的条件下! 像鲍 德温 ( ?4> = \@ D !!((&*指出的!如果企业在现有技术条件下可获得高额利 润!它就可能失去创新的动力’ 因此! 在这些情形下! 进口竞争可能会在 #*! !"#$%&’ 事实上通过降低缺乏创新的垄断的获利能力来刺激创新 ’ 另外!规模常常是影响研究与开发支出的收益的一个重要因素! 因为 研究工作具有大量的固定成本成分’ 此外! 我们可能希望在竞争的进口部 门投入较少的研发开支!因为贸易造成这些部门活动空间的减少- 而在出 口部门投入更多的研发!因为在世界市场上获得的源自创新的收益似乎大 于国内市场的收益! 从而扩大了这些部门的经营规模’ +%,同样! 如卢卡斯 ( XQI 47!!(%%*曾经指出的! 如果产业部门增长的一个原因是来自边做边 学!那么我们可能期盼这些部门比其他部门生产更多& 发展更快’ 因为工 人和企业在特定产品制造中的获利能力会越来越高 ! 贸易似乎会造成具有 比较优势的产业部门 (出口部门 * 的产出扩张’ 相反! 进口竞争的产业部 门可能受到负面的影响’ 模仿是贸易促进出口和进口竞争型产业提高劳动生产率的另一渠道’ 与国外大型企业的公开竞争!能够加速本国企业获得技术! 并由此带动更 快的技术进步’由于引进吸收技术要比自主创新容易! 我们就会期望更多 技术落后的国家比技术先进的国家增长得更快 (见MC3 7IFC@A3 <@!!(#&*’ 像韩国的半导体企业那样的出口企业! 更有可能联系到国外客户! 因而可 以比那些主要面向国内市场的企业更容易学习国际先进技术 ! 从而可以拥 有较高的劳动生产率增长’无论如何! 进口竞争型产业似乎更落后! 从而 也就有更多的空间去学习’ 和其他研究者一道! 格罗斯曼和赫尔普曼 ( M < 377J4@4@>YC= K J4@! !((!*的研究指出了贸易可以促进增长的另一个重要机制’ 在企业产出不 仅依赖于中间产品的数量! 而且还依赖于中间产品选择的多样性的世界! 进口能够增加中间产品的品种!从而提高劳动生产率’ 在电子产品之类有 大量专业化的投入产品的部门中! 这一点可能很重要’ 另外! 外国的资本 品中包括那些国内无法获得的技术! 因而通过采购国外的中间投入产品! 国内企业可以掌握这些技术!从而提升劳动生产率 (例如! 相关研究可见 ?4HYC= K J4@!!(((*’ 在这里!存在一些与传统利润最大化理论有所不同的反论# 当国际竞 争威胁到公司的 (垄断 * 租金时! 管理人员可能受到激励而去创新 (例 如!见 ^C= 7<@4@>;D@ 6C3!!()"*’ 该理论认为! 在有限理性下! 存在一 类管理人员!他们会做出牺牲!而不是依传统去追求和满足自己的利益最 大化’他们基本上不会连续不断地创新! 而只是在非常因素的激励下才会 去创新’在这个世界上!进口能够刺激竞争! 而获取了更高利润的出口则 会有相反的作用’ #*" #! –—>./?˜™š›icœ™š›m‚ƒ3‘F)4j *$% 总而言之 ! 有关贸易动态效果的理论是很模棱两可的 ’ 有很多原因 可以使我们认为加强了的国际竞争能够加速劳动生产率的增长 ! 但同时 也有很多原因支持相反的观点 ’$有时 !% 正如俗语说得好 !$有时踢你 屁股一脚可以让你跑起来 ! 但有时只能踢伤你 %’ 由于这种模棱两可的 特性 ! 关于贸易对增 长 的 冲 击 作 用 的 各 种 观 点 出 现 分 化 迥 异 就 不 足 为 奇了 ’ 从&’世纪 #’ 年代开始! 在 *’ 年的时间里! 很多人看到! 不仅日本! 而且很多发展中世界的国家!都将进口替代和贸易保护政策作为关键的发 展要素’那些喜好这些政策的人有一种典型的论点 ! 即为了实现经济增 长!国家不得不保护幼稚工业’各种发展问题专家经常建议发展中国家要 认识到!虽然贸易保护可能会造成静态收益的损失! 但从国内生产的增加 和沿成本曲线下移的生产成本中获得的利益将更大 ! 足以抵消由保护造成 的静态低效率’ 在过去的& ’年中!数量可观的实证研究证明了更多的保护措施能够实 现更快 增 长 的 观 念 是 不 正 确 的’ 早 在 )’ 年 代 初 期! 巴 拉 莎 ( ?44 =77 4 ! !()!*和其他一些研究人员已经开始揭示贸易与增长的关系 ’ 在之后的 &’ 年里!大量的研究表明! 出口增长和出口水平与 M^- 增长具有高度的相 关性 (见爱德华兹 ( G>\4> 37*!((* 年做的文献考察 *’ 虽然出口和发展 之间存在清楚的联系!有关文献却在其因果关系方面出现了严重分化! 即 到底是一国更为高速的增长引发了更多出口 ! 还是更多的出口导致了更快 增长’ +(,另外!拥有高速出口增长的国家往往也会有高速的进口增长 ! 所 以!在出口与增长的关联之间!实际上可以再加入进口和国内生产总值增 长之间的联系’ 在第二代的研究中! 巴罗等人 ( ?3 43<4@>P4=4D EEU43 6D@!!((&-?C4E < 7@4 @>;CD@6 7CD ! @ ! (( - $ .<= =4 ! 3 !(( - & G> \4> 3 ! 7 ! (( - & W D 37F@44@> UD6 3 ! 4 !((%* 揭示了保护与增长或劳动生产率增长之间的关系 ’ 贝森和温 斯坦 ( ?C4 7<@4@>; C D@7 6C@* 研 究 了 日 本 的 案 例! 而 克 里 希 那 和 米 切 D ( W 3 D7F@44@>UD 634*研究了印度的情况!他们发现!在不同的产业中都没 有表现出保 护 与 劳 动 生 产 率 增 长 之 间 的 正 相 关 关 系’ 同 样! 巴 罗 等 人 ( ?43 3<-P= 44D EEU46 3D@!.<= =43!4@>G>\4> 37*研究了各国的 M^- 数据后 发现!研究范围内的国家中那些采用典型贸易保护政策的都增长得较慢’ 劳伦斯 ( X4\3CI @C!!(((*也发现!在美国! 进口竞争刺激了全要素生产 率的提高’因此!这些证据为我们指出# 贸易保护趋向于降低& 充其量也 就是不影响劳动生产率和产出的增长 ’ #*# !"#$%&’ 有关出口对劳动生产率有强化作用的研究文献其实更为矛盾 ’ 克莱里 兹等 ( 2=C 3DC >74@ 6 >4 3 @ C >V@7 C@!!(((4!!(((9* 发现! 在美国! 具有较高劳动生产 率水平的企业成为出口商!但是出口商却没有高水平的劳动生产率和工资 增长’罗德里克 ( B<> 3DA!!(((*从其对文献的研究中卓有成效地得到如 下结论 ! 即没有任何证据说明 ! 出口所得的一美元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大 于或小于其他生产行为创造的一美元 ’ 于是 ! 他认为 ! 资本品和中间品 的进口 ! 可 能 因 其 提 供 了 其 他 途 径 无 法 获 得 的 投 入 而 带 来 了 额 外 的 利益 ’+ !’, 在各类文献中!依然存在尚未解决的重要问题’ 首先! 贸易与增长之 间正向的相关程度! 在多大程度上来自贸易对增长的不成比例的刺激作 用!又在多大程度上来自增长引领贸易的事实呢" 其次! 对于贸易诱发快 速增长的程度!这种效果发生作用的机制是什么" 快速的增长在根本上是 来自出口还是进口竞争活动的冲击 " 如果是来自出口或进口! 它在根本上 是来自直接参与国际竞争的部门内生产效率受到激励而改善的效果呢 ! 还 是来自像技术在出口部门向非出口部门的传播或使用较好进口机器设备和 其他中间投入品之类的间接溢出效果呢 " 要回答上述所有问题!本章的研究面显得过于狭窄’ 特别是我们只关 心在个别产业层次上被证明的效果! 因而没有去揭示贸易起作用时的间接 机制’我们希望加强人们对贸易与增长之间关系的理解! 并解释贸易在东 亚经济增长中所起的作用’ 实证分析 本章中我们建立模型的策略!是在部门层次上观测几个有关全要素生 产率 ( + ,-*增长的决定性因素!然后再检验贸易和产业政策的效果’ 在 理论层面上!我们需要考虑这样几个基本变量’ 第一! 有理由预期技术落 后程度的重要性’特别是我们预期会出现如下收敛过程! 即技术相对落后 的部门 +,- 的增长可能要快些’为了对这个效果进行度量!我们采用了乔 根森和库 罗 达 ( V<3 LC@ 7<@4@>WQ3 <>4!!((’* 针 对 日 本 和 美 国 进 行 的 #*$ #! –—>./?˜™š›icœ™š›m‚ƒ3‘F)4j *$% +,- 水平测算结果!美国被普遍认为是世界技术前沿的代表 ’ + !!,第二! 正 如卢卡斯 ( XQI 47!!(%%* 强调的!我们预期边做边学可能是非常重要的’ 我们尤其相信!经验在劳动生产率的改进方面有重要作用’ 为了度量这一 效果!我们将!($’年以来的各个部门的产值累计加总 ’第三!我们预期研 究与发展的支出可能很重要’为检测这一效果! 我们引入了检测研发支出 与销售额之比的变量’除了这三个基本变量以外! 我们还将考虑产业和时 间两个虚拟变量! 因为劳动生产率增长会受到周期和不同部门特点的影 响’第四!我们还加入了贸易参与度& 贸易政策和产业政策等变量’ 具体 包括进口在国内总需求中的比重 & 出口在总产出中的比重& 关税保护的程 度和一些产业政策措施’我们也会对中间投入的进口和直接与最终生产竞 争的进口加以区别’ 数据 我们使用的所有劳动生产率的数据! 除特别说明外! 都来自乔根森和 库罗达 ( V<3 LC@ 7<@4@>WQ< 3>4!!((’* 的研究’ 本套数据是进行特别建 模运算的结果!它使我们可以在美国和日本之间比较包括 + ,- 水平在内的 各种产业 变 量’ 我 们 的 贸 易 变 量 数 据 全 部 来 自 经 济 合 作 与 发 展 组 织 ( Z G2.*的 P+R^ 数据库和贸易统计’ 美国的研究与发展数据来自美国 国家科学基金出版的 . 产业研究与发展 / ( B 7 CC4 3IF4@>.CC T=Q6 73H*(各年* ’日本的研究与发展数据来自研究与发展调查 ( 6FCPQE 3 TCH<5B C 7C3 4IF4@>.CT C=./?˜™š›icœ™š›m‚ƒ3‘F)4j *$% 园援愿 园援远 劳 动 园援源 生 产 率 年 园援圆 增 长 率 园 园 园援园缘 园援员 园援员缘 园援圆 园援圆缘 原园援圆 原园援源 出口占总产出的份额 穴员怨远源 年雪 图!*$#!日本!)&$$!)(%年劳动生产率年增长率与出口份额的相关性 ’ !6*7#!( 收敛!如图!’)"所示!一些部门表现出了收敛的趋势’ 两个可贸易 的非制造业部门)))农业和采矿业)))是日本政府扶助的重点! 它们的劳 动生产率水平呈现出剧烈的变动 ’ 由于我们希望集中探讨制造业部门的情 况!而非关注资源密集型部门! 因此在之后的分析中将忽略这两个子部 门’对于其余各部门! 大约一半呈现收敛的趋势! 另一半呈现分散的趋 势’实际上!日本在一些部门上超越了美国’ 这些结果与多拉尔和沃尔夫 ( . = <=3 4 4@>;<= 55!!(("* 的研究结果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们认为日本的 制造业部门中存在快速收敛的现象 ’这就突出了 + ,- 值对构成数据的敏感 性问题’我们 这 里 使 用 乔 根 森 和 库 罗 达 ( V<3 LC@ 7<@4@>WQ3 <>4!!((’* 的研究中使用的数据!以保证其可比性! 而其他研究使用了在可比性方面 有较大问题的经合组织数据’ 总之!原始数据显示了出口份额与 +,- 增长之间的正相关关系和进口 份额与 +,- 增长之间的负相关关系’但是!回归分析则揭示!从上述证据 中得出因果关系的暗示是严重错误的 ’ #*’ !"#$%&’ 园援远 园援源 园援圆 园 员怨远园 年 员怨愿缘 年 原园援圆 原园援源 原园援远 原园援愿 产业 图!*$$!日本!)&$年与!)(%年的劳动生产率对比情况 假设条件 在回归分析中!我们使用日本工业的年增长率 ( + ,-V*作为因变量’在 所有的回归中!我们加入有时滞的因变量和一系列的产业虚拟变量’这意味 着我们将从 ( 固定效果的*检测中获得检测’此外!我们考虑了#每一个产 业中日本的 +,-水平与美国 +,-水平之比-以! ($’年实际产出为!的累计 实际产出的对数的变化-过去三年的研发支出与产值之比’我们又加入了各 种表示贸易和产业政策的变量’各个变量的精确定义在表!’)!中列出’ 表!*$! 变量定义 变量 定义 MBZ;+,- 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率 +,-V(:!* 日本上一年的全要素生产率 BGX+,- 日本全要素生产率水平相对于美国水平的时滞 #*( #! –—>./?˜™š›icœ™š›m‚ƒ3‘F)4j *$% 续前表 变量 定义 2aUZa+ 累计实际产出的对数的变化 ( !($’年的实际产出为!* RNGB. 过去三年的平均研发支出与产出之比 RNGf 过去三年的平均出口依存度 RNG^G+ 过去三年的平均净贸易依存度 2ZU-/U 过去三年的竞争性进口均值 ^2ZU-/U 过去三年的非竞争性进口均值 RN/U 过去三年的平均进口依存度 BGX+,-#RNGf 过去三年的 BGX+,-均值与 RNGf 的相关性 BGX+,-#RNG^G+ 过去三年的 BGX+,-均值与 RNG^G+ 的相关性 BGX+,-#RNG/U- 过去三年的 BGX+,-均值与 RNG/U-的相关性 BGX+,-#2aUZa+ BGX+,-与 2aUZ a+ 的相关性 BGX+,-#RNGB. 过去三年的 B GX+,-均值与 RNGB. 的相关性 +Rf 公司税率均值减某产业的税率 XZR^ 日本开发银行贷款占工业总贷款比重减制造业平均值 .GX+RGB- 有效保护率减工业平均值 Pa?P/.O 补贴减税收与工业销售收入之比再减制造业平均值 GB- 有效保护率 XZMZa+ 产值的对数形式 GfZa+ 出口依存度 (出口除以产值* 表!’)&中的结果显示!在多数的回归中! 三个基本变量的效果是显 著的’当日本落后时!相对劳动生产率变量的数值小于 ! ! 所以负的相关 系数意味着技术相对落后对 +,- 的增长有正面的影响 ’ 这正是人们从新古 典增长模型中推出的结论’此外! 根据传统理论的假设! 累计产出的增长 和研发支出对 +,- 的增长都有促进作用’但是!无论是出口占产出的份额 (第二列*!还是进口 (第三列*!抑或净贸易 (第四列 *! 再或分别录入的 进出口 ( CSK< 3674@>DJK3 <67C6 @CC 3>7 CK3 44C 6=H*!在统计上的表现都是不 显著的’这些结果意味着贸易本身对部门的 + ,- 并没有正面的 (或负面 的*影响’ 表!*$" 贸易与增长关系的基本结果 变量 出口占产出份额 进口 净贸易 分别录入的进口与出口 +,-V(:!* :’1’%*!! :’1’%&!! :’1’)’!! :’1’))!!! (:’1’))* ( ’1’))* ( ’1’)$** ( ’1’)%* BGX+,-(:!* :’1&)"## :’1&)*## :’1&%*## :’1&))## ( ’1’(%* ( ’1’()* ( ’1’()* ( ’1’(%* #*) !"#$%&’ 续前表 变量 出口占产出份额 进口 净贸易 分别录入的进口与出口 ## ## ## ## 2aUZa+ ’1&$* ’1&$) ’1&)$ ’1&)& ( ’1’(** ( ’1’("* ( ’1’("* ( ’1’(#* ## ## ## ## RNGB. #1!’# "1(%( *1#%$ "1*&) ( &1!!"* ( !1)%%* ( !1#’’* ( &1"’&* RNGf :’1’(& :’1’#) ( ’1!*** ( ’1!"** RNG^G+ :’1’(# ( ’1!’(* RNG/U- ’1&$$ ’1&&! ( ’1*’’* ( ’1!"** 调整后的 5& 1 ’ !#! 1 ’ !#& 1 ’ !#& ’ 1 !"( !!#显著水平为! 0’ !!##显著水平为# 0’ !!资料来源#V3 WQ< 3>4( !((’*8 但是!无论当我们加入贸易变量考察它与技术的相对落后的相互作用 时!还是当我们将样本时间划分为两个阶段并加入虚拟变量时!进口变量的 运算结果都有所修正’表! ’ )*中的结果显示!当出口 (第一列*和净进口 第二列*变量与技术的相对落后相互影响时!它们仍然保持不显著’ 但是! ( 使技术的相对落后与进口份额相互影响的变量现在却变得显著 ! 而且是正 向的!同时进口份额的平均值的相关系数是负值! 并且较为显著’ 这意味 着!对于那些 +,- 相对水平仅相当于美国的 +,- 水平一半多的各部门而 言!进口的水平越高!实际诱发的收敛速度越快’ 相对于受到保护的部门 因免受进口冲击而增强了赶超能力的观点 !这个结论恰恰相反’ 表!*$# 收敛与增长的相关关系 变量 出口占产出的份额 !净出口 进口 平均值 +,-V(:!* :’1’)#! :’1’$"! :’1’$$!! :’1’))! ( ’1’)#* ( ’1’)** ( ’1’)%* ( ’1’)#* BGX+,-(:!* :’1&!’## :’1&’’## :’1&(%## :’1*’(## ( ’1’%(* ( ’1’%)* ( ’1’(%* ( ’1’(%* ## ## ## ## 2aUZa+ ’1&&# ’1&&$ ’1&!" ’1&!# ( ’1)** ( ’1’)** ( ’1’(#* ( ’1’)#* # ## RNGB. &1()# *1&%$ !1))# !1#!( ( !1$%$* ( !1"#)* ( &1"’&* ( !1%$$* RNGf :’1!() :’1!$( ( ’1&)#* ( ’1&)** #!* #! –—>./?˜™š›icœ™š›m‚ƒ3‘F)4j *$% 续前表 变量 出口占产出的份额 !净出口 进口 平均值 RNG/U- :’1(#$ :’1!$( ( ’1$%)* ( ’1$%(* RNG^G+ :’1’)’ ( ’1&#** BGX+,-#RNGf ’ 1 !)$ 1 ’ &&’ ( ’1*!&* ( ’1*’(* ## ## BGX+,-#RNG/U- 1 ! )$’ ! 1 ))* ( ’1%"%* ( ’1%#&* BGX+,- :’1’&’ #R NG^G+ ( ’1&(&* 调整后的 5& 1 ’ !#! 1 ’ !#* 1 ’ !)! ’ 1 !$) #显著水平为! 0’ ##显著水平为# 0’ 资料来源#V3 WQ< 3>4( !((’*8 我们也发现!对于那些 +,- 水平尚不足美国一半的极端落后的部门! 较高的进口水平似乎没有使它们获利! 反而令它们受损’ 发生这种情况的 原因是!当 +,- 的相对水平很低时!有关平均进口份额变量的负相关系数 同有关各种相互影响条件的正相关系数相比! 前者占优势’ 无论如何! 由 于以下种种原因!在理解该效果时! 人们需要谨慎从事’ 首先! 在非常落 后的部门中!进口对劳动生产率的负向影响在统计上是不显著的’ 因此! 在采用幼稚工业型的论据来解释该结果时 ! 人们必须极为谨慎& 小心’ 其 次!日本的大多数部门从未陷入过以下境况! 即因其劳动生产率水平极为 低下!从而使进口对其发展造成事实上的损害’ 实际上! 当时的相对劳动 生产率低于’ 1 #的三个部门))) 石油和煤产品& 其他橡胶制品和不包括机 动车的交通运输设备)))并不是我们通常认为的那些可以从幼稚产业保护 中获得潜在利益的产业’ 在表!’)"中!我们加入了一个虚拟变量!这个变量在!()*年之后的 时间里取!’在这个回归中! 三个基本变量的显著性水平降低了’ 这表明 它们可能在!()*年以前已经起了作用!而非我们想像的那样’技术的相对 落后仍然有影响! 但其解释力量减弱了 (而且不显著 *! 累计的产出和研 发支出变量也都不显著’ 第一个回 归 的 结 果 显 示 了 一 个 可 评 估 的 下 降 ! !()*年之后劳动生产率的增长年均递减速度是 * 1 %0’ 在早期! 出口就具 有负面的冲击!而且这种冲击在! ()*年之后变得更大’因此!这意味着出 口当然不会促进全要素生产率的改进’ 相比之下! 我们发现进口在早期有 #!! !"#$%&’ 正面的促进作用!而且随着进口产品越来越精细! 研发支出变量的显著性 提高了’在样本期间的后半期!进口的促进作用持续显著! 但是它的数值 现在只剩一半了’ 这些都表明了进口的正面作用’ 此外! 测算结果还显 示!早期的进口自由化对劳动生产率的增长比后期的自由化具有更为重要 的正面促进作用’因为日本产业在较早时期更表现为技术的相对落后! 该 结果与早期的有关研究结果形成了鲜明对照 ’ 表!*$$ 样本中断的检验 出口的 净出口的 进口的 进出口总额 变量 !时滞 滞后影响 滞后影响 滞后影响 的滞后影响 +,-V(:!* :’1!""! :’1!$)! :’1!&(! ’1!"#! :’1’(( ( ’1’$(* ( ’1’$(* ( ’1’$)* ( ’1’$(* ( ’1’$)* BGX+,-(:!* :’1!!’ :’1!!! :’1!!% :’1!&! :’1!!( ( ’1’)$* ( ’1’)#* (’1’)$* (’1’)#* (’1’))* 2aUZa+ ’1’&* ’1’*% ’1!!( ’1’)& ’1!’* ( ’1!!#* ( ’1!!&* ( ’1!!&* ( ’1!!#* ( ’1!!** # ## ## RNGB. &1’&! &1$$! &1)#! ’1$"( &1))& ( !1%!&* ( !1#))* ( !1*!** ( !1(")* ( !1*’&* # RNGf :’1*’( :’1’*& ( ’1!%&* ( ’1&!%* ## ## RNG/U- ’1("( ’1("* ( ’1**&* ( ’1*)$* RNG^G+ :’1*"$ ( ’1!*!* ## # ## XR+G :’1’*% :’1’&# ’1’’% ’1("* :’1’’% ( ’1’!$* ( ’1’!** ( ’1’!$* ( ’1*)$* ( ’1’!&* ## XR+G#RNGf ’1*&& ’1!($ ( ’1!!#* ( ’1!&)* ## ## XR+G#RNG/U- :’1""( :’1"$) ( ’1&&"* ( ’1&&(* XR+G#RNG^G+ ’1*&" ( ’1’($* 调整后的 5& 1 ’ &!’ 1 ’ &&! ’ 1 &!! 1 ’ &&$ 1 ’ &&$ #显著水平为! 0’ ##显著水平为# 0’ 资料来源#V3 WQ< 3>4( !((’*8 我们已经看到!出口并未带来劳动生产率的增长! 但是! 如果在我们 使用的数据中!出现较高的劳动生产率水平不与较大规模的出口和产出相 伴随的情况!就会令人不解和困惑’在李嘉图模型 ( BDI 43D >4@J<>C = * 中! #!" #! –—>./?˜™š›icœ™š›m‚ƒ3‘F)4j *$% 人们可以预期更高水平的劳动生产率将能够导致更高水平的产出和更大规 模的出口’我们在表!’)#中清楚地揭示了这一推测’ 这里我们对产出和 出口产出比的对数形式相对于劳动生产率水平和上一年的因变量进行了回 归!得出了劳动生产率和出口之间的相关关系’ 我们发现同期的全要素生 产率与产出和出口密切相关!而且上一年的全要素生产率与出口的相关关 系更为紧密’这些结果强有力地证明了全要素生产率与出口之间正向的因 果关系!而绝非相反的因果关系’ 表!*$% 李嘉图回归 变量 出口的滞后影响 净出口的滞后影响 因变量#XZMZa+ XZMZa+(:!* 1 ’ )#"## !! ’ 1 )%%## !! ( ’1’&"* ( ’1’&)* ## BGX+,- 1 ’ "(" ( ’1’()* BGX+,-(:!* 1 ’ ’%( ( ’1!’"* 调整后的 5& 1 ’ (%$ 1 ’ (%" 因变量#GfZa+ GfZa+(:!* ’ 1 %*"## 1 ’ %"### ( ’1’*’* ( ’1’&(* ## BGX+,- 1 ’ ’$) ( ’1’&&* BGX+,-(:!* 1 ’ ’)’## ( ’1’&&* 调整后的 5& 1 ’ ($& 1 ’ ($& #显著水平为! 0’ ##显著水平为# 0’ 资料来源#V3 WQ< 3>4( !((’*8 有效关税保护是促进还是抑制了劳动生产率的增长! 提出这一问题也 是有益的’在表!’)$中!我们检测了一些产业政策变量的效果’ 我们在 基本的分类变量中加入了平均公司税& 日本开发银行的贷款占工业总贷款 的比重&有效保护率减工业平均值和补贴减税收等变量’ 在这些变量中! 只有税收变量表现显著’这再次证明! 当出口和进口的份额被引入回归分 析时!进口变量是显著的!而且是正向的! 而出口变量却不是’ 因此! 即 使对各种各样的产业政策工具进行调整! 我们也会发现对劳动生产率的增 #!# !"#$%&’ 长有重要作用的是进口!而不是出口’ 表!*$& 产业政策的回归 变量 出口 标准控制 净贸易 进口 MBZ;+,- :’1!!) :’1!!$ :’1!&’ :’1!!$ ( ’1’$(* (’1’)!* (’1’)’* (’1’$(* BGX+,-(:!* :’1!&)# :’1!&%# :’1!&$ :’1!&(# ( ’1’))* ( ’1’))* ( ’1’))* ( ’1’)$* ## ## ## ## 2aUZa+ ’1&$* ’1&$$ ’1&$& ’1&(" ( ’1’%#* ( ’1’%#* ( ’1’%#* ( ’1’%#* # ## RNGB. &1(*& &1#%& *1"!( !1’(" ( !1"&&* ( !1%#"* ( !1$"&* ( !1(#%* RNGf ’1’*% ’1!*$ ( !1%##* ( ’1!*)* RNG/U- ’1#$! ( ’1&##* RNG^G+ ’1’$! ( ’1!’&* +Rf(:!* ’1’!&## ’1’!&## ’1’!&## ’1’!&## ( ’1’’"* ( ’1’’"* ( ’1’’"* ( ’1’’"* XZR^(:!* :’1’’! :’1’’& :’1’’& ’1’’’ ( ’1’’** ( ’1’’** (’1’’** ( ’1’’** .GX+RGB-(:!* ’1’’’ ’1’’’ ’1’’’ ’1’’’ ( ’1’’!* ( ’1’’!* ( ’1’’!* ( ’1’’!* Pa?P/.O(:!* ’1’’’ ’1’’’ ’1’’’ ’1’’& ( ’1’’&* ( ’1’’&* ( ’1’’&* ( ’1’’** GB-(:!* ’1’’’ ’1’’’ ’1’’’ ’1’’’ ( ’1’’!* ( ’1’’!* ( ’1’’!* ( ’1’’!* 调整后的 5& 1 ’ &&! 1 ’ &!) 1 ’ &*& ’ 1 &*& !!#显著水平为! 0’ ## 显著水平为 #0’ 资料来源# V3 WQ< 3>4( !((’*8 我们认为有 效 保 护 率 与 劳 动 生 产 率 的 增 长 不 相 关 ! 在 表 !’)) 中! 我们检验了该论点的正确性 ’ 特别是在 $’ 年代中 ! 人们经常宣称保护是 日本产业政策的一个重要部分 ’ 要观察保护是否在早期更为重要 ! 我们 再一次引入时间的虚拟变量 (XR+G* 及它与相对保护水平的相互影响 ’ 与传统理论的观点形成对比 ! 我们发现与早期增加的保护相伴的是更低 的劳动生产率增长率 ! 而在 !()* 年以后 ! 较 高 的 保 护 水 平 则 没 有 实 际 影响 ’ #!$ #! –—>./?˜™š›icœ™š›m‚ƒ3‘F)4j *$% 表!*$’ 保护与增长的回归 变量 控制 出口 +,-V(:!* :’1’%%!!! ’1’%#!!!! ( ’1’$)* ( ’1’$%* BGX+,-(:!* :’1!"(## :’1!"(## ( ’1’)%* ( ’1’)%* 2aUZa+ ’1’%’ ’1’)( ( ’1!!** ( ’1!!** ## RNGB. &1$%# &1’&$ ( !1*%"* ( !1%&(* RNGf ’1’)! ( ’1!&(* .GX+RGB-(:!* :’1’’&## :’1’’&## ( ’1’’!* ( ’1’’!* XR+G :’1’!& :’1’!& ( ’1’!&* ( ’1’!** XR+G # .GX+RGB- ## ’1’’!" ’1’’!" (:!* ( ’1’’’$* ( ’1’’’$* 调整后的 5& 1 ’ !(% 1 ’ !(# !!#显著水平为! 0’ ##显著水平为# 0’ 资料来源#V3 WQ< 3>4( !((’*8 有一种观点认为!日本只在其产业拥有足够的劳动生产率后! 才降低 关税水平!所以关税与全要素生产率增长之间的负向相关关系! 可能在事 实上揭示了相反的因果方向’无论如何! 这种观点可能导致劳动生产率水 平和关税之间而不是关税水平和劳动生产率增长率之间的负向相关关系 ’ 因此!对我们检验结果的这种解释并非貌似真实’ 最后! 在表 !’)% 中! 我们对较为落后的部门实行的保护是否促进了劳动生产率的增长这一命题 进行了检验’数据否认了这一命题’ 无论怎样调整我们的回归! 我们都无 从发现保护的正向抑或负向的冲击 ’ 表!*$( 落后!保护与增长 变量 控制 出口 净贸易 进出口 进口 +,-V(:!* :’1!!* :’1!!& :’1!!) :’1!!$ :’1!!! ( ’1$(* ( ’1’$(* ( ’1’$(* ( ’1’$(* ( ’1’$(* BGX+,-(:!* :’1!") :’1!") :’1!"# :’1!"$ :’1!") ( ’1’))* ( ’1’))* ( ’1’))* ( ’1’))* ( ’1’))* #!% !"#$%&’ 续前表 变量 控制 出口 净贸易 进出口 进口 2aUZa+ 1 ’ &#% 1 ’ &#% ’ 1 &#( 1 ’ &)" 1 ’ &)% ( ’1’))* ( ’1’))* ( ’1’))* ( ’1’))* ( ’1’))* RNGB. 1 & &%* 1 & !’# & 1 %&% 1 ! )($ 1 ’ )$" ( !1"#%* ( !1%$&* ( !1$$$* ( !1")!* ( !1(#"* RNGf ’1’!( ’1!’) ( ’1!&%* ( ’1!*** RNG/U- ’1"$$ ’1#&( ( ’1&"’* ( ’1&#** RNG^G+ ’1’$% ( ’1!’’* +Rf(:!* ’1’!" ’1’!" ’1’!" ’1’!" ’1’!* ( ’1’’"* ( ’1’’"* ( ’1’’"* ( ’1’’"* ( ’1’’"* XZR^(:!* ’1’’’ ’1’’’ ’1’’’ ’1’’’ ’1’’’ ( ’1’’** ( ’1’’** ( ’1’’** ( ’1’’** ( ’1’’** .GX+RGB-(:!* ’1’’* ’1’’* ’1’’* ’1’’* ’1’’& ( ’1’’&* ( ’1’’&* ( ’1’’&* ( ’1’’&* ( ’1’’&* Pa?P/.O(:!* :’1’’& :’1’’& :’1’’& :’1’’* :’1’’* ( ’1’’** ( ’1’’** (’1’’** (’1’’** (’1’’** # BGX+,- .GX+RGB - (: :’1’’" :’1’’" :’1’’" :’1’’* :’1’’* !* ( ’1’’&* ( ’1’’&* ( ’1’’&* ( ’1’’&* ( ’1’’&* 调整后的 5 & 1 ’ &&! 1 ’ &&% ’ 1 &&( 1 ’ &"! 1 ’ &"! !!#显著水平为! 0’ ##显著水平为# 0’ 资料来源#V< 3 C L 7 @ <@4@>WQ3 <>4( !((’*8 总之!该分析告诉我们!虽然出口没有促进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 进 口保护却实际上阻止了劳动生产率的增长 !而进口则起了促进作用’ 为什么进口有重要作用" 仍然存在的一个重要问题是! 进口是通过什么机制影响全要素生 产 率的增长的 ’ 我们检验的结论显示进口份额与劳动生产率增长之间有正 相关的关系 ! 但是我们还没有说明为什么是这种情况 ’ 我们认为 ! 这可 能是通过以下两种机制实现的 ’ 第一种是 ! 外国企业的加入促进了竞争 ! #!& #! –—>./?˜™š›icœ™š›m‚ƒ3‘F)4j *$% 从而产业中的企业质量可能会提高 ’ 发生这种情况的原因是 ! 国内企业 可以从与外国进口的竞争中学习 ! 也可能是来自外国的竞争鼓励了创新 ’ 第二种是 ! 可以获得更好的中间产品 ’ 这可能是另一个重要原因’ 例如! 日本的服装制造者就可以获得从国外进口的高质量的棉花 ! 从而获益’ 重 要的中间产品在同一部门中促进劳动生产率的增长 ! 应该是一个典型的 案例’ 为了把上述两种假设区分开来! 我们需要对同一部门内的进口加以区 分!确定它是与该部门内企业的最终产出竞争的! 还是被用做该部门的中 间产品’幸运的是!我们可以利用日本进口的投入产出表对其进行分类’ 我们从经合组织的投入产出数据库得到了 !()’ 年&!()# 年和 !(%’ 年的表 格’利用这些表格!我们测算了某个部门的企业使用的进口中间品的份额 (非竞争性进口* 和销售到其他部门的进口份额 (竞争性进口 *’ 然后! 我 们对竞争性和非竞争性进口分别进行了基本的回归运算 ’ 表!’)(显示了运算结果’非竞争性进口对劳动生产率增长的冲击非 常小!而且在统计上不显著’但是竞争性进口却有显著的冲击’ 相关系数 的重要性说明!在我们使用的多数样本部门和样本时间段中! 过去较高的 竞争性进口水平总与较快的劳动生产率增长相伴而生 ’ 重要的是! 要注 意!这一结果不是来自这样的事实! 即进口较多的部门具有较低的初始劳 动生产率水平! 因为我们已经控制了初始劳动生产率水平这一变量 ’ 而 且!较高的进口水平表现出了独立的效果 ’ 表!*$) 竞争性与非竞争性的进口 变量 单纯竞争性与非竞争性进口 全面细分 单纯竞争性进口 +,-V(:!* :’1’%) :’1!’! :’1’(" ( ’1’))* ( ’1’%&* ( ’1’)&* BGX+,-(:!* :’1&(& :’1&() :’1&%( ( ’1’()* ( ’1’!’* ( ’1’(&* 2aUZa+ ’1&’& ’1&’’ ’1!(# ( ’1’))* ( ’1’)(* ( ’1’)** RNGB. !1$(" !1$(’ !1)&) ( !1&#"* ( !1%%(* ( !1&&(* RNGf :’1!$) ( ’1&%)* RNGf#BGX+,- ’1!(* ( ’1**!* ^2ZU-/U :’1’$* ’1’%( ( !1&’)* ( !1&&)* #!’ !"#$%&’ 续前表 变量 单纯竞争性与非竞争性进口 全面细分 单纯竞争性进口 2ZU-/U :!1%’% :!1$(& :!1(’( ( !1!#)* ( !1&’)* ( !1’%!* ^2ZU-/U#BGX+,- 1 ’ &%# ’ 1 &#’ ( !1((#* ( &1’"%* 2ZU-/U#BGX+,- 1 & (*( 1 & %*# 1 * ’%! ( !1#!%* ( !1##"* ( !1*$** 调整后的 5& 1 ’ !$% ’ 1 !$* 1 ’ !)# !!资料来源#V3 WQ< 3>4( !((’*8 除了统计上表现显著以外!竞争性进口的冲击在经济上的表现也是显 著的’为了评定竞争性进口的经济显著性! 我们首先计算了每一个部门的 竞争性进口在总进口中的份额的标准差’ 对于一个相当于美国劳动生产率 %’0的部门! 竞争性进口份额的标准差中间值上升 ! 时!+,- 会有大约 * 个百分点的增长’这低估了竞争性进口在某些部门的重要性’ 比如! 在电 子机械工业!逐步推进的自由化进程使竞争性进口在总进口中的比重从 !()’年的$%0上升到!(%#年的((0’进口引发的竞争加剧! 使电子机械 工业的劳动生产率提高了* #0!这一结果说明竞争性进口对理解该部门的 成功发展非常重要’ 竞争的效果在那些收敛的部门要比在那些非常落后的部门大 ’ 当竞争 性进口进入一个技术落后的部门时! 它对劳动生产率增长的冲击就相对较 小’这可能要归因于落后的企业没有能力与更精于此道的外国对手展开竞 争’无论如何!随着各部门的收敛! 进口的重要性增强了’ 正如我们在开 始时指出的! $有时踢你屁股一脚可以让你跑起来! 但有时只能踢伤你 %’ 这种情况对于那些较为发达的经济体尤其具有借鉴作用 ! 如中国香港& 韩 国&新加坡和中国台湾!它们现在的技术差距相当于或落后于 &’ 世纪 )’ 年代的日本’对于东亚欠发达的经济体而言! 它们仍处于贸易保护不太影 响劳动生产率增长的阶段’ 其他国家的检验结果 检验一下我们在日本的研究中取得的结果是否同时适合于其他的经济 体!会十分有趣’下面我们展示有关韩国和美国劳动生产率的信息 ’ #!( #! –—>./?˜™š›icœ™š›m‚ƒ3‘F)4j *$% 韩国 以国民生产总值而论!韩国是东亚经济中的第三大国’ 不幸的是! 数 据的问题妨碍了我们像对日本的研究一样详细分析韩国的状况 ’ 韩国全要 素生产率指数颇为粗糙!而我们又很难找到韩国!()’年以前的分部门贸易 数据’无论如何!李 ( XCC!!((#* 曾经对韩国的数据做过一次类似的分 析!使我们能够利用一些他的数据重复我们对日本进行的部分分析 ’ 表!’)!’列举了李对韩国产业政策对劳动生产率增长的冲击的尝试 性评估结 果 ’ 这 些 结 果 与 贝 森 和 温 斯 坦 ( ?C7 4<@4 @ >;C@ D7C 6D@!!(($* 发表的研究结果以及本章的结论非常相似 ’ 几乎所有形式的产业政策对 韩国的劳动生产率增长都没有任何负向的或是显著的冲击 ’ 因此 ! 我们 很难发现系统的证据 ! 说明韩国高水平的政策目标促进了劳动生产率的 增长 ’ 表!*$! !!!!* 对韩国! )&#$!)(#年产业政策和对外贸易对增长冲击的回归分析的结果 进口!无 进口!有 出口!无 出口!有 变量 李的结果 固定效果 固定效果 固定效果 固定效果 !($*) !($*) !($*) !($*) !($*) !(%*年 !(%*年 !(%*年 !(%*年 !(%*年 固定效果 有 无 有 无 有 X?<\C@!!(()* 的进出口数据和来自 P+R^ 数据 库的生产数据计算进出口与生产总值的比率 ’ 然后我们将这些数字与李的 数据 合 并’ 李 提 供 了 三 个 五 年 期 ( !($%)!()* 年!!()*)!()%年和 !()%)!(%*年*的劳动生产率的增长率’对李的分析中的每一个部门! 我 们把一个时期开始的那一年的进口对产值的比率与其余各年的劳动生产率 和其他数据合并’因为我们的贸易数据开始于!()’年!我们不得不把当年 的贸易数据与较早的样本合并’ 遗憾的是! 与日本相比! 韩国的数据局限 性很大!我们只 能 使 用 $( 个 观 测 量! 而 且 无 法 计 算 劳 动 生 产 率 的 相 对 水平’ 表!’)!!列示了对劳动生产率增长分别与进口和出口份额进行的两个 简单回归的结果’回归揭示了和日本数据一样的结果! 较高水平的进口与 较快的劳动生产率增长相伴随’虽然结果在统计上不显著! 但它所显示的 信号却与日本的结果一致’ 表!*$!! 韩国!)&($!)(#年间贸易与产业政策的综合回归 变量 进出口总额 单纯进口 固定效果 有 有 非关税壁垒 ’1!*) # ’1!"’# ( ’1’%#* ( ’1’%"* 关税 :’1&*’## :’1&#*## ( ’1!’)* ( ’1!’"* 进口1总产出比率 ’1’#* ’1’#) ( ’1’$"* ( ’1’$"* 出口1总产出比率 :’1!’& ( ’1!’&* 观测值数量 $( $( 调整后的 5& 1 ’ ’*% 1 ’ ’"’ !!#显著水平为! 0’ ##显著水平为# 0’ 资料来源#XCC(!((#*8 就出口而言!我们发现了出口导向型增长的反面’ 以出口开始发展的 部门!劳动生产率增长较小’当我们加入几个贸易政策措施关税和非关税 壁垒时!我们的结果并没有发生很大变化’ 我们发现了来自进口的& 正向 的但不是显著的冲击和来自出口的& 负向的但也不显著的冲击’ 我们发 现!在韩国的保护和劳动生产率增长之间存在负向的相关关系 ’ 较高的关 税对全要素生产率有显著的负向的冲击 ’ 同在日本的案例中一样! 韩国的 #"* #! –—>./?˜™š›icœ™š›m‚ƒ3‘F)4j *$% 关税保护也显示出其对全要素生产率的阻碍作用 ’ 美国 劳伦斯 ( X4\3@ CIC!!(((* 对&’世纪 %’ 年代美国 !’’ 多个制造业产 业中国际竞争对其全要素生产率的作用进行了测算 ’ 在考察了研发支出和 产业集中度之后!他发现进口在国内消费中的比重越高! 它对之后全要素 生产率增长的正向影响就越显著’ 这些效果对来自工业化国家和发展中国 家的进口都很显著’同样!劳伦斯也未发现在出口占国内生产的比重同之 后的劳动生产率增长之间存在任何正向相关关系的证据’ 因此! 美国的情 况与日本和韩国研究中的结果是一致的’ 进口促进了劳动生产率的增长! 而出口显然没有这种作用’ 结 论 新古典学派关于自由贸易的论断说服了很多发展中国家实行单方面的 自由化’另外!在日本国内!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认为需要进一步的自由化 和放松管制’但是!主张修正主义的批评观点认为! 日本惊人的增长并非 来自市场化的训令’相反地!日本政府在&’世纪#’年代到$’年代维持了 高水平的保护政策!而在此期间却获得了最高速的增长 !即使在)’年代到 %’年代!虽然官方的贸易壁垒降低了!但是日本通过非常微妙的机制! 仍 然实践着它的商界惯例 (从而达到保护的目的 * ( X4\3C @IC!!((**’ 从这 些批评家的观点来看!日本的贸易保护使其有可能培育和发展有国际竞争 力的国内 企 业)))这 是 发 展 中 国 家 在 险 境 中 忽 视 的 一 个 教 训 ’ +!&,此 外! (他们认为*由于国内的保护促进了日本的增长! 外国人今日提倡的更加 开放&市场导向的日本市场!其实是在建议日本不应该从本国的国内利益 出发’ 实际上!本章的检验结果认为! 在关注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时! 日本 的这种观 点 是 严 重 错 误 的’ +!*,我 们 发 现 较 低 的 关 税 和 较 高 的 进 口 量 在 !($")!()*年间对日本有显著的利益’我们的结果也使我们质疑关于日本 的出口是其劳动生产率增长特别重要的因素这一论断’ 我们支持罗德里克 ( B <> 3DA!!(((*的结论!出口崇拜论是没有根据的’但是!我们对日本分 析的结果也指出!在进口对增长健康而有益的冲击中! 它们对竞争的贡献 大于其对中间投入的贡献’而且! 本章认为! 日本的实践比我们想像的奇 #"! !"#$%&’ 迹更为出色!因为它发生在维持保护主义壁垒的条件下 ’ 此外!我们的结果还指出了进口为什么重要的另一个原因’ 更多的竞 争性产品进口刺激了创新!竞争的压力和向竞争对手学习也是促进增长的 重要渠道’随着产业日益向市场领导者收敛! 这些渠道显得更为重要’ 因 此日本和 其 他 东 亚 国 家 实 行 更 深 入 的 自 由 化! 可 能 给 未 来 带 来 动 态 的 收益’ 虽然我们的分析主要关注于日本! 但我们也提供了确凿的证据说明我 们的结论具有普遍性’在美国!进口似乎是促进劳动生产率增长的一个重 要因素’韩国的证据也说明了类似的冲击来自进口和关税! 而没有出口促 进劳动生产率增长的证据’我们的结果质疑了世界银行和修正主义者的论 断!并为那些提倡更自由的贸易政策的人提供了支持 ’ 即使如此!我们仍必须在 $’ 年代到 (’ 年代国际贸易环境发生改变! 关税及贸易总协定和世界贸易组织规则发生变化的框架内来观察东亚的经 历’)’年代后期到%’年代后期盛行的发展理论倡导出口导向型增长! 但 没有迫切要求进口自由化!而且! 对东亚国家而言! 国际贸易规则是容易 遵守的’国际经济学的基础知识教育我们! 进口关税与出口税有相同的作 用’从另一个角度看!就东亚国家 (地区 * 对出口的补贴而论! 其效果等 同于补贴进口’ 实行进口自由化的压力在乌拉圭回合谈判完成之后急剧增强 ’ 在亚洲 多数国家 (地区*的劳动生产率相对水平较低的条件下! 我们结论的一个 解释是!多数东亚国家 (地区*能够在(’年代的后半期更加快速地转向降 低进口壁垒!但是这些壁垒的冲击可能不如 )’ 年代和 %’ 年代那么重要’ 一些东亚国家 (地区*已经在取消贸易壁垒上迈出了重大的步伐! 我们的 分析认为!这些做法可以改善它们经济的长期表现’ 尽管如此! 在单边或 多边削减关税的问题上!从日本和美国的经验可以看到! 那些较为发达的 东亚经济可以采取更为大胆的做法 ’ %注释& +FC46 QF<3 7\ = DAC6<6F4@A.<@4 =>. 4T7 D !BD IF4 3>W46[!Y< \43 >- 4IA!VQ@E L < 7<-4 3A!V< 7CK 6 FPDLD =[ 6 !4@>K3 46I DD4 K@6 7 466F C; <= 3>?4@A\<3 A7F3 457 6 5 < 6 FD7I4 FK6 C38.4T D>;C@ D7C 6D@\<= Q> = 47<=A DC6<64 F@A6F C 4 VK4 @R>4 T@C I>BCC 74I 3FM4 3@6-< 3L4 3 6 J4 F 6CPI 6F C^D KK<@+C =CKF<@C4@>+C =C3 L4KF,= C=<\7F DK-3 D@L37 CC43IF7QKK< 365<36F D7K3< ]C6 I 8/@ 4 > > D6D < ! @6 D F F 7I4KC 63I<= Q>@<6F4TC9CC@\36 D6C @\ D6F./?˜™š›icœ™š›m‚ƒ3‘F)4j *$% 4 6@C< I 5- 4 24< 3=H@GT@ 47 8 + , ! ; <3 =>?4@ ( A !((* # 4 *# * ) 8+ CC F JKF7 4D7< S @C K3 <67D C @L@3 C4=D7D6 @CC 37D 6@L 9C4 IQ7C!@7 D Q6 734 D=K!D @<6F C37!D67CCJ76<4 3LQC6F46CSK< 367K4 =HC>4@ DJK<3 64@63= Q6 734 D=K< =DD IC7C55 CI6 DTC8PCCB <> 3DA( !(("*8 +&,+ F C 76Q>H4= 7<43LQC 7 F 646 9HJ4A D@ I L4I7 C76 D6!@ D>Q7 63D 4=D =IC @7@ DL!4@> 7 < JC6 DJC75< 3CD L@CI SF@ 4 C L < I@D 6@C L@6<@CSK< 36KC 353 < J4@ IC!K< =DI H J4C A37D@V4 K4@4@> @< D F 6C3G 4 76R74 D@C< I@ C 6<34D K>L3<\6F8 + , * R II3 <>D @L6Q6 73H\ C76QD >C ! >C SK3 <67D@ E 3 IC47C >7Q96 74@ 6D= 4= $ H#12\FC @6F C><6FC7( 3 !(%%*-5 <36FC7I C<@>TC D\!7CC? 4 C7<@4@>; CD@7 6CD@( !(($*8 + , # RII3 <>D@L6<-<3 6C ( 3! (( # ’) ’ *!$ % V 44 K@J Q 76D JK<6J 3 <3CD5TD93@ 46K< 3>QIE 6 DTD 6HL3<\F 6 7 D 6 Q6 IDD T6 3 HL<\6F8% + $ ,+FCD =6C 34Q 63C7QLLC 76764 F6 F 6C DJK46 I 5 < I < JK6 CD6 D<@<@J 44 @L3 CD4 = = 74AI I <= Q> 9 CK7 C4 @ 3 >L<\6 F !DJK3 <6IQC I F 76CK 3<5 D64 9D= D6 5D H< @@<4 T6D <@ C 8PC!53C < 4 S JK= C ! M3< 77J4@4@ >YC= K J4@(!((!*8 + % ,/@ 6F CK C 37C@IC<5DJKC3C 5I6I64 3>CI<= Q> C 3>QIC4LLC 3L46 C Q7 63C D7!9Q6D 6 4= 7 = @ DI3 C47CI4 K4I D6HQ6D =D [4D 6<@<5DE @ > DTD>Q4 = 5 D3J7!6FQ734D 7D@L6FC7I4C = 6\ 4 FD IF F 6CH2HQ 37( !(($*Q 7 D C7JQ6 =4C @<7C Q bQ 46< D 7 @C6DJ46 D< < @6 F 7 <\6F4 6 3 64> C 6 7DJQ=4C 67L3<\6F36 4FC36F4@6FC3C TC37C8 + ! , ’ B <> 3DAD77DJD =43 =H7AC K6D I4=<56C F 3= 3 DC6 I @ DT7 C6JC6( @ ,./*8;C \CSKCI 6 !F<\CT C3!6 F46 ,./\<= Q>K3< TD>C7DJ= D43 6 FCD@I 3C4 7C>4 T 4D= 49D =6 DH<56I CF@<< =LH4@>D@K6 Q76< DJK< 367<5L < < > ! 7 J 4A D@L6FCI47C 5 <3= D93 C4= D[4 6D< 5, @< ./7DJD =436<6 F4653 < 6 FC=D 9C3 4=D [46 D< 5 @< L<<7 > 8^<@6 CF= CC7 7 !CE S = K CJ 9 4>C53 < 7 C3D TI7 C 8 +!!,Z CK @ 3<9C =J\6 DF6 F < CV3C L@< 7 @ @4 >WQ< 3> 4 4>64D764 F66C F 3 H4CI <@7 63I Q6C > Q@>C 3 6 FC4 77QJKD 6< 5I @< <@ 76@ 463 C63 Q@ <7 76 I 4=C!K3 C5I C6K 3<>Q64 I @ 4 >5I< 63J4A 3C7 6 ! @ 4 >7<5<3 6F8R 6 =FF T 4C=DC A>6<=< L H64 F6\ F 4TC 4 ==<\C>5<36F C7C3C4= E\<3 =>KFC@ 4 64=DJ6 D46 D<7K @ C 3I=Q>>6 C F46H8 +!&,-< 36C I6< D D @>>@6J < C@C 4 D =J@ D46 D@ < LI JK6 CDD 6<@8;F= DCC S6C 3@=I 4 !D6 @C@ 34= = F H6CC\ 3 475 DC3 I < CI JKC 6D6 D<@9 C6\CC @3T D4= 7 C 8PC;<= 3>?4@A #"# !"#$%&’ ( !((*9#&&*8 +! , * +FC3 C 3 4C!<5IQ6 IDD T6 3 HL<\6 F 8-3 <6C I6< D@J4H3> C Q ICD@ ID@ IJ4H C 73C T DJK< 36@ 46K< =6 DI D4=D6 @C3 C76 7 7\ 4 = C=8 %参考文献& +FC\<>$ 3 3 K%>7 CI3 D97 C @ D5< 3 J= 4= C H3K3 <>QI C>\@ C !R= DIC8!(%( 8/(’ 0G(H4+)I’ 0$)#@#8 )BJ#- 400$.K049 ) $.8( )-0 ’1L ’0% ) ’#$M^C\O<3A#ZS< 53>a D @T3 C7D 6H-37 C78 ?= 447 7 ! 4? = C48!()!8;B4@)8 -") 8-4#,P-) #4" )’# $’$D44 61#E’ $=O#8$ )-4 ’(M?= 46E D J 8#V \D ! @ B DIF 43>8!((& $ 8 Z @6FCM3<\FG 6 5 5CI 67< 5 /JK3 <62C L !U47 7 8-< 3E C I7C 7>8 ?43 3< !B<93 C6!4@>f4TDC3P44 =ED EU46 3D@8!((&8$ 2<@TC3LC @IC8%A#8 -$0 1 #,P#’ 1)% ’ "01!" #$#&2! ’’( RK3 D=*#&&*& #! 8 ?4H+ 12G=4 F@4@YC= K J4@8!(((8$Bd.P D K= =M< =94=M3<\F 6 8%A#8 -$0 1 #,9 $)4-$) 0’#$0 1! "$ ## &’ "(")( &*#*((" &%8 ?C4 7< ! @ BI DF4> 3 ! 84@>.4T D>; C D@6 7C@ D 8!(($8M$3<\6 ! FG < I@+ @ 3 4E C L6@ DLD@V44 K@(!(#! # ( (’*8%54 6’47#,!"## $ &’ "(0$.@)0 )’) (" ’((U4H*#&% $& (#8 ?C 3@43 ! > R @ >3C\8? ! 84 @ >V 8? 4 3>5 <3>VC@7C@8!( ((4 $ 8 G I SC6 KD@ <4=GS< K36 C3-3 CE < 53J4I @C#2Q 47C! 5 G5C I6!<3?<6F"%A8 #-$0 1 #,9$) 4-$0 )’# $01!"$ ##&’" (" )(!*# !&$8 )))8 !(((9 $ 8 G SK<3 6D@L4@>-3<>Q6 IDT D6H % 8O 4=Ca@D TC3D 76 ! H GI<@8 ?=QJC@ 6F= 4!+QTD 4 8!()&8$ GSK3 <674@>GI<@3C 4 8!(%#8 $ ;47V 4K4‘ @7/@>Q6 734 D=-7 C !P5 <3<@ D7!P4 Q=X 4F I !4@ 4 >V JC7+H9<6 Q !((%8$ /7X4 C3D @@L9HGSK< 36D @L /JK< 364@6"U I D3E <.H@4JD IGTDC >@C I 5 3U<< 3I< I % 8 Q 80) -4- 12A 8 #-$1 0 #,!" #$#&’ "(! !*( R QLQ7 6 *#(’*( ")8 .CD @7<@!G>\43>!4@>;= D= D4J2FQ@L8!()$8$GI<@/7P 6 <3 QI7 C % 8 @Y / QLF-46D 3IA4@>Y @ C3HB<7<7 TAH!C> 7 8!/( ’0G (H47I 0 ’$)M;47D F@L6<@!.828 # ?< 3 8!((&8 $ZQ6\4> 3EZD 3C@C 6>.CT= C=H#GTD>C@C I 5 3./?˜™š›icœ™š›m‚ƒ3‘F)4j *$% .< ==3 4 !.4TD > !4@>G>\43>^8; <= 558 !(("8$ 24D K64 = / @6C@D 76H4@>+ ,-2 <@C T3E C L@IC9 H/@>Q7 63HD@U 4@5 Q4I 6Q3@ DL!! ($*! (%# % 8/ @; = DD =4J8 V8? 4QJ< ! =B DF I43>B8 ^C7 =<@ !4@>G>\ 4 3>^8; <= 55!C>78!O#$4 6-=4$"4#,P-#.8") ’6) ’2I -#7BM ) ^C\O <3A# ZS< 53>a@DTC 376 DH-C 3778 .8!(%$831 4+< ’145’ =’’ .)’ 4(#9$.8) (-’ 01P# 1’" 20$ ) .@-8 ")- 801/.% 8 Z()&4$)’$)B4A0E0$ 4(4!"$ ## &2M P 645 @<> 3 !24= D58#P6 4@< 53>a D @TC 376 DH-3C7 7 8 G>\43> ! 7P 9 C47D 64@8!((&8+$34>CZ3D C@66 4D< ! @ .D 76< 36< D@ ! 74 @>M3<\6 F D@.CC T=E CX 9 DC3= 4D [4D 6< ! @ 4@>M3<\6FD@.CT C=Y433H?<\C@8!(()8$;<3= >+ 34> = C,<\7! !()’)! ((&!\D6F-3<>QI 6D<@4@>+435 D5.46 4 %^ 8 ?GB; <3A@ DL-4C K3# (!’8^46 D<@= 4 ?Q34 CQ< 5GI<@L ! C U4778-3 C 8 ,3 4@AC=!V5 C5C 3H !. 4 TD>B +CC 3742 3 HQ7 8!(($8$+34> C4@>M 3<\6 @ FD G46R 7 7D4 @2 G55C6 I "%^?GB; <3AD@L-4KC3#)*&8^4D 6<@4 =? Q 3CQ 4 5G < I<@LC! U4778-3 8 MC7 3IFC@A< 3@ !R=S C4@>C38!(#&8 $GI<@@C77D@YD6 7 ! 8; 4P B - #=-4(# ( ,>$.4 -.46 41#E4./-0 4 ! ( K K1* &( 8 2FD I4L<# a@D TC3D 76H<52 D FI4 L<- C 3778 M3<77J4@!M CC @ !4@>G F =4@4@Y = CKJ4@8! ((!89$$# 60’ )#$0$.I-#7) B’$) 4 B I# 1<0 1! "#$#&2M2 4J9D 3>LC!U 7 478#U/ +-C 3778 Y QLFC 7 !YCC =@ 8!((&8$GSK4 =DD @@L6FC.5 D53 CC@IC C 796\CC @ 6 FCM3<\F< 6 5.CC T=X46D @RJ 3 CDI 4 @ D 6 FC!(%’78%@B8R / >D FA4 3D!21W3 DAK43 6DI A ! @ 4 1; >V CD77!C>78!9$.8( )-0 ’10$.; -0.4P # 1’" 25 4,#- $D &’ 464 1#E’ $=O #8$ )-’(! 4 K1 K!#* !8^C\O<3A#P61U43 6D‘ @7-3C 778 6 /C L !U47 7 8#U/+-C 3778 / 6C4@>.3 DC6 I @ /T7 C6JC6 @ % 8 @B / 1 WW1PQQ [ JQ3 4 !C7 > 8! 9$.8() -’01P1 #’" 2#,A0E0$8P4@. E D CL<#R 4 I>CJDI-C 3778 V <3LC@ 7<@!.1!4@>U 1W Q 3<>48!((’8$ -3<>Q6 IDD T6H4@> @ /6C 3@4D 6<@4=26FCa D @6>P C 66 4C7!!($’ !(%# 8%/@2 1YQ=C 6@! C>8!P - #.8") ’6) ’2 I-#7)B’$A0E0$0$.)4> B $’4 ).@ 0 ))4 (M 2FI D4L # < a@DTC7 3D6H<52FI D4L<- C 3778 WD 37F@4!-34D T@! 4@>.CT47D F7FU6 D34!!((%8$ +3 4>CXD9 C34 =D [46D <@ !U43C A6.D7E D IKD =@ ! C 4@>- < 3>QI6 DTD 6HM 3 < \6 # F ^ C\GTD>C @IC53D 4 % 8A#8-$0 1 #,D44 61#E&4$ ) !# "$#&’"(#$( &*#"")" $&8 W3QC LC3!R@@C8!((*8$RJCD 3I4@? D=6 4C4 3=+ 4 3>@ DLR33@ 4 C L JC@ 674 @ >G476R7D 4@ @ /6C 3C6 77 % 8/ @+4A46 <7F D/ <4 6 @>R @@CZ1W3QCC L ! 3 C>7 ! 8; -0.40 $.P-#4 )") ’#$ ’(&! #"% !"#$%&’ K1 K&#" ’82FD I4L<#a@T DC7 3D6 H< 52FD I4L<-C 3778 X4\3 C@I ! CB <9C6 3 _8!((*8$V 4K4‘ @7.5 D53 CC@ 6+4 3>CBCD LJC#R@R@= 4HD 77\6 DF-4 3E 6 DIQ =43BC5 C3@ CIC61!I1 #<1 0’L) 0’$ # 0$.? 0=(M 4 2FD I4L<#a@T DC7 3D6 H< 52FI D4L<-37 C78 XC C !V<@L\F48!((# 8$M-< 3>QID 6TD 6HM3<\F 6 @W D <3E C 4 @U 4@Q 54I6 Q3D@L/@>Q6 73C D78%^?GB; <3A@ DL- 4 KC3#’$’8^46< D@4=?Q3 C4Q<5GI<@L ! C U 4778-< 3IC 77C>8 XQI4 7 !B<9C3 6 8!(%%8$ Z@6CU F CI4 F@I D 5G 7< I<@4 6D<@8N 3 4D ! 84 @>P1; D @6C 3 8!()"8 $ ^C -< 37KI C67 Q % 8 !"# $#&’ " A #8-$0 1%"( .CICJ9C 3 # * %%$(’#8 -<3 6C ! 3 U I DF4C=G1!((’8;B4O#&E4)) ’’64/.60$) 0=4#,H0) ’#$(8. C3 6<6 , D# 3CC -C 3778 B<3 >DA! .4D @ 8!(("8$ WD@LW<@LT78M<>[D ==4#+FC;<3>? = 4@A4@>6CG F 47 6R 7D E 4@UD 34IC = 8%/@R 1,D7F< = \!21 M\D @ !P1Y4LL3 4> !.4DB @ <>3 DA!4 @>B<9C6; 3 4 >C! > C78!N’-01 "4#-D 4(’ = $" K( 4($ #(,#-)B4!0()/(’0$!+E4- ’4" $4M; 4 7F@ DL6<@!.121# ZT3 C7C47.CC T=+D 4\4@M3 C \ D BIF8%!" #$#& "P ’ # 1’2( " RK3 D=*###!’)8 )))8 !(((8;B4H 47I1# <01!"# $#&20$.D46 41#E’ $=O#8$ )-4 ’(#N0C ’$=*E4 $% $ 4((?#-CM; 47FD @L6 < @!.121#ZTC374 C7. T CC= 8!(%%8$-3<>Q6 IEU43A C62 U44 @LC 3D=P 4 4 =IA8% 50$.A#8 -$01#,! "$ ## &’ "(!(( PK3 D@L*#!")! ##8 ;4>C! B<9C3 6 8!(%%8$+FCB<= C < 5M < TC3@JC@ 6 D @Z TC3I < JD @LU 43 AC6 ,D 4=Q 3C# +D 4E \4@! BCKQ9 =DI<5W <34 C !4@>V44 K@8%/@Y CC =@Y QLF7 C !C>8!/"B4 ’6$ ’=9 $.8() -’0’ 1L0% ) ’#$’$! 0 ()/ (0 K ’ ! 1 K !&($ *824J93D >L ! C a 1 # W8 2 4J9D 3>LCa D @TC 37D6 H- 3C7 7 8 ;<= 3>?4@A8!((*48;B4!0)/ ( ( ’0$N’0 -"1 4M ^C\O<3 A #ZS< 53>a@D TC7 3D6 H -C 3778 )))8!((*98$ + CG F 7 46RD 74@U3 D4I =C#-< 3IC C>D @L78%;<= 3>?4@A4@>6CZ F TC 374 C7 GI<@!;47 FD@6 L<@!.121-3 C 8 #"& 第!! 章 !+,-’ 贸易关联的出现及 !东亚的经济增长 浦田秀次郎 近年来!东亚发展中经济体的一个显著而普遍的特点是它们对于国际 经贸活动例如国际贸易和外商直接投资 ( ,./*日益增加的开放性’ + ! ,世界 银行 (;<3 =>?4@A!!((**通过对东亚经济奇迹的研究! 发现 &’ 世纪 %’ 年代后期东亚发展中经济体国内生产总值中国际贸易所占的比重明显高于 世界其他地区的发展中经济体’而且!在!()’)!(%%年间这一比重的增长 速度也非常惊人’ 同样!在%’年代!东亚经济体中的国际经济活动有了新发展 ’具体来 说!东亚发展中地区参与到了 ,./的快速增长中!同时 ,./作为一种引导 国际商贸的手段加入到对外贸易中来’ +&,事实上!!(%’)!(%% 年间世界 ,./以每年!$0的速度增长! 大大地高于同期世界贸易每年 $0 的增长速 度’由于 ,./对国际贸易的促进作用!, ./向东亚发展中地区的大量流 入!更进一步增加了该地区对国际经贸活动的开放程度 ’ 本章将研究东亚地区对外贸易和 ,./的变化结构及其对经济增长的影 响’我们试图对对外贸易和 ,./间的相互作用做一个清楚的说明!这是本 地区发展的显著特点’ 本章中的分析列举了本地区外贸和 ,./增长中对区域内贸易和 ,./的 依赖性!反映了在东亚地区 ,./)贸易关联 ( , ./ E+34 > C C@SQ7* 的构成形 式’我们认为!对外贸易和 ,./的增长以不同方式促进了经济的发展’ 例 如!对外贸易和 ,./可以使经济体获得必要的外汇!用来购买支持经济发 展的生产资料和技术’在东亚地区! 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由跨国公司组 成的区域制造网络结构的出现’ 这些网络的构成! 促进了东亚制造业的专 #"’ !"#$%&’ 业化并因此提高了效率’尽管强烈的区域内依赖性导致了(’年代后期经济 危机的影响在整个地区令人不快地传播 ! 但同时这一网络也帮助了地区经 济从危机中复苏’可以认为!对外贸易和 ,./的进一步发展将是促进本地 区经济发展的一个必要条件’ 对外贸易和 +,-的快速发展 东亚经济体的对外贸易和 ,./的快速发展 始 于 %’年代中期 (见表 !!)!和表! !)&*’在!(%$)!(() 年间! 东亚的出口以稳定的速度增长! 到! ((%年因东亚货币和经济危机而导致出口下降前扩大了将近五倍 ’这一 增长速度在!(%$)!(%%年间尤其高! 年增长率一度超过 &’0’(’ 年代的 年增长速度有较大波动! 在 !((# 年顶峰时达到 &&0! 然后增长速度开始 下降直到!((%年的负增长’ 在 !(%$)!((% 年间! 所有东亚发展中经济体 的出口形势极其相似!几乎无一例外地获得了高速的增长’ 与新兴工业化 经济体 ( ^ /G7*和东盟国家 ( R PGR^*( 包括印度尼西亚& 马来西亚& 菲 律宾&新加坡和泰国*相比!中国在! ((")!(()年间的增长速度更是异乎 寻常地高’这一相对高速增长! 在 !((" 年要归功于人民币的贬值! 而在 !(()年则要归功于中国成功避免了货币和经济危机的不利影响 ’ 作为出口 增长的结果!到! ((% 年下滑前! 东亚地区在世界出口中的份额由 !(%’) !(%#年的(0增加到 ! (() 年的 &%0’ 作为一个整体! 新兴工业化经济体 的份额由! (%’)!(%#年的" 0 增加到 !(() 年的 %0’ 中国在 !((% 年成为 东亚发展中经济体中最大的出口国! 占世界出口总额的 *0’ 其中一个显 著的进步!是制造业产品出口的迅速增加’ 特别是在新兴工业化经济体和 东盟国家!制造业产品在出口总额中所占的份额分别由 !(%’ 年的 )!0和 !%0增加到!((#年的 %)0和$’ + 0’*,在中国!相应的份额则由 !((’ 年的 $)0增长到!((#年的)( 0’ 同时!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流入东亚发展中经济体的外资从%’年代中 期到!((%年以显著的高速度增长! 这一增长速度远高于出口的增长速度’ 事实上!在!(%$)!((%年的!&年间!流入东亚发展中经济体的 ,./增长 了!&倍多’与出口不同的是! 这一期间 ,./的流入始终保持增长’ 从年 增长率来看!,./的流入在 !(%) 年和 !((* 年两次达到高峰! 两次的年增 长率均超过了)’0’经历了!((*年的高峰之后! 年增长率在 !((% 年降到 了&0’这其中 ! 在一些特殊情况下的增长率尤其高#例如! 韩国在 !(%$ #"( #!!$% +,-–—…ž)œlŸ*+)45./ 年!中国香港在!(%) 年和 !((& 年! 中国大陆在 !(%$ 年&!((& 年和 !((* 年以及菲律宾在!(%$年&!(%)年&!(%%年和!((*年’这些高增长率很大 程度上是由于大的 ,./项目的实施’, ./流入快速增长的结果是! 东亚发 展中经济体在世界 ,./中的份额由 !(%$ 年的 %0 增加到 (’ 年代中期的 &’0’此后!在! ((%年这一份额锐减到 ! &0’ 中国在世界 , ./中的份额 由! (%$年的&0增加到 !((% 年的 )0’ 事实上! !((% 年! 中国成为东亚 发展中经济体中最大的 ,./接受国! 同时!仅次于美国和英国成为世界第 三大 ,./接受国’ 这里!有两个与东亚发展中经济体 , ./的增长相关的情况非常重要’ 一是 ,./的增长即使在经济危机期间仍能保持强劲的势头 ’与其他形式的 国际资本流入 (例如银行借贷 * 在经济危机之前和之后的急剧减少相比 较!,./向东亚的流入保持了相对的稳定! 在那些受经济危机严重影响的 经济体中这一情形尤其明显’ 二是企业的并购 ( UdR* 作为一种外资输 入方式而增加!特别是在经济危机之后 (a@D 6C>^46 D<@7!!(((*’ 东亚发 展中经济体怀着对吸引外资的极大期望放松了对 ,./的限制’ 对 ,./管制 的放松以及由于东亚货币的巨幅贬值导致的资产外汇价格的降低 ! 都鼓励 了跨国公司的企业并购行为’ 出口和外资输入在东亚发展中经济体中的作用日益重要 (见表 !!) **’!(()年!除中国和印度尼西亚外!所有其他东亚发展中经济体的出口 占M .- 的比例均超过*’0!这大大高于发展中经济体约 &*0 的平均水平 (;<3 =>?4@A!!(((*’其中!中国香港和新加坡由于其在转口贸易中的地 位!这一比例尤其高’ 但在韩国和中国台湾! 尽管这一比例很高! 由于 M.- 的迅速增长!这一数字从%’年代中期到(’年代中期仍有所下降’ 在 东盟四国!包括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 菲律宾和泰国! 这一比例则在增 加!反映了出口相对于 M.- 的更快增长’ 由于大的国家 (地区 * 比小的 国家 (地区 * 对对外贸易的依赖性低! 因而中国和印度尼西亚的出口占 M.- 的比重超过&’0尤其值得注意’ 尽管大多数东亚发展中经济体 ,./与 M.- 的比例是稳定增长的! 但 这一数值仍要远远小于出口与 M.- 的比例! 并且在地区间的差别很大’ 新加坡最高!约!’0!韩国和中国台湾最低!约为’ 1# 0!!0’中国大陆 和马来西亚的这一比例表现出快速的增长! 在 !(() 年均达到约 #0’ 但 是!在吸引外资的经济体中!由于跨国公司的分支机构从事包括对外贸易 在内的多种活动!外资在经济活动中的地位更为重要 ’ #") # 表!!!! !"#$!!""#年亚洲发展中经济体的出口 单位! !"亿美元 #* !#$"" 地区和指标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 !$%年 世界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发达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发展中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东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大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新兴工业化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香港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韩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台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东盟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印度尼西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马来西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菲律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新加坡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泰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较前一年的变化#,$ 世界 + - + . + ! !( + ! !$ + ! !*!!!+"#!!!+!*!!"+#*!!!+!’!!!+""!!!+!*!!!+("!!!+"*!!!+")!!"+#$ 续前表 !"#$! 地区和指标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 !#%年 发达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发展中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东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大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新兴工业化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香港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韩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台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东盟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印度尼西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马来西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菲律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新加坡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泰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地区比重".# 世界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发达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ž)œlŸ*+)45./ ##" 续前表 !"#$! !"#$%&’ 地区和指标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 !#%年 发展中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东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大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新兴工业化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香港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韩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台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东盟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印度尼西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马来西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菲律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新加坡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泰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表示 "数据未提供# $ 资料来源% /0 ! 1&"""’. 表!!!" #$%的流入 单位!!"亿美元 !#$"" 地区和指标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 !$%年 世界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发达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发展中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东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大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新兴工业化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香港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韩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台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东盟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印度尼西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马来西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菲律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新加坡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泰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较前一年的变化 #,$ # 世界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ž)œlŸ*+)45./ # 续前表 #$ !"#$! 地区和指标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 !#%年 发达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发展中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东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大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新兴工业化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香港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韩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台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东盟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印度尼西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马来西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菲律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新加坡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泰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地区比重 "百分比# 世界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发达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发展中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续前表 !"#$! 地区和指标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 !#%年 !东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大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新兴工业化经济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香港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韩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台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东盟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印度尼西亚 !!马来西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菲律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新加坡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泰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表示 "数据未提供# $ 资料来源% 01 ! 2&"""’/ ##% !$% –—…ž)œlŸ*+)45./ # ! ! # 表!! " !#$% !##&年东亚出口和 ’()与 *(+ 的比例 !!" & 地区和指标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年 出口与 ,-. 的比例 !中国大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香港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韩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台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印度尼西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马来西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菲律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新加坡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泰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0-1流入与 ,-. 的比例 !中国大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香港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韩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台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印度尼西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马来西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菲律宾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新加坡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泰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资料来源#出口与 , -. 之比来源于1 2 0!"###"$3456 789:;!"###"$<=9 >:-?@6 ?4AB?:C89: " ;!###"$D9>39 C :E9> C=C >F96G?9 5H44;"### %0-1流 入与 ,-. 之比来源于 I:> C?7J9> C4: @ =!9> 54K=>= =K? = "$346 5789:;! "### "$<= >9:-?? @64AB?C8 : 9:;!"###"$D>3 9 9:ECC 9>= C>9 F6G?95H44;"###% #!!$% +,-–—…ž)œlŸ*+)45./ 导致贸易和 +,-快速发展的因素 影响东亚对外贸易和外资流入显著增长的因素可以归结为两大类 ! 一 类是内部因素!另一类是外部因素’在内部因素中! 贸易和 ,./的自由化 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点’同时! 稳定的宏观经济环境! 例如相对稳定的价 格水平以及受过良好训练的充足的廉价劳动力 ! 也是出口增长和吸引外商 直接投资的重要因素’ +",在外部因素中! 首先! 汇率体系的实质性调整! 特别是日元和美元间的汇率调整 !对于对外贸易和 ,./的增长是非常重要 的’其次!信息革命引起了显著的技术进步! 由此带来的通信成本的降低 也是一个重要因素’最后!由于许多国家 (地区 * 在各个经济领域实施的 自由化政策和国家 (地区* 对经济干预的减少导致了跨国公司间竞争的加 剧!从而促进了对外贸易和 ,./的增长’ 贸易和 +,-的自由化 经历了&’世纪)’年代良好的经济增长之后! 许多亚洲发展中经济体 在%’年代早期经历了经济增长放缓的过程’)’ 年代后期的第二次石油危 机及其后继影响是导致经济增长放缓的主要因素 ’ 另外! 各国 (地区 * 采 取的内向型进口替代政策和积极的公共投资政策也是其重要因素 ’ 石油价格的飙升!导致了世界范围内的经济不景气! 许多国家采取紧 缩的宏观经济政策以应对由于石油价格上涨引起的通货膨胀 ’ 特别是在 !(%&年!许多工业化经济体的经济均转为负增长 ’ 全球经济的放缓! 对东 亚发展中经济体的经济增长产生了负面的影响! 这主要是由于对其产品出 口的需求量减少所带来的’ 一些内部问题!同样也是导致经济增长放缓的因素’ 本地区许多国家 (地区*已经采取过一段时间的进口替代政策 ! 引起了许多问题’ +#,受到保 护的市场为本地企业提供了机会 !并导致)’年代经济的适度增长’但到了 %’年代!具有进口替代能力的产业或多或少都有所衰退 ’ 更重要的是! 进 口替代政策在三个方面导致了资源的低效率利用 ’ 首先! 这一政策鼓励那 些不具有竞争力的进口替代产品! 结果消耗了那些原本可以用来生产具有 较高竞争力的出口产品的资源- 其次! 由于缺少国外商品的竞争! 本地企 业可以享有一个受到保护的有利可图的市场 ! 从而阻滞了对资源的有效利 用和技术进步-再次! 这一政策促进了寻租活动! 鼓励了对资源的不当 ##’ !"#$%&’ 使用’ 许多东亚发展中经济体在)’年代进行的大量公共投资活动!是另一个 导致%’年代初经济增长放缓的因素’ 由于受到 )’ 年代早期和中期可喜的 经济发展的鼓励!以及认识到基础设施的落后! 东亚发展中经济体政府在 )’年代后半期积极推行了公共投资建设 ’伴随着由于经济放缓引起的政府 税收的减少!公共开支的增加导致了巨额的公共部门经常项目赤字! 并进 一步引起外债的增加’赤字迫使政府减少了公共支出! 从而进一步加剧了 经济的衰退’ 为了应对%’年代初严峻的经济形势!东亚发展中经济体采取了主要包 括对外贸易和 ,./自由化以及减少国家 (地区* 对国 (地区* 内经济活动 干预在内的结构调整政策’这种由内向的保护政策到外向的自由化政策的 转变!一方面得益于诸如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等一些援助组织的 建议!另一方面也是由于东亚发展中经济体普遍认识到了自由化会促进经 济的增长这一事实’对外贸易和 ,./自由化政策对出口和 ,./的促进作用 在于!由于其将对进口替代产品的优惠政策转移到对出口产品上来 ! 从而 增加了这些经济体对外国投资者的吸引力 ’ 本小节中将研究 %’ 年代到 (’ 年代的东亚经济体的对外贸易和 ,./自由化进程’ +$, 从表!!)" 可以看出! 从 %’ 年代早期到 (’ 年代! 东亚发展中经济体 通过降低税率和减少非关税壁垒对其进口体制进行了自由化改造 ’ 特别是 在中国香港和新加坡!采取了完全自由化的贸易政策’ 中国大陆和印度尼 西亚在此期间显著地降低了其平均关税水平 ! 马来西亚和泰国的平均税率 则有轻微的增长’在许多东亚发展中经济体中! 非关税壁垒都有所减少’ 事实上!在此期间中国是惟一一个增加了非关税壁垒的经济体’ 其中印度 尼西亚的非关税壁垒减少得最多! 从 ! (%")!(%) 年的 !#0 降低到 !((!) !((* 年的*0’由于缺少可以比较的数字!在表! !)"中并没有包括韩国’ 但是据报道!韩国的关税税率和非关税壁垒在!(%%)!((*年间也都有所减 少’ +), 表!!$$ !)(*$!))#年东亚经济体中的关税和非关税壁垒 (非加权平均百分比* 经济体和指标 农产品 工业产品 所有产品 中国大陆 !平均关税 !!!(%’)!(%*年 "$ 1 # #1 ’ # "1 ( # !!!(%")!(%)年 ** 1 ! "1 ! ( *1 ( # ##( #!!$% +,-–—…ž)œlŸ*+)45./ 续前表 经济体和指标 农产品 工业产品 所有产品 !!!(%%)!((’年 *" 1 ! "1 & ) "1 ’ * !!!(( ) ! !((*年 *! 1 ) *1 ( ) *1 ) # !非关税壁垒范围指标 !!!(%")!(%)年 !1 ) % 1 ) ( !1 ’ $ !!!(%%)!((’年 &) 1 & &1 ! ( &1 * & !!!((!)!((*年 !! 1 # !1 ! * !1 ! * 中国香港 !平均关税 !!!(%")!(%)年 1 ’ ’ 1 ’ ’ 1 ’ ’ !!!(%%)!((’年 1 ’ ’ 1 ’ ’ 1 ’ ’ !! !((!)!((*年 1 ’ ’ 1 ’ ’ 1 ’ ’ ! 非关税壁垒范围指标 !!!(%")!(%)年 1 $ ( 1 & ! 1 * " !!!(% ) % !((’年 ’ 1 % 1 ’ * 1 ’ # !!!((!)!((*年 1 ’ % 1 ’ * 1 ’ # 印度尼西亚 !平均关税 !!!(%’)!(%*年 &* 1 ’ *1 ! * &1 ( ’ !!!(%")!(%)年 !1 " ) !!!!( 1 " !% 1 ! !!!(%%)!((’年 !" 1 % &1 & # &1 ’ * !!!(( ) ! !((*年 !* 1 $ !1 % * !1 ) ’ !非关税壁垒范围指标 !!!(%")!(%)年 (% 1 ( (1 * ! (1 " ) !!!(% ) % !((’年 !1 # ) 1 ) ’ 1 ( " !!!((!)!((*年 1 " $ 1 & ’ 1 & ) 马来西亚 !平均关税 !!!(%’)!(%*年 " 1 * !1 & ) !1 ’ $ !!!(% ) " !(%)年 % 1 $ !1 # " !1 * $ !!!(% ) % !((’年 ) 1 ) !1 " % !1 * ’ !!!((!)!((*年 ) 1 * !1 " ) !1 & % !非关税壁垒范围指标 !!!(%")!(%)年 1 " # 1 * & 1 * ) !!!(% ) % !((’年 ! 1 $ 1 * ’ 1 & % !!!((!)!((*年 1 ! & 1 & " 1 & ! ##) !"#$%&’ 续前表 经济体和指标 农产品 工业产品 所有产品 新加坡 !平均关税 !!!(%’)!(%*年 1 ’ ! 1 ’ " 1 ’ * !!!(%")!(%)年 1 ’ ! 1 ’ " 1 ’ * !! !(%%)!((’年 1 ’ & 1 ’ " 1 ’ " !! !((!)!((*年 1 ’ * 1 ’ " 1 ’ " ! 非关税壁垒范围指标 !!!(%")!(%)年 !# 1 * !1 " ! !1 " ) !!!(%%)!((’年 1 * ’ 1 ’ & 1 ! ’ !!!(( ) ! !((*年 ! 1 & 1 ’ ’ 1 ’ * 泰国 !平均关税 !!!(%’)!(%*年 &$ 1 * *1 " $ *1 & * !!!(%")!(%)年 &% 1 ’ *1 & # *1 ! & !!!(%%)!((’年 ** 1 " "1 * ) "1 ’ % !!!(( ) ! !((*年 &$ 1 & "1 ! % *1 ) % !非关税壁垒范围指标 !!!(%")!(%)年 &1 " " 1 ) % !1 & " !!!(%%)!((’年 1 ) ( 1 % % 1 % # !!!(( ) ! !((*年 % 1 % 1 " & 1 # # !!资料来源#-4 ID5 DIGI<@a34 64!!((%*’ 首先! 为了保持在 国际市场上的价格优势!许多日本公司将制造基地由日本转移到制造成本 更低的经济体’同时!日元的升值通过资产流动 ( = DbQ D>6 DH* 效应和财富 效应的影响!引起了日本 ,./输出的增加’由于日元的升值! 日本公司可 以通过增加其贷款抵押和资产折现变得更为富有 ’ 这样! 日本公司可以比 它的外国竞争对手更为便宜地输出 ,./’在此基础上!%’ 年代后半期! 日 本经济从由出口减少导致的衰退中恢复过来! 股票和地产的价格飙升! 导 致了泡沫经济的出现’与此同时! 资产折现开始出现在经济活动中’ 资产 折现的增加以及随后的资产价格的暴涨! 使得日本公司可以更容易地获得 贷款!从而更进一步地刺激了日本的 ,./输出’泡沫经济的产生! 同时还 使日本对进口的需求增加!促进了东亚发展中经济体对日本的出口 ’ 日本和一些发达经济体 (例如美国和欧盟 * 间的贸易摩擦! 以及这些 经济体内部的贸易保护主义倾向 ! 使得日本向这些区域的出口减少’ 这为 包括东亚发展中经济体在内的其他经济体提供了机会 ’ 同时! 许多日本公 司为了保护其在发达经济体中的市场! 直接投资于这些发达经济体以及其 他经济体!特别是东亚地区! 通过采用在那里建立自己的出口基地的方 式!绕过发达经济体的进口壁垒 (参见 W4\D 4 4@>a34 64!!(($*! 这也促 进了日本 ,./输出的增加’ 在%’年代后半期!日本通过这种方式促进了东亚发展中经济体出口和 #$" #!!$% +,-–—…ž)œlŸ*+)45./ ,./流入的快速增长’而在(’年代!亚洲的新兴工业化经济体由于面临同 样的货币升值和贸易摩擦问题!开始在其他东亚发展中经济体中进行直接 投资!以寻求更低的制造成本’ 它们投资的重点是东盟国家& 中国和其他 东亚地区’ +!’, 随着%’年代末和 (’ 年代初日元对美元的升值以及泡沫经济的破裂! 日本的 ,./输出开始减少!同时也影响到东亚发展中经济体的出口 ’ +!!,从 (’年代初!日元开始逐步升值! 并在 !((# 年前一直保持稳定’ 这促进了 日本对东亚发展中经济体的直接投资和这些经济体的对外出口 ’ !((# 年! 日元对美元由升值突然转为贬值’ 这一变化并没有挫伤日本的对外直接投 资!但是由于东亚发展中经济体在国际市场上价格竞争力的减弱 ! 其出口 受到了负面的影响’事实上!(’年代日元和美元汇率的波动! 导致了东亚 发展中经济体的不稳定!并直接影响到!(()年的金融危机的发生’ +!&, 东亚区域内制造体系的出现 对外贸易和 ,./流入的增长!促进了东亚区域内制造体系的发展’ 在 这一节中!我们将分析这一体系的出现形式’ 首先! 我们考察东亚地区区 域内贸易和 ,./的变化! 分析说明在类似 !(() 年亚洲金融危机中表现的 那样!一个经济体中的危机是如何通过贸易和 ,./对本地区的其他经济体 产生影响的’其次!我们考察对外贸易和 ,./间的联系! 以验证 ,./是否 会促进对外贸易的发展’再次!我们通过直接考察东亚经济体间的行业内 关系!研究区域内依赖关系所表现出来的重要变化’ 最后! 我们研究跨国 公司的销售和采购形式及其对东亚地区区域内依赖关系的影响 ’ 区域内依赖关系的增加 已经进行的一些研究表明!东亚地区对外贸易间存在着区域内的依赖 关系’皮特里 ( -C6 3D!!((**通过对三种度量值的计算! 发现第二次世界 大战后东亚地区对外贸易间的区域内依赖关系一直在稳步增强 ! 而在战前 这一依赖关系则是在不断减弱的’ 同时! 战后区域内的不平衡性则在降 低’同样! 弗兰克尔 ( ,34@A= C !!((** 通过对重力模型下不平衡性的估 计!发现%’年代区域内对外贸易的不平衡性在不断下降 ’在这一小节中我 们将研究从%’年代早期到 (’ 年代中期东亚地区区域内贸易和 ,./的变 化’与皮特里的工作一样!我们计算下面的三种度量值# 绝对度量& 相对 #$# !"#$%&’ 度量和双相对度量’ !!" 绝对度量 ( /*#/hU’Z1UM M !!" 相对度量 ( F*#Fh/1 (U’ 1 M UMM*hU ’ Z1U’M !!" 双相对度量(O*# Oh/1 +( U ’M1UMM*( UMZ1UMM*,hUZ# ’ UM1 M U’M#UM Z 式中!UZ 为由地区 ’ ’ 到地区Z 的出口 (或,./的输出* 1%为所有的’或 -$ Z’也就是说!U’ 为地区 ’ 的出口总量 ( 或,./输出总量 * Z 为地区Z -UM 的进口总量 (或, ./的输入总量* -而 U 为世界贸易 (或,./*总量’ 绝对度量值反映了某一特定的双边贸易 (或,./* 与世界贸易 (或 ,./*总量的比值! 相对度量值则反映了某一双边贸易 ( 或,./* 在其中 一方的贸易 (或,./* 总量中所占的比值 ’ 双相对度量值通常被称为重力 系数!它通过考虑双边贸易 ( 或,./* 关系中单方进出口在世界贸易 (或 ,./*总量中的比重! 表示了双边贸易关系的强度和其中的不平衡性’ 当 双相对度量值为单位值时!表明这一双边贸易关系是中立平衡的- 而当这 一度量值大于或小于单位值时!则表明这一双边贸易关系向一方倾斜 ’ 表!!)# 列出了对三个地区) ))东亚& 北美自由贸易区 ( ^ R,+R* 和欧盟)))对外贸易和 ,./三种度量值的估计’结果表明!东亚区域内贸 易在世界贸易和地区贸易中的重要性在不断增加 ’ 同时! 地区间的不平衡 性则在不断下降’ 表!!$% !)(*$!))$对外贸易和 +,-的区域内依赖性 东亚 北美自由 指标和年份 东亚 除日本外的 新兴工业 欧盟 东盟 贸易区 ! 整体 东亚地区 化经济体 绝对度量 ( 百分比* 贸易 !!(%’年 " 1 ( 1 ! ) 1 ’ & ’ 1 $ 1 # " &1 " & !!((’年 % 1 & 1 * ( 1 ’ # ’ 1 % 1 $ ) &1 ( ! !!(() 年 !1 & ! 1 $ % ’ 1 ( ! 1 * 1 ( ! &1 & * ,./ !!(%’年 * 1 # 1 ! # 1 ’ ! ’ 1 # !1 * $ !1 & ( !!(("年 % 1 " 1 # # 1 ’ ! ’ 1 % 1 # * !1 ( * 相对度量 ( 百分比* 贸易 ( 进出口相加*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年 "1 & ( *& 1 ( % 1 ( !1 % ( *) 1 ( $1 $ *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 +,-–—…ž)œlŸ*+)45./ 续前表 东亚 北美自由 指标和年份 东亚 除日本外的 新兴工业 欧盟 东盟 贸易区 ! 整体 东亚地区 化经济体 ,./ (输入和输出相加*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出口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年 "1 ) $ *1 % ) !! 1 # &1 ! * "( 1 ! #1 ( $ 输出的 ,./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进口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年 #1 * # "1 ’ & !& 1 & &1 ! * "* 1 ’ $1 * # 输入的 ,./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双相关度量 (中立系数* 贸易 !!(%’年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年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年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 !!(%’年 1 " #( !! 1 *$ 1 " &’ !1 " ’( 1 ’ %" ! 1 ’% !!(("年 1 & &# 1 $ ’% 1 ’ (% ) 1 #( 1 ’ )" ! 1 *) !!注#度量的定义参见正文 ’ 资料来源#贸易数据来自V G+Z-,./数据来自/ @>Q7 63H24@> 44’ 从表中可以看出! 东亚区域内贸易在世界贸易中的比重由 !(%’ 年的 #0显著增长到!(()年的!&0’北美自由贸易区的区域内贸易在世界贸易 中的份额!在同一时期也有增长!只是幅度较小! 在 !(() 年为 (0’ 欧盟 #$% !"#$%&’ 的相应份额则要大得多!尽管较 !((’ 年的 &(0 有大幅度的下降! 在 !(() 年仍达到&&0’ 在东亚区域内贸易中!日本和其他东亚经济体 (或者称为东亚发展中 经济体*间的贸易占有很大比重’ 这种现象在表中表现为! 东亚发展中经 济体内部贸易 (占世界贸易的 )0* 在整个东亚区域内贸易 (占世界贸易 的!&0*中的比重仅略高于#’0’亚洲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和东盟在 世界贸易中的比重仍然很小!在!(()年仅分别为’ 1 (0和! 1 *0’ 东亚区域内贸易在整个东亚贸易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 在表 !!)#中 可以看到这一相对度量值从!(%’年的*"0增加到!(()年的#’0’东亚发 展中经济体的相应数字在 !(%’ 年和 !(() 年分别是 &&0和"’0’ 同一期 间!北美自由贸易区内的这一相对数字由 !(%’ 年的 **0 增加到 !(() 年的 "$0’对于欧盟来讲!在! (%’)!((’ 年的增长之后! 这一数字从 !((’年 的$ $0下降到 !(() 年的 $&0’ 在东亚地区中! 新兴工业化国家 ( 地区 * 的内部贸易比重较小! 仅占其贸易总量的 !&0! 东盟的内部贸易比重较 大!占其贸易总量的&!0’ 对出口和进口相对度量值的分析表明! 东亚地区区域内贸易更多的是 作为原材料进口贸易而不是作为制成品的出口贸易存在’ 这一结果表明! 东亚经济体的贸易形式是在区域内进口! 而向区域外出口’ 这一现象反映 了跨国公司在东亚地区的运作方式’ 多数跨国公司把东亚作为其出口基 地!在地区内采购零配件!然后组装成成品出口到其他地区’与东亚地区 相反! 北 美 自 由 贸 易 区 内 的 贸 易 更 多 的 是 作 为 其 成 员 的 出 口 贸 易 存在’!! 双相对度量的结果反映出一个有趣的现象’ 在东亚地区和北美自由贸 易区以及欧盟!区域内贸易的不平衡性显现出两种相反的发展方向’ 东亚 地区的区域内贸易不平衡性由 !(%’ 年的 & 1 "* 下降到 !(() 年的 & 1 !!’同 时期! 北美自由贸易区和欧盟的这一数字则分别由 & 1 ’*和! 1 "* 增加到 & 1 **和! 1 )’’+ !*,在东亚地区内! 东盟的区域内贸易不平衡性较强! 其双 相对度量尽管也在不断降低!但在! (()年仍高达* 1 "&’ 对区域内依赖关系度量的估计表明! 东亚区域内贸易在世界贸易和地 区贸易中的地位日益重要’同时! 东亚区域内贸易的不平衡性在降低! 而 北美自由贸易区和欧盟的区域内贸易不平衡性则在加大 ’ 这种差异部分是 由制度上的不同造成的’北美自由贸易区和欧盟都制定了要求给予成员国 优惠的贸易条约!这可能导致了地区不平衡性的加大’ +!",在东亚! 仅在东 盟成员间有这样的条约!而东盟仅占东亚区域内贸易的很小部分! 其他经 #$& #!!$% +,-–—…ž)œlŸ*+)45./ 济体都没有这种歧视性的条约’这也许是引起贸易不平衡性降低的一个原 因’这种单边的&对贸易伙伴不采取歧视性对待的贸易自由化政策! 有利 于降低东亚的地区贸易不平衡性 ’ 同时! 技术进步引起的通讯和运输成本 的降低!有利于贸易伙伴的多样化’ 另一方面! 东亚各经济体在相似产 业!例如在纺织和电子行业上的迅速工业化! 迫使东亚经济体向其他地区 寻求其产品的市场!这都降低了区域内的贸易不平衡性 ( -C 63D!!((**’ 和对外贸易的变化相似!东亚地区区域内的 ,./在世界总量中的比重 由!(%’年的"0上升到!(("年的%0’欧盟的这一份额由 !(%’ 年的 !*0 上升到!(("年的!(0!同期北美自由贸易区的份额则由 !"0 下降到 #0’ 在东亚地区内部!东亚发展中经济体的这一比例上升得更快 !由!(%’年占 世界 ,./总量的&0上升到!(("年的$0’ 东亚区域内的 ,./占东亚地区 ,./的比重由 !(%’ 年的 "’0 增加到 !(("年的"#0’在东亚地区内! 发展中经济体间的区域内 , ./变得尤其 重要’与此同时!东盟和新兴工业化国家 ( 地区 * 各自的相对度量值较 小!这表明了东盟和新兴工业化国家 (地区 * 互相投资的重要性’ 东亚发 展中经济体区域间投资的重要性! 还表现在其 %)0 的投资输出集中在内 部’同时!来自东亚发展中经济体内的投资! 在其投资输入总量中的份额 也在增长’但是!其在总的区域内 ,./中的比例仍然较小!这反映出日本 作为 ,./来源的重要地位’ 双相对度量的结果则表明东亚和欧盟在地区不平衡性上的不同发展 趋势 ’ 尽管东亚地区的不平衡性要高于欧盟 ! 但是东亚地区的不平衡性 呈现下降趋势 ! 而欧盟 则 是 在 上 升 ’ 北 美 自 由 贸 易 区 的 情 况 和 东 亚 相 似 ! 都呈现下降趋 势 ’ 这 一 现 象 和 对 外 贸 易 的 结 果 是 一 致 的 ! 同 时 和 前文对对外贸易的 分 析 一 样 ! 东 亚 和 欧 盟 的 这 种 差 异 反 映 了 它 们 体 制 上的不同 ’ 综上所述!!(%’)!(()年!东亚区域内贸易在世界贸易和东亚贸易总 量中的重要性在不断增强!同时地区不平衡性则在下降’ 同样的情况还出 现在东亚区域内 ,./的发展中’这一发现表明!东亚区域内贸易和 ,./的 增长对于东亚地区贸易和 ,./总量增长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与东亚的情 况相反!欧盟和北美自由贸易区对外贸易和 ,./中的区域内不平衡性在增 大!这种情况的产生可能是由于其只为地区成员提供优惠的歧视性政策导 致资源配置恶化’ +,-$贸易关联的显露"重力模型的一个应用 在前面的 小 节 中 ! 我 们 一 直 是 把 对 外 贸 易 和 ,./分 开 来 进 行 分 析 #$’ !"#$%&’ 的 ’ 然而 ! 实 践 中 ! 对 外 贸 易 和 ,./总 是 显 现 出 紧 密 的 关 系’ 举 例 来 说 ! 跨国公司不仅在国际贸易中占有越来越多的份额 !同时也是 ,./中 的活跃分子 ’ 跨国公司既可能从它的总公司输出资本和半成品到它的海 外分公司以协助其发展 ! 也可能从它的海外分公司输入产品服务于其母 国市场 ’ 这样的活动促进了 ,./和对外贸易之间的相互关联 ’ 在这一小 节中 ! 笔者将应用重力模型对东亚国际贸易和 ,./之间的联系进行实证 性的检验 ’ 重力模型被广泛应用于对双边贸易流量决定因素的研究之中 ’ 在其基 本模型中!两个经济体间的地理距离以及经济体规模的大小被用来解释双 边的贸易流量’在重力模型中假定! 两个经济体间的地理距离越近! 经济 体规模越大!则双边贸易流量越大’ 事实上! 有很多实证性的研究证明了 这一假定的正确性’例如! 弗兰克尔 ( ,3 4@AC = !!((** 在其关于 $* 个国 家!(%’年&!(%#年和!((’年双边贸易流量的研究中发现! 以国民生产总 值标定的经济规模和地理距离对于双边贸易流量分别具有正面和负面的 影响’ 除了上面两个基本变量之外!其他一些影响双边贸易流量的因素也被 引入到重力方程中来’弗兰克尔 ( ,34@A= C !!((**加入了人均国民生产总 值和地区虚参’人均国民生产总值的引入! 是为了反映与经济发展水平相 关的因素’通常!工业化国家生产的分工更为严格细致! 从而对对外贸易 有更强的依赖性’同时! 高收入国家的居民倾向于消费品的更加多样化! 也加强了对对外贸易的依赖性’加入地区虚参则是为了验证特殊的地区不 平衡性的存在!例如东亚和欧洲共同市场的不同’ 弗兰克尔发现人均国民 生产总值对双边贸易流量具有正面的影响 ’ 同时! 他发现! 欧洲共同市场 和东亚的地区虚参值为正数!并且具有统计显著性! 表明了在双边贸易中 存在地区不平衡’ 弗兰克尔还发现! 东亚地区虚参的估计值随着时间减 小!这表明东亚 地 区 的 地 区 不 平 衡 性 在 不 断 降 低’ 博 伊 索 和 弗 伦 蒂 那 ( ?<7 D7<4@>,3 C34@ 6D@a34 64!!((%* 以日本的情况为例作了检验! 并发现 ,./和贸易之间具有很强的联系’我们将通过估计下面三个方程的 参数来检验 ,./)贸易关联的存在’ !!=@UZj ’ =@U’h Z 0’j0==@.P / +R^2 GD ] j0&( =@M^ - ’j =@M^-Z* j0 + *=@ M^ 1 -- Z-’j=@M( ^ 1 -- Z-Z*, j0 ( "=@ ,./ ’Zj=@,./Z * ’ j 0#G476R 7 D4 ( !!1!* !!=@UZh ’ 0’ j0==@./P+R^2G Zj ’ 0&=@M^-Dj0*=@M^-Z j0" @M = ( ^ 1 -- Z * - ’j 0 + #= ( @M ^ 1 -- Z * -Z , j0$=@,./ ’Zj0)G47 6R7 D4 ( !!1&* !!=@U’h Z 0’ j0! @ = ./P+R ^2G Zj ’ 0&=@M^-’j0*=@ M^-Z j0" = @ (M^-1 -Z- * ’j 0#+ =@(M^-1-Z-*Z, j0$=@,./ ’Zj0)G47 6R7 D4 ( !!1** 式中!UZ 为由经济体 ’ ’ 到经济体Z 的出口-U’ 为由经济体 Z Z 到经济体’ 的 出口-./P+R^2GZ 为 经 济 体’ 和 经 济 体Z 之 间 的 地 理 距 离 -M ’ .-’ 和 ( M .-1-Z-*’ 分别为经济体 ’ 的国民生产总值和人均国民生产总值-, ./’ Z 为由经济体 ’ 向经济体 Z 输出的 ,./总量 -G47 6RD 74为东亚地区虚参 ’ 距 离的数据来自于费它帕特里克和莫德林 ( , D64K6 43D IA4 @>U<>D =@!!(%$*! 贸易和 ,./总量的数据分别来自于VG+BZ 和/@ >Q7 63H24@4 >4! 其他参数 的数据来自于世界银行和亚洲开发银行 ’ 东亚地区虚参应用在以下十个 经济体间的双边贸易中 # 中国大陆 & 中国香港 & 印度尼西亚 & 日本 & 韩 国 & 马来西亚 & 菲律宾 & 新加坡 & 中国台湾和泰国 ’ 除了这十个经济体 之外 ! 分 析 中 还 包 括 加 拿 大 & 智 利 & 墨 西 哥 & 美 国 & 澳 大 利 亚 和 新 西兰 ’+ !#, 我们用普通最小二乘法对 !(%’ 年和 !((" 年方程中的参数进行估计’ 结果列在表!!)$中’像期望的那样! 对距离参数的估计值为负数! 并且 具有统计显著性’只是在!(%’年的东亚经济体中!这一数值的估计有一个 例外的情况’这一反常数据可能是由导致贸易扭曲的限制政策造成的’ 但 是!在!(("年!距离因素表现出和期望一致的& 对对外贸易的阻碍作用! 这是在%’年代采取的实质性的贸易自由化政策的结果 ’经济规模和经济发 展水平均表现出正面的影响!这表明双边贸易流量随着经济体规模的增大 和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而增加’ #$) # 表!!!" !!!!!#$%年和!##&年双边贸易流量的决定因素"对外贸易和 ’()间的联系 %* 总和 东亚 影响变量 !"#$年 !""%年 !"#$年 ! ""%年 估计值 !值 估计值 !值 估计值 !值 估计值 !值 !"#$%&’ 估计样本!&’"# $ (&’"$#"地区#和$ 之间的贸易总和# $ # " "" ’ & * )+, -’/" . # $ 0$122! 0$1#33 0$13#3 0%1""2 $ 1 !"% 1 $ 3$# 0$145! 021!"$ " " " & ’ 678#(&’678$ 1 $ 4$9 4 1 954 1 $ %54 !1 $ 4!9 1 $ !%% 1 ! 2!! $ 1 4!2 1 % 9!% ’" & 678%8:8##( "" " """ " % # 1 $ 235 1 2 4!9 $ 1 255 3 1 43$ $ 1 42$ ! 1 "2% 1 $ 44# 1 3 %$$ ’" & 678 8:8 $ " " " " ’ &;)# <$(&’;)< $# 1 $ 4"5 9 1 95% 1 $ !92 9 1 259 1 $ %$! 1 4 592 $ 1 !%$ 1 4 !!5 东亚虚参 """ """ $ 1 "!# 1 ! "!3 $ 1 %95 ! 1 "49 常量 " """ 0%1"!$ 0!19!5 0%1235 021525 0%12#9 0!122# 1 4 !!% 0!1#$5 2 % 1 $ 3#$ 1 $ #9$ 1 $ 323 1 $ 5#! " " " &+ =,, -*, +*. %1 2 !52" !!2 1 %#" !1 3 54$ 41 9 39" 观测样本总量 !$9 !$9 %9 %9 估计样本!&’"# $ "地区#到$ 的出口# $ # " " "" ’ & * )+, -’/" . # $ 0$1"!5 091"5% 0$1##! 0!$ 1 !9# 1 $ $24 $ 1 $#" 0$143" 0212"5 " " "" " ’ & 678# 1 $ %99 1 9 25$ $ 1 9!! 1 " "$5 1 $ 25$ 2 1 !43 1 $ %5" 3 1 $$2 " " "" " ’ & 678$ 1 $ 9%3 5 1 %!4 1 $ 9"$ !2 1 %!5 $ 1 293 1 2 $33 $ 1 23" 1 4 %4$ % # " " "" " ’" & 678 8:8 # 1 $ 9!" 1 % $$4 $ 1 23% 1 % %$5 $ 1 %2$ 2 1 2%4 1 $ 239 4 1 !#9 % # " " " " ’" & 678 8:8 $ 1 $ 4#3 % 1 443 1 $ 25# 9 1 394 $ 1 5"4 3 1 2%5 1 $ %$9 9 1 "%$ " " "" """ ’ &;)< #$ $ 1 2!! 1 4 53$ 1 $ !!# 1 % 345 $ 1 229 2 1 4#3 $ 1 $54 ! 1 54! 东亚虚参 " " $ 1 #$9 1 2 3%! $ 1 9%$ 4 1 %93 续前表 总和 东亚 影响变量 !"#$年 !""%年 !"#$年 ! ""%年 估计值 !值 估计值 !值 估计值 !值 估计值 !值 常量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01/ .12 %( + !"% !$( $ "*$ !( % #)! ,( * ""’ 观测样本总量 ,!$ ,!$ "$ "$ 估计样本!34$&" % 地区&从% 的进口# $ # ! ! !!! 4 15. 1/4 026" & % &$(#)) &*()#+ &$("%+ &!$ ( #"# ( $ !+’ $ ( *%+ &$(,#* &!(",$ ! ! ! 4 3 789&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4 3 789%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4" 3 789 9:9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4 3;5<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东亚虚参 ( $ %"* ( ! ’%+ ( $ $!, $ ( $)* 常量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01/ .12 %( % #++ ! $!(’") , !( ) ’’% +( , ’%! 观测样本总量 ,!$ ,!$ "$ "$ ""! 显著水平为!=& !! 显著水平为*=& !!! 显著水平为!$=& 资料来源!由作者计算& #%! !$% –—…ž)œlŸ*+)45./ !"#$%&’ 研究结 果 表 明! 就 像 我 们 期 望 的 那 样!,./ 促 进 对 外 贸 易 的 增 长’ ,./对对外贸易的影响!(%’年要高于!(("年!这可能是因为!(("年跨国 公司的外贸伙伴更加多样化的结果’ 在跨国公司早期的海外运作策略中! 由于海外子公司要依赖于母公司的投入和生产资料 ! 海外子公司与母公司 间的联系较紧密’随着海外子公司的采购和销售网络的不断扩展!,./和 对外贸易间的联系开始减小’这一结论受到有关日本企业的海外子公司的 统计数据的支持’在整个制造业中!!(%’年日本企业的海外子公司在日本 进行的销售和采购分别占其销售和采购总额的 "’0和)*0’!((# 年! 相 应的数字分别为* & 0和) !0’这表明日本企业的海外子公司对于母国的依 赖性在 !(%’)!((# 年 间 有 所 降 低’ +!$,尽 管 ,./对 双 边 贸 易 的 影 响 在 !(%’)!(("年间呈下降趋势! 但是研究数据仍然表明了东亚地区区域内 ,./的增长对促进区域内贸易增长所起的关键性作用’ 对进出口的研究结 果表明!,./的输出对母国经济体进口的影响要大于对其出口的影响’ 这 提供了一个关于母国经济体和东道国经济体之间贸易平衡的重要线索 ’ 根 据我们的研究结果!,./会导致母国经济体的贸易逆差! 且同时会导致东 道国经济体的贸易顺差’ 最后!对东亚虚参的估计表明! 在东亚地区存在区域内的不平衡性! 但这种不平衡性从! (%") !(("年在不断降低’这一结果同前一小节的结论 以及弗兰克尔 ( ,34@A= C !!((** 的结论是一致的’ 东亚地区区域内制造体系的产生 到目前为止!我们对东亚地区对外贸易和 ,./变化情况的研究都没有 考虑其与东亚经济体的经济结构间的关系’ 我们较早的研究表明! 东亚经 济体的对外贸易)))特别是东亚地区区域内贸易)))在 &’ 世纪 %’ 年代和 (’年代的快速发展!不仅影响了各个经济体的经济结构 ! 同时也对整个东 亚地区的经济结构产生了影响’ 这一小节中! 我们将利用国际投入产出 表!对东亚地区区域内贸易的原材料采购和产品需求情况进行研究 ’ 我们 试图通过分析来弄清楚东亚地区的区域内以及行业间关系 ’ 日本的发展经 济 研 究 所 构 造 了 一 个 包 括 东 亚 经 济 体 和 美 国 在 内 的 & !(%#年和!((’年的国际投入产出表’ 这一国际投入产出表详细地列出了 单个经济体产品的进口来源地和出口目的地 ’ 国际投入产出表中列出了生 产投入的采购来源!包括分别由本国 (地区 * 市场采购的产品和从其他经 济体进口的产品’同样! 国际投入产出表也列出了最终需求产品的来源! 包括分别由本国 (地区*市场提供的产品和从其他经济体进口的产品’ 像 #%" #!!$% +,-–—…ž)œlŸ*+)45./ 一般的投入产出表一样!国际投入产出表也列出了产品的销售目的地! 包 括在本国 (地区*市场销售的产品和向其他经济体出口的产品’ 由于我们 的主要目的是研究东亚地区的行业间和区域内生产关系 ! 因此在这里我们 主要分析东亚经济体的生产用原材料的采购来源 ’ 表!!))中列出了东亚经济体!(%#)!((’年的生产投入来源结构的变 化情况’在此期间!日本以外的东亚经济体生产投入中进口的比重在不断 加大’相反!日本的这一比重不仅相对其他东亚经济体较小! 而且呈现下 降趋势’ +!),进一步的分析表明!在不同的东亚经济体中! 生产投入的进口 在产出 (总投入和附加值的和 * 中的比重呈现不同的变化趋势’!(%#) !((’年间!这一比重在东盟地区和中国呈上升趋势 ! 而在新兴工业化经济 体则呈下降趋势’同时!东盟和新兴工业化经济体中的这一比重要远远高 于中国!表现出其在生产投入方面对进口有较强的依赖性’ 另一方面! 新 兴工业化经济体&东盟和中国的生产投入对进口的依赖性在增大! 而日本 生产投入对进口的依赖性则在减小 ’除日本外的东亚经济体在 !(%#)!((’ 年间生产投入对从东亚以外地区进口的依赖性有所上升 ! 这其中主要是由 东盟国家从东亚地区外进口的增加造成的’ 事实上! 新兴工业化经济体& 中国和日本一样!同期生产投入对从东亚以外地区进口的依赖性呈下降趋 势’东盟国家中呈现出的生产投入对从东亚地区进口的依赖性增强的主要 原因!是东亚地区特别是日本和新兴工业化经济体对这一地区 ,./输出的 增加!造成了东盟从这些经济体进口的增加’ 在稍后的章节中! 我们将研 究跨国企业的采购情况’ 表!!$’ !)(%$!))*年东亚经济体生产投入的采购来源 新兴工业化 东盟 中国 除日本外的东 日本 东亚整体 东亚 ( 百 投入和年份 经济体 (0* (0* (0* 亚地区 (0* (0* (0* 万美元* 地区*投入 本国 ( !!(%#年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 !!((’年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 总进口投入的比重 !!(%#年 !1 ! (! !! 1 ! 1 ! * $! 1 ) (! " 1 #! 1 # )! &*$)&$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从新兴工业化经济体的进口 !!(%#年 ’ 1 &! 1 ’ $! ’ 1 *! ’ 1 "! 1 ’ &! ’ 1 *! !!%%% !!((’年 ’ 1 " ! 1 & ! 1 # 1 ! ’ 1 ’ & 1 ’ #! *(!(( 从东盟的进口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 !"#$%&’ 续前表 新兴工业化 东盟 中国 除日本外的东 日本 东亚整体 东亚 ( 百 投入和年份 经济体 (0* (0* (0* 亚地区 (0* (0* (0* 万美元*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从日本的进口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从东亚的进口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年 1 * ) 1 $ " & 1 * * 1 ( 1 ’ ) 1 ! ) !"’)$’ 从世界其他地区的进口 !!(%#年 % 1 *! 1 $ "! & 1 *! # 1 ’! 1 * $! " 1 !! !)’)!* !!((’年 1 ) $ 1 ) % ! 1 ( # 1 $ 1 & % 1 * $ *’"$** 投入总量 !!(%#年 #1 % * "1 % ’ #" 1 * #1 * $ #& 1 & #1 & ) &!%(%() !!((’年 #1 $ # #1 ! * #( 1 ( #1 $ " "( 1 % #1 ! ) "**""&" 附加值 !!(%#年 "1 ! ) #1 & ’ "# 1 ) "1 $ " ") 1 % "1 ) " !()’)&$ !!((’年 "1 * # "1 % ) "’ 1 ! "1 * $ #’ 1 & "1 % * "’"*#*# 产出 !!(%#年 !’’ 1 ’ !’’ 1 ’ !’1 ’ ’ !’’ 1 ’ !’1 ’ ’ !’1 ’ ’ "!#%$*) !!((’年 !’’ 1 ’ !’’ 1 ’ !’1 ’ ’ !’’ 1 ’ !’1 ’ ’ !’1 ’ ’ %*)#($( !!注#投入总量包括本国 (地区*投入和进口投入& 运输和保险费用& 进口关税等’ 因此! 本 国 (地区*投入和进口投入的和不等于投入总量 ’ 资料来源#根据发展经济研究所的国际投入产出表计算 ’ 东亚所有的经济体中 ! 最终需求产品 (包括消费品和投资品 * 均主 要来自于本国 (地区 * 市场 ! 而来自进口的份额很小 (见表 !!)%*’事 实上 ! 在大多数东亚经济体中 ! 本国 (地区 * 市场在最终需求产品中的 比重要远远大于其在中间产品投入中的比重 - 对整个东亚而言 !!((’年 进口产 品 在 最 终 需 求 和 中 间 产 品 投 入 中 的 比 例 分别是 # 1 *0和!1 ’ *0 ( #1*1("1 $ ’j#1***’虽然如此! 在 !(%#)!((’ 年间! 除中国以外的东亚 地区的最终需求产品中进口产品的份额仍在不断上升 ’ 其中! 东盟地区的 这一比例增长最快!!(%#)!((’ 年进口产品在最终需求中的比例增加了 $ 1 !0’由于区域内贸易的增长! 东亚经济体从其他东亚国家进口最终需 求产品的比重在增加’但是!东亚以外地区作为东亚最终需求产品的供应 者!相比东亚自身仍然占有更为重要的位置! 而且增长也更快’ 可以看 #%$ #!!$% +,-–—…ž)œlŸ*+)45./ 到!这里关于最终需求产品的分析结果! 与前面关于中间需求的分析结果 有所不同!这是由于和东亚经济体对世界其他地区的依赖性相比! 东亚地 区区域内的依赖性增长更快’ 表!!$( !)(%年和!))*年东亚经济体的最终需求产品来源 (非特别注明!均为百分比* 新兴工业化 日本以外的 东亚 (百 来源 东盟 中国 日本 东亚 经济体 东亚地区 万美元* 本国 (地区*来源 !!(%#年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 !!((’年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 进口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从新兴工业化经济体进口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从东盟进口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从日本进口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从东亚进口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年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 从世界其他地区进口 !!(%# 1 " % # 1 ( 1 & $ 1 " ! ! 1 " 1 & * ""*’% !!((’年 1 # # 1 ) ( & 1 ) # 1 * 1 & * 1 * ! !&$$%! 总量 !!(%#年 !’’ 1 ’ !’’ 1 ’ !’1 ’ ’ !’’ 1 ’ !’1 ’ ’ !’’ 1 ’ !(*#&%# !!((’ !’1 ’ ’ !’1 ’ ’ !’1 ’ ’ !’1 ’ ’ !’1 ’ ’ !’’ 1 ’ "’*#&’* !!注#总量包括进口的和本国 (地区*的最终需求产品&运输和保险费用& 进口关税等’ 因此! 本国 (地区*的和进口的和不等于总量 ’ 资料来源#根据发展经济研究所的国际投入产出表计算 ’ #%% !"#$%&’ 东亚地区生产的区域内依赖性随着时间的推移究竟发展到了一个什么 程度" 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我们计算了单个经济体中单位最终需求增长 带来的产出增长!结果见表!!)(’举例来讲!!(%# 年印度尼西亚单位最 终需求的增长带来本国产出! 1 #*& 个单位的增长’ +!%,同时! 印度尼西亚最 终需求的单位增长带来韩国和中国台湾产出 ’ 1 ’!% 个单位的增长’ 计算结 果不仅说 明 了 经 济 体 内 行 业 间 的 联 系! 同 时 也 说 明 了 东 亚 经 济 体 间 的 联系’ 整个东亚地区在 !((’ 年单位最终需求增长带来的产出增长为 !$ 1 $*& 个单位!这一数字要高于 !(%# 年的 !$ 1 &)# 个单位’ 这表明东亚地区区域 内和行业间的联系在不断加强’尽管最终消费增长带来的产出增长主要集 中在经济体内部!其对其他经济体的产出增长仍有促进作用’ 事实上! 最 终需求增长给该经济体以外的其他东亚经济体的产出增长带来的刺激作用 呈增长趋势!由!(%# 年的 ! 1 &(! 个单位增加到 !((’ 年的 ! 1 ""* 个单位! 表现出区域内和行业间关系的不断加深’ 但是! 并不是所有的东亚经济体 都对这种关系的加深有促进作用’ 印度尼西亚& 马来西亚& 菲律宾& 中国 大陆&中国台湾和韩国促进了这种关系的加深! 而新加坡& 泰国和日本则 没有’对东亚最终需求促进产出增长的研究还表明! 整个东亚对日本作为 中间产品供应者的依赖性’ 在表 !!)( 中! 我们可以看出! 在由东亚发展 中经济体的最终需求增长带来的整个东亚产出增长中 ! 日本占据了其中最 大的份额’这一结果可能是由于日本向东亚发展中经济体的大量 ,./输出 带来了从日本进口的生产投入产品的增长 ’ 东亚地区的跨国公司"区域内依赖关系的推动者 前面的研究表明! 东亚地区行业间和区域内的中间商品贸易不断增 加!同时 ,./促进了对外贸易的进一步发展’我们在本小节中将研究跨国 公司的贸易形态!以观察 ,./对其的影响’ ,./在促进东道国的出口增长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其中! 相对于在 第一序列 (5 D37 6ED 6C3* 经济体)))中国香港& 韩国和中国台湾中的作用! ,./在第二序列 ( 7 CI<@E >6D C3* 经济体)))东盟成员国和中国大陆中的作 用更为明显’ !((’年前后!在第一序列经济体中! 外资公司在工业品出口 总额中的比重约为& ’0!同期!在第二序列经济体中!这一比重为* ’0! (’ + 0’!( 外资公司对东道国经济体出口增长的巨大贡献是由其 , , ./策略决 定的!而外资企业的 ,./策略又受到东道国经济体的贸易和 ,./体制的强 烈影响’正是东亚经济体外向型贸易和 ,./政策!吸引了那些寻求更有效 #%& 表!!!" !"#$!!""%年东亚地区的区域内和行业间联系 最终需求的增长 生产的增长 印度尼西亚 马来西亚 菲律宾 新加坡 泰国 中国大陆 中国台湾 韩国 日本 本国 !地区"生产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 +(’ + % !+# ,+%+$! ,+%+*# ,+%+#& + % &+’ ,+%+’& % + +&! ,+%+$& 韩国和中国台湾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东盟 +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 + % ++( ,+%+’& % + ++) + % ++# % + ++& ,+%++* ,+%++" 日本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中国大陆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ž)œlŸ*+)45./ #%( !"#$%&’ 续前表 最终需求的增长 生产的增长 印度尼西亚 马来西亚 菲律宾 新加坡 泰国 中国大陆 中国台湾 韩国 日本 ! "#$!!" "%年 & % %%’ (%&%%! (%&%!’ (%&%!) & % %!% % & %%% & % %%% & % %%% (%&%%) 除本国 "地区#生产外的东亚地区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东亚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 %+, % & !%" & % %’* (%&%+# (%&%’’ % & ’%$ & % %%! & % %%" (%&%*) !!注$表中数据表示各经济体最终需求的单位增加 " 如各列所示#所引起的产出增长的单位数 " 如各行所示#%东亚包括韩国和中国台湾& 东盟五国 " 印 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和泰国# &中国大陆以及日本%各国 " 地区#最终需求增加对东盟生产的促进不包括本国 " 地区 # 在内& 例如印度尼 西亚的生产增长不包含在其对应列的东盟的数字中% 资料来源$-. /01 020 345637 3841 9.:;<4.4=3 1/&1. 03> .?1 04.8 ?1.90 2@42 090 2 ? 0A3 8/5>B 4 1 /?.3 <4.4=1 3/& #!!$% +,-–—…ž)œlŸ*+)45./ 增加产品出口的外资企业’在各种外向型贸易政策中! 出口开发区的建立 对于 ,./)贸易关联的出现最为重要’ 此外! 充足的& 受过良好训练的廉 价劳动力资源也是吸引那些以出口为导向 &致力于寻求更高效的 ,./方式 以促进产品出口的外资公司的重要原因 ’ 研究跨国企业对区域内依赖关系的深化是否有实质性的贡献是非常有 意义的’但是!进行这一研究所需的各地区跨国公司在东亚的相关数据却 十分不足’在这一小节中!我们仅利用日本跨国公司的有关数据来完成这 一研究’尽管这些数据的覆盖范围有限! 但由于日本跨国公司在东亚地区 的跨国公司中占有很大份额!因而我们仍然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结果 ’ 表!!)!’反映了!(%$年和!((#年日本制造业跨国公司在亚洲的采购 和销售情况’从!(%$)!((#年!日本企业在亚洲的分公司对于把亚洲地区 作为其中间商品来源地和产品销售地的依赖性在不断增强 ’ 其中! 亚洲地 区在其采购和销售总量中所占的份额分别由 !(%$ 年的 #!0和&(0 上升到 !((#年的##0和 *&0’ 日本企业在东盟国家中分公司的情况与此相似’ 除日本外的其他亚洲经济体作为采购地的地位以及日本作为销售地的地位 在!(%$)!((#年间都有所增强’亚洲地区作为日本企业在亚洲分公司的进 口地和出口地的地位同样在加强’ 在日本企业亚洲分公司的进口和出口总 量中!亚洲地区的份额! 分别由 !(%$ 年的 %%0和$*0 增加到 !((# 年的 (&0和))0’ 通过研究日本跨国企业的采购和销售可以得到两个有意思的结果 ’ 首 先!日本跨国企业通过其进出口行为深化了区域内的依赖性! 同时亚洲作 为日本跨国企业的采购和销售地的重要性在不断增强 ’ +&’,其次!!(%$) !((#年间!在日本跨国企业采购和销售总量中 ! 亚洲所占份额的增长趋势 表明日本跨国企业在促进区域内流程间的分工中越来越活跃 ’ 多数的东亚跨国企业是在寻求效率而不是寻求市场’ 因而! 它们总是 投资于可以更为高效或者更为廉价地从事生产的经济体 ’ 日本在亚洲的跨 国公司中!制造业的公司最多! 例如电子行业’ 这些公司将其制造流程细 分为几个子流程!然后将这些子流程分别建立在可以获得最高生产效率的 经济体中’举例来讲!一些日本电视机制造企业将其制造流程分为零部件 制造和整机装配两个子流程’然后! 将零部件制造放在有充足的熟练劳动 力的经济体中!而将整机装配放在廉价劳动力充足的经济体中’ 电视机制 造商向最后装配地出口零部件! 然后将装配好的电视机出口到各个地区’ 日本跨国企业中!企业内贸易占据的高份额 (见表 !!)!’* 说明了日本跨 国企业在流程分工中的作用’对统计数据进一步的研究表明! 企业内贸易 #%) !"#$%&’ 在生产过程可以分为多部分的制造业中非常普遍 ( a 3 464!!((**’ 这一结 果说明!跨国企业已经在东亚建立了一个地区性制造体系 ’ 表!!$!*!!!)(&年和!))%年日本在亚洲的制造业跨国公司业务情况 (0* 采购 销售 进口 亚洲在 出口 亚洲在 指标 本地 本地 其他亚 进口中 其他亚 出口中 市场 日本 亚洲 的比重 市场 日本 亚洲 的比重 洲地区 洲地区 采购和销售总量的地区性贡献 !(%$年 !亚洲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东盟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年 ! 亚洲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1 ) * !东盟 *1 ) ( "1 " * !* 1 " #1 ) ) (1 * ’ $1 ’ ! !1 % ( !! 1 ) *1 ’ $ )1 $ ) 企业内交易在交易总量中的比例 !(%$年 !亚洲 1 $ % $$ 1 $ "1 ) $ ) ) % 1 ( )$ 1 # &’ 1 ! ) ) !东盟 1 % & $$ 1 ) "1 * # ) ) ( 1 & )% 1 # &" 1 & ) ) !((#年 !亚洲 !# 1 * )) 1 " "1 " ( ) ) !# 1 % %" 1 # "( 1 ( ) ) !东盟 !% 1 " )) 1 & &1 ( ’ ) ) &! 1 # %" 1 # "% 1 # ) ) !!) 表示 $数据无法获得% ’ 资料来源#U /+/( !(%(!!((%*8 美国企业在东亚地区性制造体系的建立过程中也扮演着重要角色’与日 本企业建立的&或多或少带有封闭性的制造体系不同!美国企业建立的制造 网络对于中国台湾&韩国以及新加坡这些经济体的企业是非常开放的’事实 上!美国企业的基本策略是将最高效的产品制造者联系起来!而不管其国籍 如何 ( 参见 ?3 <37 Q !!( ( ’许多 (中对美国在东亚地区电子企业进行的研究* 新兴工业化经济体也在世界各地建立起了制造网络! 特别是在东亚地区’ 纺织业就是这样一个积极采取这种全球化策略的行业 ’ 所有这些制造体系 和网络都促进了东亚地区区域内依赖性的增强 ( M 3 CC5 5D!!(((! 其中对新 兴工业化经济体建立的服装日用品生产链作了有趣的研究 * ’ 东亚地区由贸易和 +,-带来的经济增长 在这一节中!我们将研究东亚地区贸易和 ,./的快速增长以及由此产 #&* #!!$% +,-–—…ž)œlŸ*+)45./ 生的区域制造网络对该地区经济发展的影响 ’ 对外贸易和 ,./通过多种途径促进了经济的发展’ (见24T C7!!(($- ? =WW4\D 4! !(("* 应用一般性局部均衡分析模型估计了关税和非关税保护对日本造成 的影响’ 贸易发展带来的收益!更多地体现在技术效率的改善和劳动生产率的 提高上’出口增长带来劳动生产率提高的原因是多方面的# 最小有效规模 大于国内市场的行业获得了更高的设备利用率 - 加强了对先进技术的消化 吸收-由于生产函数与累积的产出有关! 出口可以增加一个行业的产出! 因而在出口生产过程中可以更好地做到边干边学 ! 为了达到国际竞争所要 求的价格和质量而付出了积极的努力 ’ (见-I 4A!!(%%! 该文就此作过详 细论述’ * 世界银行 (;<3 =>?4@A!!((** 对$(个国家 (地区* 在 !($’) !(%(年间的经济状况的研究表明! 工业品出口在出口总额中的份额越大! 则其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速度就越快’ 雷& 罗斯 拉森和珀塞尔 ( BFC C ! B<7 7EX3 47<@4@>-Q3 7C= =!!(%"* 通过对韩国企业的研究发现!出口企业通 过与国外企业的联系获取技术! 从而促进了劳动生产率的提高’ 这一研究 表明!出口确实会促进劳动生产率的提高 ’ 同样的!进口的增加带来了巨大的竞争压力! 这会促进国内企业提高 技术效率’为了在残酷的竞争中生存下去! 国内企业被迫采取各种措施提 高劳动生产率!例如引进新技术和开发新产品等’ 一些研究也表明! 进口 的增加同样对生产率具有促进作用’ 例如! 劳伦斯和温斯坦 ( X4\34@C I 4@>;C@ D76 CD@*(参见本书第!’章*通过研究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日本贸易 #&! !"#$%&’ 政策及其对劳动生产率的影响!发现进口的增加促进了日本劳动生产率的 提高’ ,./为发展中经济体带来了其所缺乏的技术和管理知识! 从而促进了 东道国的劳动生产率发展’技术和管理知识以两种不同的形式由跨国公司 向东道国输出#在企业内技术转移中! 技术从跨国公司的母公司转移到其 海外子公司- 在技术扩散 ( 6CF I @< =W4\D 4!&’’’* 分析 了日本跨国公司企业内技术转移范围的决定性因素 ! 他们发现东道国经济 体的消化吸收能力 (这直接反映在教育水平上 * 决定着其是否能够在企业 内技术转移中获得利益以及能够获得多大利益’ 他们的研究同样强调了在 企业内技术转移中时间和经验的重要作用! 认为保持稳定的经济环境以使 跨国公司可以在本地长期存在!对于技术转移具有重要意义’ 关于技术扩散存在性的分析结果! 具有很大的分歧’ 利用行业级的数 据!卡维斯 ( 24T C7!!()"* 在其关于澳大利亚制造业的研究中发现了技 术扩散的存在!但在其关于加拿大制造业的研究中则没有发现技术扩散的 存在’但是!格洛伯曼 ( M=<9C 3 J4@!!()(* 用同样的方法对加拿大制造 业的研究却发现了技术扩散的存在迹象’ 布洛斯特龙和珀森 ( ?< = J73 6-C7 37<@!!(%**以 及 布 洛 斯 特 龙 和 沃 尔 夫 ( ?=;<= 55! !(("*的研究认为!在墨西哥的制造业中也存在着技术扩散’ 这些早期研 究存在的一个共同问题是! 没有考虑国内行业间制造能力上存在的差异’ 为了控制行业间制造能力差异的影响 !哈德和哈里森 ( Y > 4 4 >>4@>Y43 3DE < 7@!!((**以及艾特肯和哈里森 ( RD6 AC@4@>Y43 3D< 7 @!!(("*应用了通 过企业级的数据!但在关于墨西哥制造业的研究中没有发现技术扩散的存 #&" #!!$% +,-–—…ž)œlŸ*+)45./ 在’造成这一现象的一个可能原因是! 在这些国家! 国外企业的数量非常 有限’ 除去供应方面的因素外!出口和 ,./还通过影响需求因素来促进经济 的增长’出口增长带动了对国内产品的需求!同时! 由于通过 ,./流入的 资金主要用来进行投资和建设! 这加大了对国内建设和中间产品的需求’ 这种对国内产品的需求增长!反过来又促进了产出的增加’ 关于 ,./流入对经济增长影响的研究较少’博伦斯坦&德格雷戈里奥 和李 ( ?<3 C@[ 76D C@!> CM3C L < 3D<4@>XCC!!((%* 发现! 除非通过与东道 主经济体教育水平的相互作用!否则 , ./对经济增长不会有明显的促进作 用!而只有在与教育水平相互作用下!,./才会对经济发展产生显著的正 面影响’ +&!,这一发现也许表明!通过和国外知识的联系! 教育可发挥更为 有效的作用’由于东亚发展中经济体的教育水平要高于其他地区发展中经 济体!因而 ,./流入对东亚地区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更为明显也就是合乎 情理的了’ 出口和 ,./之间的相互作用!形成了东亚经济一种有效的螺旋式上升 方式!从而进一步加强了各自对经济发展的影响’ 由于贸易自由化带来的 对出口的刺激!国外企业开始通过 ,./在本地建立出口基地! 结果带来了 出口和 ,./的增长’ 反过来! 出口的增长为经济体带来了经济上的成功’ 由于人们认为这些获得成功的经济体具有良好的经济环境 ! 有利于高竞争 力产品的生产!从而进一步增强了这些经济体对 ,./的吸引力’通过这种 方式!形成了出口增长和 ,./增长间的有效的螺旋上升方式! 或者可以称 之为 ,./)贸易间的关联’这种螺旋上升方式是和跨国公司构成的区域内 制造网络紧密相关的’制造网络的出现! 使得跨国公司通过采取更完善的 分工方式提高了技术效率!今后这种制造网络仍会不断出现! 并促进东亚 地区的经济发展’ 结论$ 由出口和+,-带来的经济增长是稳定和可持续的吗"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东亚发展中经济体的经济表现! 要远远优于世界 上的其他地区!直到它们受到!(()年货币和经济危机的沉重打击为止 ’特 别是在&’世纪%’年代中期到经济危机之前! 它们的经济成就引起了全世 界的关注’世界银行 (;<= 3>?4@A!!((** 的报告表明! 有多种因素促进 了东亚发展中经济体在) ’年代和 % ’ 年代的高速增长! 例如稳定的宏观经 #&# !"#$%&’ 济环境&充足的人力资源和有限的价格扭曲等’ 此外! 大量的外资的流 入!在%’年代后期和(’年代对促进该地区经济增长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 本章中的分析表明!%’ 年代和 (’ 年代东亚发展中经济体对外贸易和 ,./的快速增长!主要归功于单边的对外贸易和 ,./自由化政策以及经济 的高速发展’通过对外贸易和 ,./的发展!东亚地区的区域内经济依赖性 不断增强’这种依赖性的增强!主要来自区域内经济的快速增长! 而并不 是由于对其他地区采取歧视性措施所造成的’ 更进一步的是! 由于跨国公 司建立了一个区域性的制造和贸易网络 !这使得对外贸易和 ,./间的关联 开始显现出来’事实上!一些跨国公司通过建立区域制造网络的方式! 在 区域内积极而广泛地推行了国际分工策略 ’ ,./的流入不仅带来了固定资产投资的资金! 同时还带来了技术和管 理知识’这些都进一步地促进了劳动生产率的提高’ 同时!, ./的流入使 得各个经济体有能力利用由跨国公司建立的广泛的销售网络 ’ 在东亚地区 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对外贸易和 ,./的交互和同步发展!以及二者相 互间有利影响的不断加强’通过跨国公司的 ,./行为建立起来的区域制造 和贸易网络!使得跨国公司和区域内的经济体可以不断提高其技术效率! 同时更合理地分配劳动力资源!从而进一步促进经济的发展’ 东亚地区的 经验!对于世界其他地区的发展中经济体是可以借鉴的’ 特别是对那些试 图仿效东亚成功经验的国家来说!建立一个国内和国外企业都可以进行有 效运作的自由环境至关重要’!! 经历了东亚地区最近的货币和经济危机之后! 一些观察家们开始怀疑 是否应当继续深化区域内的贸易和 ,./联系’他们认为!区域内对外贸易 和,./联系的加强导致了不良经济影响在东亚经济体之间的传染 !造成了 不良影响在各经济体中的循环反复’ 赞同这一观点的决策者们声称! 要从 外向的政策转变到内向政策上来! 以避免受到外部的消极影响’ 很显然! 这种政策是不正确的’正是许多国家采取的内向的保护主义政策! 才导致 了*’年代世界范围内的经济萧条的发生 ’内向政策的推行!将减少对贸易 伙伴产品的需求! 并使得这种危机进一步恶化’ 而且! 最近的研究表明! 危机的传播更多的是通过金融联系进行的 !而不是通过贸易和 ,./’ 除了极少数国家 (地区*外!多数的东亚发展中经济体并没有改变其 自由化的贸易和 ,./体制’ 正是由于存在自由化的贸易和 ,./体制的支 持!在受到经济危机打击的经济体中! 由于货币的实质性贬值带来了出口 的猛增!从而使这些经济体迅速地从危机中复苏过来 ’ 事实上! 许多经济 体在致力于经济复苏和增长的过程中采取了更为自由化的 ,./政策’,./ #&$ #!!$% +,-–—…ž)œlŸ*+)45./ 向东亚地区的流入仍然强劲!差不多保持在经济危机前的水平 ’ +&&, ! 由于信息革命带来的技术进步! 经济的全球化在未来将不断加强’ 在 这种情况下!东亚发展中经济体必须像它们曾经做过的那样! 不断增加对 外贸易和 ,./!以促进经济的发展’ 为了达到这一目标! 东亚发展中经济 体仍然面临众多新的挑战’首先!它们必须进一步降低并最终清除贸易和 ,./壁垒’这不仅要采取双边性的自由化措施! 同时要更多地参与到区域 性自由化 (例如 R-G2和 R,+R*以及 ;+Z 框架下的多边自由化进程中 来’其次!在参与自由化进程的同时! 必须克服许多其他的障碍’ 例如! 不发达的基础设施)))不仅包括像交通和通讯设施这样的硬件! 还包括管 制体系等软性基础设施建设)))以及高素质人力资源的匮乏等’ +&*,再次! 必须重视东亚地区在其发展过程中的经验教训 ! 努力保持一个稳定的& 低 通胀的宏观经济环境!良好的财政政策以及稳定的汇率 ’ 最后!要想获得稳定的可持续的经济增长! 各经济体在吸收外资的同 时!还必须通过 ,./或者其他手段引进国外的先进技术 ’近年来! 企业并 购已经替代了零起点运作方式 ( L3C C@5 ED= C>Q6 IDC T 4 I K4 ID6 H *并没有提高!这时有效地引进国外的先进技术就 变得尤其重要’ + &",许多研究者指出! 为了能够高效率而且有效地引进技 术!消化吸收能力 (这包括高等教育水平和技术能力 * 对吸收投资的经济 体而言至关重要 (参见 a36 444@>W4\4 D!&’’’*’ 在发展基础设施& 高等 教育以及技术能力方面!东亚各国 (地区 * 政府可以发挥重要的作用! 例 如采取加大对这些领域投入的政策! 以及充分利用国际开发机构和援助国 的经济和技术援助等’ %注释& +FC46 QF3\ < <= Q>= DA <6 C6 F 4@ 6 APCKF@- C 3 4A3 C !.4T D>;CD @7C 6D@!PFF 4D>OQQ 75! @ 4 6 >>7I Q7D 7<@ 7 8 + ! ,,< 3 F 6CKQ 3K< 7C 5 7< 6 FD F 7I46 KC3!G4 76RD 74D@ I=Q>76 C C5 F = <=<\D @ I LC<@<@7 CD4!V4 K4@!6CB F CKQ= 9D 5W I< +FD 44 =@>->C TC= C 7 4 VK4 @ 8 + & ,/6D 7 DJK< 36@ 466<@6 ?4@A( !((**>C <7@6 < C S4J@ DC6F C D 77Q C73E C = 46C >6<,./D@> C6D 4=!9I C47 QC6 F 4 C3K>L D < 3 \FD 6 @,. C /9L@4 4 6 5C < 3I JKC =6D <@< 56F C 6 7Q>H8/ > @4 > D6< D@6<,./!\FD IFD@T< =T7C C bD Q6 4 HK3D 6D IK6 4D<@!T4 3D<7 Q 6 HK7< C 5D@ 6C@ 34E D 6<@=4 4 = =D 4@C I7\6 DF>TC =
    D @3C IC@ 6 #&% !"#$%&’ HC3 478Y <\CC T3!/><@<64@ 4=[ HCD@C 63@6 4D<@= 4 4 =D =4@C I7J 4D= @H9 I C4Q7C3C= D4= 9C>6 444 3C 4 =IAD@L8ZJ4@!((% * "D7<@C<56CK F < D@C3 CD@L\ <3 A7< @D@ 6C3@6 4D<@= 4 4 == D4@I C78 + * ,+F7D D @ 5<3J46 D<@\47<6 94@ DC 3 >5QI C,./4@>5 <36F CI7 4C< 5a1P1,./!7C; C FC C=34 C @> U<>H(!((&*-5 <36FCI4 7C<5V44 K@C7C,./!7C Ca 344 6 4@>W 4\D( 4 !((%*8 + , # .D55 C3@ C6C< I@> C D5 5C3 C@66HK7 C 5 < 3 64>CKC3 LCC<5< 3 3D@ C66 4D<@<56F C7 I CC<@L C @ CC4 3== H D @6 FC5= <=<\D @L>CI 7C@>D@L < 3>C # 36FC^/G ! 7 R PGR ! ^ 4@>2FD4 @ 8Y<@LW<@L4@>P@ DL4KTC3 H< KC@63 4>CK < =DI DC78U @ 4 HCI<@D JK<367Q96 7DQ 66D <@ K= C S K3 <6K3 T CC= <6 KC>64 3>CK=
    < 3 D 3C@ 646 D<@6F 4@ > CTC =C 4 @ >, ./\47KQ3 7Q> C D @J 4@ C H7I< 637!\F= DC37 C6D 3IE 6 D<@73CJD 4@> C D @7 Q6 73D C74@>7C 3TI DC78 PCC-4D I5 DIGI<@C64= DC>D5 @<3J46D < @8 + ) ,,<3W<3C46CQ F @\CD LF6>4 C T3 C4LC<563 4D5 5 4 36C7>CI =D@ C> 5 3CI @C< 5@<@ 64D 3559433 DC7> 3 I C=@ DC>5< 3 J(6<&K C3C I@6 (-I 4D5 DIG < I@a36 44( &’’’*CJKF7 4DC [ F 6 C C@C>53 < 4JCF I4D @7 < J53C4 T=4 Q6@ DL F 6 C CK3< 53J4I @C<56F CR-G2JCJ93 C7D@6C FD3KQ 37D Q6<5D =9C 34D =[6 4D<@4@ 3 >KCC 7@66C F C 3E Q 7=6<56FD C347 7C7 7 JC6 @ 8 + ( ,R7ID 6C>D@U IWD @@<@( IF4 K6C 3 5 #< 6 FD7T< =QJC*!W\4@( !((%*7F<\76C F K< 7DE D 6TCDJKI 46<56F CH@4 C K3 KCD I46 D<@<@6F C I C<@C TC< =KD @LG7 46R7 D4@ I C<@R 6FQA< 34= ( 4!(( * %K < 3T> DC4L < < Q >73TC H<5 5 <3CD L D @>3I C6D@C T76JC6 @ @G D 7 46RD 748+FD C D 3>7Q I7D 7<@ 7 @ DIQ =>C6 F 4 C97I6 D C 3@7< > 5,. @ /4 >6 FC3 D DJKI 46< S @CE K3 <674@>6I CF@= <6 C F <6Ca1P1>= <=4 3 ! @ 4 >6F C C >K3 CI4 D6< D@( 4K3 KCD I46 D<@*<56F C V 4K@ 4C7 C C H@T D7E mET D76Ca F 1P1>= <=4 3JC4 @66F C 4 K 3 KCI D4D 6<@(>CK3 CID4 6D<@*<56F CD3IQ3 3C@IC D7T D7m EETD 7 6 F 4 CVK4@C 7CH @ C 8PCCU IWD @@<@ ( IF4KC 63 #<56F D7T = C7F4TC56F46CSE F I4 @C L 346 CT <4 =6D =D 6H D @FDD 96753 C4@>, ./8PCC+FQ7 39H4 @>+F 3 Q79H( !(%)* 4 @ >2 Q7 F J4@!((% * % 5 <36FCI47C<5634>C4@>a 34 644@>W4 \4 ( D ! (( * ( 5<36 CI F 47C 5, < ./8 + !*,-C 63D( !((**47 =<5@ D>74><\@\43 >6C 3@ 5 >< C 3L< D@= 4 D 9475< 3G7 46RD 74Q < K6 6 FCJ> DE!(%’78a@= DACJH5@ D>D @ C LF3C!FC<9 7C3 TC746 Q34 @3D@6 FCJ> DE!(%’74 @ > #&& #!!$% +,-–—…ž)œlŸ*+)45./ @ 4 @ DI3C7 4 5 C< C 3LD <@4 = 9 D47D@6FC!((’78 + ! , " +FC^ R,+R\ 47C 7 649D =7F C>D@!(("9 S HC6@ C D >@ F L6Ca1P1E24@ 4>4 D@,3 CC +4 3>CRLC 3CJC@ 6 !\FD I 4 FF>9 CC@D@C 55C I67D @IC!(%(!< 6 @ DIQ =>CUCS DI<8R77Q IF!F 6C D 5LQ 3C7I53, < ./35 CC =I6J4 D@= H6FCDJK4I 6<56FCa 1P1E2@ 44>4 D@, C 3C+34 >CRLC 3CE JC@636 4F3 C 6 F4@6F C^R,+R! \D FC = 6 FC3C 5C =I66FCDJK46 I 5 < F 6C^ R,+R8 + !#,29 C H6FC4T4D =4D 9= D6 5 H< 6 F 4 C>64<@,./8 + ! , $ +FC>44 6 3 4C 6 4AC@53 6F6 4 6 FCICCSK4 @ C >>3 4 KD>= H D @G 476R D 74D@6CK F C3 D<>!(%"! (( ! $3C5C =ID 6@L6FCCSK4 @E D 7< 5 @< D @64 33C LD<@= 4 D >TD 7D<@<5=9 4 3 < D 7@C I 6FCJD> E!(%’78 + !% ,+FC5D L Q 3C743CI 4 75<= =<\78+ C4 F @4= H7D 7Q7 C @ 7D6C 3@4 6D<@4 = @ DKQ 6E <6 QK6 Q 6 49C =7\ D 6F&"E7 CI< 63>D74L3 LCL4 6D<@4@>! I ’C<@C3D TC6 F C4 J QIC >9 H4@DI @34 C7CD@5@ D4=>CJ4@>!6F CXC<@ 6D5 CD@T3 C7CJ43 6DSD7J Q =6D K=D C>9H 45@ D4=>CJ4@ C >TI< 63I<7 @D6 7D@ 5Q L< @ D6 < H53& C "7I< 6378+FC3 C7= Q6D @L<6 QK6 Q D 7>T DDC >> 9H&"6<<9 64@ D 6 FC=T CC=<5QI C>9 H4<@CQ@6 DD@IC 347CD@5D @4=>CJ4@>8 + !(,YD= =4@>R6FQA< 344( = !((%#649= C **8R= 6F7IQ 77D<7 @ @ D 6 FC6C6 S <= @H 3 C5C36<6FCI<6 @3D 9Q6D <@<5,./6J QI F6 F <6CCSK47 @D<@<5DJK<6 3 56 7< F C3 I CDD KC@6CI<@C C> ! < 7 JC<7 9C3 TC7 3 = I4DJ6 F4653 C94 =4@ I 5 C< 6 FC 3 CID KD@ C6CI<@DJK3 <67J < 3C F 64@CSK3 <678+ F C4@4= H7D 7FC3C C 356 QC76D F743LQJC@ 6 8+FC76 46D 76I D7D@U /+ ( /! (( * "4 7 =<7F<\6F466F C 6 34C9 > 4=@ 4IC<5 F 6C3I CDD KC@7< 6 5V44 K@C7C, ./6@ C 7 > <9 6 CK<7 DD 6TC8 + &’ ,/@a34 64( !((**!/<97C3C6 T F4 6V4K4C @7CJQ= 6D4 @6D <@= 4 < 7I@6 3D96 Q <> C6 C CKE C @ D@LD@3 64C 3LD<@= 4 >CKC @ C >@C I 6 F3CD@G47 6R 74 D 82\6 DF< C T3= 4=64 3>C! V 4K4@7 CCJ Q= 6D4 @6D<@= 476C@>J < 3C6<\43>D@ 633 4CD L<@4 = 3 64> C D@G46R 7 7D4!9C4 IQ7C6FC F 74C< 3 5D@ 633 4CD L<@= 4 3 64> C @< D C T3= 4=63 4>CD77D L@5 DD I46 @=H7J= 4=3 C F 64@6C F I <3C 37K<@D >@L F 74C 3 5 <3V44 K@C7CJQ= 6D4 @6< D@= 478 +& , ! a@D6 C>^4D 6<@7!((( * (K C 37C @677DJD =43D 5@> D@7 L = 8?_E C 4 ]@( !(("*D 5@>47D L@DD 5I46 @=HK<76 DT DC3C= 46< D@7D FK9 6 C\CC@6FC3 6 4D<<5, ./6 6 FCL 3<\6F<5M.-K C 3 I4 KD645< 3 @ D>Q7 634 D=ICC T=^4D 6<7( @ !(((*53, < . C />TC =L 3<\F9 6 C I47 QC,./5 =<\7 \CC 3 D 7LD @5I D46 @=H=7 C < 7T=6 4D =C64 F@< 6FC 3 6 HKC 7<5I4 KD4 6=5= < \ Q 77I 7K F4 < 36< 5=D < D @T7 C6E JC6 @7 8 + &* ,+FCDJK3 <6@ 4IC<5D@ 537 463 QIQ 63C4@ I >C<@K= D@6F C 7Q 6> 5a H< 1P1,./9H; C FCC =34@>U<>H( !((&*4@>D@6F C 6 7Q>H < 5 V 4K@ 4C7C,./9Ha 34 644@>W4\4D(!((%*8 + &",a@D 6C>^4D 6<7( @ !(((*C 3K< 3676F C D @IC 34C 7 D @JC3 LC7 3 @ 4 >4I bQD 7DD 6<7 @ @G D 4 76E #&’ !"#$%&’ RD 7445 6C36C F C I<@$ 3 3 K%>7 CI3 D97 C @ D5< 3 J= 4= C H3K3 <>QI C>\R @@Y 4 337 D<@8!(("8$ .<.C@C5 I 3 < J-4@C=. 4 64 %- 8 ?4@A!-8 R74 D@. CT= CR 3DW?4@A!-= 8 ?=U 4 3D<_ C ]4@8!((" 8$ ;F4 6G S= K4D7 @ .CT C=C L !U 4 778- < 3IC 77> C 8 ? =Y4A4@- C 377<@8 !(%*8$,PK= D< =T3 C G5 5DI DC@I H @ D 4@a@>3 C>CT= CGI<@C@IC53Q6 73H8%?#-1.D44 61#E&4$)!!($ *#"(*# ’!8 ?=G >\43 >^8; = <558!(("8 $ UQ6 =D@6 4D<@=2 4 <3 K<36 4D<7 @ 4 @ >-3<>QI 6DD T6H2 <@T C3LC@I CD @U CSDI < % 8 / @; D =D =4J? 4 Q J<=!B I DF43>^ C7 =<@!4@> G>\43 >^8; <5 =5!C>78!O#$6- 4=4$"4#,P-#.8" )’6) ’2#O-#( (%$0 )’#$0 1 @)8.’ 4(0$.: ( ’% ) #-" ’01! ’ 6.4$" 48^ C\Oa D @TC 376 DH- C 3778 ?< D77 ! < .4= ! C 4@>UDIF4 C=, 3 C3@ 46@ D<8! (() $ 8G I<@ZK@ C C @77D@/@6C@ 346< D@=+ 4 34>C#GJKD 3DI 4=-Q[ [=C 7 % 8 A#- 8$1 0 #,!# "$#&’ " $ 9)4=- 0)’ #$!&( "*!.CC I J9C3#"#$"%"8 ?Q43 >< !< V7n>CM 3 CL3 V<@E L ;F4XCC8!((%8$Y<\. < C7, C ! 8A0E0$44N ( 8) 1’$0 )’#$0 1(’$/(’ 0M^ C\O <3 # A Z S5<>a 3 @DT3 C7D6 H- 37 C78 24TC 7 !BI DF4>G8! 3 ()"8$U Q =6@ D4D 6<@4 =, D 3 J7!2- 3<>Q6 IDT D6HD@ Y<6 7E2Q6 73D C78%!"$ ## &" ’0" !( U4H*#!)$!(* 8 )))8! (($8N 8 1)$ ’0’ )#$01! $4 )-E’ -(40 $.! " #$#&"/ ’ $1 02’ ((!& > >C 824JE 9 3D>C L !a8W8 #24J9D 3>Ca L D @TC 37D 6H- 3 C778 2FD4!P< D \OQC8&’’’8$ BCL< D@4=GI<@2 F 4=C =@C L7 8%/@W !UD67Q2FD A434W 7 ! 8D - 40 &(0$.D’14&&0(MPD@L4 K < 3 # C/ @7D 66Q 6C<5PDC 7 8 #&( #!!$% +,-–—…ž)œlŸ*+)45./ 2Q7FJ4@ !.4TD >Z8 !(%%8$a1P1?= D4C 634=+34>C,=<\74@>GSIF@ 4LCBD7A>Q 3D@L F 6 = C,<46 D@L-C3D<> % 8A # 8-$01#,9$ )4-$) 0’$ # 1! 0 "## $ &’ "(& ( " U 4 *# H * !)* *’8 ,D6 [K46 3DA I !M43HX8 !4@>U4D 3=H@V8U <>=D @ 8!(%$8D’4 -")K’ $4D ’) (0$ "4(MX4@E F4J!U >8#PI3 4CI< 3 \-3C778 ,34 @ A C=!VC5 53C HR8 !((*8$ /7V4K@2 4 3 C4D 6@L4O C@?=I < @G D 4 76RD 744@>6F C- 4I5 DE D I "%/ @V C5 53C HR8, 34@A=4 C @>UD=7W C 4F =C3!C>78!54’ =#$01 ’(&0$.5’61 0-2# A0E0$ 0$.) B4> $) ’4.@)0) 4(’$P 0 "’’ ,"/ ’ (0M2 F DI4L<#a D @TC 376 DH< 52FI D4L<-3C 778 M 3 CC5 5D!M43 H 8!(((8$/@ 6C@ 346D <@=+ 4 3> 4C 4@>/@>Q6 734 D=aKL34D >@LD@6FCRKK4 3C= 2 D6H2F4@ D % 8 A#8 -$01#,9$) 4-$0) ’#$0 1! "# $#&’(" " %(!*VQ@C#*)) ’8 M= <9C3J4@!P6CT C@ 8!()(8$,3 PD K=< =T3 C 5G5 5I DD@ CIH ?CC @5D 67D@24@ 4>D 4@U4@Q 54I 6QD 3@L/@>Q6 73C D78%O0$0.0 ’$A#- 8$1 0 #,!# "$#&" ’(!&( ! *# "&#$8 Y4>>4>!U <@4!4@>R@ @Y43 3D7<@8!((*8$R3C+ C F3C-<7 DD 6TCPD K= =C@IC5< 3 J-4@C =. 46453U < 3 <-3 C JE 4IF 4@> 34R6FQA3 <4= 4 8!((%8$,*8! (((89$4 )-$0 )’$ # 13 0 ’$0" $’01@0 ))( ’)’ "( T40 -<##CM;4F 7D@L< 6@ !.121 W4\4 D!U47F 4D3PFQD ]3 4C/J94 =4I @C74 @ 4 >VK@ 4C7 C,+ D 34@L= Q43/7 7Q7 C 8%.7 DIQ7D 7<@-4C K C 3P3C D E 7,#&8 a@D TC3 7D6 H<5+ 8 )))8!((%8$R3C+4 3>C4 @ >. D3C I6/ @T7 C6JC@ 6PQ96 7D6 Q6C 7<32Q7 63C D78%/@Y D 3.8;8B Y<7 =6!C>78!!# "$#&’ " D46 41#E&4$ ) 0$.O##E4-) 0’$ # $ ’ ) B4P 0 "’’ ,"F0’ ($#;-0.4! $ 9 6 4()&4) $ !0$.!$’ 6-# $ &4) $019 ((8 4(M 24J93 D>C L !a1W8#24J9D 3>Ca L @T DC7 3D6 H -C 3778 W3QCC L3! R@@CZ8!C>8!((%8;B4?; ( *0 0$9) $4- $0) ’#$0 1*-=0’ $L) 0’$M2 # FD I4E L<#a@T DC3D 76H<52FD I4L<-3C 778 W\4@!28Y8!( (%8$ +FCOC@!6CO F Q@ 4 !4>6 @ F CR7 D4@2Q 33C @I 3 H2DD 77#2F@ 4L@ DL ,< 36Q @C 9C 6\C C@ 4 VK4@4>2 @ D F@48$ ^8 U/+/(UD@ D76 3H<5/@6 C3@4 6D<@=+ 4 34> @ C4 >/@>Q7 63H*(!(%*!!(%(!!((%*J0’ = ’ 0 A ’=2#J 0( )8.#J B ’#$O # B(0+ O#&E-4 B4$ (’6 4 @8- 642#,*64 -(0 4(/) "’6 ’)4 ’(#,A0E0$ 4(4 3- ’ &(,!@< 7 8!!* !$8+ 4@>/@>Q6 73H*(!(("*J’=2#J0( )8.#J’# B$ OB( #0+ O#&E4 -B4$’ (64@)0 )’( )’" ( #$A 0E0$4 (43’-&(G/"’ )6) ’’4 ( ,M!((&T3 C7< D@8+ #&) !"#$%&’ W8R LL4 3 \4 = 4 @ >2F43 =C7G8U<3 3D< 7@! C >7 8!/( ’0%P0’ ",’ "O -#( (-# 0 (# . 54’ = &4O- 40% ) ’#$0$.)B438)8-4#,/ P!OM^C\O < 3AP# 68U 3 46@ D‘7-3C7 7 8 ZJ4@!2F4 3=C 7 8!(%"8H 473#-&(# ,9) $4$ -0)# ’$0 19 $6 4()&4$ )’$D 4 641 #E’ $= O#8$ )-4 ’(M-4 3D7#Z3L@ 4D4 76D<@53G < I<@.CT= C 3 8!(%% $ 8/@>Q7 634 D=[ D46 D<@4@>+3 4>C8%/ @Y<= =72 D FC @C3 H @ 4 >+8^8 3 PD@ DT4 74@!C7 > 8!:0$.< ##C#,D44 61#E&4$ )!# "$#&" ’(MN<=8!8RJ76 C34 > J#^<3 6FE Y<= =4@>8 -C3 6D!-6 CC3R8!((*8$ + F CG7 46RD 74@+3 4>@ D = L?U D= C7W4= FC3!C>78!54=# ’$01 ’(&0 $.5’60- 12#A0E0$0$. ) B4> $ ’)4 ) .@0) 4(’$P0" ’,"/ ’ ’ (082FI D4L # < a@T DC3 7D6 H<52 F DI4L<-C 3778 BFCC!O8;8 !?3I QCB<7 7EX4 37<@!4@>M43H-Q37C= =8 !(%"8J#-0 4G(O#&E4’ ))’ 64 !.= # 4 N0$0=’ $=!$- )2)#?#- 1.N 0-C 4)(M?= 46DJ<3 ! C U > # 8V YD 3.CT C=U 4D 3C21 +FQ7 39H8!(%)8 $ ?D4 =63 C4=+34>C,< = \7!6FC X@ D>C3Y HK< 6F7 CD7!4@>GSI F4@CB L 7 DA8%546 ’47#,!# "$#&’ "(0$ ) .@0) ’() ’"($’( R E Q LQ6 7 *"%%"(#8 a@D 6C>^46 D<@78N43D<7H Q C3 478?#- 1.9 $6 4()&4$)54E#- ) M^C\O / 67G55 CI6<@,CD@R7D48%/@+4A46 <7FD/6 <4 @>R@@CZ8W3QC LC3!C>78!;-0.40$.P -#) 4"% ) ’#$( ’&M2 FD I4L # < a@DT3 C7D 6H< 52FDI4 L<-3C75 7 <3^4D 6<@4 =? 3 QC4Q5<3G I<@6C,<3J46 D< 5B @< CD L<@=/ 4 7 @66 DQ6 D<@ 7D@G4 76 R74 D % 8 / @W DD IF3 D<,QA47A 4 Q!,QAQ@3 4DWDJQ4 3 !4@>PFQD ]3 8!/’ (00$.!8% # -E4# F42$ # .O#&E) 4’$=5 4’ =#$0 1’(&MPQ77C S #RI4> C JD I- 3 C778 )))8 !(((8$/@3 64D 53J+ CIF@< =8!A0E04 $(4N 81 )’$0 )’#$1 0(’$/(0# ’ 54=# ’$01* E- 40’ )#( $ $O ’ #&% E0-) 0’6 4P 4( -E4") ’64M^ C\O <3 # A Z S 5<3>a @T DC376 DH-3 C778 a36 44! PFQ ]D3 < !4@>Y 3 D6 FC,< = \<5V4K4@ C7C , C < 53 F 6C; < 3=>?4@AK 3< ]C6M I $ < TC3@4 @IC4@> -D 3T4C 6 /@C T76JC@68%; <3 =>? 4@A!GI<@ C 8 )))8 !(((8$ + C. F 6 CC3J@ D46 @7<56CX F <4 I6D < 5 @< ,U > CDQJE7 D[C >G@63 CK3DC 778%,<6 3FIR @@CZ8W3QCC L3!C>78!;B45#4 1 #,3#4 -’=$ D’ -4")9$64 ()&4$)’$! " #$#&’ "D 464# 1E &4) $ M2FI D4L<#a@T DC3 7D6 H< 52FD I4L<-37 C75<3 ^4D 6<@= 4 ?QC 34Q5<3GI<@!4@>R 7FH8!((&8$ /@C 634 @6D <@= 4 / @T7 C6JC6X @ <4 I6< D@.E C D I7< D@7 #+FC24 7C< 5a1P1,D 3J78%A#- 8$0 1 # $ ,9)4 -$) 0’# $ 1! 0 " #$#&" ’(**( !1&*RQE LQ6 7 ##)) $8 ;<3= >?4@A8 !((*8; 4 B !0( )/ ’ (0$N ’ -0"4# 1 !"# $#&" ’ I-#7B0 ) $.P81 <’"P#’ 1"28 ^C\O<3A#ZS53 <>a @DT3 C7D 6H-3C778 )))8! (((8? #-1. D 464# 1E &4$ ) 9 $." ’0# )-( !(((# D 0) 0 #$ D ’ (C4) )48 ; 4 7FD @ 6 L<@! .121 O4J47F6 D4!PF 6 FCB <= C <5V4K@ 4C7C.DC 3I6/@C T76JC6 @ % 8/@P F< DIDO F 4J47 FD4C 6 ! > ! 8; -0$ (,4 - #,A0E0% $ 4(4;" 4B$# 1#=20$.N0$0=4&4) $ ) # B )4/@!/H O#8$ )-’ 4(M+PFQD ]3 4C4@>/@TC 76JC@ 6X 9 DC3 4=D [46 D<@ 4@>,I 4D= D4 66< D@ % 8, <6 3FI8/(0P ’ 0 "’’ ,"!"#$#&’ "O##E4-0% ’ )#$(/P! O*MX<@><@#BC L 8 OC6 47!RC =S4 @ C >3V8!(((8 $ + F CG7 46R7 D4@GI<@46R PGUBCD L<@4 =GI<@<@C 7D4!PC6 KC J9C 3 !#!)8-38 #’! 第!" 章 ! 东南亚政府政策角色之反思 # 1 1 乔莫 $ !((*年(月!世界银行出版了 .东亚奇迹# 经济增长与公共政策 / 一 书’该研究得到了日本政府的资助! 研究的目的是了解和发掘日本和其他 东亚经济体的经验’因为多年来日本政府对新古典经济的正统教条和有关 自由市场的保守主义感到无奈!这种教条和保守主义主导了世界银行的思 维&行动和政策建议!特别是在&’ 世纪 %’ 年代新自由主义经济的基本教 义再次复兴以后’ 世界银行研究的基本论点可以总结如下’ 它选择了八个经济体)))日 本-韩国&中国台湾&城市国家新加坡& 当时尚未回归祖国的香港- 以及 马来西亚&泰国和印度尼西亚三个东南亚国家)))都是表现良好的亚洲经 济体 ( Y -RG7*’在! ($#)!((’年间!这八个经济体获得了全世界最高的 经济增长率’在& ’ 世纪 %’ 年代早期 ! 中国大陆加入了它们的行列’ 根据 世界银行的研究!从统计上看!在如此广阔的地区取得这种成功的机会是 很少见的#$在很大程度上!Y-RG7通过妥善处理一些基本因素! 就获得 了高速增长22从这个意义上看!Y-RG7的超速增长记录没有什么 3奇 迹5可言-它主要是由物质和人力资本的超速积累带来的 ’ %(;<= 3>?4@A! !((*!K 1 #* 在该研究出版的时候!人们相信该书可以明白地纳入一些赞同产业政 策的人的论点!并认知原来在世界银行的正统经济教条之外的一些立场’ 但在很多方面!该书并没有足够深入地探讨和协调东亚的国家干预所取得 的不容置疑的成就和居于主导地位的华盛顿共识所代表的新古典教条两者 之间的矛盾’ #’" #! *]+_z_‘ ¡¢£¤ "$% 该研究强调了制定正确的产业政策的困难! 同时也强调了东亚经济奇 迹的特殊历史&政治和文化环境! 这些环境塑造了一支称职的& 高度实干 的&中立的技术官僚!他们得以推行产业政策! 并因此而强化这种政策实 施的合法性’该研究指出! 与东北亚的发展模式不同! 东南亚 Y-RG7的 快速增长和工业化并没有依靠产业政策! 因而东南亚的模式更为理想! 也 更有竞争力’本章的最主要目的! 是分析世界银行研究的下述结论# 除香 港和 (也许包括*新加坡外的东南亚 Y-RG7没有借助于产业政策 (如泰 国*或者在%’年代中期放弃产业政策 (如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 *! 从而 赢得了快速增长和工业化的结局 ’ 世界银行的研究承认!指导性的信贷造就了东北亚经济 (日本& 韩国 和中国台湾 * 的成功’ 一些评论员认为! 世界银行的这种结论源自约瑟 夫0斯蒂格利茨!他是该研究项目有关金融部分的作者’ 其他评论员则认 为!这种结论是对该研究的资助者即日本大藏省的妥协 ’ +!,相对而言! 该 研究更为贬抑与贸易相关的产业政策的贡献 ! 该政策是由日本通产省 (即 大藏省的对手*主导的’ +&, 报告认为!东北亚地区产业政策的结局是多重的! 经济奇迹不能归功 于其他方式的国家干预!如政府对战略性产业的扶持’ 采用一个最严格定 义的产业政策及一个不太可靠的方法 ( 2F4@L!!(("*!该研究推论东亚地 区产业政策的效果有限!充其量也是效果有好有坏’ 因此!该研究认为!从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和泰国身上 $可能发现 了其他 (下一代*发展中经济体推进出口导向战略的方法% (;<= 3>?4@A! !((*!K 1 &#*’与东北亚经济不同! 这三个东南亚经济体依靠了外商直接 投资 ( ,./*!并创造了有利于出口商的环境!而未求助于金融压制和产业 定位’因此!世界银行报告认为! 东南亚 Y-RG7快速增长的原因是依靠 市场力量!以及最低限度的但适当的& 综合的支持性和功能性干预措施 (主要是在基础教育和基础设施提供等领域 *! 而没有依靠或者不是依靠那 些不良的或选择性的涉及贸易& 金融& 技术& 及人力资源等方面的干预措 施去促进特定产业的发展’马来西亚& 印度尼西亚和泰国的成功表明! 其 他发展中经济体不需要产业政策! 也能达致快速增长& 工业化和结构改变 的目的’ 当然!东南亚与东北亚很不相同 (也可参见 ?<< 6F!&’’!*’ 东南亚的 历史环境与后明治维新时期的日本及其殖民统治下的韩国和中国台湾也不 同’&’世纪上半叶!殖民统治下的韩国和台湾在产业& 教育和行政管理方 面的发展奠定了快速工业化的基础! 这点与其他国家的殖民地有很大区 #’# !"#$%&’ 别’例如!日本殖民地的制造业发展水平高于其他国家的殖民地’ 除了美 国的殖民地菲律宾可能是个特例外! 日本殖民地的大学教育比欧洲殖民地 要发达得多’此外!日本殖民地行政管理的原则是实干& 国家主义以及重 视发展潜力’ 在很大程度上!从&’世纪%’年代中期开始的差不多!’年里!东亚地 区内的产业重组推动了东南亚 Y-RG7的出口导向型制造业的膨胀’ 其中 很大部分要归因于企业如何应对国内和区内环境的不断变化 ! 这些变化包 括劳动力和其他生产成本以及环境& 职业健康保护和污染的管制等’ 有足 够证据表明!东亚区内产业重组的模式和步伐并不仅仅是由企业或市场驱 动的!在很大程度上还受到日本& 中国台湾& 韩国和新加坡的产业政策驱 动!这些政策鼓励它们的产业部署到东南亚和中国大陆 ’ 本章对东南亚经济工业化的经验提出了一个不同解释 ’ 它对世界银行 对本地区经济快速增长和结构变革的解释虽然不是完全否定 ! 但非常不 同’本章还将回顾东南亚地区经济快速发展的历史和当今的要素 ’ 它与世 界银行研究中提及的宏观经济和其他广义的趋势基本没有冲突 ’ 但是! 本 章将集中探讨企业和政府的关系! 以及这种关系对产业政策& 产业能力和 !(()年中开 始 的 金 融 危 机 的 涵 义! 以 寻 求 一 个 与 世 界 银 行 报 告 不 同 的 解释’ 东亚的内部差异 在东南亚和中国大陆的近期发展之前! 人们主要将注意力集中在日本 和中国香港& 韩 国 以 及 中 国 台 湾 这 些 新 兴 工 业 化 经 济 体 上’ 随 着 东 盟 ( R PGR^*经济始于)’年代的快速成长! 以及 %’ 年代晚期越南经济的增 长!人们也越来越关心第二代 Y -RG7(印度尼西亚& 马来西亚和泰国 *! 以及东亚地区特别是东南亚经济奇迹的关键因素到底是什么 ! 并因此产生 了许多争论’ 对其他发展中国家而言!最关键的问题是东南亚是否提供了一种不同 于东北亚地区的有吸引力的发展策略" 东南亚经济中某些制造产业的发 展!真的是由当地的管理和技术能力的积累带来的吗 " 除了外资的分支机 构外!东南亚当地的制造业真的没有本身的管理和技术能力的飞越吗 " 果 真如此!它们如何在长期中维持下去" 外资企业的管理和技术能力积累是 否足够确保产业升级!外国投资者会否继续投资下去" 政府和国内控股的 #’$ #! *]+_z_‘ ¡¢£¤ "$% 企业正在做什么以确保可持续的发展和技术进步 " 如果外国投资者转投他 国或地区 (如中国和越南 *! 东南亚经济能否在产业方面继续进步! 特别 是在技术方面能否进步!尤其是在它们极其依赖外国投资者的资本& 技术 和市场渠道的情况下" 对东南亚国家 (地区 * 而言! 它们可能已经积累了 足够的技能’果真如此!就更应该弄清楚市场过程和特定政府政策在发展 这些技能时的相对贡献’ 历史背景 东南亚 Y - RG7的 制 造 业 增 长 指 数 与 东 北 亚 有 较 大 的 区 别 (2F4E @ > 347 CA3 4 4@>MF<7F!&’’!*’ 除了经济增长率较低外! 东南亚 Y -RG7的 人口增长速度也较快!这意味着它们的人均生活水平改善得慢一些’ 就制 造业对国内生产总值的贡献而言! 东南亚 Y-RG7的表现不错! 但不如东 北亚好’出口中初级产品的比重下降得很快’ 至少从总量来看! 东南亚 Y-RG7在工业化的道路上进展不错!虽然与东北亚 Y-RG7相比还有一定 差距’但是!上述数据并没有告诉我们有关工业化的特点和过程! 为此! 我们需要更密切地观察其中涉及的制造企业 &产品以及过程’ 在殖民地时期!除了一些对运输成本和有关方面要求严格的原材料加 工和食品加工业之外!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基本没有制造业’ 在日本殖 民统治时期!韩国和中国台湾经历了先进得多的工业化进程! 因为它们的 制造业发达得多’同时!殖民地时期新加坡 (有限 * 的工业化恰好阻碍了 其腹地马来西亚的平行发展’ 在冷战期间!韩国和中国台湾在战略上对美国的反共斗争都很重要’ 除了军事支持外!亲美的政权还不断获得巨额的经济支持! 这降低了食品 和工资的成本!从而帮助发展人力资源! 并在一定程度上补偿了战争和军 事备战的巨额成本’冷战刺激了经济快速增长和工业化进程! 从表面上建 立了一个反共的经济基础’ 日本殖民统治的遗产 ! 摆脱了当地既得利益的 & 逃难来的资本 ! 以 及美国的到来 ! 这些因素推动了 &’ 世纪 #’ 年代早期台湾和韩国的农业 改革 ’ 这些改革确保了土地和农业产出更公平的分配 ! 提高了农业生产 率 ! 并形成了一个有土地的农民阶级 ! 这一点对于维持农村社会的政权 稳定是至关重要的 ’ 而中国香港和新加坡都是城市社会 ! 基本没有农业 腹地 ’ 香港长期享有中国内地运来的便宜食品和其他农产品 ’ 新加坡与 #’% !"#$%&’ 东南亚其他经济体也有类似的腹地关系 ! 并从中得到好处 ’ 没有农业腹 地的负担 ! 令香港和新加坡能够将行政管理 & 基础设施和其他成本维持 在较低水平上 ’ 尽管东南亚 Y-RG7都巨额投资于农业扩张和乡村发展! 但没有经历 过主要的土地改革’农民们都渴望土地’ 虽然农业经济以外的就业和农业 生产率的提高减少了贫困!但在土地& 收入以及所有权方面依然存在不平 等’劳动成本较低的主要原因是大米价格比较便宜 ’ 一般认为!自然资源比较丰富的经济体更容易发展’ 这个观点根本无 法解释东北亚 Y-RG7 的成功’ 虽然地处战略要冲位置! 并有深水良港! 但新加坡和香港都缺乏足够的&属于自己的腹地’ 韩国和中国台湾的自然 资源禀赋也一般’因此!自然资源能够促进发展的观点被转化为! 缺乏自 然资源的 国 家 (地 区 * 反 而 更 有 动 力 去 推 进 工 业 化’ 也 因 此! 东 南 亚 Y-RG7由于缺乏发展的迫切性而落后于东北亚’ 东南亚在农产品和矿产 品出口方面的成功!更加重了这种状况’ 自然资源对东南亚经济增长的作用不能被过分夸大 ! 即便在有大量人 口的印度尼西亚和泰国也是如此’ 资源不但对财富积累和出口增长有重要 贡献!也对维持财政能力至关重要’ 政府利用从资源身上获得的租金来发 展基础设施!资助主要的社会服务! 加强统治的能力和合法性’ 这些租金 在国内经济内部循环!并提供国民储蓄&积累和投资’ 不幸的是!由于预算软约束的原因! 很多自然资源的财富被东南亚国 家 (地区*的政府用于无效的地方! 这种情况在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尤 其严重’印度尼西亚和泰国的人口数与获得的资源收入相比是较大的! 但 两国在社会福利上的开支却很小’ 一般认为!东北亚经济进步较快是因为政府在教育和培训方面进行了 慎重决策!这种决策又来自它们的文化价值观’ 相反! 虽然马来西亚对教 育进行了大量投资! 但大部分投资被用于高等教育! 特别是出国的教育! 而没有注意创新&应用以及中间层次的技能发展’ 泰国和印度尼西亚的成 就与东北 亚 相 比 差 得 多! 识 字 率 和 大 学 教 育 水 平 就 充 分 反 映 了 其 中 的 差距’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 $黄金时代 % 有利的经济环境也促进了东北亚 Y-RG7的工业化’#’年代和$’年代国际贸易的扩张!给出口导向型增长 创造了巨大的机会’制造业的跨国发展也给工业化带来了巨大机会’ 关贸 总协定给工业化和贸易扩张创造了一个国际环境 ’ 在普惠制原则下! 与工 业化国家相比!发展中国家的出口享受了更低的进口关税和更少的进口限 #’& #! *]+_z_‘ ¡¢£¤ "$% 制 ( R = 74J4@>V < JV < J< 6F3 C7!!(()!649 =C!&1!8 过多地使用 ,./!可能是一个经济体发展早期的过渡现象! 因为这时 国内的资本形成&技术能力和与外部市场的联系都较弱 ’ 例如! 韩国在 %’ 年代和(’年代对外资的依赖就比 )’ 年代小 ( 2F4@L!!(("9*’ 还有! 由 于外国投资者的兴趣问题!, ./在某个特定历史时期的重要性可能高些 ’ 例如!!(%$年石油价格下跌时!印度尼西亚调整了外资政策! 这时日本和 东北亚经济正在经历国际竞争力下降! 并需要将它们劳动密集和环保方面 失去优势的产业外移’这种在东亚区内的产业外移与 ,./的产品生命周期 学说!以及日本的 $雁形%理论是一致的’ 但是! 东亚地区产业重组的模 式和进程并不仅仅是市场驱动的 !它很受所在国和东道国那些鼓励外移的 产业政策的影响’!! 如表!&)&所示!!(%#年前后!三个东南亚经济体的货币都对美元贬 值!而同期美元又对日本和其他东北亚 Y -RG7的货币 (中国香港除外! 其货币在!(%*年对美元实行联系汇率制度*贬值’在较发达的东北亚经济 体经历生产成本提高 (因为它们的货币升值 *& 国内劳工市场条件更紧张 以及其他因素导致成本上升 (新加坡高额的强积金计划- 韩国的工潮强度 越来越大-中国台湾不断增加的环保抗争 * 时! 这种货币贬值进一步降低 了东南亚的生产成本!特别是劳动力成本’ 表!"$"! !)’#$!))’年东亚某些 8/09:的汇率波动情况 单位#当地货币单位1美元!0 年份 泰国 马来西亚 印度尼西亚 日本 韩国 新加坡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_z_‘ ¡¢£¤ "$% 续前表 年份 泰国 马来西亚 印度尼西亚 日本 韩国 新加坡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 "’ 1 $$& & 1 %!* &(’1 ( "’’ !&1 ’ ((’ (#! 1 &(’ 1 ! "%# !!资料来源#;<3 =>?4@A!\6 DF6FC=6 @C3 @4D 6<@=U 4 <@C 643 H,Q@>( T4D 3 C !!((!*! 它不同于 传统上关注的本国控股权&管理权或者控制有生产力的资产特别是控制那 些与在国际上行使权力相关的资产的做法 ( VVM\4> 37 4@>V < J 47<@!!(%(-?<\D C !!((!-O?4@A!!((*!N/*没有讨论东亚模式的问题! 而是指出 $每个经济体的快速发展主要归因于一系列普通的& 与市场友善的经济政 策的应用%’ 赤松 ( R A4J4Q 67*的雁形模式是 ( ’ 年代早期和中期日本经济学家和 学者中的正统看法 ( RA4J47 6Q!!($&*’ 其基本观点如下# 一个 $后进 % 国家先从一个 $发达%国家进口一种商品! 然后自己生产该商品! 最后生 产并出口到其他国家’后进国家在技术台阶上逐步升级! 学习生产更高附 加值&更复杂和精细的商品’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它可能需要保护幼稚产 业并鼓励新兴出口’在这个过程中! 雁形的位置会由于不同经济体以不同 的速度进步而发生改变’因为不同经济体发展出了新的生产能力和新的比 较优势!又在不同经济体之间形成了一个充满生机的国际分工结构 ’ 雁形理论包含了产品生命周期理论! 后者强调的是国家的行为而不是 企业的生产’它不同于国际垂直分工 (与!( 世纪和 &’ 世纪的经济殖民主 义伴生的* 的静态观点!也不同于基于比较利益的国际水平分工涉及的专 业化进程’在这个理论中!每个竞争者都在不停地提升自己的工业生产能 力!虽然速度并不一致’ #’年代晚期!在美国的鼓励下!日本在东亚的外交政策是! 通过使用 战争赔偿&援助和投资来为日本工业获得稳定的原材料供应! 并且赢得和 扩大市场份额’$’年代!雁形理论是与日本国内的产业政策)))外移夕阳 产业而支持朝阳产业和技术)))以及日本的外交政策两者的作用相伴而生 的 ( W<3 F <@C@!!(("!K 1 !’&*’ 当外部冲击发生时! 如 !()*)!()" 年和 !()%)!()(年的两次石油危机!以及后来在% ’年代和 (’ 年代发生的日元 升值!迫使日本的产业向海外部署! 日本政府与东亚其他政府合作支持这 种产业外移!改变了东亚的国际分工’ 当日本通过选择特定目标产业的方法在其东亚邻居中积极推介产业政 策时!其东亚政策越来越影响该地区的产业政策’ 日本的成功! 也产生了 一种示范效应!意味着工业化和技术上的追赶是可行的’ 东亚政府受此鼓 舞而提升资本积累!推进工业化并强化劳动生产率 (RJ7>C@!!((#*’ 雁形理论最大的反论是! 如果其他东亚国家 (地区 * 真正模仿日本! 它们应该限制外商直接投资并尽可能按照自己的设想来保护国内市场 ’ 正 如中谷润子 ( ^ 4A4 64D @ /\4<*指出的!$如果整个世界都采用日本的体制! 世界市场就会关闭! 而日本的经济扩张也会就此停顿 % ( ,= 4=<\7!!(("! 1 K &’)*’在这个意义上!如果东亚政府都对经济发展采取贸易保护主义政 #(# !"#$%&’ 策!日本在该地区的商业活动将受到制约- 如果日本继续向东亚的进口关 闭自己的市场!它将无法为东亚地区的发展提供外部增长动力 ’ 世界银行!((*年的研究认为!对外商直接投资开放是东南亚经济与东 北亚经济的区别’尽管外资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至关重要! 但以发展中国 家的标准看!, ./对泰国和印度尼西亚的作用与东北亚差不多 ( 2F4@L! !(("4*’世界银行的研究既没有考虑外国投资的来源 ! 也没有考虑其对地 区经济一体化的后果’它只是观察东南亚 Y-RG7的外资政策! 以此作为 它们愿意和有能力接受全球贸易体制的证据 ’ &’!*’ 年前! 尽管东北亚经 济体在其高速增长时可以采用 $不公平 % 的策略! 但现在这种策略已经不 可行了!因为发达国家坚持发展中国家的出口必须遵循关贸总协定及后来 的 ;+Z 的规则’ &’世纪$’年代以来! 日本政府扮演了一个领导角色! 向投资者提供 信息&推广&支持&以至协调方面的功能’ 政府和私营部门都同意! 东亚 可以为日本产业提供关键的原材料 & 低廉的制造成本和不断增长的新兴市 场’对当时的日本而言! 该地区的投资和增长是日本国内产业政策的延 伸’其结局是地区经济一体化!特别是在日本和其他东亚经济体之间出现 了高度的不对称关系 ( B <\6F3 <@!&’’!*’ 从%’年代后期以来!日本的投资一直是东南亚地区增长的主要因素’ 随着工资和其他成本的增加!日本和其他新兴工业化经济体的投资者快速 转移到成本更低的邻国’在经历了 %’ 年代初期相对低迷的经济增长之后! 从!(%$年始!三个东南亚经济体都出现了国内生产总值和制造业的快速增 长’同时!日本对每个经济体的制造业投资都急速膨胀 ’!((! 年! 亚洲超 过美国成为日本最主要的出口市场 ’!((*年!日本对亚洲的贸易顺差超过 美国’!(("年!日本对亚洲的直接投资增加到近 !’’ 亿美元! 这个数目超 过了日本 对 欧 洲 的 投 资! 令 亚 洲 成 为 仅 次 于 美 国 的 日 本 第 二 大 投 资 目 的地’ 日本外移到海外的公司! 无论大小都与它们的政府保持密切的关系’ 这种关系在东亚具有特别的影响力’ 正如昂格尔 ( a @L3 C !!((*!K 1 !#(* 指出的! $通产省在东南亚的官员努力再造一些在日本实践过的产业政策 工具’人们一般认为!在日本人称为 3经济合作 5 的经济援助中! 不仅包 括日本援助和优惠贷款!还包括私人贷款和投资’ % 枫格派切德 ( -F<@LKD 4ID F6!!((’!K1 K $$:((* 列举了 &’ 世纪 %’年 代东南亚东道国政府的政策在吸引日本投资方面扮演的作用 ’ (’ 年代! 东 道国政府的政策继续调整!以应付新的环境& 问题和机遇’ 泰国和马来西 #($ #! *]+_z_‘ ¡¢£¤ "$% 亚当局付出巨大努力!选择性地批准新的外资进入! 以解决国内的基础设 施瓶颈&劳工短 缺 问 题! 并 应 付 外 资 加 剧 了 本 国 经 济 过 热 的 普 遍 看 法 ( ,C= AC3! &’’’*’印度尼西亚没有经历马来西亚和泰国那样的外资涌入! 则在! (("年发起了一场运动以吸引外资进入 ’ 东道国对外资的政策是十分重要的’ 由于许多外资看中的是低廉的劳 工成本!这些国家外资的模式很受劳工市场状况的影响! 其中包括工资和 外籍劳工政策’东北亚地区包括劳工市场状况在内的结构性改变! 对东南 亚地区的外资模式改变也很重要’ 当然! 其他因素也会影响外资流向! 如 东道国的经济增长潜力&贸易壁垒& 总体资本回报以及汇率波动等’ 在组 织地区性生产网络和增加地区内的贸易流方面 ! 日本企业扮演了一个关键 的角色’从%’年代后半期开始!在不同的地点以及国家日益出现专业化生 产!形成了涉及零部件流动的地区供应网络’ 在许多日本跨国公司的全球 战略中!东亚成为一个非常重要的地区’ !(%#年以后!日本和其他东北亚经济体的投资给 RPGR^ 的三个新兴 工业化经济体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和泰国以极大的刺激作用’ %’ 年代后 期!东北亚四个 Y-RG7对该地区的投资在数量上已经超过了日本投资’ 但是!从(’年代早期开始!东北亚的投资者减少了对 RPGR^ 的新投资! 而钟情于中国和越南’到(’年代中期!日本对 RPGR^ 的投资!比其对成 本较高的东北亚经济的投资也没有高出很多 ’ 来自日本和其他东北亚地区的公司是否在东南亚东道国复制了它们在 本国的商业环境和商业行为" 没有证据显示日本公司在东南亚的分支机构 中引入了日本产业文化的表面要素 ( V< 6F3 C7!!(()-BB ;4@@ D6D AQ=!&’’!*’虽 然苏哈托的裙带资本主义在滥用国家福利方面有不少问题 !但%’年代中期 禁止原木出口!确实令印度尼西亚的木材加工业有所发展! 从而得以令印 尼木材制品在(’年代早期进入日本市场 ( VQ7 634 D=2<< 3>@ D46D<@RI6* 要求马来人要控制 一定规模以上的企业至少* ’0股权的后果’ +#, 而且!国际上也观察到!东北亚和新加坡产业政策成功的其他因素! 包括与西方 (特别是美国 * 的政治联盟& 持续依靠市场 (包括国际市场 * 信号&出口导向&相对限制国有企业的角色以及西方在%’年代新自由主义 经济思潮复兴以前对国家干预做法的容忍 (不能说是欣赏*’ 看到东南亚的上述失败后! 一些人幸灾乐祸地认为这种结局是必然 的!这种心态反映在他们提出的一些口号上! 如 $令价格扭曲 %(与新自 由主义坚持的 $令价格正确 % 相反 *& 盲目相信国家干预& 只是紧紧跟随 (或者稍有调整* 日本推行后发工业化策略’ 在强调东亚推行的是普通的 政策之后!世界银行 ( !((** 的研究并没有发掘其中的联系! 对其地理& 位置& 相 关 性& 投 资 模 式& 贸 易 模 式 视 而 不 见’ 该 研 究 也 没 有 区 分 Y-RG7内部经验和政策的不同 (见-C 3AD @7!!(("*’ 在同意东亚没有单一的发展模式时! 世界银行报告认为产业政策对东 南亚 Y-RG7的表现没有正面贡献’ 这个观点是错误的’ 尽管报告认为东 北亚地区政府干预的后果有好有坏! 但其判断主要是依靠这些政策是否达 到了应达到的目标来做出的!而不是依靠这些政策是否加速了后发工业化 的进程 (伍 卡明斯在第(章讨论了韩国的情况 *’ 因此! 对政府干预的判 #(’ !"#$%&’ 断应该有它们自己的标准!而某些负面后果不能完全归咎于政府干预! 更 不能完全归咎于产业政策’ 东南亚 Y-RG7有关产业政策的经验! 可以对其他发展中国家提供几 方面重要启示’国内市场的初始规模较小! 本国工业的企业家社群& 管理 经验&技术能力和国际市场营销网络较弱! 以及国内和外部的压力要求实 行自由化!可能会限制这些国家执行产业政策的努力’ 外国投资和暂时使 用外国的人力资源 (如顾问工作* 令东南亚 Y-RG7可以补偿它们自身在 资源方面的不足’东道国政府在吸引外资时可以扮演积极的角色! 以扩大 对国民经济的好处! 例如吸引那些可以增加工资和加强技术转移的投资’ 东道国政府的谈判和讨价还价能力! 可以因外资来源多元化而加强! 无论 是投资地点的多元化还是竞争性产业的多元化都如此 ’ 许多经济体依靠现存的比较优势来获取工业化需要的出口收入 ! 这些 优势包括初级产品出口&以资源为基础的制造业& 旅游业和简单的劳动密 集型产业’但是!只考虑静态的比较利益! 可能会限制在推行后发工业化 战略时的选择’由于静态的比较利益只考虑从现存的资源禀赋中通过专业 化分工获得的收益!人们更需要辨别在长期中哪些要素需要发展’ 无论如 何!只考虑静态比较利益!经常会要求后发工业者限制当前因保护幼稚工 业而造成福利损失的范围和时间! 即使这种损失被认为是必要的和不可避 免的代价’ 在工业化的早期! 通常可以通过政府的支持来增加出口 ! 以提供信 息&协调&市场 营 销& 融 资 和 刺 激 的 形 式! 而 不 是 单 独 依 靠 市 场 力 量 ( . 3 <47 D4JD4@>B4D 74F!&’’!*’出口的持续增长!需要持续增强的技术能 力!这才是对后发工业的挑战’虽然常常可以通过外国投资甚至是外国援 助获得技术能力!但通过出口获得的外汇一般是获得外国技术 (以设备& 使用许可证&培训的形式*的关键保障’ 长期的技术引进& 生产能力的增 加&设施水平的提升是加速工业化所必需的 ’ 正如幼稚产业理论所指出的! 形成国际竞争力需要持续的)))尽管是 变化的和可能逐步减少的)))政府保护和支持’ 一个设计完善的幼稚产业 发展方案!包括暂时性的关税保护& 补贴& 人力资源培训以及其他政府支 持和相互协作! 应该向该产业提供有条件的临时性支持以达到现实的目 标)))降低单位成本和增加出口)))同时将政府支持逐步转向更为复杂的 朝阳产业’这涉及以出口扩张为条件的幼稚产业保护的渐进过程’ 逐步向 国际市场开放!对于提高东南亚的生产效率& 成本竞争力和产品质量很重 要’虽然逐步提升技术能力的关键是从实践中学习! 但也不可忽视在加强 #(( #! *]+_z_‘ ¡¢£¤ "$% 和提升技术的过程中可以省略一些不必要的步骤或阶段 ’ 在东南亚的 Y-RG7中!外资的出口导向型制造业并不是在具备了廉 价的劳动力&自由贸易和外国资本之后就能够自发发展起来的’ 除了基础 设施和基础教育外!其他的支持性条件和政策常常在吸引外资的过程中扮 演关键角色’以下方面最需要政府的干预# !8贸易!在贸易保护的条件下! 企业如果能够从国内市场销售中获 得高额利润!它们可能不愿意进入国际市场竞争’ 一家企业为了能够得到 最大利润的最优产出水平!可能需要承受暂时的成本和损失! 而不是选择 较低的利润率 (却是可以接受的 * 和更少的努力& 成本和风险的组合’ 由 于规模经济的缺乏和不确定性的存在! 形成了市场不完善! 政府为企业制 定强制性的出口目标!以作为暂时保护国内市场的代价! 从整个社会来看 可能是有效益的’泰国的投资委员会调整了其投资鼓励措施! 通过将出口 绩效与国内保护挂钩的措施!有效地发展了出口导向型制造业’ 这种有条 件的保护!与其他进口替代国家保护其幼稚产业! 而且从不进行国际竞争 的做法完全不同’ "8融资!如果企业要求的利润率高于社会的要求! 它们对生产设备 进行长期投资的积极性就不足 ( 2 F D@!&’’!-2FD @4@>V < JWM,= CAC 3 !!(((*’ 因为对于企业而言!获得相关信息的成本可能会远远大于获益’ 由于市场 不完善!在获取和吸收这类信息时! 可能存在很大的规模经济效应 (见 -4 IA4@>;C6 7KF4 = !!(%$*’这种经验对国际市场营销也很重要! 特别是 在进入比较遥远的新市场时’例如! 马来西亚的棕榈油在印度& 俄罗斯和 中国进行营销时就是如此 ( VB4D 74F!!(((! 特别是 M?4@A!!(("*’ 两种强制性基金都令政府特别是新加坡政府 ! 有足够的& 相对便宜的资金 为公共发展项目提供融资’ 因此!拥有高额国内储蓄! 加上外资的流入! 东南亚基本满足了公共 和私人部门的融资需求!而不用借助于向外国银行借款或者是组合证券投 资的流入’这种情况直到 %’ 年代后期自由化以后才改变! 该措施造成了 (’年代后两种资金的较大规模净流入 ’这种资金对泰国和马来西亚尤其有 吸引力!因为它们出现了可观的经常账户赤字! 需要不断用外国银行借款 和外国组合证券投资来弥补’ 即使政府的角色需要规范! 国家能力还是值得提倡’ 尽管这个地区普 遍出现了自私自利的政治家&军事将领和官僚! 但那些实干和尽责的技术 官僚的贡献不应该被先入为主的偏见所忽视 ’ 不幸的是!%’ 年代以来对政 府的批评!较大程度地在道德上诋毁了东南亚政府官员的形象’ 这种批评 主要来自国外! 特别是在 !()( 年玛格丽特 0 撒切尔夫人和 !(%’ 年罗纳 德0里根选 举 胜 利 后 的 英 美 世 界 (关 于 马 来 西 亚 的 例 子! 可 见 V < J 2F4@L!!(()-W3<@LAC 4 \!即将出版* ’这些产业将相互提供市场和投入 品’虽然许多政府干预行为被滥用! 无数国有企业被经营一团糟! 但私有 化和放松管制的解决方法本身是有问题的 ! 马来西亚的情况就说明了这一 点 ( VVE J<@!!((’-.4F =J4@4@>P4@4@ DA<@C!!((’*’ 东南亚推动内生工业化的努力受到更多的限制 ! 也不那么成功’ 泰 国&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都有具备国际竞争力的资源性工业 ! 而泰国可 能还有最具国际竞争力的轻工制造业 ’ 但是! 东南亚危机前的出口导向型 增长高潮却主要是由外资大规模投入带动的! 这些外资来自日本和东亚第 一代新兴工业化经济体! 以及后来加入的北美洲和欧洲投资 ( < V J<4@> 6 4@!!(%(*’尽管需要外资!但新 加坡也不反对政府干预’通过提供基础设施& 补贴& 配套的公共投资和其 他方面的设施!新加坡政府改变了投资环境 (X<\!&’’!-;<@L4@ 6 >V J \4> 3 ! 7 !(((*’ 随着现有生产能力的充分使用! 该地区第一阶段复苏的步伐较快! 但 在受危机影响的经济体中!新的 (特别是初次进入的 * 投资下降的趋势从 (’年代中期就引起了人们的关注’ 例如!! (($ 年以后马来西亚批准的投 资连续三年下 降! 尽 管 近 年 来 批 准 的 投 资 数 量 多 过 申 请 的 数 量 ( V?4@A! !((%*!增长的势头很可能会终止! 因为现存的生产能力被充分利用了! 而新的投资 又 无 法 形 成! 或 者 说 至 少 尚 未 达 到 危 机 前 的 水 平 (B47 D4F! &’’!-O> CK< =HJC@ 6 < 5 7 4TD @L7!\ FDFF I 4TC9CC@KD 3J43 D=H3C 7K<7 @D= 9C53 < 6 FC3CD L<@ ‘7FD LFD@T7 C6JC@ 6 4 367 C ! 4 3KD>L3 < \F 6 !4@ 6 >73Q I6Q 34=63 4@7 5<3J46D <@8R7R AHQ[4@>M<3C(!(("*F4 TCK D <@6 C> )74TD @L7 !6F 467 D !74 TD@7< L Q6< 3 5K<56 D78+F77 D QLLC6 776F CC SD 76@ CIC<53C LQ=6 4<3 H 4 @ >D@6 7D6 Q6D<@= 4 5 34JC\<3A76F4 6C @ ID@C T76JC@ C 69F4T< D ) 3D @ E 6 7C>< 4 5!74 H !FD LF =T CC= 7<5 D >TD >C@>K4HJC@ 676<7F4 3CF< =>3 C78 + & ,+FC76Q>HI4 =DJ764 F6^ <6 3F4 C76R74 D@7QI IC77\47=3 4LC =H>QC6<6C FD34D 9D =6H6< 7\6 DIF53 D7< 63D 6@LDJK<6 3 Q 7 7 966 DQD 6<@6<4= =CLC= >H@<@> D76 <36 D@LCSK< 36D@>Q7 E 6 3D= 4[ D4D 6<@8;4>C(!((!*F47>C7ID 39>4 C @D6 @C3C 76D @LT43 D46 D<@<56F7$ D 53CJ C 43C A6% 4E 3 LQJC@6476C$ F D 7JQ=6 4C>53 CCJ 43 AC6% 6 FC77( D XD6 6=C!(%!-?F4 L \4D 6 !(%%*8RII3 <>@ DL 6 < 6D F7TDC\!6C> F 7 D63 <6D @LC55 CI7 6 <5DJK<6 3 Q 7 7 966 DQ6< D@D@W<3C 4\ C3C7Q5D 5ID C@6 =H@CL4 E 6 C>9H!4@ C >F@C I I < JK@ C76 4C>5< 3 9H!F 6C74JCL7Q9 E D 7>[ D4D 6< 5 @C5<6 378 + * ,R5 6C37C IC> D@L5< 3 JU44 =HD 74D@!($#!F 6CP@ DL4 K < 3C46 QF< 3D6 DC7>C C JC>D6IQ 3ID E = 4 <4 6 6 634 I653 D6 @C@ 34D 6<@= 4 6 74C A D @6F C7I CQD 36H 4 @ >5Q 6QC< 3 5PD@4 LK<3C!CT@4 C 66C F S C C K@C 7 <5>7 DID 3JD@ 46@ DL4L4 D@76KC 3>4@!(% * (8 @U / 4 =47 HD ! 4D@5 =Q@ C64 D=CC =JC@7 6 D @ F 6C C 6F@I D U44 =HE>3 C CD LJ C 7F4TC54< T3C>5ID 3IQJTC6 @ F 6C CSE 4 K@7D <@4 @>4I I< JK4 @ D H@LD@ 5=Q C@IC<5CF 6@DI2FD@CCU 7 4= 4H7D 4@ I4KD 64=(V7 CQ>4 7<@ !(%(- ?<\C D !((!*8 + " ,-3<3 LC7 7DT CG7 46C 3@J3@ D[3 C7( 6FC2FD @CCU 7 4H,<3 Q6FU 2<5 @QI4 D@D7J5<36FCK46C 7 < I@@7 C7< 56F C2 D F@7 CC8; C 763 C@4 6 @F3<6C F37Q7C 6 S= K4D@G 4 76R 74 D ) @ 4@>K3 46I DQ4 =3= H2 F@ DC7C) K<6F37 C QKK7 = H3 CL3 C77 DTCT4=C Q78?H6 FC!(%’7! F<\CC T3!6F C D 764 Q6D <@F4>9CC @ 3 CTC 37C > !\D 6F4 @4=J<6 7 @ 4DC T C I=9 C34D 6< 5 @< F 6C 7 <6@ C7DE = 9H2<@5QD I4@947D 7 5 <36FCV4K@ 4C7 CJ D4 3I=C4@>6F C Q 7IC I7 5 7< 6FCG4 76R 7 D4@CI<@ C I QC>6FC D3JDSC>IQ= 6Q4 3=FC3 D64 LC!D@I =Q> D@L.4<7 DJ! ?Q>>D F7J!4@><6F3 C D @5=C Q@IC7!6<2 <@ 5QD I4@ D7J!<6 5C@I<@D 7>3 CC>43D CD 5C>; C 763 C@IQ6 =Q3 4=7 D6I<7 @6Q 3I68R E = 7D L@L6FCK35 <DJK46< I 52 F D@C 7CIQ6 =Q3 C< @6FC D3<\@I Q6 =Q3 C7! 5 C\V 4K@ 4C7C4@>W <3C 4@7F4C3 T > C Q IC>6D F7D@5 =QC@C6 I <2 <5 @QD I4@ D7J8^ CC T36 FCC =77! \D6 F 6 FCF C LCJ<@I D D @5Q =C@C< I 5;C7C 63 I @44>CJ4 D !4LC@ C36 4D< 5 @< I Q=6 Q3= 47 D67F479C@ C C @ 4 LLC > D @3C >DI 7@ DLD7C7KI CD= 4=H3C =CT@ 466<> CT= CD 76D 39Q 6D<@K@ CI << H6 C T3CJKF7 4DC5 [ 3 < J=C 4 >Q4 I6D <@! \F= DC@CL=I C6@ DL 6C F 7 DL@D 5I D4@I C< 5\<3 AC SK3 CD@ CIC @ 4 >64 3D@D @L<@6C F < ]98 + , ) Z 3L4@D [4D 6<@4 = = 5CD S9= DD 6H4@>D@I C@6T DC3 5 C<3JF 4TC9C@D C JK<6 34@ 6 D @C@ 7Q3 D@L $*! !"#$%&’ F 6CL<<>KC3 5<3J4@I C< 5KQ9D =IC@6 C3KD 377 C @P D D@4 LK<3C4@>C =7C\FCC 3 8 + , % / @6FD 7 3 CL43 ! >D JK<3 64@ 6 @C L46T DC=C7 7<@7I@9 4 C>3 4 \@5< 3 JU = 447 HD‘ 475D 4=3 QC <3 6 C LQ4 =6C6CJ F 43 AC6C@ 63 5 H< D 53J7D6 @<6F C 3 Q993 C 4 =6C SL< =T7 C @ 4 >I<@>6FC=I DC7 @D@L<5@@ DCIC= =Q4 =36C= CKF<@C I < JK4 @DC7D@6FCJD >E!((’78/@96 8!(((8! 0)/ ( (’ 0$D 464 1#E &4$)# H47P- 4(E4 ")’ 64(MX<@><@# 27 478 RAHQ[! OD =J4[!4@>2F4 3=C7M 3 ^ 4 6D<@72<@ 5CC 3@C< I @ +4 3>C4@>.CT= C,3J2B44 ]FB 4 7D4 F !C>78! 9$.8( )-0 ’1 ;4B "$1 ##=2 D44 61#E&4) $ $N ’ 0 102’ (0! K1 K*&( *#(8X<@><@#BLC8 RJ7>@ C !R1Y8 !((#8$XD AC F 6CB C7 6 #PQ7 63D 4=D [46 D<@8% A#- 8$01#,9$)- 4$0’ )#$1D 0 44 61#E&4$ ( * )) # )# (!) ((8 R7 =4J!U M1Y8 !4@>W1 P8V5< 3 6 FCU44 =H74 D@G I<@PFH4J44^ = 4L43 4]!C>78! I1 #<0’ 1() 0’# $ 6 4-(8 (D44 61#E&4$ ) #: ) 44- #.#+P- 4(E4 ")6 ’4(M?4 7D@7 L67F8!(%%8$ GSK< 36E-3 4CP 6 346 CLH #/ 77QC 74@>G T DE C >@I C 8%; 4? B # -1.F 0$C54 (40- "B*<(4-6 4-* ( 4 V@Q43 H *#&)# )8 ?<<6 F !R @@C8&’’!8$ /@D 64 D=2<@>D 6D<@ 74 @>U D 34Q I=P 8!@#) 8B0 4()/’ (0( G 9 $ .8( )-0 ’1’ (0) ’#$M?4 7D@L7 6W1P8V78!(($8O0E) ’01!B )4@)04! ) 0$.K0)49$.8(- )’0 1’L0) ’#$# O#&E0-) 0’64P- 4(E4 ")6 ’4(,# - &)B4P0"’ ,’"5’&M ?<= Q>C3! 2<= < # 8; 7 C6T DC\- 37 C78 ? <\C D !R4 =7>4D 3 8!((!8O-#(’ ($=) B49 $ .8( )-’ 01D’ 6’4# . @) 0)4!@ # "’4 )2!0$.)B4 P# 1’) ’"(#,! "#$ # &’ "; 0 -$(,# - &0’ )#$’ $N 01 02(’0M^C\O 3 < # A 2 47 CAF3 4 !21-8!4@>V 4H6 4DMF< 7F8&’’!8$ + C, F 4 3L= DC,6 4D<7< @ F 56C P/ @>Q7E 3 6D=M 4 3 < \F 6 8%/@W8P 8V 8!@#) 8B40( )/’ (0G(9$.8) (-’ 01( ’0’ )#$M?47D @L7 66 DD7 C‘D@G4 76R 7 D48%/@+<@H WD == DI ! AC > ! 8; B4314+’< 14!"#$#&2MX <@>< # @ B CLC 8 )))8!(("98; B4P#1 ’)" ’01!"#$#&2#,9$.8) (-’1P 0 #’ 1"2MX<@><@#U4IJD =4 =@8 )))8!(((8$ /@>Q6 734 D=-= G7 46RD 74#+FCU3 D4I =C!F 6C23 D77 D !4@>6C, F QE 6 Q3C8%;?4@A!P4 @,4 3@D I7< I ! ,C3 9Q43H!$! ) 8-3 8 2FD ! @ W 1,8&’’!8,$D@ 4@D I@LU4@5 Q46 IQ3 D@LD@U44 =H7 D4#GSK3 CD@ CIC!7 /7C Q7!4@> 2F= 4=C @LC78%/@W1P8V < J8!@#) 8B40) ( 9 $ .8) (-’1 0’() 0’$M? # 4 7D@7 L6W1P 8VUQF 764 bWF@ 4 !C> 7 8!54) $(!54) $%@4 4C’ $=!0$.D44 61#E&4$ ) M^C\OLCa@T DC3D 76H-3C7 7 8 )))8&’’! $ 8/@>Q7 63D 4=,D@ 4@D I@LZKD 6<@ 7 #XC 77<7 @ < 53U44 =H7 D48%/ 1 @W P8VPF4 H J4 =4^44 L34 ]!C> 7 8!I# 1<0 1’0 ()’ # 4 $6-( 8(D44 61#E&4) $ M?7 4D@7 L6Z8P4@4@D A<@C8!((’8$+CI F @= </@T7 C6@ DLD@X ? 4@A! ;47D F@6 L<@!.128 ( .CICJ93 C *8-38 .<4 3D4 7 JD!R D @64!4@>B 4 ]4FB 7 4DF 4 8 &’’!8$,7 DI4=/@ IC@6D TC75<3-3G SK3 <67D@U 4 =4H7 D4 % 8/ @W 1P8 V ! 8@ #8B )40()/( ’0(9 G $.8) (-0 ’1% ’ (0’ )#$M? 47 D@L76\43 >7! 2 1 ?8!(((8$PAD= =C>4@>a@7AD ==>, C <3D CL@X49M3CL, C =AC3!C> 7 8!;4"B$# 1#=2! O#&E4’ )% ) ’64$( 4(!0$.)B4@)04!K ) K1&*#& $$8X<@><@#B <6 Q=> CLC8 G>\43>7!21?8! @ 4 >W1 P8VQ6 734 D=7 D4D 6<@#-C 353 < JE 4 @IC!-3<= 9CJ7!-3<7 KCI678%/@W1P 8V8!9$.8( )-0 ’1’ (’$=N 010( 2’0MX<@><@# BLC8 G @ 376!.D C63 C 8!((%8 $246 IFD@E L aK!23D 7D7!4@>+3Q@I 46C>/@>Q6 734 D=aK 3 L4> D@L# GT< =Q6D <@43HR7KC I67<5+ I CF@= <Q6 73H % 8- 4E C K3K 3C7 C@6>4 C 6 /@ 6CIFI<@C 53@ CIC!X7 D9<@!P CK6 C J93 C &!8-3 8 ,4= =<\7!V4JC78!(("8K##C ’$=0 ) B )4@8$#;B45 ’ (4#,)B4H47! 0 ()/’ (0$!# "% $ # &’ "0 $.P 1 #’) ’"0 1@ 2(4 ) &M^C \O 3 Q6 73D 4=- = /@>Q6 734 D=D 74D 6< @U @D 44 =HD 744 @ >+F4 DE 4 =@>8%/ 1 @W P < 8V J 8!@#8 )B0 4()/( ’0(! G - (0L9 ) $.8( )-’ 01( ’0’ )#$M?4 7D@7 L6W P8V466FC5D 3764@D @TC 373 4 < HI@5 C3@ CIC!RD 74@.CT C=8 ,QAQ4 H J4!,4 3@I D78!((#8;-8 ()M^C\O<3 A #,C 3C-C 3778 $*# !"#$%&’ MC3I 7FC@A3 <@!R=C4 S@>3 C 8!($&8! " #$#&"F ’ 0"C70-.$4 ((’$:’( )#’ -"1P 0 4- (E4" % ’ )64M24J93 D>L ! C U47 7 # 8Y43T43>a@DT C376 DH-3C7 7 8 MW1P 8V8 ^C\O<3A#2 4J9D 3>LCa@D TC7 3D6 H- 3C 778 MQ6 73H#-= 2B4]4FB 4 7DF 4 ! > C7 ! 89 $.8) (-’ 01;" 4B$# 1#=2D 46 41#E&4$ ) ’$N010( 2’ ! 0 KK1*$’ *(#8 X<@>< # @ BLC8 V7 CQ>47<@!V4 JC7N8 !(%( 8!)B$ ’") ’20$.)B4!"#$#&2# ;B4@)0 )4! OB$ ’4(4F8’ (% $ 4((!0$.N 8 1)’$0 )’#$01 ( $N ’ 01 0 ( 2’0M P D@L4 Ka@T DC37 D6H-3C 77 8 V !2= 45 D 8# 6 P45 @<3>a D @TC 376 DH-3C778 V<@#U4IJ= D4 =@8 )))8!(()8$R.D 76@ DI62FD @C7 C / >D< 5? J< Q7 D@7 C7D@U4= 4HD 748%/@R@F 6<@HBC D> @ 4 >.4@ DC=2F3 D<6!C> 7 8!!$- )4E- 4$4 8-’ 01N’$ #-) ’’( 4 $O ’ 4 $)0 -1!8# -E40$.@#) 8B0 4()/% ’ (0!K1& K *)& #) 8PC6 46C = #a@T DC7 3D6 H< 5; 7 4FD @L6<@-C 3778 )))8&’’!48$ M3<\6 F4 @>P63QI 6Q3=2 4 F4 @ CD L @6FCP I C<@E >6C D3P<6 QF4 C76R7 D4@ ^/278%/ @ W8P8< V J 8!@#8 )B4 0()/’ (0(9 G $.8) (-’ 01’ (0) ’#$M?4 7D@7 L6Q6 ID<@8%/@W 1 P8V C 8!@#) 8B4 0()/( ’0G ( $ 9 .8( )-0 ’1’ (0)’$M? # 47D@7 L68!(("8 A0E0$0$.N01 02(’ 0$D 464 1#E&$ 4) MX<> @<@#B<6 Q=C >LC8 )))8!((#8P’ -60’ )L’$=N00 12’ (0M? <= Q>C 3 !2<< = 8#;C7 6TDC\- C 3778 )))8!((%8;’4 =-(’$;-8 #<4# 1 3$ ’0" $’01I#64 -$0$"4!K’4 <-01( ’0’ )#$!0$.O’ -(4 ( ’ $!0( )/(’ 0MX <@><@#_>? C < < 7 A 8 VU4H3 QD+4 6C7 DFD8!(()8 @#8 )B40 () /’ (0(N G ( ’8$.- 4(# )#. N’- 0"14#9$.8( )-0 ’1P#1 ’"20$.!# "$#&’"D44 61#E&4$ ) ’$; B0 ’10$.! N00 12( ’0!0$.9$% .#$ 4(’0M? <= Q>C3!2<=<8#;C6 7TDC\-37 C78 < V JM C 3L,CA =C3!C7 > 8!(((8;" 4B$# 1#=2!O#&E4 )’) ’64 $4( ( !0$.)4 B @ )04MX ) <@><@#B<6 Q=C>C L 8 VB4 ]4FB4D 74F!C7 > 8!(((89$.8( )-’ 01;4 "B$# 1#=2 D46 41#E&4) $ $N ’ 0 102(’ 0MX <@><@#B <6 Q=> CLC8 VG1+1M.CC T=U1ZAQ@E <,QD ]\434!C>78!; 4 B 5# 14#,I # 64$ -% &4) $ ’$!0()/(0 ’$! "$ ##&’"D 46 41#E&4)# $ O#&E00 -)6 ’49 $ ()) ’8)# ’$01/ $1 02’ ((!K 1 K *"&*)&8ZS5 <3>#24 =3@ C ><@-C 3778 $*$ #! *]+_z_‘ ¡¢£¤ "$% )))8&’’’8$ 23C 46@ D 5 LG5I DD@ C6BC6 @EC 7CA D@ D LBLF 6753. < CC T=W 1P8 V < J78!54$( ) !54) $%@4 4C$ ’=!0$. D44 61#E&4$)M24J93 D>LC!a1W8#24J9D 3>Ca L @DT3 C7D 6H-C 3778 VO1+12F4 @ L8!(()8$ N7 DD<@!-M < TC3@@ 4IC @U D 4= 4H74 D 8%/@XC= D4,3D 7IF4 6A4 @>/ [4AR6DH7 4 !C7 > 8!I#64-$0$ "4 !K0 4 . 4-(B’E!0$. O#&&8$’ "0)# ’$# F8’ 1.’ $=O # $()) ’8$ 4"’ 4(,#-! " #$#&’"5 4,- # &!K K1$# (’ 8; 4 7F@ DLE 6 <@!.828 #; <3 =>?4@A8 < V JU I DF4 C=B-D 3J43 H 2 D6H-3Q6 73D 4=[ DD@L2^46 D<@ 72 <@ 5C3 C@IC<@+3 4>C4@>.CT C=< K JC@6!MC@CT48-3 8 W4 =CID A !UDIF4 =8 !($)8$Z 7 9C34 T6< D@7<@PGI<@46 CBCLDJC7 % 8O #4+( ’)$ 4"4" 8 W4= KD7 @AH !B4KFC 4=8!(((8$ 3 /5O/6 7 /JKD =I46 D<7 @ 8%A#8-$01#,P 0 4"45( 440" -B* !(!*#(*! ’%8 W3<@LA4 C \!U C > F D 85< 36FI# +FC/@ 6C3K4 =H< 5?QC 34I Q34I H !-<=D 6I D4=-<\C3!4@>-3T D46C?QD 7@7 C78%/@W1P8 V < J C 8!N 0$8,0" )8’ -$=O #&E4) ’)’ 64$4(# : ( #79 ) $4- $0)’ #$01 12 O#&E) 4’) ’64 H0’ )#$01 3- ’ &(0$ $ .9 .8) (-4 ’(D46 41#E4.’$!0( )/’ (0M24J93 D>C L !a1W8#24J9D 3>Ca L @T DC7 3DE 6 H- 3C7 7 8 X D76!,3 DC3 >DIF8!%"!8; B 4H 0)# ’$01@2( )4&#,P #’ 1)" ’01!# "$#&2 + G@= LD7 F 6 34@ 7E 4 =6D <@9 4J HP K 7<@X=,8X<@><@#X<@LJ4@ + !(’",8 XD6 6=C!/4@U 1.8!(%!8$+FCG SKC 3D@ CIC4@>24Q77 C <5B4KD>X49<3 QE/@ 6C@7 DTC.CE T C=PD@L4K< 3C4@>6 FC-<77 D9D =6 DD C7 < 5G JQ=6 4D<@8%/@G>>HXC C !C>8!! +E#-% )4 1.9$.8) (-’ 01’L0 )’$0 # $.D4641#E&4) $ MMCE C @T4#/@ 6C3 @4D 6<@4=X4948&’’!8$ +FCB<= C <56F CM Q6 734 D=7 D46 D<@8% @W / 1P1V C 8!@ # 8)B40( ) /( ’0( G 9 $ .8) (-’0 1’0 ()# ’$M? 47 D@L6 7<@! B8 !((’8 $ + F CP 6 46C4@>G55CID 6TC2<@63 <=<5,<3 CD @2 L K4D4 6=#+FC27 4C<5 P<6 QFW <34 C %? 8 #-1.P#1 ’)’ "("*(!*#!!!!*%8 U46 6F4 D ! 7 BQ>< =KF8&’’! $ 82<3K< 346 C,@ D4@I@ D @ L4 >6 FCP7 H6CJ7< 5 @ />Q6 73D 4=, DE @4@ IC#R2< JK4 34D 6TCR@4 =H7 D7<5U4=4 H74 D !+FD 4=4 @ >!4@>PC=I C6C > /@>Q7 63D 4=7 DC>2 ! 8@ #8) B40 ()/(’ 0G(9$.8) (-’01 ’(0 )’$M? # 4 7D@L7 6C78 U<3 D7D FJ4UI DF< D 8!(%&8?B2:0(A0E0$$ @8" "44.4.%"?4( )4$; - " 4B$# 1#=20$. $*% !"#$%&’ B )4A0E0$ 4(4!)B#(M2 4J93 D>LC!a1W8 #24J93 D>LCa@DT3 C76 DH-3C778 ^GR ( 2 ^ 4 6D<@=G 4 I<@ !4@>X43 3H; C76 KF4=8!(%$8$ /@>Q6 73D 4=P634 6CLH4@>+CIF@< =
  • =7<5G476R7 D4@. CT= C 3D4 @6< D @ @4 F >6C.CC T= 3 \4C 3 8$ /@W1 P8VB44 ]FB 4D 74F!C> 7 8!9$.8( )-’ 01;" 4B$# 1#% =2D464# 1E&4) $ ’ $N 1 002’ (0!KK1&*!& "$8X<@><@#BC L 8 )))8&’’!8$ P/@>Q7 63D 4=7 D46 D<@8%/ 1 @W 1 PV8!@#) 8B0 4()/’ (0(9 G $.8) (-0 ’1’ (0) ’#$M ?4 7D@L7 6W 1P1VXD9C3 4=[ D46 D<@ D @G 47 6 4@>P-MC@ CT4#a@6 DC>^4D 6<72 @ <@ 5CC 3@C< I @+4 3>C4@>.CC T=< KE JC6 @ 8 BQ6 734 D= -= E < C @7D 4 % 8 @W / 1P8V8! @#8 )B40 () /( ’0G ( 9$.8) (-0 ’1’0 ()’#$M?47D@7 L6Q7 634 D=- <= DIH4@>U 4@5 Q4I6 Q3@ DLG S K3 <6P QII C77D@ +FD 4=4 @ >8%/@W 1 P8V8!@#8 )B4 0()/’ (0(9 G $.8) (-’ 01( ’0’ )#$M?4 7D@7 L6@ 4 !M433 H 8!(%(8; B4P#1’ )’0 "1! " #$#&2#,@ ’ $=0E# -4G (9$.8) (-0 ’1L ’0’ )#$M X<@><@#U 4IJ= D4 =@8 B <\6F< 3@!B <9C 368& ’’!8$BC= KD4 I6@ DL6 F CG SK3 CDC @IC<56 C^ F /G7< @4 X 3 4LC I P4=C8%/@W1P8VPF4 H J4 =4^ 44 L34 ]! C7 > 8!I# 1<1 0’( 0)’ # 4 $6-( 8(D44 61#E&4)# $ :4) 4-#.#+P- 4(E4 ")6 ’4(M?4 7D@7 L6; D =4D\4@; 4@D @6D AQ=8&’’!8$+FC+F4 D MCJ7 @ 4 >VC\= C=3 CH /@>Q7 63H4@>6FCPD4J2 CJC@6M3 ! 8 N0$8,0")- 8’$=O #&E4’ )% ) ’64$4 ((# :#79$)- 4$0)’ #$01 12 O#&E4’ ))’ 64H 0)’$ # 13 0 ’-&(0$.9$.8) (-’ 4(D 461 4#E4.’$ !0( )/ ( ’0M2 4J93D >LC!a1 W8#2 4J9D 3>LCa@T DC7 3D6 H- 3 C778 + D JJC ! 3- 6 CC38!((! $ 8 R 3 LDQ I=6Q 34=GJK< =HJC@64@>-8!/=’ -"8 1)8 -40$.) B ) 4@0) 4M/6 F4I 4 !^8O8#2<@ 3C=a = @T DC7 3D6 H -C 3778 )))8!((*8$ B Q 34=?4 D7D@G7 464@>P^4D 6<@72 <@ 5CC 3@IC<@+4 3> @ C4 >.CC T=D @LG7 46RD 748%/@.4@@H a@L34 C @>-4=? Q 4 =IA93 Q@!C >78!A0E0$ G(!&4-’ =$=I# 1<0 15# 14M?<= Q>3 C !2< =<8# XH@@CBC D@@C38 ;4C > !B<9C 368!((!8I#4 6-’ $$=)4N B 0C -4)M-3 D@I C6<@!^1V8#-D 3@C I6<@a@T DC7 3DE 6 H-C 3778 ;<@L!-1W8 !UEW2F@L !PEO-F4@L!4@>VEPO <@L8,<36F< I J@ DL8$ M 8!N 0$8,0) "8-% ’ $=O #&E) 4’’ )6$ 44( # ( :#79 ) $4-$0) ’#$1 012O#&E4)’ )’6 4H ) 0’$ # 0 13 ’-&(0 $.9$.8()’ -4( D46 41#E4.’ $! 0()/(’0M24J9D 3>LC!a1W8#24J93> DLCa@DC T376 DH-3 C778 ;<3 =>? 4 @ A8!((*8;B4!0)/ ( (’0$N’- 0"1 # 4 ! "# $#&" ’ I-#7B0 ) $.P 8 <1"P ’ 1 #’" 2M ^C\O<3A#Z 5 S<3>a@DC T37D 6H-3C7 7 8 )))8 !(("8/6- 4)’$=)B4*1./ =4O- ’((M^ ’ C\O<3 A #ZS< 53>a@T DC7 3D6 H-3 C778 )))8 !((%8!0) ( /’ (0#;B45#0.) #5" 4#64- 2M; 47FD @L6<@! .828 ;<3= >? 4@A(\6 DF6FC/6 @C3@6 4D<@=U 4 <@C4 63H,Q@>*8N 3 4Da @DC T3D 76H-37 C78 )))8 !((#8;B4H 0 )’$0 # $.!# "$#&"I ’ -#7B# ) ;B4PB’ 1’EE’ $4(0$.;B’ 010$.M WQ4 =4X QJKQ 3 #ZS< 53>a @T DC7 3D6 H- 3C 778 )))8!(((8F8’. 1’$=0P-#(E4 -#8(@8 #)4 B0( )/’ (0MB DIFJ<@ > !P3 Q3C H #23 Q[@ < 8 $*’ 第!# 章 ! 从奇迹到危机再到复苏 $ 东亚 !!! 过去 $ * 年发展的经验教训 约瑟夫!"!斯蒂格利茨 对于是否存在东亚奇迹! 一直以来就有很多争论’ 如果存在奇迹的 话!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其中是否有值得其他国家借鉴的经验’ 同样! 也 有许多关于东亚危机原因的辩论! 人们应该从危机中总结哪些教训! 以及 危机与过去 *’ 年的发展历程有何 关 系’ 随 着 各 国 (地 区*从 危 机 中 复 苏)))一些国家 (地区 * 比另外一些复苏得快)))上述辩论并没有消失’ 一些人认为!快速的复苏显示了这些国家 (地区 * 长期存在的优势! 其他 人则认为这是由危机中急速推进的改革带来的’ 本书的作者都是著名的专 家!他们长期关注本地区的发展! 分析了东亚经验的不同层面! 而两年的 危机过程和过去近!’年的大量研究!加深了我们对东亚奇迹的理解’ 为了不重复沙希德0尤素福在第 ! 章进行的概括和对本书新观点的总 结!在这里笔者只想强调!从自己参加世界银行关于奇迹的研究计划 . 东 亚奇迹/(;<3 =>?4@A!!((** 以来将近 !’ 年的时间里!笔者对于东亚的 思考是如何演变的’在本章!笔者有时会补充其他作者的观点! 有时会有 不同的看法’ 是否存在奇迹" 正如沙希德0尤素福指出的! 东亚的发展是否值得称为奇迹! 只是一 个文字问题而已#无论我们是否称之为奇迹! 事实上本地区生活水平的改 善之快是全世界前所未有的’只有极少数国家能够在自愿的基础上& 通过 $*( #! Ž,-¥12k¥67?*+K¦$ #$% *(§C)4j¨© 更长时间形成类似的储蓄率!而那些储蓄率低得多的国家就难以有效地维 持如此高的投资 (与M.- 相比而言 *! 无法形成高水平而可持续的产出) 资本比率’实际上!有关东亚超常发展的争论的很大部分! 就是围绕着如 何解释这种高水平的储蓄率和投资的相对效率 ’ 另外一个不太引人注目但又很重要的有关奇迹的内容是# 资本主义总 是受经济波动包括金融恐慌的困扰 ’东亚的重要性不在于它经历了!(()年 的危机!而在于它在过去*’年中很少经历危机!其中两个国家 (地区*没 有出现过一年的负增长!两个国家 (地区 * 只有一年的衰退! 这个记录远 远好于任何应该是更为先进& 管理得更好的经合组织 ( ZG2.* 国家’ 这 个现象自然引发了一些问题#是否存在着某些 $奇迹 % 的内涵! 这些内涵 导致了长期的增长和相对的稳定 " !(()年的危机是过去长期存在问题的充 分暴露!还是本地区无法应对世界的快速变化而进行的适当反应! 抑或是 因为放弃了长期执行的政策)))部分是因为外部压力)))造成的" 下面笔 者会分析这三种情况!而最后一种情况则是问题的焦点 ’ 全要素生产率的争论 正如帕克 ( -4IA* (见本书第 * 章 *& 金和刘 ( WDJ4@>X4Q!!(("* 以及刘 ( X4Q!!((%* 讨论的! 东亚的收入增长是否主要来自投入的增加 是一个技术话题’过去没有将来也未必能搞清楚# 实际上! 这是一个定义 不清的问题’一些人认为! 为赢得快速增长! 一个国家 $所有 % 要做的! 就是达致东亚的储蓄水平并进行有效投资 ’ 根据这个观点! 并不存在什么 $奇迹%!因为从全要素生产率 ( +,-* 的角度来看!增长并不大’事实上! 金和刘 (WDJ4@>X4Q!!(("* 的估算发现!+ ,- 对东亚新兴经济体的增 长没有贡献’他们强调了物质资本投资& 人力资本投资& 研究和发展的重 要性’以 +,- 来衡量!东亚国家 (地区*远远落后于主要的工业化国家’ 但是!笔者对有关增长统计计算出来的结果的正确性表示怀疑’ 正如 罗德里格斯 克莱尔 ( B<> 3DLQC [E24 =3C*指出的!对人力资本衡量方法的略 微 (和看起 来 真 实 的 * 改 动! 可 能 会 导 致 完 全 不 同 的 结 果 ( B <3 >DLQ[ CE 2 =4C 3 !!(($*’将资本归总的难度是众所周知的’而且! 索洛 ( P<= < \* 计 算+ ,- 的标准方法 ( 根据残值进行计算*假定要素会取得其边际产出 ( 这 是在完全竞争市场上达到的 *’ 但无数的证据显示出! 特别是在东亚国家 (地区*的许多市场经济中!竞争远远不是充分的’ 政府干预了工资形成’ $*) !"#$%&’ 这一点很重要#因为资本增加的速度很快! 如果将产出的大部分归因于资 本投入!那么 +,- 当然很低’ 据称! 新加坡资本投入的比重是 #’0! 两 倍于大多数发达国家’现存理论假设! 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采用同样的 生产函数!区别只在于人均资本量的不同! 为此! 人们必须假定其替代弹 性远小于!!这个假设与长期的历史数据是不一致的! 历史数据显示替代 弹性接近!’今天!新加坡与发达国家人均收入差不多! 其资本的比重则 大得多!这证明上述关于人均资本的假设是有问题的 ’ 索洛的方法的不可靠之处已经被强调很久了 #可以比喻为用!&英寸长 的尺子来测量纽约和洛杉矶之间的距离以及纽瓦克和洛杉矶之间的距离 ! 两者相减得到的差距就是纽瓦克和纽约之间的距离 ’ 每次测量的误差都可 能决定最后的结果’ 扬 ( R=\H@OT<4 I6C 7<5 4 IKD4 6=J 4A 3C6=DC 934= D[6 4D<@53G < 4 76R 74 D (\FC3 CF D LF74T@ DL7 4 36C7JC4@66F466C F3C\47=6 D6C@ = C>5 C <34>>6 D< D@4=CI4D K6= 4 * KQ 6 < 53\43>!64 F6 Q 7IF I 4K6 D4=\FC= K 7 64D 9D =[C6FCC< I@< JD C7!@CTC3F4>4@HCJKDD 3I4 = Q 7 KK3 <6E CT@9 C 5 C6 <9 3 CK7 DI7 Q7>C C 4 3=C D3!49<56FCI<33Q6 KD<@7I= 4C8. F4TCL3<\@ ( ’=$’ ,’"0$ )125476 C3" / @6C3C7 6D@L= H !J<76<56FC3C L3C7D 7<@76QD >C77F<\D @L6F6 4 I <33Q6 KD<@F474@4>TC7 3C 5 C5C I6 < 3 @L<\F( 6 Q 7IF4 7 6 FC!(()?#1 -.D46 41#E&4)5 $ 4E- #)+;<= 3>?4@A!((),*><@< 6 D @E = IQ>C2F@ D48/52FD @4\ 4 7 D @IQ =>C > !\CD LF6C>4K3 K6FC76 4@>4 3>I3< 77I E "+F3 CC4 3CL<<>6F< C3C 6DI 4=43E LQJC@ 675< 3 9 C=C DT@ DL64 F6I3 <3Q6 KD<@>< C7F4 TC4>T C3C 7 C 55I C678+FCbQ C7D 6<@9 CD@L3D 47> C D 7 6 F466C F3C43 C 7 CT3 C 3 CK<= 9CJ7D 7 @47C 77@ DL\D 6F4 @ 3 HKCD I7< D@6 FC&0=’ $)8.4< 5 F 67D 6@6 I > 4T@ 464 LC76 C <9 4 LDC @>5< 3 @ JD6C L34 6D< 5 @< 7 X4 \3@ CICV 8X4Q8!(("8$ +FCPQ76D 34D =D [@LG I<@R >4J74@>PF D@D IFD/I FDJQ34!C7 > 8!!0()/( ’0$.461 4#E&4) $ #?1 ’1)4! B 0)/ ( ( ’% 0$I-#7) BN ’ -0" 14@8-’ 664" ;C76 K<36!2< @@8#-3C 4L3 C 8 P6D L=6 D[!V<7CKFG8 !((%8$PCI<@>M C@ C34D 6<@P64 36CD LC753B < C5<3J5 <32 D F@48%-E 4 C K 3 3KC7C@6 C>6P64 36CD LC753G < @F@ 4IC>M3<\6F4@>GE b D Q6HD@- < 76E23 D77G D 46R 7 D 748%?4@LA8V= QH&( 8 B <3 >DLQ[ CE2=4C 3 !R@3 >n78!(($8$UQ6 =D4 @6D<@= 47!XD@A4 LC7!4@>GI<@?4@A8!((*8; B 4 !0)/ ( ( ’0$N’0 -"4M^ 1 C\O <3A#ZS< 53>a@T DC3 7D6 H-C 3778 )))8!(()8;<3 =>.CC T=8 ;<3>? = 4 @ A!;47F D@L6<@!.28 O+CF I @= <P D@4 LK3 C L !U47 7 8#U/+- C 3778 $"* 译后记 本书是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约瑟夫 0 斯蒂格利 茨和世界银行经济学家沙希德0 尤素福主编的一本论文集! 书中汇集了美 国&日本&中国&马来西亚等一批长期研究东亚经济发展问题的专家的精 辟见解’他们在回顾!((* 年世界银行 .东亚奇迹 / 报告的基础上! 结合 !(()年金融危机发生以后的最新情况! 从不同的角度总结和反思了东亚 奇迹’ 由于本书涉及东亚经济的宏观管理 & 产业发展& 金融市场& 对外开 放&公司治理结构等多方面的知识! 其中既有历史的回顾! 又有现实的描 述!还有大量的计量模型!翻译工作的难度是相当大的’ 因此! 本书的翻 译也是集体劳动的结晶’ 本书翻译分工如下# 朱文晖! 第 !&!* 章- 王玉清! 第 &&!’和!& 章-王宏伟!第 * 章- 李琳& 薛飞! 第 "&)&% 和 !! 章- 陈卫东! 第 # 章-王诗华!第$章-张兆杰!第(章’ 原作者林毅夫& 姚洋教授校对了 第"章!钱颖一教授校对了第) 章’ 王玉清负责全书翻译工作的协调与译 文的修改工作!最后黄卫平教授对译文作了统一校对’ 当然! 由于译者的 水平有限!其中不尽精确之处在所难免!敬请读者指正’ 王玉清 于中国人民大学 $"!